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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电影综合·匪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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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想要把我们就这样困死在这里……没有食物、没有水……什么都没有……一开始的时候,我们还能和平共处,但是到了后来……我们只想吃了对方……那种饥饿感……实在是太可怕了……”长谷优姬终于把视线放在此非的身上,“很明显,我赢了……可是……呵……”她的这一声笑里,所包含的自嘲、无奈、绝望,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所以申屠君知道,刚才我在做什么了吧……”她的眼神中的恶意的嘲弄并不能伤害到此非,她也没有想等此非有什么反应,“我会被你吃掉吧……申屠君……”
  房中陷入了新一轮的沉默,而仅有的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的欲望。
  “老大,有发现。”相原凉把手中的电话转给恐山一剑,恐山一剑接过,神情严肃。
  “具体情况怎么样?”相原凉接回电话,放好。
  “发现了黑田英理的尸体了,通知她的家人、班主任,还有,联系小早川奈绪和长谷优姬,我怀疑她们应该知道些什么,可是没有说出来。”
  “是在哪里发现的啊?失踪这么长的时间才被发现……”
  “在那栋房子屋顶的夹层里。”
  “那栋房子?不是吧……老大……那栋见鬼的房子……”相原凉无言,上次去那栋房子的时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实在是太糟糕了……陈旧腐坏的环境,随时会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冒出来的意境,虽然从头到尾没真的冒出什么东西,但是就是很恐怖嘛,而且上次不是什么都没有发现吗?从哪里冒出来的藏尸地点啊?相原凉抖了一下。
  “别啰嗦了,准备准备出发吧,案子要紧。”
  “Yes ; sir !”宽面带泪……
  驱车来到那栋相原凉想要敬而远之的“鬼屋”,那里已经不像是上次来的时候那样寂静冷清。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员和记者,闹哄哄的说话声和相机不曾停歇过的“咔嚓”声,还有做新闻时事报道的……媒体对于任何可以提高他们收视率的事情,嗅觉总是格外的敏锐,并且有着极大的热情和耐心。
  “这栋房子不论在什么情况下看,都是非常的阴森恐怖呢。”相原凉坐在驾驶位上,看着外面一片的闹哄哄发表感言,“要是那些导演什么的,想要拍恐怖片,这里算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地点吧?什么样的因素都具备了,可以省下不少的一笔开支呢。”
  “行了吧你,”恐山一剑把外套往相原凉的头上一盖,“什么时候你那个怕鬼的毛病能改一改再说这些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会来当警察的。”
  相原凉有些委屈的撇嘴,“谁说警察要不怕鬼才能当的,又不是和尚或者巫师……”
  “别说了,快点出来吧,一会被这些记者给抓住了,可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相原凉想到上次破案之后那种壮观的景象抖了下,那些记者的行动力堪比最精锐的特种部队士兵……
  在一名小警员的带领之下,恐山一剑和相原凉走过楼梯,来到二楼,看得出来警员们试图保持第一案发现场的完整性。二楼的房间里,几名警员正守候在那里。
  “就在那个壁橱的上面的暗格里。”带路的警员指了下开着的壁橱的门,在恐山一剑点头之后离开。
  相原凉拿来塑胶手套,递给恐山一剑一副自己也留了一副。警员和记者的到来,使这栋布满了死寂气息的房子,稍微添了点人气,虽然这栋房子的内部依然寂静奇怪的让人觉得与世隔绝,但起码让相原凉在心理上的恐惧减轻了不少。
  “把手电筒拿来,我到那里去看下。”恐山一剑带好手套,头也不回的走向壁橱。
  这个壁橱就算是再空旷,对于身材高大的恐山一剑来说也是过于狭窄拥挤了,调整好姿势,曲腿踏进壁橱里,原本隐约的腐臭味变得异常浓烈,让没有准备的恐山一剑一阵恶心,“Shit!再拿个口罩给我。”恐山一剑困难的把头从壁橱里探出来,对着相原凉吩咐,相原凉看着与这个壁橱丝毫不搭调的恐山一剑,虽然知道这是在办案,可是还是有一种很想笑的感觉。
  “咳……”相原凉压下自己的笑意,一脸严肃的点头,“马上来。”
  恐山一剑默……这不是他第一次闻到这种恶心的气味了,但是每次闻到这种气味的时候还是觉得一阵恶心的反胃。
  壁橱内部上方的木板,有一块已经被移开了,被拿下来的那块木板就放在这个壁橱里的另一端,而壁橱上方露出的那一下块漆黑的空间,仿佛没有任何的光线可以从那里透过。
  春天的气味虽然比较来说还是清凉的,但是热起来也是非常快的,清凉的时间也就那几天而已,还没有真正的感觉享受多少,温度便就热起来了。特别是在臭氧层被严重破坏、温室效应全球密布的今天,如果在房子里面没有空调冷气等调节温度的东西,那根本就是一件无法忍受的事情。但是从进入这栋荒屋里开始,就一直感觉是一片的“清凉”,一看开始他也没怎么注意,但自踏进这个壁橱里起,就感觉有些冷了,而那一片的漆黑里,更是阴冷的仿佛有风将那种“寒”吹进他的骨头缝里一样。

  咒怨 11

  审美疲劳是现在的年轻人们经常会挂在口边的一句话,与审美疲劳相似,嗅觉疲劳也是相似的存在。适应了一会这种浓烈的腐臭味之后,也就不怎么感觉到腐臭的味道了,但是带上口罩还是感觉轻松点,谁知道还会看到或遇到什么跟恶心的东西。
  在壁橱里慢慢的小心的站起身,双手扒在房顶夹层的边上,手电筒的灯光照进漆黑的空间里。恐山一剑感觉自己的手指下的触感有些奇怪,像是压在了粘腻而又细碎的东西上,慢慢的立直身体,头刚好能够伸进夹层里的高度,视线的前方是一片的空荡,除了灰尘,什么也没有。抬起手,把手电筒的灯光打在指尖上,一片乳糜的白,另一只手的指尖上也是这样。有些奇怪的把手指在夹层的木板上一抹就抹了下来,但这种触感和形态却让他想到了被碾死的软体动物。
  突然感觉到脖子的左边有一丝特别阴冷的感觉,像是有谁贴的他非常的近,近得把呼吸都吐在了他的耳根后下方。恐山一剑僵直了身体,感觉耳根后下方的那一块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一个又一个不受控制的冒了起来全身的每一根寒毛都在叫喧着快点离开这里,但是理智又在分析,这里应该没有什么危险才对,于是强压下内心的那股叫喧着的不安与躁动,把手电筒的灯光打到了夹层的木板上。
  一团又一团纠结在一起的蠕动着的细小的蛆虫,密密麻麻的,根本看不清,那一团又一团的,被蛆虫包围下的是些什么东西。左后方那种阴冷的感觉愈加的强烈,体内的那种对于危险的躁动也跟着变得更加沸腾,几乎要以非理智的身体的本能的驱使他离开这里了,冷汗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握着手电筒的手心也感觉到了被冷汗浸湿的滑腻感。
  如果是在往日的调查之中,每当这种对于危险的感觉逼近的时候,他是一定会选择离开的。这种对于危险的预感,不止一次救过他的命。可是这一次的感觉有些不同,他的内心很焦躁,但却也在小声的说着,没事的,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的。
  手电筒的灯光顺着右方移动,恐山一剑也跟着转动。细小的蛆虫在木质的夹层板上,四处蠕动,相互攀爬、拥挤,在灯光的照耀下,行为变的有些“兴奋”。那种被蛆虫包裹的一团一团的东西变的多了起来,从体积上来看,也有越来越大的趋势,零散的撒在这狭隘的夹层中,但也有着疏密之分,在变得有些略微泛黄的手电筒的灯光下,恐山一剑隐约看出了,在那些蛆虫的包裹下的腐败糜烂的肉色。
  危险的预感突然变得非常强烈,体内的躁动逼的恐山一剑猛的转身。
  一张被蛆虫钻的已经没有什么肉了的脸,头部的骨骼透过那些千疮百孔的肉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细小的蛆虫还在骨头缝里不停的来回钻动,一双向上翻的眼珠也是布满了蛆虫与空洞,眼皮都已经糜烂的所剩无几。
  这一切都离恐山一剑非常近,近的在他刚才只是转个头而已,就差点擦到了那张依然糜烂的没有人形了的脸上。
  手电筒的灯光就打在那张恐怖的脸上,透过脸颊上那些糜烂的肉的空洞,可以看见她的头骨内部的情形。恐山一剑镇定了情绪,刚才那种迫切的焦躁感消失不见,也让他轻松了很多,但是如此近距离的对着一张这样的死人的脸,想要他笑出来也是非常勉强的一件事情。
  他把手电筒的灯光,顺着尸体的头部开始往下照去,基本上已经没有肉了的脖子,空洞的连皮都消失了的身体,还有那些身体上缺失了的部位,从腰部以下完全消失。看到这里,恐山一剑已经可以大概的从那些零散分别的被蛆虫包裹的肉色的形状上判断出都是这具尸体上的什么部位了。
  骨盆……指关节……长骨……那一滩的应该是快被消化完的内脏……肋骨……
  “喝!!!”恐山一剑的手电筒的所照之处突然显现一张惨白的脸,而这张脸同样的距离他很近,正正好的填满了他的整个视野。恐山一剑被吓得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头很自然的就撞在了夹层的木板上,疼得他眼前一阵子的雪白模糊,他蹲了下来,等到视野清晰之后,他站起来,再一次把灯光打了过去,那个地方却变成了一片空无。
  壁橱的空间实在是过于狭小了,他把灯光在夹层里照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最后也只能归结为眼花而已,毕竟在那样漆黑的空间里,视觉上的疲劳和精神上的刺激,会产生一些错误的信息也是有可能的。
  “老大,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相原凉上前,看着走出壁橱的恐山一剑,刚才的声音可真不像是老大会发出的,他拍掉恐山一剑身上沾上是一些蛆虫,可是拍了半天却总会在令一个地方发现一些,“怎么身上弄了这么多的这些东西?”又拍了半天还是一样,恐山一剑把外套脱下,在手里抖了抖,竟然落了不少的蛆虫到地上,还有一些细碎的肉糜。
  “奇怪,这些是怎么弄上的?”恐山一剑又把衣服倒过来抖了抖,最后受不了的决定去洗个澡,把这件外套给烧了,真是太邪门了。
  带着相原凉又去找警员了解了一下情况,很快就离开了现场,回家洗澡去了。
  “我就说那栋房子不干净吧,老大你还不当作是一回事,这不就沾上奇怪的东西了嘛,还出事了。要我说啊……老大,我们还是到寺庙或者是神社里面去求个平安符吧,那栋房子搞不好就是一栋阴宅啊,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给缠上,那可就是不得了了啊,到时候就是诸事不顺,出门见鬼啊……”相原凉的碎碎念被一条浴巾给消灭。
  恐山一剑擦擦头发,做到相原凉的对面,开了一瓶啤酒就往嘴里灌,对于相原凉的碎碎念很是无奈。怎么这么大的一个人,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变成了菜市场的欧巴桑了呢,想当年,他们两个刚见面的时候,他可是冷漠到三天可以不发一个音节的……左手仿佛很自然的在耳后摸了摸,那里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但他自从从那栋屋子里离开起,就总是觉得这个地方不舒服,好像还有之前那种被阴风吹的感觉,不自觉的想到了鬼怪,他在心里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吧,而且,世界上要真是有鬼怪什么的去作案的话,那他们这些警察的破案率估计就要成赤字发展了。
  “小早川奈绪和长谷优姬联系的怎么样了?还有黑田英理的家人和班主任?”
  一谈到工作,相原凉立刻收起了还想要继续下去的碎碎念,很专业的从身后掏出了档案,翻了起来,“小早川奈绪和长谷优姬没有联系上,听说神奈川的那座深山里的信号出了点问题,还没有得出是什么原因导致的。黑田英理的家人和班主任神谷维志已经通知到了,不过情绪都不是很稳定的样子,神谷维志这样的人还真是不知道怎么当上学生的班主任的,这是谈话记录。”相原凉把档案递给恐山一剑。
  “尸检报告有出来吗?”
  “还没有,黑田英理的尸体才刚被处理走,现在的话,法医应该是正在做鉴定分析,尸体报告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相原凉继续从怀里往外掏各种资料,“虽然尸检报告还没有出来,不过我还是提前从法医那里去了解了下大概的情况。尸体的死亡时间推断是在二十天以前,具体的死亡时间需要等待进一步的检查,但是腐烂的时间推断却和死亡时间推断有所出入,猜测可能是由于夹层的特殊低温环境造成的,但是在黑田英理的尸体被抬走后,那栋房子的夹层低温,在做进一步的检验的时候神奇的不见了。还有尸体的死亡原因暂时无法做出准确的定论,但与失血过多脱不了关系就是了,特别令我在意的一件事情就是,黑田英理的尸体,可能被某种动物撕咬过,根据伤口推断应该是犬齿退化类的,而这样的伤口的痕迹,虽然已经糜烂不清,但是,它与百合佳丽双腿上的伤口相似度非常之高。”相原凉又从手中的资料中抽出了不少的照片递给恐山一剑。
  恐山一剑把那些照片一张一张的翻过,在壁橱里的光线不足,现在看这些照片,感觉就没那么的恐怖恶心了,也因这些照片在拍照时经过特殊的处理,所以看起来也比较清晰。虽然如此,但是黑田英理的这张脸,还是让他看得很不舒服,那双眼睛实在是太恐怖了,虽然已是死者的“白”但却有着血红的意蕴。
  “那个交换生申屠此非呢,现在怎么样了?”
  “申屠此非……啊,找到了……申屠此非现在就在小早川奈绪和长谷优姬所在的那座寺庙里。前两天,他们学校举办了樱花祭,樱花祭之后,他们班就组织了春游活动,现在正在那座深山里踏青呢。”

  咒怨 12

  “还真是巧啊,他们准备顺便去探望小早川奈绪和长谷优姬的吗?”
  “差不多吧,毕竟是一个班里面的同学嘛,而且对于他们这群小孩来说,最近发生了不少的事情,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呵,你可别小看了现在的这些高中生,一个比一个心里不正常,现在的犯罪比例中,年龄的低龄化不是越来越严重吗?也许那些在你看来还是孩子的人中,就有杀人犯藏在里面。”
  相原凉瞪眼,鼓着腮帮子看着恐山一剑。
  恐山一剑耸肩,“这一段时间,对于申屠此非的跟踪调查怎么样了?”
  “除了进不了他的家里以外,一切正常,外派人员强烈要求调回总部。”相原凉拿出一张外派人员的申请。
  恐山一剑装作没看见的转头,再次灌了一口啤酒,“等他们什么时候能进了申屠此非的房子或者确定申屠此非完全没有嫌疑之后再说吧。”
  老大似乎完全忘了提出要求外派跟踪的人是他了,相原凉继续说道:“那我们现在是继续联系他们,还是自己主动出击?”
  恐山一剑笑嘻嘻的瞄了一眼相原凉,把手里的东西全都往桌子上一扔,“去准备准备,我们出发。”
  这是一位面色有些蜡黄的女子,她穿着小碎花的老式连衣裙,手里拿着平底锅,站在厨房里,不紧不慢的翻着平底锅里的鸡蛋。她专心的看着鸡蛋从被打开放进平底锅里开始,慢慢的因着油的高温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蛋白质变质,从流动的一片变成凝固的块状,平底锅里的油也因着鸡蛋的加入而开始“沸腾”、跳跃、爆破……拿着平底锅的那只手的手背上,有着棕色的被油烫伤的痕迹,女子却并不管它,依旧专心的盯着平底锅里的鸡蛋,仿佛那鸡蛋有着非常大的吸引力,吸聚了她所有的注意力。她用平底锅的铲子不时的推动或翻动着凝固了的鸡蛋,待它变成了漂亮的金黄色后,才把它从锅里盛起来,放到一边的盘子里,再打开一个鸡蛋,如此重复。
  门被砰地一声粗鲁的推开,神谷维志带着满腔的怒火怒气冲冲的走进屋里,他每次回家的时候都没有几次是和颜悦色的……他走的每一步都很用力,看什么都不顺眼,一路上砰砰咚咚的走到了餐桌旁,把衣服往不远处的衣架上一扔,一屁股就坐到了椅子上,椅子发出不堪忍受的吱呀声。
  家里的厨房是开放式的那种,没有门,只是客厅突出来的一块地方摆满了厨房用品,餐桌就放在客厅的中央,正对着厨房。神谷维志坐在餐桌的一侧,正面对着门,右侧边是厨房。他气的满脸通红,嘴里还在不停的念着什么。拿出烟在嘴巴上叼着,掏出打火机打了几下怎么也打不着,气得他把打火机向前一扔,打火机被砸到了门上,又从门上弹到了地上,再在地上滑出了好长的一段距离,门上被留下了一个碰撞出来的白色印记。
  “饭呢?怎么还没做好?”神谷维志把手放在桌子上拍得砰砰直响,女子却连头也没回,依然不紧不慢的端着她的平底锅,一脸认真专注的盯着锅里的鸡蛋。神谷维志也没有等女子回他什么话,自己起身在客厅里四处的翻找,把客厅里摆放的整齐的东西都扔的乱七八糟,最后在另一个房间里找到了打火机,点上了烟才出来的。
  待鸡蛋弄得差不多了,女子端起旁边的盘子,右手还是拿着那个平底锅,走到餐桌旁,把盘子放到桌子上摆好,神谷维志面前放一个盘子,对面也放了一个盘子,然后认真的把平底锅里的鸡蛋都分别盛进两个盘子里。
  神谷维志也不等女子弄好,拿起一边的叉子就叉了一块煎蛋往嘴里塞,刚吃到嘴里嚼了两下就给吐了出来,怒视着女子,“看看你给我做的是什么东西,一天到晚就知道吃煎蛋,吃的我都想吐了。”神谷维志越说越不解恨,用叉子在盘子里一顿泄恨的乱捣,煎好的鸡蛋被捣成一小块一小块的,还有不少都掉到了桌子上。
  女子还在往自己的盘子里盛着鸡蛋,她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神谷维志,手中的动作却依然缓慢的进行。
  “我娶你回来不是让你来虐待我的,没钱让你买菜吗?需要你每天都做这些该死的煎蛋来虐待我。”越说越气,神谷维志把手中的叉子往桌子上一砸,“你也和那群小兔崽子一样需要教训了是不是?想要我让你明白什么叫做丈夫是妻子的天吗?你这个妻子是怎么当的?一天到晚呆在家里,靠我的钱养着,还想在这里让我不好过吗?那个黑田,一天到晚就知道挂在一张死人脸,现在死了也就死了,死了还要麻烦人。最近做什么都不顺利,连你也不想让我好过是吧?!”
  女子一直没有回神谷维志的话,只是很认真的在做自己的事情,神谷维志的嘴巴却一直没有听过,他把所有的怒火都往女子的身上发泄了去。如果按照以往的惯例,等神谷维志骂好了之后,就是新一轮的家暴。可是这一次,女子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女子无声的走到神谷维志的身边,把手中的平底锅伸到神谷维志头的正上方,一直抱怨发泄着自己怒火的神谷维志还没有反应过来,便感觉到头顶上一片被烫得融化了一般的剧痛。从头顶向下蔓延,凡是热油经过的地方,他都感觉到像是连骨头都被融掉了一样。他开始尖叫,但是头部的痛苦使他连自己的尖叫声也听不见。
  神谷维志凄厉的叫喊声被女人用平底锅狠狠的打在他的头上做了结束,神谷维志从椅子上直直的倒在了地上,面向下趴着,与地面相撞时发出沉闷的一声。鲜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头部涌了出来,那张总是狰狞的脸,此刻也只能睁着一双泛着血丝的痛苦的眼睛,再也不用从他的嘴里听到永远没有止境的抱怨挖苦,也不用再忍受他的暴力和残忍了。
  女人收回手,整好了掀起的衣袖,盖上手臂上,那露出的布满了狰狞的疤痕的腕部。她把脚上红色的高跟鞋脱在了神谷维志的旁边,从神谷维志身上涌出的血液很快便在高跟鞋下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血泊,然后不断的蔓延到桌子腿下,地板上布满了溢出的血痕。
  女人蜷缩在椅子上坐着,就在神谷维志刚刚坐的那个椅子上,她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神谷维志,而是在椅子上站直了身体,趴到桌子上,把自己的那一份煎蛋也拉了过来,两盘煎蛋平平的摆在一起。一盘子还没动过,一盘子已经碎的惨不忍睹,大大小小的,撒的到处都是。女人拿起刀叉叉起细碎的鸡蛋,慢慢的咀嚼,味道还是和往常一样,没什么改变。
  一只苍蝇绕着圈的飞到了餐桌的桌边上,爬了爬又飞走了,在空中盘旋了会,绕过正在进食的女人,飞到了神谷维志的身上,在他一片血红的头顶上停了下来,搓着两只前足,再用后腿捋了捋双翼。
  时针的滴答声规律的重复。
  女人吃完了煎蛋,放下刀叉,很自然的起身,端起餐盘,看自己坐着的椅子的下面这一片已经全部都被血水浸染,于是赤着脚从神谷维志的身上踩了过去,神谷维志背上的衣服倒是没有什么血迹,纤细的足踝与神谷维志粗壮的骨骼对比鲜明。
  把盘子放进洗碗池里,倒上洗洁精慢慢的搓洗,盘子和盘子间偶尔相互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清鸣声,待把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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