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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屠龙若在手 江山美人归我有(海贼王乱cp恶搞)-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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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尖刀,便往他胸口插下。基德使招武当长拳的“雁翅式”,飞起右脚,正中那人手腕。那人尖刀脱手飞出,他又一招鸳鸯连环腿,左右跟着踢出,直中那人下颚。那人正在张口呼喝,下颚被踢得急速合上,将自己半截舌头咬了下来,狂喷鲜血,晕死过去。
  基德忙抢到基拉身边,道:“你没事吧?”基拉摇摇头,只听受到了惊吓的索不悔嗷嗷啼哭声。两人胡乱将锅中煮烂的青草树叶吃了一点,又给索不悔喝了点汤,赶紧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路,两人都是默不作声,实在是经此一劫,对前路充满了未知的恐惧。只是怕虽怕,他们却是谁都没有想过要打退堂鼓。走了一会儿,基拉突然开口道:“基德,你教我武功好不好?”
  基德“嗯?”了一声,似乎没反应过来。
  基拉垂首道:“我想变的强一点,也不至于总让你来保护我。而且万一再碰上什么事,我们两个一起上总是胜算大些。”
  基德扭头看他,轻笑道:“傻瓜。”这一晚,两人寻了个山洞住了,基德便开始教基拉气功入门。只是这武功,虽说学也不难,但也不是一日两日便练得成的事。
  
  




☆、倚天屠龙若在手 江山美人归我有(26)

  (二十六)
  
  那之后,两人都多了几倍小心,不敢贸然乱闯。这一日傍晚,他们终于走到一个不大的小市镇,两人连忙用所剩不多的银两买了些食物,用包袱包好了背在身上存储着,又跟附近农家换了一碗牛奶来喂索不悔喝下。到了晚上,他们就找了间破败废弃的祠堂住下。这几日风餐露宿在荒郊野外,一直担惊受怕睡不好觉,这次总算安稳了些,一下便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基德被基拉推醒,见他一脸恐慌,便揉揉眼睛道:“你怎么啦?”
  “蒙、蒙古人……”基拉的声音都在颤抖:“这镇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好多蒙古人!”
  基德“啊”了一声,顿时清醒过来,弓身窜到破窗前看出去,只见街上来来回回走着不少带着兵刃的蒙古武士,马嘶喧哗中夹杂着阵阵哭喊声,原来是元兵挨家挨户的将那些老百姓们驱赶了出来,用皮鞭刀鞘抽打着他们,逼迫他们跪在街道上。
  
  那街道对面的石墩上坐着一个身穿武士盔甲带着弯刀的虬髯大汉,看起来像是这些元兵的首领,正侧着头跟身边一人说些什么。
  “他们想要做甚么?”基拉也凑过来,蹲在他身边颤声道。
  基德见他面色惨白,身子抖颤,知他四年前的惨痛经历留下极大阴影,便用力握住了他的手,低声道:“我们先别出声,看看情况见机行事。”
  基拉点了点头,不知为何,有基德在身边,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两人一起悄悄向外望去,只见被赶出来的百姓越来越多,挤挤攘攘的跪在一堆,呜呜啜泣着,头也不敢抬。
  
  只听那虬髯首领粗声问道:“就这些了么?”
  一个兵士上前一步道:“回禀长官,就这些了。”
  虬髯首领皱眉道:“怎么这么少的人?”
  那兵士跟一位老者低语了几句,又大声道:“他们说这村里连年灾荒,身强体壮有些本事的都到外面谋生计去了,剩下的都是走不动的老弱妇孺。”
  
  基德和基拉对视了一眼,料想那些元兵大概没想到这四面漏风的破庙祠里还有人住,因此没搜到这里,庆幸之余又往下缩了缩。
  
  这时那首领又道:“问问他们有没有见过暴军经过这里,又往哪边去了。”
  那兵士便依言大声盘问了半天,那些百姓一个个神情茫然反应迟缓,浑似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虬髯汉子身边那谋士模样的人道:“看来义军并没有经过这里,这些无知弱民们什么都不懂。”
  那首领“唔”了一声,看起来颇有些失望。
  那参谋又道:“大人,这些人该怎么处置?”
  那首领摆了摆手,随口道:“年轻些的女人留着,其他都杀了罢。”
  那些兵士得到命令顿时一个个神情狰狞的围上前来,看来他们也做惯了这些事,当下便有人挥舞着长矛弯刀屠杀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有人抱起那些妇女便就地奸污。
  
  基拉忍不住“啊”的一声,基德当即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按到自己怀中,不让他看。基拉紧紧攥着拳头,便是瞧不见,也能听到那些女人凄厉的哭叫声,蒙古人野兽般的狞笑声和利刃砍在骨肉上的钝响,那些如人间地狱般的惨痛回忆瞬间一起涌上,几乎教他发狂。基德只用力紧紧搂着他,闭着眼睛也不忍再看。
  
  不知过了多久,又听外面道:“长官,暴军没有经过这里,我们该怎么办?”
  那虬髯首领道:“我们先在这儿安营扎寨呆上几日再说,说不定过两天他们就自投罗网了。”顿了顿又道:“你们再去把这里好好搜查一遍,所有地方都不要漏掉,以免有漏网之鱼去向暴军通风报信。”
  只听一干兵士大声答应着,又开始挨家挨户搜索起来,趁机搜刮打劫。
  
  基德低头在基拉耳边道:“我看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我们还是先从后门出去尽快离开这里罢。”
  基拉点了点,红着眼睛直起身体,两人蹑手蹑脚走到案前的蒲团里去抱索不悔,谁知就在这时,一直安安稳稳睡着的索不悔突然放声哭了起来,这一惊非同小可,基德想去阻止已经不及,转瞬便听到外面有人喝道:“什么人在那里?”当下再也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索不悔就和基拉从后门跑了出去。
  
  他们刚跑到巷子里,便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呼喝声,几个带刀的鞑子士兵已经追了过来。他们一路没命狂奔,眼看就要跑到巷子口,蓦的又有三个士兵打横拦在了那里。基德一咬牙,将索不悔丢给基拉,脚下不停冲到最前面的士兵跟前,侧身避开他当头砍下的还带着血迹的一刀,一掌击在他胸口,另一手抓住他手腕,一拧一翻,用得是最普通的小擒拿手,那士兵猝不及防之下刀已经被他夺了过去,只听他大声叫道:“基拉,你快走!”
  
  基拉趁这瞬间的空隙抱着索不悔窜了出去,又跑了段距离,回头看基德正被那三个蒙古兵围着,这些士兵到底不比寻常百姓,又都穿着护心甲,基德人小力弱,又以一敌三,自然无法轻易打倒他们,很快便被他们压制住,一个蒙古兵飞起一脚,将他手中的刀给踢飞出去。基拉见状,又掉头奔了回来,大声喊着“基德”,基德怒道:“我叫你走你又回来做甚么!”基拉哭道:“你不走我也不走!”这时从后面追赶他们的蒙古兵也到了跟前,基拉挣扎了几下便被他们抓住,这些蒙古兵便将他们一起押到虬髯首领跟前。
  
  那首领见手下抓回来的是两个半大的孩子,还抱着一个更小的,本以为是村民,但仔细一看他们的衣着神气,又不似寻常百姓人家,便问道:“你们是甚么人?”
  
  基德昂然道:“我们是过路人。”
  
  “过路?”那首领一脸怀疑的看着他,见他面色寒白金瞳红发神情凛然,竟毫不畏惧自己,越发觉得不寻常,便道:“你父母在哪里?”
  
  基德道:“他们都死了。”
  
  这时一个兵士道:“长官,这小子还会武功!”
  
  那首领“哦”了一声,更觉得自己想法不错:“老实交代,你们是不是义军的探子?他们现下在哪里?”
  
  基德沉声道:“你在说什么义军,我不知道,我们只是受人所托要将这孩子送到昆仑山他爹爹那里去。”
  
  他这一说,周围顿时哄笑成一片,那首领也笑道:“你这孩子连说谎都不会么?昆仑山距离此地迢迢万里,你们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便是随口编个其他地方也好教我们相信些。”
  
  基德怒道:“我为什么要编其他地方?我不管昆仑山在哪里,就算再远上十倍,但答应了人家的事我就一定会做到!”
  
  那首领凝视他半晌,给手下递个眼色,立刻便有人上前来抢基拉怀中的孩子,基拉拼命反抗,却被两人牢牢抓住,孩子便被夺走,交到那首领手中。
  
  虬髯首领抓着索不悔瞧了两眼,又向基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老实交代罢。”
  
  基德见他抓了索不悔,不由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不要伤害他!他爹爹可是魔教的大魔头,一定不会饶过你!”
  
  那首领一声冷笑,突然手臂一扬,便将索不悔朝对面的墙上用力掷去,这一下又狠又猛,基德和基拉都是一声惊呼,说什么也来不及去救,眼睁睁的看着索不悔就要被摔的脑浆迸裂。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嗖的一声,半天里突然飞过一支长矛,不偏不倚正穿过索不悔的背心衣服,去势依然不减,直带着他夺的一下钉在了数米之外的一株大树上。
  
  这一下变故极为突然,一时间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听那虬髯首领霍的站起,怒喝道:“你是什么人?!”
  
  只听哒哒的马蹄声敲打在浸着鲜血的青石板上,小街尽头,一个男子单人匹马不疾不徐的朝他们走来。
  
  基德和基拉听见索不悔的哭声,便知道他没事,只当来了救星不由大喜过望,只是,当那男子行到近前,他们却愕然发现他竟然也穿着一身蒙古武士服,当下一颗心又沉到了谷底。
  
  那虬髯首领此时也见来人装扮是自己同胞,又见他那一出手显示的非凡武功,一时间也惊疑不定,不敢贸然动手。
  
  只见那男子约摸四十来岁,身躯挺拔,气势昂藏,一头银发整整齐齐背在脑后,口中咬着一只粗粗的烟卷,在马背上扫视当场,冷冷道:“连这么小的孩子都不放过,你们还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离他较近的兵士听他出言不逊,当下大怒,便有几人仗着人多围攻上前道:“你是甚么东西,敢来教训我们?你知道我们大人是什么人么?”
  
  那银发男子瞧都不瞧他们,戴着皮革手套的手向后一翻,便多了件似棍非棍似刃非刃的兵器,长达丈许,泛着银光,一头有一个分叉,只见他随手一划,那些张牙舞爪的兵士们便兵刃齐齐脱手飞出,一个个捧着手腕大声痛呼,余人见这般情形,又有更多的人包抄上前。
  
  虬髯首领见到那奇门兵刃,脸色陡然一变,似是想起了甚么人,当下便快步上前,斥退了手下,单膝跪倒道:“属下有眼不识泰山,不知是白猎人大驾光临。”又回头低喝道:“还不快参见宣威将军斯摩格大人!”
  
  那些蒙古兵士面面相觑,他们都听说过宣威将军白猎人的大名,那可是三军中战功赫赫的英雄武士,以一把名为“十手”的兵刃所向披靡,只是却没有几人亲眼见过他。此时听他们长官一喝,顿时反应过来,哗啦一下拜倒了一片。
  
  基德和基拉一听对方似乎还是颇有来头的大人物,登时更加绝望。这时却听那白猎人斯摩格缓缓开口道:“你们都起来罢,不用跪我。如今我也早已不是什么将军了,只是一介庶民而已。”
  
  那虬髯首领惊讶道:“大人何出此言?”
  
  白猎人没有回答,而是纵马走到基德和基拉跟前,道:“你们刚刚说,那孩子的爹爹是魔教的一个大魔头,他是谁?”
  
  基德正想回答,基拉在边上叫道:“不要告诉他,他也是鞑子,不能相信!”基德觉得基拉说的有道理,便道:“我不会告诉你的。但你若敢伤了他的孩儿,他就一定会杀死你。”
  
  白猎人挑了挑嘴角,突然一提缰绳,那白马便撒开四蹄向前奔去,经过那株大树时,他长臂一探,拔出长矛,取下索不悔,扔掉长矛,这一系列动作只是瞬息间,那马儿甚至都没放慢速度,继续向前疾奔而去。
  
  基德和基拉终于反应过来,大喊一声,推开身边的蒙古士兵,追了上去。那虬髯首领和手下呆立在原地,不知白猎人有何用意,眼睁睁看那两个孩子跑出去,也不知道应不应该阻拦。
  
  基德和基拉追出长长一段路,眼看就要追不上了,那白马却突然又放慢了速度,似乎在前面等他们。他们便捂着肚子继续气喘吁吁的向前奔去,好不容易跑到跟前,见那白猎人单手抱着索不悔,在马背上悠然嚼着烟卷,吞云吐雾。看他们赶了上来,便微微笑道:“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罢?”
  
  基德看他的样子,气度坦荡,从容磊落,虽然抓着索不悔,却并没有以他来威胁自己的意思,当下便减少了几分敌意,直言道:“他爹爹是魔教的光明左使,姓索单名一个隆字。”
  
  白猎人闻言轻轻“啊”了一声道:“原来是他。”
  
  基德奇道:“你认得他?”
  
  白猎人没有回答基德的话,反问他道:“你知道他在哪里么?”
  
  基德道:“听说在昆仑山坐忘峰。”
  
  白猎人又道:“你知道昆仑山距离这里有多远么?”
  
  基德摇摇头道:“不知道,不过我们一直走下去,一年,两年,总会走得到的。”
  
  白猎人道:“一年,两年,你说得到轻松。只是在这乱世,你们有心走个一年两年,却又哪里这么容易,今天若不是我碰巧遇到了你们,你们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基德昂然道:“既然答应了别人,不管有多难,也一定要做到,哪怕赌上性命也在所不惜。我爹爹就是这样教我的。”
  
  白猎人点点头道:“一诺千金,很有志气,你爹爹教的很好。这样罢,左右我也闲的无事,我送你们去昆仑山,但你们也要帮我做一件事。”
  
  基德和基拉一听到白猎人愿意送他们去昆仑山,不由大喜,但又听说他有要求,便又警惕起来。在江湖上闯荡的这些日子,基德早不是初回中土时的那个天真懵然的孩子了,他望着白猎人道:“你要我做什么事?我可先说好,违背我良心道义的事我是绝不会去做的。”
  
  白猎人微笑道:“你放心,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只是想要你们替我问他一句话。”
  
  基拉这时开口道:“你送我们过去,为什么自己不去问?”
  
  白猎人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会见到他,因为我不会再上昆仑山。”
  
  基德和基拉对视一眼,见他神情怅然,不知又想起了些什么往事,但觉得只是一句话,也没甚么大不了的,便点点头道:“好,我们会替你转达。”
  
  白猎人扯了扯嘴角,纵马上前,一抓一个,将他两人拎上马背,纵马西去。
  




☆、倚天屠龙若在手 江山美人归我有(27)

  (二十七)
  
  到了前面的大市镇,斯摩格又买了一匹马,给基德和基拉同骑。几人沿途风霜饱经长途跋涉之苦,说之不尽,好在有武功高强的白猎人同行,这一路倒是平平安安有惊无险。
  基拉对蒙古人深痛恶绝,因此一路上对斯摩格不理不睬形同无视。基德虽然也痛恨元人凶残霸道屠戮百姓,但接触的久了,却越发觉得斯摩格与那些元人不同,这一路不但没见过他做出仗势欺人残害百姓的事,还阻止过几次元兵行凶的暴行。相较于朝廷将官,基德倒是觉得他更像一位放荡不羁行侠仗义的江湖豪客。
  
  这一晚,斯摩格猎杀了一头野狼,剥了皮剖了腹架在火上烤。基德和基拉已经许久未开荤,闻着那烤的滋啦啦的肉香,口水都要流了出来。待烤熟后,基拉便拿着一块狼腿抱着索不悔远远走到一边去吃。
  斯摩格对于基拉这一路表现出的强烈憎恶排斥视而不见,此时也只是专心致志的翻动着木架,一边用匕首将烤熟的肉削下来放到一边的树叶里。
  基德大口吃着肉,不时抬眼看着斯摩格那被火光映的发红的脸,沉默而坚毅,每一根线条仿佛都充满了饱经风霜的沧桑感。他忍不住开口道:“你既然是蒙古人,为甚么又要救我们汉人?”
  斯摩格淡淡道:“蒙古人和汉人都是人。”
  基德眨着眼睛,似是在咀嚼这句话的意思,过了一会儿又道:“那你为什么不做官了?像你这样的人,想必是个好官,如果蒙古人都像你这样,不来杀汉人,那么岂不是就能和汉人和平相处了么?”
  斯摩格看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道:“哪里有这么容易。”
  基德皱着眉头:“我就是不明白,为甚么大家都是人,却一定要互相憎恨,不是你杀了我,就是我杀了你。”
  斯摩格道:“因为恐惧。”
  基德不解道:“是因为汉人害怕你们元人么?但若你们不来杀我们,我们也不会怕你们啊。”
  斯摩格摇摇头道:“不是你们害怕我们,而是我们害怕你们。”
  基德张大了眼睛诧异道:“你们害怕我们?怎么会?”
  斯摩格道:“他们害怕你们会夺回属于你们的土地和权力。”
  基德怔了半晌,才似懂非懂道:“所以你们才要杀我们汉人,让我们不敢反抗你们?”
  斯摩格低叹了一声道:“我们是一个骑在马背上的民族,懂得如何用武力来打天下,却不懂得如何不用武力来治理天下。他们不懂,有多少暴力,便会有多少反抗。”
  基德用心思索着他的话,只觉得和长久以来,爹爹、义父、太师父、叔叔伯伯们教导的都不同。他觉得每个人的话都有些道理,但是这其中的辩证纠结,却又不是他一时间可以想得明白的。
  
  渐行渐西,夏去秋来,天气一天冷似一天。斯摩格又给他们买了厚厚的冬衣穿着。最后,几人终于到得西域,只见黄沙扑面,寒风透骨,斯摩格指着前方道:“这里便是昆仑之境了,我只能送你们来到这里。”
  基德由衷感激道:“这一路多亏有你啦,多谢你把我们送到这里。”
  斯摩格下马来,将马背上驮着的一袋水和一袋食物拎起来,放到基德他们的马背上,道:“之后你们只能靠自己了,凡事要多加小心。”他向来沉默内敛不善表露感情,这“多加小心”几个字已经充分显露了关切之意。
  基德望着他那张刀削斧凿的冷峻面庞,不禁有些不舍。这几个月的相处虽然交谈不多,但感情已在不知不觉中植入心底,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只伸出自己的手。斯摩格怔了下,继而微微一笑,伸手与他紧紧的握了握,接着转身朝他的马走去。
  这时只听基德身后的基拉突然轻轻道:“你要我们帮你问什么话?”
  基德“啊”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答应过帮斯摩格向那光明左使带句话的,便跟着道:“是啊,你想叫我们问他什么?”
  斯摩格停下脚步,良久,才低声道:“你们帮我问一句,艾斯,他还好么?”说罢,跳上马背,手起鞭落,那白马一声长嘶,放开四蹄奔了出去。
  
  两人看着白猎人的身影越来越远,基德扭过头道:“他说甚么?艾斯还好么?”
  基拉抓了抓头发,也是一脸困惑:“艾斯是谁?”
  基德只觉得这个名字很是耳熟,一时却又想不起来,突然间又叫道:“他便这么走了?那我们若是问完了又该怎么告诉他呢?”
  基拉道:“我看他根本也没想知道结果。”
  基德道:“太奇怪了,他既然不在乎结果,那为甚么又特意要我们去问?”
  基拉道:“我看八成他是随口说着糊弄我们的吧。”
  基德道:“他难道就为了随口说个破问题糊弄我们,特意千里迢迢送我们到这里来么?”
  基拉顿时语塞,想了半天才道:“那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基德自然也不知道,两人又分析了半天依然没有任何头绪,便不再去想,眼前虽然到了昆仑山,但这昆仑山脉绵延千里,不知有多少山峰,那坐忘峰更不知坐落何处。他们完全没有目的,也只能拍马前行。
  
  他们一连走了几日,也没遇到几户人家,跟人打听,竟然无人知道坐忘峰在哪里。他们只能继续向山中盲目乱闯。
  
  这一日,走到一处山坡,突然隐隐听到一阵兵刃相交的叮当声响,两人反应迅速,连忙翻身下马,将马儿拉到附近树林里藏好,又把熟睡的索不悔塞进行囊里,自己找了处草丛伏□来。只听随着脚步声渐进,一个年轻的黑发女子飞奔而来,数丈后一个圆滚滚的汉子手持长剑,追赶而至。
  那女子脚步踉跄,突然间足下一软,险些摔倒在地。那胖汉便趁机追到她身前叫道:“看你这小娼妇还往哪里跑!”说着一剑刺来,那女子连忙拧身堪堪避开,回手一剑挡了过去。
  基德在看到那胖汉的脸时不由低呼了一声:“是他!”
  基拉小声道:“你认识他们?”
  基德那黄金般的瞳孔中燃烧着小小的火焰:“我认得他,他是昆仑派的森之大悟,我们刚回到中土时便碰上了这个坏人,后来逼死我爹爹这混蛋也有份!”
  基拉低低“啊”了一声:“那你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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