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嘟！你犯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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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藤；好了，别在这边让人家看笑话；给黑子去买瓶水。”石海川从口袋里面摸出几个硬币；塞到内藤素的手里；打发他走了。
　　　　简直是在打发叫花子。
　　　　“你根本就不是听不懂！”内藤当场气的跳起来；不过因为是在医院，内藤就算是有天大的脾气也不能大吼大叫。
　　　　不管之前在学校门口还是现在在医院里面。
　　　　石海川在某种意义上；都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我难受。”
　　　　“知道难受以后就别在外面露着肚子吹着风睡觉。”石海川换了一个让黑子能舒服点的位置。
　　　　黑子嘀嘀咕咕了两句；但是声音太轻；就是石海川那么近的位置都听不见。
　　　　“看情况不会有什么问题，再吊两天水应该也就差不都了。不过最好的话，还是明天在家好好的休息一天。”
　　　　老头总算是说了一句人话。
　　　　石海川摸了摸黑子的额头，退烧针还是有用的，已经没有之前在学校里面那般烫了。
　　　　“乖，咱们吊完盐水就回去了。”石海川凑在黑子耳边说，黑子觉得耳朵痒痒，又不安分的在石海川怀里动了动。
　　　　老头瞅着初中生的动作笑了笑：“都初中了，还那么粘人？”
　　　　“呵呵。”石海川对这问题只能回答富有深意的两个字。
　　　　“看校服还是帝光中学的学生，以后一定会有出息的。”老头再次笑笑。
　　　　“呵呵。”石海川裂开嘴，最后只得说道：“医生，你顺便把孩子明天的病假条给开了，省的他妈妈拦不住他去上学。”
　　　　老头一脸的感叹：“帝光中学的学生果然是不一样啊。”这老头后面还有别的患者，石海川想了想，还是拿着单子带着黑子撤了。
　　　　问护士借了毯子，石海川注意了一下黑子吊着针的手，然后就给内藤打了电话。
　　　　“你不是出去买瓶水？怎么现在还没有回来？”
　　　　“马上到了，石大人，医院那么大，你不能指望我飞过去啊。”
　　　　“我在输液室这边。”
　　　　石海川交代了方位没多少时间，内藤果然“马上到了”。
　　　　“要吊几瓶？”内藤瞅了瞅黑子的手。
　　　　某人头也不抬，直接回答道：“一共三瓶，后面两瓶没有现在这大。”
　　　　内藤在心里摸摸的计算时间，发现生病的初中生只需要睡一觉，而在这里看护的石海川和自己，得在这里呆上一个下午的时间。
　　　　而且这边上还有很多人吊水，他们几乎连个椅子都挨不上，都让给了没有床位的病人了。黑子算是运气好，在不知不觉之中，自己爬到了最后一张空着的床位。
　　　　“你在这里陪着也没有意义，要不你先回去把。”石海川说道。
　　　　“也行，那你们等一下回去的时候打车就可以了。”内藤点头表示赞同。
　　　　他这个肥硕的身子不说到底站的动站不动，光是站在这里就已经非常的妨碍交通了。
　　　　“那你回去的时候路过一下我家，顺便给妈妈说一下，黑子现在的状况，让她别那么担心。”
　　　　“妈妈？是黑子的妈妈？”内藤胖子表示不理解。
　　　　“难道还是我妈妈不成？”石海川反驳回去，还瞪了内藤一眼。
　　　　被瞪的胖子根本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摸摸鼻子，准备离开这里了。
　　　　“今天真的是多多指教？”某人突然说道，最后的尾音上扬，自己都有些不确定。
　　　　“好了，石大人，这是我该做的。”内藤胖子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道：“而且这个时候应该说的是非常谢谢。”
　　　　“反正你能听得懂，没差别啦。”石海川甩甩手，不拘小节。
　　　　黑子在换第三瓶水的时候醒了过来，揉着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头发乱的和鸡窝一样。
　　　　“再睡一会吧。”石海川看到初中生醒了，笑着把鸡窝弄得更乱了一些。
　　　　“睡不着了。”黑子摇摇头，歪头看着石海川……和他身边长得非常漂亮的护士，说道：“石先生你除了护士还有别的爱好吗？”
　　　　“……”石海川默默的看着护士姐姐走远，然后瞪着初中生：“我什么时候多了一个这样的爱好。”
　　　　“从你上次住院的时候，我看到你床头的杂志了。”黑子坐起来，想要伸手抓抓头发，却是被石海川打断了动作。
　　　　“你小子精神了就来拆台，干脆一直病者多好。”石海川哼哼两声，给挠了黑子的脑袋，把插着针头的手放好。
　　　　黑子偏头看了看四周，又问道：“内藤先生呢？”
　　　　“他先回去了，等一下我打车带你回去。”石海川之前和护士小姐申请过椅子，不过这的确是稀缺玩意，所以石海川只能站在黑子床边，现在看黑子醒了，要求道：“你往里面挪挪，让我坐一下，腿疼。”
　　　　黑子朝里面挪挪。
　　　　石海川屁股坐到床上的时候，舒服的叹了一口气，对着黑子抱怨起来：“我站了好长时间了，连个椅子都没有。”
　　　　“你可以叫我起来的。”黑子说到。
　　　　石海川偏头看着初中生，再一次弄乱了初中生的头发，说到：“这不是舍不得叫你吗。”
　　　　……黑子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别那么看着我。”石海川遮住黑子的眼睛，又把自己的一条腿搬到了床上，挤着黑子，乐呵呵的接着说道：“你再往里面一点。”
　　　　这下黑子都不知道用什么眼神来直视石海川了。
　　　　你还可以再自来熟一点吗？现在我才是病人啊！
　　　　“还要多少时间？”黑子觉得实在是太慢，又看到边上有调节输水速度快慢的调节器，就想要加快速度。
　　　　石海川拍掉了黑子乱动的手，瞪着醒来之后就不乖巧的初中生：“输液太快对心脏不好，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我以前又不是没有输液过，快一点也没有什么啊……”黑子反驳的声音在石海川的视线下越来越小，最后把自己埋在了枕头里。
　　　　“你自己去问问护士，她们最了解了。”石海川努嘴让黑子去问。
　　　　黑子哼哼两声：“如果把护士小姐叫来了，你等一下就和她们走了。”
　　　　“我在你心里就那么点低位吗？”觉得自己的心灵受到了严重侮辱的石海川做东施效颦状。
　　　　黑子连个眼神都没有舍得给石海川。
　　　　石海川稍微用力的拍了初中生的脑袋：“我和你说话呢。”
　　　　“可你本来就是！”黑子嘟着嘴，用另一只手指着走动的护士小姐：“你难道不喜欢她们吗？”
　　　　“喜欢是没有错啦……”石海川回答的干巴巴的。
　　　　黑子仰着下巴看着石海川。
　　　　“你一个小孩子怎么能理解我大人的世界。”石海川撇撇嘴，看着黑子张口，就直接打断了黑子：“我知道你想说你不是小孩子，但是，你还没成年。”
　　　　“神气什么，还有一年我也成年了。”
　　　　石海川对着黑子挤挤眼睛，的确非常的神气。
　　　　一来一去的说话让吊水的时间变快了不少，等护士拔了针头，石海川再摸了摸初中生的额头，已经是不烫了。
　　　　“明天让妈妈再过来陪你一天，也就好了。”石海川下了结论。
　　　　“都说了不是你妈妈了。”黑子对石海川的习惯好像慢慢习惯了起来。
　　　　这真不是什么好习惯。
　　　　出了医院，叫了出租车，坐上车的石海川很淡定的从副驾驶的位子看着后座的黑子。
　　　　“那么长时间了，石先生你还没有记住你家住在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在哪里，只是不知道路名。”
　　　　石海川听见了隔壁司机先生善意的笑声。
　　　　黑子报了地址，又对着石海川说道：“你当时在赤司家的时候不是写过一张纸条？”
　　　　“我写的是中文，和你们的发音完全对不起来。”
　　　　“……怪不得内藤先生那么辛苦。”黑子的语气颇为同情，这让石海川有些不爽。
　　　　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内藤先生打了喷嚏。
　　　　“我每天也是很辛苦的好不好。”石海川哼哼两声。
　　　　黑子认真的看了看石海川的后脑勺，实在是不知道这个人每天都在辛苦什么。
　　　　所以大人的世界你们不懂啊。
　　　　当然小孩子的世界大人你们就更加不明白了。
　　　　等到了黑子家门口的时候，黑子妈妈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到自家儿子从出租车里面爬出来的时候，黑子妈妈终于忍不住跑了过去。
　　　　“你说你呆在家里不好好的吗！生病了还要出去，如果不是石先生，你说不定就在路上晕倒了！”
　　　　付完钱的石海川听到这话，很热情的跑到黑子妈妈身边。
　　　　某人狗腿的捧起黑子妈妈的手，说道：“妈妈，这是我应该做的。”
　　　　黑子好不容易习惯的称呼没有忍住，狠狠的踹了石海川一脚。
　　　　作者有话要说：除了黑子外的所有剧情加快

☆、第33章　回家

黑子妈妈很失落；因为自己宝贝儿子的关系。
　　　　之前宝贝儿子生病；结果一直在照顾宝贝儿子的不是自己；而是隔壁的邻居。
　　　　好不容易病好了；开开心心的送宝贝儿子去上学；结果接到了宝贝儿子班主任的电话。
　　　　“黑子妈妈，我和你说过好消息。你们家的孩子被选中去体育运动学校进行为期两个礼拜的交流。”
　　　　“咦，哲也那么厉害吗？”
　　　　“是的呀，我们班级除了青峰，只有黑子一个人了。”
　　　　“那个，老师，您说的那个学校在什么地方？我怎么重来都没有听说过？”
　　　　“哈哈，是我疏忽了，黑子妈妈；在中国。这一次你们家孩子去的是其他国家的学校。”
　　　　如果是在以前的话，黑子妈妈绝对会抱着话筒大声的说：哎呀，我家哲也真厉害。
　　　　但是因为某人的关系，黑子妈妈突然觉得是晴天霹雳。
　　　　“老师，这个名单是已经确定下来吗？”
　　　　“黑子妈妈，是有什么问题吗？我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机会。”
　　　　“没有，毕竟这还是哲也第一次出国，我想要和他爸爸商量一下，再决定，您看……”
　　　　“当然是可以的，家长可以考虑一下，什么时候和他爸爸一起来一下学校，很多东西电话里面说不清楚……”班主任后面絮絮叨叨还说了一些类似于需要准备的东西。
　　　　虽然说黑子妈妈还没有很肯定的给班主任回复，但是班主任却好像是觉得这件事情已经非常的确定了。
　　　　毕竟不是谁家孩子都能有这个机会的，如果不好好把握的话，实在是太过可惜了。
　　　　这天放学的时候，黑子妈妈早早的做好了饭菜，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等着黑子和黑子爸爸的到来。
　　　　父子两个前后脚进门，都不约而同的感觉到了非常大的压力。
　　　　“孩子他妈，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吗？”黑子爸爸急急忙忙的脱了鞋子，急急忙忙的跑到了妻子的身边。
　　　　“……呜呜。”黑子妈妈抽泣了两下。
　　　　而作为事件中心的黑子童鞋，正在偷偷摸摸的准备回自己房间。
　　　　好吧，这对爸爸妈妈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儿子去干什么了。
　　　　黑子爸爸听了全部的事情之后，说道：“这不是好事吗？”
　　　　“哲也还那么小，怎么可能一个人到外国去两个礼拜。”黑子妈妈数着手指头，还是觉得黑子的年纪太小了。
　　　　“和他一个球队的队友不是和黑子都一样大？再说了，不是还有领队老师和教练？”黑子爸爸很体贴的拉着凳子到了妻子身边，伸手把妻子搂在怀里：“所以就把不要担心了。再说了，你不是说去的是中国吗？你一直提到的邻居不就是中国的？让他……”
　　　　黑子爸爸感觉到了妻子浑身散发出来的诡异气场，默默的闭上了嘴巴。
　　　　“好吧，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忍不住的黑子爸爸再一次把话题回到原点。
　　　　在房间里面听明白爸爸妈妈在说些什么的黑子突然站在楼梯口，对着他们两个说道：“爸爸妈妈！我一定要去的，赤司青峰他们都会去的。”
　　　　黑子妈妈没忍住，再一次哭了起来。
　　　　说到底都是石海川的错！你说这家伙好好的到底给赤司他们提什么来中国的建议？
　　　　石海川坐在自己最熟悉的长凳上，哼哼的大量两个喷嚏。
　　　　“你出国了一次，连身体都变弱了啊。大热天都能感冒？”石海川身边的人关心的说道。
　　　　石海川抱歉的接过纸巾，擤了擤鼻涕，才说道：“张导，可能是刚从飞机上下来有点不习惯，我和你说的这件事情你看咋样？”
　　　　“日本来交流队？没有问题，你以前也在这里训练过，住的地方有宿舍，吃的地方有食堂，该有的都有，为什么不可以？”张导大约是许久没有见到石海川，说话都比原来温柔很多。
　　　　张导全名张志龙，培养了不少优秀运动员，还有石海川这位非常非常正直的裁判，在业内有不小的名头。
　　　　不过这样的一位彪悍人物实在是不太适合温柔路线，没过两分钟，就恢复了原来的性格。
　　　　石海川下了飞机直接来自己的母校的，正好是下午的训练时间。当然学弟们对石海川的到来非常感谢，因为这样就可以吸引一大部分张导的注意力。石海川也是这样的苦日子过过来的，自然了解这些孩子的心思，给了大家安抚的眼神。
　　　　“张导，因为这一次的时间比较紧，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和你确定一下，你看能不能……”
　　　　“当然，这样的工作我一定是支持的。”张导对着石海川开心的笑笑，然后对着现任队长布置接下来的训练任务。
　　　　在张导转身的那一刻，石海川很明显的看到队员们轻松下来的表情，连忙给大家挤挤眼。
　　　　年轻真好，要知道自己也有那么年轻的时候的。
　　　　之后和张导确定的东西比较繁琐，大体是这两个礼拜的交流学习的训练安排，和比赛事项。大家都是有好几个等级的队伍，自然一军二军都要比一下，毕竟是交流学习，大家也不要怕丢脸……
　　　　对此，张导的爱国心表示相当的不赞同，非给石海川保证他们一定不会输。
　　　　现在的石海川的身份到底不是张导的学生，也有一部分是国家的体育局。
　　　　石海川想了想黑子他们的实力，瞅瞅嘴角又想了想那些千方百计想要偷懒的倒霉孩子。
　　　　“总之，官话张导都明白。具体的事情我们就那么定下来，反正很多具体的事情，张导和对方的教练沟通也行。”
　　　　“行，我会像个具体流程的。海川你快点回去吧，那么长时间没有回来了，也去见见你父母和队友什么的。”张导拍着石海川的肩膀，送了学生出去。
　　　　一时间有些感叹，到底是长大了啊。原来只是到自己肩膀的孩子，现在也比自己长得高了。
　　　　石海川离开的时候，看着张导感慨的表情，一时间也百感交集。
　　　　当时在张导手下训练的时候，也和黑子一般的年纪，等黑子和自己一样大了，自己又会是什么样的心思呢？
　　　　这种多愁善感被猪一般的队友神奇的打破了。
　　　　“你在日本看起来过得还不错，不过到底是在中国比较好吧。”陈达见到石海川的身后，表现的非常兴奋，并对石海川下了飞机没有第一时间来找自己这位“一同被外星人改造”的同伴，报以非常大的意见。
　　　　石海川翻白眼，说道：“我身上还有工作。说起来我还没有了解过，你现在到底是什么工作的。”
　　　　某人是从拿到了裁判员证开始就有了事业，逐渐开始工作，所以到了日本撇开了学习一下子也没有感觉到太大的变化，除了更加闲了，语言不通，别的什么都还好。但是陈达不一样，这货除了一点小生意，那是正正经经的无业游民。
　　　　“我现在就是每天出去摆摊啊，然后是双休日带孩子训练，你也知道我的水平的，现在教孩子觉得自己老没脸。”陈达对自己带孩子训练的事情显然觉得非常的不科学。
　　　　石海川的报请也觉得这件事情非常的不科学，等着自己的室友：“你现在带训练？是在学校里面当老师或者教练？不对……只是双休日，是那种业余班吗？”
　　　　“对。”陈达点点头，几乎整个人都趴下来，说道：“业余班，都是那种几岁的小孩子，很会折腾人。”
　　　　“别教坏人家小孩子。”石海川提醒着，又问道：“你说你每天出去摆摊？卖什么？”
　　　　“就是那些奇奇怪怪的玩意，那天你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家里很多东西，按照我自己的个性推测的，应该是拿出去卖的，我老婆也没有奇怪的表情。”某个傻老公在提到了自己的老婆之后，智商又开始变成负数了。
　　　　这件事情上石海川决定不要用太长的时间里纠结。等看到时间差不多了，就提出让陈达和自己回家去吃饭。
　　　　虽然在自己的概念里只有两个月左右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但是在这里，是不是有非常长的时间了？
　　　　石海川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内疚，自己对父母实在是太不重视了。如果不是今天张导无意之中提起，他大概还想不到这个事情。
　　　　陈达招了出租车，这动作吓了石海川一跳，后来才想起来现在不是在日本，出租车也不会和土匪一样的抢钱。
　　　　上了车之后，陈达说道：“海川，我被改造之后，去你家拜访过。”
　　　　“我爸妈他们怎么样？”石海川说这话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
　　　　“反正说不上怎么好，儿子不在自己身边嘛。”陈达拍拍石海川的肩膀。
　　　　“我自从上了高中之后就开始半工半读了，一直都没有在爸妈身边，应该不至于这样吧。”石海川扯扯嘴角，说的牵强。
　　　　“虽然见不到你，但是那时候你还是每天回家睡觉。两老就算没见到你，也知道隔壁的屋子里面睡得是自家孩子。”陈达自然是了解石海川，又说道：“其实这一次体育局把你调回中国的事情，其实我也参合了一脚，两个老人每天在家里巴巴的看着自己家门口实在是太可怜了。上次我去按门铃的时候，你妈妈开门的时候是叫的你的名字。”
　　　　石海川没有接话。
　　　　他想扇自己两巴掌。

☆、第34章　遗传问题

石海川父母看到自己儿子那一刻；所有情绪都爆发了出来。
　　　　陈达摸摸自己鼻子，觉得自己好像打扰了人家一家三口团聚；默默回了出租车回家陪娘子去了。
　　　　石海川也哭傻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眼泪，好像日本所有孤独和委屈都发泄了出来。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怎么不早点和妈说，妈去飞机站接你都行。”石妈抹掉眼泪；又开始嘀咕起来：“阿川喜欢吃皱油肉，回来早点和我说就好了；现做明天才能吃上。”
　　　　“妈；不用麻烦；我随便吃点什么就行。”石海川也撸了一把脸，对着石妈点解释。
　　　　石爸拍拍自家儿子肩膀，说道：“来，和爸说说，你近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写个信也成啊。”
　　　　一时间，石海川心情又被大大内疚所占领了。
　　　　这一天，石海川和父母都睡得很晚，二老像是看不够自己儿子，而石海川也不愿意早早睡下。
　　　　“所以，你上次就不应该先到我这里来，应该先回家。行程安排根本没有那么麻烦，我带了你多少时间？你还不了解我？”张志龙恨铁不成钢说道，之后又和石海川商量了关于日本交流队问题。
　　　　石海川当场给帝光中学教练打了电话，确定对方日程没有问题。
　　　　之前被内藤胖子担心了很长时间机票钱问题，也被帝光中学财大气粗阵势给破解了。人家帝光中学之前也自己联系过这样交流，就算是全校孩子一起去，钱都是够得。内藤知道消息时候，简直要趴地上打滚，让帝光中学理事长把同情心还给自己。
　　　　预约飞机和所有学生都没有出现问题，帝光教练很确定表示三天后，会到达石海川所城市机场。
　　　　等石海川挂了电话，抬头看见张导之前“恨铁不成钢”表情变成了“你小子背祖忘宗”。
　　　　“……张导？”
　　　　“你怎么能把人家话说那么溜？”
　　　　“呃，我好歹带了一段时间，而且，我说并不好……”
　　　　“反正我听不懂，出去比赛，学两句‘你好’也就差不多了。”张导对这些没什么兴趣。
　　　　石海川摸摸鼻子，也知道张导性子，事实上眼前这位健壮教练员也已经是年过五十老人了。
　　　　“我还需要张导和校长给我签个条子，我一个人没关系，门卫也认识我，只是如果我带着一大群人来过来，大概也进不来。”
　　　　“这没有问题，我等一下就给你写。”张志龙很爽扯了纸，给石海川写好，又说道：“你这几天除了去体育局报到应该就没有别事情了吧？”
　　　　“嗯，确是没有了。我想多陪陪我爸妈，好久没见到他们了。”石海川说时候先有些不好意思。
　　　　“这才对吗，我家那个死小子也从来不知道回家。”张导顺便抱怨了一下自己一直外面野儿子，对于石海川孝心特别欣慰，却又随即回到正题：“你这两天也抽空到我这里一下，除了你照来日本球员，我这边明天有部队兴趣队过来，你过来帮我一下吧。”
　　　　这帮忙自然说是吹哨。
　　　　虽然说是兴趣队，但是毕竟部队里面战士们都是有力量成年人，而且每天生活一起，训练一起，默契都是非常好，就算是技术差一点，也能弥补。真要完全打赢，真是有些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