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嘟！你犯规！-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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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石海川叹了一口气，然后歪着头看着黑子，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好。
　　　　许谦一和萧言觉得他们两个根本坐立不安，最后问石海川要了钥匙，他们两个就先回去了，反正就在隔壁，也不需要送他们回去什么的。住得近还是有很多的好处的。
　　　　“……石先生？”黑子见饭厅里面就剩下自己和石海川两个人了，才迟疑的开口说道：“石先生，你怎么就突然从中国来到日本了？不是说，不来日本了么？”
　　　　石海川心中一动。嚯！这臭小子先不说自己有什么问题，到是反而倒打一耙，说是他石海川不好了。
　　　　“我怎么就不能来日本了？我也是要工作的啊，我那么大的一个人，可不是任性的年纪了。”
　　　　“那就是，你不是专门回来看我的？”黑子说完了之后，就觉得自己的语句有点奇怪，又补充的说道：“我以为你是因为你是为了给我庆祝三连霸才回来的。”
　　　　听见这话，石海川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在黑子家石海川也算是熟悉，直接动手给黑子和自己都倒了一杯饮料，然后又给黑子递给了一块小小的蛋糕，是黑子妈妈自己的手艺，被石海川直接拿过来借花献佛了。
　　　　“你都是大孩子了，就别和人家小孩子一样了。如果觉得不能给你的爸爸妈妈说的话，也可以给打电话啊。”石海川又叹了一口气：“你就给我发了那么一张阴阳怪气的照片。其实我还是挺在意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石先生，如果说，我以后不打球了。怎么样？”黑子说完之后，努力的抬起头看着石海川的眼神，却觉得自己实在是心虚，又连忙把头低了下来。
　　　　石海川愣了一下，猛的一口就把被子里面的饮料全部都灌倒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如果许谦一依旧坐在边上的话，依旧会戳戳萧言的软肋，然后展开“阿川原来从来不会那么喝水”的讨论。
　　　　“不打球？你不是说你最喜欢篮球了？和大家一起打球很开心么？”石海川又掰着自己的手指头，说道：“黑子，我觉得你不是这样的小孩吧。三连霸的梦想完成了之后，你就真的不想要再打篮球了？”
　　　　黑子又不说话了。石海川偏头又看到黑子身后的楼梯那边，黑子妈妈正在不安的探着脑袋，显然比起自己的儿子，黑子妈妈显然不像是自己儿子那么没有存在感，石海川一眼就看到了。黑子妈妈这样的表情，石海川也算是知道了，黑子郁郁不欢的时间显然不是就今天一天了。
　　　　“石先生，帝光篮球队，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就像是你上一次和我说的一样，只要是他们强的不需要别人了，我就没有任何用处了。”黑子抱着手里的杯子，说的声音轻的很。
　　　　不过还好，石海川还是很清楚的听见了黑子的话。石海川觉得自己叹气的次数多了起来。
　　　　“你不是已经能自己上场得分了吗？就算是上场的话，也不会完全在被动的状态吧。”
　　　　黑子比起要去对抗自己的对手，觉得更加需要头疼的是对付自己的队友。
　　　　“我只是传球的话，大家已经不需要我来传球了。而我得分的话，实力完全赶不上青峰他们，甚至可能还没有其他一军的人厉害。”黑子说道，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发，苦恼的说道：“绿间君说，我如果连PASS都不会了吧。根本没有必要留在帝光篮球队了。”
　　　　石海川觉得自己还好就把饮料喝完了，不然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要喷眼前的初中生一脸。
　　　　“就因为绿间说了那么一句话？你就不打算打篮球了？荒唐！”
　　　　作者有话要说：不止一次把标题打成“帝光篮球队首发”。
　　　　马上要去收拾帝光的熊孩子了~
　　　　大家新年快乐~今天是正宗的大年初一~
　　　　涅槃给大家拜年了~

☆、第92章　热水器

早在一年前；石海川就和黑子说过这个问题；之后石海川也黑子分析过；如果他只会传球的话，他的那么成长起来和正常小孩有些不一样的队友早晚有一天会不再需要他的。所以，一年前的石海川教会了黑子怎么自己运球和上篮；许谦一一天的时间也没起到太大的作用，但是也让黑子明白了自己应该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王奇妙虽然烦人了一点；但是好巧不巧的带着体育运动的现有队员，一赢一平了与帝光篮理队的练习交流赛。帝光队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石海川自然地认为帝光的这群熊孩子，认识到了，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别的不说，至少别那么天真的认为自己天下第一，然后不可一世。不过看着自己面前现在的黑子哲也，石海川觉得自己实在是高估了帝光的熊孩子的智商。
　　　　石海川的地图炮没有差别，黑子说不定还在榜首。
　　　　“你自己说说，绿间那小子的话又那么的重要么？他是你们队的队长还是教练？还是你们学校的理事长？他说你不能在篮球队呆着了，你就不能打篮球了？再说了，你就算是不能在篮球队呆着，你还不能自己打球玩么？”石海川点着桌子，又看到对面躲得并不怎么隐蔽的黑子妈妈，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我还就不信你对篮球就这一点点的感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是想要一直和大家一起打球的。但是现在帝光篮球队和以前　的帝光已经不一样了。”黑子的手指不安的在被子上摩挲，安静了片刻，才继续说道：“大家都有各式各样的才能，厉害的不得了，我没有办法跟上大家的脚步。”
　　　　石海川咂咂嘴，觉得对自己面前浑身都散发着负能量的黑子同学，继续讨论下去没有半点的用处，干脆就拉着到了自己家的院子里面。期间撞到了没来得及躲好的黑子妈妈，不过黑子妈妈也没阻止石海川带着黑子出门。
　　　　“谦一，帮我把门口那个篮球丢出来！”石海川对着里面吼了一句。许谦一从窗户弹出一个脑袋，正好看到石海川对着黑子说道：“你如果真的觉得自己跟不上你队友的步子，就让我看看你现在到底走到什么地方了。”
　　　　事实上，许谦一倒是很好奇石海川对待黑子的态度，这一晃认识石海川也有十几年的时间了，什么时候见过石海川和现在这个对一个人那么的上心？十几年前大家还都是学生，而且都不是乖乖读书的好学生，叛逆的事情自然做了不少，他和萧言的结局已经算是不错的了，大部分都是过了新鲜感就分开的结局。而石海川更是奇葩，那么多年的时间，也没有听说他和谁谈过恋爱，先不说到底是不是女朋友，总之和石海川一起处对象的，就没有。
　　　　“谦一老师。”黑子对许谦一到还算是礼貌，石海川这会儿也没想着吃味，结果就之后就丢给了黑子，说道：“上一次你谦一老师教了你什么？你现在给你谦一老师做做看看？”
　　　　石海川家里虽然黑子妈妈帮忙收拾，但是院子里面的半个篮球场还是被这一年的风吹雨打折磨的有点悲惨，石海川在院子里面的水龙头里面接了一桶的自来水，顺势就倒在了篮球场的地上，冲掉了大部分的灰尘，因为不是木头地板，也不会很滑，粗浅的用一下应该没多少问题。
　　　　黑子接过球，球被静放了很长时间，但是还有气，拍起来的手感软乎乎的，说不上太好。篮球架也网也挂在狂闪非常不稳的样子，黑子叹了一口气，却是运起球，先来了一个基础的三步上篮。球稳稳当当的进了篮筐，石海川想了想，还是拍手给黑子表示鼓励。
　　　　只不过之后黑子的表现就开始不尽人意了起来。
　　　　许谦一怎么也算是黑子的一日之师，看着黑子的动作也是苦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还伸手招呼了萧言一起来看黑子。
　　　　“哇，这小孩基础怎么那么差？学了多久了？”萧言看到黑子之后脱口而出，好险这话黑子听不懂，也没有停下自己手里的动作，不过石海川却是瞪了萧言一眼。
　　　　看到黑子歪歪扭扭的运球，石海川叹了一口气，叫停后接过黑子手中的球，说道：“你现在简直比一年前还要糟糕了。”
　　　　“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黑子，你的运球比现在漂亮多了。”许谦一也忍不住说道。
　　　　萧言想了想，还是闭嘴不说话，回到屋子里面的准备去烧水。石海川家的热水器因为长时间没有工作好像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物理系专业的高材生就显示出了别样的魅力，不过许谦一也没注意就对了。
　　　　“黑子，你看，你在运球的时候不能把重心偏到这边，运球的时候容易和踢到自己的球，然后运球的手也要拉开。”许谦一给黑子示范动作，虽然手上没球，但是也说的明白：“你自己的余光一定要盯着球，你之前不是掉了一个球？就是因为没看球，在比赛的时候更要注意了，对手也会注意你的眼神，你的球也容易被人抢了。”
　　　　黑子的表情有些奇怪，石海川看到分明，拍拍许谦一的肩膀，说道：“谦一，你现在别和黑子说比赛的事情了，他现在操心不到。”
　　　　许谦一稍微知道一点黑子心情不对，但是却不知道具体发生什么，之前黑子和石海川两个人带着许谦一也没没和良性蹲在门口和黑子妈妈一样去偷听。所以在听见石海川那么说之后，撇撇嘴就说到：“你打篮球不比赛啊，就算是自己拿着球出去玩还有对抗呢。”
　　　　这话说的当然是准的，黑子不想反驳，石海川却是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话来反驳，来来回回在自己家的院子里面踱步，怎么想都想不通，又想到现在还是十一黄金周，自己好好的休息日没用跑到日本来，再一想，日本就不和中国一起过国庆，如果一起过，那是多大仇啊。
　　　　“黑子，你今天不休息吧。”石海川突然说道：“你今天应该上课的。”
　　　　黑子也摸不准石海川怎么又问道这个问题，却也很乖的再回答了一遍：“我之前就说过了，石先生，老师让我们在家复习。”
　　　　“那个学校那么好，在考试前那么长时间就已经让在家复习了？”石海川哼哼两声，拿自己举例子：“我高三那会儿，我们老师在高考前一天还抓着我们，就是比平时早放学了两个小时。说是让我们回家抓着自己薄弱的地方再好好复习。我上一次问过内藤，说是你们考试在十一月的月底，现在才刚刚十月份，怎么可能比给你们放暑假的时间都长？”
　　　　“这话我附议。”许谦一举了个手，不过没人理他。
　　　　当然不是帝光中学真的给孩子们放假了，当然，更加不是今天是双休日，石海川记错时间了。黑子也没撒谎，他的老师的确是让他在家好好复习，只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能注意到黑子的，都觉得黑子的状态不好，趴在自己的位置上没精打采的，为了让黑子打起精神来，又不想要黑子在这段时间偷懒，老师蔡用了那么一个说法上比较考究的理由，给黑子放了假。
　　　　“我在家也是一样复习的，而且我的成绩也没有糟糕到什么地方去。”黑子在地上蹭着自己的鞋底，说的也没有什么底气。石海川哼哼了两声，极其冷艳高贵的仰起了自己的下巴：“只要不是你们全体放假就好，走，我和你去帝光，我倒是要看看这群熊孩子到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黑子想了想，觉得石海川大约是想要去找赤司君他们的麻烦，黑子不是喜欢惹事的人，也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自己的那些队友，就拉了拉石海川的衣服，想要劝石海川一下，但是张口就来：“石先生，去帝光的距离有点远，你不认识。”
　　　　听见这话的许谦一突然想要笑，而在房子里面的萧言中算是折腾好了热水器，就朝着门外喊着：“谦一，洗澡水好了，你什么时候洗澡？在飞机上你一直喊冷，快点洗澡暖和一下。”然后石海川揉了揉自己的脸颊，觉得这两块地方有些发酸。
　　　　“好了，黑子，我们去学校。”石海川同样感谢萧言队长的发言让他免去了回答和你的问题，在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石海川就掏出自己的电话，给了内藤打了一个电话：“内藤，能麻烦你来我家一次么？我要去一个地方。”
　　　　“石大人，你别开玩笑了，我在日本，怎么去你家？”内藤接到电话，嘿嘿的笑了两声，显然是不相信。
　　　　“谁和你开玩笑了，我就在我日本的家，我现在要去帝光中学。”石海川说道，怕对面的人听不清楚，再说了一遍：“我要去帝光中学。”
　　　　“哈？”内藤现在还是没明白……
　　　　“你反正快点来就对了。我今天刚刚来日本。新的助理也不知道是谁。”石海川说完叹了一口气。
　　　　“呃？咦……哦哦哦，石大人，我知道了，你等我收拾一下就出来。”内藤连忙说道，连拜拜都没有说，就直接给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的石海川仰起头给了黑子看了看自己的下巴，不过黑子一年的时间已经长高了不少，石海川的动作没有想象中的成功，但是意思还是表达明确了：不认识路又怎么样？
　　　　黑子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吐槽才比较好。而突然接到电话的劳力觉得自己很受伤，都一年没见了，而且都不做你的助理了，你干什么要叫我啊！内藤在心里腹诽着，但是还是开着车到了石海川的家。
　　　　没站在院子里面的，在卫生间洗澡的两位表示自己很暖和，也不管房子的主人到底去什么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大年初二……
　　　　老娘在家一直在作我，有点伤心，更新的晚了，抱歉。

☆、第93章　是不是家长

内藤先生开着他去年的坐骑再一次来到石海川家和黑子家正中间的时候；就是内藤自己；都不免觉得有些怀念了起来。
　　　　石海川看着站在自己家门口的年轻小伙，在看看眼熟的轿车……疑问的说道：“……你是谁？”
　　　　黑子也歪着脑袋，口气非常的疑惑：“你为什么开车内藤先生的车过来了？”
　　　　拽着石海川家的大门的年轻小伙，扯扯嘴角，用石海川和黑子都非常熟悉的声音说道：“这才多少时间没见，你们两个就已经不认识我了？这样也太冷淡了吧。”这最后的一句用了特有的调调说出；让石海川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半响才绝对不对；颤颤巍巍的指着面前的人，说道：“你就是内藤？另外一半呢？内藤胖子的另外一半呢？把胖子还给我啊！混蛋！”说道最后；石海川越来越激动；都激动到几乎从地上跳起来了。
　　　　黑子手盖在自己的上翘的嘴上；心想：这样看，哪里像是一已经快要三十岁的大叔的人？
　　　　“黑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是内藤变成这个鬼样子了。”石海川毫不客气的把所有问题都退给了内藤胖子，而刚刚颤颤巍巍指着内藤的手现在突然变得笔挺起来，说道：“你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内藤显然这一年过的是相当的辛苦，这辛苦的一年不仅仅让他正常了不少，更是消耗了非常多的他身上的肥肉。其中，他自己的意志力是关键，他的未婚妻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显然这艰辛的事情，内藤并不想给石海川他们透露，只是给了石海川一个人艰不拆的可怜表情。
　　　　“你们怎么大中午的要去帝光？石大人，你什么来日本的？”内藤那么说着，给石海川和黑子打开了车门，迎了两个人上车，直接开启了发动机。
　　　　石海川想想不合适，又下车跑到房子里面和许谦一、萧言两个人打招呼，可惜只听见了哗啦啦的水生，干脆就留了字条，上车和内藤走了。
　　　　去帝光的路程不短，黑子每天早上上课也是做班车的，偶尔需要很早时候训练的时候，就会要求黑子爸爸开车送他到帝光的学校去，当然有时候黑子也会突发奇想跑步过去，但是这种情况常常会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一路上，石海川和这内藤聊家常，大约是谈谈最近这段时间自己都做了什么，有时候会问道黑子一两句，但是黑子的回答比较少，让两个人不怎么好接下去，之后黑子就突然隐形了起来。等内藤开车到了帝光的校门口，内藤才想起来自己的后座还有一个人在，差一点就把车子给锁了。
　　　　现在午休还没有完全过去，学校的走廊里面还有三三两两的学生，看到石海川和内藤的打扮，都小声的议论着。不过他们没有看到边上同样可以议论的穿着常服的黑子同学。门卫的大叔也很有意思，也没有给石海川和内藤难题，直接就放了两人进来，大约是之前见过石海川和内藤。
　　　　“现在这个时间，你的那些队友都在什么地方？”石海川知道黑子的班级，但是去班级看过，几乎没什么人待在教室里面，无奈之下，只得出声问黑子。
　　　　“以前的话，这个时候大家应该一起在图书馆复习，或者在楼顶一起吃饭，现在我不太清楚。”黑子也表示自己不知道。
　　　　帝光篮球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球队，在以前的体育周刊或者篮球时报里面的点评也写过，说是五个天才般的奇迹球员组合在一起，却是各有光芒，打球各有特色，却也不会被自己的队友影响到，所以帝光的不败神话也是那么得来的。那会儿，特别是主力，也就是石海川记忆中那几个头发颜色奇奇怪怪的小子，关系特别的好，可以几乎说是形影不离，也经常一起出去玩什么的，大家的年纪相同，后来又用了小小的手段安排在了同一个班级，所以在学校，他们几乎就没有分开的时候，一直都是集体活动的。
　　　　不过在初中联赛的三连霸拿到手了之后，这个关系好像就突然瓦解了。不，或者是说，在初中联赛之前，他们之间的就关系就已经不像是以前一样了。
　　　　之前石海川并没有细问，黑子也没有自己说出来。为什么在经历了，对抗王奇妙带领的体育运动队输球之后，大家还会变成这样。
　　　　只能说到底还是初中生，大家的心态也不会成熟到什么地方去，在体育运动的十几天的时间大家虽然倍受打击，但是在回到了国内之后，就被第一个胜利给冲昏了头脑，也就是冬季杯的胜利。这个胜利在帝光的队员心中虽然已经常态，但是这个胜利的分量足够，价值感也高，比起一个小小的练习赛、交流赛，显然是全国联赛的冠军显得更加有分量。年轻的帝光队球员像是要急切的证明自己的实力，又在冬季杯和初中联赛当中的时间里面，先后拿下了日本的许多正式非正式的优胜，其中，还有几个非正式的比赛，帝光的队员还打赢了已经是成年人的对手。还记得那个时候有一次一对一的斗牛比试么？那个看起来非常强的山田，也在其中，却是被青峰轻松拿下，丝毫没有感觉到困难的样子。
　　　　不过这些事情石海川并不知道。
　　　　黑子之前说了两个地方，在没有头绪的情况下，石海川还是让黑子带路先去这两个地方看了一下，最后都没有发现，最后在路过篮球馆的时候，石海川也是先要碰碰运气，也就带着黑子走了进去。
　　　　帝光的篮球场，之前也说过，非常的大，，地面上好像也有一层薄薄的灰，也不知道是今天还没有人打扫还是有一点时间没有使用了。偌大的篮球场现在空荡荡的，一眼就能看到头，石海川觉得大约这里也没人，却是听见了有运球的声音。
　　　　内藤侧耳听了听，才说道：“石大人，好像是隔壁的球场。我们去看看吧。”
　　　　石海川自然也不会拒绝。
　　　　“应该是绿间君吧。他有空的时候就会练习投篮。”黑子在石海川打开门的时候猜测到，他也没有猜错，门后果然是绿间。
　　　　身边是一大筐的篮球，这种篮筐加上叠放在上面的，大约可以放上五十个球，现在篮筐里面是满满的球，显然是石海川之前在进入篮球馆那么长的时间，绿间正在把满场地的篮球给拾到篮筐里面，刚刚才开始投篮的。练习的人神情专注，并没有注意到球场里面突然来了三个不速之客，石海川一直都对勤于练习的孩子有好感，也没有上前制止绿间的这一组练习，而是拉着黑子坐到球场边的长凳上。显然黑子也没想到自己会再一次站在这个场地里面，有点觉得自己坐立不安，被石海川拉到长凳上的时候，只有小半个屁股沾着长凳，几乎黑子的整个屁股都是在悬空的状态。
　　　　“你怎么那么紧张？这地方你又不陌生，难道还发生了其他的事情？”石海川就顺口问了那么一句。黑子听见之后，显然脸上的表情就更加明显了。
　　　　内藤这段时间接手了自己父亲的事业，冬季杯因为石海川的缺席，他也直接缺席了这个冬季杯，这不免让内藤有些遗憾，有或者是因为之前有过自己要全程参与冬季杯的年头，那一次的比赛，内藤虽然不是内部的工作人员，却是非常关心整个比赛的事情，每每有提到这方面的新闻的报纸，都没买回来细细观看。后来因为冠军是自己认识的帝光的关系，之后帝光参加的很懂比试，内藤也很清楚，也包括这顿时间关于奇迹的时代的大大小小的周边新闻。
　　　　“绿间我记得已经有消息被几所篮球很厉害的高中给内定了吧。”内藤凑在石海川耳边说道，但是声音并不算小。
　　　　“我以为在背后议论人是非常不好的行为，而当着本人面议论，更是非常的不礼貌。”绿间朗声说道，站在罚球线把篮球抛出去，不偏不倚的中了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