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篮]嘟！你犯规！-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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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动作让站在边上的相田浑身都抖了起来，说道：“日向你做这样的动作实在是太恶心了吧。”
　　　　“啊哈哈……”日向扯扯嘴角，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尴尬的表情让诚凜这边的气氛更加放松了一些，不过被大家所托付的主角却面色有些尴尬。
　　　　翼低着头说道：“就靠我一个人的话，我感觉我的压力好大啊。”
　　　　这话说的，大家都看着翼的眼神非常的奇怪，最后，黑子从翼的身后拍了拍这位学弟的肩膀。
　　　　“哇。”翼受惊似得回头，看到黑子才拍拍自己的胸口说道：“是黑子学长啊，不要突然出现吓我啊。”
　　　　“你说这话才是失礼好不好，我一直都站在这里。”黑子反驳了一句，又说道：“比赛是大家一起的比赛，所以不要有那么多的压力了。这是大家的胜负。”
　　　　这话的声音不小，所以也传到了通知队员准备最后一节比赛的石海川的耳中。
　　　　石海川勾了勾嘴角，用手势给相田示意了一下，又走到洛山那边去通知了。
　　　　“好了！现在的比分是相同的，所以最后一节，大家要不后悔的去比赛吧！”
　　　　相田一手叉腰，一手高举，显然这是显示自信的好动作，话音完毕，比赛开始的哨声，也就开始了。
　　　　最后一节比赛，相同的比分，也就是说，成败在此一举了。
　　　　两个队伍都有没有拿出来展示的杀手锏。
　　　　看到两个队伍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站位，观众席都在窃窃私语，逐渐热烈的讨论了起来。
　　　　石海川随着哨声给了黑子篮球，因为不是把球pass过去的，而是用双手传递，无意之间，石海川的双手碰到了黑子的双手。
　　　　“比赛，要加油啊。”
　　　　“……”
　　　　黑子眨眨眼睛，到时没有想到石海川会在比赛中间和自己搭讪。
　　　　“我很期待最后一节的比赛啊。”
　　　　“啊，我一定会拿出一个好看的成绩给石先生看的。”

☆、第172章　全国大赛决赛03

石海川吹下比赛终止哨声的时候；突然觉得这场比赛的成绩已经不重要了。
　　　　观众席还在窃窃私语，好像大家对比赛的成绩也抱有很大的疑惑。
　　　　球场上空偌大的计分显示器，洛山对诚凛，好像输赢已经有了结果。
　　　　获胜的诚凛队伍没有想要庆祝的心情；看着对面的休息区；好像想互相说些什么，但是最终还是让自己的区域归于安静。
　　　　“奇妙；你告诉我比分。”
　　　　赤司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低着脑袋；并没有看计分牌。
　　　　其实；就算是不看计分牌；王奇妙也知道十郎早就知道这一次的比分；因为赤司会清楚的记得比赛的走向，谁进了多少分。
　　　　自然……谁赢谁输，也就变的一清二楚了。
　　　　“十郎，我们输了。”王奇妙没有回答比分，却给出了一个更加清晰的答案。
　　　　“我要知道比分。”赤司强调，王奇妙的回答他并不接受。
　　　　“洛山对诚凜，116对118。我们输在最后两个罚球……”王奇妙说道最后，几乎无法出声，最后忍不住跪在球场上，哽咽说道：“都是因为我，最后如果我没有犯规的话，就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
　　　　前三节比赛的最终结果是相近的比分，所以观众席上看热闹和门道的观众们对第四节比分互相胶着的状态都表示非常理解，到了比赛的最后一分钟，比分还是这样阶梯式的上升，这让观众席的大家对胜负不在那么看中。
　　　　那么精彩的比赛为什么不能再多看一会儿呢？
　　　　就好像是当年王奇妙中考复习没办法摸到球的时候一样，就算是多让他参加五分钟的加时赛也是好的。
　　　　这样你两分我两分，你三分我三分的得分规则，好像进入加时赛已经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比赛还剩下最后五秒，是诚凜这边进攻，目的是把比分重新拉倒了116平的分数上。料想在进球之中剩下的时间并不能让洛山高校重新组织一次进攻的机会，这样就可以把比分拖入加时赛。
　　　　事实上，比起损失一员大将的诚凜，进入加时赛的话，会对洛山更加有力一些。
　　　　但是怎么说呢，如果是需要进入加时赛做拖延的战术的话，不管怎么样都听起来非常的丢人吧。和初中时代帝光中学的“奇迹的世代”一样，高中界的洛山高校也是被称作不败神话的传奇，没有拉开对手的比分已经非常丢人了，如果再被拉倒加时赛，好像洛山高校头上的光环也会黯淡了不少。
　　　　所以，对诚凜最后一个球的攻击，洛山高校，或者可是说是以王奇妙为首的，对进攻的火神还有水户部两位内线就抵抗的非常强烈。
　　　　到了这个关键的地步，石海川虽然整个人的状态都放到了最后几秒钟的比赛上，但是球场上的人物还是让他有一种回到了几年前的错觉。
　　　　在就石海川脑海中闪过片段的刹那，王奇妙整个人都扑倒了火神的身上，因为身高不够的关系，王奇妙在情急之下竟然拽住了火神的球衣，这样火神的手大幅度的下落了一下。
　　　　最后一个球，如果是简单的小犯规的话，让对手不得分，赢得比赛，虽然不是那么光明正大，但是也算是正常使用的战术之一了。对王奇妙的动作，没有人会觉得奇怪的。只是王奇妙感觉到自己手里的触感，心中暗叫不好。
　　　　没有错，在王奇妙感觉到的一刹那，他耳边也同时响起了哨声，也就伴随着哨声，那个篮球竟然晃晃悠悠的，沿着篮球架滚了进去。
　　　　“嘟！两分有效！洛山7号打手犯规，加罚两球。”石海川判决的时候，双眼直视前方，并没有感觉到自己的判决有任何的问题。
　　　　在看到主裁判点头示意之后，石海川从地上捡起了篮球，递交到了火神的手中。
　　　　等到这个时候，石海川才真的注意到，在篮球场上方的电子记分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个队伍的比分分数已经相同了。
　　　　石海川的注意力一直在场上，竟然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不过也好，如果看到了比分的话，石海川问问自己，对这两分加罚的判决会不会做到如此的果断。
　　　　大约……是做不到的吧……
　　　　如果犹豫一下，是不是不需要等待罚球的结果，直接就进入加时了呢？
　　　　“火神君，不要有压力，两个罚球……我们进一个就可以赢了。”
　　　　看到火神站在罚球线上不断的运球，但是就是不拿起罚球的样子，站在一边的黑子不由安慰。
　　　　平时罚球并不怎么稳定的火神在这一刻还是展现了他非常好的抗压能力，两个罚球全部安稳的进入了球框之中。
　　　　“嘟！比赛结束！116对118！诚凜队获胜！”石海川的声音代表了比赛的最终结果。
　　　　那一刻在场所有人的感受都不一样，获胜的球队难得没有抱在一起欢呼他们的胜利，反而是面露犹豫的看着自己的对手们。
　　　　王奇妙的忏悔，可能并不是面对着自己面前的赤司，或许还包含着这场比赛的忏悔对队友的忏悔。先不管以前的成绩如何，他们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啊，在全国大赛的决赛上，两个罚球的失分，就决定了他们的输赢。
　　　　这样的结果……不是太令人懊悔了么？
　　　　“输了就是输了。”
　　　　赤司的脑袋垂在自己的双膝之间，让人看不见表情，在赤司面前的王奇妙站起了身子，把赤司拉倒了自己怀中。
　　　　“队长，我们输了。”王奇妙从来都是用这不着调的称呼，队长两个字到是让赤司愣了一下，却又听见王奇妙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输了。都是我的错，十郎，如果难受的话，你打我两下怎么样？”
　　　　“我为什么要打你？”赤司问。
　　　　“因为我让大家输球了啊。十郎那么厉害，一定是因为和我在一起的关系，才会体会到这种失败的感觉吧。”王奇妙弯着眼眉，好像是在笑，但是谁都知道，这也不过是强撑的面部表情罢了。
　　　　赤司眨了眨眼睛，对着王奇妙扬起手，最终，却是轻拍在了他的肩膀上，说道：“我没有那么脆弱，不要觉得，我好像连这些失败都承受不起。我是赤司征十郎，不是没有的小娃娃。”说道这里，赤司深吸一口气，又扭头对着自己的队员们说道：“把垂头丧气的表情全部都收起来，输也好赢也罢，我们是全国大赛的决赛球队，除了我们的对手，没有任何人可以质疑我们！”
　　　　“是！”洛山的队员们回答的并不算有力。
　　　　“都打起精神来！我们输也输的精彩，若是打扰到人家的高兴，就是我们失礼了。”赤司朗声，对着自己身边的王奇妙踹了一脚：“既然输球是你犯规造成的，我就不会惩罚其他人，给我做好明年一年的加倍训练的心理准备吧！”
　　　　王奇妙揉着被踹的地方，并不觉得疼，反而笑嘻嘻的跟了上去。
　　　　就算是整个队伍的气氛依旧凝重，但是走上球场中央，和对手敬礼的洛山却并没有手下败将的感觉，就如同场上前的问好一样气势逼人，并且就着这股气势，洛山消失在了体育场之中。
　　　　或许是真的感觉不到对方的气息了，诚凜这边才真的送了一口气，和自己的队员们视线互相碰撞，最后扯开了巨大的笑脸。
　　　　“哈哈哈！果然，今年的奖杯回到我们学校的奖杯成列室里面！”小金井的眼睛已经完成变成了字符画，兴奋的嘴都变成了3的形状。
　　　　“比起去成列室，先去木吉队长家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吧！”日向显然还记得可怜的上任队长，自从木吉毕业之后，几乎都没有什么出场机会了。
　　　　“木吉队长我们发彩信通知就可以了啦，我们先去庆祝啊！”没有对木吉又多少印象的一年级们，却大不敬的表示还是去好好的庆祝一下比较好。
　　　　“哦哦！去吃烤肉吧！恶魔教练之前严格控制我们吃饭啊。”翼同学也稍微发表了一些感慨。
　　　　火神实在是没忍住，凑热闹了一下，说道：“虽然丽子教练做菜比以前好吃了不少，但是那些特制料理还是无法恭维啊。”
　　　　“哈？”男生们的边上冒出了一个浑身开着小花的灿烂少女，她问道：“你们在说谁的料理无法恭维啊。”
　　　　“呜啊！恶魔啊！”一年级们一哄而散，剩下的人们拿着水瓶都灿烂的笑着。
　　　　及时正式的颁奖礼还有一个小时才会开始，但是结果已定，大家都可以好好的放松一下了，不是么？
　　　　和任何大型的比赛一样，日本全国高中生篮球联赛的颁奖仪式，自然会有升旗奏乐的习惯，除了日本的国旗，还有就是诚凜的校旗了，歌曲也同样是国歌和诚凜的校歌两首。
　　　　“说起来，我们第一次来参加全国大赛的时候，因为学校没有校歌还苦恼了很长时间呢，结果我们都没有进决赛。”
　　　　相田站在日向的身侧，想起了他们才刚刚进高中的事情。日向好像是被揭了底一样的耸下肩膀，没错，那个时候对校歌问题讨论最热切的就是高一还没从中二病毕业的他了。
　　　　现在，他不仅仅是毕业了中二病，也马上就要从诚凜毕业了呢。
　　　　时间，过的还真的是快呢。
　　　　在奖杯的杯沿上绑上了各种各样不同年份不同学校夺冠的记录，各种颜色的缎带代表这这座奖杯的称重。
　　　　日向作为诚凜的队长从裁判长的手中接过奖杯，然后高举过头，完成了奖杯的交接仪式，而在下一瞬间，日向就被诚凜的队员们拥住。
　　　　嘛，作为大家都稀罕的奖杯，自然是谁都想要上去摸一摸的，就算是全程的比赛全部做了冷板凳的小队员们，也想要摸摸这个奖杯到底是什么感觉的。
　　　　这样闹腾的情况，如果是平时自然是不被允许的，不过今天么……裁判长只是叮嘱了不要弄坏奖杯，也就自动功成身退了。
　　　　在体育馆的时间毕竟不会很长时间，在大家摸够了奖杯之后，相田把奖杯带到车上好好的保存了起来，并且和司机师傅打了招呼，说是大家想要庆祝一下，麻烦他过几个小时再来接大家。司机是诚凜聘请了几年的老师傅了，却也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喜事，自然不会拒绝孩子们想要庆祝的要求，就和相田说他先回学校把奖杯放好，之后再来接他们。
　　　　相田也是难得觉得他们的司机师傅是那么的好说话。
　　　　……酒足饭饱。
　　　　“呃，大家先安静一下，点个人数。”相田看到手机上司机师傅的来电，才惊觉大家已经闹腾了三四个小时的时间了。
　　　　“大家都在的吧，就是注意一下黑子……”显然大家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大家都已经有经验了。
　　　　所以大家互相看了看周围，都沉闷的说道：
　　　　“没错……就是黑子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不乖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是好孩子QAQ

☆、173陪伴和愧疚

黑子失踪一点都不是奇怪的事情！
　　　　在和黑子相处了那么久了之后；诚凜的队员们显然对这位没什么存在感的队员失踪的问题已经习惯。
　　　　“喂；石老师么，黑子是不是在你身边？啊……我知道了；那么我们就先回去了；黑子同学就拜托给你了。”相田说完便挂了电话，然后耸着肩膀，对着自己面前的队员们说道：“你们说；一失踪就找石老师确认黑子到底是在哪里，这到底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啊。”
　　　　“……总之，知道人在哪里就好了。”日向等人表示吐槽无力；哄得相田先不要想这些无关精要的事情了。
　　　　要知道，司机师傅已经在外面等了很长时间了。
　　　　再说另一边；石海川挂了电话，看着自己眼前的初中生，唔，这个习惯改了很久还是没变的样子，高中生弯了弯眼睛。
　　　　之前在颁奖的时候，赤司很有气度的站在颁奖台上，双手拿下了属于他们的银牌。和其他比赛一样，分为冠亚季军，每个队伍的十二个队员不管有没有上场都可以拿到奖牌，只不过，代表冠军的奖杯却只有一个。
　　　　所有人在这个地方比赛的目的都是为了那个奖杯，奖牌，好像就变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结束了颁奖仪式之后，场地里面的运动员们依次退场，留在最后的，自然就是诚凜，还有亚军季军的队伍。
　　　　乘着没有人注意自己，黑子早就在人群之中混到了石海川的身边。黑子不能拿着奖杯对着石海川炫耀，但是脖子上金灿灿的奖牌，还是能让黑子得意一阵。
　　　　“啊，初中联赛从来没有过奖牌，委员会好像一点都不肯花钱的样子。一个奖杯轮番的用。”黑子抱怨初中联赛的不满，却是眼睛弯弯的对着石海川说道：“不过石先生，就算是初中拿到奖牌，我大概也不会那么开心吧。”
　　　　石海川对突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男孩并不惊讶，却还是要安抚一下自己被吓到的同事，然后稍稍的瞪了黑子一下：“怎么就突然跑过来了？”
　　　　“这里可是员工休息室啊，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跑过来的啊。”石海川的同事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半天才认出来：“咦，他穿的是诚凜的校服么？”
　　　　“是啊。”石海川含糊的回答了一下，然后有放大了声音，说道：“对了，反正我东西也整理完了，我就先回去了。”
　　　　“呃……你等一下啊，不是说好等一下要去居酒屋喝酒的么？”
　　　　“我就先走了啦，裁判长那边你就帮我说说吧。顺便帮我和内藤说一下，我今天自己回家。”石海川拉着黑子，头也不回的说道。
　　　　就这样突然跑了出来，石海川一时间也不能决定他和黑子应该到什么地方落脚，石海川毕竟是决赛的裁判，所以这张脸还是相当的好认，而且现在黑子身上还是诚凜的校服，如果被谁看到的话，难免对这一次诚凜的胜利有什么不好的传言。
　　　　于是石海川摸着自己的下巴，说道：“黑子，干脆庆祝你完成梦想，我给你买一身新的运动服怎么样？”
　　　　“唔？这算是奖励么？”黑子眨眨眼睛。
　　　　石海川摇头，说道：“不算，这就是突发奇想。奖励的话……我们可以回家慢慢讨论。”
　　　　应该庆幸石海川的钱包足够丰满，看到换了一身干净衣服的黑子，石海川颇为猥琐的搓了搓手，说道：“我们等一下到隔壁的饮料店坐一下，顺便给我看一下你刚刚拿到的奖牌。啊……还真的是怀念可以领奖的日子啊。”
　　　　“就算石先生那么说，当年的你，也不过就是坐板凳的队员吧。”黑子了解石海川的过去，所以毫不留情的吐槽。
　　　　石海川扯扯嘴角，并不在意被恋人的揭底，等在饮料店找到位子坐下之后，才摇头晃脑的接口：“不管怎么样我也是拿过奖牌的人啊。”
　　　　“是啊是啊，全部在你床底下的小盒子里面啊。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重要的东西，你要塞在床底下啊。”黑子吐槽。
　　　　“就是因为重要，所以才要塞在床底下啊！”石海川义正言辞，又随机反应过来：“黑子你怎么知道我塞在床底下？”
　　　　“唔，当时住你家的时候发现的。顺便还有一些和青峰兴趣差不多的黄色杂志……”黑子干巴巴的说道，又在身前比划：“都是这样的女孩子。”一边说一边做出“波哇~波哇~”的动作，让石海川几乎想要把自己的脑袋埋到裤裆里面去。对此，黑子挑眉问道：“石先生，那些杂志还都是日文的哦~我是看的懂的哦~”
　　　　“黑子，你对我的床底到底都做了什么……”石海川吐槽无力，最后憋出一句：“其实那些杂志就是从青峰那边没收的，那个时候你们去打比赛，青峰这种东西带了不少啊。不过我是没什么兴趣的。”说道最后，石海川准备撇清自己的关系。
　　　　黑子终于能把石海川的话丢回去了，说道：“不是说，因为重要，所以才塞到床底下的么？”
　　　　被堵得无话可说，石海川才扯扯嘴角，说道：“好吧，床底下塞的是无法见人的东西。其实我和黑子是一样的，对我来说，那个时候得到的奖牌，和黑子如果在初中就拿到奖牌的心情是一样的。没有上场比赛过，就可以拿到奖牌，这种不劳而获的感觉，真的是……无法见人呢。”
　　　　话题好像一下子沉重了起来。
　　　　黑子觉得，石海川的体育生涯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再悲剧一些。
　　　　“嘛，今天就不要说这些事情了。总之，今天我不会管你吃什么喝什么玩什么，有什么要求的话，可以尽管提哦~”石海川的尾音上扬，显然是心情很好。
　　　　听见这话黑子简直是两眼冒星星了，双手抵着桌子，很是开心的说道：“我想要喝奶昔！好多好多~”
　　　　“你可以喝好多好多，不过还是一杯一杯的点吧。”石海川被黑子的状态下了一跳，最后无奈叹气，把自己的钱包塞到了黑子的手里：“随便你了，只要不怕闹坏肚子，自己去点吧。”
　　　　不过，本质来说，黑子还是一个很乖的小孩。虽然和石海川提出了一个相对任性的要求，不过最后黑子拿着食物重新做到位子上的时候，餐盘上也不过就是两杯草莓奶昔。
　　　　“啊……看来黑子还是相当的克制的么。”
　　　　“才不是呢。奶昔如果不冰的话，就不好喝了。”
　　　　黑子的回答依旧无懈可击。
　　　　饮料店的生意红火，黑子和石海川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不会让那些嘈杂的声音打扰到他们，也方便他们观察店里其他形形色色的人们。黑子转动着在杯子之中的吸管，在和石海川分享了比赛的兴奋和体会之后，又有些失落的说道：“现在‘奇迹的世代’我已经全部攻略了，虽然说是完成了之前的梦想，但是还是会觉得有些空空的呢。”
　　　　“嘛……这样的现象才是常态吧。”石海川接口。
　　　　“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才可以静下心想以后的事情吧。”黑子手扶着胸口，表情自然：“之前也说了，我不可能一辈子打球，所以要好好的考虑将来的事情呢。”
　　　　比起比赛之前一脸困惑的黑子，显然眼前的这个顺眼了不少，石海川用力的揉着黑子的脑袋，这动作引起黑子的不满，一手拍掉在石海川的爪子，黑子继续搅和着自己面前的奶昔。
　　　　“石先生有什么建议么？”
　　　　“这种事情还是黑子自己决定吧，而且，时间还早不是么？”
　　　　谈话到了这里，饮料店的门突然被大力的打开，进门的家伙毫无克制的大叫到：“老板娘，来两碗沙冰带走，顺便给我一袋冰。”
　　　　石海川耳朵一动，觉得这声音莫名的耳熟，而且这个要求实在是奇葩，想让人不注意也难。
　　　　定睛一看，果然是王奇妙这货。
　　　　这小子脑袋上不知道为什么肿了一块，那袋冰怎么看都是为了消肿用的。
　　　　“阿川你也在这里啊。”王奇妙到是主动过来大了招呼，说道：“不过我就不过来和你们坐了，先走了，现在十郎还生我气呢。”说完，王奇妙就拿着老板娘刚刚准备好的东西离开了饮料店。
　　　　石海川脸色不变，心里都咆哮开了：这好不容易他和黑子的单独细分，阿妙你个家伙还要出来刷一下存在感么！
　　　　被王奇妙那么一打岔，石海川和黑子也没有兴趣继续呆在饮料店了。回家的路上，石海川接了相田的电话，给这位粗心的小教官报了平安之后，也差不多就到了家里的小区门口。
　　　　“好好和自己的父母报喜吧。”石海川推了一下黑子的后背，笑嘻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