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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教主穿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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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将灯灭了,发现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司寇凌天又将床帐放下来,低头看着靠着自己重新闭上眼的人。
“你睡不睡?”被他专注望着的东方不败这次没睁眼,只淡淡的道。
“这就睡了。”司寇凌天将额抵着他的,最后望了他一眼开始认真睡觉。
回到山庄司寇凌天一共花了七天,也就是说这七天里,还在猜测接下来会轮到哪个势力死人的江湖中人不得不失望了。
既然没再继续出事,闲极无聊的江湖人又开始猜测起动手的是谁?是一方势力还是一个人?是有所图谋还是来报仇?
这么胡乱猜测着,倒有脑子灵活的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沸沸扬扬后来却突然平息的传言——据说司寇芎大侠当年不是死于重伤不治而是被人害了,他的独子司寇凌天更是扬言要为父报仇。
细细一思,再想出事的那些都是江湖中数的上号的势力,许多人顿时不敢再继续胡乱出言猜测。
一间阴暗的密室内,里面只有一张桌案和几张椅子。
“卢兄,近来的消息相信你也听到了,不管是我们知道还是不知道的人都死了好多个,那小子迟早也会找上我们。”
“那又如何?”
“那我们就该先下手为强,赶紧除了那个小子,不然,先别说他有没有那个实力杀了我们,等真相被揭开,你我的名声就全毁了!”
“你难道没有先下手为强过吗?”
“派出去的人既然都是废物,不如卢兄和我亲自走一趟,如此定能除了那小子。”
那位卢兄似叹了一声,“吴贤弟可曾后悔当年之事?”
他对面的人身形僵了一下,随即硬声道:“做了的事就没什么好后悔的!”
坚定的语气却不知是说给那位卢兄听的还是在告诉自己。
“是啊!错了就是错了,后悔也已经迟了。”姓卢的语气低了几分。
密室里沉默了一会,姓吴的那人道:“卢兄究竟有什么打算?”
“当年的错迟早是要还的,我并没什么打算。”
“你……”吐出一字,姓吴的却不知自己想说什么。
“死去的那些人,未必都胜不了司寇凌天,他们会死不过是本就心虚或是想还了当年的债。”
“当年即便他不交出九修剑法,我们也没有要他命的意思,是他自己……”说到后来,姓吴的却突然说不下去。
密室里再次沉默了一会,那位姓卢的人似嘲似讽的轻笑了一声,“你说我们这些人当年是不是被魔门吓破了胆,或是直接被那段时间的腥风血雨逼疯了,否则怎么会干出那样的事?”
他对面的人没有接话,过了很久后突然站了起来,转身往外走。
“我说过,做过的事不管对错我都不后悔,当年如此如今亦然。我还不想死,所以……”
话未完,他人已从阴暗的密室里消失。
“唉……”
******
既然已经心意相通,情意相投,每日耳鬓厮磨下有些事情便也顺理成章。
院子靠墙的那间房是浴房,推开门后里面是整一面的池子,池子里是不知从哪引来的温泉水。
某日东方不败在池中沐浴,路过发现门开了一道缝隙的司寇凌天抬手准备将门合上,却在听到门内传来的水声后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入门是一扇四季屏风,踏进来的司寇凌天正有些后悔自己贸贸然进来时,却发现屏风那面的水声依旧。
池内的人自然不会不知道自己进来,见他并未说什么,司寇凌天便喊了一声,“东方。”
发现他进来时东方不败还有些讶异,等见他在门口踌躇起来时,沾染着水汽的脸上不由滑过一抹笑。
“什么事?”东方不败语气淡淡的,细听却可以从中发现一丝笑意。
“用不用我给你擦背?”司寇凌天道。
在池中央的东方不败回到池边,等了一会见他还在门口,不由道:“哪门功夫能让你站在那就能帮我擦背?”
听到声音绕过屏风,一阵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入目便是立在池边的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着的人。
见他侧首看向自己,眼尾上扬,白皙如玉的双颊被浴池内的水熏的透着一丝红晕,水润的唇露出似笑非笑的弧度,司寇凌天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忍不住一点一点的靠近。
东方不败练葵花宝典乃是在成为教主之后,那时已经没了任我行的威胁,他其实可以不练这要求诡异的武功。
付出代价练了这武功后,东方不败虽恼恨任我行不怀好意给他这样的武功引诱他去练,却也并没有因为自己的选择而后悔过。
许是司寇凌天在表明心意后,一言一行中透露出的感觉就像是在他眼中自己连一根头发丝都是好的,所以东方不败甚至都没有想过他会因知道自己……而嫌弃。
这次见他既然在自己沐浴时进来了,东方不败便是准备变相的告诉他。
虽相信自己的眼光,但东方不败心底总归还是担心有万一。
来到池边的司寇凌天坐了下来,衣摆被池壁的水打湿也不在意,伸出手抚摸着他带着些湿意的发,然后轻轻将其拨到他身前。
如鸦羽般披散在身后的发被放到前面后,露出白皙圆润的肩头以及精瘦的腰身,拿起一旁布巾的司寇凌天怔了好一会后才压下心中的悸动与热意移开视线,动作轻重适中的替他擦着背。
哗——
见他还真一直专心致志的替自己擦着背,东方不败猛的转身,因他的动作带起一片水花。
“东方?”
以为是自己擦疼他的司寇凌天疑惑的喊了一声,随即因扫到他锁骨以及再往下风景而失了声音。
瞧见他这般模样,东方不败轻笑了一声,“要不要下来?”
“我……”
回过神来的司寇凌天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伸手直接拉进了水里等到反应过来已经浑身湿透。
和他离得那么近,明明之前已经亲近过许多次,可司寇凌天一想到面前的人此时浑身赤果就有些手脚都不知往哪放。
等到东方不败凑过去吻上他的唇与他气息交缠时,司寇凌天才慢慢的伸出手揽住他。
当触到他肩背处温热而柔滑的肌肤时,司寇凌天忍不住用掌心轻轻摩挲。
情动以后,司寇凌天湿透的衣服渐渐除去,坦诚相见时自然就发现了他的不同。
微讶过后心中便是止不住的疼意,司寇凌天将他紧紧的揽在怀里轻轻的吻着他的唇角。
见他果然没有一丝介怀的意思,东方不败心情愉悦的任他轻轻吻着自己。
本来说好的擦背,在一个心中怜惜一个愉悦纵容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次日清晨,司寇凌天醒来既惦记着要给他做早点又舍不得放开怀里的人,磨磨蹭蹭的等到天大亮他才从床上下来穿着鞋轻手轻脚出去。
出了房门后,司寇凌天在院子里洗漱后,快速的走进了厨房,动作迅速的开始准备起早点。
他昨晚即便有时候急切了几分,但从头到尾都是极尽温柔,虽然除了心里的满足没觉得多舒服,但至少东方不败醒来时也并没有觉得有哪里难受。
醒来时见他直接将水盆、青盐等洗漱用品拿到床边帮自己洗漱也就罢了,见他转个身还直接把早点端过来要在床上喂自己吃,一副把自己当瓷娃娃的样子,虽然喜欢他的体贴关怀,觉得过犹不及的东方不败还是当即就闪身从床上离开。
见他穿着单衣坐到了桌前,司寇凌天喊了他一声放下碗就要过来抱他。
“把早点端出来。”
东方不败拍开他的手,拿了架子上的外袍穿上后推门走出了房间。
今日阳光挺大,但因为不时有风吹来,倒也不觉得热。
端着托盘出来陪他在亭子里用完早点,见他确实没有不舒服的样子,司寇凌天压下准备让他回房间休息的话,和他一起晒着太阳。
一开始光线还只照在他们身上,等到太阳的位置移了移后,阳光就洒满了整个亭子。
光照在脸上,即便闭上眼也有些不舒服。
东方不败才轻动了下眉,司寇凌天便拿出一方帕子叠了一下放在他眼睛上遮着光。
啾啾——
从园子飞过来几只鸟停在围墙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显得有些吵闹。
然而司寇凌天却浑然不觉,侧身用一只手撑着头神情温柔的看向身边的人。
一阵风吹来,带来牡丹的香味同时也将叠起的帕子吹开,本只遮着眼睛的人瞬间被遮住了整张脸。
司寇凌天抬手捏着帕子准备重新叠上去,却在看到帕子上印出来的唇形时改注意偏了下头。
更加亲密的吻也有过,然而被他这般隔着帕子轻轻的触了一下唇,东方不败却觉得有些痒有些心悸。
见他的睫轻颤了几下,司寇凌天一下一下的凑过来轻轻的亲着他。
柔软又稍触既离的吻让觉得有些痒的东方不败忍不住缓缓扬起了唇。
见他笑了,司寇凌天便也微笑起来,将帕子叠上去后毫无阻隔的在他唇上亲了亲,然后心满意足的继续望着他晒太阳。
帕子的遮挡到底不方便,不是被风吹开就是往下滑,又平躺了一会的东方不败干脆转个身将脸埋进了他怀里。
伸出一只手揽着他,司寇凌天抬起另一只手仔细的顺着因他的动作而微乱的发。
愉悦的日子似乎总是过得特别快,好像才眨眼的功夫,司寇凌天就已经在山庄里呆了块十天。
“不如我和你一起去?”
司寇凌天离开的前一天晚上,见他一副不舍模样的揽着自己东方不败道。
如今二人关系不同,有些事自然也不同。
“不用。”司寇凌天拒绝后,未免他多想,又道:“等我需要你帮忙时自然不会客气。”
早已对江湖中的恩恩怨怨没什么兴趣的东方不败闻言嗯了一声也不再说什么。
“我离开时会让人每日将饭菜送到院外,你要按时吃。”司寇凌天道。
知道他在江南那边置办了不少产业,东方不败也没问他哪来的人,只点了下头表示知道。
“还有,大清早和大半夜不要坐在外面一边吹风一边喝酒。”想到回来那天看到的场景,司寇凌天强调。
见他没应,司寇凌天想了想道:“我走时会放些酒出来然后把酒窖锁上。”
他若想喝时一把锁哪里拦得住,因此东方不败也没说话。
司寇凌天自然也知道锁上没什么用,但总比就这么敞开要好些。
“天已经在变凉了,要是睡不着看看书、绣绣花都好,别坐在外面吹冷风。”
“还有,你……”
东方不败一开始还应两声,后来见他在那巴拉巴拉的说个没完,就干脆安静的听着。
等到确定他说完了,东方不败抬头瞧他这一副还没离开就担心那么多的样子道:“你确定真不用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虽然不放心他呆在这里,但至少比跟自己出去好,因此司寇凌天虽有些心动,但还是拒绝了。
这些天东方不败又指点了一番他的剑法,偶尔还会陪他过过招,他如今的剑法,江湖中能伤他已是不多。
等到他走的时候,东方不败塞了个精致的香囊过去,也没有长篇大论,只说了一句话,“平安回来。”
☆、第52章
虽然离开山庄没多远便开始思念庄内的人,然而,只要一想到他已经是自己的了司寇凌天便忍不住心生愉悦,赶着路也能突然轻笑出声。
比起上一次,如今已经拥有他的司寇凌天显然更加希望能够快些回去。
偏偏,他想加快赶路的速度天公却不作美,他才离开闻州到达一个小镇上时便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哗啦——
大滴大滴砸在人肩膀都能感觉到疼的雨点落下来,即便不愿意浪费时间,这种天气却也不适合赶路,司寇凌天不得不冷着脸就近进了一家酒馆避雨。
不算大的酒馆一同只有五张桌子,其他的四张都已经坐了人,司寇凌天略扫了一眼便直接坐在了靠门口左边的唯一一张空桌子前。
店里除了几桌客人就只有一个拨着算盘的老板和一个伙计,见来了客人,老板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就低下了头继续算账。
伙计走了过来,“这位客官要点什么?”
“一坛酒、一盘馒头、几个小菜。”中午只随便用了些干粮,既然如今注定要浪费时间坐在这里,司寇凌天便干脆点了些吃的。
“好的,马上来。”
那伙计一看就是个老实性子,话不多但动作却利落,转个身就先拿了一坛酒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往后面走,显然是去准备馒头和小菜。
一看到酒司寇凌天就想到东方不败,本因突如其来的雨有些冷的面容柔了两分,唇边也不由露出一抹温柔的笑。
最开始时他并不是多喜欢喝酒,只是因为那人爱喝,渐渐的倒也习惯时不时的喝些酒。
这里下了那么大雨,倒不知他那里如何,现在他又在做什么。司寇凌天正想着,那伙计已经端了托盘过来把馒头和菜摆到了桌上。
“您请慢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天都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没意外的话也不会再来客人。
伙计随手放下托盘去和老板说了两句话,点了一盏油灯放在一个高高的木架子上,又转身去关了半扇门后便到角落的一张小板凳上坐下,托着下巴听着其他桌子客人的聊天。
那几张桌子的客人想来也是进来避雨或是之前就在这喝酒现在被雨拦着走不成的,他们桌上摆着几个已经空了或快空的碟,都端着酒碗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这鬼天气,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
一个中年汉子许是还有什么事,见这雨一直不停不由抱怨了一句,随后端起酒碗闷了一大口。
“好歹我们坐在这还是干的,且不看看那路上有多少人正淋着雨呢。”
“就是,好歹我们还没淋着雨。”
同桌的人劝慰了两句,随后都陪他喝起酒来。
外面虽又是风又是雨,然而坐满人的小酒馆里还算温暖。
就在酒馆里的人或安静喝酒或热闹的说笑时,却听得门口突然传来“嘭”的一声。
大堂内顿时静了下来,众人闻声望去,便见六个江湖打扮的大汉夹带着雨势走了进来,之前关上的半扇门此时倒在地上,显然是被他们踹坏的。
“好端端的下他娘的雨!”为首的大汉抹了把脸上的水一脸不悦的骂了句。
一看进来的几人就不好惹,这一句话落,店里的客人都收回了视线,刚刚说笑的人也安静下来,只低头的喝着酒。
看出这些不是善茬的自然不止店里的客人,那刚刚一直在算账的老板此时也从木柜台后走了出来。
心疼的扫了眼自己的门,老板扯着笑脸道:“几位客官里面请,进来喝点酒暖暖身子。”
“里面都坐满了,把爷几个往哪请啊?”后面的一个灰衣大汉扫了眼老板后道。
“嚷嚷什么,这不是还有位置。”
老板陪着笑脸刚想说什么,那为首的大汉已经走到了一张桌前。
“大哥说得是。”灰衣大汉笑着附和。
看了眼桌前被他们有意无视的年轻人一眼,老板走过来低头在他耳边劝道:“这位客人,不如您让个座,酒菜钱我也不收您的了,再让伙计在旁边给您加个小桌子可好?”
做生意的最怕人闹事,所以老板宁愿自己吃点亏也不愿让那几个大汉因为座位的事闹起来。
“这茴香豆是怎么做的?”桌前的人开口,却是反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啊?
老板怔了一会,不等他反应过来旁边的大汉却是不耐烦的直接拍了下桌子道:“你小子还不赶紧滚一边去!”
这么几个不入流的东西,司寇凌天却是连剑也懒得动。
就在老板一脸着急的想要劝面前的年轻人忍一忍让个位置时,就见那六个大汉一个接一个的飞了出去,下饺子似的砸进门外的水坑里。
这是怎么的?
莫名其妙了一会,等眼角扫到桌前年轻人腰间的剑时,老板顿时恍然大悟。
“大侠您继续吃好喝好。”老板点头哈腰的说完,见他没别的吩咐,又加了一句等会会把茴香豆方子送过来就转身离开。
回了柜台后,老板忍不住又瞄了一眼那看起来很年轻的白衣男子,然后招来伙计吩咐了几句。
店里的其他客人刚刚看到那些大汉嚣张的行为虽时气愤却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话,同时心里也不免有些庆幸他们没冲着自己来。
等见老板劝了那年轻人却不为所动的样子,不由在心里念他傻,等见事情的发展完全和他们想象得不一样,才知道原来那年轻人才是真人不露相,这才赶紧都收回了偷偷瞟过去的目光。
发现门外的大汉很快都跑了后,酒馆里的人只道是他们知道那年轻人的厉害。
而司寇凌天却是无声的冷笑着,随后放下了筷子将碗里的酒随手泼到几碟菜里,不再动桌上的东西
若非之前在崖下见识过那怪老头的用毒手段,今日说不得他还真就如了那些人的愿。
想到这,司寇凌天不由又思念起东方不败来。
他不傻,当时或许没看出来,后来自然知道那人放任那怪老头对自己下毒是为了自己好。
江湖险恶,若非那时就已经见识更厉害的下毒手段,此时结果如何定然未知。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虽开始变小了一些,却又突然开始电闪雷鸣。
一道紫红色的闪电落下来,照亮了半边天也同时让小酒馆里亮了一瞬。
一阵夹着雨的风猛的扑进店里,从后面进来的店伙计把一张纸递给老板后,在他的示意下去将倒在地上的门扶起来动作麻利的修着。
等到将门板安回去后,转身先将刚刚被风吹灭的油灯重新点亮后,伙计将门关了起来放好了木栓。
门关紧后,吹不着的小酒馆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显得更加温暖。
老板拿着张纸慢慢的走了过来,弯着腰把一张纸递过去小心道:“这位大侠,您要的方子。”
刚刚尝了觉得这里的茴香豆味道很不错,觉得东方不败应该会喜欢司寇凌天才会开口要方子。
不过这也不是头一次了,之前和东方不败一起在外用饭时,发现他有比较喜欢的菜肴或糕点司寇凌天都会买来方子。
道了声多谢后,司寇凌天接过方子的同时将一两银子递过去。
没想到他还会给钱,老板怔了一下后赶紧捏着银子道谢,见他视线落在手里的纸上后,便不敢再打扰的退了回去。
这场雨一下就是两个时辰,等到雨停后,司寇凌天放下酒菜钱第一时间就离开了酒馆。
酒馆里的人先发现雨停了后,这才注意到坐在门边的白衣青年已经不见。
还有事的人见雨停了就赶紧也走了,不急着离开的人便开始就刚刚那个白衣青年聊了起来。
闻州石城外,望归山后。
东方不败本坐在亭子里缝着一件白色的外袍,忽然下起的小雨随着风飘进来却让他放下了针线。
这雨虽不大,但却一直下个不停,时不时飘进来的雨让东方不败收拾了东西闪身回了屋内。
进了房间后,东方不败两下将那件外袍缝好后叠起来放进柜子里。
打开柜子看到旁边整齐的放着的几件新衣,东方不败忍不住勾起了唇。
明明说了不会缺他衣服穿,偏偏那人还总舍不得穿。
想到他,东方不败也没了做旁的事的心情,便坐在窗前推开了木窗。
也不知他此时到了哪,有没有被雨淋着。
食指轻叩着窗台,望着屋外的雨东方不败有些失神。
被他念着的司寇凌天赶了几天路后,此时已经到了屏州。
知晓经过了半个月前静峰派、天合庄、赵家、渤海宗之事后,心里有数的人肯定会早有准备,所以此番司寇凌天行事也更加警惕小心。
他本意只是要当年参与之人的命,并没有迁怒无辜的习惯。因此到了有嫌疑的势力后,先拿下主事的掌门或家主问出当年参与的人解决后他便会离开。
司寇凌天其实很想直接问出当年参与人的名单,然而被他找到的人却都只道当初他们并不是约好的,当时都蒙了面并不知道都有什么人。
如此,司寇凌天便只得继续费力的一个一个去找。
万翊宫位于屏州以北,乃是江湖中亦正亦邪的势力,历任宫主都是女子。
这日司寇凌天到达万翊宫时便发现了宫内除了明处的巡视暗处还潜伏了许多人,他观察了一会后,小心的往围守的人最多的院子靠近。
虽然成功的找到了万翊宫宫主,然而就在司寇凌天与其打斗时,许多人已经赶到了院子。
“你果然来了!”
在许多人冲进院子里后,万翊宫宫主和他交了一掌退出一仗远,心里略松了一口气。
她如今已经年近五十,马上也要将位置交给她培养出的下一任宫主,她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日子要怎么过,所以她不想死。
早在听到江湖上的消息时,她就知道当年欠的债如今已经有人来讨了,她知道迟早会轮到自己。许是年纪越大越怕死,所以她早早便做了完全的准备。
虽不知道那些死了的人是自己本就不想活了还是面前的人真那么厉害,但万翊宫宫主自信凭她一宫之力定能拿下他!
到时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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