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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两仪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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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雏森桑,小狮郎是……”“我说,织,听说你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入队邀请呢,我和吉良雏森可是早就收到了哦!”
阿散井叉着腰得意的笑着,一旁话被打断的吉良忍耐着,咬紧牙关将脸别向一边。雏森似乎也对阿散井提出的话题感兴趣,她朝前走了两步,望着我微笑着问道。
“织君肯定比你厉害啦,阿散井君。对吧,织君?”
我与她很熟么。我回想着。却听见吉良话中带刺的说,“阿散井君呐,只会说大话是没有用的呢。以前你可是经常被织君一招秒杀的……”
阿散井涨红了脸,攥着拳头大声吼道,“谁、谁说的!”他一手指着我,冲着吉良大声说,“就这种连斩魄刀都没有的家伙,我还不是一刀一个……”
“阿散井。”我盯着快要顶到我鼻子上来的手指,一股难闻的汗味直往鼻子里冲,熏得本来就昏沉的脑袋更加不舒服,便越发不悦。
我猛地抬腿,狠狠在阿散井的腰上踹了一脚。他那满身汗味,想到要伸出手碰到他我就满身鸡皮疙瘩。阿散井砰地砸到地上,一阵烟尘,过了一会儿,才迟钝的嚎叫起来。
我缓慢地走过去,抬起一只脚,用木屐狠狠踩在他的背上。他双手撑在地上试图站起来,我放松了力道,等他撑起一些之后再次用力踩了下去。
“啊——织!你放开我啊!”阿散井忍不住求饶。吉良和雏森在一旁看着我,欲言又止。
“那个……织君还是放开他吧。”最终还是雏森站了出来,讪笑着解围。她的笑容和动作让我想起了露琪亚,曾经有段时间,这样的场景几乎天天上演。
我将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退了几步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阿散井揉着腰背从地上爬起来,灰头土脸地,他目光闪烁的望着我,有些泄气的抱怨道。
“织,你不用这么大力吧,我背上一定都青了!”
我瞥了他一眼,毫不掩饰脸上的嘲笑,“不用担心,入队仪式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背的。”
吉良和雏森捂嘴偷笑,阿散井羞恼的红了脸,狠狠的跺了几下脚,最终哼了一声别过了头。“明明就是没有收到入队邀请书,还这么……”
我听见了阿散井的小声嘀咕,便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在手里晃了晃,“早上刚收到的,来自五番队和八番队的入队邀请。”
阿散井僵掉了,雏森捂着嘴笑,问我,“那织君打算去哪个番队呢?我们三人都已经决定了要去五番队蓝染队长那里,织君要一起么?”
19紧急侦查命令
夜。
我在床榻上翻了多次,终于还是坐起身来,穿衣,绑好短刃,拉开门走了出去。夜晚降下的露水将地面弄得有些湿,连木质的门把手握在手里都是潮润的,非常令人不舒服的手感。
真央的制度很严格,夜里学院内几乎不会有人行走。至少在我外出的时候,从未在学院内碰到过一个人。走出真央大门,从足足有一千米长的大道上走过,再拐过弯,继续往前走将近两千米,路边才逐渐有了人烟。
特权阶级要保持在普通人心中的神秘感,距离是第一个要素。所以即使号称为保护尸魂界而存在的静灵庭,也用杀气石制造出连接天空地下的屏障将两边分隔,而真央,更是建造在没有人烟的偏僻地方,并驱逐了周围的零散住户。
润林安是最接近静灵庭的地方,而从真央到达润林安边界,却至少需要一个小时的步行。不过这对于不赶时间的我,倒是无所谓的。
望着雾气弥漫的熟悉道路,听着节奏分明的木屐声,嗅着空气中潮湿清新的青草根的气味,我几乎有了些睡意。我在一个岔路口顿了顿脚步,往左拐入一片竹林。
这里似乎与其他道路不太一样,竹林间用石块铺成小路,成株的竹旁边还用圆木围城栅栏,这种细致的做法不像是流魂街的,更像是贵族的做法。
竹叶的沙沙声细微而有韵律,我停住脚步,侧过身望向那弯曲的小路被薄雾掩埋的尽头。那里隐约闪着淡淡的橘色光芒,我闭了闭眼,转过身,走向与之相反的方向。
然而即使特意绕过了那个位置,却绕不过那个方向。我从竹林外围走过,却见一个人影提着灯笼站在竹林旁边的小山坡上,从身影上看是个男人,背脊挺得笔直,提着灯笼的手也一动不动,像是座雕塑一样。
这个人之前遇到过一次,也是在这片地方,不过从未交谈过。他身上的灵压比我强太多,挑衅这种程度的人还不如找机会和市丸银再打一场。
我收回目光,打算继续往前走,那人却忽然看了过来,锐利的目光抓住了我的视线。浅淡的橘色光芒下,他的眼神也随着那光芒一同闪烁着。
通往润林安的路正好在他身前经过,我不想绕道。他并未表现出被打扰的愤怒,我也就心安理得的继续往前。当快要绕过这片地区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来看,他仍在那里,站得笔直。
三月十一日,上午十点。
八番队的场院内聚集了约百人,场院中央让开了一处四方形空地,人群都围在空地周围。这些人大多数是八番队的老队员,当然,其中也有像我这样的新入队员。
这一年新加入八番队的总共有五名,都不认识,不过他们似乎知道我,我听到他们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低声交谈中间出现了我的名字。也似乎因为会这样,并没有人来打扰我。他们四人站在一起,形成一个小团体。
没多久,人群忽然朝两边分开,京乐披着那依然花哨到让人眼花缭乱的粉红色外袍吊儿郎当地走出来,身后跟着一名戴眼镜的女性。她手臂上戴着队长,应该是副队长,打扮有些像现代秘书,脸色却十分不好看,似乎在忍着怒气。
“啊……大家都来了啊?嗯,本来打算随便搞一下的,现在的话……”京乐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名副队长狠狠用文件夹敲了一下脑袋。
“队长!请您认真一点!”她说着敬语,脸上却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京乐摸了摸脑袋,双手合十俯身笑道,“阿拉,不要这么严肃嘛小七绪,lovely、lovely小七绪~~”
啪!文件夹再次狠狠落在他脑袋上。新来的四人站在原地张着嘴,似乎完全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而老队员们却都是一阵偷笑,一名深蓝色头发的男子笑着说,“副队长,要对队长手下留情啊。”
看起来,似乎用敬语表达与尊敬无关的感情是这个番队的传统。我抱着双臂靠在墙壁上,安静的看着这出闹剧。
京乐直起身,清了清喉咙往四周看了看,然后走到了场中央,宣读了今年进入八番队的人员姓名,被叫到名字的人会走到中间,对其他人做自我介绍。当叫我的名字时,京乐一点停顿也没有地转过头来看向我。
人群随着他的眼神分散开来,我叹口气,起身走向中央。京乐将一只手放在我肩上,笑着说,“这就是两仪织,大家要好好相处哦。”
说着,他还以眼神示意我对其他人问好,我忍耐着一刀砍下他那只手的冲动,冷冷吐出几个字,“两仪织。”
其他人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后边的话。京乐抬了抬斗笠,拍拍手,“嘛,以上就是全部新入队成员。如果有人要挑战席官的话,现在可以提出来了。”
人群一阵沉默。那几名刚刚入队的死神相互看了几眼,似乎跃跃欲试。这时,京乐又补充道,“刚入队的队员也可以参加,由低席位向高席位发出的挑战,被挑战者必须应战。相反,如果是由高席位者提出的,则必须经过低席位者同意。”
京乐这番话是说给刚刚入队的人听的。我对此毫无兴趣,转过身,却听见人群嘈杂讨论声中京乐压低了声音对我说,“织桑,你不参加吗?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哦。”
我瞥了他一眼,刚要说我对这没有兴趣,却见一只传令蝶飞了过来。那名女副队长皱着眉将传令蝶接住,几秒钟后,她抬起头来,对京乐说。“队长,侦查任务。西流魂街23区出现虚灵压反应。”
京乐嘶了一声,低声问,“这时候传来紧急命令?”
“是。”伊势干脆利落的应道。接着,放缓了语调问,“需要我去吗?”
“嘛,出动小七绪就没必要了。”副队长级别不能随意动用,而且这种普通任务动用副队长也太大题小做了。京乐摸了摸下巴,将视线落到我身上。
我看了他一会儿,移开视线,说,“战斗的话,我不介意。”
“那就再好不过了。”京乐从人群中叫出另一个人来,“伊藤六席,就麻烦你们两个跑一趟了。”
那名长得有些阴柔的男人扶了扶腰间的斩魄刀,笑着点了点头,“没问题,队长。”说着,他转向我,“两仪织是吧?请跟上我。”
20将一切斩断吧
流魂街西23区。当我和伊藤赶到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安静。街头上来往的人看见身穿死霸装的我和他,都露出惊惧之色,纷纷退避。原本还算热闹的街,不一会儿就连人影都看不到了。
伊藤领着我在街上走着,我注意到,街边的土墙上有许多深浅不一的痕迹,不像是自然侵蚀产生的,而更像是刀剑留下的痕迹。暗巷中小声挪动的人们手中藏匿着兵器,在一片阴暗当中泛着光。我的视线在那些人身上一扫而过,他们立即做出警戒的姿势来。
前方的伊藤目不斜视,口中淡淡的说道,“这里是流民的聚集地,也曾发生过死神被杀害的事件,两仪君,请小心一些。”
唰。
我盯着他瞪大的眼和额上留下的冷汗,有些无聊的将短刃收回。“叫我织。”我握着短刃把玩了一会儿,将它收回鞘。
伊藤摸了摸脖子,眼神由恐惧逐渐转变为愤怒,可当我正期待着那份愤怒爆发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却好像能被轻易擦去的黑板画一般,忽然变成了冷静自持,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这边走,织君,下面我们要去郊区看看。”
啧。我别开脸,看到他在衣袖下紧攥的双手,慢慢笑了起来。
郊区实际上就是一片荒野,光秃秃的石头铺了满地,连草都很少。几棵形状古怪的树木光着枝桠各自扭曲着,没有鸟,没有虫,更别说其他什么动物。
“技术开发局所说的位置大概就是这里了。”伊藤在一块巨大的怪石旁边停住脚,往四周张望,皱起了眉。他没有感应到虚的灵压,我也没有。这片荒野好像真的只是一片荒野,安静得不能再安静了。
伊藤抬起手将短发顺到耳后,低声抱怨道,“技术开发局那群白痴,这回又弄错了么,真是可恶,又白跑了一趟……”
“技术开发局有提前预知虚出现地点的技术?”就我所知道的,虚隐藏在空间与空间之间的间隙的时候,是不会被任何事物感知到的。技术开发局的大名我早就听过,这类研究狂在两仪家也有,也是他们制造出了两仪shiki。
伊藤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你还是不要太相信那群人比较好,技术开发局所得出的结论十个中有八…九个是错的。那是群只知道吃白饭的白痴……”
我抬起头,打断他的话,“可是也总有那么几次是正确的,对吗?”黑色灵压在天空上慢慢渲染开来,如同泼墨的中国画。我盯着那处空间裂缝,嘴角慢慢勾了起来。
伊藤神情一肃,凝视着天空慢慢将斩魄刀抽出,“这次倒是撞上了,真是说不清是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
“当然是运气好了。”我将手伸向腰后,嘴角忽的扬起,“我在真央待得都快要发霉了啊。”
吼……
天空浮现出一块墨点一样的黑块,接着迅速扩散开来,一双猩红的眼从中出现,接着是面具,这只形状酷似犀牛的虚长着一只独角,高高冲起,它探出一只爪子,不多久,另一只爪子也压在了破碎的空间边沿,利爪朝两边用力,很快,蓝色的天空就像破碎的拼图一样掉了下来。
狂暴的灵压伴随着低沉嘶哑的吼声传向四面八方。伊藤双手握刀盯着这只怪物,沉声说道,“今天有点古怪,虚怎么会出现在没有人的地方?”
以灵魂为食的虚只有进食这一种欲望,追逐欲望而来,必定会出现在有强大灵力的灵魂旁边,而这片荒野他在之前已彻底探查过了,别说人,连一只生物都找不到。
我将短刃握在手中,朝前走了两步,仰着头望着这只虚。它的灵压比之前虚狩时遇到的那只要强大许多,朝四周扩散的灵压在空气中产生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这、这灵压几乎是大虚的程度了啊!”伊藤震惊的说。尽管面色苍白声音哆嗦,他却很快恢复过来,朝我大吼,“你回去报信,我来拦住它!快去!”
那只虚遥遥张大了嘴,惨白面具裂开一道足足有三米宽的“口”,粘稠涎水从那中间不断滴下来,它的脸上没有牙齿,嘴只是一道缝隙,喉咙深处倒是隐约看得到一张长着整齐尖牙的、类似于嘴巴的东西。
吼……它发出的低沉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作用,连我在刚听到的一刹那都有些眩晕。
“可恶!”伊藤用力晃了晃脑袋,回过头来朝我大声喊道,“还不快走,两仪织!”
“那可办不到。”我踏前一步与他并肩,“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呢。”我低声自言自语着,伊藤听着我的话,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来。
屈身,起跳。两袖在空中猎猎作响,逐渐放大且越发丑陋的虚在视线中央嘶吼。我避过它朝我抓来的爪子,踏着它的手臂往前奔跑,跳上它的头颅,俯身,大喝一声将匕首用力扎下!
咔!白色骨质物碎裂四溅。手腕受到巨大的反冲力往一边错开,我顺势往下一拍,翻身从虚头上跃下。半空中,我听到虚愤怒的嘶吼声,身侧厉风呼啸,我转过眼,看到一只破空而来的利爪。
——“小心!”伊藤惊恐地喊。
扑面而来的窒息感,灵压沉重得令人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灌入鼻中的是恶心的腐臭,我一想到这种东西将要触碰到自己的皮肤,心中的惊悚感比死亡预期还要强烈。
叮——勉力提起的刀刃与那只爪子狠狠磕碰了一下,身体被抛飞出去,我听到手腕骨骼被大力挤压的嗑咔声,匕首从手中无力掉落,我立即旋身用另一只手抓住了它。落地站稳,我朝右手瞥了一眼。它软软耷拉下来,朝我传递着比疼痛更强烈的空坠感。
是脱臼了。我往旁边跳开,虚的爪子落在地上溅起的碎石块很快将我淹没。我将匕首咬在嘴里,腾出左手捏住右手手掌,一拉一推。——啪嗒。活动着还不太灵活的右手,我用左手将匕首取下,喘息了几下,抬头盯着烟尘中那仰天咆哮的虚。
“你没事吧?”伊藤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将视线转回敌方,“你看起来可不太好啊,新人。”他站在我前方,若有若无的将我挡在他身后。
那只虚原地嘶吼了一阵似乎发泄够了,它转过头来,朝这边扬起了爪子。
“第一次脱臼,有点疼。”我将手垂下,这只手短期内不能再用力了,我可不想以后变成习惯性脱臼。不过我是右撇子,用左手的话有点不太习惯。
我将短刃反握,横在胸前用力划过空气。虚的巨爪狠狠朝这边挥下,伊藤双手握着斩魄刀,吃力地挡住了。“喂。”他满头大汗的转过头来,咬牙切齿的对我喊道,“你不要在那里干站着啊!”
“堂堂六席不会像我一样被打回来吧?”我恶劣的笑着,故意一步步缓慢的朝他靠近。他支持不住往后倒退了一小段距离,抬起脸怨愤地瞪着我。
而这时,虚的另一只爪子却从侧边袭来,他顿时面色煞白。我瞬步到他跟前,一声突兀的嘶鸣却忽然闯入脑海。眩晕和昏沉一瞬间吞噬了五感,等我回过神,我已像炮弹一样被打了出去,背后,是同样飞出去的伊藤。
嘭!我一手撑地支起身体,伊藤已昏了过去。因为有他在身后做缓冲,我的情况倒还好。我和他后边是一堵被撞塌的墙,抬头看去,从土墙的缺口能看到一整列毁坏的建筑。
“快跑……”“大家快跑……”刚刚躲藏起来的流魂街居民纷纷四散逃跑。那只巨大的虚沉重的脚步声已渐渐清晰,我撑着墙壁站起来,扭头看向角落。
“你不跑吗?要是死掉可不关我的事。”我说完之后,一个男人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我注意到他只有一只手臂,而他望着我的表情却让我皱起了眉。
“你果然不记得我了。”他抬起手抚摸着断臂,对我说,“我这只手还是被你砍掉的呢。”
什么?我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你要留下来的话,就把那家伙给我搬到一边去。”我抬头看着逐渐进入视线的虚,加重语气说道,“快点!”
吼……
啧,又来了。我一手扶着额角,皱着眉盯着视线中央那晃动的虚影。我用力咬了一下舌头让自己清醒过来,回头看,那个男人正动作缓慢的将伊藤拖入角落。
来不及了。
迅速跳过塌掉的土墙,我朝虚跑去,下意识地将全身灵力调动起来,从身体每一处迸发出来的力量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大笑起来。白色的灵力在四周涌动,我的视线却变得更加清晰。
虚张嘴高抬着双爪的形象好像被蒙上一层蒙版,错落的线条横竖越过它的身体,好像要将它凭空斩断一般。我握紧了手中的短刃,高高跃起。
“如果说式代表的是意愿的话,那么我所代表的,就是力量!”我眯着眼打量着这头虚,它的叫声所引起的眩晕感我已差不多适应了。那么接下来——
吼……虚毫无章法的挥动利爪,我落在它的手臂上,就势蹲下身,将短刃没根扎入,然后用力往旁边一划。血液大量喷出,虚嘶吼着用另一只爪子拍了过来,我将短刃拔出,朝一旁跳开。
伤口太浅了。那虚将手臂抬至眼前,盯着看了一会儿,然后愤怒地捶打着地面,即使这样,那道伤口也没流出多少血来。
我瞥了手中的刀刃一眼。这把短刀算上刀柄也只有不到二十公分长,而那只虚,单单是那只爪子就有两米。我晃着手中的刀刃,烦恼的皱眉。
要说长度的话,果然还是两仪家的那把最趁手啊……
嘭——站定,抬起袖子挡住飞来的土石,我“啧”了一声,刚刚站立的屋顶已和房屋一起化为废墟,而那只虚停滞了片刻,迟钝的转过头来,张开了嘴。
它想做什么?
灵压往它的嘴里汇聚凝练成球状,刺目的猩红光芒甚至压过了其他一切景象,好像这天地间就只剩下那颗虚闪一样。仿佛只过了一秒,那虚闪就急速射了过来,将视线化为一片猩红。
轰——
“斩断一切吧,九字兼定!”灵压暴涨之下,我整个人都被白色气浪包围。一只手缓缓拔…出刀刃,森冷洁净的刀面上,我看到了自己变成蓝紫色的眼。
“魔眼吗?”我笑了,逐渐上抬的视线当中,虚的身体如碰碎的陶瓷一般遍布裂纹,然后,猛地四分五裂!
21错过的庆祝会
九字兼定在手中化为短刃,我刚刚将短刃放好,便看到那个男人以及不知何时醒来的伊藤正从远处看着我,伊藤的脸上满是惊讶,而那个男人倒是一副毫不意外的样子。
我眯着眼凶恶的瞪了他一眼,他脸色发白地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这种表情可比之前的要顺眼多了。
“织君,你没受伤吧?”伊藤捂着胸口缓慢的走过来,他的脸色很难看,大概是受了些内伤。咳嗽了几声之后,他的脸涨得嫣红,手指缝间竟落下血来。
“喂,死不了吧?”我抱着双臂口气凉凉的说。而刚将右手放在左臂上,我却感到了一种迟滞的疼痛,我奇怪的抬起手前后运动了一下,丝丝缕缕的疼痛感让我皱了皱眉。
“你没事吧?喂?”那个不认识的男人侧过身让伊藤靠在他身上,有些紧张的问道,“你伤到哪里了?”
伊藤恨恨的瞥了我一眼,然后——晕了过去。那个男人的表情顿时扭曲了起来。我瘪瘪嘴,转身离开。
反正再过一会儿会有人来把他抬回去的,不是吗?
“两仪君,”面前这个自称是四番队队长的女人对我灿烂的笑着,言语温柔的对我说,“两仪君知道脱臼了之后不能随意接上么?如果第一次接错位的话很容易造成习惯性脱位呢,两仪君。”
我按捺着怒火,任由她捏着我的右手,瞪着眼睛看着她。却不知为何,不敢像平常那样将匕首架到她脖子上。这个女人很危险,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悚然发觉了这一点,而当她托起我的手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护庭十三番队中的危险人物真的很多,蓝染,京乐,还有现在这个卯之花……
“即使是接好了,也不能随便用力呢。两仪君。”她每说一句话都必定要带上一个两仪君,似乎捉准了我的好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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