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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综金庸]太子爷闯江湖-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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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里人来人往,多是些想来替儿女替自己求一门好姻缘太太小姐们,胤礽往里头一站,自然是扎眼。
只是他完全不介意,饶有兴致地东瞧瞧西看看,角落里的大树下有靠着树干的壮汉在卖糖葫芦,胤礽舔了舔嘴唇,大步走过去,问他道:“这个怎么卖?”
壮汉上下扫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三两白银,三两黄金。”
胤礽示意跟上来的何玉柱付银子。
何玉柱贴近他小声提醒:“爷,太贵了。”
胤礽眯了眯眸子,伸出了手掌心,原本他的意思是要何玉柱掏银子给自己,而对面的壮汉显然是误会了,眼睛瞬间亮了不说,抢在他开口前先说道:“你是不是想说五两白银,五两黄金?!”
“恩?”胤礽有些迷茫。
“地振高冈,一派溪山千古秀!”
胤礽越发糊涂了,这卖糖葫芦的是要跟自己对对子?
胤禔以及后面跟着的侍卫一起过了来,他拉了拉胤礽的胳膊,在他耳边低语道:“有些不对劲。”
对面的壮汉一见这阵势也懵了,惊诧道:“你不是……”话说到一半迅速噤了声,转身一溜烟地就跑没了影。
胤禔的眉头蹙得更紧,而胤礽对没能吃上糖葫芦有些耿耿于怀……
庙屋里的人一涌而出朝着胤礽他们站的方向过来,胤禔拉着胤礽退到一旁,人群挤往他们身边,纷纷往大树干上缠着的铁链上挂锁。
“那是同心锁,说是在上头刻上名字再挂到这里就能百年好合永结同心,这个时辰挂最灵验了,月老会为他们祈福的。”
何玉柱笑眯眯地解释,胤礽瞥他一眼:“你个当太监的这种事情知道得还真不少。”
“奴才都只是听旁人说过而已,嘿嘿……”
“你想试试吗?”一旁的胤禔突然问道。
胤礽挑了挑眉,刚想开口,有和尚打扮的人过来,到胤礽面前,手里转着佛珠,念念有词,而后道:“施主,姻缘近了。”
“你弄错了。”胤礽嘴角直抽抽,似乎他大婚还好几年呢,这哪里冒出来的骗子?
“错的是您,施主。”和尚坚持。
“不知所谓。”胤礽转身离开。
胤禔疑惑地看了那和尚一眼,摇了摇头,追了上去。
午时过后,胤礽仍然是不肯回宫,说是肚子饿了想吃东西,然后抬脚就进了街边的饭馆。胤禔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只得跟进去吩咐掌柜的给他们准备一间雅间。
各色吃食摆了满满一桌,胤礽开恩允了胤禔与自己同桌同食,同样享有此荣幸的还有他的猫,胤礽细嚼慢咽地吃着,偶尔与胤禔搭两句话。
“刚才那个卖糖葫芦的怕是来与什么人接头的吧。”
您可终于是反应过来了,胤禔笑了笑,道:“我还以为太子爷您的心思全在那糖葫芦上头。”
胤礽撇了撇嘴:“你把孤当什么了?”
“太子爷英明。”马屁总是不嫌多的。
胤礽懒得理会,想到过几天就要去南巡,又突然问道:“还有几日就要上路去江南了,你可知道皇阿玛为何要选这个时候去南巡?”
“视察河工吧,皇阿玛总是有皇阿玛的想法,我们按着他的吩咐做便是了。”
胤禔回答得中规中矩,而胤礽显然是不信的,关于康熙要找的那个人,他想的是胤禔应该比自己了解得多,不过现在看对方这样子,想必是不会多说了。
呼……跟他说话还真是累。
不是争锋相对就是对牛弹琴,再不然就是像现在,打哑谜。
到底什么时候能够正常一点呢?
8
8、下扬州 。。。
上元节过后没几日,南巡的队伍就要出发了,在离宫之前,胤礽又去了一次阿哥所。
这一次是因为离宫前两日八阿哥胤禩突然染了风寒病倒了,胤礽偶然听到康熙提起,而后在康熙的要求下,代他去了乾东所探望这个不怎么讨他喜欢的弟弟。
胤礽的那只宠物猫又一次在他踏进乾东所院门时‘喵呜’一声跳下去跑了,胤礽莫名其妙地四处望了望,原来是装着胤祉的那只鸟的笼子,此刻正挂在院子里的树下晃晃悠悠,也难怪会吓坏了他的笨猫。
胤礽进去的时候,胤禩正靠在炕上看书,因为是没有通传直接进去对方有些措手不及,慌慌张张地想给他请安被他按住了身体。
“病了就歇着吧,别忙活了。”
“太子哥哥您怎么来了?”
胤禩显然是因为胤礽的出现显得很惊讶的,而这个年纪的他还远没有到能刻意掩饰自己情绪的时候。
“八弟病了,孤来看看你有何可惊讶的。”
胤礽随意地打量着胤禩住的屋子,虽然也是窗明几净,比起毓庆宫的奢华却是差得远了。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书架边挂着的一个小荷包上头,有些好奇地走过去拿到手中仔细打量一番,这荷包与宫里寻常那些有点不同,色彩艳丽,花案繁复,带着浓重的异族特色,看着有种说不出的诡异之感。
“这个还挺好看,怎么平日里没见你佩戴过?”胤礽转过身问身后小心翼翼跟上来的胤禩。
“我额娘给我绣了很多这样的荷包,这个颜色我觉着有些艳了,就没有戴过,只是在这挂着,太子哥哥若是喜欢,尽管拿去,就当是弟弟送给您的好了。”
胤禩说着有些不好意思,胤礽倒也没推却,弯了弯嘴角就收了起来:“那就谢过八弟了。”
从乾东所出来,胤礽掏出那荷包对着阳光又仔细打量了一番,到底是没看出什么端倪来,原本想随手扔掉,而后转念一想,又顺手挂到了自己腰间,大步离开。
****
南巡队伍一路走走停停,月余就到了扬州。
而胤礽也终于是觉察出了他皇阿玛的不对劲,不仅是自踏入江苏地界后就一副又是担忧又是兴奋的表情,到达扬州之后更是连夜宣了两年前被他安到这里来做官的他的奶兄弟曹寅前去密谈,一谈几个时辰,事后据万岁爷身边的李公公所言,万岁爷当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唉声叹气了一整晚。
而后第二日开始,时任领侍卫内大臣的索额图就带着一众御前侍卫去往扬州各处妓院、赌坊、茶馆、酒楼到处搜人,虽是私下查访,阵势却是不小,以至没几日过去就有流言传出,说是万岁爷怕是在扬州留了啥红颜知己,沧海遗珠的,才会这么不远千里特地前来只为了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
这位韦爵爷真是好大的面子嘛,胤礽对此颇有些不屑,终于是在某日清晨,特地起了个大早,拦住了风风火火就要出门的索额图。
“太子爷有何吩咐?”索额图有些焦急,吩咐了其他人先走,这才跟着胤礽进了屋。
“皇阿玛要你找什么人?”
“太子爷误会了,皇上没有在找人,不过是让奴才四处探访探访这里的民情而已,嘿嘿……”索额图尴尬赔笑,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没有说服力,骗骗三岁孩童还差不多。
果然胤礽凤眸当即就眯了起来,不高兴地横他一眼:“探访民情需要下赌坊上窑子?说吧,到底是萍水相逢念念不忘的红颜知己,还是春风一度珠胎暗结的沧海遗珠?”
“咳——咳咳——!”
索额图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半天才缓过气来,哭笑不得道:“太子爷,您可千万别听外头那些无聊之人满嘴胡言,皇上是正人君子,怎会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那你就给孤说实话!”
索额图擦擦汗,无奈道:“皇上吩咐了奴才不能说,太子爷您可千万别让皇上知道了是奴才告诉您的。”
“你废话怎么那么多?!”
小祖宗喂,您当然不怕,我可惹不起上头那位啊……
“皇上要找的是韦爵爷,三年前韦爵爷与皇上辞行说是回扬州探母,后来就消失了,之后皇上遍寻不着,两年前还特地派了曹大人前来找人,仍然是没找着,所以这次……”
“所以这次就亲自来找了是不是?”
“……是。”
胤礽冷哼:“这人好大的排场,孤听闻你与他似乎还挺熟的?”
索额图摸摸鼻子,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奴才与他是拜了把子的兄弟。”
“……”
胤礽的目光在索额图脸上转了半天,直看得索额图满头大汗:“太……太子爷,您想说啥啊?”
“这位韦爵爷能给你不少好处吧?”
“太子爷何出此言?”索额图装傻道。
“要不你会跟他拜把子?孤可听说他以前不过是个御膳司的小太监,能让你纡尊降贵与之结拜的,没有好处你会干?”
“太子爷您可真了解奴才……” 索额图讪笑:“韦爵爷当年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奴才自然是……”
“趋炎附势扒上去?孤怎么不知道叔公你是这么眼皮子浅的人?”胤礽不客气地嘲讽道。
“嘿嘿,韦爵爷与一般红人不一样,皇上都对他另眼相待,不一般的。”
胤礽撇了撇嘴:“你去吧,找着了人先带来给孤瞧瞧。”
“是。”索额图无奈应下,心里却犯起了嘀咕,皇上的话人家都未必肯听,太子爷说想见也得看韦爵爷给不给面子吧……
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是白搭,能不能找着人,还得看天意。
索额图离开之后,胤礽有些烦躁地拉了拉衣领,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窗外一株开得正艳的桃花俏皮地蹦到了他的面前,胤礽顺手折下,在手中拨弄,轻吁了口气,烦闷的心情终于是渐渐平复下来。
院子里有唰唰的舞剑声,胤礽应声望去,是与他同住一个院子的胤禔。
这一次倒是真剑在手,剑法也没那么奇特,都是他也会的简单套路。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在看自己,胤禔停下来转过身,脑袋里不期然地冒出句‘人面桃花相映红’,而后愣了愣,暗暗摇了摇头,甩掉了这诡异至极的念头。
胤礽靠在窗边,抱着胳膊冲胤禔勾了勾手指,胤禔走上前去,打了个千:“太子爷今日起得可有够早的。”
“你这话的意思是孤每日都在偷懒吗?”
这是事实。
“我的意思是太子爷今日兴致不错。”
胤禔牵过胤礽的手,习惯性地搭上了他的脉搏,这一路上颠簸劳累的,他的脉象倒是平稳了不少,真是稀奇。
“大哥可是知道了些什么?”
其实胤礽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清楚得很,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对他来说就是好消息了,这一路上胤禔偶尔会给他诊脉,他也没指望过他能救得了自己,只是觉得他牵着自己的手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样子分外的有趣,所以从来没有拒绝过。
“太医开的药你有继续喝吗?”
“都倒了。”反正他都知道了,胤礽也懒得再隐瞒。
“药还是要喝的,你气虚体寒,那些药大抵都是补气养血的,喝了没坏处。”
“你这是在关心孤?”
胤礽似笑非笑地盯着胤禔,而胤禔有些吃不准他这话的用意,只是小心回道:“太子爷是储君,万金之躯,马虎不得。”
“……”
虽然是客套场面话,但是听起来就是让人不舒服,胤礽撇了撇嘴,后退一步,拉上了窗户。
面前的窗户‘砰’的一声合上了,胤禔一愣,太子似乎是……生气了?
偷懒的肥猫窝在墙根下打盹,在胤禔脚步声渐渐走近的时候瞬间惊醒,睁开了眼戒备地盯着越走越近的人。
胤禔有些无奈,这一人一猫的脾气怎么就这么像呢……
他在猫儿身边蹲下,伸手过去挠了挠它的下巴,猫儿舒服了,眯起眼睛‘喵呜’两声,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又窝了回去。
胤礽只瞥了眼门外进来的人,而后收回了目光继续看手里的书,没有搭理他。
不知道这一只挠一挠能不能温顺一点……
“太子爷不去给皇阿玛请安吗?”
“你不也没去,”胤礽轻哂:“他现在没工夫理我们,不去了。”
“哦……”
一刻钟过后。
“你怎么还不走?”
“你方才……是不是生气了?”
“……”
蠢得要死,胤礽暗自唾骂,不客气地下逐客令:“没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胤禔点了点头,打了个千,直起身的时候瞥见他腰间挂着的荷包,有些好奇问道:“太子爷这荷包哪来的?很是别致啊。”
胤礽拨了拨腰间的东西:“八弟送的。”
“很好看。”胤禔赞许点头。
“那是自然。”
胤礽有些得意,他亲自看中的,哪有不好的。
就是看着感觉怪渗人的,当然这话胤禔没有说就是了。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爷不是挠一挠就能温顺的~( ̄▽ ̄~)(~ ̄▽ ̄)~
9
9、丽春院 。。。
一大早,胤礽推开窗户,有些意外地发现今日胤禔倒是没在院子里舞剑。
南巡的队伍已经在扬州停留有半月余了,每日清晨胤礽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然后梳洗起身,推开窗看胤禔舞剑,而后把他叫到跟前闲聊几句,再一块去给康熙请安。
这样的日子,胤礽几乎都已经习惯了,比起那个有些压抑的皇宫,这春/色无边的江南扬州三月的闲适生活,倒是更让他觉得安心。
“大阿哥一大早就同康亲王府的四阿哥一块出去了,爷您……”
胤礽不悦地横何玉柱一眼:“爷有问你大阿哥做什么去了吗?”
奴才不是瞧着您没看到人挺失望的嘛……
何玉柱摸摸鼻子,噤了声。
“他跟那个巴图尔一块出去的?去做什么去了?”
“是巴尔图,爷。”何玉柱小声提醒,又被胤礽瞪了一眼。
“孤问你呢,他们到底去做什么了?”
刚才还说不问,何玉柱暗自腹诽,笑嘻嘻地回答道:“原本皇上叫了康亲王与索大人一块去外头体察民情,昨日康亲王突然病倒了,皇上就把差事交给了这位四阿哥。”
“然后呢,他就拉上了大阿哥一块去?”
“是没错……”
“他们去了哪里?”
“鸣玉坊。”
“什么?”胤礽似乎是没听明白。
“就是那有名的青楼一条街……”何玉柱说着莫名觉得有些心虚,声音也小了下去。
胤礽皱了皱眉,敢情一大早的逛窑子窟去了,真本事。
“走吧,孤也去看看。”
****
“这间就是这扬州城最大的青楼了。”
胤礽搭着何玉柱的手从马车上下来,听着他的解释,抬头看着牌匾上三个阳光下闪着金光的大字,暗自撇了撇嘴。
“丽春院,这名字忒俗了。”
“爷您别看着名字俗,这里的姑娘可是一个赛过一个似天仙,那个美的哦~”
“收收你的口水吧,再漂亮你也无福消受。”
胤礽话说完大步走了进去,被打击了的何玉柱哭丧着脸跟上。
因为是光天化日的,里头的恩客并不算多,饶是这样依旧是歌舞升平,莺笑燕语,脂粉香扑鼻。
满脸谄笑的龟/头迎上前来点头哈腰:“爷看着面生,可是第一次来?要不要小的给爷介绍两个好的?”
胤礽上下扫他一眼:“叫你们老板出来。”
“小的就是。”
“你是这里的老板?”
“正是。”
那龟/头依旧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胤礽疑惑的目光转向何玉柱,而对方茫然地摇了摇头。
先头在来的路上,胤礽已经听何玉柱说了,康熙要找的韦爵爷以前就是青楼出身,正是来自这扬州的丽春院,也所以康熙一来这里就把目标锁定在了这些妓馆上面,不过现下看来,这么些日子过去都没寻着人,显然这丽春院已然不是当年的丽春院了。
想必这里他皇阿玛也早就派人来查访过却是一无所获了,胤礽轻笑了笑,冲何玉柱使了个眼色,何玉柱会意,问那龟/头:“先头是不是有两位操京城口音的贵公子来这里?应该还跟着一些随从。”
“确实有,两位少爷现下就在楼上厢房里。”
“带爷去看看。”胤礽扬了扬眉。
那龟/头有些为难:“爷,您跟那两位爷是约好了的吗?他们先头有吩咐过不能扰了他们……”
“不是。”
胤礽丢下这两个字,抬脚就上了楼梯。
左手边第一间房门口,正守着两个侍卫,看到胤礽都很有些诧异,胤礽没理他们人,冲何玉柱努了努嘴:“去把门踹开。”
何玉柱点头领命,上前一脚踹开了门。
门里的姑娘们一声尖叫,偎到了一块,巴尔图一副大爷样,手里还搂着俩姑娘,见到阴沉着脸进来的胤礽,眼睛瞪得比铜锣大,倒是靠在窗边一人自斟自饮的胤禔第一个反应过来,走上前来,问胤礽道:“爷您怎么来了?”
胤礽横他一眼:“怎么?你们能来爷就不能来?”他话说完,就走到桌边去坐了下来。
一桌子的酒和菜,满屋子的姑娘,当真是好享受……
巴尔图讪笑着站起来,退到了胤禔身后去,小声问他:“大阿哥,这位太子爷真的不是您那家和口……”
怎么感觉像是来捉奸的似的……
胤禔闻言嘴角直抽抽:“你胆子倒是真不小。”
“嘿嘿……”
何玉柱把姑娘们都带了出去,胤礽有些不满他们的窃窃私语,手指扣扣桌子,不悦道:“巴尔图,皇上不是让你来办差的吗?你就是这么办差的?”
“奴才冤枉啊太子爷,奴才当真是来办差的啊!大阿哥可以为奴才作证。”
被无辜推出来的胤禔硬着头皮陪笑道:“太子爷,巴尔图真的是来替皇上……找人的。”
胤礽一声冷哼,斜睨了他一眼,这会儿倒是说实话了,也不说是体察民情了。
“先头奴才阿玛已经来这里问过几次都没有结果,不过奴才觉着还是再来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叫那些姑娘进来也是……也是想着许是能从她们身上问出些什么来,嘿嘿……嘿……”
明明就是没个正经,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胤礽就是看这个巴尔图分外的不顺眼。
“那你们倒是给孤说说,你们都问出了些什么。”
“方才那……”
“你闭嘴,”胤礽打断巴尔图,手中的扇子一指胤禔:“你说。”
胤禔皱着眉头对上他带着挑衅目光的眼睛,无奈暗自叹气,道:“方才那些姑娘说这丽春院原本在这扬州数百青楼中名气并不算顶大,后来是被皇上亲封的韦爵爷买下,易主之后才跟着名声大噪,客似云来,不过三年前突然又关了门一夜间人去楼空,直到半年前才重新装潢一新开门迎客,楼下那龟公是这店里的新老板。”
“还有呢?”
“巴尔图哄了那些姑娘半天她们才肯透露,每月到了月底,总会见到个女扮男装的小公子来收账,不过那龟公从来不肯与她们细说,她们也不敢多问就是了。”
胤禔特地强调是巴尔图套出来的,下意识地撇清自己的关系,胤礽有点满意,而巴尔图嘴角微抽了抽,又往后缩了一些。
“女扮男装的小公子,不是皇阿玛要找的人?”
“未必。”
胤禔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叠画像按到桌上,一一指给胤礽看:“皇阿玛要找的正是这位韦爵爷,太子爷您应该见过的吧?”
胤礽瞥了一眼,画中人看着眉清目秀,文文弱弱的,没有太过特别之处,半点看不出有如何玉柱口中所言那般传奇。
“见过,有过几面之缘。”胤礽不动声色回道。
胤禔点了点头,继续翻动那些画像:“这几位都是他的妻子,其中这位是皇阿玛的御妹建宁公主。”
建宁公主?
胤礽暗暗有些吃惊,建宁长公主该是他下嫁了吴三桂儿子的姑祖母吧,怎么会成了皇阿玛的妹子?还嫁了这莫名其妙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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