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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大清-蕙质兰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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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儿可千万不能出什么事呢,不然我这假冒地主儿还真脱不开身了。和紫裳呢,绿绮被皇后要过去了,紫裳她……”碧痕扁扁嘴,快要哭出来。”我看着碧痕。为什么这样伤心,想必事情很严重了。了以后,储秀宫就被皇上给封了。我们也搬了出去,锦瑟和碧痕被送到御膳房去做下人。紫裳因为长相清秀。被拨到延禧宫去伺候几位才进宫的小主,本来做的好好的。因为打破了婉贵人心爱的花瓶,被杖打三十给撵出宫去了。”白溪接过碧痕地话。个花瓶吗?杖打三十,也太狠了!”我义愤填膺,那婉贵人,在元宵节的夜宴上就看出不是什么善主儿,没想到如此下得去手。一个人不用做粗活,会比我们过得好呢。没想到……”白溪沉默不语。好的,白溪姐姐才叫命苦呢。”锦瑟口快地蹦出一句,白溪赶紧拿眼制止她。姐姐出气的,为什么不说,咱么现在又不是无主的奴才,不会再平白无故被人欺负了姐姐。”锦瑟很是激动地说道。瑟,什么事?从前的事情我虽然不记得,但是你们一看就是善良实在的丫头,这些年必定因为我受了不少苦,我楚……咳,楚楚动人的兰主子能再回宫中,你们该相信我的本事,福佑贵人嘛。放心吧,一定找机会帮你们出气。”我差点说出楚兰新三个字,幸好反应快,这个秘密可是除了我与兰儿之外,不能被第三个人知道地。
锦瑟看了白溪一眼,后者正惨白着脸端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和绿绮一块儿去了皇后那边儿服侍,皇后说白溪姐姐从前服侍兰主子很是贴心,让她做贴身侍女,没想到去了不到一个月,皇后就……”锦瑟看了看白溪,涨红着脸终究还是说了出来,“皇后身边有个很得宠的张公公,从前是皇上身边的红人,看上了白溪姐姐,说要娶回去当老婆。”我拍着桌子站起来。“有这种事?”从前只在历史小说里见过这种叫对食地龌龊事,没想到,如今竟然在我身边发生了,还发生在我最看重的丫头身上。说了,我头疼。”白溪站起身来,“主子,奴才身体不适,能不能先退下?”她脸色苍白,眼中有泪。我见过地白溪一直是冷静坚强地,今天竟这样脆弱无助,还不是因为我?皇后对我有恨,就从我丫环身上开刀。吧,这事儿往后不准再提。”我严肃地交待锦瑟与碧痕。待白溪走后,我再次问起之前锦瑟没有说完的话,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弄清楚,老虎不发威,真当我是病猫了,有这么恶心人地么?什么东西,一个太监竟然也想娶老婆,皇后还要一手促成。哼!
原来白溪死不松口,坚决不同意对食,皇后软硬兼施,最终将她送进浣衣局,做最下贱的浣衣奴,难怪她的手会成那个样子,我揪心地回想白溪走后,锦瑟哭着说的那番话,主子没能耐,奴才也跟着被欺负,若放在从前,我也只是忍气吞声,巴巴盼望着十年快过去,让兰儿宠绝后宫然后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如今,我才知道,我要管的事情,我要照顾的人似乎越来越多,当然,我的不是敌人的敌人也越来越多!
天擦黑时,安总管带着一个穿粗布衣服的宫女来见我,兰儿,是兰儿,刚到门口,从身形我已经看出安总管身后的人,正是我这身份的正主娘,承乾宫的丫头玉杏带到,”安德海在门口通报了声,“皇上今儿亲自去了趟承乾宫,呵呵。老奴先退下了,皇上还等着奴才去伺候呢。”步,有份薄礼是专为安公公准备的,还望安公公不要嫌弃。”我让白溪将礼物送给候在门外的安德海,“安总管是皇上身边最贴心的人,听皇上说,从前也有服侍得好的,不过都没有安总管这样知冷热,还望安总管对皇上多上心,免得有些过气的人妄想从头再来,钻了空子,让皇上和安总管之间有罅隙!”我貌似无害的一句话,安德海一定听进心坎里了。娘娘提醒,老奴退下了。”接过白溪送出的礼物,安德海心事重重离开了储秀宫。
第八十三章 闺阁幽人千里思(三)
后给你取了这个名字?”这样俗气的名字她也取得出来,真不像个文化人。我看着面前形容憔悴的兰儿,看来她也被折腾得够呛,比白溪好不到哪里去。子。”兰儿一脸悲戚,哽咽着说不出话,她这一副样子让身边的三人也跟着抽泣起来。了,我也知道你们从前的日子不好过,也怪我把一切想得简单,自己受罪不说,还连累你们。”我心烦地皱起眉头,还不知道安德海把话记在心里了没,若是能借他这东风,便能替白溪出口气了,其他人受的气,我日后再替她们慢慢讨回来!哼,别以为我楚兰新是省油的灯!
距离元宵已经过去一月有余,白溪她们渐渐有了笑脸,从前噩梦一般的日子已经远去,又是一年花好时,三月近了,宫外该是花团锦簇了吧。还记得两年前的春天,我在储秀宫外无忧无虑地唱歌,我在青草地上遇见奕,我生着病被召去侍寝,我在西暖阁被奕泞踹下床。呵,忍不住轻笑。那样可笑的事情我是不会再做的,想想,奕泞已经许久没有来储秀宫了,从前还觉得他跑来讨喝茶,挺让人烦的。可现在半月不来,竟然有些记挂。出去走走么?”兰儿走近身边,我当着大家的面依然叫她绿绮,她也如一般奴才,很是恭敬。很走没有走动了,听碧痕说,宫外花儿开得好极了,去看看吧。顺便采些回来做花茶。”我走到床后找出一个干净的小竹篮,将兰儿递过来的披风系好,一起走出门去。。网;电脑站www;.cN更新最快。
储秀宫外。一片葱翠,安德海领了几个小太监蹲在地上忙着什么。管。”我亲切地打招呼,白溪的事儿还得靠他呢。娘,踏青呀?”他也极热情,笑得满脸都是褶子。呢?”看着他在青石小径上细细剔除草芽,我继续问道。我楚兰新最爱攀花折草,这拔草的事怎么能少了我呢?以前在幽兰居除草施肥,我可都是亲力亲为呢,不是勤快,主要是手痒!脚下路滑,前几日下了雨,这杂草长得快,脏污了皇上和娘娘地裤脚。皇上说今日有客人游园,所以命老奴先将草芽清除。”安德海抹了抹头上的汗珠。起身捶了捶腰。么样的客人?”我蹲在安德海面前,忍不住拔了两棵小草。可别。万一皇上看见了,老奴地小命就难保了。”安德海赶紧制止我。
我讪讪地收回手。继续追问。“什么客人?”年的新科进士,不仅名列前茅。而且英俊潇洒,皇上极为赏识呢。”安德海回答,“待会儿,他会陪皇上一同游园,所以,老奴才在这里领了手下人赶工呢。”
新科进士?不感兴趣,帅哥?咦,看看。这草芽是好东西,你可别乱拔。”我故意虎起脸。
安德海瞪大眼睛看着我,见我不像在开玩笑,赶紧收回手去,“老奴知道娘娘您见多识广,要真是好东西,娘娘您就说吧,别吓老奴了。”草,又叫猪肚草,你不知道吧?”想想那安德海也不可能知道,还乳臭未干呢就被送进宫净身做了太监,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拍皇帝地马屁,哪有那闲工夫理会野花杂草。不知道,请娘娘明示!”安德海极崇拜地看着我,我认为他是很崇拜的,但实际上他是希望我能接受拍马,赶紧离开,好让他有时间干活,奴才也有不想和主子唠嗑的时候,何况我还不是唠嗑,我是纯粹耽误时间。可清热解毒,治疗肠炎,还能化痰止咳。”安德海听得一愣一愣,“你也知道,皇上肠胃不太好,吃不得辛辣食物,这车前草正好可以给皇上入药,你说是不是好东西。”我拿鞋尖踢着面前一棵娇嫩的小草。鬼知道这是什么草,反正我又不会真的拿给奕泞入药,我现在地目的就是赖在这条来人必经的小路上,目睹一下新科帅哥进士的风采。上要是问起……”安德海面露为难之色。解释,不会放你难做的,放心吧。”我拍拍手,让兰儿将篮子递给我,“安总管去别的路上处理杂草吧,”我指指远处,挥挥手让他赶快去别处。了,娘娘记得要说清呀,”安德海喝退身后忙活的小太监,貌似擦了擦了汗,心中该是忐忑不安的吧。呵呵,不管啦,我要藏起来准备看帅哥,好久没有找乐子了呀!当然,之前还是抓些草根放篮子里,演戏也要演得像回事儿吧。快,”就在我招呼兰儿快速拔草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至近。
来了,来了,哇塞,还没有见过古代地进士是什么样子呢,他们若到了我自己那个时代,是铁定能进清华北大的吧?说不定直接送到牛津剑桥呢。唉,自己书读得不好,就特别羡慕那些优等生!,”我呼叫身后的兰儿,自己拨开一边地迎春花丛,没头没脑扑了进去,“哎哟,”有花枝刮到了我的额头,不管了。边?”是奕泞地声音。兰儿在身后抖得像见了大灰狼地小白兔。要出声,嘘!”我把头转向她,轻声警告。边好像真的有动静,是蛇吗?”一个温和地声音说道。
蛇?哎呀,干吗说那么叫人掉鸡皮疙瘩的动物。这哪个混蛋说的,真是找抽。不要再躲了。”我才没有那么笨呢,你叫我出来就出来呀,皇帝最爱诳别人的。我坚持按兵不动。
一边的兰儿狠扯我的袖子,胆子真小,我不悦地回头,想瞪她一眼,让她不要乱动。身后有蚯蚓。”兰儿指指我的脚下。么好怕的,蚯蚓?蚯蚓?啊……啊”一连串尖叫,我像被电击了一样从花丛中蹦出来。妈呀,最怕这种不长脚的玩意儿了。儿。”奕泞皱起眉,看到那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又蹦又跳,头上还落满了树叶花瓣,这样大胆的女子,宫中除了兰儿还有谁,看到她猴子一样不停跳动,不知该气还是该笑。一边的荣禄也皱起眉,是自己日夜思念的杏贞么?是两年前执意跨入深似海的侯门的兰儿么?
第八十四章 闺阁幽人千里思(四)
来,”奕泞威严的语气中有一丝旁人听不出的宠溺。
我背对着奕泞慢慢挪步,身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奕泞朝着我走过来了,只有他一人?哦,对,臣子怎能在这样的场合与妃嫔接近呢?
站在原地的荣禄远远看着一站一跪的两个女子,兰儿,究竟是谁?是兰妃娘娘么?那就是说他曾私定终身的未婚妻如今已经成为尊贵的娘娘了么?心痛,他心口忍不住揪起。努力考取功名是为何?就只是为了见她一面啊,如今马上就要见到,虽然隔了远远的距离,他却不敢再看了。罪,”兰儿跪倒在地,身子抖得像筛糠一般。吧,”奕泞并未看她,在兰儿站起身后,他站在我身后不再出声,这可怕的沉默呀!
杏贞?荣禄终究忍不住看向远处,原本以为背对的兰妃娘娘是杏贞,却没想到,她身边的丫环才是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惊喜加意外,他几乎要跑上前去欢呼起来。
杏贞乳名叫兰儿,但是兰妃却不是她,那真正的兰妃是?荣禄极好奇地看着远处。吧,吓到了?”奕泞终于开口蚓真叫大,贼肥贼肥,好恶心,想到就忍不住打个冷战。帅哥还在对面吗?不知道奕泞在场,我还能否正常看到,既然奕泞没有责怪我的意思,那就不介意我再小小地利用他一下咯。嘻嘻!可怕哦,”我故意嗲着嗓子。回身扑进奕泞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耶?他竟然僵直了身体?肩膀太宽了啊。。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害我只得将头再偏了偏,头上的脏叶子烂花瓣全蹭在了他身上。
一张充满朝气的脸。在皇帝地肩膀后露出一半,荣禄有些呆了,没想到保守的清宫里竟然还有这样开放的女子。那双咕噜噜转动着地大眼睛,是在盯着自己吧,荣禄远远地也觉得不自在。不禁上下打量自己,是不是衣服没有穿整齐呢?
哦?真的是帅哥。还是个俊俏斯文地白面帅哥。呵呵呵,不枉此行。
咳,咳,奕泞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将我从他怀中拉出。
还没有看够哎,我不情愿地皱起眉,一脸郁闷地看着奕泞,真是败是不是额头痛?”奕泞轻轻拨开我额上的头发。仔细检查伤口。啊,”我摸下额,一点皮外伤吧。没什么的。那么脏。不要乱碰。万一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回储秀宫擦药去。”奕泞不悦地说道。
我嘟起嘴,转身往回走。走了不到两步,又忍不住回头瞄了下远处的帅哥,没想,被奕泞逮个正着。新科进士那么感兴趣?”奕泞走到我身边,“荣禄,满洲镶白旗人,告诉你又怎样?”他突然贴近我地耳朵,“你是我的女人,眼里只能有我,再看他一眼,小心他没命看到明天的太阳。”他吃的哪门子醋啊,酸死了,还说什么眼中只能有我,哎哟,比我看到蚯蚓还让人掉鸡皮疙瘩。我吐吐舌头,快步走开。荣禄嘛,姓和名都俗气,不过听起来倒耳熟,貌似从前听过,不管了,看到帅哥就心满意足,可以回去安安静静看诗词了!
走了几步,却发现兰儿没有跟上,回过头去一看,晕,天雷勾动地火。那两个人情意绵绵对望着,竟然旁若无人。好在奕泞背对着兰儿,不然肯定不得了,宫女也是皇帝的女人呀,这荣禄真是不知死活,竟然在皇帝面前与宫女公然调情。
等等,荣禄,不是慈禧年轻时候的情人吗?好像还是初恋情人吧。那日惠夫人为我准备衣物,以作选秀之用,当时绿绮就说到了荣禄这个人,我记得兰儿哭着求她妈,最后还是见了荣禄一面的。原来野史上说的是真的!
我吃惊地捂住嘴巴,奕泞似乎发现了什么,就在他停住走向荣禄地脚步,回头看时,我快速地扯过兰儿,“死丫头,篮子都忘了拿了。还不快回储秀宫去,冷死了。”
兰儿被我扯得一愣,旋即回了神,赶紧收回目光,提起篮子跟在我身后离开,她的心思,我岂会不懂,那日在恭亲王府,我心中所想也该与她今日一般吧。
回到储秀宫,我说头疼想睡觉,让兰儿服侍我睡下,白溪领了碧痕与锦瑟,掩上门知趣地退了。房中静悄悄的,能听见我与兰儿地呼吸声。吗?”我问,在看到她点头后,眉头不禁皱了起来。额娘是怎么交待的吗?当初你那样决绝,不然我也不会因为帮你,陷进这宫里来。”我提醒她,看着她涨红脸,抿嘴不语,我也知道她心里难受,心上人就在眼前,谅谁会没点儿想法?究竟怎么想?”两年多后见面地两人,一见面就忘乎所以,若是给她翅膀,她铁定选择奋不顾身飞出去,可是,不要忘了,这笼子是上了锁地!为,他会死了心,娶妻生子安分守己过日子,我们再不见面。我也就听我额娘的安排,光耀门楣。可是,今日他来了,他从前是那样地讨厌功名利禄,就因为我一句话,他竟然进宫来了。”兰儿捂住脸哭起来。面,那也是因为我,如果今天不是我想见见新科进士,你们就根本不可能遇到。”我反驳她,真是要不得,得早点断了她的心思,莫说她和荣禄在一起会改变历史,就说我,这几年白白付出,不是很郁闷么?就是见面了呀,不是缘分么?”兰儿有些执拗。“我们分别的时候,我说,若想再见,只怕是在深宫大殿了,就为了这个,他考中进士,尽得皇上赏识,终于进的宫来,这都是为了我呀。”样?”我要趁早打消她的念头,“你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你以为你们还有将来吗?这皇宫并不是他的,莫说常来,就连多呆一秒都不可能,”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恶毒的老鸨,将有情人拆散,但我并不觉得这些话不对。
兰儿怔怔看着我,不再出声。
第八十五章 淡黄衫子郁金裙(一)
了,你们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侯门一入深似海,这样深的海水,荣禄是趟不过来的。”我起身拍拍兰儿的肩膀。话,姐姐会为你安排机会的。”甘心,受再多的苦我也不怕,什么样的日子我都能熬下去,额娘交待的我一直都牢牢记在心里,可我没有想到,荣大哥竟然这样执着。若晓得他对我这般心思,当初,我宁愿死也不会听信那疯和尚的鬼话。一桩好好的姻缘,因为一个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愿望而化为乌有。”兰儿悔恨得近乎痛不欲生。过去,这个人注定了只是你生命中的过客,能留下痕迹,却不能永远驻足。”我宽慰她。易,没有真心爱过,你能体谅我现在的感受吗?你不会懂的。”兰儿泣不成声,她在怨恨我吧,那样难得的机会,却不让她和荣禄再多看一眼,哪怕只一眼,或许将来真如我所说,侯门一入深似海,两人再无相见之日。可是她忘记了当时在场的还有一个奕泞,她未来的夫君啊!他们将来还要共同孕育一个叫载淳的孩子。我没有真心爱过么?我曾经那样坚定地认定了奕,我为了他可以放弃一切,但是命运就是这样残酷,最终,我还是回到了奕泞身边,并且正在被他感动着,被他融化着。
兰儿抽泣许久,见我沉默不语,一下子慌了,“姐姐。妹妹无礼,请姐姐原谅。妹妹只是心里难受,为什么老天对我这样的不公平!”“我怎会怪你。只是想提醒你,不管怎样?你该明白现在是什么境地。愿不愿意,可不可以都不是你能想的,听我的安排,我答应了你额娘,也希望你看在我为你进宫的份上。不要辜负了我们地心意,也许你现在会恨我,会怨你额娘,但是将来,你就会知道我的决定没有错。。16K;手机站Wap。。Cn更新最快。”我拿帕子拭干她脸上的泪水,“去洗把脸,别人问起,什么都不要说,还有我们地身份。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告诉他人。”道,妹妹先出去了。”兰儿垂首走出去。恹恹地没有一点生气。
到将来,你就不会恨我了吧。想到在野史上看到的那一段。心中莫名地沉重。荣禄是叶赫那拉氏兰儿的初恋,但两人的感情却因为后者入宫而不了了之。之后慈禧虽然重用了荣禄,甚至让他做到了总管内务府大臣,但是慈禧心中一直深爱的是奕泞,在她成为懿贵人以后,她就只将咸丰帝装在了心底。
东陵被盗时,慈禧的尸首被掘出,浑身上下皆是名贵珠宝,她一直都喜爱华丽奢侈地物品,或许是因为精神空虚,她就在物质上拼命寻求满足。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她的耳朵上戴了一副翡翠耳钉,那是一副很普通甚至在陪葬物品中谈得上廉价的耳钉。可是听说慈禧被封为懿贵人以后,这副耳钉就再也没有摘下来过,这耳钉的赠与者不是别人,正是咸丰帝奕泞。
都说深宫里没有真正的爱情,也许奕泞对她也只是一时新鲜,但就是这样一个恶名远播的女人,竟然有一颗细腻的女儿心,我突然觉得难受,兰儿会变怎样,终究与我无关,因为我能在这里度过的仅仅只有不到八年地时间,能让她接受奕泞,能让奕泞接受她,我的任务就算完成,可是想到在书中看到的关于翡翠耳钉地故事,心竟莫名地沉重起来,如果不是戏说,那有一天,我将不得不接受兰儿爱上奕泞的事实,为什么觉得心里不舒服?我甩甩头,不管天色早晚,和衣躺上床,闭眼假寐。
这样迷迷糊糊睡着,一觉醒来竟然已是黄昏,白溪在房中点了烛火,又去端了清粥给我。会儿绿绮说主子不舒服,奴婢猜是不是出去踏青受了风寒,给您熬了清粥,还有酱菜。”白溪将膳盒端到我面前。
白米粥上漂着青翠地菜叶,红色地酱萝卜,看上去就很爽口。“确实饿了,拿筷子给我。”我伸出手去,接过碧痕递来的筷子,端过粥碗,呼噜噜喝了起来。我抹抹嘴,将空空地粥碗递给白溪,起床穿上鞋子。色不早了,外头冷,可别又出去逛哦。”白溪收拾膳盒,不忘嘱咐我。”我回头笑笑,“不走远,就在外面桐树林走一圈,吃得太多,有些撑!”
信步走出储秀宫,不远处就是浓密的桐树林,还记得曾是秀女时,偷跑来这里荡秋千,教丽影唱茉莉花,秋千,已经不存在,民歌,也已经被我遗忘很久了。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你的美一缕飘散
去到我去不了的地方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炊烟袅袅升起
隔江千万里
在瓶底书汉隶仿前朝的飘逸
就当我为遇见你伏笔
天青色等烟雨
而我在等你
月色被打捞起
晕开了结局
如传世的青花瓷自顾自美丽
你眼带笑意
轻声唱着伤感的歌曲,在桐树林里转悠,树林深处的暗影几乎要吞噬了我去,从前是极怕黑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或许是想着心事吧,哼着周杰伦的《青花瓷》,我竟走进了黑暗中。声惊呼,有人抓住了我的胳膊。“谁?”我猛然回头,是奕么?突然想起这个被我搁置了很久了一个名字。是奕泞,我心中有抹淡淡的失落,“别往里走,小心有蛇。”道我在这里?”我跟着他走出去。头说你出了房门,在桐树林边上又听到歌声,这样奇怪的歌,好像会唱的人不多,”他莞尔,是在嘲笑我唱得难听吗?听过我唱歌,怎么知道是我,”我追问。诉我,她说她会唱的歌都是你教的,”奕泞牵着我的手,拨开前面低垂的树枝,林子中有许多年前的落叶,有些未腐烂的,被我们踩在脚下,沙沙作响。
她?她不是因为这歌声才得宠的么,为何要告诉奕泞真正会唱奇怪又好听的歌儿的是我呢?难道不怕皇帝移情别恋?算丽妃不说,我也知道是你。”奕泞握紧我的手,我没有挣脱,在他暖暖的手掌中汲取一些我想得到却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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