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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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有三个候选人，除去一个阿哥。。。还有两个，长得还算养眼，身体不是那种风一吹就倒样，至少能保证活着到西藏，赛雅很满意。
　　赛雅甚至满意到要不要考虑把这两个兄弟都要了，以免他们两一生不熟去西藏孤独。。。赛雅很体贴。
　　在雍正帝命其三人陪着赛雅逛着京城时候，雍正帝正坐在养心殿里看着由粘杆处呈上来有关福家一系列密报。
　　雍正帝已经确认那紫薇才是真正皇家血脉了，因为福伦与其福晋之间打得如意算盘，此刻正摆在雍正帝面前。
　　那紫薇才是真皇家血脉，真皇家格格，而那个小燕子，不过是京城里一个小混混，虽不知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雍正帝却是知道，之所以这福家没有上报朝廷，一则是因为永琪那混帐东西竟喜欢上了那个小燕子，二则。。。。二则这福家巴望着福尔康能勾搭上紫薇，做上驸马，全家抬旗。
　　而这次西藏入京招驸马事情，这福家也不想放过，竟想让福尔泰去做这驸马，还梦想着哄得了那西藏公主听话，就此住在了京里。
　　这算盘倒是打得精细很。。。不得不使雍正帝都有些佩服了。
　　却没成想，这里边，还有那令答应参合其中。。。看似那令答应好似不知道这真假格格事情，但这西藏驸马主意，却是由她出。
　　哼，倒真是好算计，现在还指望着能重得了圣宠不成？
　　雍正帝眯了眯眼，心里想着弘历自小在圣祖身边，自己也是悉心教导，怎么这身边就是些个玩意，他却还自我良好，半分不觉？
　　越想越气，只觉胸闷难忍，待雍正帝放下奏章，想着离开这里，出去散散心，便算是漫无目走着，而身后跟着高无庸顺带着一溜尾巴也悄不作声跟着。
　　雍正帝走着走着，竟是朝着弘时所在方向走付出，待发现时候，人已经在门口了，不觉间想着，最近些日子忙得。。。感觉已经好久没见着永璂了，回想着那孩子别扭冷漠样子，雍正帝嘴角上扬，原本不快心情倒也好了些许。
　　抬手推开了门，就看到原本应该在床上躺着歇息人竟是站在窗前，还大开着窗户，吹着冷风，当下眉头争紧，不觉开口道：“这是做什么！”
　　“皇阿玛？”弘时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到雍正帝了，原本以为被他忘记了，原本还想着，是不是自己就快要回坤宁宫了。
　　待知道那令嫔被降了答应，想着，还不知道自己那皇后娘娘要笑成什么样子，罢了，罢了，只要她开心便是了。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弘时忙上前一步就要行礼问安，却是被雍正帝给拦住了。
　　“这病才好多久，就这般胡闹，还不快上床上躺着，”雍正帝一脸严肃，心里却是焦急万分，寻思着，还是寻了太医来看看便是，看了眼窗户，更是不喜，“都多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这身边怎么伺候。”
　　一边训斥着，一边抬手朝着弘时额头摸去，暗道，还好没有出汗，不然又要加重了。
　　“。。。。”弘时被雍正帝如此自然而然、流利行为吓得不轻，却是也由着雍正帝动作，又老实躺回了床上，直到雍正帝正在为自己掖被角时，方才回过神来，忙道：“与别人无关，皇阿玛。。。儿子已经无事了。”
　　“什么无事，”雍正帝一瞪眼，“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等道理都不懂了，若是你又出了什么事，又要劳凡得你皇额娘心疼。”
　　“。。。。”弘时一听雍正帝说道皇后，便不在出声，老实躺在床上。
　　“。。。。”可这边雍正帝看着弘时老实了，心里却是微微酸涩起来。。。。朕这么大个人在这里为你担心，你都没在意，倒是一说那皇后，准灵。。。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雍正帝也知道弘历亏欠这孩子不止一两点能补偿回来，但那是弘历欠他，与雍正帝无关，可现下，却要由雍正帝来受这冷漠之罪。
　　着实让雍正帝对弘历恼上加恼，却是不忍对面前小十二发半点火。
　　“皇阿玛。。。”弘时也知道分寸，不能真恼了面前人，便故意问道：“儿臣听说，西藏土司入京了？”
　　“嗯，”雍正帝点点头，一时，气氛也不在冷了，便接着道：“此次西藏入京不过是为其公主寻得驸马。”
　　“也是为了加深与大清友谊。”弘时了解点点头，更是把现在情况说了出来。
　　因为他知道，适当在这人面前显露才华，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要安全得多。
　　“嗯。”雍正帝赞扬看了弘时一眼，又一想，这弘时向来不喜那福家，便接着道：“以着西藏土司那边风俗，朕派福家兄弟和永琪一起陪着那西藏公主游览京城。”
　　“。。。。”听到这，弘时没有说话，但也猜出了雍正帝心里算盘，想着那福家多次仗着五阿哥伴读，不止在自己这些阿哥面前趾高气昂样子，竟是连堂堂皇后都是不放在眼里，现下也该是他们倒霉。
　　但又一想，他们能够去游览京城。。。。而自己。。。却只能整日被困在这宫里，两世为人，都没得自由，不由心里暗伤。
　　“。。。。”雍正帝注意到弘时在说游览京城时候，弘时眼里闪过丝丝波动，心里暗道。。。难道是想出去？
　　紧接着，却是又释然了。。。想着以前自己，也是整日想着出宫游览一番，就算是去过一两次，也只是想去得更多次，却仍旧意犹未尽很，笑了笑，接着道：“永璂可是想要出宫？”

　　有爱互动
　
　　所谓想到就去做，雍正帝很好将这一点彻底执行了下来。
　　带着弘时，身后跟着伺候高无庸和一众隐藏在暗处侍卫，雍正帝一行人来到了京城里数一数二酒楼。
　　原本依着雍正帝意思，是要找个上好单间，可在看向弘时视线一直在四周热闹到有些喧闹一楼大厅，不知怎么，竟是鬼使神差拉着弘时坐在了大厅某个空出来角落里。
　　“。。。永璂想要吃些什么？”雍正帝接过一边高无庸从小二手中递来菜单子，看着一边冒似发呆弘时。
　　“。。。。”弘时觉得一切都像是做梦，只是一眨眼间，自己竟和弘历一起坐在了外面酒馆里，而且，更令他意外是，竟没朝楼上单间去，而是就坐在了这有些吵闹地方。。。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对于雍正帝问话，弘时也没注意到，只是在那里因着太过惊讶而反应不能中。
　　“随便上些特色菜便行了，”雍正帝对着高无庸说完，直接将菜单给了他，转头看了看不在发呆中弘时，眼中闪过笑意。
　　“爹，我要吃这个。”这时，一个轻脆声音吸引了弘时注意力。
　　抬起头朝着门口望去，就看到一个男子领着一个七、八岁小孩正朝里走来，而那小男孩，拽着他爹手，一蹦一跳，样子可爱极了。
　　弘时看着那对父子走到一张空桌，看着那个男孩爹将小家伙抱到椅子上，又给他擦了擦手，低声说了什么，男孩好似不依扔嘟着嘴，后又笑了出来。
　　“永璂，饿了吧。”不一会，这边要菜全都上好了，一边高无庸小心伺候着，而雍正帝看着发呆中弘时，出声提醒着，“快来尝尝，这家店在京里也是排得上号。”
　　“。。。”弘时收回视线，低头拿起高无庸递过来筷子，就着面前几道凉菜吃了几口。
　　“爹，我要那个。”
　　弘时不用抬头，也知道，那位父亲，定是会为男孩小心夹菜，还要嘱附着慢点吃。
　　“爹，我渴了。”
　　弘时觉得奇怪，在这吵闹大厅里，为什么独是那一桌，自己听得如此清楚。。。而且，清楚得如此刺耳，因为他知道，那一桌年轻父亲，定会端起茶水或者汤勺，还要小心嘱咐，别烫着。
　　“爹，这个好吃，你尝尝。”
　　弘时感觉手中筷子有些拿不稳了。。。不想回忆记忆却像无法控制洪水，汹涌朝自己冲来。
　　自己也曾这般撒娇而被人细心疼宠，自己也曾这般任性而被人慈爱怜惜。
　　忍无可忍得抬起头，就看到年轻稚嫩男孩，努力用筷子夹着菜，递到父亲嘴里，脸上露出大大笑容，而那位父亲表情。。。。。
　　是欣慰。。。是骄傲。。。是满心喜爱！
　　【爹，你整日功务繁忙，却还吃素，对身体不好。。。尝尝这个牛肉，好不好吃？】
　　【。。。好吃，弘时给爹夹什么都好吃。】
　　“碰。。。”努力控制心里掀起涟漪。。。可是手中筷子还是随着那些故意想要无视掉记忆所影响，终是掉在了桌子上，发出些许声响，也终于让弘时摆脱了那些，在此刻颇显讽刺，洽似恶梦过去。
　　“永璂怎么了？”雍正帝看着弘时，一脸担心问道：“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没事。”弘时深吸一口气，收回所有情绪，视线不自觉瞥了眼不远处那一桌父子，终是低下了头，拿起了高无庸为他换上新筷子。
　　自己曾经也想过，若是能够一家三口，就算没有荣华富贵，是否会更幸福一点，是否就不会有那样结局？
　　可是。。。。
　　又想到了另一点，弘时不免苦笑连连。。。只怕自己有这念想，那人却不会愿意吧，连自己娘亲。。。怕也不愿意吧。
　　罢了，罢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早人是物是人非；想这么多，又能有什么用？
　　“。。。。”弘时最后一眼，雍正帝是注意到了，在看到弘时笑容时，雍正帝只觉得刺眼无比，因为他无法欺骗自己。。。刚刚那个笑容里，没有开心，只有无边压抑，令雍正帝心里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一阵抽痛，就在这转瞬之间，雍正帝做出了一个熟悉却又显陌生行为。
　　“。。。。”弘时有些不解，甚至是呆滞看着停在自己面前筷子上夹着一块牛肉。
　　“。。。。”雍正帝看着面前小人样子，心里总算是舒了口气，也不知道为何，雍正帝竟然也会怕拒绝。。。“永璂，来尝尝。”
　　“。。。。”弘时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有什么想法，或许说是吃惊太多了，所以就没有想法了，只是张嘴，一口将牛肉咬进嘴里，眼睛有意无意瞥向身边人。
　　“永璂想要吃什么，告诉爹。”雍正帝自己都不知道，这句话就突然说了出来，好似熟悉，又好似陌生重来没说过，只是中间可疑一顿，脸上表情也为之一僵，冒似想起了什么，紧接着，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不能像永瑆学习，只知道吃肉，尝尝这个凉抖青笋。”
　　“。。。”弘时无声点点头，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更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说些什么。。。面对眼前这个偏要装慈父人。
　　可是。。。弘时不能骗自己。。。面前弘历一副小心翼翼又怕拒绝样子，让弘时。。。忍不下心摇头，更忍不下心找你。
　　这人。。已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怕是没这般小心对过别人吧。
　　下一秒，却又在心里苦笑，自己。。。。或许千般万般像那人。。。却只是心里太软这一点，是永远都学不会，却也是致命吧。
　　“永璂想吃什么？”雍正帝突然发现，在进行喂食过程中，面前一直成熟异常小十二眼里情绪却是越来越多，连脸上神色也丰富了起来，而且，自己喂全被吃掉一种成功与满足感觉，还有像喂小动物有趣感觉，一起朝着雍正帝袭来，喂着喂着，这还是能上瘾。
　　“。。。。”看着一副等着自己点菜弘历，弘时心里原本那些不愉快心情，突然消失了。。。剩下。。。是连他自己都不太懂得情绪。
　　罢，罢，罢。。。。。我就领你情，也便是讨了你以前没少在那人面前给我小鞋穿仇便是了。
　　可又突然一想，自己前生痛楚，竟只凭他伺候了一下，就能了解了吗？
　　一边暗笑自己也幼稚了不成，一边随手指着一盘离自己比较远菜，眼看着面前人不得不站起身来继续进行喂食工作。
　　使得一边高无庸一脸无奈。。。皇上，咱不能越权啊！

　　乐极生悲
　　
　　因为雍正帝喂得尽兴，因为弘时走神得厉害，于是杯具了。
　　乐极生悲，弘时吃撑了。
　　也不知道弘时今生当真霉运当头，还是怎。。。待吃得肚子圆滚滚回了宫后，便是不停拉肚子，而这拉肚子还是当着雍正帝面，忍受不住，这才。。。让雍正帝知道了去，着实让弘时脸上火辣一片。
　　待好不容易肚子消停一点，却是觉得头昏得可以，走路都是虚晃，而一心想要好好睡一觉，希望明日能好点弘时，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吃撑了。
　　因为肚子里满满食物，就是刚才卸了一部分货都没多大用处，使得弘时根本就不能躺下，一躺下，就肚子疼。
　　而这时，原本消失不见雍正帝却令着几个太医突然出现在弘时面前。
　　他已经够难受了，别为难他不行吗？
　　勉强想要站起身给雍正帝请安弘时刚站起身，就只觉头晕目眩，难得得可以。
　　而这边雍正帝也心疼不已，尤其是看着好不容易吃胖得小脸，有神色有眼睛。。。这好端端，竟是变得苍白无比。。。可不是吓着雍正帝了。
　　在加上弘时身上本就有余毒。。。雍正帝也不知那余毒倒底去了多少，有没影响，只是心里暗暗想着，回头就要将京里那些饭馆摊位全都严查整治一番，使不得在有这种吭人之事发生。
　　可是，雍正帝不知，弘时也不知。。。。
　　你们要得那一桌子菜里，却是杂得很。。。。而雍正帝两世为人，可没有伺候人经验，自是看着哪道菜就给弘时夹。。。而弘时那边，跟他爹一样，也别指望。。。这才使得弘时吃得比较杂，致使闹了肚子，头晕目眩，加之出了点汗，吹了冷风，又加上一条。。。发烧。
　　于是，那些饭馆、摊位什么才是最无辜。
　　“永璂，哪不舒服？”雍正帝坐在弘时床边，小心摸了摸他额头，待发现烫人很后，大吃一惊，转头瞪了一眼旁边几位太医怒斥道：“十二阿哥这是怎么好好又发烧来了？”
　　“。。。这。。。”这跟着来几位太医也算是看明白了，尤其是皇上那身还没换掉微服私访衣服，便是猜了个大概，只道是十二阿哥吃坏了肚子，又加上吹了冷风，却看着皇上那生气表情，不敢说话了。
　　“。。。朕养你们是干什么用？”雍正帝看几人不说话，心里却是担心不已，怕是受那余毒连累，别是不好了。。。当下压下心中不安，接道：“还不快诊治。。。若是十二阿哥有什么不测，朕要你们提头来见。”
　　“是，是，是。。。。”虽说以前听闻皇上突然对十二阿哥好了很多，可现在却是当真确定，这十二阿哥颇得圣宠，但上。。。。但是这十二阿哥当真没有什么大碍，药已经开了，喝了药，睡上一觉，就会好了。。。要我们假装病重。。。也假装不来啊。
　　可看着雍正帝那着急样子，若是说不出一二，怕也不好过关。。。
　　皇上，不带你这么难为人。
　　当然，太医们也只敢在心里诽谤诽谤，但面上，却是派由一个人做代表，上前为弘时把脉，接着暗暗咬咬牙，看了同僚们一眼，更冲着雍正帝直言道：“启禀皇上，十二阿哥只是吹了冷风，受了寒，又因吃食过杂。。。致使胃积食颇多，故而待喝了退烧药与消食汤。。。睡上一觉，明日方可大好。”
　　“。。。。”太医话说很明白。。。也让难得激动雍正帝缓和了心情。
　　却是重新品了太医话后，雍正帝老脸一红。。。当然，是在心里，面上依然是那冰冷冷样子。
　　“若是喝了药，明个十二就能好？”雍正帝再次确认道。
　　“正是。”那太医抚了抚胡子，一派镇定。
　　“。。。。下去吧。”雍正帝淡定挥了挥手，接着又道：“你们也下去吧，一会记得把药端过来。”
　　“嗻。”这下，不止太医们，连着高无庸和一众伺候太监、宫女们也跟着下去了。
　　“。。。。”雍正帝觉得自己有点不太对劲，这显然不是自己能干出来事情。。。。显些失控？
　　何时自己竟会显些失控。。。待雍正帝还想细琢琢磨磨时候，转头就看到躺在床上人不见了，只有一个被子团起圆球，顿时哭笑不得，心里暗道：“怕是这小家伙也是知道那太医意思了吧。。。”
　　“永璂。。。”雍正帝抬手拍拍那床上团子。
　　“。。。。”弘时听了太医话，就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什么消食汤。。。自己就不是小孩子，还吃撑到需要喝消食汤。。。在弘时记忆里，只有那些在奶娘怀里婴儿和几岁不懂事小孩子才需要。
　　“皇阿玛。。。儿臣已经无事了，皇阿玛政务繁忙，还是早些回去休息，莫要被儿臣传染。”弘时现在只想将雍正帝赶跑。。。因为害自己被人当作吃撑小孩罪魁祸首就是坐在床边人。
　　“呵呵。。。”雍正帝听着弘时话，很不厚道笑了。。。完全没有自觉到自己就是那罪魁祸首。
　　弘时听出了那太医弦外之音。。。在雍正帝看来，果然小十二很聪明。
　　而弘时此刻将自己团在被子里样子，又让雍正帝觉得。。。小孩就是小孩。。。这种近似撒娇害怕行为倒让雍正帝倍感窝心。
　　“永璂。。。”抬手拽了拽那团子，笑道：“这里没了外人，只有皇阿玛。。。快点出来，别把自己闷坏了。”
　　“。。。。”就是因为有你在，我才更别扭。
　　弘时在心里大声嚷嚷，说不怪弘历，才怪。
　　若不是他自己没经验，胡乱喂食，自己哪能平白得了个【能吃】印象给别人。
　　而此刻，弘时却完全没有自我检讨意识，若不是雍正帝喂什么，弘时就吃什么，若不是弘时纵容，雍正帝又怎会如此尽心？
　　“永璂可是怪皇阿玛？”雍正帝知道是自己缘因，害得面前小家伙底难受一阵子，又想到自己以前孩子也都害怕极了喝药。。。便开口道：“经过这次，皇阿玛算是有了经验，下一次，绝对不会让永璂吃坏肚子了。”
　　“。。。。”下一次。。。弘时嘴角露出苦笑。。。还会有下一次吗？
　　还要有下一次吗？
　　这弘历突然对自己这般好。。。倒底透着什么意，又有什么目？
　　还是说。。。。还是说发现了自己已经不是原来永璂。。。。想到这一点，弘时只觉浑身冰冷。
　　“永璂。。。”在弘时发呆时候，雍正帝抬手一把将被子拿了下来，待看到正在打冷战弘时，忙就着被子一把将弘时抱在怀里，并用被子牢牢捂住，轻声问道：“永璂可还难受？”
　　“皇上，药熬好了。”这时，高无庸在门外小声说道。
　　“端进来吧。”雍正帝忙答道，而这时，弘时也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被弘历抱在怀里，当下别扭想要离开。
　　“别动，乖乖坐好。”雍正帝当弘时别扭看在眼里，心里想着，永璂与弘历怕是从没这般亲切在一起过吧。。。已经无暇去痛骂弘历眼瞎，而是接过高无庸递过来碗，对着弘时说道：“来，永璂。。。乖乖将药喝了，睡上一觉，明日就不难受了。”
　　“。。。。”一个皇帝，帝王之尊。。。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个向来不受宠小儿子这么好？
　　就因为自己是嫡子吗？
　　“怕苦吗？”雍正帝看不为所动弘时。
　　“。。。。”弘时不为所动，抬手接过碗，在雍正帝诧异注视下，将那碗苦药一饮而尽。
　　“。。。。”雍正帝想夸奖永璂很男子汉。。。但一想到，这是永璂不知多少次生病，弘历却是不去看，而使得这孩子慢慢变得坚强为代价。。。这赞赏话，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宫。
　　“皇阿玛。。。”弘时推了推雍正帝手，“儿臣现在好多了，皇阿玛也劳累一天，不若回去休息吧。”
　　“朕今晚陪永璂一起睡可好？”雍正帝却是不准备放手，突然就冒出了这么一个提议。
　　“。。。。”弘时因雍正帝话，一愣。。。待反应过来以后，已经被雍正帝抱在怀里，躺在床上了。
　　“皇阿玛。。。。”弘时看着与自己面对面人。。。张了张口。
　　“嗯？”雍正帝看向弘时。
　　“没事。”弘时终是摇了摇头，闭了眼。
　　“。。。。”雍正帝摸摸弘时头，也闭了眼。。。
　　伺候高无庸等人忙退了出去，看着夜空。
　　“。。。。”过了很久，久得四周静悄悄，屋内漆黑一片。。。弘时睁开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脸。。。也许。。。弘历是最像那个人吧。。。。弘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以前，弘历可是没少给自己下绊子，更没少在那人面前上自己眼药。。。就是自己被过继给允禩为子，并驱除出宗室之时。。。。这其中弘历参与多少。。。弘时也隐隐知道。。。。
　　明明该恨人。。。就算不恨，也应远远看着，待他落难糊涂时候，自己会高高兴兴大大庆贺。。。。
　　为何却跟这人越来越相处多了时日哪？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好？”弘时轻轻开口，声音小得好似连自问。。。。最终化为一声叹息，闭上了眼。
　　只是弘时不知道是。。。。待他真沉沉睡去时候。
　　原本应该早早睡去雍正帝，却也睁开了眼睛，漆黑眼睛直直望着面前人，那声叹息与问话。。。久久徘徊在雍正帝心里，溅起阵阵涟漪。

　　冲突
　
　　第二日，弘时不知道昨夜雍正帝没睡着，所以一无所觉，而雍正帝自是不会说，只是在心里默默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会让永璂小小年纪对弘历这么戒备。
　　弘时在皇后面前样子，虽说以前【真】永璂对着皇后，有时也是远远，难以亲近，皆是因为皇后对永璂爱之深，责之切造成。
　　可现在弘时，对皇后却更多是对一位母亲护子尊敬和依恋。
　　虽说自己不是【真】永璂这一点，代替永璂得到皇后所有毫无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