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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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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顾过往,若是知道是这等结局,他可还会去争?
  恨吗?
  怨吗?
  不过是声叹息。
  该走的人都走了,该去的人也都去了。
  在胤禩看来,倒是一种解脱。
  只是在人生终点,才恍然发现,若是要在那最高的位置上坐得安稳,却也要付出太多太多。
  倒还不如倒还不如一家老小安心生活,不争不求
  可惜啊可惜
  可惜这一切醒悟的太晚。
  胤禩苦笑,终是闭上眼睛,却不曾想,不过眨眼间,一切皆已不同。
  就像是一场梦般。
  还是说,若不是自己那经历的一切,皆是一场梦不成?
  还是说此刻的自己却是在梦中?

  又来一个
 
  爱新觉罗·胤祯感觉很奇怪,自己明明已经死了,可为什么却会有知觉,好像自己还存在着身体,还会有疲惫的感觉,还在呼吸
  这就是死后的结局吗?
  没有入黄泉,没有入地府,就这样永远躺着没有那些烦心事,没有那么多的后悔现绝望倒也是不错。
  于是,胤祯放纵了此刻的自己,任由自己这样舒适的在一片黑暗中飘浮,享受着好似再世为人的感觉,庆幸于竟还能够呼吸的存在。
  而就在这时,本应安详的胤祯眼前却是突显一阵阵白光,不自觉紧皱眉头,是谁那白光里好似站着一个人,明明就站在不远处,却是怎么都看不清。
  是谁?
  是谁?
  你究竟是谁!
  胤祯想要拼命的睁大眼睛,想要努力追赶上去可那个人却越离越远,接着竟是又多出两个圆点,在胤祯即将放弃的时候,那三个发光的亮点却朝着胤祯飞了过来
  八哥,九哥十哥你们可是来接十四的?
  已经死掉的胤祯有太多遗憾,有太多不甘,有太多恨,有太多怨曾经的阴谋轨迹在这一刻,曾经的勾心斗角在这一刻胤祯看着慢慢朝自己靠近,那熟悉的笑容,那伸过来的手竟有了痛哭一场的冲动。
  “五阿哥现在如何?”此时,雍正帝看着躺在床上仍处于昏迷中的永琪,朝着身边的太医问道。
  “启禀皇上,五阿哥乃是受到惊吓,并无大碍。”那太医低垂着头,恭敬的对雍正帝答道。
  雍正帝对于这些皇孙是比他自己的儿子更为宽容些,但那赏罚决断的手段却是不曾消失,纵是宽容一些,但也只是一些罢了,这其中自然是有个度的存在。
  像现在的永琪,显然已经使雍正帝产生了杀意,纵是能够压下杀意,却也是其注定一生不会得志。
  雍正帝待听得永琪无事,便挥了挥手,令太医退下,又因心里牵挂弘时,这才转身准备离开。
  “八哥”而一直昏迷不醒的五阿哥永琪竟在此时开口说了梦话。
  “”而听得永琪梦话的雍正帝因此而停下了脚步。
  “九哥”昏迷不醒的五阿哥再次开口。
  “”听得清楚的雍正帝视线死死的盯着床上的人,接着冲跟在身后的高无庸挥了挥手,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的同时,朝床前走了几步。
  “十哥”仍旧昏迷中,而实际上已经变成了爱新觉罗·胤祯的五阿哥在自己的梦中,原本看着那三个发光体里自己最为交好的三位哥与自己只是一步之遥时,却突然止了步,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心里焦急、失落不已,不觉再次开口问道:“你们还是不肯原谅十四吗?”
  “”听得躺在床上人的话后,还不知道他是谁,就不是雍正帝,而此刻知道的雍正帝瞪大眼睛,死死的盯着床上还处在梦中的人。
  “四哥”昏睡中的胤祯在自己的梦境中画面一转,原本的老八、老九和十十竟全都不见了,而凭空却蹦出一个老四,那个成功上位的好四哥。
  “”雍正帝听到胤祯喊着自己,心里隐隐的有份紧张。
  “你好狠!”此刻的五阿哥,也就是胤祯脸上的表情太过沉重,语气太过哀伤,“十四服你了服你了。”
  大梦中的胤祯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雍正帝,心里的满腔怒火,怨也罢,恨也好,竟全都消失了,或者根本连发的力气都没有。
  胜也罢,败也罢即已经死了,也就与阳间一切再无干系,胤祯突然之间看开了很多,突然之间看透了很多,一切不过是场空罢了。
  再次面对雍正帝,竟是不知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竟是不知道摆什么表情,心里竟是没有太大的起伏,竟是能够平静的面对面,竟是平静的唤出声。
  “四哥”
  “”而站在床边看着床上躺着人的雍正帝,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胤祯,猜不透他在想什么,看不穿他心中的思绪,却是在听到那声【四哥】的时候,脸上有了一丝丝波动。
  雍正帝自己都能够变成弘历,那面前人也依然可以是别人,虽然是胤祯这一点,颇让雍正帝感到不快,或许,若是胤祥,倒是好的。
  但这丝不快却在那声【四哥】的呼唤中,渐渐变淡,终是化为虚无。
  雍正帝望向胤祯的视线里满是复杂,好像曾经的过往再次在眼前闪过。
  偏心的疼爱,狡猾的手段,无法反抗的压抑,祖宗规矩束缚的窘境那些曾经的隐忍,那些原本以为已经忘记的过去,却在此刻一幕幕的不停从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血脉相连,母子连心亲生娘亲额娘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雍正帝心中的痛,心中的恨。
  好似一把刀,时刻刺进雍正帝的心,而产生的痛,逼迫着雍正帝不能忘记过去的耻辱,不能忘记过去的恨与怨。
  而因为这些恨和怨,才在雍正帝后来登上大位以后,才有了动力与决心,才有了那些手段与狠心。
  赏罚决断,对待手下官员却是轻而易举,但对待自己同胞,对待自己的亲生额娘
  雍正帝深深呼出一口气,似是要将那些不快的过往全部忘掉。
  已经过去了,已经过去了。
  死过一次的人,何需计较这么多。
  如果说他们母子欠自己的,今生还要计较,那弘时那边自己又要做何计较?
  想到这,雍正帝倒是看开了,放下了。
  看着仍旧处于昏迷中的胤祯今生咱们怕是还做不得【好】兄弟了。
  雍正帝再次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但若是心思者,怕是会发现,那原本面无表情,略显冷漠的脸上,那原本紧握的双唇,嘴角处有一丝微微上翘。

  醒来
  
  “不要,不要不要!”猛然睁开双眼,弘时剧烈的喘息着。
  “十二阿哥,您醒了?”耳边突起的声响打断了弘时的思绪,转头时,就看到一脸激动的小太监。
  “十二阿哥,请让臣为您诊脉。”这时,一直守候在旁的太医,总算有了用武之地。
  “”一直沉默,或许处在惊吓之中的弘时,总算慢慢恢复了冷静,看着自己身处之地,理智也渐渐恢复。
  终是一场梦,还是这场梦终是未醒?
  终究是蝶梦庄公?还是庄公梦蝶?
  又梦看到,那些过往,那些痛苦的、悲哀的过往。
  那冰冷的态度、那厌弃的眼神、那驱除宗室的旨意
  一切的一切,又再次在梦中出现,却是那么的清楚。
  原以为忘记了,原以为放下了,原以为
  嘴角不觉苦涩不已,终是放不下啊!
  恨过,怨过纵是亲近八叔,纵是曾经的自己,也想过若是八叔是自己的阿玛
  可曾经年少之时,那些曾经的些许相处父与子,那些与民间一般父子的相处情景,就真的是假的吗?
  还是说,自己当真只是如那阿猫阿狗般,喜之招来,厌之摈弃?
  曾经也为那人所做所为找过借口,曾经也暗自想着皆错在自己身,竟明知道八叔与他当时是多么的水火不容,却还是任性的如此任之。
  曾经恨过,曾经悔过,曾经想过和好,却每每看到他望向弘历那充满期望与欣慰的眼神,而转向自己时,却是冰冷一片,看不出半点波澜的样子。
  心里的气,心里的怨,心里的恨又一次战胜了理智。
  一次次,一次次原本以为终是这样过一辈子了。
  曾经的自己,以为最是了解那个人的。
  因为别人只当那人永远冷冷清清,却是自己能看出那人冰冷眼神之下的细微波动。
  也正是因此,才更加恨,更加怨。
  看着那父子之情,看着那孺目之情那些,都是曾经属于自己的。
  可偏偏,到最后,自己只能在一边看着,像是一个旁观者,像是一个陌生人。
  叫我怎能心甘。
  曾经以为最是了解的人,却终是自作聪明了。
  原本,你的心比我想象中的要狠的多,要狠的多的多啊!
  那过继给八叔为子,驱除出宗室之旨,就如一把刀,又一次深深扎进了自己的心,深深的、深深的。
  为了弘历,为了弘历,又是因为弘历。
  因为弘历,夺走了属于我的注视,因为弘历,抢走了我那仅剩的可笑的位置。
  因为弘历,因为皇玛法的看重,因为那个位置
  而自己哪?
  却偏偏选择了一个最蠢,最笨的方向,企图得到那人的注意,不过一切皆是妄然。
  终是落得那般下场,倒也是罪有应得,当真是罪有应得。
  怨啊,怨爱心觉罗家的子孙哪个是简单的?
  怨那人,那是否又怨过八叔哪?
  若不是八叔的亲近,若不是
  若自己不与八叔为伍,是否就不会有后面的一切?
  若自己像弘昼那般安份,是否
  “呵”苦涩蔓延至心,却是复杂难耐。
  就算不与八叔交好,怕结局也不能善了吧。
  想想皇玛法的二太子,也不过如此。
  为什么没有死掉哪?
  此刻的弘时,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好似没有了初时的淡定,没有了放下的可能。
  这场恶梦,又好像将自己带回了过往,那些痛苦的过去,又如何去面对现下的一切。
  虽说已是物是人非,却也是相熟不已。
  更何况是自己最恨的,最怨的
  弘历
  【弘时】
  “”呼吸变得急促,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就连被太医诊脉的手,也不觉颤抖不已。
  “十二阿哥,”旁边是身边伺候人的急切呼唤。
  “”弘时转头看着身边伺候的人皆是一脸紧张,慢慢的平复了心情。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自己昏倒的时候,那声呼唤那个人叫的名字不正是自己吗?
  他知道了?
  他知道是自己了?
  何时知道的,怎会知道,又为何为何还要救自己?
  想到这,弘时不觉苦笑连连
  虽是心中团团疑问,但抬眼看了下四周,纵是想逃,怕也是插翅难飞。
  这犹如阶下囚又有何异?
  还是说,那弘历有了别的手段,或者
  哦,倒是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体,是他嫡子的,纵是再不喜欢,也是不能让自己糟蹋的吧。
  还是说从一开始,这只是个迷局。
  想着原本记忆中的永璂是如此的不受宠,却在自己来后,又突然上了心。
  或许在那时,自己就已经入了局,成了瓮中之鳖了罢,而还自不得知当真是想着待弘历来时,少不得对自己的一番嘲笑。
  “十二阿哥,眼下毒物已经去,理应调养身体,不可思虑过多。”这时,一直为弘时诊脉的太医,松了手,一边摸着胡子一边说道。
  “”弘时抬眼看了那太医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的闭上了眼睛。
  “十二阿哥,您这一昏迷,可把皇上担心坏了,”一直伺候着弘时的小太监看着弘时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不觉轻声说道:“皇上早已吩咐,若十二阿哥醒来,即时通知皇上,怕不一会,皇上就要来看十二阿哥了。”
  “”偏巧在心里左思右想猜不透弘历所做所为的弘时,听到这,身体瞬间一僵。
  而那小太监却自以为自己猜透了面前人的心。
  “下去吧。”满身无力,满心绝望,已达认命的弘时挥了挥手,将屋内的人皆挥至屋外。
  看着这空空的房间,这个绝对象征皇权最高地位的地方想不到,自己竟还有幸来至于此。
  竟还皆连在此处住了那么长的时日。
  “呵呵呵呵哈哈哈”想着这一切,想着自己的前世今生,弘时不觉笑出声来,先是轻笑,笑着笑着最后却是哈哈大笑。
  可笑,可叹,可悲,可恨
  心里有太多的不甘,心里那不敢深想,不敢深忆的过去,憋在内心最深处的过往,此刻像是要全都涌出来般逼得弘时近乎崩溃。
  累了,倦了,佛祖啊,神灵啊倘若你当真存在,倘若你真存着些许善心,可否让我灰飞烟灭,倒落是干净。
  曾经的自己,死前想着若是有来生,绝不入皇家,却是变成这般,那若是许下这个愿望哪?
  灰飞烟灭,魂飞魄散,这世间三界,再无自己的存在,哪怕一丝一毫,当真是干净了。
  弘时掀开在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慢慢走到书桌旁,看着屋内的一切,眼中没有丝毫留恋,可嘴角的笑意却是不减。
  有丝解脱,有丝快意,有丝轻松
  纵是自己过继给八叔,纵是自己已经被逐出宗室,纵是自己犹如一颗弃子,纵是自己的一生只是一个笑话和污点
  可无法否认的,却是自己终是爱新觉罗家的子孙,这即是那人,也依然无法改变的事实。
  弘历,我怎能允许夺走我曾经最在意一切的你我怎能允许,这一次,自己又因你而痛苦,而再一次死亡。
  视线移向墙上,那里挂着一把刀一把锋利无比的蒙古刀。

  心有灵犀,全是屁
 
  “弘时!”猛然上前,一把夺过弘时手中的刀,雍正帝不敢相信,若是自己晚来一步,会是怎样的结局。
  雍正帝怎么都不会想到,在开门的瞬间,竟会看到这样一个画面。
  弘时手拿蒙古刀,眼看着就要刺向心口。
  而最让雍正帝觉得刺目与心痛的却是弘时的表情没有面对死亡的痛苦,而是解脱是终于可以摆脱一切后的轻松。
  原本听到弘时已经醒来的消息时,雍正帝有些迟疑,有些担心,不敢面对,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这种纠结令雍正帝进退不能,却又害怕不已。
  怕面对弘时憎恨的目光,怕面对弘时的声声质问。
  知道曾经的过往就是个结,而且还是个死死的结,而自己,便是这个结的制作者。
  但雍正帝终归是一代帝王,还是知道,纵是千般逃,万般躲,也不是个办法,总有面对的一天,不然这份结,就永远都无法解,不然自己的那份心,那份情就更加永远没有了可能。
  像这种结,便是早早说得清楚,便早早能够更进一步。
  于是,雍正帝这边快速赶了回来,却不曾想到
  他是否该庆幸,早在前一刻,为了这一场相认,便将所有人屏退。
  又是否该庆幸,自己并没有过多迟疑。
  如果有半分迟疑
  如果被别的事情拖住
  后背冷汗生起,心中阵阵后怕。
  感谢上苍,感谢上苍万分感谢。
  猛然回道,雍正帝不觉一阵苦涩自心中蔓延开来。
  自己一代帝王,虽一世为大清付出毕生,却终是帝王的身份,行那帝王的权力,可当真是呼风唤雨之极至。
  却不曾想,终了终了,竟会有这么一天。
  这份无能为力,这份近似卑微的对上天的祈求与感激——
  “你”弘时看着自己空空的手,看着被夺过的刀,顺着刀,看着那突然闯进来的人。
  原本已经下定了决心,原本已经准备承受利刃刺入胸口的巨痛。
  却在那人的声音响起时,身体的僵硬,一时的闪神,给了那人可乖之机。
  恨吗?怨吗?
  害怕吗?胆怯吗?
  到此刻,同一间屋,面对面的站着,弘时却发现,竟是没有那些原本以为的情绪,而更多的
  是心头的杂乱,是不知如何的面对。
  张了张口,却不知如何开口,突然之间犹如默契般的,屋内再没人说话。
  弘时心里堵得紧,想着曾经的过往,想着前世今生,想着犹如昨日的相处
  他就像是一个猎人,而自己,则是那傻傻的猎物。
  又一次又一次走进了他的陷阱。
  像极了曾经的过往。
  想到这弘时略显杂乱的心却突然平静了。
  “把刀给我。”犹似心如止水般的弘时轻轻开口,在寂静的房间里犹为清晰。
  “做什么!”此刻站离弘时几步距离的雍正帝,手紧紧的握着那把刀,像是要抓紧什么,又像是害怕失了什么般。
  “哼”初次的开口,就像是一把钥匙。
  弘时发现,其实这样【独特】的面对,并不算太难。
  想想过往,比这更加难堪的场景自己都有经历过,而此时此刻
  弘时抬头看了面前人一眼,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讽刺笑容,毫不掩饰的
  是否应该感谢他的仁慈,这间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啊
  “弘时,”雍正帝被弘时的冷笑而激得知道自己再不能沉默,必须要说些什么了。
  “把刀给我!”听到面前人说出自己的名字,弘时的心还是不知明的一颤,而更多的,却是下沉,好似把一切情绪都沉入了心中的最深入,过去、现在一切。
  “我想,你也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吧,”弘时举手摆在雍正帝面前,晃了晃,接着道:“当然,我也不想让你扰了我的清静。”
  “够了,”雍正帝听着弘时那越来越伤人的话,终是无可忍受的怒斥道:“你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其实雍正帝以为弘时已经猜出自己的身份,而即是知道了,却还要说这些伤人的话。
  在父亲面前,身为儿子,竟是要自裁还说出了如此混帐的话,这让一心渴望着改变,想要深谈,且还有着更大企图的雍正帝所不能忍受。
  一时的怒火攻心,将平日里的脾气倒是带了出来,只是这一声吼完,心里却已是后悔起来。
  “”随着雍正帝的话,弘时的脸色果然一白。
  是了,怎么能够忘记。
  自己是早就已经死掉的人,而此时此时所占的身体,是他弘历的儿子。
  纵是再怎么不喜这嫡子,却也怕是自己脏了这具身体吧。
  想到如此,那些努力忘却与压抑犹如刚刚发生过的一幕幕那些承诺,那些相处那些好不容易才有些微微松动的心
  一时之间,天旋地转,弘时竟不知要如何应对。
  这天地之间,自己竟连个被需要的人都不曾经有。
  纵是那皇后,这弘历已经知道自己,若是告诉了皇后,自己是夺去他儿子身体的恶鬼是已经死去的人
  “呵呵”弘时低声笑了起来,其中酸楚,唯有自己最知。
  原来自己还可以更加凄惨。
  原来自己不止可以落得驱除宗室,改为他子,还可以落得现这般孤魂野鬼之态。
  当真是
  苍天,我弘时究竟是作下几何天地难容之事,竟这般对我竟这般对我
  回想皇后对自己的一腔母爱,毫不掩饰,不求回报的付出。
  那慈爱的视线,那欣慰的表情
  是了,若自己自裁解脱了,那对于那个母亲来说是何等的残酷。
  可就算自己不这般做真正的【永璂】就又能回来吗?
  弘时想到这,摇了摇头,惨然一笑,唯有叹息。
  没想到,没想到
  “弘时;”雍正帝皱紧眉头,看着面前明显情绪失控的人。
  “”顺着声音,弘时抬头看了面前人的脸,弘历弘历,心中已不知是何滋味,竟好似活死人般,低声喃喃道:“没想到没想到。”
  “弘时,”雍正帝看着面前人好似疯癫的样子,忙上前抓住弘时的手,不安道:“弘时,别吓朕,说话。”
  “”弘时突然住了口,抬起无神的双眸,看向面前的人,静静的看着,细细的看着,最终,嘴角挂起一丝笑容,低声道:“以前总是对别人说,要叫他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今世当真是亲自体验了一把弘历,这世间还当真是有报应的。”
  “”原本以为弘时已经猜自己真实身份的雍正帝听到弘时的话后,一时反应不能。
  “可为何这报应全都让我尝了,哼,罢了,即是如此,怨也无用。”顿了一顿,弘时平静的声音再次响起:“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弘时已经放弃了,弘时算是想明白了,与其怨别人,不如说这是天命,就是老天爷让自己这般不得安宁。
  若非如此,死而附身,这等必靠鬼神之力才能做的事,有哪个【高人】能做得?
  “朕何曾说过朕是弘历那混帐东西了。”雍正帝咬牙切齿的吼声此时冲击着弘时的耳朵,其中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雍正帝很生气,雍正帝很郁闷。
  生气于弘时对自己的不相信,郁闷于自己在弘时心里的份量。
  曾经以为的父子同心,以为有着的心有灵犀何着全是屁啊!

  终于相认了
  
  “你说什么?”弘时当场呆愣在那里,看着面前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气愤样子,反应不能。
  “你不是问过朕,朕到底是谁吗?”此刻的雍正帝被弘时没有认出自己而大大的刺激了,顾不得多少的接连数个问题扔了出去。
  “你不是怀疑过朕吗?”
  “你不是发现了朕与弘历那混帐东西的不同吗?”
  “难道朕做了这么多事,你到底都不知道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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