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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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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心不止能杀死猫,还能憋死雍正帝。
若是字写得丑,雍正帝也能惨不忍睹得算过了,但那字却是一笔一画实为工整,但问题是,字与字之间,笔画与笔画之间,却是分家的,完全看不懂,让雍正帝头疼、眼疼、胃也疼。
“这就是你写的?”雍正帝拿着那一叠,黑着脸甩到小燕子面前。
“皇阿玛,古人有云,女子无才便是德!”那边永琪却是容不得小燕子受委屈,忙出声为她辩白。
“哦?”雍正帝似笑非笑的看着永琪,脑子里却不自觉得回想着,刚才手下所报的,弘时所说的话。
这五阿哥,似乎真的太过与还珠格格亲密了些。
看着底下那小燕子毫无顾忌的与五阿哥相视而笑,那笑容,却是怎么看怎么刺眼的很。
“小燕子,你所罚禁闭还未过,竟又想着惹祸,朕就罚你继续禁闭去,”雍正帝开口,“待什么时候把《孝经》抄得工整,什么时候才算完。”
“永琪,你身为皇子阿哥,这还珠格格不懂事,你也跟着糊涂,”雍正帝看向永琪。
“皇阿玛,儿臣知罪。”永琪一副诚恳认错的样,却在下一秒,表情一变,又道:“但擅自出宫的不止儿臣,儿臣还未出宫,而十一弟与十二弟却是正从宫外进来。”
“对啊,皇阿玛,这两个家伙可是比我们更严重。”那边经五阿哥提醒,小燕子炸毛,就差鼓掌、欢呼道:“皇阿玛,你可要重重得处罚他们,他们不止出宫,还说福尔康、福尔泰的坏话,还骂我、我娘还有五阿哥。”
小燕子的一句话,成功让整个养心殿又进入了新的低气压。
“……来人,”雍正帝看着一脸面无表情的五阿哥永琪,那是他的弟弟,竟这般自然的告状,又看了眼中满是掩饰不得高兴之情的还珠格格……为了两个奴才,连皇家尊严都可以这般践踏。
而那福尔康与福尔泰……虽说面上没显,但以着他们的道行怎么是雍正帝的对手。
那眼中的理所当然与幸灾乐祸,让雍正帝心中怒火中烧。
什么时候……什么时候……我皇家颜面……竟要被奴才践踏……
“来人,除去福尔康御前侍卫之职、将福尔康、福尔泰拉出去,各打八十大板。”雍正帝声音平静无波,却让人听得不寒而栗。
一时间,五阿哥、小燕子表情有些呆滞,福尔康、福尔泰直到被拖出去,都一脸不敢置信。
而另一边的永瑆也是诧异不已的抬头看向雍正帝,为有弘时,仍旧面色不显的站在那里。
“……皇阿玛……”五阿哥永琪不敢相信的看向雍正帝。
“永璂……”雍正帝满意于弘时的表情,轻轻开口道:“你与永瑆因何出宫?”
“回皇阿玛的话,”弘时稍稍往前一站,接着道:“儿臣与十一哥得了皇额娘的许出宫去五叔府。”
“嗯。”雍正帝点点头,看向永琪却是什么都没说。
但意思很明显,这边去是报备的,是被准许的。
“……”这让想再次开口的永琪很郁闷,小辩子没抓到,还好像被皇阿玛所不喜了。
“五阿哥继续禁足景阳宫一个月,并罚抄宫规五百遍。”雍正帝冰冷的视线望向五阿哥永琪。
即你自己忘记了皇家尊严,皇家宫规,那朕就让你想起来。
“皇阿玛,”可小燕子永远怕被别人忘记,“为什么他们出宫了,你没有罚,还要打尔康他们。”
“因为他们得了皇后的准许。”雍正帝冷冷的看着小燕子,心里记得了那句【尔康。】
公然叫一青年男子的名字……
“那……那我也可以吗?”小燕子看向雍正帝,一脸期待道:“可是那个皇后一点都不好,皇阿玛,如果我得到令妃娘娘的许可,我可以出去吗?”
对皇后不敬,一大罪。
对那个包衣令妃却是亲近。
五阿哥,令妃,福家,还珠格格,经常闹着要出宫。
这一堆人,想要玩什么?
“等你能把《孝经》抄工整了,朕会考虑。”雍正帝漆黑的眼睛瞪向小燕子,在成功让她闭嘴后,又接着道:“令妃教导还珠格格不尽心,再禁闭两个月。”
于是,当夜延禧宫,因还珠格格而得到无妄之灾的令妃一夜未眠。
雍正忆弘时
待雍正帝让五阿哥永琪、还珠格格还有已经打过板子,奄奄一息状的福家兄弟退下后,雍正帝看着站在下面有些紧张,不时偷偷抬头看向自己的永瑆,和另一边一直都面无表情的永璂。
“永瑆,”雍正帝开口问道:“你们出宫都去哪里了?”
“回皇阿玛,”永瑆被点到名字,吓了一个激灵,忙答道:“我和十二弟就去五叔那了。”
“弘昼?”雍正帝猛然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只觉一阵胃疼。
比起弘历个没脑子的,这个弘昼却也是经常抽风,但他抽风是为了什么,弘历自小多疑这点随了自己,弘昼这样做,不过也是为了自保。
但随你怎么抽风,也不能没完没了的给自己办丧事,而钮钴禄氏也是,竟还护着这臭小子,由着他这般敛财。
一时之间,雍正帝心里感慨颇多。
弘历与弘昼,都是自己放心且看重的儿子,一个长大却竟干糊涂事,一个抽风也没个正经,这般想着,雍正帝不觉间想到了另一个人,他的另一个儿子……在一段时间内,属于他的禁忌,弘时。
雍正帝现在已经不知道对弘时抱着怎样的心态了。
当初对弘时,也是抱有着恨铁不成钢的态度,加之他又与老八交好。
他倒也是随了自己的性格,这一点李氏倒是没说错。
对于弘时,雍正帝从没有后悔过,但或许……是留有遗憾的。
他为君,却也是为父。
自己的儿子不亲近自己,不与自己站在一起,却是和当时斗得最激烈的敌对来往亲密,这对于雍正帝来说,是背叛,是不能原谅的。
但父子之间会怎么走到那个地步的……
雍正帝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当觉察到时,已经好似晚了。
见到弘时,总对他的期望太过高,而他却总是达不到自己的要求。
更兼之当时正是关键的时候,也就把所有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颇得老爷子喜爱的弘历身上,连着弘昼,也因为有了弘时之前,而不在如过去般严厉。
这般想来,身为一个父亲,严厉与慈爱之间,雍正帝多数是把满腔父爱化为爱子心切的严厉了,故而……
弘时是雍正帝第一个长成的儿子,雍正帝不会做父亲,也不知道怎么去做一个父亲,而弘时给了他一次机会。
可弘时却没第二次机会,再重新做一次雍正帝的儿子了,时光无法倒退,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
后来,后来弘时怎么了?
雍正帝的视线有些飘渺,思绪陷入了回忆里,抬头看向下面,正看着永璂所站的位置。
是了,就和永璂一样,无论什么事,都已经在他眼中起不了半点涟漪了。
雍正帝永远都忘记不掉,在自己做出将他逐出宫廷,令为允禩之子之时,弘时那脸上错愕的表情。
那双眼中是恐惧、不敢置信和……绝望!
想到这,雍正帝的手不自觉得一紧,心里一阵阵得泛着凉意。
倒后来,雍正三年四年二月又将他黜宗室,交与允裪养赡之时,他的眼中……也是这般,已是半点涟漪没有了。
形同陌路,视如仇敌?
现在看来,或许当时就自己对他视如仇敌吧。
雍正帝暗暗叹息,那时,怕是自己根本已经不在他的心中了吧。
或许,那是,也是因为那种什么都没有的眼神,才会让自己这般恨吧。
现在,人已化为古,往事再想来,倒让雍正帝不觉间,心里一痛。
却是因何痛?
因那人?
可那人却已化古。
纵是现在有心解开这心结,却也是无回天之术了。
弘时本育有一子,却是在四岁卒,倒最后,却是无子嗣而终。
雍正帝觉得自己的眼睛里有点湿热,深吸口气,摒除掉那些多余的感情,再次看向现在的永璂,却好似看到了弘时的影子。
此刻,竟突然多出了满腔的父爱,对着面前这孩子的怜息之情。
是了,这孩子并不得弘历的喜欢。
连丧嫡子让弘历怕了,不敢去宠嫡子,怕付出的感情,到头来终是场空,却是委屈了这孩子。
又因那皇后的耿直性子,更是让这孩子平白受了不少委屈。
现在看来,这脸上不显,怕是心里怕得要命吧。
可能连是希望都没了,想着以弘历平时处置事情的态度,定然是不得好。
“永璂啊!”这般想着,雍正帝连声音都显比平常要温润几分,“出去玩得可是痛快?”
“……”弘时抬起头,诧异于面前的弘历变得是不是有点太大了,竟是对自己分毫不见处罚,但也不予理会,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倒是有件事,想要说出来,刺刺他,便道:“回皇阿玛,儿臣与十一哥与五叔一同去看了场热闹。”
“热闹?”雍正帝本是不甚在意,心说这永璂、永瑆本是从小在宫里长大,对宫外的事情,自是觉得新奇,看着永璂一副沉闷的样子,刚想鼓励他多说说话时。
“咕……咕……”一阵奇怪的声响吸引了雍正帝的视线。
“这是什么声音?”雍正帝奇怪的问道。
“回……回皇阿玛……”一边的永瑆却是羞红了脸,“是儿臣;儿臣……饿了。”
“咕……咕……”随着永瑆的话说完,小肚子又应景的响了起来。
“哦……”雍正帝乐了,看着下面的永瑆笑着道:“好好……该是用膳的时候了,朕与你们一同去坤宁宫用膳。”
雍正帝这般说着,走了下去敲了敲永瑆的头,看着旁边慢一步跟在后头的永璂,竟鬼使神差般得停下一步,等着永璂赶上后,拉住永璂的手拽在手心里,一左一右。
“……”弘时愣住了,由着被拉着朝坤宁宫走去,虽说面上不显,心里却在想着,这弘历又抽了什么风?
坤宁宫
却说这边,皇后自是从别处得了消息,皇上将五阿哥、还珠格格接着关了禁闭,还将那福尔康、福尔泰打了板子,却是让永璂与永瑆到现在还没出来,着急不说,却又担心皇上若是怪罪两小,永璂刚刚初愈,永瑆也小……待皇后这边急得团团转,已经准备去养心殿,皇上若怪罪,皆有皇后自己承担之时,却不想,前头竟有人来唤,皇上带着两只包子要来坤宁宫用膳。
这头犹如天上掉下了一个大馅饼,砸得皇后晕头转向,那边容嬷嬷却是忙提醒着皇后,两人又是一通忙碌。
“臣妾给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皇后离得老远就见得皇上一左一右拉着两小慢慢朝这边走来,登时眼中就是一热,有多久了,皇上有多久没这般对永璂和颜悦色了,更别提还牵着他的手与他同来坤宁宫。
“嗯,皇后起克吧。”雍正帝朝皇后点点头,同一时间,感觉到了达着弘时手上的挣扎,却是不想松开,径自拉着两小走屋了屋内。
皇后这边却是招呼着伺候的人忙开了,雍正帝这才顺势松开了手。
弘时第一时间躲到皇后身边。
“永瑆、永璂去外面可没给你们五叔添麻烦?”皇后这才得了空好好看看两个小的,虽嘴上说着担心宫外,可心里却是担心着别被那没轻没重的野丫头还珠格格欺负了去,上下打量一会,没觉得不对,这才心安。
“朕听说,皇后让这他们两个出的宫?”雍正帝这边看着弘时与永瑆陪在皇后身边,永瑆脸上露出笑容,虽说弘时依旧是面无表情,但却是由着皇后查看,雍正帝心里滋味不怎么好受。
“回皇上,是臣妾做的主,让永璂、永瑆两个出的宫,”皇后这边有些诧异于皇上竟会过问这种事,心里想着,莫不是要怪罪,嘴上小心道:“臣妾看永璂、永瑆在宫中闷着,不如出去散散心。”
“与其在宫中闷着,不如多读读书。”雍正帝训斥出声,看着暗里撇着嘴,以为自己没看到的永瑆,又看到皇后一脸的惶恐之色,心里却是有些烦躁,今日是的自己与往日有些不同,这等事,还竟计较了,当下又道:“即便是出宫,也要多带些人手,不能乱跑了出去,外面不比宫里。”
“这是自然,”皇后小心翼翼的答道:“臣妾自是不敢让他们两个出去乱逛的。”
“皇额娘,”永瑆虽说一脸笑眯眯,但却也不敢在雍正帝面前太过放肆,而弘时却是看着皇后在这雍正帝面前一派小心,心里不爽,皇后对他是百般好,可真是疼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让弘时多年以来冰冷的心,渐渐也有了知觉,有了牵挂,自是不能看着皇后受了委屈,心里一百,自是想了别的话头,便开口道:“今日与十一哥在宫外可是长了见识。”
“长了什么见识?”不等皇后开口,雍正帝诧异于一直保持沉默的弘时竟会先开口,他雍正帝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看不过皇后在自己面前的拘紧想着别的话提诧开了,但这在雍正帝眼里却不是坏的,对皇后敬爱,乃是孝道,反倒得了雍正帝的眼。
“今日与十一哥出宫,原本是找五叔去外面看看,却不想正看得一对无耻男女,正是孝期,却当街搂搂抱抱,难成体统。”
“什么!”皇后听到这,是又怒又惊,怒是那对男女如果不各大廉耻,惊是别教坏了自家两只包子。
“皇额娘,十二弟说的没错,”永瑆这边也帮腔道:“那对男女可真够不要脸的。”
“这话也是你能说的。”皇后却是瞪了永瑆一眼。
“是他们言形不谨,儿臣可没说错。”永瑆却是摆出一脸委屈的样子。
“有这等事?”雍正帝听到这,也是一脸诧异,倒是真的对这等事情起了兴致,至于心里到底是要做何处置……
“皇阿玛,可不是,而且,那男子还是硕王府家里的嫡子,叫……叫什么来着……”永瑆看着雍正帝也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就起了激情说出原委,却是有些名字与细节记不甚清楚,还要弘时在旁边帮忙补上。
“是硕五府的那嫡子,名叫皓祯。”弘时在旁边适时的提醒着。
“可不是,那女子卖身竟要五十两,”永瑆说到这,大大的摆出一个手指,一副割肉样,“五十两,可不是抢钱嘛!”
“……”雍正帝听到这,本是已经在心里记下了硕王府教子不严一大罪状,这时看到永瑆一副肉疼的样子,知道他贪财,倒是有点哭笑不得。
“那女的还不孝。”永瑆说到这,气愤异常。
“那女子好似父亲初丧,还在孝期。”弘时在旁边对着皇后轻声解释,“一身孝服跪在桥上,原是卖身葬父,却是五十两银子,分明是醉翁之意不在此。”
“哦。”皇后一副听明白的点点头,又转头伸手点了点永瑆的额头,“瞧你说的,前言不搭后语,能将人绕糊涂。”
“皇额娘,儿臣怎么舍得让您绕糊涂。”永瑆却是不依得缠着皇后的胳膊。
“……”雍正帝看着闹起皇后的永瑆,又看了眼一直陪在皇后身边的弘时。
先不说那硕王府里的嫡子皓祯做出这等事,后头在雍正帝那里会得了什么好,这边雍正帝却是满意于弘时的稳重。
看着调皮撒娇不爽的永瑆,倒显得弘时更显年长些。
“皇上,”这边雍正帝在沉思,那边皇后却是开口道:“幸得今日之事让永璂、永瑆碰到了。”
“哦?”雍正帝挑眉,无声询问。
“臣妾想着兰馨也长大了,是时候该为她寻个得体的婆家,这硕王府却也能算得上一个人选,臣妾早先听闻那些妇人说什么,放白狐的传闻。”皇后这边眉头皱起,解释道:“说是当年打猎之时,就似这硕王府家的捉到一只白狐,却是又把它放了,人人都道他慈悲良善,却没成想,这才几年,竟变成这样,幸得今日看到了他的真样,不然……指不定要毁了谁家女儿。”
毁了谁家女儿,别毁自家女儿就行。
这才是皇后的心里话,当然是不能说出来的。
“放白狐?”弘时听到这,看向皇后道:“皇额娘,打猎的时候捉到猎物却又放了,还叫什么慈悲良善,不如说是他打不到好猎物,故意使了技巧,得了个由头罢了。”
“就是,男儿在马上,打猎自是要猎熊的,”永瑆在旁边帮腔,“还猎什么狐,瞧,他这不就被一个狐媚子给勾上了。”
“你这些词都是打哪学来的,”皇后再次伸手掐上永瑆的小脸。
“兰馨的事情,朕会看着的,”雍正帝看着皇后继续虐。待永瑆,无视掉他的求救信号,转头看向弘时道:“朕倒是小看永璂了,想不到,这些道理,你还是挺明白的。”
“都亏得先生教导的好。”永璂忙低头躲开了雍正帝的视线。
落水
昨日雍正帝赞了弘时,弘时却是说是先生教导得好,雍正帝也就起了好奇心,今日就到了上书房来看看,众位阿哥可是读书是否用功。
来到上书房,雍正帝看着周围熟悉又有些陌生的一切,心中自是百般感慨。
他又如何得知,初到上书房的弘时,心中的复杂之情,伤痛与不堪的过往记忆,却有又有多少次使得弘时已渐麻木的心,慢慢又重新开始滴起血来。
这皇上到上书房,皇子阿哥与众位大臣自是要站起相迎。
“都入座吧。”雍正帝扫视一圈皇子阿哥以后,挥了挥手,便坐在了上位,而众位阿哥待雍正帝坐下后,才一一入座。
雍正帝沉默的打量着屋中的众人,向来雍正帝自身就有一种浑天然的冰冷气息,让众人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整个屋内静悄悄的,众人竟连呼吸声都好似故意般,放慢、放轻了许多。
“……”坐在稍后头的弘时心中却是有种莫名的烦燥感。
因为这种气氛太过熟悉了,熟悉的让弘时心里泛起一阵阵难过与酸涩。
看着坐在上位的弘历,弘时心里百味难言。
弘历他……倒真是与皇……与先皇一般,连这冷然的气氛也是一样。
“永璂!”雍正帝四下打量,竟在后排才看到永璂的所在位置,当下心里不喜,永璂本就个子小,还坐在后头,怎么能够听得清楚,看得明白,忙开口唤道:“到朕这来。”
“……”弘时此刻禀出心神,面无表情的站起身,沉默的走到雍正帝身边。
“永璂的个子小,坐在后面,不都被挡住了吗?”雍正帝看着沉稳而来的永璂,心里满意至极,连声音中都带了些许温度,伸手将弘时拉到身边。
“……”弘时能够感觉到四周投向自己身上的视线,低下头,让人看不出自己的神色,心里却是警惕至极。
这弘历这般做太是为哪般?
凭着原本永璂的记忆,这弘历可是烦着永璂的很,哪会这般和颜悦色,更加上弘历向来是喜怒于形,爱极恨极都表现在面上,何曾这般,让人猜不透。
反倒有点……反倒有点……像是先皇。
自己都能成了永璂,那……
猛然之间,弘时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耸道了,后又释然了。
怎么可能,这事件自己这等事,本就已是不寻常,哪还能接连发生,更何况……这弘历抽风也不是一两次,兼之是那人的儿子……与之相像也无可厚非。
是啊……是那个人的儿子……呵呵……
“永璂,在学什么?”雍正帝看着坐在自己身边,还能够稳健如平常般,视别处视线如无物的永璂,开口问道。
“回皇阿玛,儿臣现在正在学习《论语》。”弘时慢声答道。
“嗯,”雍正帝点点头,开口考究道:“【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何解?”
“是说自己拥有道德修养却不把它发扬光大;相信真理的心不坚定;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是拥有了道德修养;怎么能说是愿意为真理献身的人呢?”弘时慢慢开口,字字清楚,语速缓慢平和,也是说得清楚明白。
“嗯,知道意思,也是要记得心里,”雍正帝满意的点点头,接着道:“万不能忘记。”
“儿臣谨遵皇阿玛教诲,”弘时忙答道。
“十二阿哥答的不错,赏玉如意一柄,”说到这,雍正帝转头接着道:“永瑆,朕今日是来考考你。”
“皇阿玛……”永瑆原本听得皇阿玛赏了永璂,正冲他挤眼睛,这一听要考自己,当即傻了眼。
“【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何解?”雍正帝却是没等永瑆片刻,便开口考究。
“嗯……说的是,有益的友人有三种,有害的友人也有三种,结交正直的友人、诚信的友人,知识广博的友人,是有益的,而结交结交谄媚逢迎的人,结交表面奉承而背后诽谤人的人,结交善于花言巧语的人,是有害的而无益的。”
“答得还算不错,”雍正帝满意的点点头,接着便不看永瑆,而是去考究其他人。
“……”永瑆眼巴巴的看着雍正帝没有要赏自己的意思,小脑袋瓜子就垂了下去,嘴里念叨着不公平啊不公平!
“……”看着雍正帝已经站起身考究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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