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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重生雍正与弘时-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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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高无庸从后面走到雍正帝身边,低垂着头。
“去太医院传太医前来医治九格格,”雍正帝看了令妃一眼,接着道:“就说是朕旨意,朕倒要看看,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违抗朕的旨意。”
“嗻!”高无庸说完,退了下去。
“……”令妃却是听完雍正帝的话,身体一僵,抬头偷偷望向雍正帝,却是正对上雍正帝的视线,当下忙低下头。
“……”雍正帝没有再去理会令妃,而是几步走到榻上,看到正哭泣不止的九格格,皱紧眉头,觉察这九格格明明已是出月,却好似刚出生没几天的婴儿般虚弱、幼小,脸色也不似健康,甚有灰白。
不多时,太医就赶了过来。
“李太医,”雍正帝看着已是满头大汗的太医。
“臣在,”那太医忙走到皇上面前。
“给朕看看九格格。”雍正帝指了指那还在哭泣的九格格。
“臣遵旨,”抹了一把汗,李太医忙上前,去诊治那九格格,不过一会,便见那李太医转过身,走到雍正帝身边,说道:“启禀皇上,九格格乃是高烧而起,故而哭泣不止。”
“哦?”雍正帝听到这,挑了挑眉,接着道:“李太医,那九格格因何原故与其他同岁孩童倍显单薄,脸色又因何而显灰白。”
“这……”这说道,李太医却是迟疑了。
“朕赦你无罪,”雍正帝厉声道:“说!”
“嗻,”李太医忙道:“九格格乃是因用药过多,伤及脾胃,因而脸色灰晃,同岁单薄,却是因经常腹泄不止。”
“令妃,”雍正帝这边听着,又一想那弘历的记忆里,可不是这九格格自出生以后,经常是头疼脑热全都要过由弘历知道,接着到这延禧宫,也不过是走个过场,让那太医开了些药,又与这令妃斯磨起来,皱起眉头,这现下,还有什么原由。
这令妃的手段,竟是利用自己的亲生女,使之无缘由而故意生病,以此当做争宠的手段、工具,一想到此,雍正帝心下一阵恼怒。
看向令妃的眼神中,也倍感冷意,便开口道:“令妃,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皇上?”令妃自听到那太医的话,就已是心中万般胆怯,今又听皇上这般问话,更是浑身发颤,结结巴巴,却是不知如何说好。
“即是令妃连两个格格教养不好,依朕看……”雍正帝漆黑的双眸看向令妃,张开道:“来人,传朕旨意,令妃毫无慈母之心,对九格格教养有失,朕甚怜骨肉,故将七格格予舒妃教养、九格格予庆嫔教养。”
“皇……皇上……”令妃这下是真的慌了,这自己的两个女儿,竟是要……竟是要给了别人去养?
“怎么?”雍正帝看向令妃,接着冷哼道:“令妃有何不满?”
“臣……”令妃看着雍正帝那面无表情的脸,却是突然对面前的皇帝产生了莫大的陌生感,与恐惧感,好似……好似面前的君王,自己从来就没有看懂过。
“令妃听旨,”雍正帝看着面前的令妃那空洞的表情,一副哀伤之情尽显,却是心下毫无半点怜悯。
“……”这边令妃却是已经麻木不止,心里空洞一片,好似一时之间的打击太过强大,让她反应不能。
“令妃心如蛇蝎,行为不端,枉为人母,朕孰不可忍,今起贬为令嫔。”雍正帝说完,看着高无庸道:“还不把七格格、九格格抱予舒妃、庆嫔。”
“嗻。”高无庸忙冲身边的其他太监使眼色。
“皇上……皇上……”令妃此时才好像回神般,不可思议的抬头看向雍正帝,脸色刷一下就白了,慌忙跪倒,眼中泪水却不似作假的以跪着上前两步抱住雍正帝的腿,祈求道:“皇上,七格格和九格格是臣妾的骨肉,求皇上不要让臣妾母女相离啊!”
“……”雍正帝却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冷冷看着令妃。
“皇上……”令妃心里已是大乱,只得不停磕头,求饶,“臣妾知错了,求皇上饶了臣妾吧,求皇上饶了臣妾吧,皇上……血浓于水,母女连心啊,皇上……”
“求皇上开恩,”这时,一边的冬雪猛然下跪,也不停磕头求饶,而同时,令妃身边伺候的其他人,也跟着冬雪有样学样,一时间,整个延禧宫,哭泣求饶声不断。
“你是哪个?”雍正帝看着这个第一个开口替令妃求饶的人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叫冬雪。”冬雪赶忙答完,看着雍正帝,又磕了个头,接着道:“求皇上开恩,不要让七格格、九格格与令妃娘娘分开,求皇上开恩。”
“哼,你现在到是说得好听,”雍正帝听闻她的名字,看向冬雪,闪过一个念头,接着道:“若是你们这些平日里伺候主子的奴才稍加用心,多多劝慰,还能有今日,见你是个机灵的,却是如此不尽心,来人,拉下去仗毙!”
令妃有孕
随着雍正帝的话出口后,不止这令嫔一脸惊慌失色之状,就说是那冬雪也已经是浑身僵硬,颤抖不能。
“还等什么,”雍正帝转头冲着身后的一重太监喝道:“莫不是还要朕再说一遍。”
“皇上恕罪!”那些太监见皇上发怒,忙上前,一左一右将科雪治住朝外拖去。
“娘娘,娘娘救命,娘娘救命啊!”这边冬雪才算反映过来,忙朝着令嫔求救。
“皇上,求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这令嫔眼看着冬雪保不住,已是顾不得她是否是自己的心腹,在她心里,即便是打死了,又能怎样,不过是再使银子,重新培养一个心腹便是,虽说有些许困难,但与自己的两个女儿被夺比起来,哪个重,哪个轻,她令嫔倒是心里明白的紧。
而眼见那冬雪却已是被拖了下去,令嫔更是死死拽着雍正帝的龙袍,“皇上,臣妾就是有千错万错,还请您念在臣妾往日的服侍皇上的份上,求皇上饶恕臣妾吧,臣妾求皇上了。”
“,那你倒底是在为自己求朕宽恕,还是让朕宽恕了你那奴婢?”雍正帝看着面前脸上满是泪花,一脸可怜见状的令嫔,讽刺一笑。
“皇上。。。。”令嫔却是不知怎么答,只得苦苦抬头,看着面前的雍正帝,眼中满是哀求之意。
“。。。。”雍正帝看着面前这个低声下气、苦苦哀求的女子,若不是亲眼见到她的手段,却是难信她竟这般心肠狠毒。
但不论这令嫔如何求情,都不能让雍正帝心软下来。
平生以来,雍正帝最恨这些拿皇家血脉使坏之人。
这皇宫之中,有几个人手中又是干净的,就是这令嫔为了争宠而使手段,雍正帝且都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罢。
但这一切都有个底线,若是拿皇家血脉为由头,当成争宠的手段,上位的工具,这却是雍正帝万般容忍不得。
而这令嫔,却是洽洽犯了雍正帝的忌讳,只要一想到此女子如此伤害自己的孩子,为了争宠,竟故意使坏,让健康孩子平白生病。。。
如此心如蛇蝎的女子,雍正帝眯了眯眼睛,暗道,此女必是不能留了。
“皇上。。。皇上。。。”令嫔看着沉默不语的雍正帝,好似思索着什么,以为着有了希望,故而更加卖力的求情道:“皇上,臣妾知错了,臣妾真的知错了。”
说到之之后,竟又有勾引之意。
“哼!”雍正帝猛一抬脚,将令嫔踢倒在地。
“皇上!”令嫔毫无准备,自是扑倒在个正着,抬起半个身子,看向雍正帝,满脸不可置信。
“作一个妃子,整日里想着算计,却是不能恪守妇道,作为一个额娘,不能善待子女,爱护他们,像你这样一个只懂得整日耍心机,玩手段的女人,连亲生女儿都可成为你手中棋子的恶毒女人,还要朕饶恕于你?”
“皇上。。。”令嫔不敢相信,自己倒底是哪里出了错,还是说这延禧宫里竟是有皇上的眼睛,为何,自己那般隐藏得如此好的一切,却是都被皇上所知道了?然而现下却是无暇顾及这么多,忙道:“皇上,臣妾。。。臣妾。。。臣妾真的知错了,还请皇上饶恕臣妾,给臣妾一个改过的机会,儿是母亲身上的肉,臣妾怎能不心疼,臣妾只不过想要多多见见皇上,臣妾。。。。臣妾。。。。”
说着说着,这边令嫔却是两眼一番,昏死过去了。
“娘娘。。。”一边的奴才忙上前扶着起令嫔。
“来人!”雍正帝看着那昏过去,不似作假的令嫔,开口道:“宣太医。”
“嗻!”高无庸一边应道声答道,一边忙出去使人去传太医。
……………………………………………………………………
“太医,令嫔怎么样?”雍正帝看着正在诊脉的太医,开口问道。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令嫔娘娘有喜了!已经有三个多月了。”这边传旨召见而来的太医,听闻雍正帝的问话,忙跪在地上,答道。
“。。。。”雍正帝看了一眼那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令嫔,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太医,却是没说话。
“。。。。”却说这太医,也是倍感压力很大,令嫔不是总得皇上宠爱的吗?为何现下查出有孕,却是没得反应。
“朕记得,”雍正帝慢声开口道:“往日里,不是有诊平安脉的吗?”
“。。。。”雍正帝的话一开口,那太医就觉心中一沉。
“你们怎么这么久都没有报哪?”雍正帝看着那太医,眼中厉色尽显。
“启禀皇上,”这太医知道,自己面上不能显慌张,就连语气都不能有半点迟疑,“令嫔娘娘经事向来不准,更是因前头生九格格时,伤了身体,此次怀孕,脉象由为不显,故而平安脉未有准出。”
“嗯。。。”对于太医的话,雍正帝却只是半信,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昏迷中的令嫔,接着道:“即是如此,念令嫔怀有身孕,身子又虚,那七格格与九格格就更不能留此,”转头看向那抱着九格格的嬷嬷,道:“还不快送去予庆嫔住处。”
“嗻。”那嬷嬷慌忙退了下去。
“你等即是这延禧宫的奴才,”雍正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一甘人等,道:“理应好生伺候主子,劝慰于她,若是不然,那冬雪就是你等的下场。”
“奴婢遵旨。”众多侍女忙应道。
“令嫔即现在身子不好,就让她继续在宫里调养,等生产以后,再去皇后请安吧。”雍正帝说完,转身离了延禧宫。
然而心里,却是想着,这令嫔。。。不论此次生得是儿是女,皆都不能由她教养,而此女,如此歹毒心肠,若是留着,必是后患。
却说那边,本在各自宫里好好呆着的舒妃与庆嫔得了信以后,一个看着七格格暗道皇上是何意为,另一个将九格格弱小婴儿抱在怀中,傻眼不止。
……………………………………………………………………
而这令嫔亲生女儿被交由舒妃与庆嫔教养,此等大事,自是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
加之一个妃子,不上两位格格交由他人所养,自己的份位还降了一级,这般岁数,倒成了嫔了,倒真真的笑死人。
真真是有人暗喜不已,所恋爱即是有幸灾乐祸之人,就必有悲伤之人。
“娘娘。。。”令嫔昏迷不久之后,便是醒来,看着空荡荡的延禧宫,只觉自己膝盖头疼痛难忍,伸手揉了揉膝头,想着昨日的惊险,又抬手抚上了自己的肚子。
“娘娘,七格格与九格格都已。。。”旁边腊梅结结巴巴的禀报着。
“是嘛。。。”令嫔语气却是平和的很,此刻倒不似在雍正帝面前那般,紧张慌乱。
真是苍天怜悯,令嫔这样感慨,虽说七格格与九格格被抱给舒妃与庆嫔教养,倒也是便宜了她们,不过毕竟是女儿,以后长大了,也是嫁出去的命,只是冬雪却是被皇上杖毙。。。。
而更令令嫔郁闷与气结的,便是自己的份位,竟是从一个妃子,变成了嫔,倒是退了一步,这让本目标朝着贵妃之位努力的令嫔,自是恨得咬牙切齿。
“腊梅。。。”令嫔抬头看向身边红着眼睛的另一个心腹。
“娘娘。。。”腊梅吸吸鼻子,看着令嫔。
“你可真见冬雪已死?”令嫔现在就是要确定人死没死干净,别是又让什么人使了去。
“。。。娘娘。。。”腊梅心里却是一片及胆寒,想与冬雪相处也有些时日是,两人皆是娘娘心腹,可现下冬雪还尸骨未寒,娘娘竟。。。。可终是没失了理智,知道这里是皇宫,知道这令嫔是自己的主子,忙道:“奴婢确定,冬雪已被杖毙,拖了下去,怕是。。。怕是。。。”
“嗯。”令嫔点点头,抚着自己的肚子,眼睛却是在周围伺候的人身上打转。
这次皇上竟到自己这里发难,平时自己使的手段,皇上竟是全知道,莫不是。。。。莫不是自己这里有谁埋得眼线。。。。皇后。。。舒妃。。。。难道还真是。。。皇上!
令嫔想到这,猛然坐了起来。
“娘娘,”腊梅忙上前扶起令嫔,劝慰道:“娘娘,奴婢知道现在娘娘失了七格格与九格格,必是心里伤心,但娘娘现在可是双身子的人,若是这胎。。。”
“禁声!”令嫔忙堵住了腊梅的嘴,看了一眼身边其他人,道:“你们全都退下。”
“嗻!”众侍女全都退了出去。
“娘娘?”腊梅不解的看着令嫔,平日里,这身边人可都算是令嫔自己的人啊。
“腊梅。。。”令嫔想了想,看着腊梅的眼睛,“最近,这延禧宫里,可有外人进入?”
“不曾有,”腊梅摇了摇头,却是被令嫔看得有些害怕。
“那为何本宫的事,皇上会全知道了。”令嫔先怀疑,自是从心腹开始怀疑,眼睛死死盯住腊梅,若是她有半点迟疑,令嫔都会除掉她。
“娘娘。。。。难道?”腊梅却除了为冬雪有些伤心以外,倒是真的一直为令嫔着想,“娘娘的意思是。。。这里有。。。。”
“你给我把眼睛睁大了,好好盯着。”令嫔看着腊梅,她自是跟在身边很长时间,什么为人,令嫔心里清楚得很,看她面色不似作假,便认定,那眼睛,怕是在别处,便咬牙切齿道:“本宫定不会放过那人。”
“是。”腊梅听着令嫔的声音,又见那令嫔目露凶光,自是忙低垂着头。
“行了,”令嫔重新躺回塌上,略显疲惫的道:“退下吧。”
“是。”腊梅忙站了起来,慢慢退了出去。
“。。。。”令嫔躺回塌上,面上不显,却是心里难以平静,这延禧宫里,哪个会是别人的眼睛,即是能混进来,却不被发现,自是有点本事,这个倒是不急,底慢慢找,却是。。。。令嫔脸上狰狞一显,想到昨日情景。
自己已有多长时间,没有这般狼狈,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想到昨日,初听闻皇上要将七格格与九格格将由那舒妃与庆嫔教养之时,自己心中慌乱不已之时,已经有多久,没有人使自己这般惊慌失措。
那种无奈的感觉,无法控制的命运,不能反抗的悲哀,这种感觉。。。。是令嫔不愿体会的,也是令嫔使劲往上爬得动力。
这一切,皆是由那个告密之人,令嫔想到昨日皇上竟不知从哪知道了自己故意让九格格病着,以此让皇上到自己这宫里来。。。。令嫔就恨不能杀那人千次百次万次。
这令嫔总以为是有人向皇上告密,却是不知道,她使得那些个手段,在雍正帝眼里,不过是儿戏,其实弘历又怎么能看不透?
只不过总是自欺欺人的认为自己的后宫是干净的罢了。
而看着此次略显空荡荡的屋内,令嫔就会回想到,昨天自己的丑态与渺小,尽被那些奴才看去,就恨不能让这一屋子看到自己跪地求饶之人,全都死掉,就是那腊梅也不能放过,当然,这也只是想想罢了,若要等成为现实。。。。却是要等。。。。
令嫔低下头,手抚上自己的肚子,脸上瞬间变回慈爱之情。。。。只等我生下儿子,重新得回皇上的宠爱,到那时,我的儿子就是未来的皇帝,而我。。。。就是未来这天下最为尊贵的皇太后。。。
“哼!”只要一想到这,令嫔的心里气,也就解了许多。
这孩子来得到真是时候,想着昨日那情景,想着昨日皇上对自己的品评,怕是若自己不昏,若自己没被诊出怀有身孕,皇上指不定会。。。。
会贬自己吧,至于贬成什么。。。。都不是令嫔所愿的,她只一心想要往上爬,而经昨日之事,更是加大了她往上爬的决心。
只是手握高权,成为最尊贵的人,才不会为人所俱,才不会为人所累。
……………………………………………………………………
而那边令嫔心中思量千般万般,却是先不提却说那边皇后听闻令嫔的两个格格要送往舒妃与庆嫔教养之时,心里却是痛快至极。
而弘时听闻此事,却是心里不甚在意。
反倒认为是雍正帝在包庇那令嫔。
若说五阿哥的娘亲害了自己,别说旁人,就是弘时自己,眼下看了宫中情况,也知是不可能。
可自己先是坠河,后肉球中毒变疯,哪有这般巧合的事情?
然而能够在这后宫之中,可谓只手遮天者,除了那令嫔,却是不做别人想。
虽说现下那弘历却是处罚了令嫔,谁知又抽了什么风,变了样,没准直升为皇贵妃。
但是,弘时看着因这事,使得皇后开始了好久,见着皇后开心,弘时倒也是乐是如此。
可曾悔过?
雍正帝在知道令嫔怀有身孕的时候,心中却是没有喜意的回了养心殿。
那令嫔怀的龙种,按着日子算,理应算是弘历的,就算是现在的,其实应该也算是弘历的吧。。。。汗!
但若是其他女人怀有身孕,雍正帝都会高兴,毕竟,那可都是自己的皇孙、皇孙女。
可这令嫔,巧言令色,蛇蝎心肠,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着实令雍正帝所不喜。
更是将永璂接连遇险的罪,就更加怀疑到她的头上。
况且,前些日子才打了她板子,竟是无事,想来,定是收买了人心,雍正帝想着刚才那太医所答。。。。
怕连这太医院里,也是由她伸了手去吧。
不管怎么样,这些时日,她怀有身孕,倘若老实呆在延禧宫,等那济南来人查访那还珠格格身世,以后,这新帐旧帐一并算了去。
…………………………………………………………………………
“皇阿玛,儿臣有一事相求,”这一日,雍正帝摆架去了坤宁宫用膳,看着扭扭捏捏的永瑆,挑了挑眉,开口道:“何事?”
“皇阿玛。。。。”永瑆一旦有求于人,那声音是特别甜,“五叔府里又要热闹了,儿子想。。。。”
“。。。。”不提则罢,一提,倒让雍正帝心哭笑不得,对于自己这个小儿子,平日里看着就没个正经,这做起不正经的事情就更是兴头,加之还有那钮钴禄氏疼宠着。
“皇阿玛,想着这几日永璂怕是受了惊,不若让儿子们出去到五叔府里玩玩,也好解解闷吧。”永瑆这边继续讨好的笑着。
“。。。。”一边呆在皇后身边的弘时却是翻了翻白眼,心说这小子自己出去却总是拿自己当挡头。
“。。。。,”雍正帝自是看到了永璂难得表露的情绪,心里一阵好笑,接着沉吟半刻。
“皇阿玛,好不好?”永瑆这边急着追问道。
“永瑆,整日里就想着往宫外跑,”这边皇后却是不依了,“没见你功课上这般努力积极过,出了宫有何好,外不得惹出了事来,让人担心。”
“皇额娘,放心便是,”永瑆忙跑到皇后身边,拉着皇后的手,嘴上甜甜道:“儿子万不敢让皇额娘提心,一定不胡乱惹事。”
“偏你油嘴滑舌的紧。”皇后冒似不解气般的,又伸手朝着永瑆的额头点了点。
“也罢,”这时,雍正帝却是开口,“想着,由朕看着,这小子,也定是惹不出事端来的。”
“儿子,谢。。。”永瑆这边想刚脸露喜色,以为雍正帝准了,却是突然一顿。
“皇上?”却别说他,就连皇后也一是脸诧异之色。
“。。。”而那边的弘时,也是一脸意外之色。
“。。。。”雍正帝看着永瑆与皇后的吃惊之色,心中并无波动,却是看着平日里稍显成熟稳重的永璂也面露意外,倒是心里有些喜悦之情,便开口道:“朕也有些时日没有出宫看看了,想着朕这里,可也收着了弘昼那小子的帖子,往日里,都使了银子去,却是没讨得好,倒是便宜了他,今个,朕就带你们这两个小的,去吃吃他的才能算安心。”
“真的?”永瑆眼睛一亮,看向雍正帝确认道。
“君无戏言。”雍正帝看着面前可爱活泼的皇孙,心里倒也是高兴不少。
…………………………………………………………………………
这日,却说弘昼的和亲王府里自是宾客来往不断,而雍正帝带着弘时与永瑆三人自是不能走着去,坐在马车里,看着硕大的和亲王府门口,好一场热闹场景,那门外停着的数量豪华马车,还有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官员与接待的侍从,若不是那门口挂着的是白布,倒会让人以为这是办喜事,而非丧事。
“从后门进去,”雍正帝看着此情此景,心里颇为无力,嘴角抽搐不止。对着赶马的侍卫说完,便放下了帘子,为的就是怕被人发现。
若是雍正帝此刻从正门走出去,定是众官跪拜,在这和亲王府门口,想着都是个可怕的景象,已经有了不正经的王爷,难道还要有个不正经的皇帝吗?
“可真够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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