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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笑傲]莲弟错误的打开方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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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像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当你认为自己跳出杯具时;已经掉进了另一个杯具。杨莲现在的状态就是这样,从一个杯具跳到另一个杯具中。
被任教主撞破□,还在接受范围,大不了尴尬,但他紧接着发现令狐冲出现在屏风旁,正冷眼盯着他们俩衣冠不整的模样。
杨莲此时深刻体会到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捉奸在床,以后再在令狐冲面前装纯良,就不可能了吧?
“冲哥,事情……哎,就像你看到的,我和田兄弟……”杨莲没打算骗对方,他们并不是恋人,不需要和对方解释,只可惜再也吃不到对方了。
“田伯光!”
杨莲还没解释完,令狐冲就拔剑杀气腾腾朝田伯光刺去,含恨骂道,“连我兄弟你都敢下手,你当的什么和尚?戒了什么色?枉我欣赏你是个人物,当初与你一见如故,我看错你了!”
“……”杨莲亭觉得事情有了转机,他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是,该出卖队友、出卖队友、还是出卖队友呢?
“哎呦!令狐冲你误会我了!我真戒色了呀,我改邪归正了呀!”田伯光比窦娥还冤。
令狐冲骂道:“是我亲眼所见,还敢狡辩!”
“救命呀,杀人啦!令狐冲,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呀!”田伯光运起轻功,上窜下跳的躲避令狐冲的剑气,“我跟杨兄弟只是……”
“冲哥,听我说!”杨莲赶忙开口阻止道,“你误会他了,田伯光是好心来帮我治伤的!”
话音刚落,令狐冲就收剑,焦急的赶至他面前关切道:“莲弟你受伤了?伤在那里?田伯光这是怎么回事?”
杨莲舒了口气,令狐冲学会独孤九剑,如果真想要杀田伯光,田伯光哪怕轻功了得也得非死即伤,不可能像现在身上只添了几道不深的血口子。令狐冲骨子里还是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需要一个解释。
这次他赌对了。
“冲哥。”杨莲轻唤一声,瞥了眼站在屏风外的任我行顾忌道,“任教主……”
“哼,本座没兴趣听你们的腌臜事,说完赶紧出来见我。”任我行不屑的冷哼一声,脚步声远去,踏着死不瞑目倒在地上的扇门离开了。
其实东方不败的侍宠给对方戴绿帽子,任我行心里有种暗喜,看到东方不败过得不舒心,他总是高兴的。如果他再走两步越过屏风,看到杨莲亭与令狐冲相似的容貌,就不会这么乐观了。跟他女儿抢男人,哪怕是个替身都糟心。所以新笑傲电视剧里第一次见面,他就把莲弟拍死了。
任我行一走,杨莲心里一块石头落地一半,虽然提前在这种尴尬的时候遇见对方,但任我行至少没当场要他的命,这算不好不坏的开端吧?不枉他苦心谋划。
他开始对令狐冲解释起这件事:“冲哥,这次你真错怪田伯光了,他是来好心替我送药。”清朗温和的声音让人不自觉放松,但充斥在房间里属于雄性的浓烈气味,就不这么让人愉快了。
外间桌上放的酒坛子,已经让令狐冲心中勾画出了初步概念,如今听了这番解释,只是沉默不语。
“冲哥瞧瞧这是什么?”杨莲移步到外间,捧起那坛子虎鞭酒来到令狐冲面前。杨莲没指望一句话就说服对方,那是神才做得到。令狐冲能留下来安静听他说话,这种状态已经让他很满意了。
“酒。”令狐冲瞥了一眼坛中物道。一想到莲弟与对方酒后乱性,顿时绞紧拳头。
“这是虎鞭酒。”杨莲补充道,“是田伯光送来给我治伤的。”
“……”田伯光表情迷茫,猪队友不解释。
杨莲又道:“冲哥你不要生气,其实……昨晚田伯光无意中看到我们俩在一起……(语气一顿)今天等你走了以后,他来找我,警告我别对你动手动脚,不要对你有任何的非分之想。”
“……”田伯光无语。
令狐冲大吃一惊:“他看到我们俩个……”隐去后面的不雅内容。见杨莲亭点了点头,令狐冲脸色微变,诧异的盯着田伯光瞧了瞧,又往房间四顾,最后视线落在了房顶上。等再度回到田伯光身上时,已经锋利如刀般刺骨。
田伯光表情巨色,捂住了脸。令狐冲的房间比这间大,格局却差不多,想要“无意中”看见他们在床上干什么,就要不走寻常路——他昨晚待在房顶上走航道了。
被令狐冲身上释放的杀气所摄,田伯光缩了缩身子,挪到杨莲身后。但在更加强烈的杀气下,他哆嗦着,小媳妇似的挪到墙角,把自己的存在感变得更加渺小。
令狐冲道:“莲弟,田伯光来找你,跟这酒、还有你的伤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到底伤在哪了?”他目光几不可闻的落在杨莲下ti处,又瞄向他的四肢五内。虎鞭能壮阳,也有散结的功效,难道杨弟练功走岔了气,或是哪里受了内伤,需以虎鞭的药力化解气瘀、血瘀?
“冲哥忘了你昨晚打晕我的事吗?”杨莲嘴唇一勾,埋怨道,“田兄弟虽然不齿我教坏你,却从我的脸色看出我血脉不畅,内有暗疾,如果不及时调理化瘀,恐伤及子嗣……”
令狐冲脸刷地一红,身为男人怎么会不知道杨莲说的是什么意思?他昨晚太鲁莽,今日又粗心大意,居然完全没往这方面想。
杨莲继续道:“田兄弟拿出他珍藏的虎鞭酒,替我用内力疏通经脉,又将淤积的那个……都逼出来,这才治好了我的暗伤。”
这一套说辞合情合理,令狐冲脸色稍缓道谢道:“多亏了田兄。”
田伯光哈哈笑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不用谢我,这都是应该的。”顺杆爬的太利索,让杨莲好一阵鄙视。
“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想要请教两位。”令狐冲又道,“为莲弟治伤,田兄你的衣裤,为什么会遗落在外厅?以至于两人都衣冠不整?”
田伯光:“……”
杨莲亭:“……”
这是作死的节奏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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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抱大腿
令狐冲表情一变,剑芒出鞘,直指田伯光下…体。一阵银光闪过,田伯光发出惨叫,声音随后戛然而止,他松开捂住下半身的手,舒了口气,发现自己哪里也没有少。
令狐冲瞪眼警告道:“田伯光!你在我恒山一日,就要守我恒山派清规戒律。这次莲弟替你百般掩饰,我不与你计较,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否则,就如同此屏风!”他收剑,即散架的房门之后,屏风同样死不瞑目被腰斩成两截,片刻间崩塌。
“……”田伯光夹、紧、双腿,眼中俱是恐慌,这是什么节奏呀!明明刚才还在问他,两人的衣服掉为何散落在外间一地,现在这是直接认定他有错吗?
令狐冲杀气腾腾的眼神,一反往日友善形象,这肃穆的神情让田伯光想起他们初次见时。那时候他正劫持美貌的小尼姑仪琳,逼她陪酒,对方也是与他刀剑相向,不同的是,当初令狐冲打不过他。
“我冤……”田伯光望着对方愤然离去的背影,顿觉委屈。闹了半天,令狐冲居然相信杨莲亭是朵白莲花!
杨莲亭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摇头叹气道:“你不冤,小师父。出家人非礼勿视,你连这一条都没做到,”昨晚偷看完别人撸管,今日就起了淫。心跑来招惹他。整一个花和尚,哪里冤了?
“杨莲亭,你——!”田伯光差点被气炸。对,他的确不是个好东西,但对方也不是!随着田伯光夸张的动作,脖子上的咬伤被牵扯到,他倒吸口凉气,顿时眼前一亮,这不正是他所掌握对方的罪证吗?
“令狐冲你等等!我告诉你,杨莲亭他……啊——!他咬我!”田伯光捂着脖子惨叫,杨莲亭居然趁他呼唤令狐冲时,狠狠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同样位置的新伤覆盖住了旧伤,让他的脖子顿时鲜血淋淋!
令狐冲已经跨出门槛,这时候回头轻哼道,“咬得好!趁人之危这种事都干得出来,咬你都算轻的!”
“可是……”可是他跟莲弟你情我愿的罪证被消灭了呀!锤地!田伯光怒瞪罪魁祸首,唾液横飞的骂道:“卑鄙!你杨莲亭就算长得跟令狐冲相似,却生了颗恶毒丑陋的心肠。”
杨莲看着对方,微微一笑道:“田兄弟,做人要厚道。”
“……”田伯光吐血而亡,对方还能再无耻一点吗?到底谁不厚道?
好在田伯光坏事做尽,被捉…奸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莲弟还帮他说过话,不至于闹得关系太僵。被好友当成淫贼,这种淡淡的惆怅,只花了短短几息时间田伯光就想通了。他傲娇的一哼,踏着轻功就飞出房间,一溜烟消失在夜色中,想追都追不回来。
怪只怪古代的房间实在太没隐私权,搞成这样杨莲亭也并不想。他没忘记任我行还在等候他,收拾心情,重新戴上面具,整了整衣服上的皱褶就往外面走。
“冲哥。”杨莲意外道。出乎意料,令狐冲竟然并没有走远,只是站在门口不远处等他。
见杨莲亭出来,令狐冲露出担忧的表情,对他说道:“莲弟,任教主是我跟盈盈在半路上遇见的,他来见你是想利用你上黑木崖对付东方不败。若是他的计划让你为难,有了抵触……我定要护你周全,因为我们是结拜兄弟。我跟你一起去!”
“冲哥不恼我了?”杨莲一笑,目光清明的看着对方,并不担心他的话。
令狐冲不自在道:“你是我的结义兄弟,我怎么会恼你?只怪我识人不明。田伯光他的本性其实并不坏。”
“冲哥能交田伯光这样的朋友,又能与我日月神教圣姑及左道群雄相处融洽,不计较正邪之争,待人真诚,正是让我欣赏敬重的地方。”杨莲夸奖道。每个坏人在圣母面前都能得到救赎。大师兄再圣母下去,他更想吃掉对方了!
“冲哥放心,任教主的条件我自然都会答应。形势比人强,我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都必须答应下来。既然如此,不如化被动为主动,博得更多的宽松待遇。”杨莲摸了摸面具坦诚道。既然令狐冲都没为东方姑娘的安危着急,他就更不会急,没有人比他更知道剧情后续,东方不败这次死不了。
令狐冲到底还是陪在他身边一起去见任我行。杨莲亭感动片刻,见到任我行本人便被气势一压。他没运功反抗,顺势单膝跪地一拱手道:“属下杨莲亭见过任教主,教主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声线转换成故意拖长尾音的台湾腔。
“哈哈哈,你就是杨莲亭?”尽管矫揉造作的声音令任我行皱眉,但识时务的态度,让他哈哈大笑起来,“免礼,本座今日来找你,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杨莲亭一抬眼,看到了站在教主身边的上官云。天桥彼端一役后,贾布坠入万丈深渊身死,他则在逃亡中不幸遇见了任我行一行人,被迫弃暗投明。
“属下当然知道。”杨莲亭道,上官云被他看的不自在,将脸转了过去,他这才收回目光,眼中冷漠的媚笑道,“属下愿意将教主一行人安全带上黑木崖,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任教主能答应。属下深受东方不败迫害,心神俱疲,这次能为任教主效力是属下的荣幸,还请教主在这件事结束后,赐我个闲散职务,能让我继续待在恒山上静养。”
之所以是静养而不是隐居,请参考十长老之一曲阳的命运,现在他跟好基友刘正风只剩下一堆白骨埋在土里,哦,对了,还有一本琴箫合奏的《笑傲江湖》曲谱。
任我行稀奇道:“传闻这东方不败对你极其宠信,泼天的富贵你不要吗?”
杨莲亭咬住唇,身体几不可闻的颤动,脸上露出难言的屈辱:“还请教主成全,属下定当尽心竭力办事,不会让教主失望。”
“好,好——”任我行得意,当初葵花宝典这本自宫剑谱,是他留给东方不败的祸端,如今对方自食恶果,不但自己变得不男不女,还折磨身边的人,正合他的心意。他和颜悦色道:“如果你能做到,就是对本教极大的功劳,按理说有功之臣应该大加嘉奖,但既然你志不在此,本座就成全你,事成之后顺了你的意!”
“多谢教主成全!属下必当不负教主厚望!”杨莲亭叩谢道,暗自松了口气。第二次见面,他仍然活着。任我行心里巴不得打发掉他这个东方不败身边权利滔天的侍宠,如今他自己提出来,也省得对方出手除掉他。
两人彼此达到了目的,就结束了这次友好的对话,各自房间。
被任我行跟令狐冲一搞,杨莲亭原本的房间已经不能住人了。幸好任盈盈连杨莲的房间也一起准备好了。
所有人散去休息,养精蓄类,为明早出发去黑木崖做准备。但也有今夜无法入眠,比如杨莲亭。他躺了片刻,起身穿衣,走到相邻的屋子,敲开一间房门。
“杨总管深夜来访有何吩咐?”那间屋子的主人将他迎进门,一抬眼,月光下照出的容貌竟是上官云。
不管原著什么形象,在新笑傲里,这是个姿色不错的男人,比杨莲亭之前调戏过的嵩山派陆师伯,又高了不止一个档次。
“上官长老好耐心,既然知道令狐冲的长相,为何一直对我隐瞒不报?瞒的我好苦。”杨莲亭将面具摘掉,露出与令狐冲一模一样的脸,不急不躁的怪罪道。
“杨总管不要误会,东方教主不说,我怎么敢开口?”上官云一边解释,一边将门关好。他现在投靠了任我行,完全可以不必看杨莲亭的脸色,却仍然待人谦和。
杨莲亭打量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笑道:“人人都说上官长老为人极为耿直,江湖送绰号‘雕侠’,我杨某人敬你是条汉子,前来只问你一句:上官长老是真心投靠任我行,还是情势所迫,心仍向着东方教主?”
“这……”
“我知道了。”杨莲亭了然,“以当世之士而论,向问天、上官云……哪一个不是奇材杰出之士?这样一群豪杰之士,身处威逼之下,每日不得不向一个人跪拜,口中念念有辞,心底暗暗诅咒,由不得怨恨滋生。”对东方不败那些肉麻的吹捧,到现在他都不适应。高压政策下又挫伤了多少人的锐气和自尊?自从失恋以后,那女人更是变得丧心病狂,不然也不会连爱过她的令狐冲,也对她心灰意冷。
“不敢不敢,属下算不上什么奇材杰出之士,也不敢暗暗诅咒。”上官云矢口否认。
“上官长老不必自谦,也别急着否认,东方教主的确并非明主。”杨莲亭顿了顿道,“但这任教主看似中气鼎盛,实则在禁闭生涯中被掏空了身体,早已年老体虚活不过半年,我们要早日为自己打算才行。”他提点道。
“杨总管!”上官云自贬身份讨好道,“属下这次回来得到了十八颗珍珠,特意奉献给杨总管,希望杨总管指教。”
“大家都是自己人,这么客气干什么?”杨莲亭抚摸对方献上的珍珠,颗颗小孩拳头那么大,摆放在一锦盒里,珠光宝气煞是漂亮。他想起新笑傲电视剧中也有这么一幕,莞尔一笑,对方孝敬他的东西,是他的就是他的,怎么也跑不掉,这是个意外之喜,不过不是他的最终目的。
杨莲亭拿到好处,语气更是阴柔:“上官长老服用过三尸脑神丹,任教主可曾承诺给你解药?”
“不曾……”这是上官云的心病。
杨莲亭又道:“上官长老可知道,三尸脑神丹虽是历任教主的专利,所含三种尸虫却变幻多端,任教主也不知道如今这三尸脑神丹的解药成分是什么?”
“……”上官云。
杨莲亭威逼利诱道:“我出黑木崖前,东方教主早就得知任我行出逃,已经将所有解药尽毁。炼制三尸脑神丹需哪三种尸虫,当今世上只有东方教主和我知道。上官长老,你的小命可就捏在东方教主和我手里呢。”
“杨总管救我!”上官云突然冲着他一跪,抱住他的大腿疾呼。
杨莲亭抚摸对方的脸颊,伸手抬起对方的下颌,轻轻笑道,“乖!上官长老倒是生了副好相貌。”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节操这种东西,掉了就一去不回头了。
14客气话
杨莲亭没有这么丧心病狂,刚被抓…奸就再来一次,作死不是这样的!
对方肯抱他大腿,不代表肯为艺术献身!所以感受到指腹传来对方身体的一颤,杨莲亭在语言稍有暧昧之后,便收回放在上官云脸上的手,故作严肃道:“上官长老请回吧,下面该怎么做你知道了吧?”
“谢杨总管提点!”上官云从抱大腿的姿势,改为起身双手抱拳道,“每当见到杨总管的金面,属下就觉得浑身发烫,精神大振,仿佛增加了十年的功力!属下愿意在杨总管鞍前马后追随,还望杨总管不要忘了属下。属下上官云在此感谢杨总管的大恩大德!”
这上官云真会拍马屁,一看到他就浑身发烫,精神大振?这真不是打算出柜吗?
杨莲亭回忆起这是对方台词中的一段奉承话,激昂的内心顿时冷却下来,不过还是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他不相信刚才言语上的调戏对方感觉不到。这种场合还照本宣读,说让人误会的话,对方不是有心机,就是暗示他可以潜规则。
原著里说上官云为人耿直,他一点都没看出来。不过不可否认,对方的态度让他更上心了。
“我当然不会忘了你。”杨莲亭笑道,有“雕侠”这么拉风江湖称号的人,他怎么会忘记呢?就是不知道这名字的依据在哪?
杨莲亭目光忍不住往对方下半身斜了一眼,理智压住脱口而出的试探,正经道,“希望上官长老记住今天的话,做个聪明人,知道该跟什么人来往。命是自己的,望上官长老珍重。”关怀照顾之意已经不能表露再多了!
上官云暗地里苦笑,他的命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作揖再谢道:“属下谨记杨总管的教诲。”
“嗯!”杨莲亭点点头,对上官云的态度很满意。
知道对方委身于他,心里指不定有多委屈呢,他柔声安慰道:“我杨莲亭掌管教务,众长老香主堂主中,唯独看好几个人。上官兄弟你是其中之一。我看重你的好人品,又生的一表人才,不忍你蹉跎陨落,做那护花的春泥任人践踏,才特来指点。上官兄弟日后若是回想今日之举,必当感谢我。”
毕竟中了三尸脑神丹没有解药,会死得很痛苦。任我行研制不出解药,连自己女儿的命都救不了,还得靠东方教主默默奉献,自愿换心给任盈盈,才成全了她跟令狐冲。这段新版剧情暂且不提,说说其他人的命运吧。
所有尸毒发作的人,被任我行简单粗暴全都关进地牢里等死,任由他们痛得死去活来,硬是将浑身挠得血肉模糊,最后尸虫从脑壳脱壳而出,活活痛死。从此日月神教精英尽去,名存实亡。
“上官兄弟好好休息,我走了。”杨莲亭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告辞道。
上官云感受到对方称呼变化中透出的善意,绷直身子,恭送对方出门:“杨总管慢走。”
杨莲亭拉拢对方之后,就安心睡觉去了,不担心对方跑去任我行处出卖他。
虽然不记得任我行是怎么死的,但活不过半年是真的,这半年还是记不住时间的保守说法。东方教主现在没倒台,对方能左右逢源算赚到了,哪边获胜都没损失,犯不着做小人。
第二天一早下山,任我行、任盈盈等人就乔装打扮成日月神教帮众,紫衣、紫裤、紫头巾,一身基佬紫,脸上还罩了个防毒面具,是男是女都分不清。
上官云之前接到命令,带令狐冲上黑木崖,虽然失败过一次,但这次有了令狐冲本人的首肯,干脆佯装任务已经完成。抬着装昏迷的令狐冲,就下了恒山。
这是他们商量好的,杨莲亭召集自己在山下的教众汇合,坐进轿子中,把“被点三处重穴”的令狐冲,也放进自己的轿子中。
任我行和任大小姐混在普通教众中,自然没有轿子坐。杨莲亭在轿中惬意的喝茶享用糕点,时不时还温饱思淫,装成不经意,吃点令狐冲的豆腐,丝毫没有坐立不安的感觉。既然那些人要玩cosplay,就让他们多走路锻炼身体。他很乐意在这种情况下,配合大家演戏。
杨莲亭戴着面具,捏起嗓子,其他人没觉得怎样,但听过莲弟清冽声线的令狐冲,就浑身不自在。
轿子不宽,两人并肩贴坐在一起,令狐冲忍不住悄声问他为什么。
“我在黑木崖上一向如此说话,教主他喜欢——”杨莲亭用软绵的台湾腔说道,不动声色给了东方不败一口黑锅。
他们靠得极近,杨莲亭贴在对方耳边说话,故意对着敏…感的耳垂吹热气,令狐冲都没发觉。只是用痛彻怜惜的目光看着他,圣母光辉照耀在杨莲亭身上暖洋洋的,让他浑身发软。
察觉到情…欲的苏醒,莲弟假装累了,将“被点穴的”令狐冲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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