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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坏-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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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见东西的弱点,企图以重复且杂乱的脚步声来混淆视听,好达成他们人多势众的错觉。”没想到用尽机关的结果,却还是让他轻松识破此番拙计。
“虽然我们看不见他们的确切所在,但你只要仔细竖耳听听,肯定就会明白那些开口说话的山贼,总共只有四道不同的声音轮流出现,再多就没有了。”
唉!这些可怜的山贼如果知道他们是败在自己的多话上,不晓得会不会难过的想自杀?他还真是好奇哩!
夏侯熙果真从那些还在呶呶不休个没完的山贼那儿,分辨出前面一个、后面两个、外加左边一个,一共有四个人。
“太好了!既然对方只有四个人,不如就让本姑娘痛宰他们一番,好教他们永远不能再干这伤天害理的勾当。”体内的好战因子正凶猛地沸腾开来,夏侯熙准备大干一场,誓必打得他们求爷爷、告奶奶不可!
“不行!”左敛言阻止道。“虽然山贼只有区区四个而已,但我不想你多冒无谓的险。”话中的浓浓深情,顿时撼动了夏侯熙一颗纯洁的少女心。
“那……现在怎么办?”偷偷掩嘴窃笑的她,此刻是以柔得能沁出水来的酥软嗓音问道。原来,他还是在意自己的,否则也不会拒绝让她以身涉险。
“等会儿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左敛言千叮咛、万嘱咐的耳提面命着。
夏侯熙难得不问为什么的乖巧点头。
而这并没有使左敛言感到稍稍安心,因为他太过明白她那全凭喜好作决定的个性。万一他说的并不是她所喜欢的,届时的后果可有得瞧!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
这是当左敛言打断山贼们那似乎永无止境的闲聊,并诚恳询问该如何毫发无伤下山时,他们所开出来的条件。
正中下怀。
“应该的,我们的确是该留下买路财来孝敬各位山贼大爷的。”左敛言谄媚道。
面对这种脑中不知所装何物的山贼,他只消拿出两成功力来应付就绰绰有余了,哪还用得着熙儿这个拳头至上的暴力女,亲自出马降妖伏魔!
“老子我干山贼这么久了,就属你这小白脸最明白事理。”他最喜欢这种识时务的人了。“好!看在你这么自动自发的份上,老子也不为难人,只要你们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全部留下,一句话,这飞驼山就任你们自由来去!”
耶!金钱万万能。左敛言在心中暗自叫好着。
“不行呀!老大。你不能这么简单就放那娘儿们离开,山上的弟兄们可是都等着——”等着有人来煮饭给大伙吃呢!要知道山寨里其实没什么煮饭人才,自从上一任厨娘告老还乡后,弟兄们就老是吃些半生不熟的东西,实在是可怜得紧。
“闭嘴!”为首的山贼斥责道。“我是老大,当然我说了算数。”该死的东西,竟敢在外人面前挑战他当老大的权威,呸,回去可有他好看的。
“那有什么问题!”瞧,钱财就是这点最为可爱,遇着紧要关头时,还能拿来“买命”哩! 左敛言掏光身上所有钱财。“可是,这四周黑漆漆的,我怎么把钱交给你们?”
“不怕!你们看不见四周,不代表我们也和你们一样。要知道我们可是在这飞驼山上土生土长的,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我们也照样能准确无误地走动。”山贼的这一席话,可大大释了两人的疑惑。
“现在,把钱捏在手上,然后伸出来。”
左敛言非常合作的依话行事,然后就感到掌中的银票被人用蛮力硬抢了过去。
“我们可以走了吗?”他不疾不徐的问,一点也没有遇上山贼该有的惊慌失措,反而显得冷静沉稳。
“不成,因为你们身上还有更值钱的东西没交出来。”
“没啦!我的身上全空了。”左敛言不忘振振两臂衣袖,以示所言不假。
“在那娘儿们的身上。”一阵淫逸的怪笑,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恐怖音调说。“若是她不肯乖乖交出来,那我们倒也不反对亲自动手去将东西给搜出来。”呵呵!这么说还不吓死你!
他曾在白天里瞧过这妞儿的长相,的的确确是个令人不得不竖起拇指,由衷赞好的美人胚!那白里透艳红的漂亮脸蛋,以及玲珑有致的窈窕身段,在在令男人想占为己有,
迫不及待的想拖她上床来个耳鬓厮磨、彻夜销魂一番。
不过,就不知道这妞儿的厨艺怎么样?会不会煮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喷喷米饭?都怪自己老爱冲动的装豪爽,才会白白放走这么一个句人心魂的漂亮东西。
“想都别想!”夏侯熙悍辣啐道。揣紧怀中布袋,抵死也不会放手。
左敛言立刻明白山贼不只觊觎熙儿怀中那价值连城的夜明珠,更进一步想以脏手来染指熙儿。
这怎么可以!
“熙儿,你就给他们吧。”他苦口婆心的劝着,绝不答应让除自己以外的男人碰她。
“我不!”她不给余地的坚决反对。
“你这是何苦?没了珠子,改明儿个我再给你买去,别在这节骨眼上撒刁好吗?”他仍是不断好言好语的循循善诱着。“别忘了刚才答应过我的事。”最后,左敛言只好祭出最后的法宝。
不过,不必抱太大希望就是了。
“我还是不!”夏侯熙依然倔强的不愿妥协。
“快点!不然我们可就自己动手罗!”山贼们愉悦的催促道。
眼见双方僵持不下,又没有任何退路可寻,左敛言索性迅速抢过夏侯熙紧揣在胸前的布袋,然后随意扔给靠自己最近的一个山贼。
“好了,现在我们真的要走了,你们可别再说话不算话。”不然,就连他都想大开杀戒了。
“走走走!有多远走多远,没人会拦你们。”山贼兴奋地打开布袋,乐不可抑地掏出夜明珠把玩着。
“老大,这下我们可发了!”如此一来,就可以下山请个厨娘回来,大伙也不用再吃老会拉肚子的饭了。
正当山贼们欢天喜地的捧着夜明珠庆贺着,夏侯熙藉珠子发出的幽光,一个箭步上前统统夺回。
“走!”她拉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左敛言,提步就跑。
当然,看不见路的她,跑没几步就跌撞得凄惨无比。最终,左敛言心疼的将她打横抱起,之后便是没命的逃亡去也!
第十章
一声尖叫划破静谧的沉默。
夏侯熙带着昏倒前的记忆,迅速地由床上跃起,却因过急、过猛而晕眩,随即又跌回床上。
她还记得左敛言为了保她周全,竟牺牲自己去当箭靶,好引开那些山贼。结果,在那似是裹了厚厚一层黑布的世界里,她只先后听见山贼说了:“老大!糟了!”,以及“我失手杀了人啦!”这两句令人心跳停止的话,之后山贼匆忙的走了,而他……却没再回过她一句话。
任凭她怎么哭喊、怎么叫骂,他就是铁石心肠的不搭理她,直至她不死心的爬着爬着,终于爬到了他身边,经由双手沾上的黏湿感,以及鼻端嗅进的浓烈血腥味,她才知道为了保护自己,他受了很重很重的伤,生命力正快速地流失中。
谁来帮帮她?
谁来救救他?
当时,她扯破喉咙不要命的大声喊道,希望老天爷能慈悲的对她伸出援手,不要残忍地夺去她生命中最不能缺少的人。
于是,上天便派了个贵人来给她……
“你没事吧?”手上端着饭菜的擎风,一进门便对不肯乖乖待在床上的她皱起眉头。
是的,那个适时出现的贵人,就是她的擎风大哥 夏侯英早年收养的螟蛉义子。
“我没事。敛言他……”她急问。当时擎风大哥一到,她便因为安心而昏了过去,以至于自己是如何到这客栈?以及敛言的情况为何?她是全然不知。
放下尚冒着缕缕白烟的热腾腾饭某,擎风来到床边扶起她问:“想不想见他最后一面?”
最……最后一面引难道,他就快不行了……
夏侯熙整个人几近崩溃的瘫软在擎风的怀里。
“想。”她哽咽的点点头,无论如何,她都得去见。
稍后,擎风带着她来到只有一墙之隔的房间,并体贴地留下他们两人独处,迳自退到门外默默守护着。
瞅着床上那抹只能趴着的身影,夏侯熙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决堤泛滥,一声声凄楚的啜泣,更是接踵响起,大有吵醒死人之势。
“喂!别睡了,你快些醒来陪我说话呀!”她先是轻轻摇着他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并委屈地哀怨道:“是你答应过我的,说要带我去吃遍大江南北所有好吃的东西,现在,东西都还没吃遍,你怎么可以利用睡觉来耍赖呢?这样太不公平了!”
床上人儿仍是没有动静。
“你醒醒呀!你快点睁开眼睛看看我!难道你当真忍心丢下我一个人?你不是说要娶我当娘子的吗?为什么现在却要弃我于不顾?”她一双柔荑紧握着那没给任何回应的大手,如泣如诉的指控道。
“答应我,你别死好不好?”她又是霸道、又是脆弱的歇斯底里着。“听到没有?我不许你死!”
床上人儿仍旧动也不动。
“可恶的你!居然在人家终于确定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后,却要狠心的离我而去!”她忿忿不平、怒火肆起。“那么当初就别让我喜欢上你,省得日后我再喜欢上别人时,还得费事的先忘了你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不说不气,越说越气。
床上人儿依然不吭一声,不!他现在是不敢吭声。
奇了,怪了!原先她不还温温柔柔的哭着要他别死吗?怎么转眼间却马上变了态度,一副他死了就是他不对的模样。
“对了!你倒是给我说说,为何后来和那个陆思齐走得那么近?”一时忘了左敛言应该还在“不省人事”中,夏侯熙竟然开始算起这笔烂帐来。“是故意气我?还是不小心弄假成了真?”
哇!这女人竟在他“尸骨未寒”之时,和他这个不确定是不是死透的人,算起情帐来啦?真真是好样的!
等了半晌,不见左敛言开口辩驳,她又咄咄逼人的再道:“我说,那最好是故意演来气我的!否则,万一不小心弄假成了真……呵呵!就算这次有人能大难不死,不过不保证不会在近日内死第二次。”
床上人儿不由得打了个冷透的寒颤。由于无人发觉,于是继续装死中。
“老实告诉你也无妨,虽然陆思齐天生长得就是一副欠人保护的模样,但我可不会因此就把你拱手让给她!”此刻,夏侯熙完全忘了应该为左敛言徘徊在鬼门关前而难过,反倒是生气勃勃的提议和陆思齐来场君子之战。“我这个人最公平了,只要她能接下我一招而不倒,那我就——”
“思齐和你不一样,是个不会武功的娇弱姑娘,所以绝对不禁打!”床上人儿终于愿意“醒”过来了,因为不醒实在不行,否则就要出人命啦!“我劝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否则后果自负。”左敛言一脸笑意的盯着地说。
夏侯熙一副活见鬼的惊恐模样。
“你、你还没死?!”她以食指指尖轻戳他的身体问道,那谨慎的模样,就好象他有传染病似的,不防不行。
“死人会像我这样和你说话吗?”瞪她的拙样一眼,左敛言继续以迷恋的目光宠爱她。“况且,你不是不许我死吗?”呵!她说这话时的真挚情意,可是让他甜沁入心哩!
“可是……”夏侯熙拧着秀眉,似乎还想辩解什么,却立刻想到一定是惜言如金的擎风少说了一句话,才会令她以为他真要命丧黄泉。“真是白白浪费了我的眼泪。”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呀!告诉你,你方才所说的每一个宇、以及每一句话,我全都清清楚楚的听见了。”不只听见,还牢牢记在心底深处。现在可是情意相交的重要时候,他非要她老实坦承对自己的爱意不可!
她俏颜赧红,支吾道:“你听什么听得清清楚楚呀?我可不知道。”该糟!早知道就别对个昏迷不醒的人,剖白心事。
还想装蒜。“就是有个女子说她其实是喜欢我的,还要我不能弃她于不顾,更要快些将她给娶进左家大门的这些话呀!”事已至此,他可不容她躲避。
“是谁这么不害臊的说这些肉麻兮兮的话?”她打定主意,坚决装傻到底。
“那好,我这就去向思齐提亲,让你一辈子活在后悔中。”左敛言见招拆招的故意撂话威胁道。
“别别别!”她赶忙出声制止。“好嘛、好嘛,我承认我是喜欢你的就是了嘛!别老是动不动就拿她来欺负我,告诉你,这样我是会生气的。”红着秀颜,她喁喁哝哝的低道。
早早承认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左敛言得意洋洋地乐忖着。
拉过佳人害羞闪躲的手,左敛言举至尚无血色的唇边,印下深情一吻。“既然你都大方的承认你喜欢我了,那么就换我礼尚往来的也告诉你一件真相。”
一听他有秘密要公布,夏侯熙立刻聚精会神的竖耳倾听,唯恐遗漏了什么。
“其实,思齐早已名花有主了,此次上京就是为了投靠夫家,并与感情甚笃的未婚夫婿择期完婚。”而刁二爷正是受已故陆老爷的妥托,请他代为送女上京。“所以你大可放心,思齐是没法和你抢男人的。”何况要抢也抢不赢。
既然陆思齐早有心属之人,那么——
“你又骗我!”夏侯熙惊觉再次中计,举起粉拳便往他身上招呼过去。“你很可恶耶!居然利用她来让我——”突然噤口不语。
温柔地扳过那张因倔强而益显美丽的小脸,左敛言噙笑接道:“嫉妒!”那可是好事一椿,不是吗?
夏侯熙顿展女儿家的娇态,不依地敲了心上人一记。“讨厌啦你!”媚红着粉腮,她半是又羞又怒的嗅道。
“哎哟!”左敛言只觉一阵巨痛袭来。她不小心下手太过了些,波及到他背上的伤口。
瞧着那张俊脸登时拧成一团,夏侯熙马上知晓自己犯下大错,也跟着紧张起来的微蹙黛眉。
“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软绵嗓音中,净是哽咽的歉意。
忍下椎心的疼痛,左敛言强颜欢笑道:“能被你这个武功高强的侠女伤到,那可是我的荣幸!”只为博得美人一笑。
“就爱贫嘴!”夏侯熙先是笑骂说,而后叙容正经询问:“说真的,你背上的伤要不要紧?”望着那缠满上半身的一圈圈白布,她不禁不舍了起来,对他的爱,同时又多增了一分。
“不痛!一点也不痛!你不用替我多担心。”才怪咧!那疼痛似是长了两根尖尖的长牙,不时顽皮地在他背上戳来戳去,弄得他有苦难言。
是吗?真搞不懂为何他明明痛得半死,却爱在口头上逞勇装强,是为了要她安心吗?
“我夏侯熙在此立誓!若是再让我碰上那几个臭山贼,我绝对要将他们千刀万剐,然后剥皮去烤!”说着说着,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竟迸射出慑人的森森寒光。
立意虽好,但不免血腥了些。左敛言只有心领了。
“我想,那些山贼并非有意伤我。”如果他猜得没错,那个拿刀砍伤他的山贼,该是因为一脚踩空,才会失了平衡的往前倾去而挥刀误伤了他。
“那是意外。”他坚持道。
呵呵!说来好笑,那些山贼一知道有人意外受伤后,立刻犹如惊弓之鸟,一哄而散,那怕事的程度,简直不像山贼该有的态度。
“你说是就是罗!”慧黠的她明白,他不要自己有太多的仇恨缠心,于是便转念调侃道:“不过,也幸好他们砍伤的是你的背,而不是你最引以为傲的白净脸蛋,否则呀,你可就再也当不成小白脸罗!”
左敛言大吼一声,作势向她恶扑过去。
“我最最讨厌人家当着我的面叫我小白脸了!你知道那会有什么后果吗?”邪慝之念,蠢蠢欲动。
夏侯熙被他的表情动作逗得花枝乱颤、疯笑连连,险些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趁着呼吸的空档,她倒在他的怀里摇头说。“是……杀人吗?”她猜。
“不对!正确答案是,我会有搔人痒痒的冲动!”说完,一双大掌蓦地呵起佳人痒来,“杀”得她无处可逃,只能更往他的身下钻。
“别呀!”夏侯熙娇嗲的告饶,香柔软绵的身子不断摩擦着那具极为敏感的阳刚之躯。“可人家……人家最爱小白脸了!”屏住气息,她安静地等待着他的回应。
神色一凛,左敛言飞快收拾起嘻闹,以深邃多情的眼儿爱抚她道:“熙儿,嫁给我好不好?我有自信能让你一辈子幸福。”较白话些的意思是:他绝对有自信能够将她喂得饱饱,永不挨饿。
夏侯熙怔了怔,拿着一双水汪汪的墨瞳凝视他。“我很想说好,可是……这事我不能作主,你得同我爹爹提亲去。”
吓他一跳,瞧她忽儿敛笑的模样,还以为答案会是令人心碎的“不”咧!
“那是当然!”理应如此。“你放心,我立马差人回乡告知父母你我之事;再待我京试完毕,便速上你夏侯家提亲。你说可好?”其中细节,他早已周全的慎思好了,就等佳人点头允诺。
奇怪的是,这么完美的计画听在夏侯熙耳里,她居然没有开心地扑向他,对他又亲又抱的?反而是眼眶泛红。
“好,你说什么都好。”她还是一点笑容也没有。“可是,你确定吗?”
“确定什么?”左敛言眯眼打量着,猜不透为何她看起来很是忧心苍白?
“确定你是不是当真要娶我呀!”她的粉唇一弯,泪水骤然窜出眼眶,簌簌往下落去。
“当然是当真的呀!”他火速回答,就怕稍慢一刻,熙儿会以为他正在犹豫。
这保证果真神效,因为泪水不再成灾。然而夏侯熙依旧有些迟疑——
“可是,我有病耶!就连我二姐那样拔尖的神医都说没法治好了,这样你还要娶我吗?”
左敛言释然一笑。“不怕!倘若病医不好,那我就给你买来好多好多的夜明珠,然后将它一颗颗镶在所有房间的墙上,这样一来,你在夜里看不见东西的毛病,不就算是医好一半了。”小问题而已,轻松解决啦!
“还有,我的胃口很大也很能吃,这点你是知道的,难道你不怕被我吃垮?”若是要她不能尽情大吃大喝,那不啻是要她命休!怎好?
伸手抚上那头似丝滑嫩的长发,左敛言不禁仰头失笑。
“别笑!人家很认真的。”她气不过,素手狠掐他一把。
他赶忙止笑。“你忘了我家是干啥的?是开饭馆的耶!岂有被你吃倒的道理。”她真是多虑了。“好了,现在起不许你再拿那些根本不是问题的问题来烦我,知道吗?”
“不行!我还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没说。”
“是什么?”翻翻白眼,左敛言乘机低头窃夺一枚香吻……嗯,确实蚀骨销魂。
夏侯熙讶异地抹抹唇,那上头……还残留有他的味道。
“是什么?”他再问一次。见她错愕地失神着,左敛言有股说不出的满足。
回过神,夏侯熙睖瞪他道:“不准你再这么做。”那种亲昵的感觉对她而言还太陌生,而且,他还受着伤耶!万一害他伤口又裂了怎么办?届时谁来赔她一个相公呀!
左敛言装痞地耸耸肩,聪明的不给正面答复。
总是拿他没法的夏侯熙,索性懒得计较了,还是回头专注于正事上比较重要。
“你……”糟,有些难以启齿。“你能不能答应我一定得考上状元才行?”
“为什么?难不成你对状元夫人的头衔有兴趣?”不像呀,他的熙儿不像是那种重名重利的人呀!
“我没兴趣,可是我爹有兴趣。一直以来,我爹老爱把话挂在嘴边说,说他要是有个儿子,铁定栽培他去考个状元回来威风威风!可惜我们五姐妹全是女儿身,无法上考场去替他扬眉吐气,所以……”她只是薄弱的希望,爹爹能对自己刮目相看而已。
“所以你无法办到的事,就由我来完成,对不对?”话说至此,他全懂了。
“哇!你真聪明,我话都还没说完呢,就全给猜出来啦!”漾着浅浅甜笑,她甚是谄媚的奉承道。
“少来这套。”他喜欢她口头上的甜言蜜语,但是他更喜欢她的具体行动,例如亲吻、拥抱什么的。
“人家都说女婿是半子,万一我爹就因为你没考上状元,而不把我嫁给你,届时你可别后悔喔!”她居然凉凉地恫喝起他来。
抚平着不算太过紊乱的思绪,左敛言冷静异常地默默思虑着。
其实,他根本无意去追逐那些虚幻的名利,也讨厌去挣那当官的荣华,他只喜欢简简单单、自自在在的过日子,即使那样的生活平淡如水,却也甘之如贻。
“怎么样?你迟迟不回我话,是不是害怕会考不上?”夏侯熙自以为是的了然讪笑道:“早教你买书来看,你还不听!这下好啦,没把握了吧!”
“你就这么把我瞧扁啦!以为没书我就考不上状元?”呵,他可是左敛言耶!那个打小就是众所皆知的天才神童耶!是有着具于常人的聪明才智,以及过目不忘的高超本领。
这样的他,岂有不轻松拿下状元之位的道理!
“你只管等着吧,届时我会风风光光顶着状元头衔去迎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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