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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公子3续世枭雄-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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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存在的。
手掌轻轻抚摸过那古朴长盒,他仿佛都能够从中感受到一股沉凝的杀气在缓缓蕴敛,虽然很想知道里面的内容,但索幸陈烽火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奇心旺盛的人,将长盒珍重地保管好,回到之前坐着的位置,陈烽火深吸一口气,刚想要习惯性地拿出烟才发现之前点的那支烟早就已经染尽,余下的只有寸寸断裂的灰烬了。
而此时,日本某处,山清水秀境地。
丰臣遵跪坐在竹林之中,这里是一处山巅,极远处的东方,血红的朝阳带着新一天降临的清心和磅礴缓缓升起。
然而丰臣遵此时却没有了看日出的心情,他的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坐在山峦之巅,悬崖绝壁最前端的那个老人身上。
“凝神,看日出。”委顿干瘦的老人仿佛能够看见丰臣遵的心不在焉,苍老的声音从他的身上传来,但却看不出来这个老人丝毫的动静。
声音不大,但丰臣遵却像是接到圣旨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缓缓露出面目来的血红太阳。
万丈阳光穿破了黑暗的封锁,点点的金色灿阳投射到大地上,大地缓缓恢复了生机,日出总是令人心旷神怡的,更何况是在这能够第一时间看到日出全貌的山巅。
“开拓万里波涛,布国威于四方。你还记得不记得这句话的出处?”老人缓声道。
“明治天皇于一八六八年明治维新之时的亲笔诏书中所文。”丰臣遵恭恭敬敬回答道。
“很好,看来你还没有完全忘记。”老人点点头,虽然是肯定的回答却给不了丰臣遵任何欣喜的感觉,他知道,此时任何情绪都必须深深地隐藏起来,否则迎来的只有老人的痛斥。
“丰臣家族的第一代家主曾经说过,日本不是征服东方的国家,就是被东方的国家彻底剿灭,而这一预言也成为日本军国主义思想最原始的根本,没有人希望被剿灭,于是征服和扩张就理所当然地在我们民族的思想中扎根了下来。”老人缓声道,语气飘忽的老人却是道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丰臣遵的脸色不敢有变化,只是低头聆听。
老人说道这里,却忽然停了下来,转换了另一个话题,道:“那个叫叶芜道来自于东方国家的男人,你有没有胜算?”
“没有。”丰臣遵咬牙回答,虽然这个回答是最笨的一种回答但在这个老人面前,大巧若拙未必就真的愚蠢。
“你下山吧,家族能给你的机会不多了,你好自为之。”老人淡淡道。
丰臣遵脸色一变,继而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转身头也不回地下山。
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家族中引起的风浪算是风平浪静了,但更加令他耿耿于怀的是那一句机会不多了。这种错误,老人也好家族也好绝对不可能容忍第二次!
丰臣遵离开之后,老人坐在山巅之上,此时太阳已经大出,起初的血红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炫白,强烈的光辉已经没有人能够正视。
“让你看笑话了。”老人缓声道。
竹林的另一侧,一个女人走了出来,她走到老人身后,淡淡道:“现在我是一个连家都被人烧了的流浪人,哪里还有看别人笑话的资格。”
“伊势神宫做出的牺牲必然会有人偿还的,是三大神社也好,我丰臣家也罢,或者是那个来自于中国的男人,都无所谓了。”老人依旧没有转过身的意思,只是轻缓道。
“算是你给的预言还是承诺?”女人冷淡道。
“你还在怪我?”老人淡淡道。
“当年就是你亲手把我送入了伊势神宫的,我怎么能不怪你?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成为了伊势神宫的拥有者,但你的计划却不得不因为叶芜道的横空出世而搁浅,甚至于他对伊势神宫的歪打正着让你苦心经营了几十年的棋局被打乱,我不怪你,我只是很想知道你是不是很恼火?”女人冷笑。
“家族的新生代让我太失望了,如果有一个叶芜道这样的继承人出现,那么我经营设计了六十年的天下就能够在继承人的身上得到完美的果实,日本将回归丰臣家族的统治,可惜,可惜。”老人伛偻的身体更加委顿,苍老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惋惜。
“妄想!肮脏的家族基因恐怕只能出现像你这样的怪胎!”女人刻薄冷笑。
“你就是这样对待你父亲的?”老人冷喝。
“你能指望你和你亲妹妹乱伦的产物能有多正常?”年过六十的女人脸上满是嘲讽和冰冷,还有一种深入骨髓的憎恶。
整理人:今年
第571章 叶家一门
日本本岛西部,被称之为雪漠的鸟取县拥有全日本最为圣洁的白雪,这里的雪虽然没有富士山那样闻名于世也没有北海道那样妖娆和繁华,但本土的日本人在三个景点之间却都喜欢选择这里,大致上便是因为鸟取的雪景拥有浓郁的日本传统特色,普通的乡村,低矮的乡舍,再加上一望无际的雪漠和雪山,这样精致的景色也确然少见了。
此时的雪山之顶,一男一女正缓步而行。
“很惊讶,你会忽然来日本。”几乎可以用妖艳来形容的男人很容易让人混淆他的性别,这并不是一种外表上的脂粉气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妖艳,这个身穿距离现代越来越远的大长袍子的男人如若不开口,能够确定这个男人性别的人几乎不存在。
仿佛被身上的妖艳气质所影响,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说话声依然很柔和,不重,很轻柔,就如同在你耳边轻轻耳语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舒适。
在男人的身边,款款而行的是一个不属于人间的女人,飘渺如仙,如果说日本武道巅峰的叶隐知心是那一种在某一个领域内达到极致的神话,还有站在绝顶自然而然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那么眼前这个女人几乎在第一时间就会让人感觉到从头到脚的自然,这种女人,是真正不食人间烟火的,任何尘世的沾染都是对这个女人无情的亵渎。
这种女人,寻常男人根本不生不起丝毫亵渎的心思,而有那个资格和境界能够接触这种女人的男人,大半会为这样的女人而孤老一生。
“想来就来了,以前不来日本,是因为不喜欢这个国度的人,不过现在,都无所谓了。”女人随意道,转首望去,站在雪山之上眺望脚下不断蔓延来开的雪色还有山脚下那青青曼曼的精致,隐藏在绿色植物中间的人家显得格外安详,虽然对这个国度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但她不得不承认在某些时候站在特定角度看这个国家还是有一些可取之处的。
“是为了你的侄子而来的吧?”男人嘴角微微扬起,每一次见到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让他感到一阵别样的心旷神怡,虽然在和她之间,以及在和她的那个侄子之间三人的恩怨纠葛几乎没有办法理得清楚,但有一点他是始终明白的,这样的女人决然不可能因为其他人而影响到自己,正如同自己好几次与她侄子的正面交锋一样。
这个女人就如同她那个怪物哥哥一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石破天惊,他可不想成为这个女人来到日本之后第一个出手的对象。
“是,也不是。”谈到那个男人时,女人的嘴角便会露出会心的笑容,虽然极浅但却真实存在的,而身边的男人则很好地捕捉到了一闪即逝的一点浅笑。
“看来还真是血浓于水呢,我认识你这么久了,还真没有见过你为哪个男人而笑的,就算是你的侄子,若是让青龙那个暗恋你几十年的家伙知道了恐怕也要嫉妒得够呛。”男人手中拿着一把很日本传统式的小扇,挂着一方小小的扇坠,折扇在他的手中宛如有生命的活物一般灵动,轻轻将折扇合拢拍在手心,男人的笑容怎么看都有一股幸灾乐祸的意味。
“前端时间青龙也来过日本?作为被他死死压在亚洲第二的你恐怕不会不关注他的行踪吧。”女人并没有在意男人的玩笑,只是淡淡道。
男人当然不会在乎女人的冷淡,他知道能够和这个女人并肩而行就已经是天底下不知道多少男人梦中渴求的事情了,把玩着手上的折扇,男人微笑道:“你是知道的,我们这种人哪会在乎这种虚名,虽然做一个老二的确不怎么爽,但做了十几年不习惯也习惯了,不过话说回来,他的行踪我到的确很关注,毕竟这里算是我的老巢,要是毫无准备地让他再杀上几个来回那么你侄子在日本的这盘棋也不用下了。他在日本只停留了三天,伊势神宫被烧有他的痕迹,顺便也宰了一支实力不弱的部队,本来那支部队是冲着你侄子去的,后来消失了,至于去了哪里,我就没管了。”
“你是真不知道?”仿若洞悉人心的女人淡淡反问,语气不轻不重,却不怒自威。
“好歹给我留点秘密吧,要知道这可是关系到我的一桩很丢脸的事情。”男人耸耸肩,苦笑道。
女人摇摇头,并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的她没有再开口说话,也没有前行,只是随意走到山峦之边,眺望极远处,天空稀薄淡蓝,地面自然的植物和人类的房屋相映成辉,在女人游览无数山川的经历中不算最美,却也算是极美了。
“不打算去见见他?我看天底下唯一能让你另眼相看的也就是你的侄子了。”男人望着女人空灵清绝的背影,轻轻走到她身后的位置,淡淡道。
“不去了,见不见,也是一样,他要是见了我,兴许又要徒生出些事端来。”女人背对着男人,背对着整个天下的脸庞上悄然出现一抹堪比夜空流星的寂寞,璀璨而绚烂,同样,极为短暂。
仅仅一闪而逝之后,女人的脸上平静依然没有丝毫异样,这一次,即便是身后男人那敏锐到毫发必现的洞察力也未曾察觉。
“若是你侄子早生二十年,如今的天下也不是这般光景吧。”男人带着由衷的玩味,极有深意道。
“天下?他父亲不屑的天下,你当他真有多在乎,他在乎的,更多的还是他的女人。”女人轻轻叹息一声,山顶的风从对面无限的天空吹拂而来,令人心旷神怡的同时也会因为站在高山雪原而自然产生晕眩,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勇气站在海拔八百多米的雪山之巅迎风而立的。
“无论如何,若是他出生在他父亲的年代,想必会是很精彩的碰撞呢。”男人轻笑道。
女人不再开口,并不喜欢说太多话的她始终都保持空谷幽兰般的自然和轻灵,任外界狂风暴雨也不能打乱她的节奏。
男人也没有再多舍,手中摇晃打开折扇的他身上那宽大的袖袍迎风而立,在猎猎作响的同时却不会给人怪异的感觉,这个男人太适合这一身宗教韵味极浓的服装了,嘴角似笑非笑,这个男人在看向女人的背影时总会露出一抹深思。
“你是站在局外的局内人,因此看的应该最清楚不过,芜道在日本的棋胜负几何?”半晌之后,女人的声音随风传来,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男人沉默一阵,问:“真话还是假话。”
“叶晴歌从不听假话。”女人淡淡道。
“四分胜,四分败,还有两分看天命。”男人淡淡道。
女人的眉头深深皱起。
“四成的胜率,足够一个赌徒为之疯狂了,更何况是叶芜道这样从未败过的赌徒?说实话,我还真的很希望看到他一败涂地的样子,看看能够被你另眼看待的男人在从九霄之上跌落凡尘时会是怎么样一副狼狈的模样。”男人的声音很平和。
“哼。”从不妄动喜怒的女人竟然破天荒地冷哼一声,男人还来不及惊讶就听到女人降低到冰点的声音。
“虽然我哥哥不插手芜道的江山,但并不代表我会看着他被外人欺负。四成胜率也好,四成败率也好,若是谁敢妄动那两分天命那别怪我叶家心狠手辣。”女人的声音伴随凛冽山风传来,男人的脸上满是苦笑。
“哪个不知道叶家一门尽变态,你可别吓唬我,你这番话要是传了出去,恐怕那暂时因为强敌而冰释的三大神社以及暗中蓄势待发的两大姓氏,包括整个日本上层社会的力量都会鸡飞狗跳了。在说了,叶芜道那小子在我看来,早就已经不是一个小孩子了,说起来,他手底一名叫萧破军的战将都很让我惊艳呢,我用六成实力竟然会受轻伤,虽然没有叶芜道那样变态,但相信下一届龙榜是要改写了。”男人笑容玩味,在谈及萧破军三个字时眼中不乏浓重的欣赏意味。对于他而言,如今被整个太子党敬为战虎的天王显然还稚嫩了些,但这并不妨碍他日后的发展,前途不可限量,便是那一战之后这个男人的评价了。
第572章 盖亚王
鸟取山上的风依然凛冽,而任何一名游客甚至于当地人都会在山风强劲的时候选择躲避,就算是不得不上山也会尽量避开风口。
而就在平日无人问津的山口深处,却建着一幢小木屋。
木屋看起来朴实无华,没有太多装饰也没有太多所谓的玄妙,甚至于外表看起来有些破败的木屋放在外面人们看见了第一眼之后绝对不会有再看第二眼的兴趣。
此时,木屋内,却有两人。
刚从山上下来的叶晴歌,还有安倍晴海。
“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一个你的秘密老巢,看来你似乎远远不像是外界所想象的那样。”叶晴歌随意坐在木屋中,木屋里面的也没有太多装饰,一张床,一张桌,几张椅子,简单到甚至有些寒酸。
虽然装饰很简单甚至于称不上什么装饰只是一些必备的家具而已,但这些家具的摆放却极耐人寻味,外人看不出什么门道,叶晴歌这样的女人总是能够看见些许端倪的,大俗大雅,从来都没有一定的界限,安倍晴海这样的男人之所以能够让叶晴歌起码不讨厌甚至于能够称之为一个难得的朋友,也终究是需要一份足够叶晴歌看得上的涵养的。
“人嘛,总有些自己的小秘密,想来若不是你的忽然到访,恐怕这个地方永远都不会被外人知晓,这里可是我一年之中度过最多日子的住所了。相比在国家神社的奉圣安灵殿要舒服太多了。”坐在叶晴歌的对面,安倍晴海轻轻将手上的折扇放在桌上,看着红色的扇坠在桌沿摇摇晃晃,忽然轻笑道:“能让晴歌来的地方,就算再差在破,恐怕也值得令人回味了,这么说来我这小窝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
手中打了一个响指,安倍晴海的手中竟然变戏法般地出现了两个洁白的瓷杯,轻轻拿起其中的一个瓷杯,安倍晴海的另一只手缓缓抚过大红色的扇坠,而被他抚过的扇坠部分竟然荡漾开一圈水纹,而这一切仿佛都发生在一个水面的镜像中一样虚幻而飘渺,最后将那一圈水纹轻轻地引入了手中的瓷杯,洁白的瓷杯很快就盛满了一杯水。
安倍晴海将手中的瓷杯递到叶晴歌的面前,笑容轻缓。
叶晴歌接过瓷杯,出手便温,神情惊讶道:“这些年来你竟然将阴阳术修炼到了这般境界,这水竟然是热的。”
“有叶芜道那种变态的晚辈在后面紧追不舍,我可不敢懈怠,近些年来我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将中古的道术理论融入到阴阳术中间去,竟然让我收获颇丰呢,说起来这一灵感还是拜你的宝贝侄子所赐,在最近我和青龙的一次交手中,那个家伙还吃了我的一个闷亏,现在想来真是浑身舒泰。”安倍晴海的脸上完全没有平日的阴柔和鬼魅,此时的他如果不是装扮和气质忒卓尔不群,那么看起来会和寻常路边的男人没有太多区别,健谈,开朗,风趣。
“芜道的天资我是知道的,但他近些年来一直都将手上的功夫荒废着,而且还有那三年的经历,要是他在阴阳术上能让你感受到危机感,危言耸听了。”叶晴歌嘴角微微扬起一个细微的弧度,轻轻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明明是澄净的水竟然喝出茶香来,虽然很清楚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种虚幻的把戏但叶晴歌不得不承认安倍晴海在阴阳术上的权威无人可及。
“如果在以前你这么说,我也会深以为然,但见多了这个小子给我们创造的奇迹,我就不敢苟同了,而现在我看来,你的这番话更有一些姑姑为侄子掩护的意思在里面吧。”安倍晴海笑道,能这么直接地对叶晴歌说出这种话的人可不多,而他安倍晴海恰好就是一个。
微笑着摇摇头,叶晴歌这样冷淡到近乎仙子般飘渺的女人在提及叶芜道时便不可抑制地变得柔软起来,而这份发自于女性天然的柔软再怎么掩饰和伪装始终都难以脱去痕迹,叶晴歌淡淡道:“掩护也好掩饰也罢,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该清楚。”
哑然而笑,安倍晴海道:“好了,晴歌,抛开别的不说,我们也有几十年交情,我不敢说了解你十分但猜七分还是有把握的,既然你千里迢迢地来到日本而且还是选择在这个叶芜道即将与整个日本摊牌的敏感时刻,说吧,要我做些什么,你开口,我总是不会拒绝的。”
叶晴歌没有回答,轻轻垂下首的她缓缓吹了吹手中的瓷杯,而在她的吹拂下,手中恍若真实的茶杯竟然荡开一圈圈的涟漪,这近乎玄幻的一幕持续了将近三秒之久,最后茶杯包括里面的水缓缓消失在了叶晴歌的手中,做完这一切,叶晴歌抬起头,用她那始终都不轻不重的语气说:“亚特兰蒂斯,王。”
手中捧着另一只茶杯,安倍晴海的手竟然轻微颤抖,眼神瞬间复杂。
叶晴歌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整个房间中的气氛便陷入了沉默,叶晴歌没有开口,只是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安倍晴海的面色复杂。
叶晴歌不开口,是因为她知道,很多东西虽然和久远,甚至于久远到你都觉得自己快要忘了它,但就在某一个契机,这一切就会如同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地泄入你的思想你的灵魂你的生活,时间能够抚平创伤,但不是所有的伤害都能够在时间的治疗下康复的,它只是结痂,轻轻触摸,便会感受到刺骨的疼痛。
不知过了多久,这令人难受的沉默终于被安倍晴海打破了,他的手不再颤抖,面色也回复了一如既往的妖娆,甚至于还将手中的茶杯送入口中轻轻喝了一口,只是笑容却不再,只是道:“我就该知道,能让晴歌亲自跑一趟甚至于亲自开口的事情不会好办。”
“司徒静尘已经死了这么多年,当年的恩怨不敢说随着司徒静尘的死和帝释天的放弃而烟消云散但终究是所有当事人都不愿意提及的往事,你的执着,我能清楚,只是放不下,苦的还是你自己。”叶晴歌叹息一声,轻声道。
“静尘活着的时候,我活着是为了能够守护她,静尘死了这么多年,我活着就是为了用活着来折磨我自己。”安倍晴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异常平静,甚至于有些诡异,抬起眼轻轻看了一眼对面的叶晴歌,安倍晴海忽然露齿一笑,笑容中用倾国倾城来形容都不为过,他轻声问:“晴歌,你以前劝过我,当时我问你,等你真正爱上了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明白我的感受了。我不知道现在的你是否已经找到了那个能让你心动的男人,但是无论如何,如果你有一天真的找到了,什么世俗伦理什么道德界限全都见鬼去吧!别像我,为了固执的所谓尊严放弃了静尘,二十年,我活着,其实已经死了。”
叶晴歌的手指微颤。
而这,在她以往的生命中绝对没有出现过。
是那个所谓心动的男人让她轻轻颤抖,还是那句世俗伦理到的界限让她不由自主地轻颤,她分不清楚,她只知道,那一瞬间闪过的那张相濡以沫三年的男人脸庞竟然是如此深刻。
“静尘也未必愿意看到你折磨你自己。”千言万语,叶晴歌说出口的却只有这一句,太多东西,她都只能掩藏在心里。
“我又何尝不知道静尘从未真正爱过我,甚至于帝释天,即便到了她临死的时候也未曾得到过她哪怕一天真正的爱,要说爱,能让静尘这样的女子爱上的恐怕只有一剑东来杀入梵蒂冈的他吧?不过无所谓了,当年争风吃醋,现在帝释天依然还是他的神榜第二,站在世界六十亿人巅峰的绝顶强者,而他,则早就已经成家立业甚至儿子都已经逐鹿天下了,至于我,则始终窝在这岛国做我自己的大祭司。”安倍晴海扬起头,将杯中物一口喝下,只是这一次,房间中弥漫的不是茶香而是浓郁的酒香。
叶晴歌看着对面的男人,借酒消愁愁更愁,但外人又何尝能看得明白,有的人借酒不是消愁,而是麻痹痛苦。
安倍晴海一杯接着一杯仿佛永远都没有间歇,而他的杯在离唇的时候就会自动补满,房间中的酒香越发浓郁,叶晴歌却只始终看着这个男人自饮自浊,她不说话,他也不开口。
“晴歌找亚特兰蒂斯的那个女人,是为谁?”安倍晴海忽然放下酒杯,望着叶晴歌,问。
犹豫半晌,叶晴歌斩钉截铁回道:“芜道。”
安倍晴海喝酒的手顿了顿,继而一口喝下,重重放下酒杯的他深吸一口气,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便帮你去,那个曾经将静尘逐出密境的亚特兰蒂斯,那个被称之为盖亚王的女人是如何风华绝代。”
第573章 活着的海皇,波塞冬
日不落帝国荣耀早在一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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