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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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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巨响,火光从唐门人众身后闪现。有人惊叫:“有人放火!”我瞧见河子三人已爬上阳台竖梯,才猛地扑了下去,立时撞翻数人,乒乒乓乓地一起滚落一楼。
单恒远从厨房处闪出来,全力狂奔,同时叫道:“植哥快躲!”火光在他身后闪动。
众人见第一目标现身,无不追来。我不假思索地反身弹跳回楼梯上,一把抓住奔近的单恒远手臂,扯得他腾空而上,落到我身后。单恒远顾不得被火烧着的衣服,拖着我向上直冲。
刚跑出两步,身后突然一声闷闷的震响,接着似停顿了一下。
然后震耳欲聋的轰响声追命般直传入耳内去。
虽未回头,但耀眼火光似春花绽放般追入我眼角余光中。我还没反应过来,整个天地恍然一震。
楼上楼下玻璃几在同时碎裂,空气也抖动起来。我不由捂耳扑倒,单恒远则同一刻完成了相同的动作。
楼下惊叫声被震响掩盖下去。
我只觉房子似要塌倒一般颤个不停,自己身体都有种快被震裂的感觉,不禁将全力伏低。
就似那趟被枪神拿着枪追杀般,身体自我防御的本能完全被催发出来,连皮肤都比平常更坚硬。
剧痛分别从耳朵和皮肤上传入神经。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抵不住的时候,一切突然回复平静,连楼下人众的声音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我吐出憋在心头的一口气,抬起头来,顿时被眼前情景吓了一跳。
二楼整层都似被暴风洗劫过般乱成一团,桌椅窗户均碎得满地,连墙壁地板都破损了大片,最厉害的一个缺口出现在厨房正上方的地板处,约有米许直径的缺口处透出下面的火焰,予人进入地狱的错觉。
身后的楼梯整段塌掉,将楼上楼下分隔开来。我目光下延时才发觉三四人伏在楼下,一动不动,不知道是生是死。熊熊火焰不时将火舌喷上楼来,迫得我不得不退后。
这究竟是怎回事?
身后传来单恒远的声音,又沙又哑,似喉咙受了伤:“想不到两罐天然气的威力这……咳……这么强!哈……哈……咳!”我转去看,才发觉他五官俱渗出血来,显是被刚才那爆炸震伤。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摇头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后果这么严重。快……快走,警察很快就……就……”说到这处,他侧身便倒下去。
我顾不得浑身仍在炙痛,伸手将他抱起,从阳台处迅速爬上去。
却没时间去看扔在屋内许玫芳三人究竟是否还健在了。
***
河子立在我身后,沉声道:“我已经通知强哥了!远哥没事罢?”因为走得早,他们三人反而几乎没受伤。
我边为自己左臂缠上绷带,淡淡道:“我不知道。”
确是不知道。
爆炸离我们两人实是太近,若非有整层二楼地板为我们抵挡,只怕我们早挂在那地方。事实上直至这刻我耳朵仍在鸣响,皮肤上几处炙伤,自是爆炸的后遗症。而体质远差于我的单恒远自然更是不堪,皮肤上都渗出血来,但我不敢送他到医院去,只暂移到办事处来躲藏,否则定会被公安查到,而以他的身份是绝不宜暴露在外的。
我对医疗所知限于骨科,还是业余水平,只能将他错位的肩、腿骨接回原位,此外只好等伟人来了再说。
“强哥说会尽快赶来,同时知会了蓉城会的人,请他们帮忙。”河子呆了片刻后续道,“希望远哥没事。”
我并不接话,心内暗叹。
这次能从唐门手中逃出来,可以所全赖他冒着生命危险的一击。可是生死只在一线之间,他为之付出的代价很可能就是生命。
他为自己的兄弟牺牲,义气固然可嘉,但我却始终提不起欣赏的兴趣。这决定了我与他、与伟人等人的不同,亦是当初我决定拒绝伟人邀请加入义字门的原因之一。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算较自私,因为我绝不肯轻易拿生命去做某些事情——这世上除了家庭外,很难有东西可真正激发出我的兴趣。
矛盾的情绪再次生出。
门铃声响起,接着有女声在外:“有人吗?”我大觉这声音熟悉,开门看时面前佳人愕道:“你竟然弄成这个样子!”
赫然是曾交往过多时的蓉城会美女魏芸倩。
第二十六章 局后之局
“医生说他不会有事,”从屋内出来的魏芸倩嫣然一笑,“我觉得你似乎受的伤还重些。知道吗?我从未见过你满面是血、衣衫破烂、神色烦燥的样子,就算是上次,也是那么镇定沉稳,好像天塌下来都能撑上去一样。”
我正坐在椅子上,一笑不语。
这里是我曾来过的蓉城会大本营,就算是唐门,因着外来的原因,也不敢在这里胡来,故此安全上毫无问题。
魏芸倩贴近柔声道:“要不要我安排你休息一下?你的样子很累呢!”对这种亲昵我早经历过,知她性格如此,并不回避,只摇头道:“我现在只想回家,单恒远的事情麻烦你向林强说明一下,他会处理一切的。”起身便走。她露出小吃一惊的样子,阻道:“回廖家吗?你不怕陷廖家人入险地吗?那里可不像我们这儿安全。”我并不答话,径直出门,恰与刚踏入屋的唐则原打个照面,彼此点头示意,便错身而过。
若唐门真有意伤害廖家,不管我回不回去都一样,回去至少还可亲手保护真如;何况我并不认为唐门有动廖家的余暇,此时他们若非明目张胆地四处寻找单恒远,便该是消声匿迹,避免被警察从爆炸案查上头。
而且我心底隐隐觉得,廖父绝非可让人轻易伤害者,包括伤害其家人。
他定另有保护真如的手段。
一路上脑内始终响着之前真如那句“我等你”,温暖似阳光般笼住心窝那一块儿。
在经历生死之事后知道有人在家里等你,那感觉份外强烈。
本想从正门进去,但一看身上情形,我改变主意,趁着夜色从二楼阳台处攀上。就算要见真如,也得洗净后才行,我绝不想吓坏她那颗胆小的芳心。
潜入屋内后我放轻脚步。从这处到浴室,须经过主卧和次卧,反倒不须经过我所住的客卧。刚走到次卧门前不及三步处,卧室门忽然打开,显然是恰巧出来的真如螓首抬起时愕然看到我,顿时吓得退后两步。就在我手足无措以为她会放声呼贼时真如突道:“请问你是谁?为什么到我家里来?”
今次轮到我愕住,忙趋前到灯光下:“是我。”
真如定睛看了片刻,失声道:“轩!”眼眶已然红。
我慌忙伸臂示意:“我没有事的,别怕……”
栀子花香浸入心底,加上刚洗完澡后的轻松,令我生出就此睡倒的懒意。
正所谓“温柔乡是英雄冢”,古人诚不我欺。
廖真如以近在咫尺之距坐在一张小矮凳上,拿药酒为我细心擦拭右臂上的伤口。
从我的角度恰好能从她睡哀领口处看入小片雪嫩肌肤,迫我不得不以强大定力移开目光。长黑的秀发散披她肩后胸前,分外有种动人的味道。
真如擦完一处,换到左肩上的伤口。
若真要数起来,我身上的新鲜小伤口至少也有二十来处,十之八九是爆炸的功劳,其它则是攀房逃命时的擦伤。不过全是皮肉伤,无关大碍。我之前稍微处理过几处较大的伤处,此时实是没有清理的必要,但我却不会拂她心意。
因知那会令她的担心减弱。
药酒的刺鼻味道渐渐将栀子花香掩去。
我脑内回想着刚才她的反应,不由哑然失笑,却被真如察觉,温柔地抬首问道:“你笑什么?”我忍不住抬手轻拂了下她嫩颊,说道:“谁会像你一样在见到私潜者的时候还那么有礼貌地问人呢?”她颊上一红,赧道:“人家不想失礼嘛。”我深知她从小受到的教育之中有此一项,只是随便开开玩笑罢了,促狭道:“可是我现在最不想做的就是守礼哩!”
真如面上红晕以几何级倍数关系增长,垂首道:“谁管得着你。”
我苦笑不动。即管她千肯万肯,我仍不想就这么“碰”她,因总觉她还稚嫩了些,虽然本能仍有着强烈的反应。
从爱情观和人道观上我和君止彦均有着质的区别,这亦是我不能如他般随便就换个恋爱的目标、上床如吃饭般容易的原因。
真如转到背后,为后背上的伤口擦拭。
我突发奇想,真如大概算是极少数我肯毫不戒备地让之贴近我背后者;换言之不知从何时起她成了我最信任的人之一。
背后忽然传来啜泣声。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我仍感有些吃不消——那并非厌恶或不耐,而是发自心底的不愿她伤心担忧。真如的温善性格在与我相遇后大肆发展,加上少女天生的多愁善感,怎受得了我浑身是伤的事实?忙道:“怎么了?”
柔软的手臂忽自肋下由后至前地伸至,在胸腹处将我抱住,面颊贴到我背上,微热的泪水沾上皮肤。
我一时陷入某种难以言明的情绪中,再说不出话来。
次晨起床后我赤裸上身站在窗前,回想昨夜情景,不禁想笑。
我几乎忍不住赖到她温暖舒适的被窝内,就此万事不理地做下生平第一次伦理大案,但最终以无上定力硬拖着自己回到客卧,安适地睡了一大觉。
这事若被君子知道,定会被骂作身在福中不知福。
目光掠过远处大堆建筑,脑内不由自主地开始思索现实。
高仁义使高仁文来唆使何善钧,又找了黑社会帮手,可知他处境已到非常尴尬的境地。随着廖父在商场打了几个月的滚,我已略知一二规矩,在商者能以正道解决事情时绝不走邪路,否则会受到官方和正经商家的鄙视。似环路高科这种大企业,被迫出此下道该非所愿。
换言之如果在这方面令他们感到足够的压力,那么高仁义自会退却。
这么看景思明这人确不简单。环路高科的根基非只一两日成,老头子景远天穷二十年之力都未能摆平这对手,景思明甫上台便有这佳绩,本身实力非同一般。假以时日,哪怕高氏不被挤垮。
心中忽然一动。
我们在这边斗,景家却在一旁作壁上观,真是既省事又省力。从这角度来看,最有利的反倒是远天电艺。
一念忽闪过脑海,我浑身一震,冷汗微生。
虽说不是非常清楚廖家与景氏的关系,但我总觉两家仍在冷淡期,否则亦不会有最初的想法。但环路高科的人凭什么那么肯定廖父答应支持景思明?唯一的途径便只有从景氏处得此消息。以景思明的厉害,怎会让这么重要的消息泄漏出去?若说高仁义得到的是假消息,他亦不像是个可轻易相信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之人。
但若景思明刻意做些姿势,做些手段,要不动声色地把这“宝贵消息”漏出去,便是另一回事了。
我从床头柜上拿起电话,拨通廖父的手机。
只要问清一个问题,便知这事究竟如何。
“咚咚咚。”敲门声起。
我放下电话,敛回所有消极情绪,将廖父的回答掩入心底,才去开门。一身清爽休闲装的真如立在门前,甜笑道:“早饭好啦!”看着她扎在脑后的马尾,我实难生出任何不愉快的感觉,前俯至她耳垂旁,微笑道:“谢——谢。”
心神再转到景思明处。
尽管已对他有相当高的评价,这人的厉害仍出了我的意料。廖父既说了没答应过景远天这种事,便肯定没有。现在我敢肯定是景思明故意做的假消息,骗高仁义无奈下出下策动手。如此不管环路高科得手于否,事后也必定受到重创;而若成功,无辜的廖氏就成了牺牲品。
除了厉害外,这人还十分无情。怎说廖父也是他父执辈,且与其父关系特殊,他竟还能下此狠手!
不过尚有些环节还没弄清楚。景思明要计策成功,环路高科内部该有人帮他推波助澜,否则难以保证高仁义会中计;且这人须地位较高,又或实力强大到足以影响高仁义的念头。
是谁?
高仁义将何善钧骗得团团转的同时,焉知也被人诓得自以为高明?
第二十七章 指引点拨
花园别墅式的建筑掩映在绿树青水中。
一阵吉普停在房子前面,车门大开,似正准备离开。
我刚走入房前的篱芭小院,便看到高仁文抱着只大箱子匆匆忙忙地走出。我微笑招呼道:“副总消息挺快的啊。”
在我心中向来是纨绔子弹身份的高仁文一眼见我,顿时脸色一变,双手一颤,险些箱子坠地。接着才故作镇静地站住,挤出丝笑容道:“小植你这么早就来,有什么事吗?”我余光及时发觉门口裙角一闪退入房内,知他那女友也在,旋笑道:“怎么副总这么见外呢?没事不能来拜访你吗?”启步向房门走去,“怎不准备给小弟介绍一下这位美人儿吗?听闻副总倾心的人物美丽远胜常人,真是不可不见……”
高仁文随手扔下箱子,挡到我身前沉下脸来:“明曦不喜欢见外人,小植你有事就在这里说罢。”
我心知肚明他从某处得到我们掳了贺雯萱的消息,不过该不是从当时在场任一人处知道的,否则就不会等到天明才离开,而应是昨夜事发后便走。
同时亦感奇怪。怎说他也是弄鬼者,好应心虚些,现在态度却这么强硬,难道不怕我动手吗?
我目光在他身上逡巡,含笑道:“有些事情不方便在光天化日下说,副总以为如何?”
高仁文不耐烦道:“我们现在有急事要离开,什么事都待回来后再说吧!”作出欲走的架势,见我毫无避让之意,立怒道:“你想干什么?动手吗?别忘了谁是我手下败将!”
我恍然大悟。
上次诈败给他,这人一直以为高我一筹,难怪此时仍能如此态度硬朗,皆因见只我一人来,以为摆平我不过吹灰之力罢了。
我深呼吸口清晨的新鲜空气,淡淡道:“假如我能在十招以内击败你,副总肯否和我进去说两句知心话呢?”已下了速战速决的决心,因这里毕竟是别墅区,此时虽因早晨少人经过,但稍后若无关人等往来变多,就不好动手了。
高仁文显出纨绔子弟本色,毫无耐性地叫道:“你在做梦吗?!”一拳当头轰来。
我直待拳头临身的一刻才陡然动作,身形微俯冲入他怀内,耸肩一顶。高仁文骇得竖肘挡格,我微微一笑,肩顶的虚招眨眼换为左拳下勾,毫不费力地与他小腹作了亲密接触。
这人首先实力有限,其次在此心乱的情况下,顿时败仗。
但我不欲伤他,左拳迅速换拳为掌,身体同时右移半步,右脚下绊,藉着手上力道,高仁文顿时重心不稳,向地上摔去。
我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来,单脚在他将着地的后背上一挑,为之减去几分冲击的同时亦挑得他翻滚出去。
房门处传出低低的惊呼,自是他那女友所发。
高仁文灰头土脸地爬起来,怪叫一声扑至,满面俱是惊怒交集。在此情景下他更不能发挥平时一半的实力,被我轻松伸手攫住其左肩向后一扯,另一只手同时按在他大腿处助力,偌大一个身躯顿时前翻而出。不过今次没有我帮之缓冲,他结结实实地摔到院内石地上,痛得叫出声来。
“仁文哥哥!”惊呼声再次从门内传出。高仁文不顾自己痛苦大叫:“别出来!”疯了般跳起身,三次扑近。
我正回味那呼唤声说不出的清爽可爱,心下一软,决定仍是手下留情些。
任何一个可令他人担心的人,本身都有其可爱之处,而这样的人不该受到无情的待遇。
我心说姓高的你回去定要谢谢那少女,否则我定会揍你成肿猪头,脚下毫不犹豫地连移,欺入他怀内,刹时肩顶膝提拳勾,在近只半臂的范围内不但躲过他所有不成章法的胡乱攻击,更在他肩、臀、大腿等无关紧要之处重击了几下。
不到二十秒,高仁文第三次摔倒在地。
今次不待他起身,我踏前摁住其头,俯首低声道:“还要不自量力吗?那就恕我要对你女朋友下手了!”
高仁文本自拼命挣扎,闻言颓然放弃。
我微笑松手,知中其要害。这自是危言耸听,我怎也狠不下心把无辜之人牵涉入内,但小人之心本就是如此,他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便以为别人也一样能做,不由得不信。
高仁文爬起身来,目中似要喷出怒火来,捏拳半晌,才叫道:“明曦!你上楼去!”我暗道该怒的是我才对罢?当然不会与他计较,作个邀请的手势,他当先迈步。
我随在其后,心神转到适才比斗处。如果我仍是半年前的水准,绝不可能赢得如此轻松,之前定下十招本是依着当时的水平估量出来的差距,但现在看来,彼此的差距早不只那么点儿。
而令我提升得如此之快的原因,初是来自封镇岳,接着是莫剑舞,再后是郭奉辉——这三人无一例外地曾是我“敌人”,想来也颇觉世事神奇。
尤其是郭奉辉这至今仍算与我有过节者,令我悟出近身搏击的妙处,接连在群殴和单挑中试用成功,功劳尤其大。
甫入屋内便闻得一股淡淡的香味,似是苹果清香,顿时精神大振。
我平生对气味类的东西不大感冒,但对少数几种鼻头便非常灵敏。其一便是真如那种栀子花香,下来轮到草莓香味,接着就轮到青苹果清香——其中最敏感的还要数后者。此时香味入鼻,立感心神振奋。
不知是屋子本身的香味,还是来自高仁文女友。
我抑下上楼去辨证的冲动,坐到沙发上,欣然道:“副总真是懂得享受,明明是要来阴谋害人,却仍要把住处布置得这么好。”高仁文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冷冷道:“这与你无关。”我思索道:“不过你该不是这么勤快的人,或者是那位明曦小姐……”高仁文抑不住冲动地叫道:“不要牵涉无辜的人!”
我面色迅速沉下去,冷笑道:“那么贵公司与远天的过节,为什么要扯到我们廖氏这无辜者身上来!”
高仁文哑口无言。
我哼道:“副总似是敬酒不吃爱吃罚酒的人,那我也不必多说了,就请两位到寒舍做做客罢。”对面的英俊小生终于软化下来,颓然道:“你究竟想怎么样?”我毫不客气地道:“我只想知道,贵公司为什么要使出这么卑鄙的手段对付廖氏?”高仁文呆了片刻,才道:“贺雯萱不是被你抓去了吗?”我表面没好气地道:“要不是为了证实她说的是不是属实,我来找你干嘛?记着不要说谎,否则我不能保证你女友的安全。”心下却想到向他通风报信者该不是贺雯萱,昨夜逃离时顾不得查盾她和乃妹以及可怜虫何善钧是否被炸死,该是不死也是重伤,又或被赶去的公安提到医院或局子里去了,是以不能向高仁文通风报信。
高仁文色变道:“你要是敢伤明曦一根头发,我绝不饶你!”我不屑地道:“你有资格这么说吗?那得看彼此是否合作愉快了。”
高仁文叹了口气,无奈道:“好罢,你问什么我都说。”
我心下大喜,暗忖老子果然没看错你,绝非做大事的料,不怕你不合作。
十来分钟后我问清所有要问的东西,与从许玫芳处得来的完全一致,才点头道:“副总如此合作,小弟也不好藏私。请问副总知不知道贵公司关于景思明与廖先生合作的消息来源是哪里呢?”
高仁文显然想岔了,断然道:“这是公司机密,我绝不会说的!”我哑然失笑,起身踱步道:“你误会了,我无意涉及与本次事件不相关的所谓机密。我只想知道,你们能否保证消息来源可靠?”高仁文本身虽非睿智之士,也非愚夫,疑道:“你是什么意思?”
我并不打算直接说破,引他上路道:“试想一下,贵公司这事如果成功,会有什么后果?换句话说,谁是这事的最大收益人。若你难以想出正确的结果,请将这话转达给令兄。好了,我要说的就这些,你也不用换地方——除非你离开四川,否则要找到副总都非难事。”停了停,我向上瞄了一眼,淡淡再道,“听说明曦小姐的家是在四川,不是吗?”充满威胁的话顿令高仁文脸色大变。
我再不理他,自顾离开。原意本想一次将事情说透,但我临时改变主意。如果不是自己想到要点上,怎也不会体验深刻,难以保证彻底解决问题。以高仁义的才智,应该不难猜出我话后的含义罢?
许玫芳那小巢已然墙塌,昨夜离开时火势正大,眼前则是当时烈火的成果。残垣断壁上黑烟徐升,告诉路人这处曾发生了什么。最惊心动魄的正是厨房那一块儿,整堵墙被炸出一个足可容纳一个成年人直立进出的大洞,露出内里的惨象。
整个现场已然被警戒带围住,二十来个警察各行其事地忙碌着,另有十多个记者正被拦在警戒线外,长枪短炮,不放过任何一个拍摄的机会。
看来抢救并不及时,连带隔壁的房屋都被烧毁了半边。
我环目四扫,只见警戒线内被画了多个人形白线,更有殷黑血迹点块成形,显然昨夜唐门被炸死了多人,只不知那两个唐门“公子”是否也在其内。
隐约听到有人议论说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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