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生命的法则-第9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环目四扫,只见警戒线内被画了多个人形白线,更有殷黑血迹点块成形,显然昨夜唐门被炸死了多人,只不知那两个唐门“公子”是否也在其内。
隐约听到有人议论说今晨警方抬走了不少尸体和重伤者时,我悄悄离开。
这方面的消息,义字门和蓉城会该更详细才对。
到蓉城商会时单恒远果如魏芸倩所说,并无大碍,已能靠坐床上。见我进来前者叫道:“植哥!”跷着二郎腿、一派悠闲姿态的伟人含笑看我,眼中颇有戏谑的意味。
我虚伸左掌示意勿需多言,看遍屋内找不到半个蓉城会的人在,奇道:“魏小姐难道不懂待客之道吗?怎么没招呼你们的人?”伟人不答反问:“昨夜你是否又在令岳家就寝?”我愕然道:“这似乎不需要我来回答罢?你该明知那答案的,不过听你这么说像是另有什么古怪,可否说清楚一点?”
伟人眼中戏意更盛,嘻道:“能不能稍微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有一股香味缠绕在贵体上?隔了至少有三米远我便闻到了——记得这香味该属于廖大小姐的。”我哑然一笑,反问:“你好像没想过自己现在遇到什么麻烦,还能这么悠闲。”伟人若无其事地道:“不过一个唐门,又不是没交过手,怕什么?”随即正容道:“实话说在这之前因搞不清唐门动向,我一直很紧张,但经过昨晚的事后对手要做什么便很明显了,事情明朗化反可使我轻松下来。”
我并不追问,坐到床边关切地道:“你伤势不是那么重罢?昨晚我还以为你就这么永远地离开我们了。”单恒远是义字门最早认识我的人之一,早习惯我的夸张,笑道:“只是被爆炸波震伤了少许皮肤毛细血管,损失了一些营养物质,并没大碍。”我点头转向伟人,问道:“我有些事要说,不知道这地方方不方便?”
伟人自然知道我这么说代表不想让蓉城会知道,起身道:“不如我们出去走走,好散散心。”再向单恒远道,“死人你现在尽量休息,下午我便接你走。”
我明白过来,知道义字门与蓉城会还未建立正式而足够的信任关系,随之出门。
第二十八章 分工合作
漫步街旁,听完我的分析,伟人沉吟道:“要说到推波助澜,该不是贺雯萱。因为我为了进占成都,曾将蓉城会周边相关事都调查过,尤其包括环路高科这在蓉城会领了个副主席虚衔的公司。贺雯萱少时被人拐卖,恰被高仁义救出火坑,因此对他死心塌地。高仁义为人功利,该不会因为主观信任而做出重大决定,所以我想该可以排除他身边的人。”我想起贺雯萱昨夜与许玫芳的对白,暗觉确是如此,思索道:“那就只有一个候选了……”
伟人一拍大腿,道:“肯定是唐门!试想唐门如果做出与景家过节极深的姿态,有这么一个实力雄厚的帮手,高仁义心动加本身情势所逼下与之合作,便顺理成章了。很多时候人们更相信客观实力,尤其是他这种为利益可不顾一切的人。”
我原意在贺雯萱和唐门两者间徘徊,这时终肯定下来,遂道:“照这么推算那就是景思明预先勾结唐门合谋来害高仁义,但唐门为何要害环路高科呢?这对身在四川的帮派该没有足够强有力的吸引才对。”伟人却道:“你想得不够透彻。首先弄倒环路高科后可得到巨大的经济利益,我猜景思明许下了诸如分股这样的条件;其次唐门与义字门在黑道上的目标别无二致,那就是统一蜀中黑道,正好藉这次机会来成都捣事。”忽然神情一动,道,“是了!唐门的目标不是义字门,而是蓉城会!若不和蓉城会这根深蒂固的本地组织融为一体,怎也不能快速霸占成都。而且唐门该并不知道我们在成都已展开活动才对。景思明的目标该是兼并环路高科,吸纳其可见资源后再划为名誉子公司,然后从其中分出若干干股给唐门——哈!他定是这么想的。”思索片刻再道,“我敢肯定昨晚你们与唐门相遇只是意外,并非他们预先布置。”
我对此中事由自没有他清楚,冷静道:“那么我只要令环路高科全身而退便是对景氏最大的打击。不知为何,我特别想揍他一顿出气。”伟人笑拍我肩:“你是个重感情的人,当然不能容忍他这样不顾一切的手法,尤其牵涉到尊岳在内。嘿!事实上我也很想揍他出顿气。这家伙扇动唐门这么早出手,虽说确是把握到了形势,却影响了我工作的进度。算了,咱们兵分二路罢,你对付环路高科那边,我来收拾唐门——说到玩手段,唐家有哪个是成器的呢?”
我苦笑道:“不知道是你扯我下水,还是我引你进了麻烦,这次我想不黑也不行了。”伟人洒然道:“除了庸碌无为的人,谁敢说自己完全黑白分明呢?就像黑道的人不断想方设法挤入白道一样,正大光明的正经人也会有沾黑的时候。你不要把它分得太清,否则对自己不好——基本立场站稳就行了。”
我问清何善钧等人均未被人在现场找到后,猜测三人知机逃走,反正亦没想过怎样处置他们,索性不再去管。
午前与真如一起到医院后,我请廖母和她暂避,才说出自己最新的想法和决定,当然并不说出义字门,只说有朋友可以在黑道上帮忙。以廖父的镇定亦不由脸色微变,沉声道:“你敢确定这事是由思明做的吗?”我认真道:“至少有九成把握。”
廖父神色忽转轻松,哈哈笑道:“你早前问我是否答应过支持景思明时我就猜到这一点,不过要没有你的提醒,恐怕我还蒙在鼓里。生意场上人情世故早看得透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唯喏以应,问道:“那您是否现在回家呢?”留在医院的好处就是有警察,为免引来警方的注意,唐门该有所顾忌。
廖父不知是真的完全信任我,还是胸有成竹,并不以唐门为意,欣然道:“那就行了,该是回家的时候。”
中午仍在午餐的当儿,高仁文唇青脸白地来了。
我正待请他到客厅,廖父淡淡道:“我午饭不喜欢有人打扰。”高仁文知机地先向廖父道歉道:“廖伯伯请不要怪罪,仁文受奸人唆使,一时冲动做下错事,幸好并没有大碍。既然这样,您慢用,我可以先等等。”廖父不置可否,我忙扯高仁文到客厅静坐,老友般凑在他耳边低道:“廖伯伯肯只这么无关痛痒地让你多等会儿,而不是帮着景思明,已是最大限度的原谅,千万别想岔,这对你们绝无坏处。”他连声答应表示绝不介意时,我才暗笑着回饭厅,暗忖最初下手时你小子是否想到过这一刻呢?
足过了近一个小时,我才出来请等得不耐烦又不敢发作的高仁文到书房。后者见只我一人,说道:“廖伯伯呢?”我让他坐下,拍胸道:“他回公司了,这事情他着我全权处理,无论令兄有什么话都可直接对我说。”高仁文一震道:“真给你说中了小植!大哥听我转达你早上的话后立刻明白过来,说出消息是来自远天内部一个朋友,而事实表明那人并没有任何要帮环路高科的理由,可恨当时事逼人急,一时没能细想——这事情确是景家搞的鬼!”
我知消息来源涉及商业机密,他并没有说真话,只神秘地一笑:“不但如此,我还敢肯定让令兄做出错误决定的是唐明哲那老家伙或者他某个儿子。”高仁文不能置信地再震道:“这也给你猜着了!”我不着边际地道:“哪用猜呢?”旋微笑道,“令兄不知道有什么话要带给小弟没有?”
高仁文点头道:“大哥说下午该能赶来,希望你跟他面对面地谈一谈环路高科和廖氏合作的可能。”
我心念电转,已知高仁义这家伙确是胆大包天,还在受人摆弄的当儿不但不似一般人般思撤退,还妄想跟廖氏合作摆景家一道,其手段也非小可;不过私心里确是觉得景思明该教训教训,当然表面上不会露出任何迹象,遂道:“就在你住处罢,他到时通知一声,我会去的。对了,顺便问一句,贺小姐回去了吗?”
高仁文愕然道:“她不是被你抓了吗?我还想请你放她一马的。”我一拍脑袋,想起之前曾骗他贺雯萱在我手上,此时只好随便找个藉口推脱。高仁文似乎心乱如麻,也没追究,匆匆离去。
我细思一遍,彻底排除高仁义仍在耍手段的可能。离开唐门支持后的环路高科在川只是无牙老虎一只,完全没有作为,但若能够和廖氏搭上关系,至少在西南这一块和远天斗的胜算就大多了。
商场确如战场,前一刻的仇人这一刻便可能是伙伴。
我本不想借助环路高科的力量来教训景思明,但廖父本身表现出不原与远天动干戈的意念,自是因为他与景远天以及其妻林婉约间难以分清的情感纠葛,我只好藉环路高科下手。
正是彼虽不仁,我却不能不义。
我从心底绝不相信景远天不知道儿子在做什么,至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这便已经不可饶恕,但廖父既不想直接报复,我也不能违背他心意。
午后侍候乃父到阳台小憩后,真如偷溜出来对我道:“明天得回校了。”我轻按她削肩,柔声道:“怕要旷两天课,我怕你有危险。”她闷闷不乐道:“要是没这么多坏人多好!放这么多天假我们还没一起出去过呢。”我笑着安慰道:“向好处想想罢!我带你出去还可以向别人炫耀,说我植某人有位美丽又动人的女友,可是你带我出去就只好被人笑话,因为我这副尊容可不能帮你挣半点儿面子……所以说不出去也是好事,哈!”真如笑得扑到我肩上,半晌始能香息轻喘地在我耳边低语:“笑话你的人都是傻瓜,不知道你的美丽。”
我一时情动,搂住她纤腰不想说话。
愈与真如接触愈可感觉到她内在的精美和值得怜惜,虽然最初跟着我是由父命,但她却一直在从我身上发掘能吸引她的优点。从某种角度来说这是阿Q精神,她将父命完美地诠释成幸福。若放到古代去,她绝对是安于天命的优秀女性典范——那在现实的中国同样最具吸引力。
构建一个中国式的幸福家庭,她是可望不可求的珍品。
享受了没片刻宁静的“二人世界”,有人来访。
赫然竟是一身黑衫的柳落。
她早无复当初在家乡时的丰润,清瘦许多,却给她本就美丽的脸颊添上忧郁的动人气质。见我和真如一起出来开门,柳落平静的面容上不可控制地沉下少许。
真如识趣地入屋去。我带柳落到别墅旁的花园小坐,爱怜地细察她面颊,心里满是歉疚。
自为了伟人安全她与方征来同入学校后,虽然每日相见,我始终未与她多说过几句话,且更少见她的笑容。自然要哄女孩欢心我足可胜任,但却易带来后遗症——对方妍如是,对林芳如是,对柳落亦是如此。
不知有多少次,我和真如在一起时被她瞧见,每次她的神情变化都能让我歉疚增加一分——不只是为辜负她的感情,也因知她心里的痛苦。方、林两女至少因不在一班少见面而感觉好些,但她却是每日面面相对,所要承受的心理压力自比二女要多得多。
柳落微垂着头,目光停留在我脖子那一溜儿,始终不说话。
我干咳了声,正想直截了当地结束尴尬氛围,忽然心情一柔,道:“你很久没回家了是吗?”柳落轻嗯了声,低声道:“归元告诉你的吗?”我点头道:“最近两个月我和他一直在联系,他说小武很想你。”郑归元是方妍的亲生哥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但自入大学后便再未见过面。小武则是郑归元所在散打队的教练之子,曾因柳落垂情我身而与我大动干戈。
柳落不再接话。
我意识到自己不该提这方面的事,柔声道:“待我向林强帮你请个假,回家看看罢。”
柳落目光横移到一朵半谢的牵牛花上,幽幽道:“回去能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吗?”我一愣,不知该说什么好。
柳落轻叹了口气,抬眼看我道:“强哥让我来告诉你,他带远哥离开蓉城会另找了地方,这是地址。”我接过纸条塞入衣袋内,默然不语。
她转身过去,道:“他还让我带你去个地方,说是有些东西你可能会有兴趣。”
第二十九章 双管齐下
一栋高达二十层的电梯公寓,从外表看尚比周围建筑陈旧些,在这楼盘林立的城市里,实不会引人特别注意。
入内后证实了我的想法,这确是一栋普通公寓住宅。
柳落领着我乘电梯直上十六层,折向来到一扇房门前。
我疑道:“谁住这儿?”柳落轻声道:“强哥说这里的女主人姓景。”我吓了一跳,忙扯她避到楼梯角落,问道:“名字?”柳落想了想才回答:“好像叫景茹。”
我愕然道:“我曾去过她家,但却不是这里。”柳落低声道:“强哥说自从廖先生事情发生后,她就躲到了这里。”我微微皱眉,道:“伟人还说了什么?”柳落道:“他说如果不愿惹太多麻烦,从这里或者可以不战退敌。”我恍然大悟。
伟人是给了我一种可以不与景思明正面碰撞便可令他退却的法子,那就是示敌以强。
只凭他没有在这次事件中现身来判断,可知其更愿不动声色地隐在幕后,那么只要藉人之口告诉他,我已经做好一切迎击的准备,精于计算更在高仁义之上的他至少有八成把握会退避。
远天一退,唐门独力情况下要应付义字门,便会陷入无暇涉外的窘境,到时孰赢孰败,就要看两门实力了,而廖氏则可避到局外。
关键在于我是否采用这方法。
从道德上来说,景思明心狠手辣,实是该受顿教训,但首先廖父有不愿与景氏冲突的意向,这只看他自从知道背后下手的远天后便将事情完全交给我,而再不似我刚回来时一副“有仇必报”的神态,便可知道——这么多时候跟在他身边,我学得最拿手的一项能力就是察言观色。
其次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保存廖氏,否则真的产生纠纷,廖氏也必受损。
柳落忽道:“我走啦!”我醒过神来,道:“替我对伟人说声谢谢。”
景氏姐妹我曾与之接触过一段时间,两人均对远天集团有着极深的感情,区别在于姐姐景荟抛不下心理负担,一心只想回到远天,而妹妹景茹则忠实执行乃兄的命令,决心要将名浦做好。后者是理性和感情冲突的产物,若不重感情,便不会死守乃兄的话;若不是理性,便不会坐上比乃姐更高的位置。
但我一直坚持着对她的第一印像。她隐藏了一个真实的自我在女强人的躯壳下。
“叮咛!”隐约的门铃声从深锁的门内传出来。
不片刻,启门声响起,露出景茹那张似永远不喜欢涂脂抹粉的面孔。
我微笑道:“你好,茹总。”
景茹脸上露出错愕的神色。
我暗叹口气,挨了打还要放对手一马,看来我真是贱到家了;但本性决定了我不愿多惹事端的个性,加上外围条件的影响,事情走这个方向是最好的选择。
让入屋内后,景茹打开冰箱,问道:“喝点儿什么?”我正注意到这屋内无论是布局还是装饰都无异于普通民宅,暗忖她躲到这处究竟是为了什么?闻声摇头:“茹总不必了。要是为了喝东西,怎如在家里呢?”
景茹背对着我停了一停,才道:“很久不见,听说你的办事处做得不错,很受廖伯伯器重啊,那要恭喜了。”我缓缓道:“能否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躲到这里来呢?”景茹关上冰箱门,转头凝视过来:“自始至终我不想见到大哥的所为。”
我随意一笑,靠到沙发上道:“茹总甫见面就这么直接,不怕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吗?”景茹坐到我对面,木然道:“那么你就不会找到我临时的住处来——如果不是有心去找和动用了大量的关系,我自信很少有人知道我还有这么个住处。聪明人面前何必废话呢?不过就算找我也没用,因为这件事我帮不上你和廖家任何忙,大哥决定的事,是绝对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
我心中一动,把握到景茹其实算是非常受景思明信任的人之一,否则以他那样的城府,怎会随便将这种事透露给人知道?胸有成竹地微笑道:“我相信茹总的诚意,自然也就相信这件事能和平解决。请你转告令兄,就说我已经准备好一切。”
景茹神色这才有点变化,疑道:“什么意思?”我哈哈一笑,起身道:“只这一句我相信令兄就明白该怎么做了,茹总的责任只在转话,我相信会有我们都希望的结果发生。”心忖上次给景思明出了那么好的一策,他该不会将我的智力看低到哪里去,由我加上廖家,再加上与环路高科和解联手,附带上暗的实力,就算景思明是天之骄子,也得掂量后果。损敌一万,自伤八千,那绝非智者所为。
刚走出公寓,便接到高仁文的电话。我微感惊讶,心想高仁义定是刚收到兄弟的话便赶飞机,否则怎能这么快来?
挂断后我抬头望了眼天空,不觉一笑。事情发展到这地步,只要不出差错,该是结束的时候了。
甫入小区就感觉到气氛异样,隔二十多米远就看到十多个附近住户和保安围在高仁文的临时别墅前,接着听到有人在吼叫:“老子不干了!”连续不断,似某人在发泄喷不尽的怒火,声势颇为吓人。
我暗觉这声音耳熟,近前后呆在当场。
十多人围着中间一个又跳又打的男人,三名保安试图上前将他制服却始终不能成功,高仁文脸色绝青地站在屋前小院的木栅栏后,旁边一个戴着顶黑帽的年轻女子,姿容冶艳,但脸色却像高仁文般不好,自是给那男人给气的。
似疯子般叫吼打闹的男子赫然竟是何善钧!
我暗感脸上无光,因他毕竟也是廖氏的人,只好拨开人群走入场中,探手疾抓住何善钧左臂,一扯一扭,脚下轻微用力,他整个人面朝下地仆倒,口中兀自叫个不停:“老子就是不干了!老子不干了……”旁边两名保安忙用准备好的绳索捆住他的手,架他起来。
何善钧满头满脸的凌乱肮脏不堪,衣服破烂,似是那晚被爆炸后的火灾造就,精神状态显然在极度的不佳中。但一转眼看到我的脸,他猛然色变,向后一跳,力量大得那两名保安都被挤得险些摔倒,叫道:“老子不怕你这靠女人的小白脸!老子不怕!……”
我大感脸上无光,亦感到啼笑皆非。我何时靠过女人过?
另一名保安忙冲上去,三人合力架着他慢慢离开时,高仁文走近道:“幸好你来了,否则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我心中一动,笑道:“他不是与你们合作甚佳吗?怎会变得这样?”高仁文青脸上一红,窘道:“小植你别笑我们了,大哥已经决定跟你们和解,之前大家站在不同立场,做事自然有些过份,是我们对不起你和廖先生。”见周围人多,忙道,“走,进去说,大哥在里面等你。”
一身西装笔挺的高仁义似刚睡了一个绝世好觉般精神焕然,完全看不出败了一场的样子,迎上来爽朗大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虽然输了,却仍要多谢你让我没有被景家瞧得太扁。好!”对着他我始终感觉不到多少真诚,但亦不好不回应,唯淡然一笑道:“高总言重了。”转头向高仁文旁边的漂亮女子笑道:“这位是不是贺小姐呢?那晚我错手伤了你,希望别放在心上。”
那女人虽然面色青白,却仍能保持精神,送来个妩媚笑容,旋即恳然道:“虽然被你打伤,但我却仍要谢谢你,因为你帮我们戳破了景家的阴谋,我是真心诚意地感激你。”我感觉这女人的诚意比高仁义要强烈得多,忙道:“就当抵消罢——你伤怎么样?希望没有后遗症。”贺雯萱微把头上漂亮的黑帽向上一掀,露出下面的纱布,甜笑道:“唯一的后遗症便是迫人家不得不这么热的天戴上帽子。”
高仁义再次表现出其极深的城府,毫无异色地笑道:“这次多亏了小植,来!大家坐。”旋即向楼上扬声道:“明曦,下来罢!小植不是外人,不须躲他。”
高仁文脸色一变,急道:“大哥!你知道明曦不喜欢热闹的……”高仁义一摆手,道:“小植不是外人,怕什么?”接着似怕我不明白似地解释道,“明曦自小孤儿,留在这边亲戚处,性格孤僻了些,你不要介意。”他刻意表现出的亲近反让我生出反感,相较下高仁文的耿直更对我性格些,遂帮腔道:“高总不必客气,我来这儿只是谈谈公事,下次有机会再欣赏洛小姐的芳容罢。”
高仁文投来感激神色时,乃兄转口道:“也好,来!坐!”
第三十章 必然偶然
“首先我为自己犯下的错误向你道歉,并请将我的歉意带给廖先生。”高仁义肃容道,表情真诚得无瑕可挑,“本来我该登门负荆请罪,但一则廖先生可能还在气头上,二则当务之急是怎样让景思明的阴谋,所以才请你跑一趟商量对策。”
我早潜意识决定不相信他任何表情,不为所动地淡淡一笑,道:“高总似乎弄错了某些事情。第一景思明的目的在您,而非是廖家或我;第二,廖家与景家非但没有任何仇怨或过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