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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的法则-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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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网络接轨的时间不算太晚,加上由政府到民间各级思想都在开放化,到如今国内的网络发展前提条件已经相当成熟,我们要做的就是走上去,只要辅以正确的经营手段,前途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好!”
尽管对他的手段有些反感,但我仍不得不承认这人确是相当有能力,说道:“景总原来是业内高手,失敬失敬。”景思明微微一笑,道:“实际上远天在五年前就开始关注网络,我本人两个月后还会参加CCIE的第二次考试,可惜上次没能通过,不然哪需要费这么多手续!”
我顿时刮目相看,并非对他参加思科的顶级认证考试,而是对他的学习精神。像他这样的人必定是整天忙到连吃饭都得采用移动式,竟还腾得出时间去参加这种全球都没多少人通得过的变态考试。换了是我,定会被累到不成人形。
这人必是天生的精力过人。
说话间到了目的地,下车后他笑道:“我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不过相信四川人一般不会拒绝火锅吧。”我叹道:“景总真是高明,轻易就猜出我人生最大的爱好之一。”景思明意有所指地道:“彼此彼此,呵……”
我隐约感到他意指上次我戳破他阴谋之事,与他相视一笑,颇有点知己的味道。
餐至一半,正战到面红耳赤汗渗薄衫的当儿,我拒了他敬酒,稍述原因后后者带讶笑道:“小植你这习惯相当不错,喝酒易误事,不过这世上怕不喝酒的男人也没几个了。不过是男人都需在世上闯一翻,好有出人头地的日子。过去称之为功成名就,如今就该换为名成利就,你说是吗?”
我心叫来啦,拿热毛巾拭过汗后才道:“景总之前在车上说了那么多,不外是想激起小弟的激情热血,我有说错吗?”景思明爽朗笑道:“我如果否认,那就显得太没气度了。我所要经营的领域,正是你现在所学的东西,假如我们合作,彼此都能得其所长,何乐不为呢?”我饮口凉茶稍减舌间辣意,靠后微笑:“如果景总真的只是看中我这方面的才能,我绝没有什么多余话说。可是这样的人才世上怎都不只成千上万,景总却只垂青小弟,让人难免会有其它想法。”
景思明凝视我片刻,拍桌叹道:“不错!我看中的是你的其它能力,你的专业知识只是一个附属品。还记得半年前我问你怎样赢过我对手吗?半年后的今天我只能说你如果只局限在技术知识的层次,那将是世上最大的浪费之一。”露出思索之色,“我自开始帮着父亲打理远天,就开始寻找能够完全独挡一面的助手,可是直到今天也未能如愿。父亲当年的管理手法和廖伯伯一样,家业子继,断绝了太多人才的希望,若我坐上正位,必会改革这一点。商场之上有如战场,唯有能者可居高位,让众多人才发挥自己的才能,然后择优给予相应的回报,甚至如是有能超过我的人我还可以把远天最高位置拱手相让。如果不能这样,远天将永远不能登上大雅之堂。”
我自不会轻易相信他的言语,更不理会他语中暗示如果我能力可超过他,将来还可接手他的位置,仍是微笑道:“每一个时代都有成大业的英雄,我不敢说景总必定成功,但只要有这份心,就有成功的机会。而像我这样的小人物,就只有在下面为英雄欢呼喝采的机会。”
景思明二次凝神看我,半晌始道:“你在意我对廖伯伯施了手段,是吗?”这问题既直接又难以回答,我考虑片刻,才道:“这辈子我有两个真正敬重的人,一个是我父亲,一个就是廖伯伯。物以稀为贵,这种情况下如不介意你的手段,我大概也不配在这世上做一回人。尤其——”我顿了顿,才寸步不让地回视过去,“我不知道景总有什么理由要对付廖家。恕我不会接受可以令环路高科也元气大伤之类的理由,我相信不用这种手段你也一样可以达到那目的,否则高仁义就不会被逼到不得不走非法手段的地步了,不是吗?不过我仍然感谢你及时收手,没有造成足以令你我反目的结果。”
景思明摇头道:“说来你可能不信,走那一步完全不是我的意思,不过其中缘故我不好明言。我还要感谢你,让我可以藉机下台收手。唉,我怎会做出这种只会得罪人的事呢?”我听他语中诚恳,不似作伪,心下大讶。
难道那是他老爸的意思?
从逻辑上看大有可能,因为景远天和廖父有夺妻之惧,从景思明的角度则是得罪廖父只有害处而无好处,以他的智谋,反更没理由做这种有害无利的事情。
不过事到如今,我也没心情再追究,只好道:“孰对孰错跟我再没关系。实不相瞒,我离开廖家时就已经决定不再涉足商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只是不想涉入权力、钱财的争斗罢了,何善钧是个前车之鉴,我怕下次再受人害时没这么好的运气能够躲脱。昨天我托茹总给景总带去的答案是出自真心,绝没有半点作伪或自抬身价的意思,您明白吗?”
景思明呆了一呆,失望道:“那我真的没福气请到你帮手了?”我若无其事地道:“如果您觉得这顿火锅白请了,我可以和你AA制。”
桌上停顿片刻,两人才一起笑出声来。
景思明隔桌伸过大手,诚恳地道:“虽然这样,我仍然希望你能成为我的好朋友,行吗?”
我微微一笑,回握过去:“朋友需要时间来验证,我只能保证不会成为您的敌人。”
第四十章 眼前将来
暑假来前我跟家里通了电话,仍是以打工为名,留了下来。其中除了真心想多学些东西外,还因为有些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父亲。
长达近两个月的旷课过后,伟人终于在期末考试前回校,整个人透出过去从未有过的喜气,令我猜知与唐门的争斗中义字门必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不过这事他未透露,我也未问,彼此心照不宣。
莫剑舞学徒似乎已到了一个新的境界,开始经常烦恼找不到创意,听得我身心俱讶,夸了她一番进步不小后想起君子那小子。后者专擅平面设计和图形处理,当初我亦是因此才拉他入办事处,平生除了鬼点子外一无所有,遂介绍两人认识。
然后隔了两个星期,我开始暗地警告君子,莫要在剑舞身上打主意。她绝非可以应付花花大少的女孩,而君子虽然称不上花丛老手,想哄如思颜、晓涟等的成熟女性功力还嫌不足,但要收拾个把剑舞这样的无知少女还是有几分把握的,早将之哄得云深不知归处,若依此下去,免不得落入君子怀抱。我深知君子脾性,至少在年青阶段非是可专一的个性,护妹心切,唯有出此下策。
君子在百般抵赖和“深情”申诉后,才缴械投降,答应绝不对剑舞下手。
生活步入平凡轨道后,日子就过得特别快。每天数点一线的生活重复而有序,偶尔夜眠时思及过去那些紧张刺激的生活,我不由庆幸自己决定的正确。
有的人天生喜欢冒险和刺激,没有跳跃度的生活会让他们生厌;有的人天生偏好平淡,平淡的生活虽然缺少五彩纷呈的画面,可是却多了细节性的快乐。我个性属于第二种,如果强行掺到前一种中去,只怕某天回首往昔,我会追悔莫及。
诚然,我或者会为出人头地心动,或者会为成功发达兴奋,而且就算选择了平淡的生活仍会积极上进地去争取更美好的物质和精神生活,但我同时也深知作为众矢之的会失去什么,而我更为向往的是在平淡中享受生活细节的快乐。
那决定了怎样做人。
从初到异地求学,因着对社会还未了解,对怎样才能达到自己追求的梦想还没有明确,我陷入过各种各样的漩涡和迷惑,而且直到一年后的今天才能完全彻底地抽身出来——那等于在过去已经浪费了五年的基础上,我又浪费了一年的时间,虽然事实上得到了一些,可是和失去的相比,完全可以称得上“得不偿失”。偏离梦想的轨道已经太久,连潜意识都在不断责备自己,我需要纠正。
这是花了整整两个月对自己的反省得出的结论,虽然未必已经够深刻,可是对我而言却是晨钟暮鼓式的意义重大。
做出这些决定,已注定在物质上我将得不到很多东西,但我不会为之后悔。
我会凭借自己的实力,而不是任何人的扶持,去获取我想得到的金钱、名誉和地位。
***
“放假了你回去吗?”隔桌相对,莫剑舞双手托腮嘟着嘴问。
我不顾仪相地将一颗紫葡萄抛入嘴中,接着用舌头剥皮,随即吐到桌上的小盘子中,嘴里咕噜出声。
若是在真如面前这么随便,她虽然表面不说,却肯定会暗觉这样不妥;可是长年习武、本性粗枝大叶的莫剑舞却毫无这种心理,只把嘴嘟得更长了:“什么?”
我吞下葡萄肉,才费力地道:“不回去。”
莫剑舞疑道:“你留下来干嘛?”
“挣钱啊,不然下学期没钱用了。”我理所当然地道,把横放在旁边木凳上的脚伸展得更远,惬意地半卧式靠在椅子上,“还有你的生活费——忘了谁在‘养’你吗?”
莫剑舞比我更理所当然地道:“本来就是应该的嘛!谁叫你是我哥呢?嘻……人家以后挣了钱再还你,有借有还的。”
我看着她似终年不变的马尾,摇头晃脑地叹道:“古人说女子难养,最近我才明白过来那句话确实有道理。现在我还只是养你,将来还有真如——嘿,她该比你更难养才对——看来我这辈子都得过牛马生活了。”
莫剑舞噗哧一笑,起身站到我背后,调皮地从背后搂住我脖子,撒娇道:“能有我这么好的妹妹,还有真如姐姐那么好的老婆,你做两辈子的牛马不也应该吗?”
她是真如以外我唯一与之接触亲密的女孩,因彼此之间完全没有普通异性吸引的问题。她完全把我当作哥哥,而我则完全把她当作亲生妹妹般对待,就这么简单。
莫剑舞忽然顽皮起来,抓着我肩膀来回摇晃,我吓得直叫:“别摇!要倒了!”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过了片刻,终于重心不稳地侧歪,啪啦倒地。剑舞亦没料到有这种结果,吓得跳避开,看看椅子再看看我,再次噗哧笑出声来:“你看你什么样子!”
我左臂整只胳膊搭在桌子上,双脚则仍放在木凳上,两边借力托住身体,整个人仍保持着平卧的姿势悬在半空,哂道:“你该称赞老哥武艺超群才对,谁可像我摆出这么帅的姿势?”才放足下来站稳,作出长者姿态指点她小鼻子,“下次再这样,摔坏了椅子我可不给你买了!”
莫剑舞作个鬼脸驳道:“也不知道是谁一直在用那把椅子!”再跳过来喜道:“好久没动过手,我手都痒了,哥——”抓着我手左右摇晃。我笑着挣脱:“要打架还不简单,不过现在不行,我得去找住处,否则学校公寓封闭后就只好流浪街头了……”
莫剑舞大喜道:“你真的要留下来吗?我还以为你说笑呢!”我叹道:“如果不是担心你在这边人生地不熟容易吃亏,我还不早回去享受我妈亲手做的回锅肉?”莫剑舞歪着头想了想,突道:“要不你也住这儿吧?我们不是该住在一起吗?”我失笑道:“别胡说,你自己看看这房子,住你一个人都嫌窄了,我要住进来,保证你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剑舞辩道:“不会啊!你看,我在这边挂上块帘子,把这两边隔开,不就两个都可以住了吗?而且你还可以节约下租房子的钱,出去挣钱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若换了是旁的人这么说,我还可能怀疑对方在“色诱”我,但却绝不会误会莫剑舞,因她本性的善良和单纯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看着她比手划脚,我只觉有趣和快乐,上下瞄了她两遍,无奈道:“莫大小姐似乎忘了男女有别呢!”剑舞脸上微红,眨眼道:“你是我哥哥嘛,不怕的。”我笑着轻刮了她鼻头一下,柔声道:“做哥哥的当然要替妹妹着想,我可不想让人说你是非。放心罢!我如果连自己住处都搞不定,还怎么有资格做你哥哥呢?”
忽然之间信心暴胀起来。这刻就算应天武馆倾馆出动来找莫剑舞,我亦有信心可护持住她。对我来说,未来素来不等同于困难,尤其现在。
有这么好的妹妹,还有这么多朋友在,加上真如,我有什么理由不能活得更好呢?
第三卷完结后的思考和小结
第三卷本来准备写上百章,更曾计划将主角推上事业的巅峰后再折转下来,可是随着情节的发展,我感到那么做是不现实的,更对不起自己。
并非不能写到那程度,而是因为这本书不是纯“小说”,真正的小说可以随心所欲地发展——这本书映射了部分我自己的影子,有相当多的思想进化过程,我不能不对它负责——这样的结果就是不能对读者负责。很多喜欢情节的人会觉得断得太突然,可是对我来说,这样才是比较好的处理方式。
失去部分朋友的支持在我初写这部书时已经有所心理准备,所以虽然会令人不快,我仍这么做了,将本卷结束在这里。从字数上来说,这一卷的内容是最少的,只占了全书的五分之一;但从意义上来讲,这一卷绝不逊色于前两卷,甚有胜之,因人生最重要的决定是在本卷形成。
第三卷我基本上没有引进新人物,只在已经构造好的环境基础上发挥,随兴地写了点商业竞争。我将之等同于战场之斗,或者还写得浅了些,不过那是阅历问题,加上我本人最不喜欢的就是YY风格,所以浅尝辄止,不愿太多凭空想像。
主角在本卷明白了“背景”问题,导致他做出影响终身的决定,这才是最终的决定。而既然做出了决定,转换环境是必要的,后面的第四卷“核心进程”将进入截然不同的生活,这个稍后再说。
这几天重温了过去的内容,才愕然发觉已经有八十多万字,且更进入了起点了字数榜前四百,不由哑然一笑。拖沓这么久,还有朋友能耐心跟着看,对一部既非为利又非为名的书来说,真算得上意外之喜。不过习惯了“为写作而写”的我,大概这辈子也不大可能为了迎和读者的口味来写书。这令彼此不能达到鱼水交融的完美境界,算得上一大败笔。
完整地看一遍本书,我最大的感受就是没有鲜明的情节主线——这一点有朋友提出过,但我没有想过修改,要修改也只是修改文笔。主角的成长和发展过程就是我要写的东西,其它一切都围绕这来完成,所以情节主线这种东西不要也罢。
第四卷“核心进程”将进入一年多前写书的初衷——感情生活篇,将主角平淡的生活与感情结合在一起后,连我自己也不能准确预料到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一卷再没有以前的打杀或运筹帷幄,又或争权夺利,喜欢这方面内容的朋友现在就可将本书下架了。而对于喜欢情感和平淡文字的朋友,我希望第四卷能给你们一些享受和启迪。
……(本卷结束) ……
第四卷 核心进程
第一章 平淡生活
“别动!”
我神经为之一紧,似足耶稣二代,保持十字架之型双手左右横举,整个人呈“十”字的形状站在镜子前不敢稍动。
莫剑舞拿着软尺忽前忽后、忽上忽下地在我身上左比右量,不时向旁边真如报着数据,良久始收手:“好啦!”
我哭笑不得地放下手,装腔作势地道:“敢问莫小姐,缘何在下老是要作你试验品?”
莫剑舞拿尺子在我面上一比,调皮道:“师傅说的,勤练不辍嘛。”
我无奈道:“那也不用老是找我啊,你旁边不是有个现成的衣服架子,该多找找她才对啊。”莫剑舞理所当然地道:“人家技术还不够格,做的衣服又丑又难看,怎么能拿来破坏真如姐姐的美丽呢?”我失声道:“你言下之意破坏本人形象就可以了?”
两女早笑到一团去了。
半躺在沙发上,听着两女在厨房里轻笑浅语,我闭目养神,生出懒惰的感觉,一时不想起身。
时至秋末,天气渐渐转凉,空气中有股清凉的味道,令天性喜寒怕热的我由身到心地惬意舒适。
轻盈的脚步声渐近。
额上一凉,一点液体直浸入皮肤内。
我眼都不睁地嘟囔道:“这就是被剑舞污染的结果,真调皮!”耳边噗哧轻笑,接着真如的柔声细语才响起:“你妹妹要我来问你,排骨做成糖醋的好吗?”我睁开眼来,一把抓着她仍沾着冷水的纤手,“恶狠狠”地道:“那不如要了我的命好了!”
敲门声响起。
莫剑舞的小脑袋从厨房门处探出来:“喂!两位大哥大嫂可不可以回家去再亲热?帮我看下是谁啦!”我反唇相讥:“业余厨师就不要这么嚣张,今天要是再做不好,我叫令师开除了你!”真如却早吓得慌忙缩手,颊上烧得跟苹果似的,白了我一眼,才在围裙上拭净手,起身去开门。
我哑然一笑。尽管交往了这么久,她在旁人面前仍那么怕羞,可以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
“小舞儿?”一个微带沙哑的声音从门处传了入来。
正气得白眼瞪我的莫剑舞闻声跳了出来,箭一般射到门处,抢在真如之前回应:“甄婆婆您来啦,是家里有事吗?”一张老脸从门处张望过来,问道:“你有客人啊?那我呆会儿再来好了,反正也不急。”莫剑舞笑道:“没事儿。那边躺着的那个懒人是我哥,这个小美人儿是我嫂子,有事您就说吧!他们都不介意的。”
我大觉尴尬,忙坐起身来,心中发愣。
懒人?
真如脸上不出意外地又红了起来,轻辩道:“不……不是的!”莫剑舞扯着她笑起来:“敢说你不是我嫂子?那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嫂子了?”说到口舌真如哪是久经我调教的她对手,只好红着脸不出声。
莫剑舞笑着改扶着门外那老太婆走出去,不忘回头再戏弄真如:“五分钟我就回来,大嫂记得不要动排骨,留着等我回来做!”
真如走回来,柔顺的长发下薄得似吹弹可破的粉颊保持着晕红的状态,送来一记眼波,才重回厨房去。我忍不住微微一笑,起身直到窗前。
擦得一尘不染的窗户将整个院子的情景收入来,莫剑舞刚好走入另一扇门,身影消失。我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心中安然。
这小妮子愈来愈适应这里的生活了,不但懂得怎么照顾自己,还和邻里关系处得这么好。她惊人的学习天份不但表现在武斗上,更体现在生活中。原本沉闷的个性不知是否因压抑得久了,甫来便暴发出强烈的交友欲,变得外向而活泼,加上她本身样貌可爱,极易被人接受,在其生活圈内人气迅速飚升。衣店师傅原本教授学徒后一般不留徒弟,也主动在她三个月学徒期满后留她下来,待遇还是同店人员中最好的。此时所住的房子还是乃师帮着介绍,用剑舞自己帮工干活儿的钱租的,既宽敞又明亮,远非当初我替她租的那房子可比。
一棵不知什么名字的树独立在院中心,叶子泛着枯黄的颜色,显出秋的痕迹。
总算未愧对当初对莫剑舞的诺言。
相比之下我算差多了,至少她在自给自足的情况下还有余力“关照”我这哥哥,而我则一口气把暑假两个月打工和在办事处兼职存下来的积蓄都花了个精光,只为买台电脑,现在只能过勉强温饱的生活。
身后熟悉到极点的脚步声渐近,温柔的声音响起:“怎么了?”我侧脸看看真如,说道:“忽然觉得很开心。剑舞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说有她那么好的妹妹和你这么好的老婆,我受两辈子的苦都值。我想,她说得对。”真如探手握住我的手,低声道:“我也很开心。”
我心神一颤,险些忍不住要探嘴亲她一口,凝神悠然道:“很多人都认为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出人头地,才是最好的生活方式,可是我不想做那种人,我只想过得平淡些。我不会像你爸一样事业辉煌,虽然机会曾经摆在面前——你会因此不高兴吗?”
这是自离开廖氏后我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和她说起这个问题。真如送上甜笑道:“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典型的“廖真如式”答法,但我却不满于此,摇头道:“不行,我要你认真想想,再用自己的看法来回答我。”
真如呆了一呆,想了半晌,迟疑地:“那我真的说啦。”我轻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笑:“越真我越爱听。”真如轻声说道:“在我跟着你以前,你曾经问过我,和海晨在一起快不快乐,那时候我说我不知道;后来和你在一起,我总有种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做什么都有力气,看什么都很好看。我想我还是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可是我的心已经感受到了。至少爸要我离开海晨时我很快就过去了,但现在如果要我离开你,我……我做不到。”
我捉起她纤细的手掌,在唇边轻轻一触,说道:“这是我听过的最动人的真话。”真如犹豫道:“我……我还可以说吗?”我欣然道:“当然可以,我最爱听你说话。”真如这才慢慢道:“有时候我也想过的,你对我做的比海晨做的少多啦。他知道我喜欢狗狗,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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