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正联]直到我眼镜中了一箭-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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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她这个念头甚至没想完呢。
　　屏幕上，playboy韦恩，就在正联主席显然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被媒体作弄着不过7。86秒的时候。很爽快（但是显然非常非常莫名突兀）的满脸傻笑，扑上前来（放心这肯定不会是阔少做出最古怪的行为了），伸手摘掉那碍事（双重意义）的粗框眼镜，一把（不小心推开了某个距离过近的女性采访人）扳过某颗（高过他0。02公尺的）氪星脑袋。
　　造成了肯特太太，角落边上的管家先生，以及全球（划掉）美国超过10万人次原本紧张戒慎的关注实况转播的广大群众，在接下来的5分49秒内，几乎都不大愿意直视一瞬，关于画面上的状况。
　　主角之一很大方的用上了他的舌头。
　　然后，正义联盟（某方面又一次）的公关危机，就在这个以尖叫声作为背景配乐，历史上称之为‘关键的三百四十九秒’内（才怪），被淹没殆尽了。
　　外传02【Great　Expectations，路易丝莱恩，远大前程】前篇
　　“哇哦，所以你明白的，康先生！现在全世界都熊熊燃起一股黑框眼镜热潮，完全势不可档！”
　　笔记型计算机屏幕上，昨天晚间黄金时段，脱口秀节目〈Mr。　plaint〉录像画面，身为主持者之一的Mr。　Plaint，在与来宾一起回顾这十天内的两段关键影像──新八卿初代从某人脸上飞出去的瞬间，以及（昨天稍早记者会中）二代目被韦恩先生夺走，才又诞生的精彩六分钟──的时候，他简直不能更愉快般挤兑道，“耶稣基督啊，你们看到了吗，伙计！这是在告诉我们：下次当你决定要跟某个眼镜宅交往告白求婚前，请千万记得先拿掉他的眼镜！因为这将会是你在床上跟对方「哔──」的时刻所看到的样子！”台下一片尖声怪叫中，尽职的红发西装男也不忘对坐在一旁的主持搭档顽皮眨眨眼睛，“啧啧，一夜买断报社所有权？要我说，布鲁西宝贝儿这回，真的值回票价！”
　　“可不是连本带利翻十倍嘛！沛先生！”另一位主持人拍手大笑，顺势接下话题，“我觉得大都会星球日报同仁们的心里，经过这么些日子啊，究竟有多么煎熬多么懊悔，根本不难想象──完完全全是‘错失良机’的标准模板吶！还是只有玩遍花丛的高谭阔少爷布鲁西宝贝儿，又一次受到命运女神宠爱！”Mr。　e故作可惜状，满脸苦逼的样子配上台词，又将现场气氛吵到一个高峰，“不过相信变化性别口味是或者跨种族献身结缔宇宙和平那啥，那个笨蛋富二代肯定半点没有想过，要我看，肯特先生私下温顺的性格、那张脸蛋、那副体魄、那种反应才是重点！”　
　　“那是！你知道的，就算像我，见过这么多大世面，也不能料到那个同窗多年，总是坐在教室角落边上，认真恳切的乖乖牌书呆，其实每天放课后啊，都会默默拿掉眼镜，摇身变成和蔼可亲的奥兰多布鲁姆到处拯救世界呀──”
　　“──吉米，你来报社没在工作，反而在看、什、么？”
　　“我在追踪新闻题材！”从恶劣晚间节目回到三次元生活现实，大都会星球日报大厦，总务编辑楼层，拥有多年资历的老牌员工摄影师先生，虽然赶不及抹掉脸旁（因为憋笑而）扭曲的嘴角，张嘴回话前，倒还记得果断一把按上笔电，有点不自然的（迅速）转过身子，“超、不，我是说，克拉克，你，你今天……回来上班啦？真不错。”他讨好般笑笑（因为听出来了，五秒前对方那句话里，除了尴尬，其实暗藏着非常非常多咬牙切齿）。
　　“……是的，”我们身份暴露（但通过这几日邮件私下来往，知道吉米好青年暂时不会对自己‘差别相待’）的氪星人主席微微顿了一下，决定放过这件（本人也不太愿意纠缠的）小插曲，“昨晚我妈妈特别嘱咐我：‘没有比无故矿工时间超过二位数天数更可耻怠惰的事情了’。她警告我要敢继续请假，就登报纸公开表示‘没有养过这么胆小懦弱的儿子’。”言下之意‘我当然得硬着头皮来了不然想怎办’。
　　“这……也挺好的。”抽抽脸皮，内心OS你养母娘亲真够剽悍的报社好友。
　　两人话题先是就此中断十秒钟，接着，他们突然很有默契，继续忽略整个楼层（自以为掩饰有多高明）的（混乱无措、惊疑不定、看见头条现场、希望时间倒回十天前等等的）视线们，开始进行一些琐碎的家常聊天。
　　“话说，你是怎么进来的？我根本没听见半点动静──鬼知道我们自己也是媒体企业，居然楼下天天堵了堆记者想要刨出啥东西来。倒是你家阔少的CEO够义气，上礼拜很贴心搞来不少保安，管理人员进出。哈哈，幸好很实时啊，你都没看见路易丝她本来差点要为此发火叫警察──噢，对了，你打顶楼进来的吧？能飞就是方便。”
　　“事实上，我是从旁边储物间的窗子，”小记者干巴巴的回答，没有任何试图吐槽朋友‘为啥你所述话题停不住跳跃’的欲望，只能努力克制（听到某个名字时）很想要抽起脸的冲动，“但这并不重要。总之，我想跟你说的是，我刚刚跟主编谈过了，我打算暂且辞掉──”
　　“──什么？不！你打算离开我吗同期录取的小伙伴！”摄影师一秒变脸，大惊失色的由椅子上跳了起来，“你不能辞职啊你还答应好跟我一起看13号上演的新鬼片呢！”
　　小记者随之傻眼，没预想过为啥对话会是这种走向，“吉米，你冷静点──”
　　“我不能冷静！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来回高谭大都会两地，不过分分钟的事儿！但你不知道现在报社简直酷爱被持有一对染色体X的群众占领了！男性同胞的势力是如此单薄！你要是走了我们的联谊真是无以为继──”
　　“你等等！”吉米音量绝对是太大了，拉奥啊啊啊啊啊啊啊，现在所有人可是连遮掩都懒，开始明目张胆的看我们上演生活小话剧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有人拿了「哔──」PHONE在偷拍啊啊啊啊啊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
　　“我没误会的克拉克！”焦点中心其中一位主角浑然不觉，情绪激动到屡屡打断对方声明，双手攀上外星好友双肩，似乎像是想晃醒联盟主席那般，“别想着要走啊！其实是超人什么的又不是所谓罄竹难书的坏事！先不说你就是走了，一楼也还是会那样，一堆保安一堆同行！更别说星球日报从两年前起就是你老公名下的玩具！如果是为了顾虑大家安全你大可不必的我的好伙伴！有正义联盟现任主席在这里工作反而更能安定人心──”
　　“你先等一下──”难道没看见连佩里主编也默默兴味盎然，偷偷一边加入围观行列了吗！！！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觉得自己昨天傍晚记者会那场面确实不容质疑的丢人！”小记者肯特掌握场面再次面临挫败（隐隐还有更糟糕的趋势），摄影师话匣失起控来简直堪比脱缰野马，“说真的那349秒连我看着也真心感到真他码丢人！可是啊克拉克！你没必要觉得我们今后对你会有任何另眼相看──说实话好吧，大概确实会有那么一点点──但是！就算我们真的开始这么做了，你今后也依旧是不能逃避荧光幕的主！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辈子你为何不放宽心胸来──”
　　“──詹姆斯巴赛洛穆欧森！！！！！！”卧曹完全此可忍赎不可忍！
　　“……？！？？？？！！！！”感谢随便一些什么，我们可爱的摄影师先生终于被‘卡尔艾尔的公众口吻’弄到卡壳了。
　　知道现在（同事们，复数）还在进行实况录像中，克拉克，正义联盟的颜面（划掉）主席，肯特，几乎是用尽全力，才克制住了自己‘抬手掩面拔腿狂奔夺门而出从此一去不复返’的黑暗小本能，设法用公事公办的语气（非常不让人意外的失败了），连忙解释道，“……我没有要离开星球日报报社。”（专注扯开‘丢人’关键词一万年！！！）
　　“什么？可你刚刚明明说了，”吉米这才拾回理智，似乎没发现自己可能会成为10分钟以后的新闻内容，“你说了你要辞职──”
　　“只是针对‘外派采访记者’的那个部分！坦白说，没办法讲得完整，也许不能算是我的问题，”而是你根本没给我机会说完，小记者忍下一个白眼，活像念稿子一样，一脸‘随便啦我已经无所谓了今天要怎样就怎样啦’的表情，“专栏我是希望能继续写的──如果佩里主编对此没什么意见的话。毕竟，那些题材确实需要社会大众实时关注，能够持续以现在的立场撰文刊登，我猜或多或少也算一件好事。当然，在那些现象都被合理的解决之后，我大概也会主动请辞，停写隔周连载。至于，报纸排版或者文稿校正编写，假设有所必要，我还是会跟以前一样帮忙搭把手──先不说当个报社记者是我从小就有的梦想之一，我们都做了这么多年同僚，我会不知道截稿时段前忙起来有多可怕吗？就是‘采访、外派记者’这种工作，我恐怕势必得远离了。暂且不提到场采访的速度，大概不太能被同行们接受，各种发表会时，我猜自己要是举手提问，肯定会第一个被点到。”这种充满冷暴力的事儿克拉克小记者就是干得来，正联主席也不该干。
　　“……噢，这样啊，”这里是接收过量信息，面部表情略显呆滞的摄影师，“佩里老大为此肯定会很遗憾的……。不过你喜欢就成，嗯，这样也不错！这样挺好的。”他甚至没注意到自己目前已经是第三回说出这种没啥内容的答话，“还有啥是想告诉我知道的吗？伙计？”
　　“呃，”这是脸上明显没能完全掩盖掉‘我真心有点后悔跟你开始这个话题了但是反正已经起了头我还不如接着说下去’的纠结小记者肯特，“其实我是来跟你打个商量，主编刚刚答应批准我的部分辞职要求，不过他还提出一个相关附加条件。”
　　“什么？”迟钝如吉米欧森，捡回理智后过了60秒钟，才发现周围貌似正有不少明里暗里的摄影或是录像镜头，恰恰对着两人，“唔，你说吧，如果我能帮的上忙。”他彷佛这一瞬间理解过来，自己给对面的同期惹了某种麻烦。
　　“他要我定期接受星球日报的独家专访，从今天开始，”试图维持表面淡定，克拉克省略掉上司原话是‘能连同韦恩先生一起最好不过’，“我想请你来做这件事情。”尤其想趁着目前上班时间还差五分钟起始，社内同事们尚未到的非常齐全。
　　“咦？我吗？但是我的专业主要是摄影拍照，你可是我们城市，甚至是这个国家的大明星！为什么不请我们社里最有能力的──”噢，小吉米明白了。
　　詹姆斯，好伙伴，欧森，就算貌似天然了点，但是在报社里待着这么多年，自然也还是理解不少人际内/幕：那个女人（专有名词），先忽略她肯定还被狗仔们卡在从家里来到星球日报的半途上呢（承受着每日必须面对的惯例窝火），别忘了，如果想指控超人先生一句‘使得报社出入极度不便的始作俑者’，要他为此负责，也许还当之无愧，“……好吧，那我们啥时开始？”　非常时机自然要有非常手段。
　　“我是希望可以马上──”小记者热切着急的一句话甚至仍来不及讲完。
　　然后，地球上最强悍男人的所有希望，就如同他名字叫唤所需时间那样，快速简短而有效率的结束了。
　　“──克拉克！约瑟夫！肯特！！！！！！！！！！！”
　　围观人墙后方，那声怒吼像是无视了中间数十公尺的距离，破除一切以光速狂飙过来，场面先是转瞬间宁静2秒，群众们（无论是不是正在录像）很快全部摸摸鼻子，识相宛如摩西此刻正在靠近洪海一样，让出一条走道来。
　　“──你！！！好大的！！！胆子！！！！！”声音源半公尺旁边，普利兹奖得主未婚夫像是结冻了一样僵硬（此生第一次碰上未婚妻如斯情绪过激），显然在他拿不定主意该上前阻止还是放任事态发展的当口，我们星球日报的当红王牌记者女士，就风疾力行甩开电梯大门，用她那好高好高的三吋鞋跟冲了过来（一脸很想要杀点什么泄愤的架势），“当、年、你！到我手下当小！弟！的时候！！！我第一件事情！第一件！就是告诉你要、尊、重、前、辈！！！！你居然还有脸──！！有脸躲起来──九天！！！九天！整整──九天两百一十六小时一万两千九百六十分钟！！！这么久以后！！你居然有脸跑回来！！！”
　　“……嘤，”这是在吉米闪电般离开战区后，跟路易丝女王完全视野毫无间隔，两人间只剩下39公分空气墙的小记者，他真的已经无暇告诉自己警惕，这些画面是不是会再次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欢快谈资了，“路、路易丝，我真的很──”
　　“闭嘴闭嘴闭嘴你这忘恩负义的大混蛋我刚刚没有让你讲话！！！！”女人生气起来的高音确实比起外星怪物还要可怕千倍万倍，小记者吓得畏缩了阵（他居然当着摄影机的面前又！！！救命啊啊啊啊好顾问你的联盟主席我是情有可原的请务必放过我！！！），但这示弱没能使得敌人停止炮击，“你！肯特！就是你跟我！会客室！进行采访！就！是！现！在！”潜台词补上一句‘记住老娘没问你问题你不准给我讲话不准给我讲话不准给我讲话！！！！’
　　命令下达完毕，杀气腾腾（划掉）浩浩荡荡的路易丝，报社女帝，莱恩，先是径自给予（有点惊魂未定的）未婚丈夫一个‘我来搞定这种破事’　的柔情眼神，然后率先步入指定地点，打算数分钟里准备好采访问题起来。于是，可怜的氪星人，联盟主席，肯特先生，只好在主编佩里‘刚刚在录像和拍照的家伙给我老实点！V8手机通通上缴！’的背景音乐下，一边嘤嘤嘤嘤（心灵与表面）一边如同赴死那样，踏进了本楼层里唯一的会客室之内。
　　那扇以前从未如此诱人（划掉）沉重的门扉，很快就被从其中（由某位人类女性）锁上了。
　　最终，三个小时以后，当那篇新闻稿与TV播报版本，在全球同步疯狂传发的当下，一向热诚善良，勇于助人的吉米欧森摄影师，只是悻悻然耸耸肩膀表示，这真的不是他的问题（心虚）。
　　外传02【Great　Expectations，路易丝莱恩，远大前程】后篇
　　电话接通那一刻，她其实蓦的有些慌乱。
　　分明前一秒还是如此斩钉截铁──她本打算使用自己前辈身兼挚友的特权，来给那个小镇男孩上完血淋淋的一课：好阵数落甚至痛骂。加以抒发自己（与无辜的理查德）这几天来，内心到底多么憋屈多么无处宣泄，只是这个剎那，那名总是坚定刚毅的女强人记者小姐，却不由得莫名犹豫起来。
　　──她应该说些什么呢？
　　应该如同原订计划一般，直接开口非难对方‘这几天的逃避’吗？那以前曾经那段，不到四个月间的缱绻情/事呢？她应该很成熟很理智的当作完全没有发生过吗？然而，如果她绝口不提，克拉克会知晓自己，其实真的没有为此感到介怀吗？如果因为她劈头就是一阵大骂，使的那个（偶尔社交技能时不时失灵的）家伙误会了呢？他们之间会产生什么让人不悦的芥蒂吗？──不，这种事情还是次要的，此时此刻，普利兹奖得主反而更加在乎：她是否会并非出于刻意，却还是伤害那个心地善良，就算欺瞒大众，也不过是迫于无奈的氪星人呢？
　　是的，她昔日曾经深爱温和强大的联盟主席卡尔艾尔，一直以来也非常喜欢体贴又细心的报社同僚克拉克肯特。路易丝莱恩是八年前，隐讳的拒绝掉后者，然后五年半过去，再紧接着明确告知前者‘我最终的选择对象是理查德’──大抵这么描述八成没错，可她现在，也依旧是氪星主席的主要撰文写手，仍然为小镇男孩的少数至交之一。
　　她懂得大部分的人们，都能够领会：你的某些朋友，讲话倘若太过直接（刺耳）了点，他们会这么做的最大理由，也不过是因为，深谙跟你的熟识度够高，来往较为深刻罢了──换句话而言，如此明白了当的对答，以往如果发生在路易丝与克拉克两个相识多年的同事（以及死党）之间，目的从来不是为了使得另外一方受到创伤打击，反是成为避免衍生嫌隙的其一良方。
　　然而，接下来的三分钟里，她今天有可能会斩断那将近八年多来，内心一直由衷喜欢，并且致力守候的珍贵感情；甚至，伤害一个，她就算伤害自己，也不会愿意危及的最纯粹的外星人吗？
　　路易丝莱恩神秘的感觉到，时间像是电影里演的那般越发缓慢了下来。主编佩里在告诉她‘韦恩宅的管家先生已经帮忙转接’　以后，更是非常识趣的起身快步离开。偌大的办公室里，顷刻间，只徒留她一个人（以及嗡嗡作响的转接铃声）。女记者顿时，竟是少见的流露出即便面对恐怖份子持枪对准自己脑袋，也没显现的那一丁点不安情绪。
　　只是，就在她打算还是喊回佩里，请他敷衍这通电话的瞬间。
　　“哈搂，你好！”
　　另一头彷佛嘲笑她似的答腔了。
　　并且，事态发展确然没有分毫，如女记者所预料那样。
　　“莱恩小姐对吧？不好意思突然打了这么个叉！不过，我可以问一问，这么漂亮的女性，为何选择在中午时段打电话给我的丈夫吗？你是有什么急事呢？”
　　她从没设想过，对面会是布鲁斯韦恩。
　　……
　　“你知道的，肯特。”
　　于是，二十个钟头过后，她与这个氪星生物坐在这里，一间称不上宽敞，倒也不至于算是拥挤的报社会客室内，“我问问题，你来回答，懂吗？”彼此间心知肚明，女记者只有在正规场合（或者非常非常不高兴的时候），才会直呼堪萨斯男孩的人类姓氏。
　　“……懂！”望着眼前小记者先生满脸忧惧委屈，简直点头如捣蒜，路易丝莱恩非常违和的回忆起，这家伙一个月前单手拆掉金门大桥（用来打掉不能接触的魔法生物）的壮观画面。
　　──哇哦，难不成高谭的布鲁西宝贝儿喜爱的，事实上，根本是这种反差萌吧反差萌（划掉）！？原来如此啊啊啊啊？看来，我抓到你们两个肮脏的小辫子啦大混蛋们！喝喝喝喝，居然被我拿到这种把柄，看我以后怎么一一收拾！
　　女记者心底即便波澜壮阔的打着小九九，不过就是这等程度的得瑟情绪，还没能影响其面容上专业化的严肃庄重。随后，她利落打开记事本，笔记了一些什么起来。
　　在正联主席忧心忡忡的苦闷目光里，她冷静按下录音笔开关，掀起了今天‘地球生命与氪星遗孤’之间的第N次专访会谈序幕。
　　“所以，我打算先从星球日报这几天里，收到的外界提问信函作为开头，”她知道这种公式化的口吻，会陡然让对方增加不少压力，“请问肯特先生，你有性/欲吗？”
　　“──噗咳！！！”不过0。37秒之间，克拉克，被访谈，外星人，肯特先生，就已经遭受不明物体攻城略地，呛的不轻，“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路易丝丝丝？你你你你你说什么么么么么么么么──？！”
　　“别这么不正经，肯特，”路易丝女王面色自然，实则终于有种大泄一气的愉快感受，“所有人都非常好奇，你是不是没有这方面的需求，所以才会放任配偶韦恩先生，即使在结婚以后，也依旧四处漂泊，游戏花丛。”她继续砍上一刀。
　　“我、我、我，那个──其实，我不──我──”像是很想解释什么又讲不明白（或者实话太肮脏了，纯洁小男孩儿说不出口？女记者不厚道的想），她看见对方转瞬间满脸通红、手足无措的模样，真心觉得好笑起来。
　　“容我稍加猜测，你这是‘有’的意思？毕竟从昨天晚上的记者会看来，我个人也比较倾向正解是此一答案，”噢噢噢噢，你的狗狗眼睛先收着吧，我暂时没打算受用，“那么，这就衍生了其它问题：你真的如同〈康沛先生〉脱口秀里所暗示的一样，其实打棒球时担任捕手吗？肯特先生，还是你对于此等指控，想要于此进行严正抗议呢？”反正前面那是谁？都这么熟了，她不介意短短三秒的失去下限。
　　“……。”呜呜呜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这里是全身散发着一股‘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呜呜呜呜呜，以前路易丝的采访内容从来不会这么下流这么喜欢开黄腔的呜呜呜呜！’哀凄气场的非人类美国公民。
　　随后，女记者先是停止发问超过10秒钟，用眼神直威逼氪星人提示：‘你怎么还不给老娘回答？’，直到，她看见小镇男孩整个人非常为难慌张的扭起身子，才终于没有忍住，噗哧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克拉克大笨蛋，”她很顺手关上了录音笔，如同意料中那样，发现对面身影先是一僵，“我猜，这段录音现在可以值得一千万美金不止了吧大概？哈哈哈你简直就像个未经世事的纯情高中生一样，哈哈哈哈！是说，我要不要把它放到ebay上竞标24小时，给自己当作这几天的外快犒赏算了？反正最后肯定会被你家老公得标入手的，又不是他有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