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黑山老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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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宅得太久了，是时候活动一下。而且猎人测试什么的，他有点好奇啊。
　　肯特市。
　　第287期的猎人测试将在这里举行。
　　街头，一对奇特的、扎眼的双人组合，格外地引人注目：一个是菠萝头、身上和头脸扎满钉子、丑得吓哭了路边小孩的男人，另一个完全反差，是个黑直长发、白衣飘飘的阴柔美少年。
　　两人边走边说着话，美少年不时地笑着。路人眼里的情形，便是：
　　美少年：“猎人考试这么厉害啊，连西索都没考过……”
　　钉子男：“咔咔咔咔。”
　　美少年愉悦地笑了：“嗯~真是活该啊。”
　　钉子男：“咔咔咔咔。”
　　两人一同走进一家牛排店。
　　“客人需要什么？”
　　黑山不太清楚，转头望向伊尔迷。
　　钉子头的伊尔迷：“咔咔咔咔。”
　　老板：“……”
　　老妖不由得偷笑，他发现伊尔迷真是蛮恶趣味的啊，明明可以正常说话的。
　　眼见有其他客人进来了，黑山大发慈悲，对着满头黑线的老板说道：“两份牛排，小火慢烤。”
　　竟然还有口令什么的，老妖觉得来这一趟，还是有点意思的。
　　对完口令，两个人分别得到了两张号码牌后，伊尔迷是301号，黑山紧随其后，是302。
　　两人在老板的指引下，进了店后的小门，门后空旷的房间竟然是一个升降机，测试的会场就在地底下。
　　身体随着房间逐渐下沉，黑山学着伊尔迷把号码牌别到胸前，待看到房间的门缓缓打开，他忍不住地扬起期待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
　　西索和菊丸英二是一个声优，所以老妖觉得有点熟悉。


☆、老妖X猎人

　　　　乌泱泱的全是人，会场里的空气十分难闻。迫不及待地走出电梯的黑山，脚步顿了顿，原本提起的热情被冲入鼻腔的气味给冲散了一大半，情绪随之变得蔫耷耷的。
　　在这剑拔弩张、火药味浓郁的猎人考试现场，热情主动的矮胖大叔显得和蔼可亲了：“哟，你是新来的合格者吧，你好，我叫东巴……”
　　他走到站着不动的少年面前，笑得十分慈和。
　　黑山没精打采地抬了一下眼皮，无视，绕开大叔，径自往里面走去。
　　东巴笑容凝滞，又不屈不挠地跟上少年：“哈哈，这是你第一次参加猎人考试吧……”
　　“呐，欧吉桑~”老妖停住脚，懒懒地开口，“你太聒噪了~”
　　东巴被噎了一下。
　　黑山斜睨了他一眼：啧，这个心怀不轨的家伙真让人厌烦，非得在他心情不爽时招惹他。
　　“小伊，我们去那边吧~”不再理会东巴，老妖指着一个通风口的位置，回头看向跟上来的钉子男。
　　东巴呆滞地看着钉子男走向那个文弱阴柔的少年。钉子男在越过他后，脖子咔嚓咔嚓地旋转了180度：“咔咔咔。”
　　完全听不懂“外星语”的欧吉桑，不知道为什么，忽觉浑身发寒，僵硬地目送着这对奇葩的二人组合离开，半晌，才如虎口脱险般松了口气。
　　通风口的气味淡了许多，黑山的心情也好转不少，他坐在地板上，靠着墙休息，这才有心思打量参加考试的人，扫视一圈后，便对这群被他定义为“乌合之众”的考生失去了兴致。
　　然后，就看到了捏着扑克牌，掩嘴诡笑的西索，对方正是他第一次见到时的小丑装扮。
　　一不留心正迎上了小丑黏腻疯狂的视线，老妖不由得抽了一下嘴角，面无表情地移开目光，转而又对上另一道目光，目光的主人是个银发小孩。
　　“嗯~”黑山终于提起了兴致，“那白毛小鬼就是你离家出走的弟弟吧？”他问向身旁的杀手。
　　伊尔迷坐到老妖身旁，“咔咔”地表示肯定。
　　两人正说话时，西索已经来到他们跟前。
　　“哦~~没想到能在这里遇上小伊和琦君~~”小丑边玩着纸牌，边怪异地笑，“命运的红线~~实在奇妙啊~~~”
　　完全不想搭理人的老妖仰头靠墙，闭目准备休息：管他西索有多变态，反正目前看来，对方是不打算找自己打架了。
　　伊尔迷“咔咔”地回着西索的话。
　　“知~道~了~”西索荡漾地说道，“你现在是集塔喇苦~~就叫你小集好了~~~”
　　拜西索变态之名所赐，原本对“新人”虎视眈眈的考生们，全部都转移了视线，完全不敢光明正大地打量他们。
　　等待的时间有些长。
　　西索开始耐心地搭着扑克牌。
　　黑山打算小睡一会儿，就感觉到伊尔迷的身体往这边又靠近了一些。
　　“咔咔咔（累的话可以靠着我睡觉）。”
　　老妖睁开眼，奇怪地打量了一下伊尔迷，没想到这个抖S的家伙也懂得体谅人嘛。
　　“不用了~”
　　黑山斜瞥着他满是钉子的衣服。睡觉的时候，有人肉靠垫是舒服，但前提是，靠垫上不要全是戳人的钉子。
　　伊尔迷察觉他的目光，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靠着这边半侧的钉子都消失了。
　　老妖微怔，随即浅浅地笑了：“谢了。”他靠了过去，再度闭上眼，打趣了一句，“该不会收我费用吧~”
　　“咔咔咔（你想给钱也可以）。”
　　黑山装作没听到。
　　被两人不约而同忽视了的小丑，推到了刚刚叠好的扑克牌，眼睛看向他们，嘴里发出“哼哼”的诡笑。
　　伊尔迷转头看向他：“咔咔咔。”
　　是一段纯粹毫无意义的发音，西索自然听不懂，不由得鼓起包子脸：“小集~~真坏心呢~~”
　　不断的有新人进入会场。
　　黑山是被一道耳熟的声音惊醒的。
　　“老师！”
　　听到这声惊喜的呼喊，他第一反应是，不二周助怎么会在这里？待睁开眼，怔愣了一下，才猛然想起自己除了库洛洛，还有一个名义上的学生啊。
　　穿着民族服装的金发少年，对比几年前的小鬼，长相和身高都有了大变化。
　　意外地遇到一直挂念的人，酷拉皮卡忍不住激动，一下子冲了过来。
　　“酷拉~”
　　黑山刚坐正身体，就被少年紧紧抱着，要不是他克制着下意识的反应，他这个便宜学生恐怕已经被他一掌飞出去了。
　　老妖有点不适地想要将人推开时，就感觉到埋头在自己肩膀上的男孩，无声地流出了眼泪。
　　抬起的手顿了顿，最后落在少年的后背上，轻拍了拍。
　　“嗯~怎么啦？”黑山问道，语气是少有的温柔。毕竟，这孩子是真的敬爱他如师长，所以他最终放任了对方的举动。
　　不过……对方的气息变了啊。老妖暗叹。温柔如故，逞强的坚强反而显得羸弱，灵魂更是被仇恨的绝望和执念纠缠而不得摆脱。
　　酷拉皮卡没有回话，只是紧了紧双臂。
　　“哎？酷拉皮卡，他是谁啊？”扛着钓鱼竿的刺猬头男孩，好奇地望着拥抱的两个人。
　　酷拉皮卡这才回过神，立刻收敛起忘情的行为，松开手，对黑山不好意思地说道：“抱歉，老师……突然见到你，我有点激动。”
　　老妖不在意地摆手：“没事~”
　　酷拉皮卡完全不见刚才的失态，笑着给黑山和他的新朋友小杰介绍起来。
　　知道黑山是酷拉皮卡的老师后，小杰睁大眼，看着少年：“哇，你好厉害啊！”
　　黑山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地笑出声，懒懒地伸出一只手：“你好~杰君。”真是很特别的灵魂啊。
　　小杰扬起灿烂的笑容：“叫我小杰就可以啦。”
　　重逢了老妖的酷拉皮卡心情显得很好，他对黑山说道：“没想到老师也来考猎人，”他提议道，“老师就和我们一起行动吧！”
　　黑山摇了摇头，手指往左边指了指：“不了~我和朋友一起。”
　　他说的是伊尔迷。
　　不过集塔喇苦的形象实在伤人眼睛，几个孩子不约而同地忽视过去，目光集中在从刚才起就显得格外兴奋的小丑身上。
　　酷拉皮卡面色警惕地看向西索，语气难以置信：“老师竟然和西索是朋友？”
　　“不是……”
　　老妖没说完，西索抢过话头：“呵呵呵~~~我和琦君可是有过非~常~亲~密~的~接~触~啊~~”
　　偷听的众人：（　⊙o⊙）哇……
　　黑山：=_；=
　　伊尔迷：咔咔咔。
　　酷拉皮卡狠狠地皱起眉，迟疑地看向老妖：“老师你……”
　　“西索是在开玩笑呢~”黑山不在意地回答，斜了小丑一眼，“我和他不熟。”
　　闻言，西索笑得夸张。
　　正热闹的时候，第一场考试的闹铃突兀地响起来，伴着尖锐的铃声，考官萨次从黑漆漆的上空飘落下来。
　　众人无暇继续谈话，全部的注意力转到宣布着考试规则的考官身上。
　　随后，萨次淡定地走进通道，决心继续考试的考生们须得跟上他的步伐。
　　一场马拉松跑，就此开始了。
　　萨次的速度越来越快，跟着快走的考生们都开始跑了起来，原本还显得轻松的氛围逐渐紧张了。
　　黑山和伊尔迷走在人较少的中后方，不紧不慢地跟随着大部队，表情由始至终都是相当轻松随意。
　　酷拉皮卡和他新结识的朋友们落在后面，距离不太远，几个人和东巴交流着猎人考试的信息。
　　“嗯~”余光瞥到后面，老妖不由得开口，“小伊的弟弟好像被同龄的小朋友吸引了。”
　　在黑山说话时，伊尔迷的弟弟，奇犽已经和小杰交谈上了，相互交换了姓名和年龄。
　　当雷欧力恼怒地说明自己不是大叔，才十八岁的时候，包括稳重的酷拉皮卡在内的一群人全部大吼道：“不可能！”
　　耳尖的黑山将后头的动静收入耳中，笑得前仰后合：好有趣的一群孩子~
　　“呐呐，酷拉皮卡的老师多大了呢？”小杰朝气蓬勃的嗓音传了过来。
　　听到问话的老妖略微放缓了步调，回头道：“十六岁~”
　　又是一声“不可能”，喊出这话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某人的学生酷拉皮卡。
　　其他人倒是不解了，毕竟黑山的外表怎么看也不超过十八岁，看起来和酷拉皮卡是同龄人。
　　“哎？”小杰有问题就说，“酷拉皮卡，你的老师难道说错了吗？”
　　酷拉皮卡支吾了一下，看了一眼前方的少年，随即摇头，略带赧然地微笑：“是我记错了。”虽然他明知道五年前他的老师就是十六岁，但是对方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吧。
　　永远十六岁的老妖，不再关注这群孩子的动静，眼看某个变态朝这边靠近，脚下的速度猛然加快了。
　　经过一个巢穴口时，敏锐的嗅觉闻到了一股奇特的香甜。
　　黑山下意识地抽动着鼻翼，他对于这个世界的很多东西认识不深。
　　“咔咔咔（鬼迷心窍杉树的味道）。”
　　在被伊尔迷普及了一下这种树的特性后，满足了好奇心的老妖便不再关注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猎人考试部分参照99版TV。这段剧情被同人文写烂了，但是没办法，就是觉得这一段很有意思，所以挑着一些情节描写。
　　PS：酷拉皮卡的声音和不二周助一样，个人是一开始是因为声音而喜欢上他的。


☆、老妖X测试

　　　　被无视了的西索跑到伊尔迷和黑山跟前，开口问道：“琦君不担心你的学生吗？他们~中了别人的陷阱了~~”
　　黑山漫声回答：“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一开始就被设计淘汰了的话，那么想成为猎人的愿望和决心也实在羸弱了点。而且，作为指导过酷拉皮卡的老师，他对对方的身手还是相当有信心的。
　　小丑呵呵地笑：“好~~狠心的老师呢~~金色的小果实知道了，恐怕会非常伤心的~~~”
　　老妖瞥着西索：“金色的小果实？”
　　“青涩的小果实，总是让人垂~涎~欲~滴~”西索用着诡异的腔调说道，“合格的果农应该勤劳施肥~~~这样小果实才能成熟~~~然后，”语气猛然兴奋，“亲~手~摘~掉~~~”
　　黑山对他的果实论没兴致，反正作为一个老师，他不让酷拉皮卡在眼皮底下被这变态给杀了就够了。
　　偶尔施肥……嗯，其实老妖觉得还是值得提倡的。尤其，现在的酷拉皮卡背负了不明而深重的仇恨，他现在的水准确实差得太远。
　　马拉松跑已经进行了快一个小时，许多体力达到的考生都掉队了，还能跟上考官的这些人，也多是气喘吁吁，像黑山、伊尔迷和西索这样轻松的，纯粹是异类。
　　隧道猛然发出震动，在考生们惊恐的目光中，墙壁轰地炸开了。
　　酷拉皮卡和他的朋友们从毁坏的墙里跳了出来。
　　黑山稍微留意了一下金发少年的状态，虽然看起来很好，身体没有受伤，但很明显，他的精神遭受过创伤。
　　想到伊尔迷说到的鬼迷心窍杉树，老妖心里有了底数。
　　雷欧力和陷害他们的东巴吵了起来。
　　黑山的视线在东巴身上扫过：虽然他差点把酷拉皮卡忘记了，但既然是他的学生，作为老妖还是很护短的……好在，酷拉皮卡受了刺激后，其实对紧绷到极点的精神间接起到了放松作用，否则……
　　无论如何，他决定也让这个惹人烦的欧吉桑享受一回噩梦的待遇吧~
　　就在混乱中，隧道的出口终于在考生们的期待中出现了，他们从地底横渡了肯特市，最终抵达了失美乐湿原野。
　　不等众人松下一口气，便起了一出“真假考官”的闹剧。
　　黑山完全没兴趣做推理，真假考官什么的，在他看来很明显，惹得他注意的是，那个和考官长得非常相似的人面猿。
　　老妖看了看萨次的五官，再看看人面猿的脸，除了多了一张嘴巴，真的长得一样啊。
　　有点好玩~
　　于是在西索用扑克牌杀了假考官，粗暴直接地解决了这场闹剧后，黑山在众人继续开跑后，悄然地离开了大部队，闲来无聊，研究起这个世界于他而言，陌生而奇异的植物，以及各种幻兽。
　　目标里当然少不了有着考官脸的人面猿。
　　在把猴子窝快搅得天翻地覆后，老妖拽了拽人面猿的两撇胡子，终于满足了好奇。
　　“嗯~小伊怎么在这？”
　　在猴子们一哄而散后，少年懒懒地打了个呵欠，回头看向雾气弥漫的树林。
　　钉子装的杀手显出身形，这回没再说外星语：“第二场考试快开始了。”
　　黑山恍然：“差点忘了还在考试~”
　　不过没什么担心的，作为五感敏锐的妖怪，他虽然没有杀生丸那样灵敏的鼻子，但是在萨次身上留了记号，这么点距离追上去，轻而易举。
　　两人飞快地穿梭在湿地树林间。
　　等他们抵达了第二场考试的现场时，西索竟然也没到。
　　老妖扫视了一圈，发现酷拉皮卡和他的朋友们都不在，不经意地蹙了一下眉头。
　　伊尔迷这时拿起手机，给西索打了个电话，挂断后，转头对少年道：“咔咔咔（酷拉皮卡没有事）。”
　　黑山轻笑：“嗯~谢了，小伊。”这个朋友有时候还是挺不错的。
　　没多久，老妖就看到扛着雷欧力跑来的西索，心里相当的惊奇，转念一想，大概明白了对方的心思：看来，这个立志培育果实的果农，对于小果实们很满意啊。
　　小杰和酷拉皮卡卡着时间成功赶上了第二场考试。
　　第二场考的是料理。
　　虽然一贯不爱给陌生人做吃的，但考试就要遵守规则，黑山完全没有抵触心理，干净利落地解决了一只豪鼻狂猪。
　　因为过去多年的野外生活，老妖的烧烤技术还是相当不错的。何况，这位性格平和、食量惊人的考官，对考生们的烤猪水平极其包容，包括黑山在内的七十个考生都通过了第一轮考核。
　　第二轮的考官门淇显然不像卜哈喇那样好说话。
　　她指定考生们做寿司。
　　在这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里，忽然听到这个熟悉的名词，黑山还是有点讶异的，视线不由得落在了那位啰嗦的忍者半藏身上，确定那什么东方岛国应该是这个时空的日本了。
　　不过目前的重点是考试。
　　遗憾的是，黑山虽然厨艺不错，尤其擅长各种甜点，但是……对日本料理并不熟悉，比起日本料理，他更偏好中华美食，加之他一贯养尊处优，所以在日本时，没有刻意去学习做寿司。
　　当然，大概的步骤还是知道的。但是一看门淇那个姿态……老妖基本可以确定，就算自己中规中矩地做出寿司，恐怕也是通过不了的。
　　黑山的直觉果然很准。
　　不只是他，在场全体考生都没通过。
　　当然，看了现场各种神奇的“寿司”，老妖莫名地理解门淇淘汰全部人的心情。
　　黑山咬着随手捏的饭团，蘸着这个世界独有的酱料，一边惬意地吃着，一边看戏看得自得其乐，尤其看到自信满满的酷拉皮卡，餐盘里裹着米饭的生鱼还在跳动时，老妖乐得差点被嘴里的米粒给呛到了。
　　一直觉得学生智商很高的老妖，开始自我反省了。
　　“咔咔咔（再给一些）。”
　　老妖回过神，迎上钉子男“木讷”的目光，顺着对方的视线看向料理台，自己做的饭团在他不注意时全部被人消灭了。
　　“才不要~”还没吃得尽兴的黑山，不爽地拒绝。
　　这头两人就着饭团讨价还价时，那边对考官极度不满的考生们已经闹了起来。
　　作为考官，即使是美食猎人，武力值自然不是这些大多数不会念的家伙能够对抗得了的。
　　就在大家闹得不可开交时，猎人公会尼特罗会长的出现，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被教育了一顿的门淇，决定给考生们加试一场，水煮蜘蛛鹰蛋。
　　到最后，四十三人通过考核，登上了猎人公会的飞艇，在下一场考试来临前，大家可以暂时休息。
　　考生们大多数筋疲力尽，或坐着，或躺着，为下一场考核，蓄精养锐。
　　黑山坐在飞艇的餐厅，惬意地享用着茶水与点心。
　　“咔咔咔（蜘蛛鹰蛋）。”
　　满满一大包的蛋，出现在老妖面前，他顿时无语了。
　　第一次吃到蜘蛛鹰蛋的少年，迷上了这种美味，于是趁着人不注意时，将悬崖间剩下的蜘蛛鹰蛋，掳走了一大半藏在念器里。
　　现在看来……伊尔迷发现了他的小动作啊，果然不愧是杀手界的精英。
　　“嗯~你为什么把这些给我？”老妖不解。
　　伊尔迷回答：“咔咔咔（做蛋糕）。”
　　黑山黑线：“呐，小伊~我不是你家的厨师。”这家伙，使唤他起来还真是理直气壮！
　　“咔咔咔（抵消利息）。”杀手淡定地回答。
　　老妖哑然，最终还是收下了这些蛋——这里可是猎人公会的地盘，先把“赃物”藏好再说。对于伊尔迷的要求，他没有拒绝或接受，反正蛋到了他的手里，做不做看心情~
　　利息这种事情，某个人从来没太上心……之所以常被财迷杀手算计了钱包，追根究底，是他不在意这些事罢了，在这个太过陌生的时空，难得遇到一个感觉不错的朋友，包容一下对方的小嗜好没什么大不了。
　　而事实上，看似得寸进尺的伊尔迷，其实将老妖的心理把握得很准。
　　两人喝茶吃点心的时候，餐厅的另一头起了变故。
　　名叫阿妮达的复仇女孩，找上了奇犽，刚要动作，便被突然现身的尼特罗会长拦下了下来。
　　黑山看向冷眼旁观的伊尔迷：“你不担心吗？”
　　伊尔迷淡然地吃着甜点：“咔咔咔（奇犽能够解决好）。”
　　老妖摇头：“不是复仇者的事情~”他看了看情绪不稳的奇犽，目光又在担忧的酷拉皮卡身上顿了顿，“你的弟弟~好像不是很喜欢杀手这个职业呢！”身处黑暗，向往光明。
　　忽然想起流星街的孩子们……和他们相比，外界的孩子们心性和意志力都差一点啊。不过，无可厚非，环境造就个人。
　　“咔咔咔（奇犽太稚嫩了）。”
　　黑山没再多话，事关家族，可是伊尔迷的底线，他不想触及别人的忌讳。
　　天已经黑了，自认为“劳累”了一整天的老妖，决定找个舒适的地方补一补眠。
　　作者有话要说：　　


☆、老妖X海岛

　　　　第三场测试，通关陷阱塔，黑山进入的单人之路。
　　这一轮考核，原则上比先前的两场要艰难得多，不仅要面对随时出现的危险犯人，还有曲折无尽的迷宫，偶尔甚至会遇到一些幻境。
　　不过这一切对实力强横的老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
　　遇到拦路的家伙，直接打一场；至于幻境，这种程度上的水准，老妖根本看不上眼，丝毫不被迷惑；有点麻烦的是迷宫，喜欢玩游戏的黑山，一开始还好心情地一步一步推测，到后来被折来折去的通道弄得耐心全无，果断而粗暴地用念力压缩的空间弹爆开一条条通路。
　　一路“畅通”无阻。
　　在又一次野蛮地炸开障碍后，黑山很巧合地遇上了伊尔迷，杀手和他一样，走的也是单行路。
　　老妖很干脆地选择与伊尔迷结伴，跟着对方走，也省得他耗费念力。
　　毫无疑问，机关重重的陷阱塔，在顶级杀手的面前，也不过是个小儿科。没多久，两人顺利抵达塔底，机关门打开的时候，黑山一眼就看到早一步通关的西索坐在地上搭叠着扑克牌。
　　小丑颤抖的嗓音响起了：“又见面了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