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黑山老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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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丸那种能让他寄托生死、完全信任的同伴……
　　老妖一向不是多愁善感的家伙，感慨了一下，看厌了这一晚别具特色的“夜景”后，便兀自回房，继续睡觉，顺便等待伊尔迷。
　　——据杀手说，他在友客鑫的任务很快就会完成。
　　此后几天，黑山完全没了酷拉皮卡和库洛洛的消息。
　　九月六号，他和伊尔迷决定进入G。I。——这款游戏机非常难得，也不知道杀手是怎么拿到的，当然，只要能玩游戏，老妖才不在意无关紧要的问题。
　　“据说这游戏不通关就很难离开，”老妖好奇地问，“你不担心你的工作吗？”
　　伊尔迷回答：“我现在在休假，而且游戏里有暂时离开的道具。”
　　“哦~”　
　　储存卡插上游戏机后，按照游戏简介对着机器发动“发”，黑山立刻就感到缠绕着自己的念力，努力压下下意识的身体反应，眼前一晃，他便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或者说游戏的世界。
　　一个封闭的、场景科幻的空间。
　　脚下是华丽的“魔法阵”，正对视线的晶蓝色墙壁上有一道梦幻的大门。
　　黑山站在魔法阵上，没有迫不及待体验游戏的心情，而是抬起一只手，在虚空中轻轻晃了晃，喃喃道：“原来如此~”
　　不是他想象的全息游戏，而是利用念力将人传送到一个真实的空间。
　　设计并创造游戏的人，定然是很强大的念能力者。
　　虽然与猜想的很不一样，但是游戏重在于娱乐，黑山倒没有失望的感觉，反而因为“真实性”，更加期待接下来的关卡。
　　当玩家的脚步迈出“魔法阵”，紧闭的大门轰然打开。
　　眼花缭乱的3D光线，让明明真实的世界顿时变得科幻了。手指上的戒指，与此同时感应地亮了起来，黑山缓步踏入大门，经过不长的通道，来到了一处空旷的大厅。
　　浮空坐在最中央的NPC表达欢迎后，开始絮絮地解说起游戏规则：“玩家可以使用两种魔法……”
　　黑山却留意到，这个NPC……有灵魂，也即是，这是真人扮演的。
　　真是有趣~
　　“游戏开始。”NPC宣布道。
　　老妖坐在出口处的草坪上，等着伊尔迷，一边反复念着“BOOK”，好奇地研究集卡书，一边认真地思考用妖力创造一个游戏的可能性。
　　想到费时费力的程度，他果断放弃了这个构想。
　　面前是一片辽阔的平原，蓝天白云，空气清新，让老妖觉得十分舒适，只除了……
　　一种被窥探的感觉，让人感到不爽。
　　这么没有技术含量的偷窥，显然不是来自游戏本身的监控……那么，就是有玩家潜伏观察新手吧！
　　陆陆续续的有其他人进入游戏，不出意外的，好几个人同样发现被人窥探了。
　　“黑山。”
　　黑山回头，注视着从悬空的台阶上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杀手，扬起一抹明媚的笑容。
　　“呐，小伊~让我们开始快乐的游戏之旅吧！”
　　作者有话要说：　　和老妖一样有种厌倦的心理了……于是再过一章，就让老妖穿越吧。


☆、老妖X游戏

　　　　即使是在真实世界里构建的游戏，玩游戏本身就代表着会狩猎别人，同时被人狩猎，纷争与矛盾从来都是游戏的主旋律。
　　黑山和伊尔迷还没走出平原，就遇到了老玩家的攻击。看对方的业务熟练程度，显然，他们不是被“格外关注”的特例。
　　一个任性自我的老妖，一个强大鬼畜的杀手，会傻站在原地让人攻击吗？答案显然是不可能。
　　在那个家伙召唤出集卡书，拿着一张卡片，得意洋洋地将要念出咒语时，老妖已经不管不顾地一脚将人踢飞，顺势夺走了对方的卡片。
　　“喂~这卡片有什么用？”黑山踩着对方，手里晃动着编号为E…90写着“追踪”的卡片。
　　名为路里的玩家，原本还想要用咒语卡片反击，却发现身体莫名其妙地完全动不了。
　　没什么耐心的老妖脚上加了一分力：“快说~”
　　伊尔迷更是直接亮出了钉子，凶残地威胁着路里，套出游戏里的情报。
　　路里不过是玩家里的普通人，平时也只能依靠欺负新人，耍点小手段收集卡片，身体能力完全不够看，在两人的逼迫下，哆哆嗦嗦地将他知道的信息全盘说出来。
　　“……怪不得NPC特意提醒，玩家被杀后，戒指和集卡书会被破坏。”老妖恍悟，看了眼手里的“追踪”咒语卡，十分自然地将卡片塞到集卡书的自由口袋里，然后目光落在了路里的集卡书上。
　　路里惊恐地瞪大眼。
　　老妖扑哧笑了：“嘛，看在你的情报份上，其他的卡片我就不要了~”
　　那样理所当然的语气，听在别人耳里，实在有点欠扁。
　　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实力决定话语权……缺少规范秩序的游戏里，更是如此。
　　少年的话语让路里松了口气，可他显然忽视了另一个凶残的存在，伊尔迷毫不留情地直接拿过他的集卡书。
　　犹如实质的杀气，让路里根本不敢轻举妄动，求救的目光落在了黑山的身上。
　　黑山懒洋洋地开口：“看我也没用~小伊的决定，我无权干涉。”
　　当杀手和老妖终于放开人，朝城镇的方向出发后，踢到倒板的路里打开被搜刮一空的集卡书，里头只余几张“普通的石头（随手捡起的石块所变成的卡片）”，欲哭无泪。
　　——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呐，小伊~”黑山打趣，“你什么时候转行做强盗了？”
　　伊尔迷从容不迫地回答：“抢夺玩家的卡片是游戏规则。”
　　老妖微笑：“之前在友客鑫遇到你弟弟，他和小杰在筹钱买游戏机，现在他们可能也进了游戏，要找他们一起吗？”
　　根据刚才得来的情报，想要通关这个游戏，单凭个人的力量基本是办不到的。
　　以他俩的武力值确实能抢夺许多卡片，但是玩游戏，按部就班地根据游戏规则来才更有趣啊，而且，这么久没有人通关，意味着必然有部分指定要收集的卡片，一直没有人能拿到。
　　伊尔迷没有回答老妖的问题：“这里的道具，你有办法带出去的吧！”
　　老妖点头，既然知道这里是现实世界，那么在这里的道具，即使被限定了一些规则，但本质上是真实存在的，他想要带回外界，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对于他来说，这里的道具不具有多少吸引力，他是纯粹享受玩游戏的乐趣的。
　　不过根据伊尔迷的话语，黑山立刻捕捉到某些信息，好奇地询问：“小伊是为了这里的道具才来玩游戏的？”
　　想来，这才是事实，否则以杀手对工作的“敬业”和金钱的执着，哪里愿意浪费时间在游戏里？他欠下的那些债，也远远抵不上对方玩游戏所消耗的时间里能赚到的钱财。
　　伊尔迷没有否认老妖的话语。
　　见对方不愿说，黑山稍微好奇一下，便把问题抛在脑后了。
　　两人抵达的第一座城镇是路丘比太市。
　　城市十分繁华，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融入其中，感觉和现实世界几乎没有区别——唯一区别的，在于镇子上的人和建筑，大多数是具现化或操作系能力控制的。
　　“第一步，继续收集情报外，还要挣钱~”老妖喃喃地说道，猛然想到伊尔迷进入游戏的目的，转头看向他，“嗯~小伊既然有确定的目标，那应该也知道一些情报吧？”
　　伊尔迷回答：“我对G。I。不了解，那几样道具的信息是我的雇主告诉我的。”
　　“好吧~”黑山也不失望，玩游戏的乐趣就在于通关的过程中，解决遇到的各种困难和麻烦。
　　在两人都有点无从下手的时候，有人先一步搭讪了，言语间邀请他们加入一个玩家团体，目的是通过合作，一起破解游戏。
　　黑山没有立刻拒绝，伊尔迷的态度显得无所谓，两人跟着那个人，一起去见了他们召集的伙伴。
　　于是从这群人嘴里，又得知了更多的信息，譬如卡片的详细分类，一些值得关注的玩家，和部分危险的关卡和怪物。
　　又确认了一下最开始遇到的路里嘴里的情报真伪后，老妖和杀手最终没有加入这样的团体，他们一贯单独行动惯了，不习惯被其他人约束，最重要的是，合作对象的实力太弱了，两人都看不上。
　　“卡里路第18届网球大赛？”
　　黑山正拿着刚收集（或抢夺）到的卡片，准备去交换商店换取戒尼时，就在店门外的宣传海报上，看到了这个比赛的消息。
　　恍惚了一下后，忽然就有点怀念了。
　　“嗯~冠军会有一千万戒尼的奖金？”看清楚比赛详情后，老妖顿时眼睛发亮，“还有一次随机抽取B级指定卡片的机会？”
　　目前很穷的少年，集卡书里也只有寥寥几张E级的卡片，自然毫不犹豫地报名了。
　　“呐，小伊~”在事先约好的地点与伊尔迷准时碰头，黑山便迫不及待地分享了这个好消息，“……拿下了单打和双打的冠军，我们就有两千万戒尼和两张B级卡片了！”
　　对自己网球实力和身体能力极度自信的老妖，仿佛已经看到戒尼与卡片在向他招手了。
　　伊尔迷面无表情地打击着某人的热情：“我不会网球。”
　　这个世界，网球是一项很偏门的运动，即使为了业务需要，掌握多方位技能的杀手也没有接触过网球拍。
　　老妖毫不在意地摆手：“双打我一个人就够了。”找上伊尔迷，是因为规则要求必须要两个人才准许参加双打的，否则……呃，他没那么大方将自己的钱和卡片分一半给小气的财迷。
　　时隔多年，黑山再度站在了网球赛场上。
　　少年踏入球场的瞬间，一成不变的白衣变成了立海大的土黄色运动服，披散的长发高高地扎成马尾，额上绑着蓝色的止汗带。
　　勾了勾球拍的线，老妖微抬起下巴，望向对手，笑得自信傲然。
　　参加网球比赛的，在淘汰赛时会与NPC打，最终筛选出前十六强。而现在，正是玩家间对决的第一场赛事。
　　在这个以念为主导的世界里，网球不再单纯地依靠着力与技巧。比赛与其说是打球，不如说是另类的战斗。
　　无论是货真价实的网球赛，还是纯武力的战斗，黑山从不畏惧。
　　观看比赛的人，也不在少数——当然，有多少人是盯着最后那张B级卡去的，不得而知。
　　黑山此时无暇想那么多，他只是注视着对面把网球这项运动批判得一文不值的家伙，微笑的眼睛里渐渐透着冷意。
　　“嗯~”轮到他的发球局，他捏了捏掌中的黄色小球，自言自语道，“一直很好奇部长的招数，今天~就试一试吧~”
　　他还记得当初是因为幸村精市的比赛，才真正对网球产生兴趣的。
　　YIPs，灭五感，来对付这种侮辱网球的蠢货，还是有点浪费……但是，他有点生气了，所以就用真正的网球技术，将对方——击垮！
　　“比赛结束，Game　won　by黑山6：0！”
　　对面的玩家面色惨淡、眼神惊惧，颓然无力地跪在地上，嘴里不时发出“啊啊”的惊恐叫声。
　　——老妖的精神攻击，选非人类能够承受的。
　　黑山扯下止汗带，顺手解开发绳，漠然注视着他的对手，好似懊恼地叹息：“有些过火了~嘛，是那家伙太弱了~”
　　除开用上念与蛮力外，完全没有网球技术啊，枉费他用心打上这一场的比赛。
　　转而将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的人抛到了天外。
　　第一场顺利晋级，后面还有更多的比赛，而下午，他和伊尔迷还有一场双打。
　　离开球场的老妖，意外地遇上了旅团的人，刚好是他认识的几个：侠客、小滴和库哔。小滴不用说，记忆差的她再度忘记了老妖。
　　侠客上前道贺：“一看到是黑山医生的比赛，就猜到结局了。”
　　黑山没被他奉承的话语迷惑，目光落在对方手里的卡片上：“你拿着的是什么？”
　　“比赛设的押注卡片。”
　　“赌局？”
　　“是啊，”侠客笑眯眯地说道，“多亏了黑山医生，我们这次赢了不少钱。”即使是强盗，刚入游戏、信息还不够灵通的他们，也不得不遵守游戏规则。
　　老妖的注意力全都在赌局上了：他本来就是为了奖金来比赛，押注什么的当然不能错过了，他对自己赢每一场比赛以及拿到最终冠军很有信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在猎人里写打网球，作者表示很神奇……
　　不过，G。I。里小杰他们确实遇到过运动项目的比试，我记得里面有保龄球、篮球、足球、排球……没看到网球。于是此处设定，猎人里网球比较稀罕，反正不影响什么。
　　于是，预料外的网球，让穿越略微推迟一下了。


☆、老妖X道具

　　网球比赛总共持续了五天，黑山完全没有了一开始期待的心情，在这个赛场上，真正会打网球、喜爱网球的人几乎没有，比赛不过是以网球作为武器的另类决斗。所以，双打时，即使是第一次拿球拍的伊尔迷，照样能将他们的对手打得落花流水。
　　有点郁闷，好在他一开始报名比赛的初衷，就是为了赚取奖金和卡片，现在顺带在每场比赛前下注赢钱。
　　预期之中，老妖的比赛一路过关斩将，不费力气地拿到了单打冠军。
　　倒是双打出现了一点小意外。
　　玩G。I。这款游戏的，从不缺乏真正的高手，各种奇离古怪的念能力者都有，就如双打决赛时，黑山和伊尔迷的对手，一对姓吉拉德的双胞胎兄弟。
　　这对双胞胎，和之前遇到的对手很不一样，他们不仅是堪比伊尔迷水准的念能力高手，更奇特的地方在于绝招就是网球。根据主办方透露的资料，这两人以前是专业的网球手，他们将自己的念能力与网球招式完美地结合了，更可怕的是，双胞胎的心意相通，让他们配合起来天衣无缝，无懈可击。在往届卡里路网球大赛中，他们打败了所有的对手，创造了七连冠的神话。
　　双打决赛的这天，常驻或路过这座城市的玩家们，都聚集到观众席上。这一场赌局，几乎所有人都押吉拉德兄弟是冠军。
　　事实证明，吉拉德兄弟确实非常厉害。
　　黑山和伊尔迷已经输了三局了。照这势头，如果不改变战略，或者伊尔迷的技术突飞猛进，这场比赛很有可能就要输掉了——在双方的体能、念量等方面没有太大差距的情况下，这一场对决更偏向于纯粹的网球赛。
　　老妖当然可以动用妖力，但是难得遇到真正的网球高手，如果靠着作弊赢得比赛，总让人感到不爽呢！
　　在这个时刻，他仿佛回到了那年全国大赛的赛场。
　　黑山站在底线上，轻轻地抠着网球线。论及双打，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他的搭档柳莲二，在那个少年全心全力的教导下，他们成为高中界最一流的双打组合，打败了“黄金双打”的菊丸&大石组合，也最终赢了“完美双打”的丸井&桑原组合。
　　如果今天输在了这里……
　　没心没肺的老妖，猛然有一种热血的心情。
　　“莲二……”
　　黑山闭上眼，回忆起他和柳莲二的每一场比赛，他一贯不是谋略型的选手，但是……借鉴一些经验，化为己用，还是很容易的。
　　记得当初了解双打时，他研究过菊丸英二那一场着名的“三个人的双打”比赛。
　　他想，柳莲二不在这里，作为同调的搭档，他也可以借用类似的方式，赢得这场比赛。伊尔迷虽然是网球新手，但是以他的反应，辅助自己没有问题。
　　最重要的是，吉拉德兄弟的网球是很厉害，但是到底更依赖着念能力的发挥，论技术，与他曾经的对手相比，还差一些呢！
　　看台上围观的玩家们，很快黑发少年的招式与风格忽然改变了，场上一面倒的局面也在慢慢变化。
　　这一次，黑山和伊尔迷保住了发球局。
　　双方的比分开始渐渐拉平。
　　最后，众人跌破了眼镜，黑山和伊尔迷组合以7：5的比分打败了吉拉德兄弟。
　　双打比赛的结束，代表着这一届卡里路网球大赛落下了帷幕。在NPC颁发了可转换为卡片的荣誉勋章后，黑山和伊尔迷领取了奖金，便被带到一间秘密的房间里，抽取B级卡片的奖品。
　　老妖抽到的是“B…28人生图鉴”，介绍里写着，这个道具记录持有人结识的每一个人的资料，并且刊载了他们之间的逸闻趣事和对话记录。
　　伊尔迷抽到的是“B…30迷途宝石”。
　　两个人都很满意。
　　好奇心大发的黑山直接念了声“Gain”，卡片变成一本装帧精美的硬面图书，迫不及待地打开书后，却发现这本厚厚的“人生图鉴”里一个字也没有。
　　老妖轻抚着空白的纸张，眼中荧蓝的光彩流动，随即就见，书上多了一副闭着眼睛的褐发少年形象，照片旁，是通用语写的关于少年的详细资料……
　　“嗯~果然如此……”黑山有所了悟。
　　贪婪之岛里的道具确实很神奇——尤其这里是真实世界——神奇得有些逆天了。但，实际上，很多能起作用的卡片或道具，不仅遵守着游戏创造者的规则，同样也遵守使用人的规则。就像这个“人生图鉴”，老妖的能力太强大了，制造者的念对他很难起作用，除非是他自愿放开自己的精神，否则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本普通的空白书籍。
　　不过，还是蛮有趣的。
　　老妖放开一部分思想，就见书上不断浮现的，描写他在神奈川那些日子的文字，有一些片段，他不刻意去回忆，自己都一时想不起来——决定了，这本书他要偷‘渡出去，等以后回去了，给柳莲二看一看，这样神奇的东西，对于致力于收集一切数据的资料男来说，应该是蛮有吸引力的吧。
　　网球比赛后，黑山和伊尔迷开始朝魔法都市玛莎多拉前进。
　　玛莎多拉不仅是各种商品、卡片的买卖集散地，同样是情报、地图和部分指定卡片的主要来源地。结伴而行的两个人，一路上了解下来，对游戏完全上手了，各自收集了不少的卡片。
　　到后来，伊尔迷开始频繁的暂离游戏，每次登入的时间越来越短了，看样子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而且打定主意要让黑山将东西偷‘渡出去。
　　老妖倒是一直待在游戏里没有离开，其实对游戏已经没有太大的兴致了，只是他对游戏里的几样比较奇特的宝石感到好奇，比如能够结交许多挚友的“贤者的海蓝宝石”，能够转移危险的“黑暗翡翠”等。这些都是比较稀少又难得的A级卡片。
　　等到第一个通关者出现后，黑山才恍然发现自己已经在游戏过了小半年了。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伊尔迷再度进了游戏，要求老妖将他看中的几样道具带出贪婪之岛。有点腻了这款游戏的老妖，顺势跟着对方一起离开游戏。
　　游戏里的道具，无论是不是卡片形态，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带走的。
　　——即使是幻影旅团，想要抢走游戏里的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是束手无策。
　　即使是老妖用了一些特殊手段，顺利带出来的一些东西，大多自动销毁了，好在，宝石这类不借用创造者规则存在的东西，都是完好的。
　　黑山没再跟着伊尔迷行动，开始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旅行……实际上，他之所以离开贪婪之岛，不仅是因为玩腻了游戏，更在于他有离开的打算。
　　离开，这个世界。
　　自打开发了时间和空间属性的念，并将念力与妖力融合后，他对世界的法则有了逐渐明晰的感悟，随着蕴含银水晶之力的妖力慢慢被吸收，他对自主穿越时空已经有了确定的想法。
　　但就目前能够掌控的妖力，想打破时空的界限，还存在一些风险。
　　随着离开的心情逐渐明显，老妖用着半吊子的占卜术，推演了一下自己的未来。
　　得到的结果，含糊不清，却有一点，让他不得不留心。
　　吉凶不明的意外：可能是意想不到的收获，也可以是令人措手不及的灾难。
　　黑山难得的犹豫了。从他在妖魔道开始，此后的经历无一不说明种种“意外”。
　　如果不能确定回到他自己的世界，再来一次“意外”穿越，意味着不仅自身有危险，也代表着完全恢复妖力的期限越拖越长，自主划开时空更是妄想了。
　　于是，老妖最终决心，在没有十足的把握前，还是不冒险了。
　　在贪婪之岛见识到的一些道具，让黑山觉得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有着很大的不足，所以决定在最后离开前，进行一次完整的旅行。
　　NGL自治国，被称为“入国最难的自然保护区”，理所当然地让亲近自然元素的老妖感到好奇。轻而易举地混过严苛的入境检查，少年一路深入，直达自然区的内部，来到素有“森林之都”美誉的艾尔普斯镇。
　　正赶上当地的“月光女神祭”，极具原始气息的“街道”上，来往的人流不算多，都穿着用天然材料制成的特色服饰。少年被奇离古怪的植物吸引了，久久地流连在花草树木间。
　　“嗯？”正蹲在地上研究一株会嘶嘶叫的植物（？），老妖忽地感应到熟悉的念的气息，有些意外地回头。
　　“真巧，老师。”
　　是许久未见的、完全断了消息的蜘蛛头。
　　库洛洛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