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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那点破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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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他的衬衫,露出结实性感的上身,指尖在他上身轻轻滑动,我感受到他皮肤的僵硬。指尖滑到他的两片红晕上,慢慢圈画着。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充满警戒,“你想玩‘追魂夺命掐’?”
我媚笑摇头,轻轻捏起,又松开。他喉头溢出压抑不住的破碎之音。
我俯身,学着他的喜好,在他耳后慢慢舔弄着,声音虚浮飘渺
“让我告诉你一个我身体的秘密。”
白升的呼吸错乱,染着情欲的琉璃,“好。”他眼中流淌着闲适,期待着我秘密。
我笑容一敛,一本正经道:“我大姨妈来了,下面硬了自己解决。”说完,叉腰仰天大笑三百声,“嗥嗥嗥嗥嗥”
白升猛地将我反压,掀开我的睡裙,向下一摸。摸到两块护翼。
我下身突然一涌,果然,涌泉相报了。
手机突然大震。白升也安静下来,躺在我床上。
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听,“喂?”
“摩西摩西,项小姐。”这男声有点耳熟,带着自信与。。。阴险?
“你是………”
对方笑了,“看来我真是过气了。我是钱镒。”
“哦,你有什么事吗?”
“你还是单身吗?”
他要干什么,我可是不喜欢和一个自恋在一起,“是啊,莫不是你…………”
他轻蔑的笑声传来,浇我小心肝拔凉拔凉,“呵,我是来给你发邀请函的。我们节目欢迎你来征婚。”
切,上这节目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极度自信的,一种是破罐子破摔的。
我两种都不符合。
“不去。”
“哦,那好。”
我放下手机,觉得钱镒很是莫名其妙。
白升手臂支撑着头,胸前春光无限,“男人?”
我把手机丢一边,“无聊的人。”
手机又是震。一条彩信,来自钱镒。
我打开,一看,全身的汗毛孔都打开了。
“怎么了?”看到我的表情,白升起身走来。
我赶紧删除,“呵呵,没什么,没什么。”
白升开始脱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转身走向浴室,“这几天晚上我就住这里了,爸妈看不见倒也方便。”
我被刚才的彩信吓蒙了,也没有赶他走。待他洗澡时赶紧给钱镒拨过去,“你想干什么?”
“就看你来不来参加了。”
“你这是侵犯个人隐私!”
“来,或不来,没有其他答案。”
“我去,你不能把这件事告诉第三个人!”
“很可惜,我就是第三个人。放心,我们会信守承诺的。只要,你来。”
我握紧的双拳,“好。”
钱镒又是嘲笑一番,“想不到啊想不到,幸亏我没同意我奶奶。不然,让你哥给我戴绿帽子。”话锋一转,“要不是我,她已经传播到网上去了。你现在安全无事,应该感激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个道理你是晓得的。”
通话断了。
我关灯躺在床上,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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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参加那个节目,更会成为别人的笑柄。而且,钱镒准是让我去做洋相百出的托儿。
不去参加那个节目,我和白升都会身败名裂。到时候,全家都得丢人,出门不打扮得跟明星出门一样严实你都不好意思出门。最重要的是,我铁定要嫁白升了。
正想着,黑暗中,胸前拱起一个湿漉漉的脑袋,在我胸上蹭来蹭去。接着,白升把我搂进怀里。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让我心安地搂着我,在我额前轻轻一吻,“睡吧。”
第三十六章 喝凉水都塞牙
在电视台门前站了好久,方望见钱镒的车驶来。钱镒冲我招招手,“进来。”
我还没有搭腔,钱镒已经开始安排我:“我们这个节目要进行‘非常女士’的选拔,”他转头看我一眼,眼里满是嘲讽,“脱颖出来的女士可以主导‘非常男士’的选拔,也就是……………呈上诸多优秀的男人给你选。”突然一拍额头,“我忘了,你还有你哥来着。不过逢场作戏,你不必紧张。”
我低头,咬紧双唇,双手互绞。我这是来卖身了。
钱镒把我带进一个办公室,里面坐着一男一女。钱镒介绍道:“这是我们节目组的两位编导,牛编导,肖编导。”
只见肖倩倩的姐姐艳红的指甲捏着玫红的翻盖手机,白色低领衬衫露出酥胸,黑色紧身高腰裙,但是小腿上的绷带包裹很是不协调。她黑框眼睛白光一闪,ωωω;UМD;txtcòm》提供uМd/txt電孖書下载嘴角噙着古怪的笑容,“项老师,好久不见。”
牛编导是个和善的人,他赞赏地看着钱镒,“这是你找来的托儿?不错不错,姿色中上等,看上去不是很精明。要的就是这种大众化。”
我没心情和牛鞭小便闲聊,有些不耐烦地看着钱镒。钱镒了然,左嘴角一挑,笑得诡异,“去办公室详谈。”
这“详谈”二字讲得很是暧昧,肖编导闻言眼中流过嘲讽。我只能咬牙,不断告诫自己…………我有把柄在他们手上,我还年轻,我的人生不能完蛋。
这不是拥抱接吻的照片,这这这是名副其实的艳照啊!
我和白升若是身败名裂,家里二老怎么受得了?!
我参加这个节目虽说丢人,但也不排除能找到真命天子的可能。
“下周六你来录节目,打扮素净一些就好。会有浓妆艳抹的来衬托你。”钱镒懒散地栽到办公椅上。
“我想知道照片你们一共有多少份拷贝?如果你们泄露了……………”
钱镒低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他闷笑,“肖编导那里没有,我这里有两份。”他抬头,两潭妖艳的桃花闪着让人心神不宁的波光,“放心。”
“我……………”突然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只得抿紧嘴唇。
钱镒站起来,双手插进裤袋里,走进我。他身上精致的香水味缭绕着我的神经,他的脸一点点推进,弧度饱满的桃花眼流淌着蛊惑的咒语,“我想,如果你选择的‘非常男士’是你哥,禁忌恋搬上婚恋节目,我这个节目一定会火。”
他的想法让我不寒而栗。
“所以,”他的脸上前推进一寸,“我现在的条件算不得贪婪,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我感到全身毛孔的战栗,我闭上眼,“我可以走了吗?”
“请便。记住,下周六上午八点,不见不散。”
这事不能让白升知道,不然他宁愿我们两个的赤身裸体被别人看到也不会让我去电视相亲。
可是,爸妈的脸面往哪放?
电视台外的站台,我站在那里等公交。车一辆辆开来,却都不是我要乘的那班。就像我相处过的一百多个男人,一个个相过来,却都不是和我相伴一生的良人。
方才压抑住的委屈倾泻而出,从胃里涌上一阵阵强烈的悲伤。
凭什么爸爸要离开我们,凭什么我还是单身,凭什么我遇不到好男人,凭什么我要遭遇白升,凭什么白升要这般对我,凭什么现在出了事却只能由我独自承担。。。。。。凭什么,凭什么。
站在车来车往的站台,我捂嘴抽泣。
车呼啸而来呼啸而去,在我面前带起一阵阵的凉风。我的心凉透了。
到了学校,橙子神神秘秘地给我看一张纸,我搭眼一瞧,是《姻缘对对碰》的“非常女士”报名表。“阿勤,你看我行吗?”
我勉强笑笑,没有回答。
橙子是熟悉我的,“阿勤,你不高兴?”
我无力地摇头,笑得更勉强了。
橙子嘟着小嘴委屈地抱着我的肩膀,“阿勤,不就是一年的奖金嘛,我这么爱吃的都想开了,你也想开吧。今天练完歌和我去跳操吧,释放压力,很好的。”
我点点头,开始整理学生交上来的作业,叹气道:“也许吧。”
最近校园文化节,我们老师要在开幕式上合唱《大海啊,故乡》,我理所当然地滥竽充数其中。我确实不会唱歌,尤其是心情极低沉的时候。
学生刚放学,礼堂里集中着几十个老师由橙子组织练歌。其他老师的音乐细胞也不比我多多少,所以橙子连普通的合唱花样都不敢玩,只要我们一个声部平平安安唱完就好。
今天的我确实算得上合唱队伍里最不和谐的音符,跑调跑得飞沙走石人神共愤。橙子打断大家,把我拉出来,“阿勤,你唱不好吗?”
我叹气,“我尽力了。”
橙子的小肉手捏住我的鼻子,学着蜡笔小新的强调:“阿勤,打起精神来~打起精神来~”
我总算冲她绽开一个有些人样的笑容。
橙子无奈道:“跑调就跑调吧,大家听着还以为是我们的副声部。”
排完合唱,任着橙子拉我去跳操。
与唱歌同样,我的身体协调性也不好,一个动作要学好几次才能学会。尤其是我现在心情很差。
看着橙子跟着教练依葫芦画瓢,我只能在一旁充当电线杆。
还记得上大学时,我体育选修健美操。学了一学期熬到期末考试,我跳了前两个八拍就被老师就拦住:“同学,你走错了吧。我们这是健美操班的期末测评,不是太极班。”
我茫然地看着老师,“我没选修太极啊?”
老师温和道:“那我们也不是跆拳道班。”
我彻底无语了。
六个人一组考试,别人出腿我出胳膊,别人向左我向右,别人起跳我下蹲。我整个人像小儿麻痹加脑瘫,无药可治的严重。
跳了一半我余光一瞥,怎么没人了?往下一看,嚯,都做垫上动作了。
最后,我欢天喜地跳完了,却发现别人还在跳。人家都在跳,我傻站着。后来才知道,我抢拍严重,那时还有三个八拍的动作没做。
老师很气愤地看着我,“我就说你走错了吧,这是健美操班。你跳的每一个动作我都没教过!”
经过一番解释,老师不留情面地给我六十分。这严重影响了我的奖学金。
按照惯例,体育课期末考试有三次机会,取最高分,但是一般人都用不到第二次机会。
我承认,我不是一般人。
等大家都走了,我拉住老师非得利用这第二次机会。卖命地跳。跳了一半,我忘记动作了,站在原地傻愣。老师看不下去了,在前面带着我跳。
看,这期末考试多么的放水。
老师脸色黑沉,“这次你连及格都成问题了。”
我欲哭无泪,“老师,我是先天的毛病,要不我再给你跳一遍吧。”
反正我还有第三次机会。
老师闻言,不堪忍受那丧尽天良的折磨,慌忙给我打了一个九十分,“同学,拜托你明年千万不要选我的课啊。”
我兴高采烈地出门,又被她叫住,“同学,我建议你下学期选修啦啦操,这个很好过的。”
后来,我才知道啦啦操的老师是她的情敌。我被当做新式武器抛来抛去。
所以,这种肢体艺术是我难以言说的痛。
看着橙子跳得正HIGH,我退到休息区喝水。刚打开包,手机便开始震动,我拿出来一看,是丁峰。
“喂,你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项老师,”这个称呼他好久未用了,他的声音依旧谦和有礼,“今晚有空出来吃顿饭吗?”
“啊?这个……………”我大脑飞快运转着,搜寻一个妥当的理由。
“项老师,我只是想善始善终,请你吃顿饭,没有其他意思。”
“好啊,丁总你真好!拜拜。”这不是我答应的,不知什么时候我身边多了一条肉青虫,抢走了我的电话,还用甜腻腻的嗓音替我挂断了。
橙子对我狡黠地眨眨眼,“又有帅哥请吃饭啦!”
第三十七章 胡闹结束了
我不想和丁峰谈很久,便把他约到聚卿茶园速战速决。橙子识趣地跑到隔壁桌掩耳盗铃,说自己不会偷听,那耳朵竖得笔直。
丁峰看着茶杯里旋转的茶水,淡然笑道:“项老师,这段时间打扰你了。”
我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你对孩子太溺爱了。”
他捏起茶杯,让氤氲热气喷到唇上,“对泡泡的感情是我全部的动力。”
“你是个不需要爱情的人,你不寂寞。”我偏着头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他低垂的目光缓缓上扬,隔着水汽,深邃的眼眸我看不清晰,“寂寞?这是年轻人的流行。泡泡和事业,这就是我的满足。”
“我冒昧地问一句,你对丁同学这么好,是因为他的母亲吗?”
丁峰低头品茶,动作缓慢而有力,喉头滚动,茶水咽下。“项老师,我想,我们可以做朋友。你是个直爽的女性。”
看来他是不想回答。
我搓搓手,“乐意之至。”
“泡泡是我在车站被人硬塞进怀里的。”
“什么?!”我眼珠在眼眶里咕咕噜噜转了几圈,幸好没掉出来。
“所有的经过都是家母编造的。我一直都很充实,不需要另一种感情让自己更幸福。后来,我有了泡泡。看着泡泡在我怀里一点点长大,这种满足感是任何事情都无法取代的。”丁峰笑,嘴角的梨涡漾着浓浓的父爱。
这是怎样的境界。
我皱着眉头,“你从来都没有爱过女人?”
丁峰微笑摇头,散落一池似雪梨花。
“你不觉得怀着这种想法和我结婚是对我的伤害吗?”
他顿首,歉意重重,“项老师,对不起。”
我叹气,“即使你觉得你不需要,但是能体验爱情是一件毋庸置疑的美好。心里装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孩子,你不想体验一下?”
他轻抿一口茶水,缓缓道:“我曾经包养过一个女人。五年,半年前她嫁了人,我给了她一笔嫁妆。算是对她的感谢。”
他终究是个男人。
我起身,“希望你能尽早找到一个让你心动的女人。”
他满不在乎地跳动眉毛:“谈情说爱?我谈不动了。”
我耸耸肩,“也许丁同学想要的妈妈是你真心所爱的人。”
这便是丁峰所谓的有始有终。我们成了朋友。
丁峰送我和橙子回家,一路上第一次和丁峰有说有笑很是轻松。
站在楼下一望,厨房的灯亮着。白升回来了。
我打开家门,看见白升坐在饭桌前,穿着干净的围裙。他没有戴眼镜,眼睛里流动着干净的光彩,变得安静而温馨,“吃饭吧。我今天特地做了你爱吃的。”
我走进,忘记关门。
心里的委屈一阵阵泛上来。白升,不要对我这么好。
看着难得温情的他,泪如泉涌。白升,我不能和你在一起。
白升忙走来,细致如玉的手指为我揩去泪水,他把我按进怀里,嘴唇轻轻擦过我的额角,轻声道:“怎么了?”
我抓紧他的衣襟,“白升,你不该喜欢我。你给了我负罪感,你让我为难。”
白升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拥得更紧。传递给我更强的安全感。他的下巴摩擦着我的头顶,一下一下,镌刻进心里。
白升,你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你知道将要发生什么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什么都不能做!为什么所有的所有都由我来承担!
虽然我手上也有威胁钱镒的东西,但是我不知道能否镇住他。我不想看到他选择鱼死网破。
“白升,把那天的事情忘了吧。”哽咽的声音沙哑着,似一张冰冷的砂纸磨碎所有的激情,“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愧对了我未来的丈夫和孩子,我对不起爸妈,对不起爸妈,对不起…………”
还有,对不起你。
可是,我说不出。
白升的怀抱突然僵硬,不似刚才温暖。
“白升,我也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什么。”这算得上我点到为止的表白。
一切扼杀在最开始。
我颤抖的手捧住他的脸,深深的负罪感涌上。嘴唇慢慢贴近,浅浅地亲吻。
这是我依依不舍的告别,明天,我要和他做本本分分的兄妹。
白升突然咬住我的唇,一反常态地狠狠咬住,疼痛让我全身战栗,血腥味弥散在彼此的口腔。我的眼泪流下融入我的伤口,渗入嘴里。
白升,你是我的……………我的……………
我用力捏紧双拳,闭紧双眼。眼泪决堤,肆无忌惮地蔓延。
……………哥哥。只是哥哥。
白升松口,心疼地舔舐着拜他所赐的伤口。
我亲吻他的眼睛,那双让我又爱又恨的眼睛,“无论你有什么理由,那都不重要。我们不要再纠缠了。”
我忍着伤口的疼痛,和他进行唇舌的诀别。
谢谢你在我憧憬爱情的天真岁月里出现,让我甜蜜地爱过,痛苦地恨过。
谢谢你在我寂寞郁闷的时候,给过我狭隘的朦胧的爱情。
谢谢你给我棋逢对手的回忆。
曾经,我爱过你。
现在,只是回忆在爱着。
我们的错过积累成山,我们要翻过去,好难,代价好大。
不奢望你原谅我的懒惰我的怯懦,我不想翻山越岭后发现一无所有。
“阿勤……………你,你们……………”我赶紧松开白升。
项老娘一脸不置信地看着我们,她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有些颤抖。她一手捂住头,一手捂着胸口,有些干呕。
糟糕,项老娘有高血压。
我还没反应,白升抢先一步赶过去,抱起项老娘往卧室里跑,“阿勤,叫救护!”他把项老娘放在床上,稍垫高头部,让其侧卧。
救护车很快到来,一行人慌慌张张驶向医院。
项老娘不是很严重,不算繁杂的医务护理后,我和白升坐在病床旁边看着项老娘没有言语。
老白闻讯赶来,我和白升站起来,将他推到病房外。
这个中年丧妻的男人不能再失去妻子。老白紧张地抓住我的肩膀,“阿勤,怎么了?”
我和白升低头,没有说话。
老白目光一沉,“阿勤,你嘴上怎么都是血?”他目光一个飘忽看到白升带血的嘴角,目光突然变得凛冽,他的声音冰冷而颤抖,“白升……………”
白升的头垂下又抬起,“爸,我和阿勤…………”
“啪……………”白升头无力地偏向一边,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着让我心碎的声音。
“混账东西……………!”
老白转向我,他不能打我,他颤抖的手指着我,“阿勤,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说!非要把我们老两口折腾死你们才好受吗!”
“爸…………”我想乞求地抓住他的肩膀,却被他的目光斥回。我只能摇头,抽抽噎噎道,“爸,你熄火,注意身体。我们错了,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爸,你别气坏了身子。”
白升低垂着头,一直没有讲话。
老白一声长长的叹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白升走过去,我跟上。
白升低着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爸,我错了。”
他转身,一滴冰凉的泪坠落在我手臂,冰凉渗进我心里。我想抓住他冰凉的渐渐远离的手,可白升没有给我犹豫的机会。
老白一拍大腿,猛地站起来,愧疚中带着气愤,“阿勤,我和白升还有你妈都对不起你!”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病房。
想我留在这里也是惹他们生气,项老娘醒来由老白照顾劝说会更好。他们角度一致,老白定会好好开导项老娘。
我凄凄惶惶走到医院门口,不巧撞上一个熟人。很陌生的熟人。
钱镒。
他桃花眼一弯,迷离眼眸似笑非笑,“你不舒服?”
我仰起脸,毫无畏惧地看着钱镒,“钱镒,想怎么做,随便你。”
“哦?”桃花潭中戾气暴涨,似要漾出来。
“我爸妈已经知道了,你的威胁无效了。”我把手机在他眼前一晃,“话说,钱主播的电话录音和威胁视频都在我手上。”
我脸上毫无笑意,认真而严肃地告诉他:“钱镒,收起你的变态把戏!”
钱镒笑得古怪,惊奇中带着暴戾,“看来,我小看你了。”
我推开他,大步走开,“胡闹结束了,互不干涉,永不再见!”
对钱镒是这样,对白升,也是这样。
胡闹,结束了。
白升……哥哥。
第三十八章 三十八章来三八
我没有回白升家,依旧是走回那套老房子。黄昏的路灯拖开我长长而无奈的身影,缓缓移动。
在楼道里看到熟悉的身影,是楼下大哥。半年没看到他了。从他老婆得了病,他们就一直在北京求医。现在的他夹着公文包,抖着肩膀,哼着小曲,面色红润喜庆。我心料准是他老婆的病有了奇迹的回转,可是他拍拍的肩膀却说:“下个月来喝我的喜酒。”
固执地停留的过去固然不好,但是对于有悲伤背景的人来说,他们的欢喜多少让人看着心痛。
我躺在冰冷的床上,突然怀念白升见坚实的拥抱。觉得自己犯贱,便狠狠咬住自己的伤口作为惩罚。却只会更加想念。
楼上传来河东狮大姐的声音,充满无奈,却是难得的温柔,“知道你在外辛苦,可你就不能少喝点嘛。这下胃出血了吧,你可知有胃出血病史的人很容易得胃癌的。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煮点面条养养胃。”x
接着是她趿拉拖鞋的声音。
没多久,她脚步缓慢地趿拉回来,估计是面做好了。“你先喝点汤,暖暖胃。”看着自己生病的男人吃着自己煮的面,大姐有些欣慰,絮絮叨叨:“以后少喝点,多装装糊涂。咱宁愿一辈子做个副的,也不能提正卖了命。这破房子这么多年咱都过了,就算住一辈子也行,多攒点钱给孩子住新房。楼下的赵二老婆上个月刚死,他就欢天喜地地办婚事。你要是没了,我就等孩子结婚工作都安排好了再找,就跟楼下项勤她妈一样,也算对得起你……………”
“我操,你咒谁死了!”大哥停止吞咽听着不顺耳就骂过去。
“咚…………!”这是板凳轰然倒塌的声音。
“姓孙的!你别给点儿阳光就灿烂………!”大姐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再现河东狮形象。
“嘿嘿,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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