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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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我们还有补救措施。”斯莱特林殿下把TOM从烦躁中打醒：“你还记得回魂石吧？我曾经也研究过它一段时间，它不能把你分出去的魂片重新整合，但是它的力量足够把魂片分出去的魂片重新整合。不过这就需要我们先把你那个魂片活捉，然后再用回魂石在他身上使用魔法让他收回所有分出来的魂片。”
　　“这就是说我们的难度增加了，我们原本可以轻易杀了他，到现在我们必须活抓他然后解决他把自己切成的碎片？”哈利感觉到一阵阵的眩晕，难道还要多出不知数的魔王出来吗？
　　猜测，都只是猜测，猜测没有得到证实之前是最难过的时候。
　　“好了，现在我的长效掩盖剂已经成功，你们两个把他抬回去吧。”斯内普挥挥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那位。
　　桌子上那位已经饿晕过去了，三天来除了魔药之外斯内普忘记给他喂食。
　　抬起那位准备走壁炉捷径的TOM和哈利又被斯内普拦住了：“我房间的壁炉彻底不能使用了，飞路网管理局登记了这里，现在那个管理局归谁你们清楚，如果我这样一个变成麻瓜的巫师使用飞路网就说明我在对黑魔王说谎。”
　　TOM和哈利不得不带着一个麻瓜使用门钥匙。
　　“斯内普教授！柯林。克利维他打……”地窖的大门粉碎，一个人跌跌撞撞闯进来，斯内普长袍滚滚转回身盯着把他的大门粉碎的不速之客。
　　“韦斯莱你想干什么？这里不是你们赫奇帕奇的傻瓜笨蛋地盘！”斯内普说话绝不像个良师。
　　跑进来的金妮。韦斯莱本来想说话，但是她的喉咙似乎也伴随着正在使用门钥匙离开的哈利和TOM离开了，她说不出话来。
　　走廊里的声音从破门洞外传来：“该死的小丫头！”
　　“一忘皆空！”斯内普轻轻地说着，手里的魔杖光芒打在金妮的身上。不能让金妮。韦斯莱告诉任何人她看见了什么。
　　金妮怔愣地站在地上，斯内普推了她一把，她醒神过来，但是似乎把她进来的原因也忘记了。
　　门外的脚步声终于到了门前：“统统石化！”金妮没有反抗的机会，她立即全身僵硬倒在地上。
　　“亚克利斯你到我的办公室里干什么？”斯内普仿佛没看见被石化的金妮，大踏步走向地窖门口。
　　门外两个人，一个是食死徒亚利克斯，另一个是斯莱特林学生，麻瓜出身的柯林。克利维，刚刚石化金妮的魔咒就是他放出来的，现在他已经泪流不止。
　　“你对我的学生使用傀儡魔咒让他攻击同学？”柯林满脸都是对金妮的抱歉，他全身都在颤抖，但是一个手指头都不能自由活动。
　　“他是麻瓜出身，真不知道斯莱特林为什么招进这样的泥巴种，斯内普，你应该把他这样的杂质从高贵的斯莱特林学院剔除出去。”食死徒亚克利斯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当然有些原本高贵的也应该劝说他们服从他们真正的主人。”
　　“真正的主人不应该向仆人乞讨东西。”斯莱特林殿下转头顺手拿起一本厚厚的书坐到沙发上面开始翻看。魂片至今想得到马尔福庄园但是一直没能成功，必须有马尔福当代家主心甘情愿解开魔法封印，而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一直话语委婉地拒绝合作。
　　“马尔福庄园应该是你主动献给主人的礼物，难道你想玷污马尔福家族的高贵血统吗？”亚克利斯指着斯莱特林殿下的后脑勺：“你也是斯莱特林的耻辱。”
　　“哦？我没提过是谁向哪个仆人乞讨啊？你怎么联系到黑魔王身上了？”斯莱特林殿下转回头，眼神分外无辜。
　　亚克利斯的脸色如紫色的茄子，他视斯内普如无物，绕过去一脚踹在沙发上试图让斯莱特林殿下摔下来。
　　当一个食死徒开始用麻瓜恶棍的手段欺负人的时候……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7　冷血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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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克利斯的鞋子踹到沙发两分钟后。
　　“一忘皆空。”斯内普抖了一下魔杖，再次给金妮和柯林使用了遗忘咒语。她们两个的瞳孔慢慢收紧恢复神智后，瞧着周围的环境露出疑惑的表情。
　　“斯，斯内普教授，我们刚才，这里……”柯林对他自己学院的院长明显带着点畏缩。
　　“你们两个闯进来毁了我的魔药，顺便毁了我的大门，现在你们应该解释你们闯过来的原因了吧？”斯内普指了指倒扣在地上的一口黄铜坩埚，还有地上一个还在冒烟的大坑。
　　“我们两个……”金妮皱紧了眉，她刚才第一下的遗忘咒已经让她忘了一些事。柯林看了金妮一眼，哆哆嗦嗦地说：“对不起斯内普教授，刚才我们碰到了特别管理小组的人，他们和亚克利斯教授就有点误会，我们就乱跑到这里来了。”这句话根本不痛不痒，没解释出什么问题。
　　斯内普的嘴唇向内紧了紧，明显对这个解释不满意，房间内的烟雾让他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然后他盯着柯林：“柯林。克利维，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环境需要清洁吗？”
　　柯林的脸色马上变得煞白，双手握着魔杖用了清洁咒给斯内普清理干净烟雾。刚刚他和学校里一批刚刚从食死徒子女中选出来的特别管理生发生了冲突，连累着金妮都被追打，他们跑向这边除了慌不择路，也有吃准了斯内普已经失去魔力无法再加害他们的缘故。不过失去魔力，不等于失去威慑力，斯内普现在的压迫感让他感到后悔。
　　“特别管理小组是什么？你们两个刚才是怎么回事？”空气清新后，斯内普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给金妮和柯林。
　　“我们刚才被他们追着，还有亚克利斯教授。”金妮深深地喘了口气，不知是因为刚刚烟雾呛到的后遗症还是她要鼓起勇气。
　　“我没看到什么亚克利斯教授，更没有你说的什么特别管理小组，只看到你们两个在一个粉碎咒毁了我的大门之后扑进来撞翻了我未完成的魔药，如果不是我躲得快而且德拉科推了你们两个，现在地板上的坑里会有你们没化干净的骸骨。”斯内普像播音员念报纸一样抑扬顿挫地说道，空气仿佛都被他弄得粘稠了，金妮和柯林的呼吸变得急促。
　　门外继续有杂乱的脚步声临近，几个气喘吁吁的学生从破烂的地窖大门那里探进了脑袋，看着地板上的大坑和动作僵硬的柯林与金妮，他们都是一愣。
　　“斯内普！他们两个逃到这里来了。”当先的一个学生大声地说出了这句话。
　　斯内普盯着这个学生，打量着他的校服，目光掠过他身上的级长徽章，然后落在级长徽章上方的一枚银色的菱形徽章上面“特别管理小组”。
　　“迪克。卡罗，如果我没记错，你是五年级的斯莱特林级长？”斯内普的目光没有离开徽章，无视对方的眼睛，嘴里问着那个当先的学生这个问题。
　　“我是五年级的斯莱特林级长。”那个学生说道：“也是特别管理小组的副组长。”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徽章。
　　“那么你现在不是斯莱特林的级长了，从今天开始，每天打扫猫头鹰棚屋一次，不许用魔法，不许找替身帮忙，我会抽查整洁程度。”斯内普轻描淡写就将他的一个级长发配去猫头鹰棚屋，不仅仅对斯莱特林学生，对热爱清洁的费尔奇，猫头鹰棚屋都是一个让人厌恶的地点。
　　“不！斯内普，我现在……”那个学生被突然降下的惩罚弄懵了。
　　“难道我现在不是你们的院长了吗？难道你的词汇认知贫乏到连‘教授’都不知道如何拼读吗？还有，和这两个傻瓜笨蛋一样不打招呼就闯进我的私人办公室，你既然很乐意与傻瓜笨蛋为伍，我就如你所愿派你一些适合傻瓜笨蛋干的活。”斯内普轻轻搓着双手。
　　除了一马当先已经被发配的那个学生之外，其余追来的学生本来已经跨进地窖的脚，悄悄地向后缩了一些。他们开始感觉到了一丝丝恐惧，斯内普失去了魔力，但是并不能说他就已经是失去毒牙的蛇。
　　被发配猫头鹰棚屋的那位轻轻地抹了一下额头，尽管并没有他感觉到的冷汗流出来，他的语气还是放缓了：“我们刚才是跟着亚克利斯教授来追他们两个，他们在偷偷宣传对抗魔法部和黑魔王主人的事情，被我们发现想逃跑。”
　　“哦？”斯内普不在乎地哦了这么一声：“谁给你们的权力在霍格沃茨里随意乱闯抓人？你们说的亚克利斯教授在什么地方？”
　　“刚才红头发韦斯莱丫头放了一个蝙蝠精咒，我们都被她拦住了。”一个站在门口的男学生说道，脸上微微发红：“她偷藏了自己的魔杖没去做魔杖检查，给我们用了恶咒，但是亚克利斯教授向这边追过来了。”
　　“我们是今天被卡罗教授和亚克利斯教授选出来的，维护主人的利益，为了霍格沃茨里的杂质才成立的优秀学生小组。”站在前面的迪克。卡罗这句说得声音很小。
　　“似乎霍格沃茨的社团成立必须通过我的批准，你们不会不知道吧？就是卡罗和亚克利斯也必须遵守这条规定。如果他们以为我失去了魔力就无权插手学校的管理的话，让他们先向黑魔王去要求这个。你们这些学生如果以为有他们两个撑腰就可以无视学校规定、无视我。”说到这里，斯内普的眼神愈发地深邃：“你们会发现很多奇妙的事情发生在你们身上。”
　　斯内普无论是在讲述魔药学还是黑魔法防御术的时候，都在第一课里声称这两种学科是多么的奇妙，当然，这种奇妙上课的时候会让大多数有畏难情绪的学生感觉痛不欲生。
　　几个本来肆无忌惮闯进来的学生现在已经后悔了，他们记起来了，他们的斯内普教授还是斯莱特林的院长，还是霍格沃茨的实际掌控者，连黑魔王都没有因为他失去魔力而无视他，他们区区几个学生怎么能慢待他呢？几个学生环顾四周，似乎是在寻找他们的亚克利斯教授的影子，但是斯内普的地窖内除了柯林、金妮、德拉科。马尔福之外没有其他人。
　　斯内普给闯进来的几个人每人罚写两万句“我不该不尊重教授”，当然，金妮和柯林也是如此被惩罚，毕竟他们刚刚“闯进来打翻了魔药”。特别管理小组的学生们看着金妮和柯林离开地窖，不敢继续有行动，因为斯内普明显不承认他们这个小组的权力。
　　斯内普看着学生们离开，然后拍拍手叫来一个校养精灵打扫卫生、修复地板。
　　“斯内普教授，这个是还需要保留的魔药材料吗？”家养小精灵从地板的坑里捡出几条已经被腐蚀到脆的骨头。
　　“不需要，你把它扔远点，最好扔进炉子里当柴烧。”斯莱特林殿下替斯内普回答。
　　食死徒亚克利斯教授失踪，成了本年度霍格沃茨的一大灵异事件，由于急于建功的食死徒都不愿意被束缚在学校，两个小时后，本来被辞退的安多米达。唐克思（布莱克）又被抓了回来教麻瓜研究。
　　晚餐时分，斯莱特林殿下在斯莱特林长桌上刚刚咽下第一口面包，就看见一个学生向他招手示意他过去说话，那是一个不太熟的拉文克劳学生，他过去了，结果跟着那个学生到了走廊的暗处，嘴巴立刻被身后探出的一双手捂住。十分钟后，他已经被双手倒绑吊在了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钩子上面。
　　“听说你今天救了差点冲到药锅里的一个血统叛逆和一个泥巴种？”发配猫头鹰棚屋的卡罗级长拎着鞭子咬牙切齿地笑着：“你是斯内普教授的宠儿啊！”
　　一小堆学生跟着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他们的身上都有菱形的“特别管理小组”徽章。“我是啊。”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对上了他们的研究，也笑了起来。
　　鞭子，胡乱地抽了下来，锋利的倒钩每一次都卷走一些皮肉。斯莱特林殿下脑袋里回想着，似乎自己那个后代刚上学的时候也受过此等待遇，然后在每一次鞭子落下来的时候都清晰地念数：“1，2，3，……341，342，……”当数到第四百三十三的时候，被抽打的斯莱特林殿下身上固然已经伤痕遍布，滴下的血已经染红了全身的衣服。对面抽打他的人已经有些手抖了，因为他看到了一双依旧清澈却不见底的眼睛，似乎是视残酷如无物的冷血动物，打他的人反而会感觉到恐惧。
　　几条鞭子被他们不由自主地被松开，掉在地上。

　　8　唯实力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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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鞭子落地的声音其实不大，刚刚响完，从外面通往公共休息室的门就被打开。
　　从门口进来的几个学生看到了行刑完毕的场景，本来因为刚刚吃晚饭显得有些红润的脸色马上变得铁青。克拉布和高尔是这些人中最先叫出声的，尽管刚刚进门的时候他们嘴里还有没吃完的点心。
　　“你们在干什么？！”陆陆续续吃完饭回到公共休息室的斯莱特林们紧压怒意。斯莱特林学院也许有严厉惩罚学生的传统，但是撇开大多数学生而私自对一个同学进行惩罚是绝不允许的。在别人问出这句话时，克拉布和高尔已经冲上去把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从吊着他的钩子上面解了下来。
　　“他是我们学院的耻辱，他袒护泥巴种和血统叛徒……”底气十足，似乎忘记了自己已经被发配猫头鹰棚屋，卡罗级长昂头宣布，但是他的话被刚刚从钩子上摘下来的那位打断了。
　　“我是耻辱，所以他们正在惩罚……他们自己。”斯莱特林殿下从怀里艰难地摸出了他的魔杖，谁也没听清他是否念了什么，但是在满室爆满银光后，无比凄惨，似乎陷入炼狱后的亡魂才能发出的声音爆发了。当一分钟后，刺眼的银光消散，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发现眼前的情景似乎正
　　好反了过来。
　　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从公共休息室的点心盒里抓了一把花生饼干，就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掏出来的黄油啤酒津津有味地啃着，他身上什么问题都没有，连刚刚被打得七零八落的校服都整齐地穿在身上——上面连灰尘和皱褶都没有。刚刚抽打他的几个人已经滚倒在地上，痛苦得面目扭曲连话都说不清楚，刚刚打在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复制了几分回敬给他们。
　　转移伤害，毫无疑问是黑魔法中的黑魔法。但是斯莱特林的小蛇们拥有的黑魔法常识告诉他们，如果一个巫师能做到把衣服上面的伤害都转移到对方的血肉上面，那么他大可以动动手指划破一张纸然后转移伤口就要了谁的命。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掌握的黑魔法水平也不过如此吧？
　　斯莱特林学院的理念可以有许多代名词：野心勃勃、纯净血统、精明、权利欲，但是所有的小蛇们最信奉的一条却从来没人明确的说出口，那就是唯实力至上。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乐呵呵地叫其他同学坐下欣赏刚刚抽打他的那几个人在地上痉挛。
　　斯莱特林殿下就着惨哼声吃完了饼干，然后看着地上已经疼得瘫倒却无法昏过去的几个人微微地笑了：“你们享受到了吗？四百三十三下分到你们六个身上已经比我刚才的轻多了。如果你们认为你们做得很有道理，为什么我没有看到任何一个人过来就你们或者脸上露出同情的意思呢？”
　　地上的卡罗级长脸色比刚刚疼痛时更加苍白，他刚刚疼痛的时候只在想着自己的远方叔叔卡罗教授什么时候能过来救自己，现在他受到提醒向周围看去，的确没有一个斯莱特林学生看他的表情是带着同情的。这说明什么？
　　“你是个斯莱特林，是个级长，是出类拔萃的人物。但是你并没有用自己的脑子来指挥自己去干明智的事情。你现在是多大？五年级还不到十六岁吧？斯莱特林的学院精神有哪一点告诉你在这么大年纪的时候就开始投身于派系斗争？能够把你和你的同伴轻易碾碎的人太多了，你却因为自己依靠别人而享有的一点点特权而沾沾自喜。霍格沃茨是整个英国巫师的未来，而那个特别管理小组所做的事情是必然要得罪一些未来的巫师的，在一个斯莱特林成长的路上不可以有绝对的敌人，哪怕是泥巴种。”斯莱特林殿下丢出了一瓶止疼药给他们。
　　喝下止疼药的几个人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卡罗捂着身上的鞭痕，他的目光已经有些游移：“我们为的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的伟大事业，霍格沃茨应该更加纯净。泥巴种们本来就没有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你太袒护他们了，黑魔王的伟大事业需要我们……”
　　“那么你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刚刚殴打的我是你纯血的同学，难道毫无道理地殴打同学也是什么伟大的事业吗？据我所知哪怕泥巴种也不会像你们这样蛮干。你们都看到了，你们刚刚的行为在同学们眼中是多么没有道理、不值得同情。说实在的，你的大多数同学，没有被眼前状况蒙蔽的同学，都能看出来你们这些人不过是被你的那个叔叔卡罗蒙骗了出来，帮助他在霍格沃茨与我们的院长斯内普教授争权的可怜虫，加入你的那个什么特别小组除了增长你们的骄狂和不理智没什么好处，顺便给斯莱特林的形象再抹上点灰。就算霍格沃茨需要纯净，也不是你们该去上手做的。”
　　卡罗还想再说什么，却又感觉语塞。
　　“大风吹起来的时候，聪明的人应该知道先躲起来而不是被人牵着出去乱吠。”斯莱特林殿下说完这一句，其余的斯莱特林学生无不对六个“可怜虫”报以鄙视目光。
　　半天，卡罗又憋出了一句话：“马尔福同学，你刚刚的黑魔法，还有你的魔杖不是应该做过处理了吗？”
　　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向身旁的高尔笑着问道：“你听到他刚才说什么了吗？我的耳朵突然有些不舒服。”
　　“我什么也没听见。”高尔“笨拙”而“憨直”地回答。
　　其余的斯莱特林们都摇头散开了，少数几个人还在大声地说着：“特别管理小组的人刚刚是在研究苦行派的教义互相抽打身体。”“不，我听说他们是想锻炼身体。”“他们都是巫师，为什么要研究基督教呢？”“你说他们会不会想研究阉割派的教义呢？”
　　卡罗等几人面面相觑，斯莱特林们绝不姑息愚蠢，他们加入特别管理小组实在是太傻，咎由自取。
　　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回到宿舍，现在这个宿舍只有他自己。坐上装饰着轻薄绿色床纱的软床边，已经有校养精灵奉上了一封信。
　　今天的报告么？还真准时。萨拉査用魔杖点了点信封，信中的内容透入大脑。
　　“……不愿意合作，已经按二号办法清除。福吉已死。关于霍格莫特的行动计划准备就绪。”落款：“卢修斯。马尔福。”
　　没有提到你的儿子……但是你一定忍得很辛苦吧？斯莱特林殿下将信销毁，然后对那个校养精灵说道：“你回去报告，我对他的陈述很满意，他儿子不会出问题。”
　　校养精灵深深地鞠躬然后离去，他不能窥探主人的秘密信件，只能传这样的话，不过他很满足。
　　“TOM，我的后代，你马上就要陷进麻烦里面了？你会有什么样的选择呢？我真想看看。”萨拉査兴奋地搓了搓手。
　　几百公里外的麻瓜警察局里正在受询问的TOM突然打了个哆嗦。
　　“你还不愿意说吗？你与艾伦。里克曼被谋杀一案的关系？不要以为因为未成年只能短暂收押就能逃避过去。”麻瓜警长用一种很能吓倒小孩子的声音说道：“谁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和你那个同伙把尸体抬回来的？”
　　“我不知道。”TOM第三十次无可奈何地回答。

　　9　隐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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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TOM与麻瓜警察的对峙中慢慢地溜走，TOM的心里感觉厌烦却又无可奈何。相传当年哈利的老爸曾经伙同西里斯。布莱克一起以折腾麻瓜警察为乐，TOM觉得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他遇到的这帮麻瓜警察真的很难缠。
　　啊，自己真的适合当魔王而不适合当救世主。
　　本来一切顺利，从桌子上抬走那个可怜的麻瓜之后来到一处麻瓜的慈善收容所准备把他扔下，结果哈利感觉饿了三天的这个叫什么什么里克曼的家伙可怜，自己当时一定是晕了才会同意弄些补充体力和营养的东西给他。
　　打了个响指，叫来了达克，家养小精灵不到两分钟就带回来一瓶魔药。
　　等到药水被喂进去后，达克才想起来这瓶药和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喝的一样，都是让人恢复身体但是要陷入几天假死状态的东西。TOM无法怪罪达克，他也明白了为什么他的斯莱特林先祖放着如此法力强大的家养小精灵而只用他帮忙泡茶。达克的脑袋确实有问题。
　　而这时，几个麻瓜巡警恰到好处地看到了他们。
　　哈利跑得很快，而TOM把刚刚达克扔在地上的魔药瓶子捡起来顺手抛到自己的拓展空间储藏袋。
　　不能让人看出这件事和巫师有任何联系，魔药、魔法都不能随便使用，用在艾伦。里克曼身上那些已经是极限，毕竟他算是公众人物，如果被麻瓜中那些与魔法界有联系的人发现他与魔法有联系，那么斯内普的秘密早晚会被触及。
　　斯内普制作魔药讲究完美，这一点在斯莱特林殿下到他身边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