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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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的秘密早晚会被触及。
　　斯内普制作魔药讲究完美，这一点在斯莱特林殿下到他身边后变本加厉了。
　　完美的恢复药剂让人陷入的休眠效果堪与假死药媲美，当警察和随后赶来的抢救医生用电流击打都无法让艾伦。里克曼有什么麻瓜意义上的生理活动，TOM就被他们扣住了。唯一值得感谢梅林的是，警察们还看得出TOM是未成年人，以为他是受雇佣抛尸赚点小钱的小混混。
　　TOM能感觉到，哈利一直就在附近。这个学期开始之后邓布利多就把属于波特家族的隐身衣给了哈利，但是法力强大的巫师能够感觉到有人一直在跟随。被问话的间歇，TOM小心翼翼地让哈利帮忙把他身上的魔法物品都藏起来，并且偷偷地喂他复方汤剂。这种小心很有必要，因为一闪而过，TOM还是感觉到了魔法部的探测体系的例行巡查（一定有，不然韦斯莱先生怎么知道某个麻瓜垃圾桶被破坏）。
　　十几个小时过去后，麻瓜警察释放了他们，至于某艾伦。里克曼会不会被放在保存遗体的冷柜里冻硬，哈利没想到，TOM十几个小时后想到了，但是也不敢告诉哈利徒增伤感。
　　由此看来，我的人生观和哈利还是有区别的，TOM不打算再考虑某位麻瓜的温度问题，他的脑袋此时又在隐隐作痛。
　　解困出来，TOM和哈利没有第一时间回霍格沃茨，哈利表示信任斯内普。对霍格沃茨的热爱会让斯内普无条件地保护所有的学生，而斯莱特林殿下也不会只是个旁观者。
　　“我感觉我们应该去高锥克山谷看看，邓布利多他们被找回来的时候受了那么重的伤，斯莱特林先生感觉没什么，但是我觉得没那么简单，就算魂片的智商也像他的力量一样翻倍了，我也想象不出他有能让邓布利多他们几乎走投无路的情况出现。”也许高锥克山谷里出现了很难想象得事情，哈利当过傲罗，热衷于调查。
　　“哈利，现在好几天都已经过去了，该有什么痕迹肯定也被破坏得差不多了，邓布利多他们这一两天就要醒了，我们没必要冒险。”而且你也已经太累了，脸上充满了睡眠不足带来的晦气之色，曾经拥有的健康色彩现在像是被打上了一层蜡，TOM没有说出口，他盯着哈利的黑色眼圈和中间那双已经有些黯色的绿眼睛。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退缩了？”哈利也明白TOM眼神的涵义，但是他总感觉到自己心底有一块地方很古怪，似乎在什么地方自己和TOM的布局有一处很不稳，如果那个地方出错了，将是致命的。邓布利多这次的受伤加重了他的不安，但是这个让他隐隐不安的地方还是没有被他想到在哪里。
　　“借用”主人不在家的麻瓜住宅在巫师世界是常见的，虽然许多正直君子并不赞成，但是对现在的TOM和哈利来说也无不可，毕竟魔法地区都容易惹麻烦。
　　睡了不知道多久，定好时间的魔法闹钟还没有响起，TOM就从床上跳了下来，他身上的徽章在发烫和他通信。
　　“萨拉査先祖？”TOM抓下徽章问道。
　　“你和波特小子在一块？情况方便吗？我马上派达克送东西过去，你们看看。”徽章那端斯莱特林殿下的语速稍微有点快，总体上来说还比较平和。
　　推醒哈利，迅速用魔咒穿好了衣服，达克送东西来到。
　　家养小精灵一向对主人定位准确，但是这一次达克带的东西重了些，稍微偏离了一点目标，碰了墙。
　　达克带来的是一个人，没做任何解释后就离开了，TOM同学上辈子还是Lord　Voldemort的时候乃至现在都没见过，扫描脑袋也想不起来是小说中哪个重要人物，而且第一时间他连此人男女都没看出来。哈利凑过去扒开此人乱糟糟的头发，露出皮肤因长期的折磨已经有些松弛的面孔，认了半天。对方醒来开口说话，哈利才认出来这个人是谁，是卢娜的爸爸。
　　谢诺费留斯。洛夫古德开口只反反复复地说着：“哈利。波特，你是哈利。波特？”然后像是不敢相信一样动手去抓哈利。
　　哈利记得，卢娜似乎在食死徒掌控学校之后已经申请休学了，在局势不明的时候选择躲避是霍格沃茨一些学生的选择。而《唱唱反调》这本杂志，这辈子的洛夫古德并没能像上辈子一样有哈利采访的契机增加影响，只不过是一本普通的休闲杂志，多半也不会被食死徒看上，怎么会出现现在这种状况呢？
　　谢诺费留斯。洛夫古德来的时候是昏过去的，斯莱特林殿下肯定是不愿意露面。哈利也不能多解释什么，他用清水给洛夫古德降温，然后询问他出了什么事。
　　当得知近八个月以来，谢诺费留斯。洛夫古德都被人关押起来，和他一起关押的不仅有《唱唱反调》的编辑，还有几乎所有英国巫师报刊的编辑后，哈利愕然了。
　　八个月，甚至还有更早被抓走的编辑，他们都被不明人物看押起来，至少八个月以来的英国巫师媒体都已经是一家之言。那时候在公众所知中：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没有死，食死徒展示出的实力还没有多少，但就在那个时候，已经有力量秘密地把几乎所有魔法世界的喉舌都掌控在手里了，被抓走的主编们白天为秘密的看押人效力，而夜晚就被关在一起。
　　“除了《预言家日报》这样最重要的报纸，其余的主编我都见到，他们和我关在一起过。”谢诺费留斯。洛夫古德猛地咳嗽着：“我没想到还能有人来救我，那帮人收走了我的魔杖，我见过还有人想用古老的魔法道具来抵抗，但是他们都被制服了，那帮人的实力太强大，连妖精和狼人都参与进来了。我藏了一只弯角鼾兽的角挖地道，只有这死物件没有魔法波动……咳咳。但是每次都挖不了多深，弯角鼾兽的角本来应该很能挖……”洛夫古德先生继续大声咳嗽。
　　哈利回想着上辈子，洛夫古德先生拿来挖东西的“弯角鼾兽角”恐怕是那个东西。
　　果然，咳嗽完了，卢娜的爸爸就开始描述那只角突然磕到了东西爆炸了，他被炸晕了，然后开始对哈利表示万分的感谢。他以为是哈利他们想办法救了他。
　　“我的女儿还在学校吗？几个月之前那些人给了我材料让我写邓布利多死了的文章。霍格沃茨现在已经不是让人安心的地方，虽然那里的地下有金伯利巨龙的守护……”
　　金伯利地龙是什么东西，TOM从来没听过，但是洛夫古德先生说的这句话里明显表示出一个问题：卢娜。洛夫古德失踪了！既然八个月以来洛夫古德先生都被关押着，而且还问出来卢娜在不在学校这种话，那么卢娜根本不会是像表面上说的那样是暂时休学在家，洛夫古德家的亲戚几乎没有，卢娜能去哪里呢？
　　哈利手中的材料不少，他很快找到了霍格沃茨现在的学生名单，虽然黑魔王强制学生——尤其是纯血必须上学，但是也有一些休学的。当魔法自动整理出休学名单后，哈利拿出了洛夫古德刚刚写出来的他所知的和他一起被关押的人员名单。
　　按照姓氏和卢娜父亲提供的材料对比的结果是，只要这些编辑和报界要人的子女有本来在霍格沃茨读书的，那么这些孩子现在的状态都是“休学”。

　　10　找到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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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昏迷咒在洛夫古德身上然后让家养小精灵送他去休息，哈利已经不能有什么表情了。卢娜虽然在这一世并不是什么战斗伙伴，但这样一个有着奇思异想的女孩竟然失踪，不能不让他感到了某些残酷。
　　也许他们只是被看押在另外的地方，也许他们根本没事只是碰巧都休学了。
　　但是哈利。波特的故事对任何人来说都可能是童话但对他本人来说绝对不是。这样的巧合几率简直太低了。
　　还去高锥克山谷吗？TOM想问问哈利这句。Lord　Voldemort绝不是一个行事前习惯于征求别人意见的人，但是看着哈利似乎要失神的样子，他不能不问。
　　突然，震耳欲聋的铃声响了，那是一开始就定好的休息闹铃。哈利抬头看看闹钟，直接给它用了一个僵化咒。表针停了，哈利低下头疲倦地哈了一口气，他太累了。
　　一次次的意料之外的事件，众多意料之外的受害者，TOM和哈利一起细数。
　　从卢修斯。马尔福等开始，世界杯上的那批被不明人士伤害的人，陆续被灭门的德国魔法世家，尼可。勒梅等被害或失踪的众多魔法界元老，现在又多了这些编辑和他们的子女。难道看不见的黑手就伸得这样长吗？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我们不知道的？哈利回想起八个月以来的舆论报道，看起来是多么的平和正常，只是最近才急转直下开始倾向于食死徒，但这一切明明白白都是被人在很久之前就开始控制了的。那么这是谁干的？他们想干什么？
　　霍格沃茨地窖内，制作好一坩埚提神药剂的斯内普脱下龙皮手套，坐下来喝茶。
　　“让哈利和TOM知道多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多点这样的事把他们两个的小脑壳都占满了，将来承受能力也能强点。”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坐在地窖的沙发上说道：“你还为他们担心什么呢？”
　　“我不担心波特小子。”斯内普很快地说出来这一句。
　　“那么说你担心的是汤姆？”斯莱特林殿下接道：“你刚刚的手法有些乱，虽然药剂成品还不错，但是这不是心无杂念时的状态。”
　　“我是在想他的问题，他的头疼……”说到头疼，斯内普的眼神中露出了担忧：“就算是他的头脑里都是乱七八糟的线索，但是我担心他还是能整理出一些不应该知道的情况。他很聪明，真的很聪明。”
　　“你总不能希望自己的后代是个笨蛋。”萨拉查抚了抚自己的头发，叹了口气：“聪明和愚蠢都是一个结果的话，当然还是聪明更好。”
　　斯内普盯着自己的伴侣，半天，然后摊开手掌上前把身条一点也不矮的萨拉查抱起来放到内间的床铺上面：“我想，我也没有别的办法。”
　　“那就不要想。”萨拉查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有些事是必须要接受的。”说完，他开始伸手解还带着点沉重情绪的斯内普的衣扣。
　　心情矛盾时，需要完全的放松。扣子的数量再多也是有限。
　　内室的温度在上升。
　　萨拉查感受着体内伴侣的热度和他带来的疼痛和欢乐，已经模模糊糊的头脑中突然又出现了往日的图景：一向温文而有风度的他，缩在霍格沃茨最初建成的一间小房间内大口地喝水，然后按住小腹，呕吐。准备吹冷风清醒一下，走出房间门口，看到天上的圆月光芒，还没来得及品一下月光的滋味，就被一双手从身后牢牢地扣住。回头看，还是那个人，不敢挣扎。
　　衣物在失去理智的人手下永远脆弱，更何况对方还是巫师。
　　粗糙而厚实的大手，长时间熬制魔药而变得坚硬锋利的指甲揉搓着绝不如其结实的皮肤。淡淡的血腥味道飘出来。然后，无法阻止对方的利器在体内越陷越深而且绝不温柔。痛得麻木，完全不是享受，膨胀在体内甚至冲击到脆弱的胃。被端起身体按压在墙壁上用力地顶送的萨拉查感觉到了身碎和心碎。
　　海伦天生的魅力能让爱上她的人痴迷，无视其余人的爱情，这不是她的过错。那么我又错在哪里了呢？难道我错在太聪明太自负了，总认为自己还会找到希望？
　　这是千年前自己最大的痛苦，忘不了。而现在，自己的后代汤姆注定也要面对和自己千年前一样的事，他能否在自知无望的情况下，继续寻找希望呢？感受着身体上和千年前完全不同的舒畅，萨拉查认为有些事情的未来可能还不坏。
　　也许历史注定要给巫师们一个最阴沉的十二月，许多在几个月前还名声显赫的人物销声匿迹。
　　哈利。波特，许多人心目中注定的救世主似乎从来就不曾存在过。尽管曾经有人传说他出现在对角巷，尽管还有人们在高锥克山谷的波特家废墟前献花，但是他不出现是改变不了的事实。
　　哈利其实也想出现，TOM知道哈利想出去，给许多已经掉进绝望里面的巫师一点点希望。但是现在的局势已经不允许了。
　　三天还是四天？TOM不知道，反正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没有在治疗他们的药物应该失效的时候醒过来，他们也许就继续这么沉睡下去了？斯内普也给不出一个答案。在高锥克山谷随后的调查也一无所获，哈利这些日子以来在时时刻刻为一件东西担心——邓布利多的长老魔杖。
　　是的，战无不胜的长老魔杖丢失了，不在高锥克山谷，不在任何哈利能想得到的地方。
　　哈利头一次开始为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是魔力强大的巫师而懊恼，因为他们的大脑在昏迷的状态下也封闭得不留任何线索给他参考。邓布利多他们被救回来的第七天，福克斯叼着已经退化成雏鸟状态的达摩克里斯赶到了霍格沃茨，达摩克里斯和福克斯是一只卵孵化出来的双胞胎，他们的自然涅槃周期一致，这只能说明达摩克里斯受了一次致命伤。而两只凤凰只能表述出：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身上的东西被人拿走了。当然，包括他们的魔杖。
　　Voldemort同学在得知长老魔杖确实很难找回来后一度还认为这并不重要，他有心理障碍，上辈子他就是握着这根不详的棒子被彻底打败的。但是他把这个想法说出来，斯内普和斯莱特林殿下先各揍了他一拳，然后告诉他制作那支长老魔杖的佩弗利尔家族是最早参与霍格沃茨建造的功臣，一半以上的霍格沃茨都是他们家族的人协助赫奇帕奇盖成的，如此能工巧匠家族绝不会制造什么“不详的棒子”。
　　“汤姆，就算是魔力接近于哑炮的白痴成立它的主人，也足以在你我这样的对手攻击下保持不败。”萨拉查的表情无比的严肃，给他的后代心里又压上了一块石头。
　　哈利听了斯莱特林殿下的解释，皱眉头了几秒钟，然后又恢复平静：“那就是说我们必须去找到那支长老魔杖？”
　　“是的，这很重要。”萨拉查没有回旋余地地说：“有一个不能在战场上战胜的对手比较不是好事。”
　　“我明白了，我和TOM马上就去。”哈利带着TOM离开。
　　长老魔杖直到圣诞节都过去还没有线索，哈利和TOM已经走遍了整个不列颠有巫师的地方。

　　11　那只是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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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休无止地寻找一件东西很容易让人感到厌烦和疲倦，TOM觉得如果他和哈利真的是十七八岁的热血青年说不定早就放弃。
　　哈利每到一处可能的地点，都是默默地进行搜查，TOM也第一次见识到了傲罗部长的工作水平，确实在检查和搜集物证方面中规中矩没什么疏漏。甚至在一间格林德沃住过的古老的巫师住宅内，哈利从地板夹缝里还找出了几封邓布利多不知道多少年前写给他的信。
　　但是这些对于目标物——长老魔杖，一点用也没有。
　　好在长时间的寻找过程中，那个魂片的行为给了他们一丝安慰。
　　“看来长老魔杖也不在他手里。”哈利看着一张斯内普派家养小精灵传来的纸条：“那个分片Voldemort袭击了凤凰社的一处集会，疯眼汉穆迪受了重伤，但是在混战中Voldemort也受了一点轻伤，如果长老魔杖的主人是他，以他的水平根本不会受伤。”而穆迪肯定会没命，哈利如此推断。
　　TOM也是这么想的，然后他脑袋里出现了另外一幅画面，如果当年是自己真的拥有了长老魔杖，还会不会有后来的失利？然后脑袋里有另外一个声音跳出来告诉他：算了吧，你的命运在那时候只归罗琳管。想到罗琳，TOM总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当年在孤儿院看书时注意到的一些相关内容。但是这些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吧，世界都已经变了。
　　哈利拿着那张纸看了一会，扯了一下TOM的巫师袍：“我们应该去看看穆迪。”
　　“可是长老魔杖的事难道不是更重要吗？斯内普教授的信里也说了，穆迪只是受重伤，他还没死而且已经被凤凰社其他的人救回去了。”TOM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对穆迪都没有什么好感，哈利担心穆迪，现在穆迪只要没死，就可以了。
　　“他就快死了，不然斯内普不会专门在纸条上提到他受重伤。”哈利的手磨蹭着纸条，上面写着“凤凰社有伤亡，其中穆迪受重伤，击伤分片”。
　　“哈利，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任何人死，但是你认为你去看穆迪有什么用吗？只要斯内普和萨拉查先祖知道这一切，有他们暗中帮助穆迪就死不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我们去干。”TOM抓住哈利的手：“而且凤凰社已经转移了，我们找他们也很困难，只能是浪费时间。”
　　“难道我们现在不是浪费时间吗？你用理智想一想，长老魔杖真的那么有用吗？”哈利一字一顿地对TOM说道：“我已经完全清醒了，我们已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了，我们用本来能做更多别的事的时间来找一件没什么用的东西。”
　　“你清醒了？难道有人在蒙骗我们吗？”TOM对哈利的用词感觉非常的诧异：“你知道如果长老魔杖被别人捡到会发生什么。”
　　“TOM！你听我说！”哈利从口袋里抓出来他自己的魔杖在TOM面前晃着快速地说：“我们一开始就错了！长老魔杖消失其实没有我们想象得那么重要！的确，它丢了。但是它只是一件工具，只有一个。任何人都能得到它也不假，但是连你都知道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麻瓜，魔杖对他们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就算是被一个巫师哪怕是一个黑巫师捡到了，它的作用被发现也是几率很小的事。我们现在知道它不在你的分片手里这就够了。”哈利也看出了TOM眼中的担忧：“现在你还担心它吗？根本不用！你和我都知道，世界上比一根威力无穷让你决斗胜利的魔杖更厉害的东西太多了，麻瓜的一颗普通的手雷都能穿透一个成年巫师的抵抗。我们错了，都在找这个根本没有用的东西。”
　　“可是萨拉查先祖说这根魔杖有我们不知道的力量。”TOM也知道麻瓜武器的力量，但是在巫师世界，还是少涉及这种危险品为好。
　　“那只是他说的！”哈利的脚都快跺伤了，他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起来。
　　那只是他说的！TOM的心突然像是被刀戳了一下。
　　没错，那只是他说的。只是萨拉查。斯莱特林，说的。
　　脑海里一幅一直缺少最后一块的拼图，突然完整了。
　　哈利的声音转了，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大喊大叫他也感觉有些失仪，他继续低声地说：“你说你在那个人的孤儿院里，看过很多麻瓜的书，还有……还有三十年之后的都有学过。我有一个想法……也不算是什么想法，萨拉查。斯莱特林先生他难道一点麻瓜的知识都没在那里吸收过吗？他不知道那么多更厉害的武器吗？”
　　哈利说的很含糊，不过TOM已经没有再注意哈利的语气了，他的思想已经飞到了别处，飞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刚刚哈利刚开始质疑的时候，他还在想着是不是巫师的眼界问题让他们白白跑了这么长时间来找长老魔杖。但是哈利后来说的这些，他已经不敢再想下去。唯一有可能让他和哈利即使努力也满盘皆输的地方就在这里，心里一直感觉到的最薄弱一环就在这里！
　　信任，信任萨拉查。斯莱特林殿下，信任他的先祖。
　　他和哈利一直在信任他。
　　可是，“那只是他说的！”
　　为什么有“每个人只能告诉一个人关于自己是从未来归来的人”这个限制，而还会有主魂知道？不要说主魂当时就不是活人，也不要说主魂也融入过自己的记忆！那分明就是有人告诉过他。那么当初这个限制被解释、被一次又一次提醒给自己……那只是他说的，先祖萨拉查。斯莱特林说的！
　　为什么一次又一次，魔力强大的盖勒特。格林德沃总是遭遇各种各样的麻烦？身份险曝光，本可能成为助力的德国巫师贵族被灭门，甚至德姆斯特朗都遭遇了危机？运气不好？分明这些关于格林德沃的事情都是秘密！他们几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这是Lord　Voldemort第一次因为恐惧而脸色发青。
　　他想起了很多很多，甚至想到了哈利上辈子曾经有过的遭遇：哈利在决战前一刻还以为邓布利多是一直希望他活下去的，不要再提什么回魂石，连邓布利多都不能肯定那东西到底有没有用。自己是不是在回来之后感觉不到人生意义，所以过分地放纵自己去相信、去依赖别的人了呢？
　　事实是肯定的。
　　但是回想过去，又有很多疑点，斯莱特林讲究的是华丽，是成功，无论怎么说，这些年萨拉查先祖确实也因为许多意外的事情受到过伤害，甚至有一次失血过多差点送命。那是做不了假的，TOM还相信自己的眼力。但是哈利刚刚的质疑已经让他心里的有些地方开始动摇。
　　“我们不能去找穆迪，他的死活不重要。”TOM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打颤：“我们必须先弄明白一些事情。”他的双手扶着自己的脑袋，因为情绪激动而软弱无力的手指头连头发都抓不住。
　　哈利马上意识到TOM很可能想得太深，回想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