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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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利算了算，自己差不多只有十分钟的时间了。
　　而他自己还没想好怎么脱身。
　　如果邓布利多继续问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招架。
　　好在福克斯又刺耳地大叫了几声，这很反常，和凤凰通常的优美歌声完全不同。
　　邓布利多不得不中断谈话，凑到他的忠诚伙伴面前。
　　“吓！”看他靠近了，福克斯哀鸣一声，不过哈利感觉那声音中似乎有点诡异，似乎福克斯发现了什么让它感觉难以置信的事情。
　　一些嘈杂的声音从另外的方向传来。
　　哈利看清楚声音的来源之后，感觉脑袋里被说不出的情绪充斥着：“这辈子我旁边的难道都是一帮张狂的疯子吗？现在就敢露面！和这家伙相比，Voldemort真的是很正常了。”当然这些话他没敢说出口。
　　窗户外面是一团巨大的光灿灿的东西，差一点哈利就以为那是一团火焰。
　　不过火焰不会乱撞霍格沃茨校长的窗户，那是只鸟，而且是不一般的鸟类，恰好邓布利多身边就有这么一只他的同类。
　　邓布利多摆动魔杖，那团嚣张的鸟就扑到了他的身上把他撞到了一边，然后跳到福克斯的鸟架子上，轰！变成一团真正的火。
　　福克斯的身边就又多了一只和它几乎一模一样的皱巴巴的雏鸟，这只雏鸟带下来的灰把福克斯呛得咳嗽。
　　达摩克里斯，Gellert　Grindelwald的凤凰，难道他嫌现在的状况不够乱，把他的招牌鸟放到老情人老对手这里来？
　　邓布利多狼狈地从身上抓下来一封信，是达摩克里斯撞他的时候顺便粘在他身上的。一向沉稳的校长大人显然没有仔细反省圣诞节他打开某人信件时遭受的尴尬，他顺手就撕开了这封信。
　　哈利终于有离开这里的理由了，但是他其实并不喜欢这样。
　　邓布利多撕开那封信之后才想起仔细检查，但是上面一点字迹都没有，也似乎没有附加什么魔法。他习惯性地把纸翻来覆去了两遍。
　　翻过两遍的纸产生了它应该有的效果。邓布利多的校长室被整块“甜蜜之吻”充气棉花糖充满了，哈利和邓布利多寸步难行。甚至连拿着魔杖的手都很难动弹。
　　哈利意识到他必须把嘴边的这些糖都吃掉，他才能够呼吸。
　　当哈利终于吃掉了相当数量的棉花糖得以呼吸时，邓布利多才从糖中挣扎出一只手来动魔杖，把全部的糖都压缩成一个至少两百斤的大糖块。
　　一向嗜甜的邓布利多还好，哈利被甜得吐了，邓布利多不得不把他放出去看校医。
　　没人知道霍格沃茨的老校长在他的办公室里望着糖块坐了多久，他也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为什么多了一只凤凰。

　　25阳光灿烂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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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邓布利多再次出现在学生面前的时候，仿佛又老了好几岁。他的脑袋里似乎还充斥着无边无际的棉花糖等等不必要的东西，让他在迎接一个插班的外国学生时差点迟到。
　　可是那一段时光毕竟过去了。
　　“阿不思，你看这张纸。”记忆中的那一年、那一天，金发碧眼的少年开心地掏出一张纸。
　　接过去，上面一个字迹都没有，疑惑的蓝眼少年习惯性地翻过来调过去了几下。
　　嗵！大堆的带有奇特甜味的软绵绵物质把周围的大片草地填满，包围了两个少年。
　　艰难地爬到这堆东西上方，蓝眼睛的少年还没等问出口，金发少年已经抓了一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古怪物质，塞进了他的口中。
　　“这是糖？竟然还有充气的糖？”吞下那把软绵绵东西的少年的蓝眼睛愈发地放光了：“盖勒特，这是真的吗？”
　　“嘿嘿，人人都死读书，说什么食物是元素转换的五种例外。”金发少年得意地大笑起来。
　　“天呐，你能把一张小纸变成这种奇怪的糖，能吃的东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不会再有人饿死了！”
　　“我现在只研究到这个地步，而且做这张纸的魔法材料一点也不比粮食便宜。”金发少年的脸上难得露出一点红晕，却也掩盖不了他的得意。
　　“我会和你一起的，我们一起继续研究。”蓝眸少年看着金发少年的眼睛，充满了真诚。
　　两张年轻俊秀的脸慢慢靠近，金发少年都已经能够闻到刚刚被吞进对方嘴里的糖果的甜香，他微微颤抖的嘴唇，期待着对方的初次碰触。洁白的糖果衬托着周围，仿佛在云端的天堂。
　　可惜远远的一声高呼打断了一切：“大哥！阿瑞娜又失控了！快点过来！”
　　两个少年一起跳下云端，然后就是不可挽回的悲剧，最幸福的时光就此终结。而几十年后的再见，已经不再青春的金发人最后扔掉了他本来认为最值得让他追寻的东西——战无不胜的老魔杖，走入自己的地狱，因为只有那个无味的地方能让他的记忆变得单纯，让他努力去回忆最珍贵的东西。
　　邓布利多心不在焉地去迎接那个据说是从德国来的留学生。
　　他似乎是某个不太出名的家族的最后后裔，大概十四岁，一直被当成一个哑炮在家学习，直到最近才发现有点魔法才能，准备进德姆斯特朗却被挑剔的卡卡洛夫拒绝，所以不得不舍近求远进霍格沃茨。
　　“梅林的眼睛啊，那个德国留学生简直太帅了！”Voldemort同学哭笑不得，他听到一个斯莱特林的女生眼睛放着心形对另外一帮女生宣传。
　　全校半数的女生都凑过去欣赏传说中的留学生，她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还有什么密室事件。
　　Voldemort同学感叹，帅哥在女学生心目中的分量，有时候比命还要重要。一个个的女学生都跑去看那个新生。
　　站在大厅里的被观察对象丝毫没有被极度关注时的不自在，女生们□裸的视线扫描似乎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的确，当年他实验出了一点点小事故被炸成重伤躺柏林的大街上，然后被希特勒的盖世太保抓去拷问，都不曾皱眉头。
　　远远地瞄到他后辈黑魔王同情的目光，金发灿烂的少年充满自信地坏笑，引发周围女生的尖叫。
　　其实他早就忍不住想像现在这样出现，但是一直被斯莱特林殿下约束。直到前几天斯莱特林殿下赔偿了斯内普的财产损失后突然改了主意，大刀阔斧地修改了剧本，他才得以被放行。
　　那些女生的尖叫，他一点也不在乎。
　　嘿嘿，阿不思过来了，哦，他肯定看见我了，不要像块木头一样僵住嘛，你现在已经是个校长了。我是渴求知识的可爱学生啊。
　　“我很抱歉年轻的先生，你的姓名和年龄，我们这里没有外国学生的档案。”邓布利多被眼前这张比记忆中稍微稚嫩了一点，却永远也不会记错的脸震惊了，但是他还是例行公事地提问。
　　“Gellert　Albus　Grindelwald，十五岁。”缓缓给出答案，金发少年一脸的激动，很天真的激动：“我是被姑婆养大的，她喜欢历史研究，尤其是很赞叹您当年的那场和黑巫师的著名对决，所以给我起了这个名字。可惜我姓Grindelwald，所以有点儿怪。不过完全没有什么恶意。其实我很想我姓的是您的姓氏。”
　　Voldemort同学都受不了这个没大脑的解释。这等于那位传说中的姑婆给自己的侄孙找麻烦。
　　但是邓布利多的脑袋显然更能接受这样的意外。
　　在学生们的窃窃私语中，自称叫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金发少年被他的校长平静地带到了早就摆在那里的分院帽前。
　　“按你的年龄应该是四年级，当然，你肯定听说过霍格沃茨学生需要分院。”邓布利多亲自拿起分院帽。
　　阿不思的手在抖啊，嘿嘿。
　　Gellert　Grindelwald同学非常满意邓布利多现在这个反应。
　　灰扑扑的破帽子扣在脑袋上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观，但是为了进学校还是先忍了再说。
　　一分钟，两分钟，Grindelwald同学的耐心在消失中，破烂的分院帽已经把他捂出了汗，还是一个字都没说出来。我一定要让萨拉查。斯莱特林找个机会修理它一顿。曾经低调到当猫的前黑魔王暗咒无辜的魔帽。
　　“斯莱特林吧。”分院帽在十三分钟后，咕哝了这么一句：“在斯莱特林说不定还可以。”它的语气很虚。
　　其实分院帽感觉这个少年是个出色的人才，但是性格有些古怪，容易投入过分的热情，在哪个学院都会是个让学院院长头痛的角色，最后斟酌再三，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年轻经得住熬，说不定还能管住这个小天才。
　　就这样，一个顶着自己名字的前举世大魔王大大方方地进了自古魔王扎堆的学院。
　　然后斯莱特林殿下满意地发现，不但不怕死的花痴女学生天天用情书开始轰炸阳光灿烂的魔王名少年，计划中的校长大人，也每天偷偷分出大段的时间来瞧这个学生。
　　不过为了低调，装得更像一个接近哑炮的学生，留学生Grindelwald除了魔药和植物学还凑合之外，其余成绩一塌糊涂，魔咒课把同学粘到了墙上，变形术把自己的半边身体变成了古怪的奶油色带大片斑点，如果继续下去，大有希望成为二十五年来第一个斯莱特林留级生。
　　“上一个留级生是现在高尔的老爸。”哈利提醒着前魔王，也不要太低调了，入学两周扣了斯莱特林三十分，继续白痴下去斯莱特林殿下会发飙。
　　改了的剧本还顺利进行，那么下一步就是怎么解决格兰杰小姐的那个复方汤剂了。
　　但愿也不出意外。
　　不过意外的可能性也不小，至少，至少Voldemort同学不知道赫敏前几天收集好、偷偷揣进玻璃瓶的几根是哪位斯莱特林的头发，只知道颜色都比较淡。

　　26　情人节魅力男士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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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莱特林的四年级学生宿舍本来也是正常的两人一间或者四人一间，但是新来的留学生Gellert　Grindelwald住的是临时增加的单间，因为给他原来的室友无法忍受女生们无孔不入的情书，尤其是在现在，情人节要到了，轻薄的纸信封变成了沉重的巧克力和礼物包。
　　就连年纪还不够看的斯莱特林殿下都收到了两份情人节巧克力，来自两个拉文克劳女生。
　　情人节当天早晨，哈利其实不愿意去吃早饭，更不愿意上黑魔法防御课，因为他知道他将遭遇什么。
　　洛哈特肯定会变本加厉地在情人节的歌曲里把他形容成一个滑稽的角色。
　　一想到“他的眼睛绿得像刚腌好的癞蛤蟆”这样的歌词，哈利就宁可逃课睡懒觉。
　　但是很快，懒觉就睡不成了。
　　因为洛哈特的课没有上成，这位聪明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和魔药教授在饭厅打了一架。
　　“为什么？”哈利根本不相信一向内敛的斯内普会和一位教授打架，尤其是在现在，斯内普对于这个世界的秘密都已经知道之后。
　　“你看看这个吧，这就是起因。”Voldemort从怀里掏出一本杂志，已经被团得不成样子了：“我在战场捡到的。”
　　“《女巫周刊》？”哈利更加摸不到头脑，据他所知，哪怕斯内普无聊到要死也绝对不会和这本杂志扯上什么关系。
　　“第二页，情人节你最想与之浪漫共渡的偶像大评选。”Voldemort同学边说边忍不住要笑，直到哈利看到第一名的洛哈特，还有报名参选者中的最后一名——西弗勒斯。斯内普（只有一票），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天知道是谁把斯内普的名也报了上去，而且到投票期结束，也只有一票。
　　于是洛哈特就有感而发，把斯内普编进了他的情人节歌词。
　　什么“只有一票的蝙蝠王子守着他的地洞不要彷徨”。洛哈特竟然为了搞笑瞎编出了这么样的词，他当然不知“王子”这个词很关键。
　　如果没有“王子”，斯内普也许还能够忍耐。
　　斯内普心里就只剩下这么一点点的骄傲和自尊没有放下，怎么还能容忍曾经的自称“王子”被编进歌里用怪腔怪调唱着。
　　洛哈特还拿着《女巫周刊说风凉话》，似乎在暗示报了名却最后只有一票的斯内普有多么可怜。
　　“住在尼斯的大胖子修果还有五票。”洛哈特这么说纯属找死。
　　斯内普用了缴械咒，外加一个倒挂金钟，把一向具有传奇色彩的洛哈特挂起来扇了一顿耳光，然后扭头就走，声称无法和这样的人共事。
　　还是麦格教授过来，才把脸都憋紫了的洛哈特救下来。
　　于是黑魔法防御课暂时取消。
　　“谁给他报的名？”哈利边笑边问Voldemort同学。
　　“不知道，反正那个人肯定很勇敢。”Voldemort和哈利笑成一团。
　　与此同时，斯内普的地窖里，斯莱特林殿下背靠着墙，躲躲闪闪：“我不是故意给你报名的，但是我就是想知道我的学院院长能有多少魅力，填附带表格的时候也没提到要登出来啊。”
　　斯内普不说话。
　　“还有，我不是给你投了一票吗，又不是一票都没有。”
　　斯内普还是不说话，更加逼近斯莱特林殿下。
　　“我，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斯莱特林殿下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也是个斯莱特林的院长，我相信以我最先辈院长的精明，绝对不会看错表格，也绝对不会不知道只要有一票就会上榜，更不会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斯莱特林的院长是最不受欢迎的人。你给我安了个倒数第一，意图何在？说！”斯内普一点也不被斯莱特林殿下的装可怜演技感动。
　　“你拔了我的羽毛，我一定要报复。”斯莱特林殿下收起可怜表情，郑重其事地说。
　　“是你那时候说的，找到我想要的魔药材料补偿我的损失，只要有的，什么都行。”斯内普说的倒是真话。
　　“我是有羽蛇妖血统，但是不纯，所以感觉疼痛比妖精更敏感，你知道拔了我的羽毛有多疼吗？我现在的身体还算没长成，翅膀很脆弱。”斯莱特林殿下说的也是大实话，他背后紧紧贴在皮肤上的翅膀还在隐隐作痛。
　　“果然你还是斯莱特林。”斯内普不再前逼：“我曾经想过斯莱特林的倡导为什么有真诚又有睚眦必报的成分，看来这在你身上并不矛盾。”
　　“你其实生气的是自己得票太少没魅力被人知道了吧，所以想找个人发泄不痛快。”斯莱特林殿下也站直了笑着说。
　　“就是这样又怎么样？导火索是你这个小心眼的。”斯内普说。
　　“放不下骄傲吧，那你也是个真正的斯莱特林。”斯莱特林殿下下了定论：“虽然还有点胆大包天敢欺负到我头上来。”
　　斯莱特林殿下分了一盒女同学给他的巧克力给郁闷的蛇院院长，安慰他不要为自己的魅力失去信心，并且告诉他，其实在这个小说里，他也是个非常有魅力的角色。
　　巧克力被吃光了，斯内普听没听进去安慰就不知道了。
　　情人节的第二天，Voldemort和哈利刚刚到饭厅就被双胞胎和赫敏拽到了一个角落。
　　赫敏头发散乱，手背上有擦破的痕迹，双胞胎倒是还算整洁，三个人却都有着同样苍白惶急的面容。
　　“罗恩失踪了！”赫敏急得双脚跳了。
　　赫敏把复方汤剂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因为事情已经无比大条了。
　　哈利他们忘记了，赫敏做复方汤剂是按照不牢靠的《强力药剂》，没有了主角效应的庇护，能够按时做成原样几率是不会很大的。
　　昨天晚上，药剂就开始呈现完成时应该有的状态。经过赫敏大小姐的再三分析，小偷四人组认定复方汤剂已经提前两天制作成功。
　　罗恩成了第一个试喝的。赫敏提前找机会混在花痴女生群中，拿了留学生Grindelwald的头发，现在想让罗恩扮演他。
　　罗恩第一时间吞下药汤，人就消失在空气中。
　　赫敏他们在活点地图上还能清楚地看见罗恩，却完全找不到他，他们三个找了一夜，急得快死了。
　　“你们三个怎么不先告诉老师？斯内普教授和麦格教授肯定也能有些办法！”哈利被赫敏他们三个的冒失气的脸色发青，罗恩是他上辈子最好的朋友，现在竟然被莫名其妙的破药水弄没了。
　　哈利回想起上辈子的二年级，那时候的他和罗恩简直太傻了，怎么就能这么对赫敏有信心，当时喝下这个按一本危险的书上的配方做出来的药竟然没有出大事，现在想来真的是小说里关于主角的奇迹了。
　　Grindelwald的年级在上植物学课，Voldemort急急忙忙找到斯莱特林殿下。
　　斯莱特林殿下简直想掐死那帮做药的小傻瓜。药没到时间怎么能喝？更别说他们不走运地拿了Gellert　Grindelwald的头发，回归的这位变过猫的黑魔王，在这个世界里已经算是一个不应该存在的事物，就是真正好使的复方汤剂，也只能产生把罗恩变成“不存在”。
　　“幸亏还是没完成的药水，不过那个韦斯莱小子什么时候能够过了药效再现身就不一定了。”斯莱特林殿下为罗恩默哀。
　　于是，连续五周的空闲时间，被韦斯莱夫妇寄了吼叫信的赫敏和双胞胎都守在罗恩消失的原地，当罗恩茫然地再次出现在原地时，赫敏哭得几乎能与桃金娘争高低了。

　　27不断黑暗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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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恩被第一时间送进了校医室，经过邓布利多的亲自检查，他消失的五周似乎只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五个小时的时间流失，差不多可以说，那种不成功的药水让他处于一种奇怪的消失状态，但是相对于现实中的五周，他的身体其实只经历了五小时的停止状态，而这五小时他在哪里，罗恩没有说出来。
　　邓布利多也探测了罗恩的大脑，但是那里面几乎没有什么想法，而对于一个刚刚经过失败魔药洗礼的少年，提取记忆是痛苦的。
　　罗恩在医院躺了一晚，韦斯莱夫妇也来看过他们的儿子，大家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才纷纷松了一口气。
　　罗恩就又回去上课，但是第一节下课后，他把哈利和Voldemort叫到了走廊的角落。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他们，很久，然后转头就走。
　　“罗恩怎么了？”哈利不认为罗恩会这么愚蠢地就是看看他们两个，毕竟罗恩的头脑还算灵活，从下棋是把好手就能看出来。
　　Voldemort同学是行动派，他在晚饭后给了罗恩一块催眠点心，和哈利合伙把罗恩抬到了一个绝对不会有干扰的地方。
　　密室。
　　Gellert　Grindelwald早已等在那里，记忆提取术方面他是绝对的权威。
　　斯莱特林殿下制作的冥想盆也已经放好。
　　提取罗恩失踪时的记忆，不能够有丝毫的马虎。
　　Grindelwald把细长的银丝从罗恩的脑袋里抽出来，慢慢放进冥想盆，为了保证记忆不被打乱，他先进去看看。
　　结果没有过多久，粗略看完记忆的Gellert　Grindelwald只打了个手势表示没问题就化猫，还用清水如泉给自己冲了个冷水澡。
　　怎么了？都要用化猫来掩盖表情？
　　Voldemort和哈利，以及斯莱特林殿下，外加被拉下水的斯内普四个人同时进入盆子中的记忆。
　　一开始是短暂的空白，然后是黑暗，黑暗中闪过几点光芒，红色，金色。
　　记忆里的罗恩本身似乎是透明的，但是可以看出来他正在偷偷接近这些光线的发源地。
　　越来越近。
　　这里的环境，是，夜里的禁林？大家没有过多思考，但是周围确实很像禁林，植物密密麻麻，挡住了天空的光线。
　　离得更近了，光线却不再是一闪而过，它们逐渐稳定下来。
　　原来是两个人在用魔杖互射，不过显然都没有伤害对方的意思，似乎是在进行格斗训练。那两个人用的都是无声咒，而且极其纯熟，所用咒语种类之多，简直像是在表演咒语大全。
　　突然，最后一闪，耀眼的两道红光相撞，连在了一起，这时候记忆中的罗恩已经能够看清楚两人的容貌了。
　　Voldemort和哈利都很意外，因为那就是他们，更确切地说，咒语光芒照射中的两张脸比现在更成熟，似乎是十五岁左右的他们。
　　最后，记忆中的Voldemort和哈利双双停手，微微喘着走到一起，开心地大笑着。
　　突然，记忆中的那个Voldemort有了动作，他捧起面前的哈利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然后那个哈利很享受地回应着。
　　记忆中的Voldemort挥了一下魔杖，一张漂亮的床垫就出现在地面，他和那个哈利很自然地扑倒在弹性刚好的床垫上。
　　吻还在继续，只不过另外的小动作也在进行中。
　　记忆中的两个人人互相熟练地扯开对方的衣带、扣子，在解开哈利胸前的束缚后，记忆中的Voldemort埋头下去，再次抬起头，哈利的胸前已经多了一排红色的小点。
　　记忆中突然一黑，似乎是这个本身透明的罗恩闭上了眼睛。
　　但是声音还存在，终于有一种奇怪的挤压水声出现，似乎激发了这个罗恩的好奇心，记忆又出现。
　　十五岁的Voldemort的一只手深深埋入哈利的腿间，不时地蘸上一点床垫上盒子里的东西，似乎是向哈利的身体里填塞。
　　而哈利紧紧抓着Voldemort的另外一只手，继续着唇间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