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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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他也一样要把你那块特殊贡献奖牌擦上几十遍。”哈利感叹着历史的惯性，Voldemort只有无言以对。上辈子真不该干那些事啊，还得什么奖牌，现在再提那块奖牌他简直想找地缝钻进去。
　　为了给劳苦功高的Grindelwald提神，Lord　Voldemort不得不和哈利一起趁晚上去厨房偷咖啡点心。
　　提心吊胆地挠着那只梨子，Voldemort同学感觉自己真不应该过来，因为半路上他们碰到了好几次巡夜的教师——曼德拉草事件之后，学校又加强了巡逻，——还有一次从格林女士身上穿过去，像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唉，不过厨房里的校养精灵们还是好说话的。
　　哈利并不试图像赫敏那么激进，一开始就说要建立什么精灵权益促进会，但是他拉着Voldemort，尽可能地对小精灵们保持友好，或者起码是尊重他们的劳动。这样已经足够让他们很感动了。
　　“斯莱特林的学生都是好人！”许多校养小精灵都这么说。Lord　Voldemort知道这肯定是因为总是变成“德拉科。马尔福”或者现在以本尊面目出现的Grindelwald在三天两头过来偷东西吃的时候，对他们的态度不错。
　　唉，那么不可靠的家伙居然人缘也不错。Lord　Voldemort在内心里摇头，如果这些小精灵知道这位Grindelwald同学曾经建立过一只连他后来都无法企及的阴尸加黑魔法部队，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拿那么多好吃的去喂他。
　　抱着一大堆各式各样的点心，披上廉价隐身衣，Voldemort和哈利小心翼翼地走着。
　　走廊里静悄悄地，考验着夜行者的胆量，远远传来脚步声。
　　巡夜的教师！刚想躲起来的哈利被Voldemort又拉到正路上，Voldemort知道那脚步声属于谁。
　　斯内普慢悠悠地贴着他们两个走过去，擦身而过时，他哼了一声。
　　隐身衣下面的哈利还是感觉一阵发凉，他们其实伪装得不高明，至少怀里点心透出的一点点甜香就瞒不过魔药大师的鼻子。
　　继续向前走时，哈利抽出了表带上的活点地图看了一眼，还好，今天另外的巡夜人费尔奇和刚干完受罚的活的贾斯汀。芬列里往赫奇帕奇的宿舍走，没机会注意他们。
　　就快到达斯莱特林的宿舍大门时，Voldemort和哈利敏锐的耳朵都捕捉到了杂乱的脚步声。
　　在这静谧的走廊里一点点声响都被无限地放大。
　　哈利猛地拧过头，什么也没有看到，应该不是在这边。
　　玻璃破碎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很轻，但是走廊里还是能听得很清晰。
　　这次哈利学乖了，没有冒冒失失地冲过去，他抽开了活点地图。
　　整个学校里游荡着的现在只有三个人，斯内普在顶楼巡视，然后就是费尔奇和贾斯汀。
　　贾斯汀？怎么可能？他干完活应该已经被送回宿舍了，费尔奇都已经在四楼，他为什么会出现在二楼那里？而且他不动了。
　　“贾斯汀有危险！”哈利脱口而出。Voldemort连忙捂住他的嘴。
　　哈利的嘴被捂住，但是眼神仍然非常焦急。贾斯汀。芬列里本来应该在被石化者的名单上，今天他又遭遇了本来罗恩应该受到的劳动惩罚，哈利已经开始考虑历史的惯性是否是不可阻挡的，有些事情必将发生。
　　现在蛇怪萨尔已经没有威胁，但是谁又能保证没有别的东西让贾斯汀受到伤害呢？那两个妖精的死亡，曼德拉草的被毁，这些已经让哈利嗅到了危险的味道。
　　哈利当傲罗的几十年里，曾经数次来不及抢救陷入危险的同事，就差一点点时间，眼看着他们在不远处遇难。这让他在救人方面一向义无反顾，哪怕那是个陷阱。扔掉手里的点心，哈利冲向二楼，贾斯汀所在的地方。
　　一路上看着活点地图，贾斯汀一动不动，哈利奋力向前冲，把比他个头还稍微高一点的Voldemort甩出了十步。
　　贾斯汀，贾斯汀，他是被定住了，还是被石化了，或者干脆就是被……不，不能这么想。
　　地上远远地已经能看到一个人的轮廓，一动不动。
　　是贾斯汀吗？哈利看看活点地图，没错，是这里。
　　哈利扯掉身上累赘的隐身衣，小心地靠近趴在地上的贾斯汀，想去给他翻个身。
　　突然，墙边的一副盔甲发出了响声，它动了，暴露了一个藏身在它后面的黑影。
　　哈利毫不犹豫一个无声的金色咒语就打了过去，在他看来，藏身在盔甲后面的人一定是个未知的凶狠对手。
　　强大的金色咒语打穿了盔甲，哈利对他这个加强版本的石化咒很有信心，傲罗时期他曾经用这一招抓住过许多强大的巫师。
　　但是跟上来的Voldemort却扑到他身上想阻止他发射咒语。晚了一步。
　　盔甲后面的人中了金色的咒语，跌落到更明亮可以看见他面孔的地方。
　　赫然是贾斯汀。芬列里！
　　哈利连忙踢了一脚地上的“贾斯汀”，啊，不过是笑话商店里常卖的一种浸水就变化的假模型，上面盖了贾斯汀的外套罢了。
　　“快走，哈利。”没时间停在这里，盔甲被倒下的贾斯汀彻底碰倒，发出巨大的响声。
　　哈利也从活点地图上看到，许多小黑点听到声音之后正迅速地向这里靠近，再不走就又将陷入险境。
　　但是他还是上前检查了贾斯汀。
　　啊，他是冰冷的，手和脸都是冰冷的，而且手腕一点也摸不到脉搏。
　　“贾斯汀死了！”哈利非常意外，他知道刚刚出现在盔甲后的身影一定是个活人，因为不知道具体状况他用的只是功效强一点的石化咒。怎么会死人呢？难道贾斯汀之前就受过什么伤，所以自己的石化咒误打误撞让他受到了致命的伤害？这也并非不可能，在凤凰社和食死徒当年的决战时，就有凤凰社成员用加强版的石化咒打死了一个受伤的食死徒。
　　“我是凶手。”哈利坐在了地上。
　　“冷静点哈利，就算你是凶手，现在也不是留下来等着被抓的时候！”Voldemort从地上抓起哈利进入他的隐身衣，顺手抽出哈利的魔杖防止他做傻事，然后带着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当然，他也没忘记按徽章通知斯莱特林殿下。
　　“哈利，你不能出去！”回到宿舍后，Voldemort迅速给自己换上睡袍：“马上装睡觉，不然我们都脱不了嫌疑，这件事不怪你，是有人设计我们！”
　　哈利不再想出去，但是他没动，呆呆地只知道说：“我杀了他。”
　　Voldemort明白，现在说什么哈利也听不进去，有了上一次的怀疑，邓布利多肯定还会派校养精灵检查。哈利大概从来没这么误“杀”过一个好人，所以他已经被打击不知所措。
　　现在也不是讲道理的时候，邓布利多的调查随时会来。Voldemort抓住呆站着的哈利，剥掉他的衣服把他扔进被窝。
　　哈利还是呆呆地睁着眼睛念着：“我是凶手。”
　　“别说话，不要睁眼睛！”Voldemort说了，可是没用，哈利没反应。说话的刺激对现在的哈利显然不够。
　　不管了！Voldemort给哈利用了一个僵化咒，硬让哈利停止说话，然后把他的眼皮拉下来。
　　果然，不久就有校养精灵来察看，自然大家表现得都是在好好睡觉。
　　估计事情暂时平息，Voldemort给哈利解除了僵化，哈利睁开了眼睛，里面已经能看出有些亮晶晶的水：“对不起，我想我疯了，求你刺激我清醒吧。”
　　然后，哈利的脸越来越接近，当唇齿间的味道已经开始交流的时候，Voldemort才从震惊状态中清醒，眼睛睁得圆圆的，他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34　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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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下！你想做什么？”Voldemort第一次感觉到了恐慌，他跳开了。
　　哈利怔怔地看着他的脸，从床上爬起来，被子滑落，他没有穿睡衣。
　　“你们干什么？”在这尴尬的时刻，斯莱特林殿下幻影移行出现在了两人当中：“波特小子你傻了么？”
　　哈利连忙拉扯起被单裹住身体：“他，死了吗？”他其实并不想知道答案。
　　“你说的是那个小子？他是叫贾斯汀。芬列里吧。你可真浪费，打他还用加强的石化咒。”斯莱特林殿下不满意地说：“其实用个普通的束缚咒就行了，不过你对他用这个咒也算他走运，不然他就没命了。”
　　“他还活着？”哈利只提取出了这一点有利信息。
　　贾斯汀。芬列里差一点就没命了。
　　斯莱特林殿受到徽章通知后，赶在邓布利多到来前的短短时间里给他做了个检查。和着急慌了的哈利不同，他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学生只是被哈利的强化石化咒变得石化冰冷了。贾斯汀的身体之前有被吸收了魔力和大量生命力的迹象。如果哈利过来之后不是用了强大的咒语直接把他石化让生命流失中止，贾斯汀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那小子身体被掏空太多，你那个石化咒在他身上等于被萨尔瞄到的效果。看来剧本里又得加上一次袭击了。”斯莱特林殿下说道。
　　“是谁干的？”哈利问。
　　“这样吸收生命力，恐怕只有魂器。”斯莱特林殿下意味深长地看了看Voldemort：“但我不是说你。”
　　斯莱特林殿下走后，脸上稍微恢复了一些血色的哈利颓然地坐在床边。
　　“哈利，现在好了，贾斯汀没死，他只是被石化了，没有比他原来的状况更坏不是么。不要再那么激动了。”Voldemort小心翼翼地对哈利说，他尽量保持和哈利的距离。
　　“对不起，我刚才太不冷静了，把你差点当成……对不起。”哈利低下了头：“我刚刚只是感觉很绝望，然后发现自己现在可以依靠的就只有你了。”
　　“看来我很荣幸。”Voldemort尽量平静地说。
　　“上辈子金妮死了之后，我的孩子们又都不在身边，就总感觉孤单。那时候遇到了自己没办法接受的现实的时候，我就找方法逃避，因为没人能改变这一切。”哈利抱膝坐在床上，身体缩成一个紧实的小团，明明才十三岁的少年脸孔，却透出风尘困顿过后的沧桑：“我那时候喝过致幻剂然后出去夜游；还随便在麻瓜的店里喝酒一直喝到天亮；还……来者不拒，明知道自己醒了之后会后悔，而且都是一些自己根本不会记住名字的女人。”
　　Voldemort能够理解哈利，一个被爱情亲情呵护成长的人，在受到打击甚至不能挽留最宝贵亲人的时候，是什么都堕落的事情都能做出来的，因为孤单的心灵已经要经受刺激才不会疯掉。这是上辈子他活了七十年也没总结出来的，但是这一世，他能够体会到了。哈利刚刚误以为自己杀了一个无辜的同学，那种紧张和认为已经无可挽回的无助感，冲垮了他的心理防线。
　　然后，哈利找上了自己，一个从他内心里还认为是可以有所依靠的对象。
　　希望自己能给他刺激，让他能够支持他的心不疯掉。
　　Voldemort两生第一次露出惨笑，哈利是不是只是把自己当成可以喝醉解愁的酒，可以让他暂时狂放发泄的药，可以让他尽情放纵堕落不用付出真心的一宿情人？
　　我已经完了。Voldemort感觉胸口翻腾，他转过身，用力吧喉咙中翻上来的腥甜咽下去。我真的已经完了，我已经太在意哈利了，在意得自己的心都会痛。这是什么感觉？真让人费解。
　　“Voldemort永远不会懂得爱。”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在脑袋里炸响，Voldemort突然明白了，自己刚刚认为莫名其妙的感觉是来自什么。不会吧，不可能，也不可以。哈利是我宿命的敌人。
　　“你怎么了？”哈利看到Voldemort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在隐忍什么情绪。
　　Voldemort的胡思乱想被哈利的问话打断，他抬头仔细看着哈利，宿舍的微弱光线下，本该碧绿的眼眸有些发乌，但是仍旧该死的清澈。清澈，但是没有该有的光芒。哈利的眼睛只有感到高兴和幸福的时候才会闪光，Voldemort早就注意到这一点了。
　　我怎么这么笨啊。Voldemort突然感觉自己想通了。自己已经找到自己回归之后的意义了，没有存在感的人生已经找到了一个目标：让哈利漂亮的绿眼睛能够愉快地闪起来。
　　注定的敌人和对手？去他的吧！那是那个麻瓜家庭主妇编造的小说里该有的情节，我已经超出她的设定回来了，就是新的人生，让剧情见鬼去吧，既然已经有机会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爱，还有什么不能改变？
　　“哈利。”Voldemort突然用他的眼睛盯着哈利的眼睛：“你感觉我是你能够依靠的对象吗？”
　　“我，我刚才只是激动，我只是觉得我们本来就很像，而且，回来的你已经放下了过去，总是不计自己也保护我，已经是我这辈子最亲近的人了。”哈利吞吞吐吐。
　　“只是最亲近的朋友？”Voldemort加重了“朋友”这个词：“你不会向朋友要求刚才那种事情吧。”
　　哈利：“……我们。”
　　“我记得你当初还说过那一次我们是个意外，现在我很郑重地告诉你我做什么都很认真，我能容忍意外，但是不能容忍目的不单纯的这种事情，如果是想纯粹发泄，对不起我没有这种嗜好；如果你是因为感情上的需要，我想听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真实想法。”
　　Voldemort已经严肃地坐直了身体，他绝不拖泥带水地把话抛向了哈利：“我现在肯定我已经爱上你了，哈利。”
　　哈利的绿眼睛猛然地闭上，然后又大大地张开：“我，我一直不敢承认，不过算转回来之后就疯了吧。”
　　“疯了是什么意思？”Voldemort的问话一向比审判还有压力，其实他不敢承认，自己问这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也被压得很重，他也在害怕哈利被迫说出的会是让他绝望的话。
　　“我想，我是爱上你了。”哈利说完之后，闭上了眼睛。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宿舍里只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哈利打开了眼睛，他不敢相信，Voldemort正直直地看着他，他眼睛里闪着的光芒，是，是什么样的激动才能带来的。哈利已经不再认为面前这个人是Voldemort，一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冷酷魔王。
　　“看来我是行动派的，哈利。”看到哈利睁开眼睛，Voldemort慢慢说出了这句话。
　　几乎是同时，Voldemort和哈利从各自的床上站起来，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哈利的身上什么也没有，他把Voldemort的睡衣也一点点地扯开。
　　紧紧贴合后，Voldemort感觉哈利的身体比烤火之后还要滚烫，但是他还是抓住床边的白杨魔杖，给整个宿舍房间用了四道强效保温咒语。
　　哈利的躯体因为一年多来并不缺乏营养而充分发育着，已经算是同龄人中比较高挑的。可惜对于这种事还是很稚嫩和脆弱。
　　不过Voldemort显然是个外行中的外行。
　　拥抱在一起，细致地品尝着对方的颈项和脸庞，美好的少年肌肤被吮吸得微微发红。Voldemort的双手抚摸安慰着哈利光洁的背部，然后慢慢向下滑。
　　一只手掠过尾骨，引来哈利的一阵差点站不住的战栗。另外一只手趁着战栗之后的放松慢慢地开始更深的探索。
　　Voldemort根本记不起在对角巷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开始的，他笨拙的手指这一次根本无法轻松地攻占哈利，反倒引来哈利的痛苦嘶哈声。
　　回想一下看过几遍的罗恩记忆画面，Voldemort暗骂自己，他忘记了应该做的准备。
　　一只手继续拥着哈利的身体，胸膛和哈利继续轻柔地摩擦，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向了床头的小柜子。
　　第一格，摸，搜索。
　　嗯，这瓶应该是那只怪猫发明的高效润肤露了。
　　一只手笨拙地掀开瓶塞，迫不及待地倒出了一些揉满了手指。很油滑，而且透着芳香，应该足够了。
　　哈利很紧张，他的全身更加摇摇晃晃难以站立。回归后体力加倍好的Voldemort干脆顺势抱起了哈利，让他的双腿环上了自己并不粗壮却很精实有力的腰部，然后，准备好的那只手托住了哈利悬空的臀，慢慢探入缝隙。
　　上方不断滑过哈利胸口的舌也不能完全转移哈利的注意力，因为绝对外行的Voldemort第一下就探进了两根手指，而且是一次性地推到底，那种突如其来的胀痛让哈利这个有常识的人用一只本该抱紧对方后背的手狠狠拍了一下Voldemort的后背。但是很快哈利就自尝苦果，被这一拍惊吓到的Voldemort身体一晃差点没站住，推进去的手指更加深了，哈利的眼睛一下子被眼泪模糊了，他简直想骂出来。
　　可是一张嘴就忍不住是一段怎么听怎么诱人的无意义词汇，哦，啊，呃，嗯。

　　35　预告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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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有多余的力气，哈利想马上揍Voldemort几拳。
　　但是他现在没办法挑Voldemort的毛病，因为他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
　　对角巷那天晚上这家伙是怎么做出来的？难道是喝酒能让他更无师自通一些？哈利的脑袋里全是有的没的。
　　Lord　Voldemort其实比哈利更加手忙脚乱，他感觉出了哈利的震颤，也知道自己和哈利的身体某个部位已经非常冲动地抬起头。但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他傻乎乎地将第三根手指转动着送了进去，手上还是很快，哈利简直想要掐他的肉——如果他还有足够力气的话。
　　哈利的身体无比地绷紧，Lord　Voldemort感觉自己比上辈子对待和决斗还要紧张，他的脑袋里乱哄哄的，手上受到的压力让他想到自己会不会被咔嚓一下勒断。
　　哈利感觉到体内的手指一动不动，终于气的开始扭动身体，Voldemort终于站不住，一转身把哈利放在了床上，手指也抽了出来。
　　哈利随手抄起Voldemort床上的枕头就砸了过去，当然，没砸着他想砸的笨蛋。看到床头小柜子上面刚刚打开瓶盖的润肤露，哈利心中感叹，但还是耐住性子把多半瓶都倒在了自己的手上。
　　Voldemort的脸已经红得可以做番茄模仿秀，他站在床边看着哈利的动作不敢动。
　　哈利用润肤露慢慢给自身做软化工作，然后皱着眉头，似乎在下什么决心，最后还是把Voldemort拽到面前，低下头。
　　Voldemort的脑袋突然停转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突然清空了，只有哈利温暖的口腔包围着自己的感觉是那么清晰，还有柔软湿润的舌头。
　　哈利上辈子对男性倒是没有这种经验，但是他还算活过不是太短的一辈子，有理智，知道如果现在不好好地给Voldemort含住润滑，过一会倒霉的是自己，不能指望这个白痴能马上变成老手。
　　已经有些晕晕乎乎的Voldemort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顺势欺身过去。
　　也忘记了怎么把哈利固定住身体。
　　更忘了什么时候哈利还有些不好意思地用眼神示意，可以了。
　　但是他忘记不了自己慢慢撑开哈利，被环住，收紧，还不断地战栗的内部细腻地刺激了他的每一寸。
　　他一开始几乎忘记了要动，直到哈利不满意地开始自行扭动。
　　其实他也知道，哈利刚刚开始的时候一点点快乐感觉都没有，从眉头紧蹙就能看出来。
　　毕竟这不太正常。
　　Voldemort其实想说出来，萨拉查先祖给他做过测试，他的身体还是继承了一些妖精的细微特征，如果身处下方的话除了第一次会痛彻肺腑之外，继续进行不会再有任何不适而且很能享受到舒服感觉。
　　但是哈利并没有要求自己这么做。Voldemort只能力所能及地让哈利少受一些痛苦。
　　啊哈！哈利感觉到有滚烫的东西被注入了体内。他的身体一阵痉挛。
　　这种感觉直到第三次过后，哈利才发出了快意满足的声音，解除了紧张，完全放松了自己。
　　刚刚哈利紧张得要命，Voldemort几乎要认为哈利这是第一次，不过也差不了多少。
　　看看哈利已经有些疲倦，Voldemort知道他们两个的身体现在都还过分青涩了，不能够勉强，其实他也并不轻松，伏在哈利身上休息了一下，他刚刚想脱出来。
　　“你们快起来，我发现了问题！”有人突然出现，在煞风景的大叫。
　　如果不是魔杖在刚才激动的时候随便地甩在了地上，Lord　Voldemort保证让这个喊叫者挂掉。
　　哈利也惊得身体一抽搐，随即身体的疼痛让他咬紧牙关。
　　煞风景的是Gellert　Grindelwald，他又化成了猫。
　　他后半夜习惯起来看看，今天既然又出现事故，他自然更勤快地出去溜达了一圈。
　　面无表情地看着哈利和Voldemort狼狈地盖上被单，不怕眼睛出毛病的Grindelwald严肃地对他们说了他的大发现。
　　有一行字，红色的液体书写的，就在邓布利多和教师们收拾好贾斯汀被袭击的现场之后，出现在四楼的墙壁上，把后半夜巡夜的洛哈特吓得歇斯底里进了校医院。
　　“两天后，将有敌人被我带走，尸骨永远留在密室。斯莱特林的纯血精神将永世长存。”
　　这是挑衅，竟然预告有人将死在密室！
　　斯莱特林殿下已经知道这一情况，把Grindelwald又传送到他们的宿舍。
　　Volde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