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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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小伙子想哪里去了，你不会以为我是个乱来的花花公子吧，我可不是随便的人。”小天狼星知道这个小TOM想歪了，他对上这个年轻人的眼睛，带着点忧伤的笑：“我只是想让哈利能更快乐，无论他愿意付出身体结合的对象是谁。我不是个称职的教父，没有关怀的亲人在他身边，哈利真的太苦了。”
　　“我知道了。”Voldemort感觉自己刚刚还是太无知，没有想到这些长辈的爱：“相信我吧，我是真的爱哈利。”
　　“那就好，但是你们现在都还小，要懂得适可而止，不能太随便和贪心。”小天狼星郑重地告诉。
　　没来由地，Voldemort感觉小天狼星的形象高大起来。
　　但是Voldemort同学也很疑惑，小天狼星明明买了两个同样的小盒子，另外一个是给谁预备的？

　　2　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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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TOM同学不敢在某位冲动的教父面前说出来实情，现在他的救世主教子其实比报纸上形容的他这个逃犯还具危险性。
　　哈利在德思礼家没有再惹什么把玛姬姑妈吹胀的幼稚麻烦，他把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寻找魔法部的法律空子和研究麻瓜武器上了。大有要颠覆魔法部的趋势。
　　连已经在孤儿院练成神枪手的Voldemort也感觉不能想象哈利端着狙击步枪的模样，太危险啦。幸亏哈利还没有像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样试图买把手枪在室内练习枪法。
　　哈利在开学前一周，搭乘骑士公共汽车到了对角巷，拜访了一下“巴克叔叔”。
　　亚瑟。韦斯莱帮助哈利安置好了临时住所，临走前，他带着点紧张，虽然有魔法部暗中安排的傲罗保护，他还是不放心哈利能在小天狼星越狱后的安全问题。可怜的韦斯莱家主完全不知道就在不远处的咖啡馆，“巴克叔叔”边喝着咖啡边饶有兴致地看着盯梢的傲罗们。
　　报纸上的内容让哈利非常不愉快，魔法部竟然还是派出了摄魂怪来追查他的教父，有了魔杖的小天狼星也不一定有把握能对付得了百只摄魂怪的同时攻击，万一在睡觉时被碰上，那就更加没有办法。
　　“哈利，没人知道你的教父在哪里。”Voldemort宽慰哈利：“摄魂怪也不能随心所欲地跑来跑去，住在对角巷只要在巡查来的时候喝复方汤剂就能混过去。”
　　“嗯。”哈利还算恢复了点精神，他也了解魔法部的搜查有多么的效率低下。
　　“回到学校问问萨拉查先祖，他也许有办法。”
　　“他自己现在还是个幽灵。”哈利不太抱希望。
　　整个暑假，谁都没有收到斯莱特林殿下的任何消息，Voldemort也没有用救命徽章打扰祖先的必要，天知道回去之后看到的斯莱特林殿下会成了什么模样。
　　当晚，Voldemort同学拿出了长辈给的礼物，哈利没有同意当天动用，但是允许他凑在身边躺一躺。
　　“哈利，守护神咒需要多练习吧？”得到应允，怀抱暖融融的哈利，Voldemort像个学生一样问道。
　　“你不要告诉我，守护神咒你没学过！”哈利第一次知道，除了变形术之外，堂堂黑魔王的黑魔法防御术中还有这么一个弱项。
　　“真的没练过啊，哈利。”Voldemort边做出可怜巴巴的模样，边把一只手向哈利的睡衣带伸过去：“你认为上辈子作为一个黑魔法大师要练这种顶级黑魔法防御术么？”
　　“你不会真的这么偏科吧。”哈利还没弄明白。
　　“守护神咒我当然知道，练习倒是没成功过。”Voldemort的眼皮微微向下垂：“其实上辈子我真的不知道什么事能让我感到高兴。”
　　“好吧。”哈利的心有些触动：“明天我就开始教你，先从最基本的守护神成形练起。你别费手劲了，扯开带子也没用，我的睡衣这边还有暗扣。”
　　Voldemort同学狠狠地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收了狼手。
　　唉，在一个当了三十年傲罗的家伙面前还做这些没用的小动作，Voldemort也觉得丢脸，他蒙头装睡，却一晚上也睡不着。
　　“TOM！上啊！”哈利大叫着。
　　可怜的Voldemort同学已经吓得像一团烂泥，他从来不知道博格特竟然也是这么危险的动物。
　　哈利从翻倒巷买来的这只藏身于旧花瓶里的博格特，对Voldemort的打击是巨大的。
　　一次次地被放出来，博格特连续变成了黑色的死神模样（脱胎于Voldemort同学在孤儿院看过的麻瓜电影）、拿着皮鞭的斯莱特林殿下、甚至还有气势汹汹的斯内普等等，哈利用滑稽滑稽把它最后一次关起来前，博格特变成了脱光光倒在地上七窍流血的哈利。倒是没有一次变成需要的摄魂怪。
　　哈利倒是明白Voldemort怕什么了。
　　“让我说什么好呢？上辈子我要是知道你的反应，我直接抓上百十只博格特就能吓死你了。”哈利边抱着Voldemort喂他热巧克力，边微微坏笑着说。
　　“我上辈子根本不知道麻瓜电影，不知道萨拉查先祖有多恐怖，不知道斯内普是让我失败的间谍，那时候我只害怕死亡。”Voldemort脸色不好但是还想开点玩笑：“而且我也不知道你的身材这么好。”
　　哈利把热巧克力差点洒在Voldemort的脸上，他也知道上辈子不懂得爱的Voldemort，其实根本没有担心牵挂的东西，博格特不容易吓到他。现在的变化其实是好事，Lord　Voldemort已经有了心，但是太过敏感了。
　　“好吧，那你先想象我是摄魂怪，尽量脑袋里想快乐的事，一，二，三。”哈利放弃了使用博格特的念头，对脸色稍微缓和的Voldemort说。
　　“不会伤到你吧。”
　　“我又不是真的摄魂怪，守护神咒是白魔法。”哈利给了Voldemort一个鼓励的眼神，绿色的眼睛中充满了期待和无畏。
　　“如你所愿。”脸色还有点苍白的Voldemort抬起他的白杨木魔杖：“呼神护卫！”
　　一团浓浓的白雾从白杨魔杖的杖尖射出来，但是没有固定形状。
　　“不错，再来。”哈利鼓励着Lord　Voldemort继续。
　　第二次的白雾更明亮了一些，但是还是没有固定的形状。
　　花了整整四天，累了就喝清醒药剂，饿了就吃几块送进客房的三明治，Lord　Voldemort和哈利干劲十足地练习着守护神咒。
　　“哈利，我想我的肉身守护神应该就是这个样子。”Voldemort感觉自己真的已经尽最大的努力了，但是他杖尖喷射出的最后还是不成形的一团乱毛装物体，从上辈子算起，他从来没在一个白魔法上面下过这么大的功夫。
　　哈利也无奈地看着Voldemort最后变出的“守护神”——一个形状不规则还胡乱地长着毛的球，莫非Voldemort就认为这个长着一半乱糟糟的毛的球就能守护他？
　　哈利也不得而知，他对黑魔法防御术的使用很在行，但没有研究过太深的理论。
　　反正他和Voldemort都算是实用主义者，Voldemort放出的这个毛茸茸的球个头虽然不大，却能一直持续相当长的时间，哈利能估计出它的具体威力——不比他自己的肉身守护神“牡鹿”要弱，这也就可以了。
　　看看已经天黑，大功告成的哈利不打算再喝清醒药水，便洗澡上床准备好好休息。
　　但是还没等他穿好睡衣，就已经被眼睛放光的某人压倒在床上。
　　“哈利，别生气，我知道你累了。”Voldemort抱歉地说，随即又笑了，本来英俊的脸被真诚的笑容变得更加耀眼：“我刚才又实验了一遍，原来我的守护神是这个！”
　　白杨魔杖在被熄灯的床上方喷射出一团白色的亮光，然后逐渐成形，原本的毛茸茸乱糟糟的圆球棱角更加分明。
　　球上面的毛是乱糟糟的头发，不规则的形状还划出了眼镜的轮廓。
　　哈利看着，那是他自己的头像！然后，整个身体也都成形了，只不过比他本人小上一半而已。
　　Voldemort的肉身守护神是他的模样！哈利感觉眼睛中突然忍不住地有热流涌出，Voldemort，这个上辈子从来不懂得爱也没尝过真正的爱的人，竟然能做出一个用快乐的心才能凝聚出来的守护神，还是他的模样：“TOM，这是我？”哈利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其实明白一个人的守护神代表了什么。
　　“是你，哈利，只有想着你我才感觉到快乐。”Voldemort没有拿魔杖的手小心翼翼地揽上了哈利的肩膀。
　　“记得多练习，下次争取变出来有衣服的我。”哈利嘟囔着唯一不满意的地方，但是声音越来越小。
　　在守护神的微光照耀下，Voldemort吻上了不再反抗的哈利，守护神消失的时候，真正的哈利开始发出愉悦的叫声。
　　左手上下大面积摩擦着哈利光洁的背部皮肤，Voldemort的右手探向了哈利自然打开双腿间的秘地，他的舌头也轻轻地扫过哈利的前胸，细致地耕耘吸吮着每一寸带着点沐浴后芳香的肌肤。
　　“哈利，我有点忍不住了，可以了吗？”身上已经微微渗出汗水的Voldemort用他已经滚烫的部位，轻轻磨蹭着秘密通道已经被开发得差不多的哈利的小腹。
　　“嗯，慢点。”哈利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了这句话。
　　Voldemort吻住哈利的唇，紧紧的拥抱给哈利安全感，然后转动着、顶开哈利身体最后一丝脆弱的坚持，开始亲昵的拜访。
　　刚刚稳定地到达最深处，还在喘息着适应一下。
　　“砰！”房间的门被粗暴地打开了，被吓了一跳的Voldemort和哈利差点跳了起来，哈利的骤然收缩让刚刚结合的两人都发出惨叫，Voldemort很没面子地提前放光。
　　恼羞成怒的什么也不管，Voldemort摸起不久前放在枕头后的魔杖就来了一个阿瓦达索命，管他进来的是谁。
　　进来的人本来兴高采烈，结果看到里面的状况就知道自己是来找死，早已用银盾挡住身前，却也被狂怒中的Voldemort一个咒语擦过，打飞了出去，撞在走廊的墙上，差点吐血。
　　“我就是想告诉你们一声，我的求职申请已经被邓布利多批准了。”留下这句话，外面的人逃之夭夭。

　　3　新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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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晨余怒未消的Voldemort几乎搜遍了整个对角巷，也没发现昨天那个不要命的打扰者。
　　不过回到学校，这位新的麻瓜研究教师也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所以Voldemort决定先去店铺里转转，马上就要回学校了，有些东西还是得买一些，比如新书，还有一只新的宠物。
　　是的，宠物。
　　Voldemort同学的魔王猫已经华丽转身变成了他的插班生学长，他声称自己的斑猫丢失了，现在他需要再买一只宠物。
　　不打算买猫头鹰的Voldemort曾经想买只蝙蝠，黑色也符合黑魔王的风格，算是上辈子的审美观念的小小保留。
　　但是考虑到最近的斯内普教授融合了葛莱芬多的记忆后脾气之坏更胜以往，可怜的小TOM同学不打算用蝙蝠这种带给人异样联想的宠物了。
　　事情还是如此之巧，刻意绕开Grindelwald曾经用一窝肉菜兔子狠宰了他一笔的蓝眸杂货店宠物部，Voldemort同学发现自己选择走进来的这家宠物店里有罗恩和赫敏。
　　打了招呼才知道，历史还是很巧合，虽然克鲁克山早已经被送到了赫敏身边，罗恩和赫敏还有哈利还是在这家宠物商店里相聚。
　　赫敏花了十五个西可给克鲁克山买了猫粮增香剂，她已经把这只猫惯得非常高傲了。
　　罗恩还是为了他的耗子斑斑买老鼠滋补药。
　　“斑斑很老了，可以换一只那边的黑耗子，很漂亮的，它们会自己舔干净爪子，而且真的很逗人。”尽管知道罗恩不会换，哈利还是提出了一点意见。
　　“我知道，但是他在我们家里已经很多年了。”罗恩果然还是拒绝了哈利的好意。
　　少年对付出爱的宠物单纯的留恋让Voldemort也很感动，他决定好好挑选一只。
　　蛇吗？
　　Voldemort在心中否定了这个选择。
　　上一世他的纳吉尼曾经在他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凄凉时期都陪伴在身边，说他不喜爱蛇是假的。
　　他感觉自己对不起纳吉尼，它本来可以逍遥地生活在森林中，却因为跟随了命中注定要灭亡的自己而死。这在现在的Voldemort想来，是十分让他痛苦的。
　　他也不想要什么蟾蜍，尽管巫师们的蟾蜍都是有神奇的魔力的生物，却大多有着脆弱的身体。Voldemort对自己未来几年可能经历的事情已经有所觉悟，养一只身体脆弱的宠物不太现实。
　　其实Voldemort也曾经想过向Grindelwald敲诈一只凤凰蛋来，但被告知，凤凰的数量比黑魔王存世的数量都稀少，甚至据见多识广的某前任黑魔王所知，根本没有无主的凤凰，连抢也没处抢。Grindelwald的凤凰达摩克利斯和邓布利多的福克斯都是公凤凰而且是亲兄弟。
　　Lord　Voldemort还曾经查找过斯莱特林殿下留下的一些资料，但令他失望的是，斯莱特林家族拥有的远古羽蛇妖精的血脉，让除了蛇怪之外的强大魔法生物都有意识地躲避他。
　　“TOM，你看那边那只猫怎么样？”赫敏抱着愈加肥壮的克鲁克山，给Lord　Voldemort提着建议。
　　想想脾气恶劣的Grindelwald猫咪，小TOM同学对猫已经绝缘：“我宁可养条鱼当宠物也不想再养猫。”
　　赫敏不断地提意见，连在旁边陪着的罗恩都不耐烦，而哈利都打起了哈欠。
　　Voldemort还是什么都没买。他钱袋子里的加隆都已经着急得想蹦出来。
　　对TOM同学报以同情的赫敏和罗恩，被哈利带着去吃冷饮，Voldemort同学看看他们三个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立刻转头拐弯跑进了一条小巷。
　　破旧的木质标牌：“淬火巷”这里是Voldemort早年常去的地方，没有翻倒巷那么充满做非法生意的奸商，都是一些卖外来旧货的地方，有不少外国的旧东西从这里流向那些口袋并不饱满的英国巫师手中
　　。Voldemort记得自己十三岁左右曾在这里用省下来的生活费买到了不少有用的外文书。对外国出版物，魔法部并不太详查，这样许多黑魔法就从外文书里流进了他的脑袋。为了这个还不到十四岁的Voldemort自学了四门外语。
　　现在到这里，其实除了想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外国来的宠物，Voldemort还想回顾一下自己当年那段青春的岁月。
　　这里没有变多少，Voldemort看着街道两旁的店铺，还是那么带着点异国情调的古朴建筑。
　　谁也不知道五十年前，曾经有一个饿着肚子的贫穷学生，充满希望地翻着一本本晦涩难懂的外国书籍，只为得到强大的力量。
　　那时候没有人关心这个还是孩子的学生是否选错了路，混血种在本院同学受歧视的现实刺激他仅存的自尊心，他需要力量，哪怕是这种力量在保护自己的同时让别人只能对他表示敬畏而不是真诚的爱，他在黑魔法上越走越远，直到无法回头。
　　Voldemort摇着头，他不应该想着推卸什么责任，那时候选择不归路的还是自己。
　　“欢迎下次光临！”一家店铺店员的大声招呼打乱了Voldemort的思考。他偏头，海格庞大的身影正走出一家店铺。
　　那是家专营外国生物的小店，受过魔法部的许可，出售一些外国生物及其周边喂养产品。
　　“我一定把它们都孵出来！一年孵化期也难不倒我，你们放心吧！”海格信心十足地向送他的店员说着。
　　“是，是，欢迎你下次光临。”店员们似乎急于送客。
　　Voldemort同学看出了反常，他几步走到海格面前，指着海格手里的大口袋：“您好海格，这个是什么神奇的动物？”
　　“是TOM啊，一个假期你又长高了这么多，这是我新买的，刚进口的炸尾螺蛋！他们店里竟然没人会孵，我就要孵出来给他们这帮家伙看看，他们根本不知道炸尾螺要孵化至少一年才能出壳呢，竟然还能开这么大的店。”海格的声音响得像炸雷。
　　“呵呵，他们的确太笨了。”Voldemort同学只能傻笑着附和。
　　唉，不傻笑也不成啊，那家店肯定是误进了一批这种在英国属于非法物的炸尾螺蛋，找到了海格这样的单纯家伙才能顺利地脱手，店家其实聪明得很。
　　想想如果一切还没变，那么整个第四学年，他和哈利就将在和这种啪啪作响还能吸血的腥臭物种为伍，Voldemort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够坚强，却还是想吐。
　　可是他现在不忍心说出真相，反正也没人发现，心里还是感觉当年对海格的退学有愧的Voldemort只能匆匆话别，走进海格刚出去的那家店铺。刚刚送海格出去的那个店员正在把玩着一只蛋，还掩饰不住破烂脱手出去后的快意。
　　“你们这里有什么特别一点的外国动物吗？我需要一只宠物。”Voldemort干脆地说出了来意。
　　“我们这里只出售大型和昂贵的动物。”店员看着生嫩学生模样的Voldemort说道。
　　“刚才的炸尾螺就不错，如果被魔法部官员们知道了，罚款大概是四千加隆吧。”Voldemort同学慢悠悠地说着。
　　“小毛头不要捣乱！”那个店员顺手把手中的蛋砸向Voldemort同学。
　　正打算灵巧地避开砸过来的东西，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似乎砸过来的东西和自己的身体有一种共鸣。
　　是那只蛋感觉到被扔的眩晕。Voldemort的脑袋里冒出来这种古怪的感觉。
　　“啪！”在魁地奇赛场上击打游走球就像喝水一样容易的Voldemort迎面被蛋打中了头部。他倒下了。
　　醒来后，Voldemort同学发现自己躺在对角巷旅店房间里，哈利在床边紧紧攥着自己的一只手，外面天已经黑了。
　　他正准备转一下头，却发现自己的脑袋边上有东西溜过。
　　一抬手就抓起来看看，那东西疼得直叫“哎呦。”
　　能叫出“哎呦？”Voldemort一惊，然后他看清楚了，这是一条蛇，很小的蛇，而且绝对不是英国本土的品种。
　　“南美洲的一种岩蛇。”一个声音从暗处传来，Voldemort才发现久不见了的斯莱特林殿下也在旁边：“很幸运，这种蛇有羽蛇的血统，和我们斯莱特林家的羽蛇妖精血脉能形成共鸣，你拿它当宠物能逐渐改善你的身体感知能力，变得和蛇一样敏感。”
　　“是海格发现你被砸晕了的，那个砸你的家伙被正巧出壳了的它咬了一口，还呆在圣芒戈。”哈利说道。
　　原来这是那只砸我的蛋，Voldemort心道，但是他看到了哈利的眼睛，里面还残留着一丝疲惫。哈利一定为自己着急了很久。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Voldemort抚摸上哈利的脸。
　　斯莱特林殿下已经静悄悄地退出了房间，Voldemort把哈利一把抱进怀里，躺倒，直到哈利被幸福地充满，担心无影无踪。
　　哈利已经陷入甜睡，Voldemort小心翼翼地给他加了几个保暖咒。看着已经被放进一个小垫子上的那条刚刚孵化出来的小蛇。既然命运让我又有了一条蛇作为宠物，我就不会再让它的命运被我连累。
　　而且为了哈利，我也应该想办法好好活下去，而不是乖乖地等待决战后必死的所谓命运。

　　4　最倒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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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又到了开学日，国王十字车站的站台上又被乱糟糟的学生和家长们挤得满满，Voldemort把新的宠物——已经取名叫“维拉”，也就是媚娃的小蛇缠在了脖子上，然后拖着哈利的行李艰难地向前走，哈利脚步虚浮，托着海德薇的笼子慢慢跟在后面。
　　“嗨！”听到有人叫他们，Voldemort和哈利回过头来，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向他们老远就打招呼：“假期过得怎么样？听我弟弟说前天他碰见你们在宠物店了。你们都知道我们假期全家都去了一趟埃及看比尔吧。”
　　“是啊，中了加隆大奖能出去旅游真够幸运的，罗恩的新魔杖很漂亮。”Voldemort和双胞胎的关系不错，笑着对他们说。
　　“罗恩那天没带埃及的纪念品，我们要提前了。这个是给你们的。”不知道是弗雷德还是乔治，总之是双胞胎之一，把一个盒子拿了出来。
　　不再是魔法探测器，而是一盒子共三个造型古朴的玻璃杯。
　　“这个是在埃及买的，你知道，那里有很多地方都缺水，虽然你可以用清水如泉咒造出水来，但是不够解渴。”
　　“所以这种加了埃及古老魔法的杯子就很受欢迎。”
　　“它只要被敲一敲就能自动灌满让你喝下去牙齿打颤的冰水。”
　　弗雷德和乔治做了个鬼脸。
　　“所以为了带这三样蠢东西，你们把行李都泡坏了。”珀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推了推双胞胎的头。
　　“好吧，你们也快上车吧，我们走了。”被珀西抓住的双胞胎一脸轻松地回去找他们的行李：“你们一人一个，剩下的那个是留给德拉科的！”
　　上车找个地方坐好，哈利拿起一个杯子用手指敲了敲。
　　啊，不应该忘记双胞胎的恶劣个性的。
　　杯子里的确立刻被充满了冰水，而且这水还在不断地流淌出来，哈利身上立刻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