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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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注定他这个晚上无法安稳地睡下。
　　不久他就被身体上的重量弄醒，哈利穿着睡袍压在他的身上，绿色的眸子在一支蜡烛的照映下，发出暗沉的光芒。一支魔杖，冬青木凤凰羽毛，在指着他的心脏。
　　“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什么人？”哈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
　　“你是真正的哈利波特？”慢慢扭动着被压住的身体，还没睡好的Voldemort咕哝着问。
　　“请你回答我，否则你知道后果。为什么你和那个人长得一样？”
　　“谁？”
　　哈利的魔杖开始冒出威胁性的火星。
　　“好吧，我是你说的那个人，Voldemort，或者说是Tom　Marvolo　Riddle，如果你还想知道什么就继续问，不想知道的话就让我继续睡觉。”Voldemort现在已经完全肯定自己面对的是正牌的哈利，而且是从某个之后的时空过来的。
　　哈利听懂了Voldemort的回答，每一个字，他的魔杖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Voldemort在心里暗自叹了口气，也许是这个孩子还不够有决心。反正都是迟早要还的，自己做过的事情，没什么可惜的。
　　蒙在被里的手摸到了床边的白杨魔杖，悄无声息地给自己下了一个切割咒，割断了心脉，窜上来的疼痛让他几乎昏厥。然后狠狠地用了一个长效的清理一新，血液只要流出来就会被分解掉。Voldemort同学懒懒地闭上了眼睛，他还有自信，邓布利多只会当自己是一个心脏病突发死亡的小巫师，然后把自己的尸体退给根本找不到的孤儿院或者找块公用墓地处理掉。
　　Voldemort计算得恰到好处，他十一岁的年轻身体承受甚至不了五秒钟的心脏失血，很快，他的大脑就空白了。
　　“蠢货！”他感觉自己“临死”前有这么一个声音在大叫，谁呢？好像是他的猫吧。
　　半个小时之后，没死成的蠢货醒了，他身边是一个陌生的金发少年在抱怨：“你知道我这瓶复苏药水的成本有多高么？蠢才，蠢货，你浪费了我一周的心血！”
　　哦，知道了，Voldemort殿下拿起魔杖照明，看清楚了这个一身墨绿色巫师袍子的少年：十五岁模样的Gellert　Grindelwald不是黑魔王而是优雅的代名词。金发灿烂像太阳在炫耀它的光芒，他的脸，太阳神也不过如此，充满了活力。
　　只有嘴巴破坏了它的形象，他唠叨他浪费了他一整瓶复苏药水才救治了他的心脉。
　　天知道他怎么忘记了，他炼药的钱都是Voldemort同学从奇洛那里苦苦打劫来的。
　　哈利坐在一边，没有中任何魔法却很冷淡地看着Voldemort、他敌人的复苏。
　　“你没搞清楚状况就自己咔嚓自己，真的是个蠢货。如果我晚回来一秒你也就完蛋了。”Grindelwald变回奶油色斑猫，这次是他鄙视了他的后辈黑魔王。
　　“我已经知道了你的来历。你现在可以听我说完这些吧。”哈利继续不带情绪地说。
　　来自三十年后的傲罗部长大人因公殉职，或者说他一直是在找个机会让自己因公殉职。
　　他的命是当年父母和无数凤凰社以及普通巫师用生命换来的，他要结束自己，就要找到个理由。
　　他最爱的人，三十年后已经都不在了，最后死去的海格不过是最后一根压倒骆驼的稻草。
　　杀死宿敌Voldemort之后最初的一段时间，哈利面对的是无数鲜花和荣誉，还有一个沉浸在欢乐中的巫师世界。他愉快地看到自己的伙伴们恢复了昔日的健康乐观，也看到残存的食死徒们一个个受到了审判，然后他的事业蒸蒸日上，年仅三十五就成了傲罗部长。
　　然后从他三十九岁生日宴会时闯进来的一个不速之客说的话开始，他突然发现自己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
　　许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但却在发生着。
　　不速之客是德拉克。马尔福，他已经疯了，为他被摄魂怪吻了的唯一儿子。
　　原来在来自凤凰社的金斯莱积劳成疾、当上魔法部长后三年就去世之后，有些东西就已经变化了。
　　新上任的魔法部长是已故的前部长斯克林杰的弟弟，他秘密保留了摄魂怪这一本来应该受到控制的生物，然后建立了一支直属秘密部队，就如同间谍一般，利用摄魂怪监视每一个他认为该监视的人。比如凤凰社成员和食死徒们。在他看来，没有保护好他哥哥的凤凰社和害死他哥哥的食死徒一样可恨。
　　他在哈利沉浸在顺风顺水工作假象中时，慢慢推进了古灵阁的改革，夺取了妖精对财产的部分控制权，以哈利这个救世主的名义。从此，妖精们和哈利结下了血仇，在哈利完全无知的情况下。
　　其他比从小被保护，只知道单纯地英勇发挥的哈利更加聪明的政客，都活跃起来，争夺他们各自的利益。
　　他们推动法案，大肆侵吞食死徒或者和他们有关联（谁知道呢？他们说有关联就有吧）的人们的财产，让这些有苦却没处伸冤的人默默吞咽着本不应属于他们的苦果。许多食死徒的孩子因此失学、失去工作、毁掉了人生。
　　对于参与了最后战斗的狼人和巨人们，他们表面上没有受到惩罚，但却被彻底地用法律隔离了，巨人生活更加艰难，狼人们无论是否犯下了罪过——甚至包括在最后战斗中被狼人食死徒咬伤的英雄们，都受到了更大的歧视，他们流落到了社会边缘。这又产生了更深的仇恨。
　　而哈利并不能知道，因为这些政客们漂亮地留下了海格等他的朋友，给予他们优待，蒙蔽了他单纯的脑瓜。
　　他甚至迟钝到连年轻的德拉克。马尔福急剧衰老都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想到，他所在的魔法部不仅仅把卢修斯和纳西莎下令软禁家中二十年，还派了五个摄魂怪看守着他们的庄园，德拉克数十年来都是在艰难的求生中渡过，仅仅因为他父亲是个受豁免的食死徒，而且没有像其他乖巧的豁免食死徒一样向当权者奉上所有的财产和尊严。
　　德拉克唯一的儿子在假期里因为看到了爷爷摔倒，情急之下用了一个漂浮咒抬起一个软垫。
　　就这样，摄魂怪找到了对他下手的理由——违反未成年巫师不得假期使用魔法的规定。
　　德拉克下班回来正好看到了他已经没有灵魂的儿子倒在壁炉边严重烧伤，他已经被收走魔杖禁止使用魔药的父亲无力地哀叫。
　　马尔福庄园甚至没有飞路粉。击退所有阻拦他救人的摄魂怪之后，德拉克发现已经太迟了。
　　他唯一的儿子就这么失去了。
　　哈利得知这一切之后，过了一个最黑暗的三十九岁生日。
　　事情的真面目暴露后，所有的一切都不再美好。
　　当初哈利默许，最终在二十年后由魔法部下令逐步裁撤斯莱特林学院的行为，让大部分曾经来自那里的人失业，发现了事实真面目的哈利却无法阻止。没有了斯莱特林学院校董的财力支持，霍格沃茨的贫困生助学金减少大半，许多贫困和麻瓜血统的小巫师不得不辍学。这让哈利心痛万分。
　　和他结仇的妖精不断地骚扰着他的生活，出于自卫，哈利不得不调用了傲罗保护自己的家庭，但是他四十四岁那一年，妖精们制造的精巧炸药不但炸毁了乔治的对角巷笑话商店，也带走了莫莉。韦斯莱、赫敏、金妮以及他的儿子阿不思的生命。
　　妖精们只有复仇的执念，没有原谅。
　　直到最后一年，魔法部宣布正在非法饲养一条小地龙（其实魔法部根本没有法令声明养地龙属于非法）的海格必须入狱之后，哈利已经麻木。
　　他根本不相信自己一向精明有力的长子和女儿会在海格养的小地龙袭击下死亡，他当了几十年傲罗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不过是对某次魔法争斗的掩饰。他偷偷地用了摄魂取念，终于知道，除了傲罗，魔法部的另外一支力量，秘密警察团，早已经壮大有了超过食死徒的力量，他们正野心勃勃地想吞噬麻瓜的世界，他的孩子们就是和秘密警察冲突的时候受到了死咒袭击。而现场唯一的证人，只有哈利无法再接触到的——非法养殖地龙致人死亡的海格。
　　海格最后在“拒不投降并打伤工作人员”中，和他的弟弟一起被“自卫”的工作人员用偶然的一个“魔鬼火焰”烧死。
　　多么干净，连验尸找疑点都已经不可能。
　　魔法部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它向来接受一切利益，无论是当初的食死徒或者凤凰社，都是利用过它，但谁能想到，它实际就是喜欢这种利用，它显然有真正的利益追求，为它的政客找借口控制更多。
　　三十年了，哈利一直是魔法部的漂亮招牌和傀儡。
　　三十年后，哈利已经无力阻止野心勃勃的政客们，哪怕此时又换了几任魔法部长，但是魔法部这个机器有不可阻挡的利益追求，就像一个国家，无论谁当权，都只有永恒的利益。这是所有有权力的地方的真相。
　　于是，哈利坦然了，此时给予过他爱的人们都已经去了别的世界，他知道，他们都有勇气走下去了。
　　他只不过需要找到理由，死的理由，离开这个已经让他失望却无法改变的巫师世界。他要逃离一切，爱不再是他这个看透一切的心死的人的良药。于是，他独自迎上了那场其实起因有问题的火龙灾难，接受了不再需要他当招牌的的魔法部给他的最好归宿。
　　可是，他发现他回来了，回到了九岁，自己在姨妈家受委屈却无忧虑的九岁。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姨妈——其实这个女人为自己付出过多大的代价啊，为了同时抚养两个孩子，她不得不打消了两年后再要一个女儿的愿望；为了给哈利入学（她本来可以一直藏住哈利让他只是当个小仆人，因为这里有麻瓜官员驱逐咒，不会有人来调查哈利的社会抚养状况），她在房子还需要还贷款的条件下花了钱挑了一所肯收这个古怪孤儿的学校。
　　他没有再埋怨什么，他甚至不再想十一岁的入学，不再想将来宿命的对决，甚至接收了入学通知后有的只有惨痛的回忆——自己毁了自己又能怎么样？世界总有它的方向，无论是谁胜利，总要被利益来摆布。
　　于是，随波逐流来到了斯莱特林，看出他不屈的同学有九成的可能是黑魔王之后，他只是想打个招呼，聊一聊而已。
　　现在的他已经不再敢接受爱，因为之后的现实告诉他这些都没有意义，不再看得清方向，因为未来注定不属于干净和单纯的心灵。

　　11秘银坩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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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哈利比Voldemort同学更加迷惘，尤其是在Gellert　Grindelwald告诉他，他的一生命运不过是某个麻瓜主妇写的畅销小说之后。
　　三个小说人物凑到一个寝室里，共同种植着墙角的蘑菇。
　　想哭。
　　然后真的就有让他们受不了的声音传出来了。
　　“咬，要杀死！这个气味，啊！饶命！”
　　Gellert　Grindelwald发现他身边的救世主外加黑魔王的组合都呆愣愣地听着什么。
　　“蛇语？”Voldemort首先反映过来，这嘶嘶的声音所代表的含义。
　　“是蛇怪！”哈利同学反应得更快。
　　“你怎么听出来是蛇怪？”Voldemort同学还有心情多问这么一句。
　　“它说话比你更难听。”哈利说出了不知道是安慰还是打击Voldemort的话。
　　“如果你在这里，日记本还在马尔福家，其他魂器都还没人动，那么是谁把它放出来的？”哈利的自言自语把Voldemort同学也弄迷糊了。
　　蛇怪的声音逐渐远去，感觉自己受到了挑战的Voldemort同学准备跟着早就按捺不住探险欲望的哈利出去看看。
　　通往桃金娘所在洗漱间的道路上，给自己施加了幻身咒的两人一猫撞上了血人巴罗，他却没有搭理撞上他的东西，而是全身发抖地专心在逃跑。
　　而空气中弥漫了异常的气味。
　　研究了很久魔药的Grindelwald猫咪一个个地念出了成分：“棕榈油、牛肉、培根、胡萝卜、面粉、卷心菜的叶子，还有化学品的味道，呃，我想我知道这是什么。”
　　本来应该很秘密的洗漱间里，一个精致的小锅正在熬煮的神秘成分是——麻瓜的方便面。
　　密室的洞口已经大开，寒气森森，但是寒气里又有神秘的味道传出来。
　　这次不用Grindelwald浪费他敏感高贵的鼻子了，哈利同学常常闻到达利表哥的房间有这种味道。
　　果然，一个人费劲地抱着一大堆装满垃圾食品的纸盒子，嘴里还叼着一个——当然是麦当劳汉堡，兴高采烈地从密室走了出来。
　　德拉科。马尔福漂亮的淡金色头发被压扁，头上平衡地顶着一个标着必胜客标志的纸盒子，里面露出披萨的一角。
　　“你们好啊，小朋友。”看来德拉科真的想和他们友好地打个招呼，但是又怕自己的垃圾食品盒子们在打招呼的同时掉下来。于是他只舍弃了一个嘴里的汉堡，用语言打了招呼：“如果你们能帮我拿一下我将不胜感谢。”
　　被当前状况弄得一愣一愣的哈利使用了一个悬停咒，垃圾食品们都老实地飞在空中。
　　“我不是不想使用魔法，只是想自己把他们抱过来更加有意义。啊！方便面！”德拉科不再管那些漂浮的垃圾食品，他动作敏捷地扑向小锅里的方便面，然后沉痛地说：“都煮烂了。”
　　他从袖子里抖出了一支漆黑锃亮的魔杖，向方便面晃了两下，噗！方便面又变回了面饼。“唉，时光追溯用过了头一点，重新煮吧。”德拉科把方便面又郑重地放进了锅子，这时候Voldemort同学才发现那是一个魔药大师梦寐以求的秘银坩埚。
　　“关上。”嘶嘶的声音。
　　德拉科说了一句非常顺流的蛇语，密室的门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跳合上，前后不到半秒钟。
　　其实密室内照后来德拉克的说法，的确有那么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萨尔好像非常害怕麻瓜方便面的味道，他认为会影响他的胃口，不过他很喜欢爆米花。”德拉科向已经惊讶到石化的两人一猫解释着。
　　等到解除了一开始的惊讶，Voldemort、哈利和Grindelwald发现他们的手里都多了一盒精致的麻瓜冰淇淋。也在垃圾食品范围之内。
　　“萨尔？”Voldemort同学不明白。
　　“蛇怪的名字，我亲爱的后代，他叫萨尔，另外说明，他最喜欢吃雪貂和山羊，现在最喜欢爆米花。”德拉科把粘得全身都是的爆米花甩了下来，恢复了优雅。
　　“阁下是？”尽管内心已经有了一个答案，Voldemort同学还是想让自己崩溃得彻底一些。
　　“斯莱特林，萨拉查·斯莱特林，你不会连自己的老祖先都不认识了吧？”德拉科宠溺地点了点Voldemort小朋友的脸蛋，用一种看起来很诡异的温柔眼神。
　　另外的一人一猫看到此情景全身冷汗。
　　“二床，你怎么出来了？”Grindelwald震惊之后问。
　　“我就是怕你们出来太无聊。”德拉科，不斯莱特林殿下眼睛闪烁着光芒：“所以我跟你们出来了，谁知道那个人让我变成了这个马尔福家的小子。”
　　Voldemort痛恨自己的迟钝，呆在那个孤儿院三十年，竟然没有发现二床是他的祖先，他仅有的一点印象就是二床是个不言不语的三四岁小屁孩。Grindelwald有无穷好奇心，才偶然问过斯莱特林的身份。
　　斯莱特林殿下比Voldemort同学更加凄惨，他已经在那家孤儿院呆了上千年，自从那一世他死去之后。千年来他看的书和被带出去经历过的事情已经让他的头脑快要爆炸，毫无疑问，这个已经变成半神的蛇院始祖溜出来，一定是要排解自己千年间烦闷的情绪。
　　于是首先他决定要先尝遍麻瓜们的垃圾食品，寻求刺激。
　　诉说完自己的经历之后，斯莱特林殿下再次毫无形象：“我的方便面又煮烂了！”
　　被他的话震惊得缩到墙角去的两人一猫都悲哀地想着：斯莱特林学院恐怕要走上饭桶学院的不归路了。

　　12第一次飞行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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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消灭了老祖先慷慨赐予的垃圾食品冰淇淋，Voldemort的感觉是还挺好吃的。
　　方便面控的斯莱特林殿下把一锅方便面连汤吃掉后，又将必胜客的披萨、麦当劳的汉堡外加一堆可乐汽水之类倒入肚中。他的秘银坩埚和被当成餐刀的传说中的梅林医刀上面全部都是垃圾食品的油光。
　　Voldemort第一次为自己是斯莱特林的后代而感觉到面上没有光。
　　迷迷糊糊的几个人外加猫咪通过斯莱特林殿下开的后门各自回到寝室，哈利的头脑一时接受不了太多，他只感觉德拉克——斯莱特林殿下住的是单间，实在是个值得庆幸的事情。
　　上完了第二天上午的魔法史课，斯莱特林殿下为他的学院加了二十分，他在呆愣愣的宾斯教授注目下，对霍格沃茨的建校历史来了个长篇大论的分析，而且比教授本人更加系统。让一个鬼魂都不得不佩服。
　　到了飞行课，当面对着一地的公用破烂扫帚，“德拉克”拿出了一把光轮2000之后，Voldemort不得不提醒他的祖先过分地嚣张了，一年级的小学生不能这样。
　　一把把破旧的扫帚，让Voldemort回想起了自己当年第一次上飞行课，第一次触摸到扫帚的感觉，那是一个一向孤独无助的孩子第一次真正感受到自己能够控制不可思议的力量的时候，在飞起来之后，他感觉到他就算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儿，也拥有整个自由的天空。
　　自由，尊严，得到真诚的认同，还有永恒，这些，才是自己生命最初的追求吧。
　　把手放在一把粗糙的扫帚上面，Voldemort仿佛看到了自己过去的人生。
　　不得已换了一把破烂扫帚的斯莱特林殿下，仿佛也在回忆着什么。
　　哈利在葛莱芬多的学生里看到了上辈子的好友罗恩，上辈子死于一次麻瓜车祸的他如今生气勃勃，他的袍子还是来源于他的哥哥们，破旧却洗得很干净，他正和他的新朋友纳威聊着魁地奇。可是我已经融合不进他们的世界了。
　　霍格沃茨的飞行课更重视自由训练，而且这门课对于考试的要求并不高，所以受到多数学生的喜爱，霍琦夫人给大家简单讲解了飞行的技巧后，让他们开始喊口令，让扫帚到手里。
　　这也许是仅存的常用无杖魔法了，Voldemort很轻易地让扫帚表示臣服，看看他的左手边，哈利也一次性让扫帚听话，而斯莱特林殿下已经无聊得打哈欠，他的扫帚乖顺地浮在刚刚好的高度。
　　有些事情不会因为某些人变了就发生改变。可怜的隆巴顿男孩被他的疯扫帚，或者说被他发抖的手弄得很烦躁的扫帚带上了天。
　　发疯的扫帚速度远远超过光轮2000，据哈利的感觉，甚至比后来的火弩箭还要快，呆在一边观察的Gellert　Grindelwald猫咪开始考虑开发廉价高速扫帚的可能性，仿佛金光闪闪的加隆已经向他招手。
　　只有纳威本人很面向实际地大喊：“救命！哦！哦！哦！”之类的话。
　　斯莱特林殿下动作神勇，没等霍琦夫人警告性地喊出：“谁都不许乱动！”他就抓着扫帚飘起来了。
　　于是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的学生，连带他们的飞行课老师，一同目瞪口呆地看着德拉克。马尔福同学像拎一只兔子一样把纳威从发狂的扫帚上准确地拎下来然后轻飘飘地落地。
　　唯一的不完美就是两把旧扫帚一把撞到了禁林里再也找不回来，另外一把不堪重负落地就散了架。
　　受到了惊吓的纳威很不葛莱芬多地被霍琦夫人带去校医院。
　　Voldemort敏感地注意到了有视线一直在向上课的空地这里扫描。是麦格教授，很敬业嘛，邓布利多不会不让手下监视着哈利波特的上课状况。更何况，哼，Voldemort也感觉到了一丝和自己一样的魔法波动，那个奇洛看起来也随时在找机会下手。
　　不过现在的救世主男孩嘛，Voldemort感觉到他已经不需要什么保护了。
　　接下来的飞行课程中，哈利淋漓尽致地发挥了他的飞行技巧，让霍琦夫人赞不绝口，他的小TOM同学飞得中规中矩，不过对扫帚的掌控能力也是众多学生中的佼佼者。
　　享受了痛快的飞行，在一帮开始有节制地提出赞扬的斯莱特林包围下，德拉克、哈利和汤姆三个同学面带笑容地回到餐桌上吃饭。
　　当然，德拉克。斯莱特林殿下尝到了他自己种的苦果，飞得太快让他昨晚被垃圾食品填饱的肚子不堪重负，他进了校医院。
　　第二天早晨，乱七八糟的猫头鹰飞到了斯莱特林学院的长桌上。萨拉查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卢修斯寄给他的表扬信，外加三百加隆的额外零花钱。
　　“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真是多管闲事！就算他是我名义上的教父，也没必要把我上课的表现都告诉家里。”斯莱特林殿下小声地对TOM同学说。
　　“你别说了。”Voldemort感觉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祖先，斯莱特林殿下精明但又不拘小节，当然也就没注意到身后走过来的人。
　　“德拉克。马尔福同学，我认为我有这个权力和义务对我教子的行为做出评判和约束。”带着嗖嗖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