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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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前几天收到的消息，说魔法部要干预霍格沃茨的授课，不允许学生们接触和学习他们认为不适合学生学习的内容，现在这就是开始。
　　束缚咒，捆绑东西，也是一种魔法咒语战斗时常用的制服对手手段。魔法部想限制学生掌握咒语的水平，免得邓布利多在学生中吸收力量从魔法部手里夺权。幼稚的想法啊。
　　这个小个子教授弗里维的政治嗅觉还很灵敏嘛，看到了乌姆里奇听课就改换内容。拉文克劳，看来上辈子还是小看了这个中间派学院的能量。Voldemort同学听着弗里维教授讲述着理论课，心思早已飘出老远。
　　斯莱特林可以拥有无上的骄傲，但同时不能低估任何人的智慧。
　　魔咒课上得无比的乏味，失去了魔杖操作——因为五年级的学生不可以学习幻身咒只能死记硬背理论，魔咒课也就没那么可爱了。下课后斯莱特林们还保持着贵族式的面无表情（虽然TOM同学知道他们都快被无聊气的发疯了），葛莱芬多们却已经耐不住性子了。
　　“我宁可给赫敏发一千份‘呕吐’的传单，也不想上一堂有乌姆里奇监视着的课。”罗恩远远指着乌姆里奇的背影，比了个手势。
　　“她今天打断了弗里维代理校长十五次，还不包括咳嗽的那几次。”纳威也很郁闷地说：“我什么也没记住，要是每堂课都是这种情况，OWL我又要多一科不及格了。”然后他烦躁地抠着自己的衣领，全身上下都表现出一句可以想见的潜台词：我要是魔咒不及格我奶奶会宰了我。
　　哈利也有点受不了了，虽然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课，也对乌姆里奇的讨厌有心理准备，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样，重来一遍，照旧会难受：“我想这只老癞蛤蟆从此会盯着我们每一堂课的，只要她没有课。”说到这里，TOM同学感到哈利的声音都已经带着尖刻，看来这个家伙真的够讨厌了。
　　“不，我还想考好OWL考试呢？听说她还是魔法部的高级副部长，难道魔法部派她过来是为了毁掉我们这样可怜学生的人生吗？”罗恩一脸悲愤：“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做什么？”刚刚凑过来的赫敏问道。
　　“不能让乌姆里奇毁了我们的课，你不觉得她今天打断弗里维校长讲课，然后说什么‘超出学生能力’、‘学生掌握危险’之类的废话简直是在毁课吗？”罗恩理直气壮地说了出来。
　　“我赞同你的说法，但是她毕竟是我们的教授。”赫敏还有些迟疑地说。
　　结果当一周之后，除了在乌姆里奇看来完全没有威力的麻瓜研究、魔法史两门之外的所有课都被甜腻声音打断糟蹋一遍之后，赫敏的怒火也已经燃烧起来了：“我想你们说的太对了，她就是一只到处哇哇乱叫的老癞蛤蟆。”
　　然后在赫敏说这句话的第二天，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就出现了一个大泥坑，被她用了几次修复魔咒后，又变成了更大的一片沼泽，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在费尔奇的帮助下离开办公室，身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泥水。没有人知道这是谁的恶作剧，乌姆里奇向所有教师包括弗里维校长求助，但是这片沼泽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
　　与此同时，速效逃课糖交易迅速升温，TOM同学和哈利也乐呵呵地成为了逃课系列糖果的推销员。
　　“今天乌姆里奇又踩到泥巴里了，那片沼泽简直太棒了，能随意变形防不胜防。我们本来也准备了一个，但是比这个就差多了。”走廊里，弗雷德边掏出鼻血牛轧糖给TOM同学补货——斯莱特林学生也开始消耗逃课糖了，边夸奖着神秘的施泥沼咒的人。
　　最终，乌姆里奇从傲罗办公室找来的专家也没解决这片泥沼的问题，无论她换了霍格沃茨里哪个办公室，第二天一早这片高深莫测的沼泽都会跟着她，让她至少踩一脚泥巴。

　　6　教育法令实行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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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知道吗？今天早晨乌姆里奇乘着扫帚出门还是撞到了泥坑里，那片沼泽能移动上墙。”罗恩拿了个新烤出来的夹馅面包大口大口地吃着（赫敏已经不再追着他们禁食校养精灵做的东西了），凑到斯莱特林长桌边向哈利他们报告好消息。
　　哈利倒还没发话，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倒是先发话了，当然，没什么恶意，他甚至还带着点笑容：“罗恩，乌姆里奇办公室外面轮流监视的是你哥哥他们吗？”
　　“你也知道？他们前天还把四十多只蛤蟆塞进了办公室。”罗恩露出骄傲的神情，仿佛双胞胎干了多了不起的事情。
　　“我当然知道，监视她的可不止是葛莱芬多。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叫斯拉格霍恩的老东西怎么允许她从斯莱特林毕业的。”斯莱特林殿下露出和韦斯莱们同仇敌忾的架势：“你们最好先停停吧，我这边的监视人员报告说乌姆里奇已经开始准备对付那些反抗她的学生了，今天下午大概就要有两个受过训练的巨怪来把守她的大门，而且现在她的办公室外面就已经被用上了恶咒陷阱，你哥哥他们很厉害，但是这样级别的陷阱不是他们能对付得了的，要是掉进去他们就得受三周不间断的蜇人咒。”
　　“啊！魔法陷阱这种东西怎么能用在未成年巫师集中的学校里？这是违法的。”罗恩不愧有个魔法部工作的父亲。
　　“没什么不可能的。乌姆里奇是魔法部的副部长，在这里她就是法。”斯莱特林殿下摊开手，这帮单纯冲动的葛莱芬多啊，要放火先得要保证自己全身而退。
　　果然，第一节课下课后，学生们发现了一张让他们看不懂的告示贴在了霍格沃茨的公告栏里。上面还有着魔法部的印章。
　　哈利看了一眼那张告示，就感觉有些事情恐怕比上辈子还要糟糕了。
　　上辈子乌姆里奇也没有这么嚣张，公然在霍格沃茨里贴这种东西。
　　《教育法令试行规定第一条》
　　禁止在校学生学习、练习、购买、使用任何魔法部裁定为不适合学生使用的咒语及魔法物品……（以下为不适合学生的咒语清单，并注明可以添加新内容）
　　“难道魔法部是她开的吗？教育法令是需要经过多层权利人投票才能更改的，就是魔法部也没权力随便更改，就是试行规定也要经过威森加摩的认定。”哈利倒是很懂法令颁布程序，但是他这个前傲罗部长也知道，在当下这个政客当道的魔法部里，强权永远比法律和公理占优势。
　　看来拿移动沼泽真的把老癞蛤蟆惹火了，竟然跳过教育法规，直接开始搬什么发条规定了。什么魔法部裁定为不适合学生，乌姆里奇肯定已经把自己当成“魔法部”了。Tom　Michael　Gaunt同学目光扫视过那排长长的咒语清单，连盔甲护身咒这种基本防卫都被裁定为不适合学生，那黑魔法防御术课还剩下什么可学的？难道要用清水如泉这样的咒语来浇灭食死徒的怒火？
　　事实证明，法律规定外也就剩下了这样的咒语。
　　“连泡头咒都被禁止了，我们的大粪蛋要想想办法再用。”弗雷德懊恼地说。
　　“没关系，斯内普教授那里有气味隔离喷雾……”哈利马上提出了对策。
　　这个愚蠢又狠毒的女人啊，Voldemort同学直摇头，以为隔绝了这些咒语就没事了吗？要不要把萨尔放进她的办公室参观参观呢？最近萨尔已经练得完全不怕公鸡，一只老癞蛤蟆就对他更没什么威胁了。
　　“哈利，哈利。你上报纸了！那些都是真的吗？”一个学生一手举着一打报纸跑着过来，连送报纸的猫头鹰还在他的头上啄着要钱都没顾得上。
　　Voldemort和哈利一齐转头看：是柯林，斯莱特林里的哈利死忠派。
　　猫头鹰还在啄个不停，柯林只忙着把报纸给哈利看。TOM同学随手摸出了一枚银西可扔进猫头鹰的口袋里才让柯林避免了斑秃的命运。
　　采访傲罗？这和哈利有什么关系？哈利还没当上傲罗的头头。TOM同学想的是这个。而哈利本人关心的倒不是这个。
　　采访傲罗指挥部？
　　只有真正当过傲罗的头头的人才知道傲罗指挥部的含义，在魔法部里，傲罗指挥部看起来不过是一个明面上的办公机构，一般的魔法部官员都能随意进出，只要不妨碍办公即可。但是实际上，傲罗指挥部里有很多秘密机关，甚至还连接着许多隐匿的房间，那些房间里面有魔法部的最高机密，甚至哈利都是在当上傲罗的一把手之后才知道有这些房间的。所以，傲罗指挥部一向严禁采访，因为记者们的询问和拍照有可能泄露一些机密。
　　如果傲罗指挥部允许人进去采访，那就只有两个原因——第一，傲罗指挥部已经被敌对势力攻陷了。第二，傲罗指挥部刻意要公布什么重要的消息。
　　斯克林杰还好好地活着，绝非假冒，哈利在魔法部布的人手能确定这一点。
　　那么就是故意要放出风声了。
　　果然，记者们很会挑重点来发布。
　　那个活下来的男孩说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已经回来了……非法门钥匙……火焰杯传到了一个地方，眼看着黑魔王复活，然后他又活着从黑魔王手里逃出来……言之凿凿就像真的一样……布莱克还没有进展……如果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回来了，这次越狱的食死徒们肯定也要有动作，可是他们没有不是吗？
　　一堆废话！哈利真想把报纸扯碎。
　　Voldemort倒是还很平静，斯克林杰，真是个让人不痛快的人啊。不能否认，这个老家伙的确有点责任心和正义感，当然，没有这两样在傲罗这个机构里还是爬不上来的。现在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大批越狱，调查了几周也没什么结果，他才想起来需要用哈利给他的消息制造影响。
　　不错嘛，活下来的男孩曾经说黑魔王复活，公众的视线肯定会被引导到这个爆炸性的新闻里去了。同时再加以引导，让人们又感觉这个消息不太可信以消除恐慌情绪。
　　这样的结果就是哈利会被当成胡言乱语的傻子，而什么事情都没有解决，公众只会被误导看一场笑话同时冲淡对魔法部工作没效率的反感。当然，有头脑的人会警醒起来，开始回味最近一些不寻常的迹象。可惜，安享了太久侥幸的和平，这样的人太少，或者说人们潜意识里会宁愿相信一切都没有发生。哈利，真是不幸啊。
　　Voldemort同学只能脑袋里这么想着，感叹着。
　　“哈利，这些事都是真的吗？你真的对傲罗说过这些？”柯林在问。
　　“那个人已经回来了？波特，玩笑开过火了吧？”
　　“你是嫌自己的三强争霸赛赢得不够受瞩目所以才想起来编故事吧？”
　　“等等，我这里有新的报纸！魔法部已经辟谣了，哈利。波特三强赛之后确实和傲罗说过这样的话，但是那时候他应该是得了妄想症，总想着自己多么英勇地得了第一名。”
　　“说实在的哈利，你那根头发帮你得了第一也没什么不光彩的。”
　　“……”
　　哈利在原地，听着乱糟糟的学生们的议论，无论是和他关系还不错的，还是其他人，都在怀疑，除了TOM只有一个人对真相没有提出质疑让他感动，可惜那个人是卢娜，她的支持只能佐证哈利确实在胡说八道。
　　然后许多人把目光都集中在抓着报纸的哈利身上，像是要从他身上挖出点什么真相，或是在仔细搜寻说谎话的特征什么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人已经回来了。”哈利丢下这一句，没有做任何解释，一路跑回了斯莱特林的宿舍。宿舍大门慑于哈利的气势，都没敢问口令就把哈利放了进去。
　　“哈利。波特不会回去哭吧？”卢娜用同情的目光盯着哈利跑远，然后举起一只不大的拳头：“我相信他。”
　　Voldemort同学看着周围那些露出难以置信和鄙视等等表情的面孔，对着卢娜报以笑容，然后追向哈利跑远的方向。

　　7　糖羽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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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进寝室，哈利果然不是在哭。
　　当然，我的哈利不是十五六岁的小孩。Voldemort慢慢走过去，看着坐在床上面容平静如水的哈利。
　　“你上辈子把那个老癞蛤蟆怎么办了？我记得上辈子她曾经和我的手下一起登记清除那些不纯的血。是不是最后一战斗结束她就被你扔进阿兹卡班了？”
　　“没有。”哈利懊悔不已地说：“那时候的魔法部很混乱，缺人手，很多人都和食死徒有过联系，大多都是逼不得已的，没办法审问清楚。不少人都侥幸逃脱了，单凭证人证言也说明不了问题，她把所有可信的证据都销毁了。”
　　果然是堕落的魔法部啊，竟然最后只把她撤职处理，没有受到更多的惩罚。连Voldemort都感觉难以置信，但是这就是上辈子的真实结果。
　　“哈利，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需要征求哈利的意见。魔法部是否是个堕落的机构，我一点也不在乎，只要哈利高兴，塞进一堆白痴进去我都没意见。如果哈利是想拆了魔法部对我来说倒是很简单，可惜哈利还需要他们的助力。
　　“我曾经想过，要是乌姆里奇被马人带走之后就一直回不来多好。”
　　“想不到你也有这么思想邪恶的时候哦，我传染你的？上辈子那时候我应该还不在你身边。”其实我也这么想过，在看那四遍书的时候，Voldemort内心举无数只巴掌表示同意：“可是哈利，她现在就是一个藐视法条的恶劣教授，什么故意体罚学生在你手上写字的事情都没发生，更没有什么当食死徒帮凶登记非纯血统巫师的行为。”
　　“是，她现在的行为如果放到威森加摩最多是越权行事要有点职务上的处分。”哈利对法律方面也是很清楚，乌姆里奇那些胆大妄为的行为在法律上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罪责，更不用说，这些行为肯定都是在魔法部默许的范围之内。他也知道，Voldemort问这么一句只是为了调节一下他的心情，不要太焦躁了。可是，难道就让魔法部继续胡说八道，难道继续让乌姆里奇在学校为所欲为？或许我该提前行动？可是时机还不成熟，现在就动了，那些力量会浪费很多。
　　“哈利，如果你没想好有什么办法整那帮魔法部的家伙，那我有一个办法。”看出来哈利在犹豫，Voldemort笑呵呵地说。
　　整人的办法，Voldemort从小就在琢磨了，从怎么对付讨厌的兔子到对付某讨厌的老头子。哈利听完后表示赞同。
　　哈利状态正常得不能再正常地出现在下节课上课时分，黑魔法防御术课，面对乌姆里奇。
　　不管怎么说，乌姆里奇还算有个优点：上课从不迟到。
　　她尽可能地表现着属于她那种风格的“端庄”、“威严”到了教室，然后满意地看着没有一个学生敢缺课的课堂。
　　裙子后面还有没清理干净的泥巴，看来今天那片沼泽地也没让她好受。一些平时就喜欢搞促狭的葛莱芬多忍不住露出了笑容。乌姆里奇看到了他们在笑，但是没有露出怒气，据Voldemort同学分析，要么是这位老癞蛤蟆自作多情认为自己形象不错受学生欢迎，要么是某恶女人还没找到足够的理由来制裁这些学生，后一种的可能性大一些。
　　果然，乌姆里奇今天没按套路出牌。
　　“作为你们的教授，我很高兴，你们都在微笑，那代表你们的小脑瓜里已经有了足够量的知识。那么我要提问几个问题。”说完这句话，乌姆里奇笑得非常灿烂，脸上因此堆了好几条皱沟。
　　托强大的摄神取念能力的福，前黑魔王不用刻意地动就能听清楚周围学生们现在非常强烈的心语。
　　“她什么都没教，现在提什么问题？”
　　“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该死的，我把逃课糖放在第几个兜里了？”
　　看来学生们都被弄得有些慌乱了，TOM同学看看坐在自己侧后方的斯莱特林殿下，这个……
　　斯莱特林殿下在低头吮着他的羽毛笔，TOM同学知道，那是蜂蜜公爵最新款的糖羽毛笔，可以提供长达六个小时的吮吸享受，粉色羽毛的这一款有玫瑰花的清香，是限量版的，价值不菲。可是，萨拉查先祖，现在是上课，而且是乌姆里奇的课。
　　斯莱特林殿下对于教师一向很尊重，哪怕这些教师们比他低了不知道多少辈，在霍格沃茨做学生上课的时候，斯莱特林殿下一向规规矩矩，就算前几个月因为刚刚怀上蛋有忍不住的饥饿，他也是尽量在不冒犯教师威严的情况下稍微吃点东西。现在公然在乌姆里奇上课并且要发问的时候吃东西，斯莱特林殿下根本没把她当成需要尊重的教师。
　　“德拉科。马尔福！”乌姆里奇的脸色有点发黑，这些学生们的把戏她也清楚不少，糖羽毛笔之类的东西她也见过。
　　“是，教授。”斯莱特林殿下站立起身，放下手里的羽毛笔。
　　“你刚才在干什么？”乌姆里奇从讲台上走下来，边走边问：“马尔福家族从来不缺天才，听说你一直是满分学生，那么我问你，教材第一百一十四页讲的是什么？”
　　可笑，自己都没翻书看一看，就随口问第一百一十四页讲的内容是什么，据我所知以你和巨怪差不了多少的脑袋，背下这本书是痴心妄想。Voldemort在心里对乌姆里奇这种顺口胡说的本事，边看那边的状况发展。乌姆里奇这一招分明是在找茬，等待“德拉科。马尔福”答不上之后名正言顺地处罚他。正版的德拉科——伊恩。马尔福听到这个提问的时候都哆嗦了一下，看着他的假冒者，心里感谢了一百遍梅林这时候被叫起来的不是自己。
　　“第一百一十四页是地中海及周边地区水妖分布图。”斯莱特林殿下镇定地说。
　　乌姆里奇像是不经意地翻了一下手里的课本，脸色更坏了。TOM同学偷笑她运气实在太坏，碰到了过目不忘的萨拉查。斯莱特林。
　　“第五百二十六页，狼人的特征包括什么？”乌姆里奇随便又提了一个问题。
　　“教授，第五百二十六页的内容是关于挪威的龙类的，里面只有辨别发情期狂化的母龙的几个要点。”斯莱特林殿下一本正经地说。
　　乌姆里奇猛地翻书，翻到某一页后，脸色暴红起来，TOM同学倒是知道发情期狂化的母脊背龙有一个特征就是面部皮肤变成赤色。乌姆里奇肯定是翻到了五百二十六页，发现自己竟然又没难住对方，还大大地丢脸了。
　　“很好，很好，但是你犯了三个错误。”乌姆里奇没有让答完问题的斯莱特林殿下坐下，而是鼓起腮帮子开始教训人，连虚假的笑都维持不住了：“首先，你应该一直称呼我为乌姆里奇教授，你是高贵的马尔福家族的少主，而且是个斯莱特林，犯这种低级错误简直不配当斯莱特林。”听到这里，TOM同学都快忍不住笑出来了。但是乌姆里奇还是自顾自地说：“第二，你没有权利和身为教授的我争辩。”争辩？难道指出你的错误就是争辩？TOM同学为乌姆里奇的小题大作联想丰富感到悲哀——你要是这样继续下去谁也不能保证萨拉查先祖不发飙。“第三，现在的课程进度还没有到第五百二十六页，并且那些关于龙类的知识是魔法部划分为不适宜学生的内容。”说道这里，乌姆里奇的大嘴抻长了一笑，仿佛嘴巴那条缝又长了几公分，这让她更加像癞蛤蟆。
　　然后就是判决：“所以，斯莱特林扣三十分，德拉科。马尔福，禁闭一周，从今天晚上开始，八点之后上我的办公室报到。哦，对了，你还吃了糖羽毛笔，再加一周禁闭。”
　　斯莱特林殿下颜色没有稍变，他把粉红色的羽毛笔从桌子上拿起来，向乌姆里奇双手奉上，后者摸了一下，触感与想象得很不一样。
　　乌姆里奇顺手折断了羽毛笔，然后把断端放进嘴里，然后脸色变了，忍，再忍，没忍住，她吐了出来。然后她不死心还继续试验，结果整支羽毛笔都被她嚼遍也没尝到有一丝甜味，只有一股羽毛和墨水混合的古怪味道。
　　什么时候那支笔被掉包或者变化了，连Voldemort都没看出来。
　　“再加两周禁闭！”乌姆里奇气急败坏地喊道，然后，这节课没再进行下去，因为教师已经呕吐不止跑去校医院求助。
　　教室里的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头一次互相表示友好，几个葛莱芬多，包括罗恩都向斯莱特林殿下举起了大拇指。

　　8　特殊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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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莱芬多和斯莱特林的竞争千年来都无处不在，而处于竞争风口浪尖的，就是两院的级长。而邓布利多选择的斯莱特林五年级级长就是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
　　但是今天对于葛莱芬多而言，斯莱特林殿下是他们佩服的对象。
　　敢于直接顶撞乌姆里奇，说出了大多数狮子学院学生也不敢直接说出来的心声。其实现在已经有不少学生在议论，为什么分院帽把这么勇敢的大好青年分到了斯莱特林。
　　“他真勇敢。而且平时也那么有风度。”一个葛莱芬多女生的眼睛里明显已经充满了心形，而且据Voldemort分析此时该女生的智商在直线下降。唉，其实如果没有什么院系争执，萨拉查先祖的魅力是不可阻挡的。全科优秀的第一优等生，家世显赫彬彬有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