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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回归-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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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门钥匙咒语后果也是一样。所以提前让魔法力强大的斯莱特林殿下动手作了门钥匙，可惜就这么被毁坏了一个。
但是当哈利和Voldemort把身上所有的门钥匙——衣服钩、挂件还有小石子都试用了一番后，他们发现都没有用。这个古怪的空间里的时间流动显然对门钥匙有非常大的干扰。
那么现在必须马上到别的房间再幻影移形。
冷静地计算着方位，二人冲进了另外一扇门。
进门后，一排排架子。怎么？这么容易就到了这里吗？
收藏记忆的房间竟然这么容易就进来了？
Voldemort提醒哈利该离开了，他试过虽然幻影移形还不行，斯莱特林殿下做的那些门钥匙可以正常使用了，纳吉尼或者其他人很快就会追来。
“就差一点了，先把那段记忆找到。”哈利看到了无数记忆球，不想放弃近在咫尺的机会，他的目光无法离开那些写着标签的架子：“只有五排了。”
哈利向目标架子跑去，Voldemort只能跟着他跑过五排，然后看着他一把抓住那个记忆球。
指尖碰触到那颗记忆球，哈利碧绿色的眼睛就睁大了，同时瞳孔急剧地收缩。
门钥匙！记忆球被人动了手脚，变成了门钥匙！哈利要被传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Voldemort感觉自己用咒语的速度在这一刻提到了极限，白杨树魔杖轻灵的特点用到了极致，他全身飘向哈利，抓住哈利的同时给记忆球用上了一个粉碎咒。
在门钥匙启动的瞬间把它破坏，这是一种公认的不理智行为，因为你不知道被打断的门钥匙会把你传送到什么地方去，也许是悬崖边，也许是压力强大到生命无法承受的海底，还有可能是正在喷发的火山口。
给哈利和自己又用了最强大的隔离咒包裹后，一阵让人欲呕吐的眩晕。
Voldemort知道自己其实应该再马上启动斯莱特林殿下做的触发式门钥匙把他们送回安全的霍格沃茨。但是，应该是应该，他却没有足够的时间来做这些了。必须先用保护咒让自己和哈利保证安全。
重重落地的感觉，Voldemort睁开眼睛。
还不错，果然幸运还是伴随着哈利这个主角的。
没有什么龙和阴尸，也不是一片火海，看来自己打断的还算及时，传送得不远，地方也不算太离谱。
这个地方也够熟悉了，虽然自己没来过，但是在读的那四边小说里却领略过了——小天狼星死去的那间房间。让Voldemort都出了一身冷汗的是，他们正好掉在了小天狼星最后掉进去的那个拱门边，哈利的一只手离拱门只差了不到十公分的距离，手里的魔杖已经进去了半截。
“我的魔杖。”哈利用力把魔杖拽了出来。
果然，拱门很危险，哈利的魔杖被门里的无形力量硬生生地拉断，有三寸半左右的杖尖已经断进了里面，凤凰的羽毛露在断茬处，也已经断掉。
哈利的魔杖毁了，不过没时间再痛惜这个。已经有脚步声离这里越来越近。
克制住自己探手进去拿另一半魔杖的想法，哈利轻声说：“离开这里。”
一直攥着大堆门钥匙的TOM启动了其中一个，视线开始模糊，感觉到被甩动。Voldemort最后看到的是房间大门倒下，几个人冲了进来。
“还好我们身上有只能被对方看见的隐身咒。福吉？可是今天不应该是他当值……”Voldemort带着一点疑惑离开，带着点眩晕的感觉，门钥匙把他们忠实地送到了目的地——霍格沃茨他们自己的卧室。
哈利平息了紧张的呼吸，马上按下徽章，联系了斯内普那边。
“我的魔杖损坏了。”哈利还是不愿意自己就这么失去他最契合的魔杖朋友，但是萨拉查裹上床单给这支魔杖检查之后摇摇头：“我很希望我能帮助你，如果你的魔杖还能收集到基本完整的碎片，哪怕被切成十几段或者烧成炭我都能帮你修好，可是你这里是缺失了一块……除非你能把少的那一块找回来。”
“就没有办法挽救了吗？还有谁能修理魔杖？”哈利还是不死心。
“我保证就是制造魔杖大师都很难修好一支少了一半的魔杖，如果是一千多年前，赫尔加。赫奇帕奇能帮你，我的研究领域很少涉及修复。”斯莱特林殿下把半截的魔杖交给哈利，然后看看身边表情不那么好的斯内普：“他的研究领域不涉及魔法物品修复，这是非常艰涩枯燥的工作，有这种天分的巫师不多。”
哈利的眼睛一直盯着手中魔杖的断口，眼中的亮光有些跳动。
这种眼神，忍不住安慰他，Voldemort轻轻揽过哈利的肩膀在他耳边说：“你上辈子不是用老魔杖修复过它一次吗？明天找邓布利多……”
“你们从我和萨拉查的私人空间先转移出去，以后如果不是要去见梅林不要半夜过来，邓布利多这样尊贵的人就可以明天再找，我们难道就很廉价吗？”被半夜打扰的斯内普终于爆发。
Voldemort和哈利急急逃出去，然后望着地窖门口，那里现在被两条银色的蛇装饰，一条紧紧缠绕着另一条，刚刚确实不应该在那种时刻打扰。
可是现在已经是凌晨了，Voldemort同学看了看手表，然后为某只蛋的承受能力担心了一下。
第二天，哈利没有找到邓布利多，某猫魔王也不在，他们甚至找了猪头酒吧也没有找到他们两个，只是发现邓布利多的弟弟也不在，猪头酒吧临时找了个老女巫招呼客人。
11 不合作的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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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莱特林加五分，做得很好。”麦格教授无视乌姆里奇的皱眉头，给第一个把一只被切成两半的凤梨连续变幻最后变成一条大马哈鱼的德拉科——斯莱特林同学加分。
哈利看着自己手上的半个凤梨，明明是和斯莱特林殿下的是同一只上面切下来的，却只变成了一条僵硬的木头一样的鱼，还明显带着果肉的纹路。
下课后，哈利把课本往书兜里一塞，急匆匆地走到饭厅，拿了些吃的，向湖边走去。
“实在不好用的话我们还可以去找魔杖制作商买根新的，奥利凡德不行还有格里戈维奇。”其实哈利手中的这支魔杖已经是目前手头上最好的一支了，橡木加火龙心弦，是当年赫尔加。赫奇帕奇的魔杖之一，力量强大。但是在哈利手中，这支魔杖的使用效果还是比不上他的冬青木魔杖。
魔杖是巫师施法的基础，虽然Voldemort也知道以哈利现在的魔法水准，一些简单的咒语都可以不用魔杖来控制，但是那会浪费一些时间和更多的魔力。
面对强敌的时候，这一点点差距就等于生命。
更何况契合的魔杖能带来的附加好处更不是单纯靠魔杖本身威力所决定的。
第一支魔杖，尤其是一名巫师的第一支双向选择的魔杖才是最珍贵的施法工具。
一天过去了，两天过去了。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仍然没有消息。乌姆里奇本来就已经对拥有“德拉科。马尔福”这样学生的斯莱特林学院不满，斯莱特林消失两个学生——其中一个还是男学生会主席，她非常高兴，每天都以此二人没请假就旷课为由给斯莱特林扣分。
第三天，哈利已经抽时间逛遍了魔杖店，但是不仅仅是在奥利凡德，在他傲罗生涯中所了解到的所有魔杖店，包括在南美的魔杖制作商那里，他都没有选到一支满意的魔杖。但是Voldemort也能看出来，哈利已经不是太担心自己的魔杖问题了，邓布利多的去向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没带通讯徽章，也没有用猫头鹰和什么鸟传信。”哈利在第三天中午吃饭的时候还在这样念着。
给周围加上了闭耳塞听咒，Voldemort没发表什么意见，他也不想打断哈利的思考，只是在哈利心不在焉吃东西的时候尽量把好吃的推得近一些。
唉，两个年轻的老疯子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对了，还有邓布利多那个弟弟。三个疯疯癫癫的老头子。不会是去决斗了吧？邓布利多的鼻子已经没什么伤了，不会再被他弟弟打得怎么样吧？他年轻的时候那张脸还是挺能骗人的，打坏了还真有点可惜，不声不响就出去不是他的风格，凤凰社里那帮冲动的家伙还要他管。还有那只猫，他放得下钱吗？
“哈利，要想马上找到邓布利多也有办法。”终于看不下哈利担忧，Voldemort说道：“维拉说邓布利多那只凤凰还在校长室里，每天有校养精灵喂东西，就是主人死了它也能挖出来。”刚说完这句，TOM后悔了，自己这不是更让哈利担心嘛，虽然他也承认自己内心还是对邓布利多不满。
邓布利多的校长室是封闭的，连现任代理校长弗里维都进不去，但是早在一年级时，斯莱特林殿下就告诉了他们这里的密道。和哈利一起弯腰侧身走过通道，从墙上的一幅画像中跳出来，Voldemort一眼就看到了那只凤凰。
其实不是只要不说出来，谁就都没有察觉事实的能力。
比如血人巴罗从一开始就能察觉到冒牌马尔福身上斯莱特林殿下的力量；萨尔刚刚见到斯莱特林殿下就知道那是它的老主人；还有现在隔三差五格林女士都跑到女卫生间或者级长浴室里和桃金娘凑到一块。而福克斯显然也能感觉到他面对的人，如TOM同学并不普通，而且本能地怀有敌意。
Voldemort这种连人类情绪都容易忽略的人，当然不会理睬一只鸟的情绪。他走到福克斯的鸟架子边：“凤凰福克斯，你的主人到什么地方去了？现在哈利。波特需要他的帮助。”还算彬彬有礼。
福克斯垂头装睡，被有个性的巫师饲养的鸟类也是有个性的。
感觉到被藐视的Voldemort同学也不和福克斯啰嗦，他转向挤在福克斯身边的那一位——达摩克里斯倒是在真的睡觉，据某猫魔王的分析，自己被关起来那几十年，达摩克里斯没人照顾过得很苦，找回主人后生活过分安逸，吃饱了（大部分时候是邓布利多喂）就有点渴睡。
用手指头把达摩克里斯的头碰了碰叫醒了它：“你的主人去什么地方了？”
达摩克里斯摇头，然后试图继续睡觉，Voldemort看出它的摇头是为了掩饰慌张，于是不让它睡，继续逼问。可是达摩克里斯守口如瓶，简直比福克斯还要严实。Voldemort倒是念过几本关于神奇生物语言的书，鸟类语言也算是有点了解，他能断定，这两只鸟只是在说胡话而已。并且恐怕福克斯是真的不知道，而达摩克里斯知道却在装傻。那么这次失踪的计划者应该就是那个老猫。
无论知道不知道吧，凤凰如果想找肯定能找到主人。哈利请求两只凤凰帮忙找一下邓布利多他们，可是达摩克里斯不动，而且压住福克斯，也不让它找邓布利多。
哈利费了无数口舌外加比划，也没办法让这两只死硬派的鸟改变主意，TOM同学终于不耐烦，魔杖掏出，两只凤凰没来得及逃跑，全身脑袋以下就僵硬着不能动了：“不合作，那我有第二套方案。”TOM同学说着同时比划着：“你看，哈利的魔杖少的杖尖是冬青木加凤凰羽毛，木头我这里有，你们两个谁贡献点羽毛吧。”说着，TOM同学的手探向福克斯的尾巴。
福克斯躲不了，天生魔力强大的凤凰很难被咒语控制或者伤害，更有邓布利多这样的主人保护，它从来没真的像今天这样狼狈，它能知道面前这个伸出手抓来的小子是什么意思。它紧张得连能动的脑袋都不动。不过它紧张得太早了，Lord Voldemort又把手收了回来。福克斯松了口气，可是接下来它真的有点吓到了。
“不，不，不，拔毛这种事太不优雅了，哈利，我用脱毛咒把它们的毛都脱掉，你慢慢在里面挑一根最好的吧。”Voldemort作施咒状，脱毛咒是他回归之后练习的第一个小恶咒，曾经用在卢修斯。马尔福身上效果相当惊人。哈利知道，哪怕是凤凰，被前任黑暗公爵用上脱毛咒，恐怕也要变成和厨房里的拔好毛的光鹅没什么两样了。而且凤凰每次涅槃前就只能有这么一副羽毛，要是就这么被拔光，它们两个也就没脸见人（鸟）了。
不愧是忠诚而勇敢的凤凰，福克斯和达摩克里斯硬挺挺地没有动。
“不开玩笑了，达摩克里斯，我相信你对你的主人是忠诚的，他现在已经被一个极端危险的巫师注意到了，现在他已经三天没有消息，而且谁也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Voldemort尽量让自己保持心平气和地和这只不合作的鸟对话：“你的主人一定在临走前告诉你不去找他，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以我和波特对他的了解，他这样的人只有在想独自面对大事的时候才会不留踪迹。”
“他可能是知道自己有危险才截断联系的。”哈利加强着说：“他怕自己出危险之后你伤心才让你留下。”
这个，不一定，Voldemort是这么想的，但是也懒得指出哈利的破绽，反正达摩克里斯无论多聪明也只是一只鸟的智商，而且是一只死忠的鸟。
“帮帮我们感觉一下他们的方位，我们会隐身过去，如果他们都还平安我们就走，不妨碍他们重要的事情。”哈利继续请求，两只鸟有点动摇了。
终于，达摩克里斯先忍不住了，它示意TOM放开它，然后狠狠地扑了一下翅膀。
这一瞬，遥远的高锥克山谷内，一片墓地中被施加了隔离魔法的狭小空间内，正在熬制魔药的金发少年感到心脏狂跳，手不自觉地捂上了心口。
“你怎么了？害怕结果出来被分尸？”目不转睛地盯着坩埚的高瘦老人说道：“如果是你的祖先犯的罪过，什么也掩盖不了，你也会被认定是仇人。”
金发少年沉默着，继续着下一步的魔药熬制，红褐色头发的另外一个少年在旁边，表情平静，但是心跳也加快了。
最终，代表药剂熬制完毕的绿色雾气从坩埚内升腾起来，金发少年退后几步，高瘦老人把手捧的一个小布包内的东西倒进锅里一点，然后红褐色头发的蓝眼睛少年把另外一个布包里的白森森的碎骨头放进去一些。
金发少年开始吟唱一般念着咒语：“母亲的骨，无私地奉献，可以让你的女儿安息。”
高瘦老人带着决然的表情割下自己手臂上的一块肉，扔进了坩埚，蓝眼睛少年给他迅速地处理伤口，但是他一直盯着坩埚，没说任何感谢的话。
金发少年继续吟唱：“守护者的肉，自愿地投入，可以让被守护的人安眠。”
随后，金发少年念出了第三句：“仇人的鲜血，带着愧疚滴出，可以让被伤害的灵魂永恒。”
药剂的绿色烟雾愈发地浓重，升腾起巴掌大的六角形绿雪花喷涌而出。
金发少年用刚刚切割药材的银刀割开了自己的手腕，把流出的鲜血滴进了坩埚，他闭上眼睛，等待审判。
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仇人的鲜血滴入会产生的爆鸣并没有出现。
“不是……我？”金发少年睁开眼，坩埚里的汤剂并没有怎么变化，他甚至忘了治疗手腕上割开的血脉，转头，看向身边的蓝眼睛少年。
“我……是我！”蓝眼睛少年镇定的面具瞬间崩坏了，他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口中吐出了大量的鲜血。
“不！阿尔，你也试一试！”金发少年扶住快要摔倒的蓝眼睛少年，然后用漂浮咒将蓝眼睛少年吐出的血直接抛进了坩埚里。“我是凶手。”蓝眼睛少年已经绝望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血掉进坩埚里，等待着爆鸣的声音。
12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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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风的感觉，没有砂子掉入眼睛，但是为什么要落泪了呢？
坩埚内的药水还在慢慢地熬着，绿色的烟雾愈发地浓，绿色的雪花不断喷出。
没有，什么都没有。
最后一片绿色的雪花飘逝，爆鸣声没有出现。
看到这最后一刻的三人全部瘫坐在地上。
明亮的蓝眸在最后药水消失的时刻闭上，在那之前，他的身躯一直在战栗。
“结果已经明了了，看来阿尔当年也是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出现在了错误的地方。”金发少年慢慢起身，收起了坩埚：“无论你能不能接受。这就是真相。”
“阿尔，我们走吧。”金发少年把情绪不稳的蓝眸少年从地上抱起来，无视怀中少年下意识的挣扎，在他耳边轻轻地吹出了细微的声音：“我有事情要和你坦白。”
伴随着惨叫，两团灰土砸进了封闭良好的空间，掉在了金发少年脑袋上。
“呸！呸！”吐掉嘴里的异物，金发少年使劲地晃着脑袋上被砸上去的脏东西，但是就算被砸也一直没有把手上的蓝眸少年放下。
两团土灰色的东西，经过金发少年仔细辨认，并且用脚尖踢了一下之后。
“达摩克里斯！你怎么能来！”
已经被防御魔法的力量熏得快要成为黑炭的两凤凰兄弟无法做出回应，一个灰黑色的身影从两只凤凰摔下来的裂隙出现，替两只禽类做出了回答：“我让它们找到这里来的。”
“已经结束了。”金发少年轻轻挥动魔杖，盘旋上升的暴风包围上了他和怀中的少年，然后他们凭空消失在了当场，只留下高瘦的老人坐起身抬头问刚刚到来的少年：“你是什么人？”
少年正陷入思考中，无意识地回答：“TOM，Tom Michael Gaunt。”跟着他进来的另一少年正好看到了这一幕。听到了“Tom Michael Gaunt”后，绿色眼睛中闪烁起了几点不寻常的光。
“你们刚才在这里干什么？”不能苛求Lord Voldemort对阿不福思有多客气，现在重要的是问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高瘦的老人没有说别的，扔给了他一卷长长的牛皮纸。
附加了魔法的牛皮纸清晰地记录着一排排不可思议的程序——制作魔药的程序。Voldemort感觉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类似的东西。
“你就是哈利。波特？你和你的朋友离开这里吧。”阿不福思没有给时间让他们思考，更没有解释这张魔药配方，他认识那个头上带着黑魔王刻上去的痕迹的少年应该就是哈利。波特，但是他现在没有什么心思来考虑其他。
哈利顺着高瘦老人的视线，看到了他正踩着的土地不远处，倒下的墓碑。
上辈子在战后，这里被当做邓布利多纪念地之一保护起来，因为食死徒和一些被邓布利多影响了利益的人，在黑魔王消失后出于憎恨心理，破坏着一切有关邓布利多的记忆。安葬在此的阿瑞娜和她的母亲也受到了骚扰。但是现在这里却提前被破坏了，墓穴已经空了。
哈利突然意识到了那张牛皮纸的内容可能代表了什么：“我们回去吧，找斯内普教授看看这张配方。”
“我看没那个必要。”Voldemort也猜到了一些：“这三天你们都在熬制魔药，母亲的骨头、守护者的肉和仇敌的鲜血，让死去的人的遗骨说话，看看谁是致她死亡的凶手。我很佩服准备这一切的那个人，这副魔药里的材料要提前三年就开始处理加工，一座加隆山都不一定买得起这些材料。你不用再怀疑什么震惊什么，结果显示的肯定是事实。”
“你是什么人？阿瑞娜的事情你怎么知道？你凭什么说这就是事实？”阿不福思。邓布利多的大手有些像枯枝，他握紧魔杖，压力扑面而来，可惜，Voldemort和哈利都对这种压力免疫——不过是一个丧失了亲人的老人应有的躁动。
Voldemort继续看着牛皮纸，他已经基本看明白了内容，这么熟悉的配方，怎么就忽略了呢？自己上辈子也用过类似的药剂：“因为我见到过这种药剂，哈利上学期在三强赛时见到了Voldemort的复活，那时候Voldemort就用过类似的药剂，不过那是为了制造出一个供灵魂附着的身体用来复活，那时碰巧我也跟在哈利身边，逃回来的时候身上沾了这种药水。”给出一个答案后，见到阿不福思。邓布利多还有些质疑情绪，他继续说道：“这是霍格沃茨的斯内普教授检验得出的结果，他是这方面的权威。他也是凤凰社的人。”
“凤凰社的成员？”
“你不用掩饰，我知道的比你想象得要多。”我知道凤凰社的秘密，还有这个世界的本来的命运，但是……脸上出现了一点点的悲哀，随即又散去，让看见这点悲哀的人认为是错觉：“我现在是霍格沃茨的学生。”
没有再和老人对话就回到霍格沃茨的宿舍里，哈利出去找猫头鹰送信联系魔法部里的内应，无人在身边，Voldemort才露出了他的真正面孔。
抑制不住的愁和悲哀。这辈子的情绪愈加丰富，但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上辈子缺乏感情有时候反倒不用受这种折磨：“也算是好事。”
Gellert Grindelwald，他终于要用这种方式开始他的摊牌了吗？
纠结了那么多年的矛盾，仅仅靠验证当年谁是造成邓布利多妹妹悲剧的元凶就能解决了吗？不可能，连最天真的人都会认为这是在开玩笑。但是这是必要的，不是吗？真不知道准备了这几年之后，那只老猫到底是怀着怎么样的心在做那些事情的。也许他还有别的准备，可是如果事实就是他是元凶，他肯定会在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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