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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回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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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养小精灵哆哆嗦嗦地站在大门口，然后看到门外那个带着面具的人把他们的女主人扔进了大门，随后他自己也踏了进来。
马尔福就算活着，也还是个废物，除了家世和财力一无是处。而且他挡不住Lord Voldemort！
于是黑魔王带着部下们住进了自己敞开大门的马尔福庄园，有的食死徒很不在乎地踩踏着属于马尔福家族的草坪和花朵，还有的悄悄绕路避开。不是所有的黑魔王追随者都笃信黑魔王的力量——随意侵占古老的马尔福庄园，要承受马尔福家族历代纯血贵族积累下的诅咒。
纳西莎。马尔福捡回了一条命，但是被她的姐姐软禁在了庄园内一间狭小的储物室。
所有食死徒都上手对庄园进行了搜查，没有发现任何卢修斯。马尔福还活着的证据，倒是在客厅里发现了几幅卢修斯。马尔福的画像，画像里的马尔福家主见到了闯进他家宅的不速之客后吓得昏了过去，然后醒来也不敢说话。马尔福庄园温顺地接受了这些巫师的入住，就算是马尔福家主还在这里也不可能安排得更好，全部魔法都对黑魔王和他手下的食死徒不设防。
只有偶尔，会有一阵莫名其妙的风从匆匆走在庄园内的食死徒面前刮过，很冷。
手臂上的黑魔标记又开始了难以言表的灼痛，黑魔王在召唤，确切地说是主魂在召唤。
TOM同学曾经想消除他手臂上的这种黑魔标记，但是最后还是被他自己加深后留存了下来。这种邪恶的标记能把灵魂也纳入到其范围之内：必须做Lord Voldemort的仆从。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容地看了看手中的这份作业——典型的拉文克劳风格，旁征博引，不过这个家伙肯定不知道，在知识体系不清的时候，证据引用得越多，错误就可能越多。“戈迪根和莎草梗不能同时加入。”嘴里这么轻轻念着，手里顺顺溜溜地批了个“A”，拉文克劳们的作业起码还能看出用心去写的迹象，目光又点了一下桌子角的那一堆七长八短的纸卷，赫奇帕奇是灾难。批改赫奇帕奇的作业简直可以让个巨怪来代劳，他们只需要拿着“D”和“T”随机盖一盖就差不多了。
这时候召唤，有什么问题？
“我们现在需要吐真剂，大量的吐真剂。”没等黑魔王本人发言，就已经有食死徒过去对魔药大师讲明白。
斯内普抬起脑袋，但是仍旧保持一点点谦卑，没有直视主魂从面具下露出的眼睛：“吐真剂的制作需要时间。我本来有足够三十人份的剂量，但现在只有不到三个人的量了。”其余的那些都已经被乌姆里奇收走准备用在审问“凤凰社”成员身上了。
“从现在开始做，我需要至少二十份。”黑魔王下了命令。
推出黑魔王的房间，斯内普慢慢走着，耳朵里听到了食死徒们的议论：有六个人还没回来。
那么说在魔法部捣乱的“凤凰社”果然就是食死徒派去的。从侧面也听清楚了一个事实：所谓在魔法部出现的小天狼星布莱克和他的跟班（显然是日记本里德尔），并不是主魂一方的人。
萨拉查？不，他没有在这方面布置人手。
哈利。波特？不可能，他应该知道，如果按照剧情，布莱克的死地应该就是魔法部的神秘事物司。
莫名多出来的这两个人，他们不属于黑魔王，不属于萨拉查，那么他们属于什么势力？
或者说，布莱克也想隐瞒一些事。
“我真的不能说。”与此同时，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三楼房间，里德尔坐在椅子上，目光躲闪着小天狼星。
“我只是问你，你为什么还说那样的梦话？还有这张纸上写的神秘事物司的拱门，还有我的名字，为什么看到我过来你就烧了它？”房屋的主人，西里斯；布莱克一年来第一次对他的伴侣追问，然后略微带了些脾气。
“我就是随便写的一篇日记。”日记里德尔尽量斟酌着自己的词语。
“就只有这么几个词的日记？这是一份魔法备忘录，而且你把它放到了头条。”西里斯并不相信。
日记里德尔的脸上连苦笑都露不出来。
魔法备忘录，不错，自己用着很方便。他的确写了：神秘事物司的拱门、小天狼星。布莱克。就算自己本身是个超脱了命运的东西，里德尔内心依旧恐惧。
如果历史不会改变，那么今年，西里斯就将死于魔法部内，这个故事情节里注定的死地，时时刻刻刺激着他，写下来，也许会感觉舒服一些。
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容易给人开玩笑，西里斯竟然无意中发现了写着这些词的备忘录，然后问自己为什么。和回归的那个自己立过的牢不可破的誓言，外加赤胆忠心咒，双重的保险，日记里德尔根本无法吐露秘密给自己的爱人。
“我不能说。”痛苦的答案。然后眼睁睁看着西里斯自己翻找魔法部的结构图，偷偷潜进神秘事物司调查也不能说出理由阻拦。紧跟上去后发现那里竟然有数名食死徒把守。以一对六激斗，西里斯中了两个石化咒，身体瘫软，自己只是刚刚够时间把他用特殊的门钥匙拉回格里莫广场。哈利来询问状况时，西里斯说谎了。然后他放下双面镜，再一次问为什么要有那些字，食死徒是怎么回事。
“我不能说。”说出这句话，里德尔感觉自己的腹内一阵翻涌，心也变酸了。
27 精密难测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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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莫广场12号此时被Voldemort和哈利都忽略了。十几年之后的哈利还为此感到后怕，当时就算有那么多的事情绊住了自己的手脚，也不应该忽略那么多。怎么就能轻易相信小天狼星会大白天呆在家里睡大觉？里德尔的身体需要有规律的作息，并且他们的门钥匙远远没够数量。
如果小天狼星又一次跑到了神秘事物司而自己不知道……哈利不敢想有什么后果，有少年时TOM力量的里德尔也应付不了命运让人出的状况。
命运并不因某些改变而完全改变，但是能有机会改变命运的人们却被许多事情捆绑住了手脚。
虽然西里斯依旧关心呵护自己，但是他眉宇间总笼罩着不祥，不信任又出现的苗头。更可怕的是，他竟然不再问自己了。里德尔把黯然吞到自己的肚子里。
没有什么好说的，自己本来就隐瞒了他太多太多，根本没有权利对他提出什么意见或者说出什么让他宽心的话——连里德尔自己都不忍心再做些隐瞒和欺骗。
突然一天晚上，西里斯终于又开口说了一句话：“是魔法契约限制你了？”
里德尔立即抬头看着对方，小天狼星的表情平静略带憔悴。这几天他可能一直在思索自己到底隐瞒了什么和为什么隐瞒。
对！我立了誓言，等到被允许说的时候我马上就能说出真相！刚刚想张嘴解释，喉咙里却是哑哑的说不出来。抬手想比划，手臂却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体内的魔法乱流折磨着骨骼，连痛都喊不出来。
双重的咒语契约，牢不可破的誓言本身都被赤胆忠心咒所隐秘，连发过誓都说不出来！里德尔的眼神都没办法说话，他突然苍白的脸色引起了小天狼星的一些慌乱，以为是身体的正常反应。
“那个地方，你不能去。”最多我也只能这么说了：“尤其是现在，你不能去。”里德尔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头上就已经渗出了汗水。
“好吧，我不去。”把里德尔搀扶到躺椅上，西里斯。布莱克轻轻地说。里德尔知道，西里斯是学不会撒谎的，他如果要强逼着说假话，就一定声音很低。那个自己传过来的记忆里，年少时的西里斯胆大而狂放，偷学阿尼玛格斯后和狼人同学一起肆无忌惮地夜游。什么地方是他不敢去的呢？他会去的，会想着去调查明白那些自己不告诉他的秘密。我必须看守住他，一刻也不能停。命运为什么会给我开这种玩笑？
时刻不停地关注着小天狼星，里德尔感觉非常疲劳，但是他害怕自己睡熟的下一秒自己心爱的人就幻影移行到一个危险的地方去调查。
所以，一周多之后，哈利他们才收到里德尔百忙中让克里切传来的事情始末。
“预言球都已经没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还是命运吗？哈利不敢耽搁。
里德尔不能说，但是哈利可以，虽然不能把一切都说出来——直接说这个世界是小说西里斯也不会相信，哈利还是马上写了一封信让克里切送过去，并且拿着双面镜呼叫小天狼星。
收到教子的信和呼叫，西里斯稍微安了心，表示自己绝不会冲动。但是哈利的内心不安仍旧存在。
“如果说那天有六个食死徒呆在那里，还和我教父他们打了一架，那么为什么主魂不就此出现宣布他已经回来了？魔法部的傲罗不是傻子，就算食死徒们咬定自己是凤凰社的人，我想斯克林杰还是能找出破绽。”可是为什么事情过去一周了魔法部还是单方面说那些人都是凤凰社的人？起码一直在说那些人自称是凤凰社的人。影响很坏啊。
“哈利，魔法部的态度现在不重要，你看，这几天他们不过是说说，然后一直在审问那几个被抓住的家伙，根本就没对真正的凤凰社动手。我想我们知道凤凰社现在藏在圣芒戈的魔法隔间里，魔法部不会不知道。魔法部现在也不都是想掩盖真相的糊涂蛋。”Voldemort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在他耳边说：“我关心的是，我们现在主要的敌人到底想干什么。哈利，上次我们已经打碎了记忆球，那个我不会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盯着神秘事物司从一开始只有纳吉尼到现在公然守了六个人？其实如果这样都能做到，他早就可以自己进去拿走记忆球然后不被魔法部发现。看来现在住进圣芒戈的那个缄默人也不是那么简单的被弄成那样。”
“变了不少啊。现在魔法部里的人报告说不少我要调查的人状况都变了，唐克斯和金斯莱。沙克尔现在都还不是凤凰社的成员，或者说只是外围。魔法部里现在的状况其实很古怪，无论是黑巫师还是凤凰社都没办法挖角。外面舆论很乱，但是魔法部内部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不仅仅是因为福吉一派想掩盖真相，而是大多数魔法部的人都保持着克制。”好像在等待着什么，或者还有别人在干着什么事。哈利感觉事情远远比他想象得要复杂。
上辈子这时候，他不过是个躲在教父、凤凰社成员和邓布利多庇护中的普通少年。虽然竭力想证明自己的能量，但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事情是理解不了的，直到现在也是。
当时有邓布利多在魔法部做工作，威森加摩的首席外加校长的社会活动能力调动了很多魔法部的力量，甚至能不畏惧魔法部的压力，还发展了傲罗里的凤凰社成员。这一世却大不一样了，邓布利多意外“消失”，变成了司徒登特同学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毛头，再加上有Gellert Grindelwald的介入，最近几个月邓布利多只是用信件在遥控指挥凤凰社。也许这些日子邓布利多也做了许多他不了解的事情，或许暗地里做了更多有力的工作。但是现在，魔法部的压力没有受到任何缓冲，凤凰社处境艰难。连哈利现在都感觉到了，上辈子邓布利多替自己挡住的风雨其实远比想象的要多，现在这样理不清的局面在当年可不是自己要操心的事。
“哈利，你干的也不错了。”小TOM同学安慰着皱着漂亮眉头的哈利。
“TOM你说，会不会主魂拿不到预言，接着就想起来抓特里劳妮教授过去提取记忆？斯内普当初报告的时候肯定也提到了预言当初是谁做出来的。现在邓布利多不在，要是乌姆里奇有一天回来把特里劳妮教授再赶走，她踏出霍格沃茨一步，下一秒就会落到食死徒手里。”哈利胡思乱想道。
“现在乌姆里奇不在，她还在审问那几个抓到的人，所以你这种担心不存在。”TOM说道：“就算真的预言全文让主魂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已经是他必须要杀死的对象了，而你也一定要为父母复仇。如果你担心我们占卜课教授的性命，可以给她身上偷偷弄些门钥匙之类的东西，一出霍格沃茨就把她传送到安全的地方。”
“我还是担心，神秘事物司那里的东西很多，说不定还有别的东西非常重要，是主魂想要得到的，或者那里真的有什么厉害的武器。”
这次，TOM没有反驳，他曾经不相信神秘事物，但是在孤儿院那三十年血淋淋的真相告诉他：他理解不了的事情还有很多。
这个世界是小说，没有任何人保证小说故事里的世界会不会出现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也许神秘事物司里真的有东西值得主魂看守？
或者，那个自己又设下了一个精密的圈套来引诱哈利上当。
TOM突然感觉，如果哈利没有背负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也好，至少现在不会为这么多难测的状况而烦恼。
看来，自己有些安排现在也不要拿出来给哈利添乱了。
28 大型食肉动物的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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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到了阳光明媚的周末早晨，哈利正准备去霍格莫特看望一下在那里开展秘密工作的韦斯莱双胞胎兄弟，却突然看到另一个韦斯莱走了过来。
“哈利……”哈利有些诧异地看着垂头丧气向他打招呼的罗恩，怎么会有这种表情呢——像是吃了三天的咸牛肉罐头一样郁闷。
“怎么了？”TOM也插了过来，顺手把手里的桃子给了罗恩一个。罗恩咬着香甜的桃子也还是不开心。
“没什么，他不愿意和我一起去。”赫敏手里拿着个大纸箱子，身后的正版德拉科打着哈欠跟随着，一眼就能让人看出来他是被迫当跟班的。哈利和TOM都知道，最近小马尔福家主每天清晨都要跑出去接受斯内普、斯莱特林殿下还有Grindelwald三人轮流开展的特殊训练，晚上又要学习到很晚，每天只有五个小时左右的睡眠时间，碰到周末应该是他的补觉时间。
“赫敏，现在还有一个多月就是OWL考试了，就算要维护家养小精灵和校养精灵的权益，也可以适当暂停一下了。我们先得把学习搞好，对不对？总不能现在还忙些别的，到时候连一张证书都拿不到，找不到工作的我们也没办法为小精灵做更多的贡献。”TOM同学知道自己做些表面工作还可以，不带恶意地劝告人却还是个生手，但是他实在还是不能不说这些话，现在没有时间浪费在SPEW协会上去，再说哈利已经着手安排了一些更有效的工作，魔法部里已经有人提出相应议案。
“不是家养小精灵的事。”赫敏脸上也出现了苦闷的表情，如果用字来表现的话就是“我也不想去”，这让哈利比较意外，上辈子赫敏可是一直很积极她的精灵福利工作。不是家养小精灵，那么还有什么？炸尾螺？不会吧？那些炸尾螺在三强赛之后就已经被蓝眸高价收购走了，免得留在霍格沃茨吃掉学生，海格不但不用在假期出游的时候再惦记它们，还大大地赚了一笔。
海格……假期……
哈利知道了。他和TOM对视一眼，对口型。格洛普。
赫敏看看左右，没有其他人，才小声地对哈利他们说：“你们没发觉禁林这几个月有动静吗？昨天我们中午想去禁林找些材料，结果看到了海格。”说到这里，赫敏的眼睛瞪大了：“他假期出去了一趟，结果带回来一个巨人，还是他的同母弟弟！”
“然后赫敏就试着和他说英语交流，结果我们就被海格邀请去教导格洛普说英语。”罗恩的嘴撅得快要到鼻头了：“然后赫敏就替我们答应了，幸好你们当时不在。教一个巨人学英语还不如教食尸鬼学画画，至少食尸鬼想抓你的时候护身咒还能起作用。”
“海格还有个巨人弟弟？格洛普就是他的名字？”哈利必须装作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大新闻。
“海格是半巨人，他的弟弟格洛普是完全的巨人，他有十六英尺高。”正版德拉科——伊恩。马尔福用手无力地比划了一下：“蠢笨的大家伙。”
“好了！不要说了，你们不愿意去可以留下！那是海格的弟弟。”赫敏对马尔福和韦斯莱的不支持感觉恼怒了：“哈利，你们愿意跟我过去吗？其实不用害怕什么，禁林里有保护措施，格洛普还是很友好的，而且巨人的智商不像有些自大的人说的那样低，我还做了这些识字卡片。”说完，她晃了晃手中那个大纸箱，TOM同学估计这个加了至少三次漂浮咒的大箱子里面装了满满五十斤的东西，赫敏能在她紧张的学习空隙做出这些，热情可嘉。
尽管读过《哈利。波特》系列小说，也知道教导巨人格洛普说英语也是可行的，但是现在有许多事情要做的TOM没有那个闲情逸致来教，他替自己和哈利婉拒了赫敏的好意，但是还是多少做了点贡献，他和哈利给那些识字卡片加了一些咒语，让它们上面的字能更大，看图识字图片上的苹果变得有立体感。赫敏略作感谢。
不过该躲不过的事情还是躲不过。
他们还没走出霍格沃茨城堡就撞见了海格。海格和赫敏打了招呼后，又热情地向他们也打了招呼，然后邀请他们去看看一头刚出生的小夜骐。
不忍心拒绝，他们还是跟着走向了海格的小屋附近。
刚出生的小夜骐倒是难得，虽然在场的赫敏、罗恩还有伊恩。马尔福都看不见，却能知道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空气中还有点淡淡的腥味。
TOM同学表示万分抱歉，他和哈利还有别的事，不能协助对格洛普的教学，刚想离开，却听到了一阵骚动从不远处传来。
“怎么回事？”海格的声音把几个少年的耳朵都震得嗡嗡了好一会。
远处是一群可见的动物，体型也和夜骐差不多，哈利一眼就认出了那些就是海格曾经在课上带来的那群鹰头马身有翼兽，甚至能看清其中的巴克比克——因为正版德拉科。马尔福三年级的时候还在布斯巴顿过他水深火热被女生欺压的日子，所以巴克比克还在霍格沃茨安然地生活。
“谁把雪貂放进围栏里了？现在还没到喂食时间。”海格跑到关着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围栏边，看着里面那只乱窜的雪貂，这个围栏被弗里维教授施加过魔法，围在里面的东西都飞不起来。
“可能是外面的雪貂跑进来了。”TOM同学好意地提醒海格：“这里的魔法好像有时间没重新叠加了，有点松动了。”弗里维教授现在已经“死”了，乌姆里奇恐怕没再派个什么人关照海格的猎场。
海格的粉红雨伞胡乱地扫了一遍，果然发现围栏旁边的魔法有一个小小的缺口，猫和雪貂之类的动物有可能从那里钻进来。赫敏想办法补好了这个缺口，却没办法把雪貂抓出来。
用飞来咒抓雪貂这种跑得飞快钻来钻去的动物是很累的，巴克比克和他的同伴们虽然向来用这种动物当口粮，却没有兴趣在自己休息的围栏里享用，而且海格拿来喂给他们的大多是普通的羊肉和死雪貂，这些被豢养的大型动物也不常自己抓活物，它们踩来踩去的腿也挡住了想用飞来咒的几个人。
鹰头马身有翼兽愈来愈狂躁，那只雪貂灵活得简直不像雪貂，几十头鹰头马身有翼兽中甚至有几只踩伤啄伤了同类，却没有伤到这只雪貂分毫。
正版德拉科的眼睛注目那只雪貂，他的拳头攥紧了，好像下一秒就要冲进围栏去救雪貂出来。哈利知道他又联想到了父亲和前几天刚死去的卢梭。
“雪貂飞来！”德拉科终于出手了，艰难地在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大腿中间指点到了那只雪貂，飞到围栏边缘的雪貂却不幸撞上了魔法保护，又掉回了围栏里面。
德拉科为自己的疏忽气得跺脚，雪貂好像有点撞晕了，动作已经不太灵活，巴克比克又冲了过来，差点踩到了它的尾巴。
“咒立停！”“雪貂飞来！”TOM和哈利很有默契地动手了。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魔法空洞，哈利让雪貂飞到了自己身边，一把接住抱在怀里。
安全了的雪貂紧紧缩成一团，哈利发现它的后爪受了伤，全身止不住地开始颤抖。德拉科想过来抱一下，TOM拦住了他：“它受伤了。”
海格走过来，看了看哈利手里的这只雪貂，表示没办法治疗。
雪貂这种动物对于海格来说，就是他饲养的大型动物们的口粮，这只雪貂的一条腿简直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似乎已经粉碎性骨折，这是他没办法收拾的，它的大手甚至连固定骨折都有可能直接把这条细腿弄断。真不知道刚刚这只动物怎么能拖着这么一条伤腿在一帮大型食肉动物旁边盘桓了那么久。
“我们找庞弗雷夫人吧，她有生骨灵，就是不知道对动物有没有效。”怎么说也是一条性命，还有德拉科在那里担心，哈利抱着不能乱动的雪貂跑向了医疗翼。德拉科想跟过去，但是赫敏已经抱着大纸盒子准备去禁林了，罗恩不想只有他一个陪同，德拉科被罗恩拉着走进了禁林，不时往哈利那边望望。那只雪貂只是腿受伤，没有生命危险，你现在不应该再感情用事了，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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