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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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人死，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好，事实上，这一仗下来，凤凰社有两个人受了重伤，大概此时正在圣芒戈抢救——不过不是会留下后遗症的那种重伤。而食死徒方面也有几个人受了伤，卢克伍德被穆迪打瞎了一只眼睛，不过他恐怕没有那么好运能找到一只魔眼。
　　这场仗的结果看上去是凤凰社输了，因为受伤的人更多更重，但是从结果上来看，凤凰社赢了，因为他们救出了比尔。韦斯莱。
　　“今天那边让我把制作好的药水拿去做实验，”斯内普说的“那边”当然是指食死徒，他们早就等待着这种能让人失去魔力的药水的诞生：“韦斯莱家的小子身体最近不太好，那边已经厌烦了养着他了，我就提出让他当实验品物尽其用。”斯内普绷着脸说：“然后为了药物不伤人，黑魔王决定把实验地点放在一处刚清空了的房子里面。”
　　所谓清空，在上辈子来说就是指直接把屋主都杀害夺走房子的“清空”，不过对于现在的食死徒，清空指的是强行占据已经逃亡了的巫师的房子，一间带着魔法的屋子，当然是实验魔药的好地点，谁也没办法保证随便找的场地会不会让这种危险的药水力量失控弄到食死徒身上，也没人能保证魔药大师制作的药水能在随随便便在魔法波动不集中的野地里就被防御咒拦住。
　　不过这次不知道什么环节出了纰漏，前去调查的食死徒们以为原来的屋主已经逃跑，却不知道那里的屋主——爱米琳。万斯是个凤凰社成员，这位勇敢的女士和上辈子的状况不同，是最近才加入凤凰社的，她离开是因为参加了凤凰社而转移了居住地，而她原来的房屋内有防小偷的魔法物品。有食死徒侵入她的家，她马上就知道了。而对于食死徒来说万万不幸的是，现在这位爱米琳。万斯正在凤凰社总部，周围是一大帮的凤凰社精英在开会。
　　结果本来偷偷通过防小偷的双面镜看自己家的爱米琳。万斯竟然发现一小队食死徒带着被打晕的比尔。韦斯莱进了她的房子。最近一直不太顺利的凤凰社成员怎能放过把韦斯莱救出来并狠狠打击对手的机会？尤其是穆迪，最近他刚刚恢复健康，闷坏了的他脾气也变得愈发暴躁。
　　邓布利多的书信指挥太不稳定，穆迪平日是凤凰社的核心。
　　就这样，一大队凤凰社的精英幻影移形到了爱米琳。万斯的家，打了那小队食死徒一个措手不及。
　　本来一边倒的局面在斯内普和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接着赶到后，完全不一样了。斯内普带着兜帽掩盖了面孔，凤凰社的人也认不出来。但是食死徒们知道他是谁。
　　“黑魔王马上就到，我只能让他们滚得快点，一帮战术计划都没有的人。”斯内普无法不责怪凤凰社那队人，这么贸然出击他竟然提前没收到消息，只能直接和他们战斗。
　　以格斗用的咒语来说，西弗勒斯。斯内普绝对是一流，更不用提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的战斗经验。
　　斯内普炸掉了万斯家的地板，结果众人发现了爱米琳。万斯是个葡萄酒爱好者，她的房子下面是整整三层的地下酒窖。
　　突然间的自由落体，大多数人都没反应过来就摔了下去。乱七八糟的酒瓶酒桶还有储存在地下室里的面粉等等把场面搞得一团糟。双方战斗意识倒是不差，一直紧紧攥着魔杖，摔下去的结果就是不少人的魔杖都磕碰或者戳在了酒桶之类的杂物上面受到了损伤。红色黄色和绿色的咒语乱飞，有的人用出的咒语反过来伤到了自己，真是糟糕透了。
　　于是魔杖不好使的人抓着烂地板片和破酒桶就开始很没形象地互砸，械斗就这么开始了。
　　最终，借着酒桶等等的掩护，凤凰社的成员们利用仅剩的两三只好魔杖幻影移形撤退成功，顺便还带走了比尔。
　　而食死徒一方都面如土色，清洁咒都没来的及用，带着一身的红酒、面粉，碎地板渣，无奈地接受赶来的Lord　Voldemort的惩罚。
　　斯内普的胳膊被黑魔标记烧灼了一刻钟，还不得不为那些受伤的食死徒配药。仅有的好处就是Lord　Voldemort暂时没要再测试他的新药水。

　　22　原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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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Voldemort同学来说显得更加紧张，区区六年级的课程他早已不在意，他已经懒得对自己的水平进行伪装——即便不学习，他获得全科满分也轻而易举。现在关键的问题在于如何让局势缓和下来，消除哈利心中的不安。
　　去年在神秘事物司那里的遭遇，Voldemort故意对哈利隐瞒了一些，比如那段从一个和自己长相一模一样的据说来自未来的少年手里拿到一个包裹。让哈利知道这件事一点好处都没有，TOM已经太了解哈利，也许他可以承受很多压力，也许他已经具有游刃有余掌控事情发展的能力，但是任何多余的不安对他的心都是一种慢性毒药，这也是上辈子哈利一直无法变得完全阳光开朗的原因。
　　Voldemort尽管畏惧过预言（现在他可以承认自己上辈子畏惧过），但是他从来都不相信命运是注定的，尤其是在现在他已经知道自己的命运不过是小说剧情。这个学期以来，他已经特地跑到霍格莫特，把双胞胎住的尖叫棚屋再次整理了一遍，然后送了一大堆新的麻瓜家电替换掉那些其实还很新的东西，起码把未来场景中看到的那些已经被毁掉的麻瓜家电换成了完全不同的一批。改变未来，他还算有信心。
　　可是不安感伴随着一件又一件事情的发生，并没有消失。
　　先是在那次近乎可笑的械斗事件之后的第二天，奥利凡德连人带店从对角巷消失了，所有经过对角巷的巫师都对着那块空缺表示不可理解，因为连地基和地下室都凭空消失了，从公元前382年就在制作出售高品质魔杖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个很不美观的新坑，从坑底渗出来的地下水发出古怪的味道。凤凰社和食死徒双方都表示惊讶，而且套用新闻中常用的词汇来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组织或个人表示对此事件负责。
　　而更令失去魔杖的凤凰社和食死徒人士沮丧的是，另外一位颇有名气的魔杖制作商格里戈维奇目前因为被不明人士使用夺魂咒的后遗症，正在荷兰的一家巫师医院接受头疼病的治疗，而这位已经歇业几年的老巫师没有什么存货可供挑选。
　　于是，各个小魔杖商获得了一个良机，他们不但受到了凤凰社与食死徒双方面的订单，更是接到了因为著名魔杖制作商消失，很多不安的人开始为自己挑选第二根乃至第十根魔杖的订单，这些人唯恐哪一天卖魔杖的人都消失。
　　而TOM同学感叹，自己买到的那根右手用的紫杉木魔杖，恐怕是奥利凡德消失之前卖出去的最后一支了。关于奥利凡德的消失，不仅仅TOM没有找到任何线索，连斯莱特林殿下都表示意外，不过现在这还不是迫切要解决的问题。
　　斯内普从食死徒或者凤凰社集会回来之后的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TOM上辈子没看过自己这位属下的另外一面，不过这时候他倒是知道哈利为什么一直害怕这位教授，哪怕他是“好人”。
　　不过斯内普脸色难看也是有原因的，食死徒安插在凤凰社那边的奸细还是没有被发现，他已经提醒过邓布利多，但是凤凰社的人员显然更关心他们遭遇过的那些明面上的敌人。
　　“调查神锋无影咒，这帮人难道不会弄研究些有用的东西吗？比如多派几个人去看守魔法部，保护麻瓜的梅杰首相，哦，对了，马上就该是那个布莱尔了。或者好好练习练习那些基本的防御魔法。平时不给自己的魔杖多加几道坚固咒语就上阵打仗，这些人的常识到哪里去了？”斯内普摆弄着他自己的火焰纹路魔杖，几点火星迸出来，差点烧到他身旁的学生作业。
　　是啊，您是很清楚给魔杖加固的常识，您还把自己的魔杖都做成过魂器。TOM没办法认同斯内普的牢骚，但是他也觉得对于现在的凤凰社，调查一个咒语简直没有必要。
　　毫无疑问，这条斯内普在学生时期的发明不会在过去的几十年里没有使用过，事实上斯内普自己就承认，他对莱姆斯。卢平用过，作为卢平往他的破兜帽里塞毒蜘蛛的报复——哈利由此得知，卢平以前脸上那些不能消除的伤疤并不完全是他自己变狼人时抓伤的。这条咒语其实流传也颇广，只不过是许多人都一知半解，不能运用良好而已。最近，斯内普使用这条咒语比较频繁，因为威力不小而需要的魔法力量并不如死咒那么巨大，许多食死徒也要求斯内普指点，而斯内普不能不教。
　　所以这条危险的咒语几乎成了食死徒的招牌，并且谁都知道这条咒语是个核心食死徒创出来的，万幸的是，贝拉特里克斯也非常擅长这条咒语，还没有人知道这条咒语就是斯内普的原创。
　　司徒登特同学知道，凤凰社里很多成员都对这条恶毒的咒语无比痛恨，作为校长，一个学生，还是个优秀的学生，发明使用一条新咒语实在瞒不过他的眼睛，他知道斯内普发明了这条咒语。但是问题在于这件事不能被凤凰社成员们知道，因为很多凤凰社核心的成员对斯内普抱有成见，并且不认为斯内普是一个可靠的双面间谍，而如果斯内普发明这样的咒语被凤凰社成员们知道，他会遭遇信任危机，到时候即便自己以邓布利多身份出现调解，斯内普也会陷入难堪境地，增大他间谍工作的危险，毕竟在凤凰社里也有食死徒的奸细。
　　过了这一阵就好了，凤凰社的人力宝贵，不会查太长时间。TOM是这么认为的。
　　即将到整个第六学年的收官，脸色愈发苍白的正版德拉科——伊恩。马尔福同学努力地对着他的课本复习魔药学，他这个学期的魔药学成绩突飞猛进，已经被斯拉格霍恩纳为鼻涕虫俱乐部的成员之一——尽管他不太乐意。
　　“前天无痕药剂那段笔记你有吗？我那天发烧了，其他人的笔记都不全。”赫敏有些拘谨地托着一个笔记本问伊恩。马尔福同学。
　　TOM饶有兴致地偷听，看见小马尔福同学连头都没抬就把一本笔记本放到格兰杰手里，他摇头。唉，从来没见过这么一个不解风情的马尔福，格兰杰要是单单想借笔记的话前天就直接向哈利借了，而且这个大板牙万事通小姐身体一向好得很，别说三天前，三年之内都没发烧缺课过。分明是她看到最近小马尔福连头也不抬地拼命学习，硬生生找出个理由来搭茬，结果还是被应付了。
　　“这里我有点不懂，鼠尾草放进去之后为什么要顺时针搅拌十下？我记得课本上说过鼠尾草这种材料切碎下锅后不能搅拌五圈以上。”赫敏随便看了一眼笔记后说道。
　　伊恩。马尔福同学停了下来，从《高级魔药制作》上抬起头，眼睛平淡地盯着赫敏，机械地问：“哪一页的笔记？”
　　“是关于无痕药剂的。”赫敏连忙回答，能和最近惜字如金的马尔福多说几句话也是好的。
　　正版德拉科依旧没有注意到赫敏和他说话时脸上的红晕，他翻书，不到两秒就翻到了无痕药剂的地方，然后指着书边上的一处注解说道：“这是这本旧课本上的笔记，顺时针搅拌十下能让鼠尾草和先加入的材料发生更好的反应，切碎鼠尾草后不能搅拌五圈以上那是对不熟练的魔药制作者说的，新手的制剂不容易稳定，所以不能搅拌太多避免它变质。”
　　赫敏失望地看着马尔福旧课本上面的注解，TOM不怀疑，赫敏绝对知道不能搅拌五下以上是对新手而言，这个女孩想要的不是这样干巴巴的功课聊天。
　　“看来期末复习你做得比我好多了，这学期的魔药你比我要强得多，能告诉我一点点小秘诀吗？”赫敏打起精神。
　　结果，她得到的是马尔福同学无私地借给她的旧《高级魔药制作》课本和笔记，马尔福同学继续低头拿出笔记复习魔咒课。
　　TOM看着表情暗淡、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赫敏。格兰杰捧着厚重的大书坐到另外的座位上翻看。上辈子自己无法理解的谈情说爱，现在TOM感觉很有意思，他为赫敏这个聪明女孩感到惋惜。
　　有吸收知识的机会，赫敏。格兰杰还是会抓住的。情绪不好的她翻看着马尔福借给她的书，很快就被书里精深有独创性的注解和笔记吸引了。翻看书页，她发现“本书属于混血王子”。这个混血王子如果只是个学生，那么他的才华真的让人佩服啊。
　　但是漫无目的地翻看了一些后，赫敏略微蹙眉。一些小细节，显示出了这个“王子”的性格。这绝不是个温文尔雅的学者型人才。书页上有不少杂乱的字迹，分明是和修改几条常见的小恶咒有关，而且许多地方明显透露出对黑魔法的崇拜。
　　然后到了某一页，杂乱的分析整理之后，一个她从来没见过的咒语被“混血王子”发明出来。
　　给敌人的？赫敏想象不出为什么这样一个人有“敌人”，明明他应该还是个学生。她顺手使用了一下这个咒语。尽管是试用，尽管不熟练，但还是成功了。
　　赫敏呆呆地看着不远处被自己劈得齐刷刷损坏的书架，全身感到毛骨悚然。她低头再次看了一眼那个咒语的名字。
　　神锋无影！她想起来了，这是罗恩提到过的，马尔福也使用过的那条危险的咒语，很多食死徒也用过。
　　混血王子是它的发明者。

　　23　不要小视一个女生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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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敏如何检查一本陌生的书籍，哈利是见识过的，TOM同学也在小说里看到过格兰杰小姐是如何对待那本《高级魔药制作》。
　　赫敏用了几十种不同的检测方法，如果不是小马尔福抱住书恳求，她甚至要试一试把书放进腐蚀药水里会不会有黑魔法反应。
　　“这个‘王子’不是什么好人！他把黑魔法看成一种非常好的工具！他赞美黑魔法。这本书你应该丢掉，不，马上把它还给斯拉格霍恩教授。”没有检查出什么毛病的赫敏还是指着马尔福怀里抱着的课本说道。
　　“赫敏，我是个穷人。”伊恩。马尔福同学表现得可怜巴巴地说道。
　　“这本书很危险，我把我的书给你。”赫敏顺手拿出了自己那本用羊皮纸包得齐齐整整的《高级魔药制作》。
　　马尔福看着毫不妥协的赫敏，脸上可怜巴巴的神情瞬间褪去，换上了严肃：“赫敏，我谢谢你的好意，但是这本书上面的东西没有什么不好。它只是本旧课本，不是什么魔法物品，你也是知道的。就算它是黑魔法物品，但是它会不会造成危害得看用它的是什么人。”
　　“他很可能就是发明了‘神锋无影’咒的那个食死徒。”赫敏说道：“总是看一个食死徒写的笔记不会有什么好处。伊恩，我感觉你最近越来越容易发脾气了，这不是什么好现象。”
　　“你怎么能肯定这就是一本食死徒用过的书？再说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就是食死徒了，五十年前神秘人招收部下的条件放得这么宽吗？”马尔福的手继续攥着那本书不放。
　　“我刚刚的只是初步检测，五十年前生产出来的书有可能被之后任何时候的学生买到。”赫敏辩解着。
　　“但是你怎么解释‘混血王子’这个词呢？一个食死徒自称是混血？”马尔福不想再多和赫敏争执什么了，这本书简直是他自学魔药和练习魔法的必要补充，能在教父固定教导自己的时间之外给自己有益的提示。食死徒？看不出来，这本书的主人“混血王子”应该只是一个富有天分喜欢研究黑魔法的少年，虽然脾气可能有点坏，但绝不是邪恶的。
　　“说不定这是弗里维教授的旧课本，他有妖精血统不是吗？”哈利看到已经接近临界点的赫敏，连忙上去搅浑水。
　　“我听我奶奶说弗里维教授的魔药成绩在他所有科目里是唯一的短项。”纳威插上了一句让事情无法好转的废话。
　　赫敏沉默了一会，突然抬头看着马尔福：“你的神锋无影咒不会是在这本书里学的吧？弗里维教授真教过你吗？”
　　马尔福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在弗里维还在的时候，魔咒课的成绩一般，绝对到不了让这位教授青睐有加然后单独教导的地步。
　　一个谎言，需要由其余十个新谎言来弥补。
　　哈利总算感觉到自己的失策，在赫敏这么睿智的人面前说谎，他的水平实在还是不够看。
　　伊恩。马尔福没有回答，赫敏的语气继续软了一些说道：“还是先把这本书交给麦格教授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看一看，就算它是一本和食死徒无关的普通的课本，里面记载了那么多和黑魔法有关的内容，也不能继续用下去了。让教授们帮忙检查检查不会损伤这本书的。”
　　显然，马尔福不认为把书交上去是什么好主意。Voldemort同学在内心也表示赞同，如果把这本书交上去，身为凤凰社成员的麦格教授是绝对不会把它还回去了，顶多是照顾学生，给马尔福买一本新课本——这当然不是马尔福想要的。
　　伊恩。马尔福同学最终抱着书，在赫敏、罗恩以及其他几个学生的面前离开了。还好，快到期末考试，来看热闹的人不多。
　　“我要找个藏东西的地方把这个藏起来。”马尔福同学在走廊里走着，TOM同学跟在他身后，用摄神取念看着他脑袋里的思想。
　　“伊恩！”拍了一下肩膀，让小马尔福停下：“我想我有个办法。”
　　小马尔福转身回来，盯着眼前这张脸，突然脑袋里又闪过了另外一个和这个人一模一样的脸：“你想干什么？我的书没有问题。”
　　“我是想提个建议，你可以把这本书交给斯内普教授，放在他手里你可以随时拿过来看，我想校养精灵会很乐意服从一位教授的命令把这本书送来送去。如果赫敏把这件事告诉了麦格教授他们，斯内普教授也能替你挡住他们的检查。”
　　马尔福松了一口气：“总算遇到一个不那么过敏的人，现在葛莱芬多里面都是一群大惊小怪的人，练习魔咒的气氛还没有你们斯莱特林浓，他们碰到和黑魔法有关的东西就排斥出去，甚至连一些普通的格斗咒语都不想练习，难道他们不知道黑魔法其实更容易让他们在战斗中活下来吗？当然，我知道在和平时期白魔法更优雅更有用。”
　　其实黑魔法一样很优雅，只不过使用它们的一般都是一帮破坏狂老疯子，呸呸，我不是在说自己，梅林也把黑魔法成打成打的用。Voldemort同学很赞同小马尔福的说法，现在多学一些保命的魔咒才是要紧，这些还在上学的心思单纯的学生，就算学习了一些恶咒，也未必会变成魔王：“我想霍格沃茨安全和平的日子也不多了，有用的东西多学一些没什么不好。”
　　之后的几天，马尔福果然不再手捧“混血王子”的《高级魔药制作》出现在人们面前，尤其是赫敏面前。
　　其余的人都不再关注这本书，只有赫敏抽出了宝贵的期末复习时间继续翻找着学校档案，试图从故纸堆里拿出点什么证据证明那本书危险。此时，罗恩。韦斯莱为了他哥哥的耳朵也和赫敏一起调查起来——按照他的话来说，反正他现在也没心思学习，说不定期末考试时候突然跳出来几个食死徒把他们都打倒。
　　“哈利，你看看这上面的消息！五十年前有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高布石队的，艾琳。普林斯，她的姓氏是‘普林斯’也就是‘王子’，她是女孩，所以就是混血王子！”带着黑眼圈的赫敏挖出来这么一条消息供哈利分享。
　　哈利装作专心看着自己的变形课笔记，然后随便点点头。
　　“这个斯莱特林女生就是混血王子，她发明了非常可怕的黑魔法。可是我一直没找到她后来在魔法界声名大噪的证据，她很可能早就死了。”赫敏看着少的可怜的证据，继续对着哈利他们说道。
　　“赫敏，别再找了，还是先复习吧，一本五十年前的课本的所有者根本不重要。很多人都可能姓普林斯。”Voldemort同学好心地看着赫敏，然后从书袋里摸出一瓶牛奶递过去：“你先喝点牛奶吧，憔悴得吓人。”
　　“不！入学档案显示这一百年以来姓普林斯的就只有她一个。”赫敏这句有气无力的话证明她的黑眼圈来源——就算有魔法帮助查找完一百年的入学档案也是很耗费精力的。
　　“是，她就是混血王子，但是这又能怎么样呢？五十年前的神秘人还是个蹲在霍格沃茨念书的学生呢。”Voldemort同学提醒着赫敏。
　　“说不定她那时候就是神秘人的左膀右臂。”赫敏很肯定地说道：“你不会瞧不起一个女生的能力吧。”
　　和神秘人关系密切的混血王子女生。TOM很想知道斯内普听到赫敏这个断言后的表情。
　　但是赫敏的脸色突然变了。她的手不自觉地指着翻出来的那张艾琳。普林斯和同学们的合影，斯莱特林高布石队当时的全体成员。
　　一个多么熟悉的面孔啊！甚至这张面孔一模一样的翻版就在面前。
　　Tom　Marvolo　Riddle，二年级学生。在照片的角落里。
　　“汤姆，神秘人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是叫Tom　Marvolo　Riddle吧？”赫敏声音带着点颤音地问Voldemort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