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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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内普让根本帮不上忙的TOM和哈利去找桃金娘，他什么也不管了，就在地窖里幻影移行去了禁林。
　　远方，禁林里的树木一颗颗地倒下，被栓住的格劳普老老实实地趴在地上，他平时拔掉的不过是一些普通的树木，远方那个让许许多多成年大树都变成牙签一样脆弱的存在让他感觉到了沉重的压力。
　　一条堪比列车的巨大银白色动物在禁林里打滚，身周几排树木都已经被它压成了木屑，身后相比巨大身躯显得分外弱小的翅膀扇起的大风穿过层层密林，让很远之外的生灵都感觉到了寒冷和恐惧。
　　疼痛，非常疼痛，银色的鳞甲磨在树木上、岩石上，都无法中和身上的疼痛，巨大的羽蛇疼得肌肉痉挛，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已经变得有些暗沉，嘶嘶痛苦的声音很轻很轻却让听过的生灵们发出颤抖。
　　当斯内普赶到的时候，巨大的羽蛇已经变小了许多，只有十几英尺长，静静地盘在它生生压出来的林中空地上唯一一块巨大岩石上面，虚脱昏过去的它却盘得很紧，保护着当中的东西。
　　一千年前，你就是这么痛苦过吗？
　　抽出魔杖，慢慢打破虚脱之前设下的防御，这非常困难，强如斯内普都感觉到了全身被电流击中的痛苦，但是他一步步地向前走着，头发和衣服被魔力网点燃，他只是用法力熄灭，脚步却绝不停下。
　　当手指触到冰凉的银色身躯的时候，整个防御的魔法体系瞬间崩溃。
　　慢慢抬起了脑袋，红色的眼睛微微张开，翅膀轻轻扑了两下，然后彻底陷入昏睡。
　　当TOM和哈利带着桃金娘到达密室后，斯内普把密室的门封闭了起来。
　　闭着眼睛，脸色苍白无比的萨拉查。斯莱特林躺在软绵绵的床垫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比苹果大不了多少的白色带点褐色花纹的球体。
　　带着萨尔去禁林里找魔药的斯莱特林殿下毫无征兆地早产了。
　　桃金娘难得地不疯疯癫癫，她仔细地检查了萨拉查的身体，然后告诉斯内普：“萨拉查的身体状况我想比上辈子好得多，虽然早产很痛苦，但是情况还好。”
　　已经清醒只是身上无力的萨拉查露出一丝微笑。他的身体的确比上辈子要好得多了，上辈子整天为了学校和自己感情的事情忙碌，常常失眠，而那时候的霍格沃茨还很简陋，因为麻瓜和妖精的封锁，大部分时间食物都是配给制，有了孩子也无法像这辈子这么多吃东西吸收营养。接下来的三个多月，用鲜血来养护这只卵也应该没关系，自己已经准备好了补血药剂。
　　“我毁掉了六百多棵大树，上次是扫平了一个山谷。”萨拉查说着自己的成绩。
　　“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没有照顾好你，竟然不时时刻刻跟着你保护你。斯内普坐在了斯莱特林身边。
　　看到桃金娘都已经离开，TOM和哈利也随之离开了，这时候，还是让再次荣升父母的两人自己交流吧。
　　走出密室，听到的是尖叫，年轻巫师的尖叫声也提醒了TOM他们。
　　刚刚斯莱特林殿下身体出状况，萨尔慌慌张张跑回去报信，把阿拉戈克和它的子子孙孙赶得倾巢逃跑，这些蜘蛛好像还没解决。
　　萨尔因为过度紧张已经去休眠了。这些被赶出来的蜘蛛怎么办？跑到了霍格沃茨城堡这里，在威胁消失了的情况下，发现了这么多鲜甜的肉食——小巫师，它们能像绅士淑女一样绕路悄悄返回吗？
　　当然不能，蜘蛛们的先头部队已经迈上了霍格沃茨的大门台阶，几个早起的学生刚刚出了宿舍大门就看见了这些不是幻觉的恐怖动物。
　　很快，麦格教授就从办公室冲出来，身上还穿着睡衣，只多披了一件格子外套。她也很紧张，魔杖立即指向这些巨大蜘蛛，红光从魔杖中射出，将几只巨大的蜘蛛打了出去。
　　越来越多的学生听到了同学们的尖叫，从宿舍中出来，结果发现了这一幕，大多数女学生都当场吓哭吓瘫，而男学生也有不少都吓得呆在当场，手里的魔杖都掉在了地上。
　　当然，也有一些学生开始攻击这些闯入者，其中以参加SA学习的居多，尤其是来自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以及德姆斯特朗的那些转学生，红色黄色的咒语乱飞，将蜘蛛们的先头部队狠狠地挡在了大门外面。见惯了黑魔法的德姆斯特朗学生中甚至有几个使用了腐蚀咒语，杀死了一些准备爬上外墙攻击的蜘蛛。
　　正版的德拉科——伊恩。马尔福从地窖出来，看到了TOM和哈利，也看到了那些蜘蛛。铂金色头发年轻巫师那整齐的牙齿咬了一下下嘴唇，然后动手了。

　　27　马尔福是我们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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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蜘蛛们没有过人的头脑，哪怕是阿拉戈克那样已经到了会说人话地步的也是一样，他们的脑袋里只有对食物的需求。
　　新鲜的人肉是八眼巨蜘蛛们无法抵抗的诱惑。阿拉戈克的子子孙孙们从来不放过饱餐的机会。他们迅速吃掉了那些受伤的和被击毙的同伴尸首，鼓劲继续开始对霍格沃茨进行攻击。
　　蜘蛛会爬墙，霍格沃茨凹凸不平的外墙对蜘蛛来说爬起来毫不困难。尽管很多人，包括教授们都已经加入了战斗，却总是有那么几只漏网。蜘蛛们身上的剧毒对于丝毫没有战斗经验的小巫师们是非常大的考验。
　　先爬上去的蜘蛛们吐丝了，借助蛛丝，更多的蜘蛛们开始向上爬，二楼的走廊里也已经有了几只蜘蛛的身影。
　　皮皮鬼也不再胡闹了，这不是开玩笑，被蜘蛛咬伤是可以致命的，庞弗雷夫人也许有最有效的解毒剂，却未必能有时间给所有的学生治疗，因为场面太混乱了。
　　大部分的学生又退回了宿舍，躲避不及时的一些学生也缩进了他们能跑进去的最近的没有窗户的房间。
　　德拉科跳上跳下，从一条台阶跳到了另外一条正在旋转的台阶上过渡，然后纵身跃起，加了飘浮咒的身体轻松地飘过了七八米的距离到达了另外一条楼梯。然后他跑上去，把两个刚刚躲进扫帚柜的学生从里面拽出来：“快回宿舍！笨蛋们！”扫帚柜薄薄的门板根本挡不住八眼毒蜘蛛的一击。
　　德拉科弄开了一条便捷通道，让这两个学生逃去斯莱特林宿舍。
　　“我们是赫奇帕奇。”两个学生还在犹豫。
　　“紧急情况斯莱特林不会不让你们进去。蜘蛛要的只是人肉，他们可不会分学院来用餐。”继承了自己教父毒舌的马尔福狠狠推了他们两个一把，把他们弄进通道。
　　都爬到这里来了吗？转身看到几只蜘蛛已经到了不足十英尺的距离内，德拉科甩手用上了神锋无影，带着毒性的血汁飞溅，他灵巧地躲开了，然后奔向另外一处尖叫声。
　　到了地方，将包围着的蜘蛛砍开甩下楼，马尔福看到的是三个学生，只剩一个女生还站在那里，剩下的两个身上都沾到了蜘蛛的毒液，已经脸色发青晕倒在地。那个女生马尔福认识，在密室里一起练习过魔咒，应该是叫卢娜。洛夫古德，她脸上倒是还镇定。
　　“他们需要庞弗雷夫人，不能移动身体，否则毒发得更快。”德拉科顺手拿出了一个小药瓶，拿出了两片药片丢给卢娜：“先吃点这个能暂时给他们保命！你用铁甲咒先顶着！”
　　德拉科用最短的时间，把一路来看到的中毒受伤的学生名单报告给了身在二楼的庞弗雷夫人，至于怎么送药过去救人，他已经管不了太多。
　　很快，一些练习过格斗的学生——大部分是SA里学习过的，开始三三两两聚在一起进行反击。蜘蛛们的个头越大，对魔法的抵抗越强，三个人聚在一起，一个人用盔甲护身顶住攻击，另外两个人全力施为，将攻击的咒语打到蜘蛛的身上，来回几次，只要避开蜘蛛们情急之下喷射出的蛛丝和少量毒液，他们就能很快解决战斗。
　　哈利和TOM已经冲到了外面，和教授们一起一步步地逼退外面更大批的蜘蛛，毒药对同样剧毒的蜘蛛并没有多大用处，斯普劳特教授的驱虫药水对蜘蛛也多少有些效果，他们就尽力让这些药水喷洒到目标的身上。
　　玻璃破碎的声音响起，能让有魔法的玻璃破碎，必须要有百倍于普通玻璃的冲击力。
　　哈利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人影跳下了三楼。
　　来不及救他了！他掉进了蜘蛛堆里！
　　哈利几乎要闭上眼睛。但是他不能，因为战斗还在继续。
　　好在TOM看清楚了，告诉哈利，掉下去的是珀西瓦尔。司徒登特同学。司徒登特同学跳下三楼也没受大伤，他用了火焰熊熊咒语，环状的火焰马上为他清开了一片场地，周围准备攻击他的蜘蛛都被烧焦。
　　其实TOM一开始还想把阿拉戈克抓走，让这些蜘蛛少了领导四散溃逃，但是他很快发现，阿拉戈克并没有办法约束这些子孙，它已经逃得远远的了。
　　越来越多的蜘蛛残肢从天上掉下来或者是被腿绊上，空气中的味道越来越难闻。
　　蜘蛛们的数量太多，但是聚集起来的学生和教师们却开始有人累了，几人一组的学生们也很快开始撤退，或者被堵在了某个教室里苦苦坚守。
　　TOM计算了时间，麦格教授肯定已经向魔法部求援了，但是魔法部人员到来应该还有五六分钟的时间。蜘蛛们现在已经死伤太多了，是好事也是隐患，这些身上有剧毒的蜘蛛尸体堆在一起，散发到空气中的毒质到一定浓度也是会让人中毒的。必须……
　　必须给空气用大范围的清洁咒。大到覆盖整个霍格沃茨城堡。
　　TOM还在想着，就已经有人这么做了，一个细瘦的身影已经爬到了天文塔上面，很快，无数的光芒从高空中降下，大范围的清洁咒从霍格沃茨的高空中向下，空气里已经接近临界点的毒质被清理一新，已经疲惫的人们精神再次抖擞，继续抵抗着蜘蛛们的进攻。
　　几分钟后，魔法部的几十名训练有素的巫师带着驱赶动物的魔药和魔法道具来到，蜘蛛们留下了大量的尸体和残兵，又撤退回了禁林。圣芒戈的救护小队也来了，忙得不可开交的庞弗雷夫人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而且少有地说出了感谢的话。
　　三十多个学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伤害，万幸的是，庞弗雷夫人的急救很有效，而被咬到了的四个重伤者又都被马尔福送了中和毒性的魔药。有二十几个只不过是碰到了毒物而中毒的学生在治疗师的帮助下没到三分钟就恢复了健康。唯一一位骨折伤者司徒登特同学掉下去的时候伤到的那根小手指被治疗师用了三秒钟就治好了。
　　TOM和哈利爬上天文塔的时候，斯拉格霍恩教授和斯内普正把人事不省的正版德拉科——伊恩。马尔福用担架送下来。
　　在激烈战斗中爬上天文塔使用大范围咒语的后果，让马尔福脱力受伤，他还在战斗中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毒物，中了毒。
　　尽管马尔福的伤不是很严重，尽管他在午饭的时候就已经安然无恙地回到了葛莱芬多的长桌边。但是很多学生还是用非常担忧的眼神看着他。
　　“马尔福是我们的王。”已经隐隐约约地有人在这样说，尤其是那些被小马尔福刚刚救了的学生。
　　有些憔悴的斯莱特林殿下也坚持回到了长桌边，微笑地看着马尔福。
　　“小孩子就是这样，救了他们就感激，说谁是王都可以。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编一首歌给他：马尔福是我们的王，马尔福一个蜘蛛都不放过。”TOM说道：“我看德拉科。马尔福刚才只不过是在练手，拿蜘蛛们当敌人杀个痛快。”
　　“马尔福干得很漂亮，他做的是好事。给整个霍格沃茨用清洁咒可不单单是为了练习吧。”哈利看着马尔福的身影：“学生们都很单纯，他们只是愿意赞扬一个救了他们的同学而已。”
　　“但是我想马尔福已经要遇到麻烦了，刚才米勒娃。麦格他们仔细检查了小马尔福用神锋无影还有其他一些攻击魔法杀死的那些蜘蛛。能力突出不是什么好事。”
　　哈利倒是没想过这些，刚刚德拉科使用的那些咒语确实已经强得不像是一个区区六年级的在校学生能用出来的了，而且因为他的导师是斯内普，黑魔法的影子也在他的战斗中显现过，也许对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来说还算平常，但是一个出自布斯巴顿，后来又转学来霍格沃茨的学生会那么多不正常的魔法，就很容易让人怀疑。
　　看着还被学生们围起来的德拉科，哈利为他担忧不已。
　　还有，小马尔福现在不应该表现太突出，他和名义上的“德拉科。马尔福”长得还是太相像了，食死徒说不定也会注意到他啊。

　　28　留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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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TOM同学倒是多虑了，小马尔福的教父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教子处于危险状态呢？哈利提醒了他，他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自己最近是不是有些多虑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但是他心里虽然知道不应该担心，却仍旧忍不住去想那时那个来自未来的和自己长相一样的少年说的话。德拉科。马尔福，那个时侯的德拉科。马尔福应应该已经遇难了，这不会是假的未来吧？应该不会，TOM知道，那个时间段里拿到的两件东西——他的新魔杖和一个小包裹，都实实在在地被他拿在手里，而且其中的魔杖现在就在他的魔杖袋里面。
　　不可以这么想，不可以，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发生，谁也不能就这样决定未来，尖叫棚屋的家电都已经换过了，小马尔福还在学校里，在斯内普的眼皮底下，一切都好好的。
　　既然想到了小马尔福，想到了对未来的那些不安的猜测，TOM又联想到了那天倒在魔法部里奄奄一息的主魂少年，交给马尔福照顾了一段时间，他现在应该还在被放在对角巷的秘密住所里。大脑空空的他，恐怕是现在最幸福的了。萨拉査先祖既然已经断定他没什么危害了，他应该也就不会出什么状况。
　　TOM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安心，但是烦躁和心底的隐忧却　一直没有消除。
　　什么时候应该去看看这个主魂，他的大脑空空什么都不记得，当天他怎么受伤的也就让人无从知晓，对不确定的危险，TOM一向不会放过。
　　期末考试来到，再加上环境的不太平，总有许多摄魂怪在学校周边偷袭落单的学生，霍格沃茨的大门几乎天天关闭着。去对角巷看看也不急于一时，TOM决定先考试，等到放假之后再说。
　　六年级的期末考试就相对自由了许多，因为五年级时大批的学生没有能够升入高级班，有的科目考场只有二十多人。按部就班，TOM参加了考试，在最后一科魔咒课的实践考试结束之后，TOM看着代课的魔法部官员教师的脸色，知道自己肯定是满分，当然，更可能是还会加上几分。
　　“汤姆。冈特，你的透明咒语和门钥匙咒语的水平已经超过我了，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可以给魔法部写一封推荐信，到我的部门来工作。”热情的声音，确实是由衷的赞美。
　　TOM笑了笑，他的目标是能熬过这两年，先和哈利一起在种种状况中活下去。
　　来到饭堂，终于解放了的学生们却没有散发出多少自由的气息，晚餐的压抑气氛仅仅是稍微有些缓解。
　　TOM能够理解，因为局势越来越紧张，最近许许多多希望移民逃难的家长们突然发现，食死徒的势力已经深深地渗入了整个欧洲。前几天著名球星卢多。巴格曼请求出境去美国避难，几天后他陈尸美国的朋友家，墙上被打上了黑魔标记。许多家长已经视霍格沃茨为仅有的避风港，他们已经向学校董事会申请，让自己的孩子留校，假期不再回家，因为谁也不能保证在家是安全的。
　　学生们在他们的晚餐桌上聊的也大多是这个。
　　斯莱特林的长桌上还算安静，TOM和哈利都知道，这些他们的同学中间，有十几个都是食死徒的孩子，他们并不担心。
　　克拉布和高尔的父亲在上辈子都是食死徒，TOM上辈子总是把他们两个家族看作马尔福家族的附庸，当做普通的打手来使用。哈利曾经见过文森特。克拉布在有求必应屋内被烧死的那一幕，尽管当时克拉布是自作自受，但是眼见一个和自己一样大小，按照麻瓜年龄计算还是个大孩子的同学被烧死，哈利总是感觉到很不舒服。于是，现在这一世，同为斯莱特林的哈利故意接近并对克拉布和高尔他们示好，希望他们不要被食死徒一方影响太多。结果有些事情大大出乎哈利的预料，他一向认为克拉布和高尔都是很愚蠢的，他们的父亲是食死徒中傻乎乎的恶棍派，但是事实完全不像他想的那样。克拉布和高尔也许迟钝，但是智力绝对没有问题。看起来稍微愚钝，有可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掩盖锋芒的一种表现。当TOM教哈利正宗版本的魔鬼火焰咒语的时候，哈利才知道这条咒语有多么的难，他在TOM指导下学习了整整三个月才能达到释放出一点点火焰的效果，当年文森特。克拉布在一个普通食死徒那里随便学了就能释放出烧坏有求必应屋的火焰，真的很难。
　　于是，越来越多的改变在克拉布与高尔身上发生，哈利也不再感到奇怪。
　　因为这辈子的德拉科。马尔福换了一个人，而斯莱特林殿下本人平时还是很好说话的，甚至比上辈子的小马尔福对待克拉布与高尔还态度好，他们两个也就不是非得在公共场合总跟在谁的身后当背景墙。有了哈利和斯莱特林殿下的偶尔帮忙，他们两个的学习成绩说好不是太好，但是绝对不差，甚至克拉布的魔咒学成绩在整个年级里都排得上前列，高尔也成了斯莱特林魁地奇队的主力。他们也加入了密室的学习班，而且是少数知道这个学习班的真名叫斯莱特林军的人。当然，有些事无法改变，他们的父亲现在都是食死徒。
　　斯莱特林长桌上吃饭的食死徒孩子中，TOM看到只有克拉布和高尔听到有人议论留校事宜的时候会有些不自在，他们已经变了。
　　“你们斯莱特林当然不用怕，都是纯血，而且还有的根本就是小食死徒。”赫奇帕奇长桌上有人故意这样大声说道。
　　TOM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土豆，看着赫奇帕奇长桌的方向。放眼看去，是一个大概三年级的男生，很卷的栗色头发邋遢地披散在肩膀上。这个小子真的什么都不懂啊，什么时候轮到你在这里发牢骚了？果然是个赫奇帕奇。
　　远远再看葛莱芬多长桌，小狮子们也在看向赫奇帕奇长桌，但是没有人和这个学生一起起哄。
　　狮子们总是和蛇不对付，但是他们这时候还不会被愤怒冲昏头脑，现在在这里议论谁是食死徒的孩子、谁是纯血是很无用的，因为造成现在这种压抑气氛的食死徒们都在外面，那些人都是他们的同学。作为一个孩子，特别是纯血贵族家庭的孩子，对于自己父母的决定大多都是无力的。
　　“你这个傻瓜，还嫌我们学院不够丢脸吗？”几个高年级的赫奇帕奇比较有理智，他们把那个胡说八道的男生按在座位上“开导”，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赫奇帕奇扣五十分，侮辱同学和斯莱特林学院。”被加上了扩音咒语的话震耳欲聋地响在饭厅里，刚刚的那个赫奇帕奇男生全身一哆嗦，仿佛要被冰冻一般。
　　斯内普慢慢地走进饭厅，眼神在那个男生脸上一扫而过，锐利得像刀子，然后走向自己的用餐位。
　　“我想如果是你遇到这种情况，也会是这样做吧。”斯内普没给斯普劳特教授一点机会，说出了这句话。斯普劳特教授无奈地点了点头：“我会让学生好好反省的。”
　　在这之后，那个赫奇帕奇学生除了扣分之外，又被斯普劳特罚了劳动，在考完期末考试之后还被罚劳动，相当的少见。
　　看到了这一切发生的哈利和TOM知道，这学期赫奇帕奇的沙漏里恐怕不会剩下多少宝石了，虽然他们的沙漏里的数量现在就已经是倒数第一。
　　等待学院杯发放和成绩下达的天数比以往长得多，哈利知道，现在魔法部和学校董事会之间就学生留校问题正在闭门商谈，魔法世界飞涨的物价让收每年固定学费的学校董事会很恼火，现在再加上留校，又是很大一笔开支，而一些学生已经很难负担起学费。而魔法部的经费补贴现在都用在了傲罗等等关键部门，实在抽不出太多。
　　接到成绩单的那天早晨，哈利和TOM在二楼的走廊边坐下向外，看着那个被罚劳动的学生整理新到货的龙粪。
　　“其实也不怪他，压力太大，有些过于紧张，许多人都会这么说的。”哈利边说边展开成绩单，很不错。
　　TOM没有说什么，一个人就轻快地跑到了他们身边，罗恩。韦斯莱。
　　“你考得很好？”哈利看到了罗恩舒展的眉头和脸上的细汗，遮盖不住的高兴。
　　罗恩把手里的成绩单随手放到哈利手上，然后有些气喘地说：“当然考得好，我爸爸刚刚派了猫头鹰说魔法部的谈判成功了，我们假期可以选择留校，只要交一笔生活费，直到开学我们都能见面了！”
　　哈利的目光已经扫过成绩单，罗恩也许是比上辈子少了一门让他头疼的魔药，他的精力集中在另外几科上，居然除了变形术之外门门都是优秀。
　　“魔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