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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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确不是太好，TOM第一眼就认出来这个家养小精灵是被派到布莱克祖宅的两个小精灵之一，她的手上现在已经满是鲜血。
　　西里斯被抓走的消息被小精灵泄露给了日记里德尔，现在已经来不及去怪嘴不严乱传话的达克了。里德尔情绪激动，不小心摔倒在了三楼通向二楼的楼梯上，尽管有魔法缓冲，他的身体还是出了状况。布莱克家的魔法防御体系让家养小精灵无法带着里德尔幻影移形过来。
　　斯莱特林殿下坐不住了，他的血统还算比较纯净，但是里德尔那可是算隔了多少代的遗传，如果这时候早产，他倒是不担心出现什么蛇类把格里莫广场边的建筑物滚平，但是里德尔的命要是保不住情况就糟糕了，那怎么说也是他的后代。
　　事实上，情况比想象得还要糟，顾不得魔法禁锢，硬闯进布莱克祖宅的一干人等看到的是里德尔从人形一下子膨胀变成了一条银白色的大蛇，翅膀比斯莱特林殿下的小很多。
　　再强大的魔法禁锢也是有极限的，布莱克祖宅的房子倒是有一个能扩展空间的大厅，但是那里面现在堆满了乱七八糟被变成门钥匙的小玩意。TOM、哈利、斯内普和斯莱特林殿下极度努力才把三楼的空间也拓展成了大厅的大小，装下了这条比斯莱特林殿下当时稍小，但是也像小山一样的巨大蛇类。
　　里德尔的翅膀扇出的冷风把三楼的空间冻出了一层层的霜，因为这里是封闭空间，所以气温骤降到了零下。哈利大喊着想让里德尔震惊一些不要随便拍翅膀，但是里德尔显然已经被身体和心灵上的双重痛苦弄昏了头，根本不听哈利的话，扇翅膀愈来愈快。
　　TOM给哈利和自己身上加了魔法隔离，勉强保住了温度，翅膀还在不断扇着的里德尔已经让三楼变成了地狱，五分钟后，哈利看到三楼墙上装饰的玫瑰花篮里的玫瑰花掉在地上，像玻璃一样摔得粉碎。
　　斯莱特林殿下身上没有什么魔法隔离，在冷风和霜花里非常镇定，他抓起身边已经快冻僵了的家养小精灵摔到TOM他们身边，冷冷地说了一声：“你们在这里帮不上忙，没有消息不可以进来。”
　　哈利的脸已经冻得有些变色，TOM也不愿意哈利再在这里冻着，带着哈利和那个家养小精灵，借着斯莱特林殿下以前做的门钥匙回了霍格沃茨。
　　一个小时过去，被冻得有些发傻的家养小精灵在TOM那蹩脚的医疗魔法下侥幸生还后，斯莱特林殿下幻影移形到了TOM和哈利的房间。
　　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
　　好消息是里德尔终于顺利生下了一颗蛋，现在在布莱克祖宅，受到六个家养小精灵的照顾。
　　坏消息是刚刚斯内普被黑魔标记召唤过去，受命要用小天狼星来试验他的新魔药，明天就要动手。
　　“能把巫师变成麻瓜的药水？”哈利这么问，然后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至少到明天为止，西里斯。布莱克还能好好地活着，因为现在黑魔王对这种药水比较感兴趣，希望找一个状态正常的巫师来当试验品。”布莱克没有受到太多虐待，他必须是健康的小白鼠。
　　哈利紧张得一夜没合眼，TOM也跟着他到处乱走，哈利还使用了斯莱特林殿下的门钥匙去格里莫广场看了里德尔，他的表情比安静躺在床上小口喝着温牛奶的里德尔还紧张。
　　明天，明天要怎么办呢？
　　到底斯内普做出来的药是什么样的？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瞒过所有食死徒等人的眼睛呢？最近得到的消息是著名魔药学者达摩克利斯。贝尔比已经因为种种因素成了食死徒，有什么样的药水能瞒过这样的魔药大师呢？
　　或者直接下手让斯内普把西里斯救出来？那倒是容易，顺便再杀了黑魔王也许也成，但是这能解决食死徒问题吗？不能。只要观念没有变，有不良之心的巫师没有被狠狠打击，第三个第四个受他们思想影响的黑魔王还是会被推出来。

　　32　礼品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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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验在第二天中午进行，斯内普在做准备，哈利没有去打扰。TOM同学带着哈利同学骑着飞天扫帚在天上飞上几圈来缓解紧张情绪。
　　飞过海格的小木屋头顶时，哈利远远看着霍格沃茨边界附近徘徊的那些野生摄魂怪，叹气。
　　“如果没有疯疯癫癫的那个拉文克劳给霍格沃茨不断补充防御，这些东西早就进来拿学生尝鲜了。”TOM同学对摄魂怪的讨厌情绪与日俱增。
　　哈利机械地点点头，他的脑袋里依旧充满了小天狼星。TOM知道，如果现在捉个博格特放到哈利面前，出现的东西肯定是不断变幻的小天狼星被杀场景。好在西里斯。布莱克是哈利的教父而已，如果是别人让哈利这么惦记，TOM会发火。
　　海格从小木屋中走出来，向天上的哈利他们打招呼，二人降落。
　　哈利这些日子其实一直也在关注海格，蜘蛛事件让许多家长对学校表示抗议，有人把海格几十年前的老底挖了出来——那只领头的蜘蛛是海格放养在禁林里面的。海格受到了处罚，在邓布利多回来之后，还不得不宣布撤销海格的教授资格，如果不是学校董事会真的找不出一个敢于接替猎场看守职位的人，海格就会被赶出霍格沃茨。
　　小木屋内，海格拿出了两瓶黄油啤酒，瓶子拿在他的手里简直和小香水瓶差不多，海格自己倒了一些饮料，TOM看去感觉好像是很清淡的接骨木茶，他被下了禁酒令。
　　“我不能喝酒了，必须保持清醒，阿拉戈克是多么可爱的孩子，他又活了，但是我现在必须二十四小时都不犯糊涂，他不可以再进学校了。”接骨木茶显然只是凑合的选择，海格只是少少地喝了一口就放下，当然这一口相当于大半瓶黄油啤酒的量。
　　黄油啤酒的滋味和往常一样好，哈利的脸上显出一些红晕。
　　突然有人在敲海格小屋的门，海格绕过哈利他们开了门。
　　“罗恩！”“哈利，汤姆，你们两个也过来了？”
　　门外是拿着一包东西的罗恩和抱着本书的金妮。哈利和他们打招呼，这时候他们来海格的小屋会有什么事呢？
　　罗恩和金妮还没来得及坐下，门外又有人过来，是赫敏和伊恩（德拉科）。马尔福同学合乘着一把飞天扫帚，也手拿了东西过来。
　　海格的小屋马上挤得很满当，除了黄油啤酒，海格又掏出来自己制作的乳脂软糖。经过TOM建议，海格用了麻瓜改良手法的乳脂软糖已经比较绵软可口，里面脆生生的坚果让人感觉是一种享受。
　　金妮吃掉了一大块乳脂软糖后，把罗恩手里捧着的包裹拿出来：“这是爸爸要我们送来的，是红茶。”
　　“我爸爸在调查一家食死徒时候的意外收获，那个食死徒在茶叶罐里安装了危险的魔法装置，爸爸拆了它，这些茶叶倒是不错。”罗恩嘴里嚼着软糖说道。
　　“这是非常昂贵的茶叶！你爸爸这是贪污！”赫敏看着那包茶叶打开后高声说道：“这种茶你知道要多少钱才能买一克吗？它的产地只有……”
　　“算了，这都是小事，这是战利品。”伊恩。马尔福同学说道：“茶没有人喝也是白费，我看这茶和平时喝的没什么不同嘛。”
　　堂堂马尔福少爷，当然喝过更好的茶，TOM知道小马尔福平时装穷吃的都是便宜食品，但是茶这种不易分辨质量的东西，他喝的还是最上乘的。千万别在这些小处露馅啊。
　　“你找海格来是有什么事情吗？”罗恩皱眉头问赫敏，赫敏和“伊恩”可不像是来给海格送东西的。
　　“我是想问海格几个问题的。”赫敏的眼神轻轻地在TOM身上点了一下，然后马上逃离开，不过这没有逃过TOM敏锐的感知。
　　“什么问题？是关于神奇生物的？有什么能难得倒我们聪明的赫敏呢？”哈利表示非常感兴趣。
　　“不是神奇生物。”赫敏一本正经地打开手里的一堆材料，翻到其中一页：“海格，你是不是五十多年前在霍格沃茨上过学然后又被开除了？我很抱歉这么问，但是这很重要。”
　　“是发生了一些事情。”海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发沉起来。
　　“是当时一个叫Tom　Marvolo　Riddle的学生向学校告发你养危险宠物吧？那只宠物就是前几天领头的那只叫阿拉戈克的蜘蛛。”赫敏继续问。
　　“阿拉戈克不是捣乱分子，他也从来没伤害过什么人！他的子孙突然发疯了他也没有办法。”海格的眼睛有些发红，情绪激动。
　　“不，一只蜘蛛也没什么，我是想问，这个Tom　Marvolo　Riddle你很熟悉吗？他在学校的时候做过什么特殊的事吗？当时是不是有人和他站在一条路上，外号叫混血王子？”赫敏问道。
　　海格还没回答，马尔福先说话了：“赫敏，你还想着调查混血王子混血王子，神秘人在学校时候发生的事有什么重要的？就算当时有一个厉害的黑魔法追随者外号叫混血王子，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那个叫艾琳。普林斯的女人从来没出现过，调查她有什么意思？”
　　海格对高布石没有任何兴趣，艾琳。普林斯他也没有听说过，赫敏十分失望。
　　现在的赫敏坚持认为“混血王子”是神秘人的秘密幕僚之一，她很可惜马尔福把混血王子的书上交了，不然一定能查出很多线索。
　　“赫敏。格兰杰，现在我们面对的是一个已经跳到幕前的黑魔王，你挖出混血王子是谁简直毫无意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神秘人背后还有什么推手，如果那个混血王子只是骨干食死徒，那么神秘人完蛋的话他就肯定会完蛋，研究他是谁毫无意义，而且你有可能完全估计错了，混血王子可能就是一个普通的有才华的学生。”TOM对赫敏说道，现在研究什么混血王子简直毫无意义，他又不能直接说出混血王子的真实身份，只有敲赫敏几下。
　　“Tom　Michael　Gaunt！”赫敏从未用全名来称呼过TOM，但是这次她这么做了。
　　“你叫我，你想说什么？”TOM问道，他当然知道赫敏是生气了。
　　“我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你和当年的Tom　Marvolo　Riddle一模一样？”赫敏终于问出来了这一句。
　　金妮对“Tom　Marvolo　Riddle”这个名字感到陌生，但是接下来赫敏说的让她害怕不已：“为什么你和当年的Lord　Voldemort长相一模一样？甚至名字都一样叫TOM？”
　　“你又不想调查混血王子改来调查你的同学我了吗？难道你以为我是Lord　Voldemort的儿子孙子什么的？或者就是Lord　Voldemort本人？”TOM微笑着说道。
　　太荒谬了，在场除了赫敏之外的人，都看着赫敏，带着点同情的眼神——是不是赫敏已经神经质了？
　　海格大大地咳嗽了一声：“赫敏，如果你非要查找五十多年前的事，图书馆里有一个专门放旧新闻的图书区域，收录了霍格沃茨优秀毕业生之后的一些情况，可能有神秘人或者你说的混血王子的资料。不过那需要一位院长的签名条子才能进去查阅。”
　　赫敏的眼睛里立刻冒出来研究之火。TOM感叹万事通小姐可能走火入魔了，这也难怪，现在的局势她几乎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调查调查些小事情。
　　“不过只有优秀毕业生的资料才有不完全的收录，而且积攒了一千多年的资料都没整理过……”说不定要十年八年才能理清头绪找到某个人，或者根本没有要找的学生的记录，还给没有说完这些，赫敏已经点头道别出去抓着飞天扫帚歪歪斜斜地飞走了。
　　TOM和哈利也道别，因为中午时间就快要到了。
　　斯内普最终没有允许哈利他们偷偷过去救小天狼星，不过他让哈利他们放心：既然是实验药品，试验品在试验结束前是不会出事的。斯内普归来后告诉哈利，西里斯用了他制作的假药，实验观察期很长，食死徒们容易松懈，他会找机会把西里斯偷偷放掉。

　　33　混血的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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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变了太多了？”哈利放下手里的工作，突然这么转过头来问TOM。
　　是太多了，连我都可以这样贴近你，可是你问这个是为什么呢？TOM点头算是回答。
　　“如果是上辈子我肯定不会听从斯内普的话留下来继续工作，我肯定会马上就冲出去救西里斯，甚至不会拖这么长时间。”
　　“哈利，那是你更成熟，更能深思熟虑了。”TOM知道这是给哈利找一个理由，但是他自己都感觉有点无力：“他不会有事不是吗？”
　　哈利听完后，烦躁地继续着手里的工作。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做。
　　“晚饭时间到了，你想吃什么？”TOM看了看怀表对哈利说：“我让达克他们送来。”
　　“别让校养精灵老是单独给这里送吃的了，我总是不去饭厅吃饭让人注意也不好。”哈利准备起身，但是看着手里的工作他又坐下了：“还差一点点。”
　　“我去给你拿吃的吧。”TOM起身出了宿舍，向饭厅走去。
　　霍格沃茨自从假期大量学生留校以来，饭厅的利用率就变得非常高。校方无权给学生假期加课，当然校董们也不愿意做这种增加成本的事，所以大量无所事事的学生总是在室外玩累了就泡在饭厅里喝茶吃点心，甚至有一些找机会把从饭厅拿到的食品让猫头鹰邮寄回家——一些家庭已经面临了粮食短缺，精致点心已经很难从面包店里买到。由此，学生们吃饭的时间也变得不再规律，几乎从早到晚饭厅都有人。
　　远远闻到了炸鱼的味道，TOM小小地在心中赞美了一下，现在这样的食物很珍贵，他加快了脚步，却差点撞到了从走廊拐角出来的一个人。
　　这个人很不合时宜地在奔向饭厅的时候还捧着一本大大的书，书里还冒出可疑的闪电光芒，她还喃喃自语：“死亡……闪电击中的天文塔，二分之一的可能……绝望背叛……坠落……”
　　TOM听了这声音简直吃惊得要用咳嗽来掩盖自己的心情，他站在当场，一路望着脑袋左右摇摆的特里劳尼教授走进饭厅。
　　这个看似糊涂的占卜课教授，在他看完原作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很不可思议，她似乎是带着作者罗琳的意志，用疯疯癫癫的占卜透露出接下来的一些情节。在原作的第六部里，邓布利多在高塔上的死亡就被她不经意地占卜出来过，而且占卜词和刚刚的也差不太多。难道有些事情会重演？绝望背叛是什么意思？还有坠落。什么坠落？
　　TOM对占卜宁可信其有，因为这个世界是带着作者意志的小说。可是他也不能就这么按照占卜来行事，否则他就成了和上辈子一样的蠢货。
　　给哈利拿了一些晚饭准备离开饭厅的TOM，看到了一大团乱糟糟的东西奔向葛莱芬多的餐桌。
　　“我快饿死了！”乱糟糟的东西是赫敏的头发，被扯成了一大团。
　　怎么回事？赫敏中午还吃过乳脂软糖什么的，现在不过晚上七点，她怎么就饿成如此？TOM颇感兴趣，他凑到了葛莱芬多长桌边，看了一眼赫敏手里的东西，一份平平无奇的旧报纸而已。
　　赫敏大概是因为精神紧张消耗过度才感觉饿，她吃了一些东西也就差不多好了。她看了一眼TOM，没说话，把报纸收了起来，然后暗暗地给罗恩、金妮和伊恩（德拉科）打招呼。
　　TOM识趣地离开了，出了饭厅大门就给自己上了一个隐身咒，然后大摇大摆地飘到了葛莱芬多餐桌的上方。
　　赫敏小心翼翼地展开了旧报纸，指着一条新闻向围拢的几个人说道：“你们看，这是我在资料馆里看到的，新闻里面说那个艾琳。普林斯几十年前嫁给了一个叫托比亚。斯内普的麻瓜。”
　　“你太了不起了，那么多学生资料都翻完了。”罗恩没有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只顾赞叹赫敏的高效率。
　　“学校近五十年的优秀毕业生材料都被人单独堆在一个格子里，找起来还不是太费劲。但是我让你们看的不是这个！”赫敏说话很快：“我是说你们难道没有注意到吗？如果他们之间生下来一个男孩，那么这个男孩就是半个‘普林斯’而且同时也是混血巫师，混血的王子！”
　　“不会吧？那是五十多年前的课本。”罗恩记得很清楚。
　　“最近七十年霍格沃茨用的魔药学课本都一样，很多孩子用的都是自己父母用过的课本，你的魔咒课课本上面我看到过‘亚瑟。韦斯莱’的字样，很多巫师家族把继承使用课本当做传统。”赫敏理所当然地说。
　　“那是因为课本太贵了。”罗恩小声地说，赫敏没听见。
　　“你们都还没意识到这是怎么一回事吗？混血王子，半个普林斯。一个骄傲的喜欢黑魔法的人，而且魔药该死的好极了。按照他妈妈结婚的年纪来算他现在应该三四十岁。最重要的是他应该姓他麻瓜父亲的姓氏‘斯内普’，难道你们想不到什么人吗？”赫敏把这一堆东西砸下来，周围的三个人恍然大悟，但是又不敢相信，他们的眼神望向了教师用餐位，斯内普正嚼着一小段蔬菜，表情严肃。
　　飘在天上的TOM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知道有些事情曝光只是时间问题，但是没想到乱翻故纸堆的赫敏还能挖出什么东西。
　　“不可能，我爸爸说过斯内普也是凤凰社的人。”罗恩肯定地说。
　　“他可能是神秘人派到凤凰社的间谍。”赫敏说道：“那本书里面的笔记到处都透着对黑魔法的崇拜，他还发明了‘神锋无影’这么恶毒的咒语，怎么可能是好人呢？”
　　“你不许侮辱他！他是邓布利多认可的人，是我们的教授，你怎么就能肯定他是间谍？”小马尔福同学愤怒了。
　　“可是你也不能否认，如果他是凤凰社的，他发明了‘神锋无影’咒，那么罗恩他哥哥的耳朵被这个咒语伤害了他肯定能知道反咒把他治好，或者至少能和人商量一下怎么治疗，可是显然他什么也没做！”赫敏很肯定地说道。
　　“我第一眼看到他就知道他是个危险人物。”罗恩终于也相信了。
　　斯内普在餐位上慢慢地进食，似乎恍然不觉有几个学生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但是TOM看到了在赫敏说斯内普是间谍时，斯内普的脸上一闪而过的一丝不快。
　　看来斯内普会有办法。TOM也就不在乎赫敏能搞出什么名堂。
　　把晚饭拿给哈利之后，TOM叫来达克给Gellert　Grindelwald传话，告诉他占卜课教授的预言，但是达克回来后告知TOM同学，他没办法随便告诉对方这些信息。
　　为什么？忠心耿耿的家养小精灵也不敢乱说，只能用脑袋撞墙。
　　TOM摸了摸口袋里的几个小挂坠，捏碎了其中一个，门钥匙启动，直接将他传送到Gellert　Grindelwald现在所在的地点。
　　首先是听到了大口大口喘气的声音。
　　金发的Gellert　Grindelwald还是十六七的模样，他将左手的手背放进嘴里啃咬，也没能忍住不时迸发出来的愉悦声音。司徒登特同学进进出出的动作非常有节奏而且绝不轻飘飘。
　　房间内的特殊味道已经非常浓重了，TOM知道自己再看下去说不定会遭到天谴，然后他庆幸自己还保持了隐身。
　　三十分钟之后，TOM敲了门，幸好这里不是霍格沃茨而是德国的某个地方，没有路过的闲杂人等。
　　邓布利多已经不在，Grindelwald靠在软椅上喝着热茶：“你来有什么事吗？”
　　TOM告诉了他关于预言的那些事情。
　　“天文塔……我马上派人把它炸掉。”Gellert　Grindelwald想得倒是很绝，如果天文塔没有了，原著的情景倒是真的不能再现了。
　　“等等，这不行，那是校产，我想你的老情人肯定不干。”而且天文塔是建校时少有的由萨拉査。斯莱特林设计的部分，炸掉天文塔，斯莱特林殿下会不会撕碎谁很难说。
　　“那你告诉我这些有什么用？还有刚才是不是你在旁边偷看？”金发Grindelwald的眉毛竖了起来。

　　34　四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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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TOM灰溜溜地从某只已经变成猫开始张牙舞爪的魔王那里逃走，不该看的就一定不要看，他现在倒是知道什么叫做了亏心事之后的感觉。当然，他也不认为这个两辈子加起来都快两百岁的老魔王会因为害羞而发火把他赶走，肯定是另有布置不想让他知道。
　　TOM回到宿舍，哈利还在绞尽脑汁地想问题，他没有去打扰，便寻找其他目标。赫敏推论出的那一堆东西总让他感觉不太放心，于是TOM决定看看后续发展。
　　校养小精灵现在已经成了TOM和斯莱特林殿下等人公用的间谍，他们报告了刚刚赫敏的行踪。不能不佩服赫敏的胆大，她把推论出的内容报告给米勒娃。麦格。TOM一点也不感觉意外，因为赫敏调查那些资料的条子必须是院长一级的人开出的，葛莱芬多的院长肯定是首选人物，赫敏调查出结果当然愿意向麦格报告，更何况麦格现在是公开的凤凰社成员。
　　是的，公开的凤凰社成员，因为魔法部现任的部长巴蒂。克劳奇的政策导向，凤凰社现在已经算是合法的组织，虽然还不能大规模地行动，但是有些人的身份也不用随便遮遮掩掩，尤其是现在的麦格教授，就算她不是凤凰社的成员，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