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回归-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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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型庞大的萨尔现在变成了相对小巧的模样，大概只有七八公尺长，他身边是纳吉尼和维拉两条小蛇，三只蛇缩成一团呆在那里。萨尔告诉他们，刚刚开战之后为了防止在城堡内溜达的纳吉尼和维拉被误伤，斯莱特林殿下派了萨尔过来找到它们让它们躲到这条最安全的密道里，TOM问外面怎么样了，三蛇都不知道。
　　求人不如求己，TOM同学和哈利一起悄悄出去又到了走廊上，一出暗门差点被一道红色的咒语击中。
　　外面的战斗还是很激烈，不过黑魔王还是没有出现，零星的几个食死徒还在顽抗，凤凰社和食死徒双方各有一些人倒下，不过看起来都不是什么致命伤，凤凰社援军和部分霍格沃茨教师在人数上占优，食死徒们全体被抓看起来已经是时间问题了。邓布利多依然是保持了喝复方汤剂之后的老年模样，他魔杖中爆发出的咒语正不紧不慢地飞向三四个左支右绌的食死徒，打倒他们也已经不难。唯一让哈利担心了的是麦格教授紧紧闭着眼睛倒在一楼的一个墙角，身上有非常严重的烧灼痕迹，似乎是受了重伤。
　　不过看到了向麦格教授跑过去的庞弗雷夫人后，哈利又略略安心，哪怕是魔法烧伤也难不住这位女校医。
　　为了节省体力，绿色的死咒并不多见，因为即使是强大的巫师使用不可饶恕咒语的消耗也是惊人的，食死徒们逐渐抵挡不住，有人开始大喊着撤退。他们的对手当然不会给他们撤退的机会，霍格沃茨到处被损毁的痕迹加重了凤凰社和教师们的仇恨，密集的咒语将食死徒们逼向死角，有的食死徒开始向上逃窜，虽然向上逃是死路，但是他们已经顾不得了。
　　TOM和哈利也悄悄追赶着食死徒们，并且暗中帮助凤凰社的人撂倒了两个食死徒，但是慌不择路的人逃得就是快，最后残留的几个食死徒已经蹿上了天文塔，被堵在了里面，虽然还在顽抗，但是已经无法逃掉了。
　　邓布利多带着凤凰社们，堵着那些食死徒的退路。
　　“我们投降。”天文塔里面发出嘶哑而沮丧的喊声：“我们投降了！”
　　几只魔杖伴着投降的声音从天文塔里面扔出来，甚至有人把护身符都已经扔了出来，里面的食死徒看来真的已经顶不住了。
　　哈利和TOM远远看着，然后在他们暗中撂倒的贝拉身上加了几道束缚咒。
　　邓布利多带着几个人上去，不久，几个衣冠不整的食死徒被从天文塔上面押了出来。
　　但是一切没有结束，远远没有。最后一个食死徒束手就擒后，霍格沃茨城堡的一楼，一阵狂笑声响起。
　　然后没有任何声音，只有一道绿光。
　　就在凤凰社们的注视下，一个瘦高的身影轻飘飘摔下了天文塔。

　　37　被逼住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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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出狂笑声的是个女人，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出现，女人的狂笑戛然而止。
　　哈利的视角只能看到天文塔入口的状况，他不知道上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透出的那一点点绿色的光芒让他不安。到底怎么样了？上一世那段成为他恶梦内容的记忆让他的心脏狂跳。邓布利多！应该不会。
　　伴随着一阵嘈杂的呼叫声，凤凰社中的几个人带着怎么也想不到的表情萎顿在地，他们开始变得诡异的脸色让哈利第一时间判断出来他们都中毒了。
　　穆迪还站着，但是他的脸上同样有不寻常的颜色。穆迪是不得不站着，他的假腿已经是在勉力支撑，身上的僵化咒让他无法扭转脖子，但是他的魔眼已经探向脑后，看着袭击他的人，几秒钟前还是他战友的人。不过当韦斯莱先生半秃的头上突然冒出了许多头发，穆迪的脸色竟然稍稍好了一些。
　　新冒出来的头发是棕色的，当这些头发完全覆盖了头顶的皮肤后，亚瑟。韦斯莱变成了一个颇有风度的高个男子，此人乍看上去不过三十，但是眼角的少许鱼尾纹以及搭配着的气质能让人感觉到他已经步入中年。
　　达摩克里斯。贝尔比，毫无疑问的魔药学术权威。远远观战的斯拉格霍恩看到这张脸出现后，悄悄地隐藏了身形。
　　“你好啊西弗勒斯。斯内普，我改良了复方汤剂，让它的使用时间能更精确地被控制。很抱歉我没能事先和你商量，不过这个韦斯莱也很不容易当啊。”达摩克里斯。贝尔比带着轻松愉快的声音向天文塔上面打招呼。
　　斯内普看来身体无恙，但是脸色是生气后的那种铁青色，他走得很慢，因为身后有两支魔杖在指着他。走出来几步后，斯内普不再前进，他身后的人稍稍露出一些身形然后又马上闪了进去。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哈利和TOM都看出来斯内普后面用魔杖指着他的人中有一个是莱姆斯。卢平。
　　卢平刚刚和凤凰社的人一起过来，哈利心中还有些高兴，因为这证明卢平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从食死徒那里受到的拷打已经好了。但是他现在非常不希望卢平出现在现在这个位置。
　　剩下没有中毒的凤凰社成员们被突然转变的局势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尽管大多数人都没有过分慌乱，但是伴随着几个本来已经被束缚住的食死徒被达摩克里斯。贝尔比救起来，他们才发现事情太过不妙了。刚刚收走的食死徒们的魔杖大部分都被亚瑟。韦斯莱拿在手里，现在这个明显是冒牌的韦斯莱把魔杖又还给了它们的食死徒主人。
　　怎么会这样？每一个凤凰社的人现在都这样问，而邓布利多的迟迟不出现让他们的心里又多了更大的不安。
　　贝尔比身上显然加过太多的防御魔法，早有准备的他没有受到零散的剩余凤凰社人员的魔咒影响，从容地放了几个食死徒后，他竟然转过身，用后背对着几个没有中毒的凤凰社成员，转过来直直地对着被逼住的斯内普。
　　楼下有人向上跑的声音，是一个受了伤的凤凰社成员。
　　“他在楼下！”这个凤凰社成员大声地喊完这一句就被从下方射来的一道红光击倒，从一条活动的楼梯边摔了下去。
　　这时候的“他”只能代表一个人，一个谁都知道但是大多数人都不敢说出他名字的人。
　　冷冰冰的风似乎在霍格沃茨的城堡内部吹开了。
　　此时的哈利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突发的状况让他措手不及，现在抓住一个贝拉特里克斯没什么意义，魂片的实力还无法估计，按照那个现在大脑空空实力却暴涨的主魂来推算，情况不容乐观，凤凰社们经过刚刚的战斗，体力下降得厉害。所以哈利让TOM留在原地，自己偷偷转进了一条走廊。
　　哈利的目的地是斯内普的办公室。
　　现在已经不是讨论一个非法留存的飞路通道的问题了，刚刚的一切都表明魔法部没能接到霍格沃茨内的任何求救通知。一开始来的是一帮化妆后的食死徒，而后来凤凰社通知魔法部的消息肯定也没能到达。
　　魔法部的救兵是很必要的，现在的魔法部和哈利上辈子印象中的那个乌烟瘴气的地方已经大不相同，尽管招收人手困难，傲罗人员紧张，但是对抗黑魔王的决心绝不动摇。当然这也多亏了他自己和格林德沃等人数年来的影响。如果发出求救的信息，现任的魔法部长老巴蒂。克劳奇一定会采取果断的行动。
　　TOM虽然也期望有几个帮手，但是他还是对魔法部现在的实力抱有一定的怀疑，上辈子的印象和看了四遍小说后的记忆让他担心是否会多几个无辜炮灰。毕竟现在那个魂片也到了这里。
　　说出暗语进了魔药教授的办公室，地窖内温暖而干燥，外面的一切声响都被隔离。哈利睁大了眼睛，他看到的是地窖的壁炉边上，斯莱特林殿下抱着蛋躺在一把大躺椅上面缩成小小的一团，怀里包着他那枚好不容易得到的蛋，他睡着了。
　　谁来告诉我？斯莱特林殿下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睡着？
　　斯内普的壁炉要用专用的飞路粉才能穿透霍格沃茨现在被半疯拉文克劳设置下的保护。哈利找遍了壁炉四周也没能发现哪怕一小撮飞路粉，他开始后悔，是不是直接用门钥匙能更快，尽管霍格沃茨到达魔法部来回的门钥匙只有一个十分珍贵——斯内普的门钥匙水平不怎么样而斯莱特林殿下现在精神不够用。
　　终于，TOM帮助哈利找飞路粉的时候不小心弄出了一些动静，斯莱特林殿下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干什么了？西弗不在啊。他那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吧？那个你的切片太蠢了，带着一帮人想混进霍格沃茨……”斯莱特林殿下慢悠悠地说道，原来斯内普和斯莱特林殿下早已知晓魂片的计划。
　　哈利快速地把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现在就是这样，斯内普教授被凤凰社的人逼住了，卢平以为他是凤凰社的叛徒，好像有人死了，天文塔上有绿光，可能是索命咒，魂片已经在这里了。”
　　“笨蛋！”斯莱特林殿下的眉毛微微竖了起来：“如果没有凤凰社笨蛋对付西弗，一切就都会顺利进行下去了！这样的凤凰社早该全军覆没。”当然，这是气话。
　　哈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也许本来斯内普有什么不错的计划将食死徒一网打尽，但是被破坏了。
　　斯莱特林殿下对目前的情况表示无能为力：“你们两个还是自己想办法，我刚刚放完一次血养蛋，现在连拿魔杖的力气都没有，顶多能让自己躲起来，萨尔它们已经藏好了也是因为这个。”说完，他从躺椅的靠背暗格里拿出特制的飞路粉：“你们最好先别去魔法部，找那只老猫可能更好。”
　　但问题是，现在的猫魔王在什么地方？
　　哪怕是特制的飞路粉，也得知道目的地在什么地方才能行动。对此，斯莱特林殿下也无能为力，现在的猫魔王在什么地方只能靠碰运气。
　　哈利和TOM满头大汗也没能找到那个地址，他们换了无数的地点，消耗了大量的飞路粉，也只是在壁炉里穿了一次又一次，浪费了时间。

　　38　两磅火山冰淇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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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两位碰壁无数的找寻者想到可以先用TOM衣领下面的传话器联系的时候，时间又已经过去十分钟了。
　　摇摇晃晃的TOM和哈利想先从壁炉里面出来回到斯内普的办公室，却怎么也行不通了，他们在壁炉里面大喊大叫“斯内普的办公室！”“斯莱特林院长室！”“霍格沃茨地窖！”甚至到最后连“戈德里克。葛莱芬多的办公室！”都喊了，也没办法回去。
　　正当他们想使用门钥匙回去的时候，又无奈地发现，哈利身上没带返回霍格沃茨的门钥匙，而TOM的门钥匙已经被消耗了，两个人只剩下一个从魔法部定点返回霍格沃茨的门钥匙还能使用。正想幻影移形去魔法部中转的TOM从容地转了两圈，却发现自己还呆在壁炉里面，运作扬起的小灰呛得他难受，脚底下还踩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是哈利。
　　哈利的幻影移形也没有成功，他直接摔倒在了壁炉里，斯内普的壁炉虽然有家养小精灵打扫干净，却也多少有些炭灰，哈利趴在灰土上面成了花脸。
　　这时候，TOM衣领下面的联络徽章响了起来，是他们刚刚想去找寻的Gellert　Grindelwald，某猫想问他们，为什么他用门钥匙无法进入霍格沃茨，幻影移形也只能摔跟头？
　　TOM也很想知道这一点，不过现在从壁炉里面出去才是正经，他建议某猫先用双腿走进霍格沃茨，虽然慢但是总会有效果。
　　“你和波特小子怎么回事？困在壁炉里？斯内普的壁炉？”Gellert　Grindelwald从徽章那边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为什么。”TOM有些无奈地说。
　　“我提醒你，壁炉可不是个安家落户的好地方，你们现在的状况肯定是和飞路网故障有关，先试试去别的地方吧。对角巷的壁炉那里离魔法部也不太远。”猫魔王提醒道：“我刚刚收到消息，飞路网管理局楼上发生了渗水事故。”
　　哈利拽着TOM大喊了一声“丽痕书店！”他但愿这家店铺现在晚上还没有关门，不过他马上发现，这没有用，透过变了色的火光，他已经能看到外面确实是丽痕书店，却无法踏出去，一层无形的隔断把他生生地挡在了壁炉里面。
　　TOM用变形术把一块木炭变成了一把铜锤子，向隔断试探性地敲了一下，结果十倍的反作用力从外面的无形隔断上冲过来，把TOM的胳膊震得发麻。
　　“我们出不去了！”很明显的事实。虽然不死心地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TOM和哈利还是发现自己无法从壁炉中出去到任何地方。
　　这很不妙，真的，巫师幼儿常识中就有这么一条：不要在没有飞路粉的情况下跳进壁炉。燃烧着的火苗不是所有巫师都能够抵抗的，否则中世纪也不会有那么多巫师真的活生生被烧死。而如果呆在飞路里火苗却熄灭，那么情况更糟，要么被困到不知道什么地方等待饿死，要么关得非常严实，严实到空气都进不去窒息身亡。
　　斯内普的壁炉必须用特殊的飞路粉，TOM检查剩余的飞路粉量，如果什么地方都不去的话，他和哈利还能在这里坚持十分钟，如果飞路粉用光，他和哈利就会困在一堆火里面了，这个出不去的空间还不知道能不能透气，在孤儿院里他可清楚地知道，人没氧气是活不了的。不过看着火焰还能燃烧，应该还能透气？
　　TOM从来没学过在没有火的飞路网里寻找道路，他的幻影移形一向比较好使。火焰已经有些不稳定，他小心翼翼地抓起一些飞路粉维持着飞路畅通。
　　“达克！”哈利想起来家养小精灵，他们的魔法体系不同，也许能突破障碍把他们救出去。
　　TOM知道怎么呼唤达克，但是达克出现的地方却是壁炉外面，家养小精灵能够看到壁炉里面的TOM和哈利，也能听得到TOM的命令，但是他很快双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叫唤。
　　怎么忘了这件事！达克的脑袋曾经受过伤，有时候迷迷糊糊还会头疼，现在恐怕是旧病发作了。
　　达克很快趴在地上昏了过去，TOM试着叫其他的小精灵，却发现校养精灵一个都不出现，哈利提醒他霍格沃茨刚刚把小精灵都关在厨房里保护起来，他们来不了。
　　TOM很后悔自己没记瑞士买的别墅里那几个小精灵的叫唤方式，现在这路救兵也行不通了。
　　不过哈利有一个小小的发现，刚刚达克倒下前曾经用魔法砸了一下壁炉里面，封住壁炉的魔法有些松动，而达克并没有受到十倍的反作用，那么只要能找到力量足够的一个人，砸开这道封闭也不是不可能的。
　　最后的一点点飞路粉也投进了火里，TOM再次喊了一声“斯内普的办公室”，但是隔着火焰没能出现斯内普办公室的场景，所以求斯莱特林殿下做不到了，徽章联系猫魔王也出了故障，哈利在一边计算的结果足以让TOM泄气，按照达克刚刚的魔法力量计算，打破外面这层无形的封闭，起码需要和现在TOM差不多的力量，也就是比上辈子的Lord　Voldemort至少强一倍半。
　　TOM面色凝重，看着渐渐弱下去的火焰，他准备接受十倍的反作用，哪怕自己受重伤也一定要出去，哈利阻止了他。
　　他们还有一个选择，那个现在大脑空空的主魂应该有这样的力气。
　　主魂在哪里？TOM知道，他应该在对角巷蓝眸商店附近一家住了许多猫魔王手下的宾馆里，有一个单独的房间。
　　喊出那个地址后，壁炉外面的情景就是一间整洁的卧室，大床边上的高脚桌摆放着一杯足有两磅的冰淇淋，一个穿着白色睡袍的少年拿着银勺子大口大口地消灭着冰淇淋，他赤着的脚跪在床上，连着大腿的优美曲线。TOM和哈利出现在壁炉里后，他立即察觉到了，发出温和的一笑，呵呵。
　　“谁让他吃火山冰淇淋的？那东西加了烈酒！”TOM看得出来，现在这个主魂倒是没什么危险性，大量的火山冰淇淋让他有些醉了倒是个问题。
　　醉了的主魂笑得真是阳光灿烂，但是TOM怎么和他解释自己要出去，他都是报以微笑，似乎是把壁炉当成他照的镜子了，因为TOM和他长得现在是一模一样。
　　时间就快没有了，火焰熄灭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TOM抽出魔杖在他自己的脸上用了个变形咒，正在“照镜子”的主魂小青年被TOM突然变成了黑色圆脸吓了一跳，然后做出了本能的反应。
　　TOM一般照镜子不满意就直接把镜子用个粉碎咒炸掉，主魂先生虽然大脑已经清空，但是本能的厌恶感还是有的，魔力暴涨后的主魂连魔杖都没用，就用双手拍出了粉碎咒，直接打向壁炉。
　　漫天灰尘，反正冰淇淋是决不能吃了，壁炉被主魂彻底炸坏了，变成粉末了。
　　TOM与哈利上演胜利大逃亡后一点高兴的感觉都没有，刚刚他们被封闭了的情况简直是太古怪了，魔法部也出事，更坏的状况都有可能发生。
　　主魂看上去倒是没什么忧愁，只是对粘灰的冰淇淋表示同情——他现在身上也到处都是壁炉灰。
　　哈利焦躁地看了看怀表，时间又被浪费了不少，TOM知道哈利的脑袋里从刚才开始就肯定一直在计算着可能出现的伤亡数字，他正准备直接幻影移形，却突然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别忽略任何人。”很悠扬的声音，却让TOM心底瞬间变成冰窟。
　　主魂微笑着，手里拿着一支魔杖，然后他又慢悠悠地回到了床上靠着，挥动魔杖，弄了另外一大杯火山冰淇淋过来。
　　TOM突然想起来，按照自己的身体状况，吃下十磅的火山冰淇淋也不至于醉酒，这个主魂显然和自己一样……

　　39　认栽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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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认栽。”TOM硬生生挤出这句话，然后用力想闭上眼睛，却发现眼皮比嘴唇更僵硬。
　　“为什么？”主魂停下了手里的勺子，把上面掏出来的一大块冰淇淋放了回去，露出颇为无辜的表情：“我又不想害你们。”
　　TOM突然发现事情可能不像他想的那样黑暗，他费力地又说了一句：“把我的脑袋稍微松动一下，我要问你的话。”
　　主魂的魔杖轻松一摆，TOM的身上仿佛卸下了一副重担，僵化咒被完全解开了。
　　两双一模一样的眼睛互相对视着，五秒，然后其中一对眼睛继续埋头去关注冰淇淋。
　　“谁给你的魔杖？”把还僵硬着的哈利松开，将感知提升到百分之一百二的TOM看着自己的这个复制品，主魂手上的魔杖质地精良威力十足，绝不是随随便便的工匠就能制作出来的，看着上面的纹路应该是山楂木之类的魔杖。
　　“没人给我，就在床头的柜子里面放着。”含着一口冰淇淋的主魂小青年说道，然后指了指床头柜。
　　哈利转过头来，盯着主魂手里的那支魔杖，看了半天之后突然发现这东西他其实挺熟悉的，上辈子他还用过这么一根魔杖。
　　“那是德拉科。马尔福的魔杖，山楂木的那根。”哈利这么说之后，TOM也想起来，自己看书的时候确乎看到过有那么一支原来属于小马尔福的山楂木魔杖，那是纳西莎。马尔福当年特地为儿子定做的，怪不得如此精致。而且……上辈子自己好像是死在这支魔杖手下的，现在竟然被主魂拿在手里玩，真的是世事难料。
　　“你是谁？”TOM终于发现了其中的问题，眼前这个主魂的头脑恐怕还是有一定的问题，否则自己和哈利两人都掏出了魔杖，他为什么还不戒备？
　　“我是……我怎么知道？我是平面文字创作出来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主魂说了一句让TOM这个当过黑魔王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的人都想吐血的话。
　　“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们动？”哈利还顶得住，硬压下恼火问主魂，以主魂的魔力用的僵化咒让他现在还感觉不舒服。
　　“刚刚打碎壁炉外面障壁的魔力已经造成了这个空间内的不稳定，你们两个现在在这里无论是幻影移形还是用门钥匙都会分体，我不想收拾你们的碎片什么的。”主魂舔着冰淇淋说道。
　　TOM这才想到用魔法试试，结果发现周围的魔力状态真的很不稳定，他和哈利如果刚刚幻影移形大概会被切成上千块分体碎片，而且不要指望这个主魂能细心收集起来救他们。不过这个主魂什么时候也这么好心了？不要说是因为失去了记忆，看现在这个家伙把玩魔杖的灵活程度，根本不亚于他自己。
　　回想起来，现在的德拉科。马尔福转学过来之后似乎因为要扮成家世普通的伊恩。马尔福，用的是一支随便买来的柳木魔杖，这支魔杖应该很早就不用了，他的母亲买的魔杖又舍不得丢掉，所以被收藏在此让主魂得到。
　　“你不会什么都不知道。”TOM用眼睛盯着主魂那双和他无差别的眼睛。
　　“我什么都知道了又怎么样呢？你们刚才从什么地方来的？霍格沃茨还是魔法部？见到萨拉查。斯莱特林先祖了没有？”主魂轻松地说：“我劝你们先不要轻举妄动，说不定你们自以为聪明的行为会给别人帮倒忙。”
　　“你知道了什么？”
　　“我没必要知道任何东西，我现在就要吃冰淇淋，难道我知道了什么还能有办法把那个叫什么乔安。罗琳的女麻瓜抓出来暴打一顿？难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