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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回归-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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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把哈利从垃圾箱里拔出来，好在最近翻倒巷也很萧条，垃圾箱里空空如也只不过有些积灰。
“刚才为什么要跑？”哈利给自己来了个清洁咒然后问TOM。
Voldemort同学左右看了看，翻倒巷的女妖用品交易所平时也几乎连卖东西的也没有，是个安全地点，他低声告诉哈利：“我刚才看清楚了，那是能追逐到一定范围的魔药制剂，性状和那天你也看到过的能把巫师变成麻瓜的药水几乎一样，我不能确定这药水的散发范围。你教父已经成了受害者，我们现在必须谨慎。”
哈利猛地想起在霍格沃茨那场大战中，斯内普和贝尔比都用出来过的紫色药剂，多半会是它，能追逐的魔药，这种东西从魔药理论上来说用清洁咒和中等水平的防御咒语都是抵抗不了的，怪不得刚才那些人要逃命。
“蜘蛛尾巷那里的房子被萨拉查先祖下过反幻影移形咒，一般的巫师不容易逃出来。刚才那几个跑出来的肯定都是食死徒，我认识其中的一个。”TOM说道：“那种级别的魔药没有正确的使用方法是不会有飘起来的效果的，肯定是有人在斯内普家里用了这种魔药。”
“那斯内普教授怎么办？”哈利也知道这句话说得很无用，从上辈子他就知道，看似头发油腻的斯内普实际上是很干净利落乃至于有洁癖的人，而且很讲求私人空间和隐私，这辈子他就算在家里熬过魔药，也绝不在家里随便使用魔药。
“过来，到蜘蛛尾巷的我家来。”TOM的徽章里有人在说话，是声音有些发硬的斯内普。
哈利和TOM一起回到了蜘蛛尾巷，从破大门直接进了斯内普的家，想象中的打斗和狼藉并没有出现，斯内普坐在沙发上面，脸色很难看。
“时间不多，你们听着，具体过程一会再解释，你们现在马上去……”斯内普说了几句然后才慢慢动起了身体，TOM这才发现他似乎中了迟缓咒之类的咒语。
哈利和TOM知道斯内普绝不会和他们开玩笑，马上跑进斯内普家的魔药储藏室，开始做准备。
几乎是在与时间赛跑，几乎是每操作一次，哈利就要看一次手表，五分钟后他们把兑好的药剂给了在一旁等待的达克，双双用门钥匙离开。他们的身影刚消失，另外的一批人就出现在了斯内普的家中。
“我忠实的仆人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现在能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发生刚才的事故吗？”魂片的声音。
4 喜欢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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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怎么还站着呢？坐下，坐下。”手指头摆了摆，刚刚进门的人点着TOM和哈利。
我们两个本来都好好地坐在沙发上面，是看到你回来了才着急得站起来的，你却像刚从便利店买完面巾纸一样地轻松自在。TOM心里是这么想的，当然，他也不好说出来。
斯内普回来了，回到这霍格沃茨他的办公室里来了。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的哈利和TOM在这半小时期间内连冷带热喝下了六杯饮料，斯内普那里出的魔药事故，肯定是要被魂片追究责任，可惜，到底刚才发生了什么，他们还来不及了解清楚。当然，留在霍格沃茨的斯莱特林殿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他比这两个晚辈镇静多了——虽然
也喝了好几杯凉茶。
“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才回来？”斯莱特林殿下放下手里的茶杯，问刚刚坐下的斯内普。
“因为我现在应该回来得很慢。”斯内普顺手解开衣袖上的扣子看了看黑魔标记，那标记上的蛇像是被扔进热水锅的鳝鱼不住地拧转：“这个东西烦人。”
TOM知道黑魔标记是一种什么样的诅咒符号，如果符号在动的话，被符号加身的人一般会有被烙铁灼烧的感觉。斯内普肯定是受到了惩罚。
从抽屉里掏出一瓶药水，抹了一点点在黑魔标记上面，斯内普闭眼睛休息了一会，然后告诉还在猜测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的三人：“我回来慢了，因为我现在应该是个麻瓜或者说哑炮。”
刚刚那药水果真是起作用的？
TOM想问，但是他也知道，斯内普很不喜欢在讲事情的时候被人的问话打断。
倒推半个多小时之前，斯内普还在学校里，早晨第一节他必须给五年级的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讲魔药课，在忍受了一堂课的笨拙表演后，他在走廊上被几个食死徒拦住了。
上次在霍格沃茨，贝尔比和他都在众人面前使用过了那种据说能把巫师的魔力剥离变成麻瓜的药水。尽管这种药水当时没有什么明显作用，并且事后两位魔药大师都向魂片黑魔王提出还要改进魔药，但是这种发明已经让食死徒内部的一些人盯上了。食死徒是个松散的组织，除了必须表示对黑魔王的服从之外，他们各自之间还有利益的争夺，这种魔药是一种突破性的发明，如果运用得当，能在黑魔王面前立下大功得到更多的重视。据斯内普自己推测，那几个食死徒只不过是向魂片Voldemort报告监视一下他的药水研发，而对他自己却声称黑魔王命令把这种药水给他们一些共同研究。当然，这是后话。总之，斯内普也不想惹麻烦，既然黑魔王想要让人拿一些药水，他就带这些食死徒去了自己家。
魔药是很精密的学科，TOM在孤儿院看麻瓜书籍之后感觉魔药学简直是麻瓜化学、生物学、药学、医学和心理学等等的集大成者。魔药大师在巫师中都是罕见的，那几个跟到斯内普家的食死徒太自不量力了，想得到一种连魔药大师都不容易掌控的新制剂。
斯内普从魔药储藏室拿出了整整一排的水晶药瓶，然后在其中刚刚抓起一个装着紫色药水的瓶子，一个食死徒就迫不及待地动手抓了过去，然后拔下了瓶塞准备向他自己的瓶子里面倒。但是装着魔药的瓶子脆弱得出乎他们想象，这个瓶子和那个食死徒的水晶瓶瓶口刚刚相碰就发生了脆裂，整瓶的药瞬间开始向周围散发，追赶着周围的所有巫师。
当在场巫师们发现这药竟然会追人，并且清除和隔离咒基本对它没有什么效果后，吓慌了的他们想幻影移形离开，却发现斯内普家的幻影移形禁制做得很好，然后，就有了TOM他们看到的那一幕，几个巫师用粉碎咒炸毁了斯内普家的大门，狼狈逃窜了。当然，会有人报告这件事给黑魔王。
“我把事实向你的分瓣说了，他惩罚了我，还有给刚才惹是生非的家伙都用了钻心咒，恐怕现在还没结束。那个你的脾气有点古怪，喜欢看人被用了钻心咒之后打滚或者像猴子一样跳来跳去。你喜欢猴子吗？”斯内普说道。
“我不喜欢猴子。”Voldemort同学的确不喜欢猴子，他也不认为把人折磨成猴子那样跳动是有趣的事。看来自己这个魂片不仅仅是有自己的冷酷嗜杀，还另有一些别的……不正常嗜好。
“总之，我刚才是被那个魂片用门钥匙送回来的，他忙着折腾几只猴子，不过也许从明天开始，他就会全力来关注我了。”斯内普手臂上的黑魔标记渐渐不动了，他呷了一口茶：“我告诉那块片，我刚刚被散发出来的魔药沾到，现在魔力全无，差不多是麻瓜了。我需要回我的办公室连夜想办法解决这个麻烦。”
“你真的被药沾上了？”哈利想到刚刚斯内普让他和哈利帮忙配药，心像被扔到了苏格兰高地吹风一样冰凉。
“如果以我的水准这么容易被魔药伤害，我早就被赫奇帕奇那帮笨蛋学生弄进圣芒戈一百遍了。”斯内普抽出火焰纹的魔杖，随手一摆，房间内霎时出现一道熊熊火墙，然后火墙弯曲抟成了一个大火球，在TOM的脑袋上往下一砸，“砰”，满地都是爆米花。
TOM和哈利摔倒在地，因为他们坐的沙发开始扑向那些爆米花。不过魔法变形成的爆米花很快又变成了亮星消失了。
“把巫师变成麻瓜的魔药其实不是什么新鲜东西，一千年前就有，不过基本没有实用性，因为需要让巫师喝下药之后再全身浸入水中大概几天时间。可笑还有麻瓜教会的人用这种办法鉴别巫婆，他们杀的那些个都是麻瓜女人。”斯内普回忆道：“我的研究有些成果，但是成功几率很低，刚才在我家里，我想把上面的药水挪开，他们一帮人就开始乱抢。”
结果……还在担心的TOM和哈利彻底放心了。
刚刚那些让食死徒们逃命的药水基本没什么危害，不过是一批庞弗雷夫人制作的超级难喝的感冒药水，五分钟能解决感冒没有副作用不会脑袋冒烟。霍格沃茨最近感冒的不少，为了不让学生们在喝药时吐出来，拿到斯内普这里做了改良，这药水变得能追人渗入肌肤起作用，从外观上来看倒真像那种半成品的追人脱魔药水。坏处就是五分钟的感冒药起效期，人的动作会发木不灵活，斯内普这才请求TOM他们的帮助。
“你们的掩盖剂还成，不过超过半个小时就不安全了。明天凌晨就有食死徒集会，我必须表现得像个麻瓜一样。”斯内普说道。
“为什么？”哈利看不出斯内普这时候有装作失去魔力的必要。
“魔药大师靠的是经验，用的魔力不多，有助手帮忙我照样还是个有用的部下。明天的那次集会的内容恐怕和屠杀麻瓜联合袭击之类的有关，如果我的魔力还存在就肯定必须和那帮食死徒捆绑在一起去动手杀人，就算最后会真相大白，我手上沾了血也会很麻烦。”斯内普说道：“等时机成熟我说我已经研究出恢复剂，就又可以上场，这不矛盾。”
“屠杀麻瓜？他不是已经杀了很多人了吗？你跟去可以阻止他们。”果然还是当了许多年官方人员，哈利见不得“屠杀麻瓜”这样的词汇，看着表情平静的斯内普，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知道会有人被杀，斯内普还能无动于衷甚至于故意逃避。
“好吧，也许不是屠杀麻瓜，但是我现在必须离是非圈远一点。”斯内普看出了哈利严重的不满。
“哈利。詹姆斯。波特，你现在没有理由质疑和不满，西弗已经做得很多了。麻瓜也不都是好人，切片想杀的人大概都是那些一开始和他合作过的麻瓜，这帮人野心勃勃想利用黑巫师获得肮脏利益。”斯莱特林殿下说道。
“就像格林德沃和希特勒？”哈利顺口就溜出来了，然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格林德沃曾经差点死在盖世太保手里，那些说他联合麻瓜独裁者的话是后人的臆测。
“我想那只老猫不愿意听到你说出这样的臆测，不过确实这样的事现在就在发生，现在的魂片干了许多TOM上辈子都没干过的事，他现在不需要他利用过的那些麻瓜了，就一定要杀掉，西弗不愿意最后掺合进麻瓜的官司里面去，麻瓜法庭可不像软绵绵的威森加摩那么好说话。”斯莱特林殿下也颇有点儿无奈。
而TOM此时也突然想起来，某老猫和老情人现在大概还被困在高锥克山谷等待救援……
5 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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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援邓布利多两人倒是很简单，斯莱特林殿下只是晃了晃手把达克派出去，家养小精灵就很敬业地在两分钟之内把两个人送了过来。
TOM很想问问邓布利多他们出了什么事，但是此时黑白两位元老巫师都已经因为受伤和体力消耗过度而陷入沉睡。
“两天半，他们恢复正常状态之后再问吧，我想如果真的有要命的消息，他们两个就算拼命也要保持清醒。”斯莱特林殿下把邓布利多两人变成了一对猫，塞进了有求必应屋他的休息室里面：“这个邓布利多校长受的伤比他的老情人重多了，死不了也活不好，他的身体里魔力流动全都乱了，躺几天调养是必须的。”
原来邓布利多的伤更重，TOM心里这么转了一圈，向他求救的时候邓布利多怎么没提到呢？唉，果然一陷入恋爱就把对方当成最贵重的宝贝，无论年岁多大都是一个样。
一夜时间，斯内普的办公室里乌烟瘴气，直到座钟显示时间是凌晨两点的时候，斯内普终于……放弃了。身为魔药大师，拥有无数经验，但是在一晚上时间内研制出一种掩盖剂让他自己显得像个完全体的麻瓜至少六小时，他做不到。在食死徒聚会上随身携带并服用超出规定的魔药是不被允许的，他不能随便冒险。
“四点半就有聚会，我必须让他们以为我变成了麻瓜。”斯内普终于发现，自己的某些想法在实施的时候并不保险，但是他也不能告诉魂片他已经研究出了魔药的解药——本身都没完善起效率不高的魔药竟然在短短一晚上时间内就研究出来解药，那要此药何用？要你斯内普何用？
“现在也只能对他们说我研究出来了解药，但是起效率也低。”斯内普无奈地放下了药剂瓶。
“你研究出了解药？那西里斯我教父……”哈利马上想起来了小天狼星，他被魔药做过实验，直到现在魔力还没恢复。
“我这是最后一次声明我是真的没做出什么解药，而且绝没有对西里斯。布莱克有报私仇的想法。我和达摩克里斯。贝尔比研究出的这种魔药的确起效率非常低下，但是在布莱克身上非常好使，是他不走运。”斯内普已经被哈利问过很多次关于脱魔药水的问题：“火龙已经在你头上哈气，你却在注意锅里的蛋熟了没有！”
“哈利，我想布莱克先生的事会有办法，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掩盖斯内普教授的身体状况。”Voldemort同学把哈利拖到一边然后继续说道：“我不认为说制作出了概率低的魔药是什么好主意，至少我就不能相信，我的魂片的理解能力和我一样。我们最好能找到一个用魔法波动测试都能和斯内普教授一模一样的麻瓜。”
“布莱克……我听说布莱克出过一次意外，在澳大利亚……”斯莱特林殿下在哈利刚刚说话的时候陷入了联想状态，猛地，他抬起头，眼睛迸射出让哈利感觉毛骨悚然的光芒：“我们也许可以试一试那么干，找同一个世界上的另一个西弗，太棒了，我怎么就没想过这个呢！不过可能要违反十几条麻瓜法律。”接着，斯莱特林殿下大笑起来。
不到四十分钟后，某处麻瓜旅馆房顶，嗖嗖的小冷风吹着房顶上面的两个人。
“麻瓜法律不是校规。”房顶上面的风真冷，这麻瓜房子也真挺高的，在扫帚上面不觉得什么，但是在楼顶上往下看还真的挺吓人，哈利的脑袋里充满着这些内容，然后嘴里这么对身边的TOM说着。
“我们也不是麻瓜而是巫师，巫师法律里的紧急避险内容包括使用麻瓜当挡箭牌。”巫师的法条大多都是四百多年前产生的，在麻瓜眼里有些落伍，不过Voldemort同学喜欢。
从通风管跑到一个接一个的房间是躲避摄像监控的最好方式，当然在实际操作中绝不像麻瓜电影那样轻松，且不说通风管的结构问题，单单是积灰和杂物就有可能造成前功尽弃。但是，哈利和Voldemort都是巫师。
缩骨药水让他们暂时身体变小了一圈，两个一米零一左右的小人顺着通道就进入了这栋麻瓜建筑。到达目的地那间时，TOM的脑袋被碰了一下，一头都是灰。
此时，房间的床上，一个人正睡得很香。
当两人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床上的人搬回了霍格沃茨，TOM和哈利都已经累得要趴在沙发上。如果不是不想让麻瓜政府或者巫师发现此人失踪与巫师有关所以不能用幻影移形，他和TOM根本不用费那么多的力气。
绑架公众人物……然后还有夺魂咒……
“他去不会出问题吧？”哈利已经对斯莱特林殿下和斯内普刚刚做完的那些事感到麻木了，反正他也是共犯，现在需要担心的问题就只有那个人能不能起作用。
事情的结果，很多人都没有料到。
起作用了，但是魂片的思维方式与正常的人类不同。
因为大部分股东被绑架而沦为食死徒喉舌的《预言家日报》第二天在三版上面登载了这么一条新闻：《霍格沃茨教授斯内普成为麻瓜》，报道写得很含糊，但是内容的厉害程度一点也不含糊。
“把我失去魔力的事情登报，我认为如果不是你本身就是个疯子，就说明你的魂片已经因为灵魂分割术产生了非常糟的效果。”斯内普把报纸丢到了一边。
TOM当然不承认自己是疯子，他本来也不是，但是现在他能断定，魂片已经是疯子了。
“他这么干也不是没道理，至少告诉所有人，他掌握了一种能让巫师失去安身立命根本的东西；而公布出来你因为研究这种药失去了魔力，你就不能再脱离他的阵营了，因为无数人都想把你撕碎。”斯莱特林殿下这么理解着：“看来他对你还是不那么信任。”
“他不信任任何人。”TOM知道，这是自己性格使然，就算魂片是疯子，这也改变不了什么。
“我现在可以在学校里继续研究了，稍微再过一段时间长效的掩盖剂就能研制成功。”斯内普说道，然后指了一下办公桌上睡得正香的某位：“再过两天，三天吧，你们两个再把他送回去。”
“是，顺便还得把他的头发剃光然后再生……”哈利看着桌子上面的悲情人物，这位的头发颜色和斯内普的有差异，所以不仅仅喝了减龄药水，还用了特殊的染发药。反正，魔法波动是一样的。
6 片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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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芒戈被封锁，这是在邓布利多两人还在昏迷中出的一件大事。尽管凤凰社的人员除了还躺在里面的麦格教授都已经撤出了圣芒戈，但是这还是在巫师的世界引起了轩然大波。
“必须有通行证才能被允许去就医！就是妖精战争的时候圣芒戈都是无条件接待所有人的！”某报纸评论员如此不平道。
“审查和颁发通行证的过程通行证等于另一种形式的纯血登记。”还是Voldemort本人看得明白一些：“魔法部现在这么纵容食死徒给圣芒戈设卡，我想里面的反对势力已经差不多要肃清了。不过你朋友的父亲亚瑟。韦斯莱还没动。”
“他的工作注定没有什么职权，自命不凡的食死徒总不会抓住琐碎的麻瓜物品故障工作不放。”韦斯莱先生干的是什么工作，哈利也清楚，鲜有人愿意干他干的那种杂活。
“他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如果我没记错，他是上辈子我的手下最早查出来并且全面盯梢的凤凰社成员。其实那时候他身边被伏下的眼线已经足够我随时杀掉他全家。”Voldemort比了个杀掉的手势：“你那时候肯定不知道吧？”
“知道，几年后我才知道。”哈利上辈子后来检查过一些食死徒的供词和旧文件，知道韦斯莱先生身上被许多魔法笼罩，在食死徒完全控制的魔法部中工作，怎么可能完全不受影响？只是他没想到会有Voldemort说的这么严重——竟然足够随时杀死某人全家。好在现在的哈利也不是上辈子那个考虑问题简单化的毛头小伙，还能保持冷静。
“不光有通行证审查，现在每一个巫师都被要求参加魔杖测定，霍格沃茨所有学生的魔杖都已经被强制上缴然后做了处理再发回来。使用某些魔法受了限制，比如说铁甲护身咒。”斯内普掏出自己的火焰纹魔杖：“并且不属于食死徒一方的教师魔杖也被做了手脚。”
“怎么会？奥利凡德……”哈利知道给魔杖做手脚意外着什么。
“不是奥利凡德，给魔杖动手脚的技术只要金加隆就能买到。现在的霍格沃茨里的学生面对黑魔法就像鸡蛋面对锤子一样无用。”斯内普说的轻描淡写，但是他脸上的表情明显露出了不满。
“食死徒不是很缺经费吗？我以为经济危机时间已经够长了。”食死徒的产业应该已经遭到了打击，怎么可能还在魔杖问题上面花费钱财呢？TOM心中存了小小疑惑，大概自己的魂片真的已经是个疯子了吧。
“我觉得你不应该担心某些人的经济问题，而是担心点别的，你不觉得你的那个分瓣越来越疯是有原因的吗？”斯内普对TOM的疑惑不以为然：“最近有些迹象让我足以判定，你的那个魂片干了和你上辈子一样的事情。”
“他本来就和我一样。”而且还过分了许多。
“我怀疑他可能也制作了魂器。魂器再分离出魂器，他的灵魂会被剧烈揉搓。”斯内普说道：“他近几个月已经向我要过很多次的灵魂镇静药水，我一开始以为是给受伤的食死徒治疗精神创伤用的，但是这些天我做的统计表明把食死徒的杂兵和抓到过的俘虏加上，受精神创伤的人也不到十个，根本用不了那么多的药水。”
“他又分离了灵魂？从理论上这根本不可能！”Voldemort同学明白自己上辈子分离魂片的时候有多么大的风险。
“从理论上？你的理论是基于你自己这个本体来说的，魂片再分片那是另外的理论了。”对魂器的研究，斯内普有发言权。
“该死的杂碎！现在到底还要有多少魂器是我们不知道的！”Voldemort骂得倒是没什么毛病，魂片确实是杂碎，但是现在这个杂碎有可能产出大量的新杂碎来。魂片已经是个疯子了，天知道他会把灵魂分成多少片。七片？不一定。
“幸好我们还有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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