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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白露为霜(修改版)-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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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聂一愣:“小庄,你,怎么了?”
然后,听到卫庄淡淡的质问声:“你的剑好了?”
“剑?”盖聂不明所以,“我的剑,早已断了。”
“断了?”卫庄冷不丁抬起头,眼里凝着恨意,“那你杀白凤的时候,用的又是哪一把剑?”
盖聂看着他,忽然笑了。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孩子?”
“是。”
盖聂站起身来,浑身散发着一股杀气,连卫庄都不禁为之一颤,盖聂说:“我不希望,你的眼里,有别人。”
然后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似温暖,迷得人目眩,只有卫庄知道,盖聂是真的不高兴了,可是,因此而伤了白凤,却不能不让人觉得恐惧。
他看着盖聂坐在他的旁边,温柔地用手指捋过他的头发,只觉得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盖聂的吐息贴在他的耳边,他听见盖聂说:“小庄,你欠了我十二年。”
卫庄愣住了。
他忽然想笑,到底是谁欠了谁,他这十二年,到底把心给了谁?
或许那个男人说的对,他们原本,就不该在一起。
卫庄闭上了眼,手一用力,推开了盖聂。
“我已经累了。”卫庄说。他的面容,明显透着疲惫。
盖聂眯起眼睛,好不容易消解的怒意,再一次浮上心头:“累?你有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吗?”他笑着问,卫庄打了一个寒战,这是怎么了,在盖聂面前,他居然连头都不敢抬,在机关城时,他明明能够……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嘴唇就被盖聂堵住了,盖聂吻得极深,几乎榨干了他肺里的空气,等到他实在是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盖聂才放开了他。
“咳咳……咳咳咳……”不住地咳嗽着,眼角的余光瞥见盖聂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喘着气,胸口一起一伏,脸上是病态的苍白。
盖聂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记着,你欠我十二年。”
卫庄的脸一下子变成了惨白,他干笑了几声,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此陌生,这就是他爱了十二年的人,“哈哈……哈哈哈……”他笑得流了眼泪,止不住的咳嗽,有血丝流下嘴角,这或许就是命,他从来不认的命,他扬起手来,给了盖聂一记耳光。
疼痛的感觉停驻在心口,卫庄居然打了他。
盖聂笑了,刚才与高渐离对话的情景,历历在目。
“你今天晚上,要去小圣贤庄?”高渐离厉声质问,“那端木姑娘呢?”
盖聂道:“端木姑娘有了萧歌的救治,应该没有大碍,况且又在墨家的领地,众多弟子保护,就算没有我,也无所谓,不是么?”
回答他的,是出鞘的水寒剑,冰冷的锋芒,离他的颈,只有一寸。
高渐离满脸怒意:“盖聂,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端木姑娘是为谁受的伤,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知道,”盖聂说,“对不起,可是……”
“算了,”高渐离收剑入鞘,“你的心不在这里,强留也是无用,你走吧,不过,请你在端木姑娘醒来时,不要告诉她真相。”
高渐离看着他,眼里带着期许。
或许,更应该称之为请求。
盖聂点点头,“我会的。”
然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盖聂紧盯着卫庄,为了守着他,自己不顾道义,舍弃了救命恩人,难道就是为了等这一记耳光吗,怒火燃烧着理智,他就像一头发了疯的猛兽,瞪着通红的眼睛,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卫庄下意识向后缩了缩。“师哥……”他小声叫了一声。
眼前的人没有丝毫的反应。
“师哥……”他又叫了一声,盖聂突然笑了一下,一步迈过来,手臂再一次被压住,巨大的阴影投在他的身上,昨日的恐怖经历,让卫庄一下子白了脸,不,他不能再经历那样的一种折磨了。
无视于他的挣扎,盖聂将他箍得更紧,“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混蛋……”
仍旧是没有丝毫前戏的□,尚未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大量的鲜血涌出来,染红了被单。
盖聂享受着卫庄华丽而嘶哑的叫喊,他知道,不是痛极,自己的师弟绝不会把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暴露出来。
他刻意放慢了速度,让身下的人好好感受被撕裂的痛楚。
你要记住,这是对你的惩罚。
一口咬住卫庄的肩膀,他的指甲嵌进了肉里,留下了一丝红色的血痕。
卫庄还是没有坚持到最后,他提早的昏睡了,就像很多年前一样。可惜,盖聂不是那个人,对着一动不动的身体没有兴趣,盖聂并没有就此放过他,而是变本加厉,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要着他,原本紧致的甬道,因为鲜血的润滑,到了最后,也变得异常顺利了。
盖聂的手抚摸着卫庄的身子,就像母亲对着刚出生的婴儿,一样的用心,只是眼神上,多了些凛冽。
就是这个人,让他挂念了十二年,心疼了十二年。
为什么,自己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为什么,自己当初没有将他禁锢在怀里,一生一世?
为什么……
太多的疑问萦绕心头,连夜风打在身上,都不觉得寒凉。
最后,卫庄还是醒了,确切地说,是被疼醒的。
醒来的时候,盖聂就坐在他的旁边,手里端着药。
没来由的,就是一阵瑟缩,然后感到了盖聂伸到额头上的手。
他的手因为长年的练剑,而生了很厚的老茧,摸在额上,疙疙瘩瘩,让他不自觉侧了侧身。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动作,又让盖聂冷下脸来,他把碗在案上重重的一摔,有药溅出来,落在边角处,黑了一片。
卫庄因为这一声响,抬起头来去看盖聂,这一次,他从盖聂的眼里,什么也没看到。
卫庄愣了。
盖聂到底想干什么?
出身鬼谷的他,最擅长洞悉人心,可是,一碰到对手是盖聂,立即就败下阵来。
盖聂看着他那一副欲哭无泪的神色,下腹又是一紧,可惜,看卫庄现在的身子,也确实不能在做了。
本来打算好好惩罚一下师弟的计划,也就搁置了。
此时正值深夜,夜风吹在身上很冷,盖聂想要起身给卫庄掖一掖子,却不巧,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
“咚咚咚——”门口不合时宜地传来了敲门声,盖聂皱着眉,起身到了门边,隔着门问道:“何事?”
门外的人说道:“三师公请盖先生过去,说是有要事相商。”
盖聂沉默了片刻,道:“请稍后,在下即刻过去。”
这话说完,门口又归于岑寂。
盖聂转过头,四目相交。
“你觉得,张良会跟我说什么?”
“那是你的事情。”卫庄不咸不淡地说。
盖聂气极,他最恨的就是卫庄这种性子,仿佛对一切都打不起精神。
走过去,捏住卫庄的手,他的脸上,带了七分的戏谑。
“小庄,看来,你还是记不住教训。”
闻言,卫庄抬起头,他的脸上,居然带着笑。“那么,剑圣盖聂打算怎么让我这个为祸人间的人,记住教训?”
盖聂笑了,对,这才是卫庄,自己的师弟,这样才有意思。
他抱住卫庄,轻声说道:“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很长吗?
或许,对他而言,的确很长。
盖聂吹了灯,关上门去了。
卫庄叹了口气,身体上,由于刚才的□,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汗水,没想到,早已经计划好的事情,真正实施起来,还是难以接受。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就是,盖聂还爱他,这就足够了。
整个天下也比不上盖聂的一颦一笑,这注定,他会一败涂地。
旬夫子说得对,蠢的人何止他们两个。
闭了眼,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十二年前那个温暖的下午,记忆定格在盖聂抱着他时,那个同样温暖的笑。
第 26 章
卫庄的屋里,黑着灯,从外面看,什么也看不到。
有人站在门外,抬了手,想要敲门,却是欲敲又止,手停在半空。
她不是一个冒险的人,既然现了身,总要见见正主才好,可是,对方是卫庄,就不得不让人心里紧张了。
大意不得。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卫庄忽然醒了,这一次,不是因伤,而是感觉到了一股陌生的气息。
这气息还夹杂着杀气,只是并不强烈罢了。
卫庄挣扎着坐起来,要见人,总要正式些才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
一抬眼,望见窗子外有一圈模糊的轮廓,淡淡说了句:“请进吧。”
顿了一刻,门被推开,一个身影走进。
那人走到桌前,点了灯。
立即就是一室的光亮,刺痛人眼。
卫庄下意识用手挡住了眼,再去看时,那人已经在桌边坐下了。倒是一点不客气。
上下打量来人,不得不承认,那实在是一名绝色的女子。只见这女子一身黑色,发髻上插着一支银色的簪子,耳上戴着银色的耳饰,腕上则是一对玉镯,本是为了衬托女子婉约的东西,在她身上,却是浑然天成的一股大气。
卫庄向后靠了靠,找了个自己舒服的姿势。
他的头脑在飞快的思索,小圣贤庄虽然不像墨家机关城一样,戒备森严,可也不是旅店客栈,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悄无声息来到这里,看来,是个麻烦。
“姑娘来此所为何事?”
说完,紧盯着女子,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女子似乎有些惊讶,仰头问道:“卫先生,你令麟儿以原貌见人,不是为了引我来吗?”
卫庄闻言一愣,随即笑道:“原来,你便是萧歌。”
萧歌更是一愣,感情卫庄早已忘记了自己的模样。这也怪不得他,这些年来两人唯一的交集也不过是六年前那份寥寥数语的传书。
苦笑,他的眼里只有自己的师哥,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想来,实在是让人难以置信,他在等的人,竟然是自己忘记了模样的人,不过,如果这个人是卫庄的话,就没什么不可能的了。
萧歌默默思索的时候,卫庄也在默默打量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的模样变了许多,也成熟了许多,不知,到底是喜,还是悲。
他淡淡道:“夏姑娘的速度,可真是令人不敢恭维。”
萧歌莞尔一笑:“卫先生可不能怪我,要瞒着赵大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一个月前到达桑海,也不容易了。”
萧歌此言非虚,卫庄也不得不承认赵高为人的谨慎和治下的严苛,于是话里就少了些咄咄逼人,反而生了几分外人难见的寒暄客套:“夏姑娘,令尊还好吧?”
萧歌点点头:“家父身体还算康健,亏得卫先生记挂,倒是还有一人,卫先生,不问问吗?”
卫庄沉默了,那个人,是他可以问的吗?
看着他不语,萧歌又问:“卫先生当初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不打算再回去了吗?”
卫庄不说话。
萧歌终于急了,脸上的雍容淡定荡然无存,她站起身来,怒气冲冲:“卫先生——”
卫庄抬手,止住她的话:“我请你来,不是为了陈年旧事。”
萧歌听了,努了嘴,不甘心地坐下,说道:“是啊,卫先生叫我来,是担心再出其他的事情。”
卫庄沉声道:“他还好吧”
萧歌看着他,心中自然明白那个他是谁,于是胸有成竹道:“虽然重伤,不过,有我在,已经没事了。另外,我在鹿血里加了些东西,卫先生不会怪罪吧?”
卫庄笑了笑:“他没事就好,我也就放心了。至于你说的,鹿血里的东西,我本来还在奇怪,怎么盖聂一下子就变了这么多,原来,是你,哼,我倒要感谢你,让这场戏演得这么逼真。”
“是么,”萧歌挑眉,“可是颜路用来浸鱼的鹿血却是更有用啊,否则,我倒真不知道,要怎么把东西下到盖聂的饭里,没想到,白凤的事情,居然把他刺激成了这样。”
萧歌语调轻柔,却平白让卫庄觉察出了一丝寒意。
萧歌浅笑:“卫先生不必这样看我,我毕竟是大夫,出格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另外,墨家的盗跖请我去给端木蓉瞧病,她身上的毒不难解,但是,脸上的伤却是麻烦,我猜,卫先生不会不管吧?”
卫庄看着萧歌,突然问:“你是什么意思?”
萧歌道:“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想请卫先生思量清楚。”
说罢起身,临到了门边,又说道:“卫先生,你的伤需要静养,这些日子,还是不要操心别的了,过了今日,药就没有效力了,盖聂不会再如前日一般了。”
卫庄闻言,松了口气,面对那样的盖聂,实在让他焦心,这次,终于能安心了。
合上门,萧歌慢慢往前走,月华冷冷的,不带温度,打在身上,起了一层寒光。
她突然停住脚步,身后突然出现的人影匆忙跪下。
“大人。”
萧歌声音清冷:“何事?”
“禀大人,您要的人,我们已经查到了踪迹,不过,他被人下了咒印,功力大增,我们实在不敢贸然行动。”
“很好。”萧歌看着远方行色匆匆的路人,嘴角添了一抹笑意,“仔细跟着他。”
“那,卫庄这边呢?”男子又问。
“这边?”她细细思量,卫庄有盖聂照顾,应该出不了大事,但是——
“你们还是远远盯着他们,不要打草惊蛇。”
“是!”那人说完,一瞬间消失了踪迹。
萧歌回过神来,轻轻叹了口气。
萧歌走后不久,另一人到了。
赤练蹑手蹑脚走进来,看见卫庄靠着床,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卫庄见她来了,不由蹙眉:“你怎么来了,不是说,这件事你不要管的吗?”
“我实在不放心,”赤练说,“那名女子,到底是何人?”
“她姓夏,名唤萧歌,是个大夫。”
“大夫?”赤练难以置信地说道,“一个大夫能有这样的身手?”
“除此之外,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另外一个身份?”
“是啊,你听说过罗网刺客团吗?”
“就是那个秦国的杀手组织。”
“对,不过,那并不是它的全部。罗网刺客团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主司暗杀,由赵高负责,之前追杀盖聂的那一批人,就是由赵高派去的,而另一部分,主司搜集情报,这部分,由萧歌负责。世人对她的了解大都限于这第一重身份,却鲜有人知道她的第二个身份,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她来的原因。”
“我还是不明白。”
“那我就再说的明白些,萧歌医术高明,她在这里,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只要是病人在她的面前,无论如何,她也是会救的。”
“是这样。”赤练的眼睛紧盯着卫庄,“可是,她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因为,她的第三个身份。”卫庄说,“她是麟儿的妹妹。”
她是——麟儿的妹妹。
就好像是晴天霹雳,突然在头顶上炸开了,赤练呆愣地看着卫庄,后者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
“你让麟儿以原貌出现,就是为了要让夏萧歌出现。”
“对,夏萧歌这个人,虽然冷酷无情,对自己的姐姐倒是珍视,自从麟儿离开秦国以后,夏萧歌无时无刻不在寻找,可惜,她只见过麟儿的真容,所以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找到。”
赤练听了,接了他的话道:“她掌管罗网刺客团的情报,如果麟儿以真身出现,她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你料定,她会出现,做你的棋子?”
卫庄闻言笑了笑:“这有何不妥吗,有些人,能用就要用,就像夏萧歌一样。”
“是么——”
赤练的脸上,添了一抹苦涩的笑意,卫庄到底是纵横家出身啊。
“怎么了?”
卫庄注意到了她脸上的不自然。
赤练摇了摇头:“没事。”
嘴上说着这话,心里却还是放不下心,偷偷瞥了一眼卫庄,看见他也在看着自己,不由愣了一下。
卫庄却笑:“怎么了,红莲殿下也有这么一天?”
赤练叹了口气:“这便是命吧。”
命么
卫庄想。
其实,他是不信命的,但是,这话从赤练嘴里吐出来,平白就多了一分真实,让他不由自主相信。
坐了片刻,卫庄急急催促着她离开,理由自然是盖聂回来后的种种麻烦,她是姬謆公主,是伏念的妻子,在这场戏里面,她应该是一个毫不知情的人。
赤练有些担忧地盯着卫庄,却被后者一个无需忧心的眼神止住了。
或许是自己太过于敏感了,出门的时候,她迎着暗淡的月光,自我安慰着。
第 27 章
盖聂回来的时候,卫庄还是保持着刚才他走时的姿势,眯着眼,一动不动。
盖聂蹑手蹑脚把门合上,刚要回过身来,就听着外面起了打斗声,也顾不得卫庄还在睡,急急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卫庄睁开眼,冷冷地望着盖聂消失的方向。
看来,中途又出了变故。
想要下床,走出去看看,无奈身体实在不听使唤,听着门外的刀剑声越来越响,也只能待在床上,微一侧身,对着窗子,外面依旧是朦胧的树影。
不对!
卫庄猛然发觉,树影之中,还有一个朦胧的人形,正面朝着自己。
他是谁,带着什么目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窗外的那个人一直在观察自己,但是,自己一直不曾发觉。
霎时,一股冰冷的感觉弥漫了躯体,卫庄紧张地看着外面那个身影。
恍然间,卫庄发觉那个身影在慢慢变浅,不多时,竟然不见了,就好像鬼魅一般,这是什么,剑眉微蹙,莫非,是阴阳术?
不,东皇太一既然已经答应过了自己,又怎么会再派人来监视呢,倒不是自己相信他的为人,实在是东皇太一也是个自负的人,认为一切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绝不会再多费一次功夫,那么,这个人到底是……
卫庄垂头沉思着,没有发觉门外有人走进,等到那人停在自己身前,他才吓了一跳。
“师……师哥……”
他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地叫了一声,那男子微微笑了笑。
心下松了口气,原来已经过了子时,现在的盖聂,又恢复了平日的模样。
盖聂低头,带着温暖的笑意。“醒了,小庄?”
“嗯,醒了,”卫庄说,“刚才,外面怎么了?”
盖聂听了他的话,微微愣了,卫庄这才想起,自己说错了话,这下子,盖聂定然发现自己刚才装睡的事情,他抬头去看盖聂的眼,清凉的眸子里,不改往日的安然与柔情。在他身边坐下,盖聂笑着答道:“没什么,只是有人闯进了小圣贤庄,偏巧碰上了巡夜的儒家弟子,结果,打起来了,儒家弟子学艺不精,让那人给伤了,幸亏那人也是半斤八两,因而伤的不重。”盖聂顿了顿,然后又道,“原来刚才就醒了,怎么,不想理我?”
卫庄白了他一眼,没有做声。
盖聂垂着头,略有些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小庄,昨天晚上——”
“不必说了,”卫庄偏过头去,只把侧脸留给了自己的师哥。
他的侧脸很美,盖聂看着看着,忽然俯下身去,吻上了纤细的脖颈,卫庄呜呼一声,瑟缩着向床里缩,双手也是狂乱的挣扎,试图推开面前的盖聂,无奈被他封住了退路,压制了双手,只能眼睁睁感受着自己师哥温润的吐息,还有他在自己耳畔如誓言一般蛊惑的话语,“我们,再不要分开了。”
他没有征求卫庄的意见,一如往昔的霸道,没有人知道,这样一个淡漠的男子,对于爱情,是怎样的执着,对于自己的师弟,又是怎样的一种疯狂。
这一次,他没有再占有卫庄的身子,只是深情的拥吻,吻到最后两人都气喘吁吁,这才放开卫庄的手,看着他的脸上,因呼吸不顺畅而泛起淡淡的红晕,就好像是刚刚熟透的苹果,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虽然这样想,可是,盖聂还是止住了,他就这样静静看着,恰如从前。
终于,这样安静的独处时光被卫庄剧烈的咳嗽打断了。
盖聂忙低下头去,扶住自己师弟颤抖不止的身子。“小庄,你怎么样了?”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卫庄,面色苍白,嘴边淌着血,迎着月华竟然是一股妖媚。
“怎么了,师哥,又想起什么来了,这两夜,还没折腾够吗?”
听了卫庄的话,盖聂沉默了很久,昨天晚上还有前天晚上,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昨日为何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对他这样的暴戾和疯狂,卫庄的身上,还有昨日留下的伤痕,虽然都已结疤,可是,看上去仍旧触目惊心。
见他不语,卫庄沉声又说:“师哥,放过我吧。”
“什么?”盖聂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师弟,“你说什么?”
“我说,放过我吧。”卫庄淡淡地说,他的眼始终看着盖聂的眼睛,清凉的眸子里,映出的是一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带着不甘和心痛。
“小庄!”盖聂弯下身去,紧捏着卫庄的手,“你还为前两晚的事情恨我吗,对不起小庄,可我……我是……”
卫庄没有兴致听下去,他知道盖聂想说什么,可是,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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