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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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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Fate/Zero＇＇金士＇断章
作者：史莱姆三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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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士郎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血沸腾过了。
身后，是前来追捕他，却被他保护着的人类。那些手持着枪械的男人们正一脸震惊的看向眼前这个青年直挺的背影。也许是为了他的年轻，也许是为了他的行为。
无论是什么，士郎无暇去顾忌，因为他所要面对的男人，无疑是这个世界上最为强大的存在。
躯体在颤动，血液在沸腾，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这是，多么难得的机会。对于本能的追求着力量的他来说，这一战，渴望已久。
怎么样才能成为正义使者，是卫宫士郎这个存在所一直思考的。那个红色的男人曾经大声的斥责过他——如此弱小的你，只凭借半吊子的理想，什么都不可能做到！
对，无力的人无法掌控自身，同样无法达成目标。所以士郎游走在无数个战场边缘，以游离在生死之界上的非人压力强迫自己成长。
是时候了。
阿赖耶识的“声”落了下来，世界需要达成一个交易。那些名为守护者的存在无法成功斩杀士郎，因为名为吉尔伽美什的无上王者守护着他。
我会让你达成愿望，交换条件是你的死。世界在士郎的耳边低喃着。
好。
没有任何的犹豫，士郎微笑着答应了。
“所以吉尔，我要死了。”红发的青年用晚饭吃咖喱的平淡口气对恋人说道。
“我不允许。”吉尔伽美什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霸道地下达了命令。
“我知道，但是你阻止不了我的。”士郎的笑容看起来很甜，因为他的确非常开心，青年并不是时常将感情如此坦白的挂在脸上，这就足够说明一切了。
“哼。”王不予置评，直接将狂傲自大的同居人按倒在地，实施了惩罚。
而此刻，在这片黄沙之上，他和他，对立而站。血顺着士郎的肩膀滴落，那是他所守护的人类所赐予的伤口。
“真是愚蠢啊，卫宫士郎。”许久，套上了黄金铠甲的吉尔伽美什冷笑了起来。
现在会留在这个人的身边，最初的理由单纯的不得了，仅仅是为了见证眼前的疯子会迎来如何荒唐可笑的末路罢了。想要看他为了自己的理想而痛苦不堪，想要看到那人类最为本能的丑陋模样被展现出来。但是没有，士郎从未有过动摇，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谩骂和无法理解，不在乎别人对他的背叛和一味指责。
这个躯体从里到外都只为了达成理想而行动，甚至已经不能被称为“人类”。明明存在非常独立完整的意识，却不具备在乎自我的灵魂。的确，是个非常美妙的存在。能够被当做是独一无二的至宝，有资格进入王的宝库。
“我说过的。”士郎对于吉尔伽美什散发出来的凛冽杀气，满意地笑了起来。
对，就是要这样。这是我能否获得资格的最后验证。
黑白双剑出现在掌中，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战意，微微地发出了清脆的鸣响。
琥珀色的明亮瞳仁之内，只剩下那傲视一切的王者。
来吧，吉尔伽美什，让我见识下我所拥有的力量吧。
猎杀过不少外道魔术师的士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从心底深处不断散发出的恐惧感刺激着全身的神经，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战吧！战吧！这一定是一场完美的毕业典礼呢。
士郎舔了下干涩的嘴角，忍住仰天大笑的冲动，吟唱着：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
吉尔伽美什一挑眉，抬手打了个响指，闪耀的金色光辉不断在半空中荡漾开去，数十把无名的至宝缓缓叹了出来。高举的手臂挥落而下，蓄势待发的宝具群同时喷射而去。
不紧不慢的呼出一口气，士郎没有移动，而是选择直接迎上。视线有条不紊地扫过，双手飞快的舞动起来，精准又干脆的将一柄柄宝具打落开。其实这些并不是对他的攻击，而是对准着身后的那些人类。
吉尔伽美什想要打扫战场，他们的战斗不配由这群杂种所见。
“Steel is my body；and fire is my blood。”
将碎裂开的武器往旁边一丢，士郎重新握住两把全新的干将莫邪。本来还呆愣着的人类显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凡人所能介入的。于是他们不再理会什么任务纷纷转身狼狈的逃窜而去。
本来已经再次抬手的吉尔伽美什，没有了后续的动作，而是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等待着战场的构建。放心的闭起眼睛，士郎专住于自身。
“I have created over a thousand blades。”
回忆不合时宜的从脑海中闪过，和吉尔伽美什的契约本不是士郎所愿的，因为他是打心底里讨厌这个男人的。
“Unaware of loss；Nor aware of gain。”
开始相处正如同彼此的短暂印象那般，恶劣至极。
大肆抨击着士郎的理想，对士郎所选择的生活万分嫌弃，甚至还擅自跑去路上搭讪，总之就是没个正经样，气得士郎咬牙切齿又无从发泄，毕竟自己打不过他。每每因为忍不住斥责了几句，就被揍成了猪头之后，士郎不止一次发誓总有一天要狠狠地将这货打的满地找牙才甘心。
“Withstood pain to create weapons；waiting for one’s arrival。”
那么，他们又是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的呢？
士郎已经记不起来了，被力量所吸引的他，在讨厌着吉尔伽美什的同时却也无法反驳自己会被这样应该可以算是完美的存在所吸引。也许并不是因为谁刻意的打破了平衡，只是在长时间的相处后自然而然的倾斜吧。仅仅是两个男人的漫长旅行，互相陪伴的总是身边的这个人。当吵嘴已成为习惯的时候，一切都开始变得不同了。
“I have no regrets。”
啊啊，真是一段意想不到的人生经历。明明是做好了独自上路的准备，告别了挽留的挚友，抛弃了正常人所应该有的生活。却被突然冒出来胁迫着要求契约的吉尔伽美什彻底打乱了计划。
为了照顾吉尔伽美什的生活，就连厨艺和家政能力都直线上升了好几个档次。除了工作的时候，意外的，士郎倒是过着挺平凡的日子。
“This is the only path。”
但是呢，成为正义使者，成为英雄，只有这个理想是卫宫士郎绝对不会放弃的。为此，他能够舍掉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
“My whole life was——”
所以，就让我们就此告别吧，吉尔。
“Unlimited Blade Works。”
火焰从士郎的身边燃烧起，猛的扩散开去。心象风景逐渐侵蚀了现实世界，无数的剑插立在大地之上，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如同一个巨大的铸造场一般。
吉尔伽美什终于不再等待，而是抽出手握住了王财中的一柄宝剑。王者放肆地大笑了起来，这样能让他想要倾尽全力来战斗的感觉已经多久没有体会过了呢？
好，很好。我会获得胜利，然后彻底将你锁在王的宝库之中。
吉尔伽美什眯起眼睛，张开双臂，像是为这场仪式拉开了序幕。包裹着金光的箭雨轰然射出，与此同时，他稍稍一屈膝，猛踏向地面后整个人跃出，如同捕食的野兽般冲向士郎。没有理会从天而降的宝具群，士郎只是不断侧身闪过，双眼执着地盯着吉尔伽美什的身形，抬起双臂交叠住双剑，稍稍弯曲了身体。
将剑刃互相撞击在一起的时候，发出了巨大的闷响，同时擦出的火花落在彼此靠近的脸颊上，双方的眼中只剩下了各自的存在。士郎突然发力，将吉尔伽美什的长剑格挡开后，右手握紧剑柄，朝吉尔伽美什没有防护的脖颈刺去。
吉尔伽美什没有选择退让，反而一蹬脚，让身体直接冲入了士郎的怀中，硬生生将士郎撞开。
察觉到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占到便宜，士郎顺势后仰，然后身体一扭，贴着吉尔伽美什从侧面绕到了他的身后。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将手中的双剑投掷而出，并快速的跃后了几步。
吉尔伽美什返身将黑白双剑打开，王财中投射出几柄宝具，将还在空中回旋的两把双剑轰得粉碎。
这一幕如同士郎意料的那样，他轻而易举的拔起了手边的长剑。在调整了下呼吸后，选择掌握住主动权，士郎双手握紧剑柄，咬牙冲上前去。
周围的景色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吉尔伽美什成大字型躺在地上，身上的衣着只剩下他挺喜欢的休闲衫和牛仔裤，除了有些灰头土脸外，倒也看不出受到了什么太大的损坏，但是这场战斗他承认自己的确败了。
那个一逗就炸毛，奋不顾身扑上来要揍他却轻而易举被掀翻的少年已经成长到足够背负起英雄之名的程度了。
并没有丝毫的不愉快，相反，吉尔伽美什很是痛快。成为英灵之后的日子其实挺无聊，回应圣杯战争的邀请也不过是想找个乐子，哦，征服王倒也算得上不错的对手，除此之外就太过让人失望。不过圣杯这个散发着虚伪和谎言的潘多拉之盒，吸引到了各种为了一己的私愿而选择互相厮杀的杂种们，倒也让吉尔伽美什欣赏到了一场不错的闹剧。
士郎用手撑着深深插入身前地面之中的剑柄，以支持着身体不至于倒下，跪在一旁，大口大口的喘气。鼻骨已经断裂，使得他无法正常呼吸，左手耷拉着，像是失去了直觉。全身破破烂烂的，布满了伤痕。光这样看去，一点都看不出士郎才是这场战斗的胜利者。
贯穿左眼、甚至划到耳畔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往外渗着鲜血，如此惨烈的模样很难让人相信士郎的确还活着的事实。唯一还能使用的右眼一直盯着吉尔伽美什发呆，许久之后，士郎才咽了下口水，开口问道：
“为什么不用乖离剑EA？”
虽然士郎一直都防备着绝世魔剑的现世，但是吉尔伽美什从头到尾都没有这个意思。明明和他战斗着的吉尔伽美什是如此的认真，没有了一直所见的吊儿郎当和漫不经心。严格上来说，光凭剑术，士郎还是略优于吉尔伽美什的，但是战斗的手段不仅仅只靠这么一项来判断可能性的。
无论是经验还是宝具，都是士郎和吉尔伽美什之间，不可能弥补的差距。
“真傻，我要是用了，这就不是一场战斗了。”吉尔伽美什白了士郎一眼，显然他没想到旁边的人竟然在纠结的是这个问题。
“恩……也是。”士郎老实地点点头，他承认自己没有任何应对EA的手段。
选择了接受吉尔伽美什的答案，士郎这才开始品味胜利的果实。
“我赢了呢，吉尔。”当初的誓言在这样的情况下得以成功，倒是始料未及，不过这让士郎很是兴奋。
“恩。”对于事实，吉尔伽美什表现的非常淡定。他本就不是拘泥于这种事情的人，输了就是输了，没什么好撒泼的。倒不如说承认输了这件事，反而代表了他全心全意的享受了过程，没有留下任何的遗憾。
“我赢了啊！”士郎一屁股靠着吉尔伽美什的手臂坐了下去，一脸得意地拍了拍吉尔伽美什。
“……别得寸进尺。”转过头淡淡地看向吉尔伽美什，口气却颇为具有威胁性。
“所以，我要上路了。”话题猛然一转，士郎曲起脚，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
“那你需要砍下我的头呢。”虽然现在吉尔伽美什无法动弹，但是他们两个都明白，只要他还活在这个地方，就绝对不可能放任士郎走向刑场。
“你知道我不会的。”士郎只是摇了摇头，憋了口气撑起身体，跨坐在吉尔伽美什的腹部。
“就算你现在突然愿意主动服侍我，我也不会答应的。”吉尔伽美什看着士郎的一系列动作，很是淡定地说了句。本来没想到这一方面的士郎先是一愣，随后不由自主的脸红了起来，他埋怨地轻声斥责了句：
“我又没有这个意思……真是的。”
握住了一把尖锐的短匕，士郎将之置于吉尔伽美什心脏的上方。
“那个，吉尔。”士郎猛然想起似乎自己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试着袒露过。
“恩？”吉尔伽美什等待着，就算是被危险了生命，也依旧没有丝毫的动容。
“我想，我应该喜欢你吧。”明明已经过了那个青涩的年纪，士郎却依旧觉得无比的别扭。
这并不是恰当的时机，士郎之所以会硬着头发说，也仅仅是因为这对他而言已经是最后了。
不能带着任何一丝遗憾死去，是士郎很早就决定好的。
“哦？”吉尔伽美什甚是不满，他挑眉目不转睛地盯着士郎。
“唔……”被看的很是心虚，士郎无意识转开脸，却想起现在不是逃避的时候了。
“好吧。我爱你，吉尔伽美什。”真脱口而出倒也没有想象中的艰难，士郎还是有些期待的看向吉尔伽美什，这个回答对他而言也很重要。
吉尔伽美什很是满意，他抬起恢复了知觉的手臂猛地将士郎拉向自己。
“你……！”匕首被士郎的身体挤压进了心脏，吉尔伽美什却钳住试图起身的士郎，吻住上惊慌不已的唇。深色的衬衣上开起了鲜艳的花，好好肆虐了一番才放开士郎略显红肿的唇，吉尔伽美什摸着士郎脏兮兮的脸颊笑得很是纯粹：
“我的答案，等下次见面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刚说完，吉尔伽美什抬起的手臂便坠落了下去。明知道这句残留下来的身体并不代表了吉尔伽美什的“死亡”，但士郎却还是用一副快哭的表情无奈的柔声道：
“真狡猾，这样我都无法告别了啊。”
叹了口气，这让士郎稍显有些遗憾，接下来，应该迎接我即将到来的终结了。
如此想着，一直在勉强的青年终于放任身体倒下。似乎是察觉到这里非人的战斗已经结束，本来仓皇而逃的人类们警惕的举着枪缓缓靠近。
这一天，卫宫士郎被捕。
一星期后，经判决执行绞刑，当日，宣告死亡。
作者有话要说：出本用的校对版
☆、第一章
知觉在复苏，窒息的感觉逐渐散去，虽然脖颈还残留着痛楚。缓缓张开双眼，太过明亮的阳光让士郎不得不抬起手臂阻挡在前方。猛然，一阵冷冽的风扫过，吹起士郎黑色风衣的下摆。模糊的视线一点点清晰起来，本能让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勘察周围的环境。
士郎低头，发现自己正站在一座大楼屋顶的边缘，只要再往前踏一步，就会坠落而下。
“真是个不错的地方。”视野开阔，可进可退，的确是自己会选择的地方。将围在脖子上的金色围巾拉起来挡住了脸，士郎倒是有些好笑。自己这套身前常穿的行头竟然也能算是概念武装，阿赖耶也太偷懒了吧。不在想些有的没有，士郎还想整理连同被丢到这里的自己，硬塞进脑子里的情报。
“没想到这会是我第一个任务。”粗粗整理了一下，士郎已经明白自己身处的时间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刚刚开始的时候，由世界所记录下的全部，包括各组的能力和下场，统统由士郎掌握。只是扫过吉尔伽美什的名字时，士郎无意识苦笑了起来。
虽然这也算是自己的意愿，不过士郎同样很清楚，这是阿赖耶为了扼杀他的可能性而做出的决定。毕竟都两个了嘛，来自本源——卫宫士郎的英灵。
“也好。”这是必须由士郎自己来执行的，就像当初英灵Emiya为了终结自己的存在必须亲手干掉卫宫士郎是一个道理。
取出弓的时候，士郎还在胡思乱想：说起来，以后和那家伙就是同事了呢，不知道他看到我会不会暴走呢……长剑在手中抽缩成一枚细箭，士郎稍微调整了方向，张开了弓。他的双眼越过重重高楼，清楚地盯着那间居民住宅中，透过被风吹起窗帘的缝隙掌握了那一瞬间闪过的身影。
雨生龙之介。
毫不知情的龙之介还哼着歌，用脚画出了一个魔法阵。这已经是他第四次的尝试了，之前的失败没有让他感觉到任何的气馁。毕竟要是成功的话，那该是件多么Coooooool的事情。
满怀着这样的期待，龙之介等待着。
当那奇迹的光芒从血上泛起的时候，龙之介几乎要欢呼起来了。但是紧接着胸口传来的一阵剧痛让他奇怪的低下头，抬手摸了下本来应该存在心脏的位置只留下了一个窟窿。揉搓了下手指上的血浆，龙之介却笑了起来，在嘶声力竭地大笑中倒下，和声响一起消失的是属于这个人的生命。
魔法阵也随之暗了下去。
士郎不需要去确认雨生龙之介的生死，这样的远距离狙击他已经习惯了，对此他能保持对自己的绝对自信。
身为Caster的Master，龙之介倒也算是和士郎一样被卷入其中的，甚至只能算是普通人而已。但是扫过了属于这个人的生平后，士郎很快就决定就以他作为这次圣杯战争的分歧点。
显然阿赖耶也明白士郎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所以直接就把他丢在现在的位置了。
毕竟圣杯战争已经开始，越进行下去，能改变的机会就越少。
“好了，少了一个Master，你打算怎么办呢？”士郎转头朝圆藏山的方向望去，低声喃喃。像是给予了回应一般，士郎突然感觉手背上一阵似曾相识的疼痛。抬起手臂，士郎倒是愣住了。
“……噗！哈哈哈哈哈。”颇有些失态地捂住了脸，士郎仰天爆笑了起来。啊不好不好，被吉尔影响了……注意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失控，守护者连忙轻咳了一声。
“这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士郎一脸微妙的表情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浮现在手背上的深红纹路——令咒。
“狗急跳墙了吗？”伸直手臂，士郎歪头打量着自己的令咒。无比眼熟的纹路再一次印刻在了左手手背之上，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形状，难免勾起了不少回忆。这倒是完全出乎预料的展开，不过，明明只有拥有愿望的人才会被圣杯所吸引从而获得资格，现在的他显然不应该还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啊。
“这么说，我还有愿望吗？”想到这一层的含义，士郎就不再想笑了。
硬要说的话，的确还有吧……甩了甩脑袋，士郎将冒出脑袋的想法抛到脑后。他当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而动摇的，从而让圣杯有机可乘，因为这个时间里存在的吉尔伽美什并不是属于他的那一个。为了工作能够顺利进行下去，士郎必须让自己认清这一点，与此同时，却也暴露出了自己的思念。
“算了，这倒不是什么问题。”这样的展开正合心意，毕竟士郎是不可能去主动召唤的，那么作为祭品的灵魂就注定会少一个。而且白白让他占了一个位置，也不需要多费神去担忧会不会冒出来毫无资料的新Master。
对接下来的行动拟定了一个初步计划后，士郎就转身隐去了。所以他没有看见，由鲜血构成的魔法阵，再一次亮了起来。
为了能拟定出最为适合的计划，毕竟他的行动可以说将站在所以圣杯参与者的对立面。必须更加具体的了解下各组人员的实际情况，所以士郎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正大光明的去每个阵营都晃了一圈，除了一个之外。不得不说守护者的特权真是好用，连隐藏身形的手段都不需要使用，灵体化之后就算从Servant面前走过都不会被发现。
对于有意无意放到了侦察最后进行的Saber组，士郎只去找了从未见过的久宇舞弥，他拒绝承认自己在下意识避开切嗣。久宇舞弥处于准备状态而单独行动中，他去调查时她正在向远坂家布置了使魔。
虽然拥有着魔术师的手段，但是携带的装备却基本是现代化武器。从资料里，士郎也了解到这位表情冷酷的女士是怎么样的存在。瞪着一堆严肃注解后跟着一排小字，总结起来大概可以概括为“情人”两字，士郎脸色足以称得上丰富多彩。
哇老爹……你……
总觉得养父在自己心中的完美形象都要动摇了，士郎很是小心眼的将这条从大脑中删除。然后故作淡定地当做从未看到，无所不能的守护者转身逃一般的离开了。
至于远坂家，士郎压根没打算去。反正情报上都写得一清二楚了，士郎还对自己使用了一个借口：吉尔伽美什不是一般的英灵，说不定会被发现。就算明知道自己是在扯淡，但士郎倒真有几分这样的想法，毕竟吉尔伽美什到底一个如何恐怖的家伙，这是他深有体会的。
☆、第二章
在完成了情报的收集和更新，剔除了少数无关紧要的内容之后，士郎迎来了他回到过去的第一个夜晚。蹲在高楼的顶端，俯视着整个城市，刚经历死亡的士郎还不习惯灵体化的状态。
和吉尔伽美什没事就喜欢往高处窜不同，士郎之所以会选择这样的高度完全是处于战略要求，绝对不是受到了什么不良的影响。顺着他视线的方向看去，记忆里还未曾遗忘的少女穿着男式西装正跟随着银白的公主走向沙滩。
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
切嗣的妻子，也是伊利亚的母亲，同时也是这次圣杯战争的小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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