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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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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楼兰雪的话,便笑着不紧不慢地对钱不易谢道:“那真是谢谢钱师兄这么给小弟面子了。”
钱不易这次没有再丢一大堆夸奖的话,而是笑着轻摇了摇手,说道:“像楚老弟这样有才华的人,我钱不易能够有机会推介,是我的运气。以后,大家就是同学了,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尽管来找我。”
这时候,我看到他旁边的方天雄脸上略略显出不高兴,但是却不敢显露得太过分,郁闷地在那里低头喝啤酒。我楚天齐的宗旨一向是,凡是让敌人烦恼的,都是我们乐意奉送的,看到方天雄这么不乐意我跟钱不易相交,我便偏偏笑着答道:“钱师兄放心,我一定不会客气的。”
“……在这里,我跟各位候选会员介绍一下,我们卡门俱乐部每年招收十名会员,男女各五名。至于招收的标准呢,简单得很,从诸位踏入这个门口的这一刻开始,一直到十月十号,也就是京华大学每年的迎新大会的前一天,都是你们的拉票时间。在座的三十名会员都是你们的拉票对象,他们每一位都可以投票给他们心目中的十个候选会员。从今天开始,一直到十月十号,你们中的任何获得投票数前五位帅哥,和排名前五位的美女就将成为我们卡门俱乐部的正式成员。成为我们俱乐部的正式成员之后,你们每学期只需要交纳四千块的会员费,就可以享受到我们卡门俱乐部的所有福利……”
不经意地听到这里,我在心里不禁咋了咋舌,“每学期四千块的会员费?我靠,跟我学费都差不了多少了!怪不得贾雨说这里面都是公子哥儿,普通人家,谁会吃饱了撑的拿这么多钱来参加一个什么狗屁俱乐部啊。”
“之于我们卡门俱乐部的福利呢,除了每半个月会定期举行舞会之外,我们还将会为大家安排参加一些正式酒会,为大家将来顺利进入上流社会做好准备工作,另外……”
听到这里,我总算有点明白了,什么狗屁卡门俱乐部,说穿了,其实就是一些公子哥儿吃喝玩乐,泡妞耍乐的窝点而已。只不过他们用大把的票子把过程装饰得没有那么露骨而已。
上流社会?靠,谁不知道上流社会最下流。
我再随意地瞄了瞄我身边的那些人,他们也全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我想,搞不好心里想得跟我一样,只是谁都不说出来而已。坐在这里的,有哪一个傻啊?唉,人类真是虚伪。
表面上看起来,这所有人里只有钱不易听台上的主持人说话听得最认真,因为他除了偶尔对楼兰雪笑一下以外,始终微微带笑地看着台上。
过了一会,钱不易终于也有些倦了,他扭过头来对我们在座得的几个说道:“今天没有什么有趣的活动。等一下这里差不多了了,咱们这里几个找个地方玩玩牌怎么样?”
钱不易说这话的时候,我就看到楼兰雪在一旁得意的笑,心里知道肯定是她撺掇钱不易来着,心里偷偷直乐,今天晚上不杀得尸山血海我誓不收兵啊。不过,面子上我却是装着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坐在那里装矜持。等到在座的人都点头之后,钱不易又问我,“楚老弟,没什么事的话,你也一起来吧。”
我这才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打牌这种玩意我会的种数不多,不知道你们要玩什么?”
“我们西京这里最流行的是扎金花,你会不会?”钱不易说道。
我略为有些迟疑地点点头,“玩过几次,不是很熟,不知道你们西京的规矩跟我们通海的规矩有什么不同么?”
“略有不同,不过差别不大……”说到这里,钱不易笑着起来,他说道:“世上最好学的就是脏话和赌博。多说无益,到时候到了台上,给你演示几局,你就知道了。”
这样最好,这样我就不用在一开始输钱,只要坐在旁边装傻充愣,观察你们的特性就好了。我于是点头道:“好。”
不多时,主持人走下台来,换了一个当地小有名气的乐队上台表演。这时候,钱不易就站了起来,笑着对我们说道:“哥儿几个,咱们转进吧。”
我们几个也就跟着一起站了起来,跟着钱不易一起走出会场。在去学校的停车场拿车的路上,我走到小卖部去买了一袋巧克力。买了刚出门,又心里暗想,“一袋哪够,我买两袋,我赚死你们。”
这样想着,又转身买了一袋,才心满意足地走出小卖部,和莫翰和楚洛华坐一辆车,朝校外而去。
在西京大学城内,零零落落地穿插着许多居民区,这里的房子鲜有业主自己来住的,一般都是租给大学城里几十所大学的学生们。而在这些居民区里,有一个公寓叫做欧海花园,这个花园的环境特别好,里面甚至还有单体别墅,当然了房租也高得很,每平米每个月四十元起,高的甚至高到每个月每平米六七十元,能住在这里的,不是千金,就是公子。因此又有个别称,叫做二世祖特区。
而卡门俱乐部的成员,几乎全都住在这个花园里。所以大家从舞会出来之后,都是一路直奔欧海花园。到了我才知道,欧海花园离舞会就算是走路也只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可是这些家伙全都开车出来,还真不怕麻烦。
到了花园,各自把车停好之后,我们就都来到了钱不易的住处,一栋两层楼的单体别墅。这栋别墅比起原来江薇那间自然是差一些,但是一个学生租下来住也足够夸张了。
进了钱不易的别墅之后,我们各自分别在他的客厅里落座,钱不易自己去找东西招待我们。这时候,我看到楼兰雪使劲给我眨眼。我于是有些不解地往楼兰雪那边看去,结果就看到她拼命拍口袋。我明白她的意思,她是说她的股本还没有给我。可是现在这么多人,你叫我怎么拿?我于是只能微微摇了摇头,然后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别处。
过了片刻,我就感到我的手机在震动,打开一看,是一条短信,“一起上洗手间去,我拿赌本给你。”发送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不过我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发送人到底是谁了。
这时候,钱不易给我端来一杯橙汁,我一边喝橙汁,一边四下里看了一遍,然后再偷偷地向着坐在不远处的楼兰雪摇头,我这意思也很明白了,“姐姐,人太多,不方便。”
过不了片刻,短信又来了一条,“我不管,就算没有给赌本,红我照样分。”
我看完短信,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谁他妈告诉她我电话号码的?”再抬起头来,苦着脸对着楼兰雪的方向点了点头。
把饮料分发完之后,钱不易找出一副牌来,我们几个男人,我,钱不易,莫翰,方天雄就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去,准备。客厅中央就让给那些跟着来的女孩们看堞去。
在到桌子边去的时候,我跟方天雄各自都看对方不大对眼。不过,我心想跟什么不过去,我也别跟钱过不去。我是来赢钱的,管你是谁,我照样跟你玩,要是能痛宰方天雄一顿,那也算是小小地帮张盛出了口气了。
我们几个刚坐下来,钱不易的手机就响了,钱不易一打开电话,就问道:“木豫,打牌呢,要不要一起?”
说完这句话,钱不易就把电话挂了,然后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说道:“木豫这小子最好赌了,听到要他打牌,二话不说,电话就挂了,应该马上就到。”
我们大家笑了一阵,钱不易又说道:“天雄,莫翰,我们仨先玩,楚老弟在旁边看几把,什么时候觉得熟了,再加入战局。”
我笑着点了点头,然后他们三个就开始了。
看了两三轮下来,我才知道原来西京扎金花的打法,跟我们通海的打法果然不一样。我们通海的打法很简单,给每个人发三张牌比大小,如果你暗牌,那么你押一块钱,对方就要押两块钱。如果大家暗牌,或者大家都是明牌,那大家就都只要出一样的赌注。其他的,就没什么讲究。
西京这边跟我们通海不同的地方,主要有两个,一是轮到谁发牌,发错了的话呢,就要包底。二是如果对方是暗牌的话,那么无论你是明暗牌,你都不能开对方的牌,必须一直赌下去,直当双方有一方筹码用光为止。
至于其他的,也都是大同小异了。再看了两三轮,我对这规矩便大体了解了,于是也不再把心思放在看规矩,而开始看每个人抓牌时的表情,小动作,再对照他们抓到的牌,来分析他们的心理。
平时不看不觉得,现在细心一观察,才发现满好玩的,方天雄这个死胖子最喜欢装逼,一拿到好牌,就喜欢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拿到坏牌的话,就会很快的盖掉,拿到一般的牌,会喜欢跟别人拼一两轮才走。莫翰拿到好牌就有咬牙齿的习惯,拿到不好的牌,会跟一两轮,确认没有机会后才会盖掉,而如果拿到一般的牌,反而会很快盖掉。
和方天雄跟莫翰的一眼就可以看透不同的是,我一连看了五六轮,都没有看出钱不易有什么嗜好。他玩牌的时候好像并没有怎么放心思,跟不跟都很随性,没有什么规律,而且输赢也看得很轻,始终都是笑意盈盈的,跟大家说这些俏皮话。就我这半桶水的水平,根本没办法通过他的表情和小动作什么的,来了解他的心理。
不过,我对他的观察倒也不是完全一无所获,起码我看出来,他再好的牌也不会打得凶。即使是有十足把握会赢的牌,他也会提醒对方不要继续赌下去了,并且率先开牌。总之一句话,他唯一被我看出来的,就是他在这里打牌,纯粹是应酬,心思不在牌上。
也正是因为他这种态度,所以前面这差不多十轮打下来都是不温不火的,输赢不大,主要是在聊天。接下来,我又再看了十轮,又对这三个人的打牌特性进行了进一步的观察,当我觉得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火急火燎地走进钱不易家来。
我扭头一看,其中左边的正是段名,右边的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眼镜男,想必就是木豫了。一看到他出现,钱不易就笑着站了起来,“赌神来了。”
“你还说,我刚逗完几个MM过来找你,你就不见了。我还以为你干嘛去了,原来居然偷偷坐在这里打牌。真是太过分了,打牌居然不叫我。”木豫说着,几乎是小跑着走了过来。
等到木豫和段名走到身边,钱不易又笑着对段名说道:“段名,你怎么也这么急,难不成你也成赌鬼了?”
段名苦笑着摇了摇头,“我是被他给拉过来的。”
“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的,开局。”木豫说着,一把把段名拉在自己身边。然后,兀自拿起扑克,问道,“多大?”
钱不易答道:“十块底,暗牌五十封顶,明牌一百封顶。”
“这么小,过家家啊。”木豫不满地摇了摇头,嚷嚷道,“一百块底,暗牌五百,明牌一千。”
他这话刚说完,钱不易就马上摇手,“去你的,还真当我这是赌馆啊,大家堵着玩玩,玩那么大干嘛?赌身家啊现在……”
见到钱不易开声,木豫也不敢硬争,只能嘟着嘴巴说道,“老哥,高一点吧,太小了,玩着没意思啊。”
钱不易见他一副哀求的样子,便笑了笑,指着木豫对我们大家说道:“真是个赌鬼!好吧,那就二十块底,暗牌一百,明牌两百怎么样?”
我心下里吸了口凉气,“这么大?狠一点的话,我这点钱,岂不是一把就输光了?这个木豫还真是赌鬼。”
我正想着,莫翰笑着摊了摊手,“我事先声明,我身上没带多少钱,木豫玩牌那么凶,我怕我玩不了几局。”
“没关系,找老钱借,他有的是钱。”木豫哈哈笑着拍了拍莫翰的肩膀。
闹了一阵之后,没有人对木豫的建议表示反对,木豫便开始发牌了。他刚发第一张牌,钱不易就提醒他道:“这位楚老弟还没入局,你别发他的牌。”
木豫听了,不满地瞄了我一眼,大大咧咧地说道:“不玩你倒是坐远一点啊,害得我差点包底,真是的。”
他话刚说完,钱不易就大声呵斥道:“你丫一辈子嘴巴都这么臭啊?”
木豫听了他的训斥,没再说什么,只是朝我点点头,算是道歉。钱不易则对我有些抱歉地笑了笑,“楚老弟,不好意思,这家伙就这德行。”
我也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木老哥是直脾气,我喜欢。”
脸上一面笑着,我心里一面发狠劲,“我何止喜欢你的脾气,我更喜欢你的钱。今天晚上我就盯着上你了,不把你赢得哭爹喊娘,少爷我跟你姓木,小样!”
我耐着性子在一旁又看了二十几分钟之后,我发现一个事实。如果你想知道在赌桌上凯子这两个字的确切定义的话,那你看看木豫就行了。我现在坐在他旁边,我简直什么都看不见,我只看到他脸上浓墨重彩地划着两个大字——凯子!
容易被挑逗,喜欢跟注,只要牌稍微可以,就会下狠注。而且他是否拿到好牌十分好分,那就是当他拿到真正的好牌的时候,他都会无意识地把左手收起来,放在桌下。而如果他是唬人,他就会故意装作轻松地敲着桌面。不过,虽然在我眼里他是个标准的凯子,但是其他人的牌也打得一般,他凶巴巴地赌了不到半个小时,竟然赢了千来块。
我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半夜十二点了,那些女生们开始圈在一起吃零食,聊闲话,而楼兰雪则是动不动就朝我打眼色,催着我快点上场,也不怕人看见。人家都说,美女最贪财,果然不假!
不过我也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笑着说道:“西京的规矩,我差不多懂了,不如让我也来玩玩吧。”
“好,好,好,坐我旁边。”听到我要赌,木豫顿时满脸堆笑,仿佛完全不记得刚才对我的出言不逊了。看来,钱不易说得没错,这家伙就是这破德性。当下里,我气他的心也就淡了几分,不过这不代表我会手软,咱气照消,钱照赢,最多等下帮你出的士钱,哇哈哈哈哈。
我一上桌是莫翰发牌,每人扔了二十块钱零钱上去之后,莫翰就开始发牌。木豫正坐在莫翰下手,发完牌之后就是他说话,他直接丢了五十块钱上去,嘴里喊道:“老规矩,暗牌五十块。”
我坐在木豫下手,想了想,第一把拼拼运气,也就暗着跟了五十块,我下面是段名,段名下面是钱不易,然后是方天雄,最后是莫翰。大家也都跟了一圈。然后又是木豫,结果他哈哈一笑,“好,这才像玩牌嘛,要把这种好传统发挥下去。”
然后,他又丢了一百上去。我不像他们,我赌本不多,我输不起啊,随便输个几局就穿了。我这样想着,刚要看牌,又想起贾雨的话,“赌牌最忌讳的就是患得患失……”,便又转念一想,挑,我青龙戒都能拿到,比运气,我还能怕你们?
“我也跟。”我说着,丢下一百块。
段名笑着摇了摇头,“我今天晚上手气不好,不跟你们硬拼,我看看牌。”
段名说着,打开牌看了看,然后笑着丢了出来,是五六九,“多么英明的决定啊。”
钱不易也起了牌,然后丢了,接下来是方天雄,他也不看牌,直接丢了一百块放在桌上,然后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看这样子,这家伙第一把就卯上我了。最后是莫翰,他的牌也不好,也弃了。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我,木豫,方天雄三个人了,而且都是暗牌。这时候,木豫呵呵笑了一下,看了我跟方天雄一眼,“就剩下咱们仨了,我再下一百。”
我看了看此时台面上有八百多,心想第一把我就不管那么多了,搏一搏吧,我就不信我的运气会输给这个死胖子和这个眼镜男,我于是也跟着下了一百。
接下来,死胖子想也不想,就往桌子上丢了一百。当他把一百块丢在桌子上的时候,我心里微微抖了一下,看起来,这家伙这把真的是盯死我了,只要我不开牌,他这把肯定一直跟下去,这么玩不行。虽然说赌运气,我未必怕他,但是这也太他妈没有技术含量了,这不是侮辱我的智商,和贾老头教给我的赌术么?
这样想着,我拿出一块巧克力,开始慢慢地吃了起来。木豫是个赌性很足的人,我们俩都跟了,他当然是马上也跟了一百块,然后就盯着我。
我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把牌打开来,看了一下,一对皮蛋,现在只有三个人,这种牌算是大牌,足够跟了。不过,我遵照贾雨教给我的,只要明牌了,无论大小,第一次跟注,和跟注到某个心理节点的时候,都要习惯性地停顿四到五秒钟,专心吃巧克力。这样次数多了,只要你一吃巧克力,就会给对方造成心理压力,而又无法知道你到底是什么心态。
缓缓咬了一口巧克力,停顿了片刻之后,我押上去两百块,“跟两百块。”
方天雄再狠,看到我明牌跟了自然也要起牌。当他看到自己的牌之后,便皱着眉头叹了口气,轻声骂道,“妈的。”
然后把牌弃了,我看他之所以这么生气,与其说是生气输了这几百块钱,倒不如说是生气输在我手里。
“老弟手气不错喔,我来看看我的牌。”木豫说着,打开了他的牌。
看了牌之后,他啧了一声,犹豫了下,说道:“我跟一手吧,两百。”
我一边继续吃着巧克力,一边不动声色地跟了两百,然后木豫再看了看自己的牌,摇了摇头,把牌给弃了。这就是所谓凯子本色了,既然你打算那把弃牌,那你上一把你跟个什么劲呢?
“帅哥,我不宰你,我宰谁啊。”我一边收钱,一边在心里想。
看到我赢钱,钱不易对我笑笑,说道:“技术不错喔。”
我刚开始没觉得,只是有些得意地笑了笑,过了一会我才反应过来,钱不易夸我的不是运气好,而是说我技术好,这是什么意思?想到这里,我再次偷偷看了看钱不易,他已经没在看我,而是转过身去拿喝的去了。而我的心里,却有了一个小疙瘩。
不过,这只是一时的情绪而已,接着再玩了半个小时下来,我一直没有拿到什么特别大的牌,所以没有玩什么大局,只是随着大流转,手头赢的钱也只是多了七八百块而已,差不多有四千块的赌金。
到了大概十二点四十分左右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大机会终于来了!
这局是钱不易发牌,因为木豫这家伙凶得很,而又有我这个只恨天下不乱的家伙搅局,所以现在除了钱不易之外,在座的人都有点露出赌桌上的狠性了,居然六个人集体蒙了三轮,而且都是蒙的一百,这样,桌上就有将近两千块。
这时候钱不易笑着起了牌,说道:“你们这群赌鬼,都红了眼,我不跟你们发神经。”
看了牌之后,钱不易笑着眨了眨眼睛,“牌不错喔,跟两百。”
明牌的人跟了,接下来的人自然不可能跟着蒙了,大家于是纷纷起了牌来看来,看牌之后,段名和莫翰就都丢了牌,剩下我,木豫,方天雄和钱不易。
其他三个人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丢牌,但是我除非得了脑膜炎,否则我不可能弃牌,因为我手上的这副牌是三条九。在扎金花里,最大的就是最小的是散牌,然后是对子,顺子,同花,同花顺,最大的就是三条。我这牌简直是大到几乎顶天了,我怕什么?
好在我开牌之前,照着老规矩拿出巧克力来吃了,要不然我说不定顿时脸上就会露出马脚来。当我正一边吃着巧克力,一边看牌的时候,我身旁的木豫就有点坐不住了,他对我不耐烦地吼道:“你小子当你是赌神啊?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吃巧克力,啪嗒啪嗒,真烦人。”
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直乐,要的就是你的心浮气燥,这把少爷我非得割你三斤肉下来。光顾着心里乐,我自然没有精神答他的话,倒是钱不易站出来跟我帮腔,“每个人打牌都有自己的习惯,你哪儿那么多废话?”
我看着时机差不多,扔了两百块上去,“好吧,我跟。”
“看样子,你的牌很大啊。”钱不易笑着看了我一眼,然后把牌打开,“我弃牌。”
当看到钱不易的牌的时候,我不禁脸色微微一变,而在场的人也纷纷叫了起来,“我靠,老钱,丫看错了吧?顺子你都弃牌?”
钱不易没有答众人的话,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把牌扔掉了。
“我就不信了,你的牌能比顺子还大,”方天雄说着,押上了两百。
木豫也跟着押了两百,“我也不信。”
我依然是跟前面一样,一边吃巧克力,一边一句话不说的扔上去两百,然后方天雄再跟,木豫也照跟,然后我又跟,如此这般,我们三人竟然一口气跟了八轮,桌上的赌注有八千多块。
对这些公子哥来说,这些钱不算多,但是这毕竟是今晚赌注最大的一轮。所以大家都很兴奋地屏住呼吸,看着我们三个人谁先比牌,或者弃牌。只有钱不易依然是八风吹不动的样子,依然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那里,满面春风的笑着。
木豫虽然是只很好宰的肥羊,但是我觉得他这人虽然脾气糙了点,不过倒也还算直爽,心想差不多了,于是我在这时对他说道:“我要跟你比牌。”
说着,我把牌我的牌递了过去,木豫满怀信心地把我的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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