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艳遇谅解备忘录-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越来越进入状态。我甚至恍然间,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那邪恶的,假借上帝的名义来惩罚假耶稣的魔鬼。随着贝多芬的音乐的节奏,我仿佛吟唱赞美诗一样,一句又一句将这些圣经朗诵了出来。而每朗诵一遍,我便会随着朗诵的圣经的内容,而决定甩在黄玄衣身上鞭子的轻重。而黄玄衣,她也跟我一样,完全进入了状况。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鞭笞,并且在神圣与邪恶,纯洁与淫秽,救赎与鞭笞之间获得了巨大的刺激。
她的情欲越来越高涨,她的嘴唇中不断地流出浓密的唾液,因为双手已经绑在了她的身后,她根本无法伸手擦拭。所以这些甜蜜的唾液便顺着口塞的边缘,从唇角一点点流淌出来。从嘴唇流到下巴,最后划着几道完美的弧线,有点流到胸前,湿润了她白色的胸衣,有的顺着肋骨,一直流到大腿根部,还有的淌在白色的床单上,使整个床单变得一片湿润。
再接下来,我终于又慢慢地从我所表演的角色中走了出来,重新回到了我的常态。而诱使我做出这一切的,那像绵羊一样受罚,此时正情欲高涨的黄玄衣。
这时候,我最后高呼了一声,“新约圣经马太福音七章十五节,你们要提防假先知,他们外表像绵羊,内心却似恶狼!”
然后就再也无法遏制自己内心的魔鬼,伸手扯开黄玄衣嘴上的口塞,紧紧地吻在了她的唇上。黄玄衣此时似乎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没有反抗,只是下意识的回吻着我。浦一接触,她嘴唇之间充盈的甜蜜的唾液,顿时全部落在了我的嘴里,顺着我的舌尖,滑落我的喉管,仿佛天鹅的泪水一般,直叫人即感动又温暖。
我抛下长鞭和笔记本,将整个身子伏在了黄玄衣身上。我们的身体仿佛被熔解了的蜡烛之泪一般,紧密地纠葛缠绵在一起,我们的舌尖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温柔地战斗着,鼻腔里不断地发出火热的喘息声。
最后,我终于再也无法承受这诱惑,即使是此时这么做真的等于出卖灵魂,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必须,我必须马上去占有,否则的话,我就将被地狱的淫亵之火燃烧殆尽。
在贝多芬第九交响曲最强音出现的那一刹,我扯去了的裤头,并且一把伸手扯去了黄玄衣下身最后的那一件遮挡。而几乎是与此同时,我听到与贝多芬交响曲一样高亢的一句呐喊,“你说话不算数。”
然后,我就感到有一股强大得不可匹敌的力量猛地踹在我的腰间,使我在床上翻滚了几圈之后,飞在了床下。
一两分钟后,身上卷了毯子的黄玄衣走到我的身边,一脸委屈地问道:“说好了不破底线的,你怎么乱来?”
我这时候已经顾不得辩解了,我只是问道:“你是怎么弄开绳子的?”
“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一时情急,一伸腿绳子就开了。”
那么粗的绳子,黄玄衣一个弱质女子怎么可能踩得开?毫无疑问,这是上帝的力量。果然,得罪上帝不会有好下场。
“你没事吧?”黄玄衣看我的表情,似乎极为痛苦,所以最后还是关心地问道。
我无力地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好像腰要断了。”
第二节 飞腿,又见飞腿(上)
遭到了上帝惩罚的我回到房间以后,一直都无法睡去。倒不是什么情绪没有消退而孤枕难眠,主要是那一脚踹得实在是太狠了,我这小身板根本无福消受,整个晚上都隐隐生疼,怎么躺都觉得不舒服,只能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数绵羊。
当我数到两千六百九十五只绵羊的时候,疲倦终于战胜了疼痛,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正当睡得迷糊糊,就听到门口“咚咚咚”的直响。我烦都烦死了,心想肯定是钱不易这个家伙。唉,觉都不给好好睡一觉,怎么做老板的都是这样,给你钱,要你命。不过,这次毕竟是来做事情,不是来度假的,我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地打了个哈欠,起身走到门边,把门打开。
结果门一开,我就看到黄玄衣提这个小袋子站在门口,“你的腰怎么样?我买了药膏,要不要用?”
“多谢你的好心,药膏就免了,你以后别再这么踹我,我就阿弥陀佛了。”我没好气地说着,甩着手,打着哈欠,重新趴回床上。黄玄衣跟着我走到身后,坐在床边,嘟着嘴巴说道:“你要是不乱来,我也不会踢你啊。”
我把头蒙在枕头里,含含糊糊地说道:“姐姐,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我昨天晚上能够那么久才原形毕露,我已经正直得可以拿杰出青年奖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当时是你自己说你忍得住的啊。”黄玄衣又说道。
“唉……”我悲哀地长叹一声,伏在床上举高双手,“我投降,我永远是不可能辩得过你黄大律师的。好吧,是我错了,我卑鄙,我无耻,我淫贱下流,我说话不算数,可以出去了吧?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黄玄衣见我这么自己踩自己,又替我说话道:“你也别这么说,我知道你人其实不坏。要是别人,早就不知道干什么了。”
“你就不用夸我了,关键时刻,别再拿你的无敌鸳鸯腿踢我,我就很感动了。”
“你别老提那腿,我不是故意踢那么重,是你的动作太突然,我本能反应嘛。喏,我这不是给你买的吗?”黄玄衣说着,提起药膏,“别生气了,坐起来让我帮你贴药膏吧。”
“贴,贴,贴你个头,你知道你踢在哪儿吗?”
黄玄衣听了我的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我的下腹,脸色顿时红润了起来,无声地把药膏放在了床边的桌上,不敢再说什么。
过了好一阵,她才怯生生地说道:“那下次的时候,你注意一点,不要乱来,我也注意一点不要乱踢了。”
“什么?”黄玄衣的这句话,让我顾不得腰疼,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还有下次?姐姐,你放过我吧。我年纪还轻,我还有好多心愿没有完成,你就不要再搞我了。”
“但是……”黄玄衣有些迟疑地犹豫了一下,最后于还是咬着嘴唇说道,“你不觉得昨天晚上很刺激吗?”
“我只觉得很刺痛。”我摸着我至今依然隐隐作痛的腰间,说道。
黄玄衣不可理解地看了我一眼,说道:“怎么会呢?你应该也觉得很刺激才对啊。”
“扯吧你,你让我踹一脚试试,看看你会不会觉得很刺激?”我没好气地说道。
黄玄衣疑虑地看了我好久,问道:“你到底是不是虐恋者?”
黄玄衣突然这么发问,让我一时语塞,“我……”
黄玄衣看到我这反应,猛然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指着我厉声道:“你居然骗我?”
随着黄玄衣这一声厉喝,我跟黄玄衣之间的局面顿时来了个乾坤大挪移,本来凶巴巴的我现在翻反倒变成了小心翼翼地解释的一方了,我故作莫名的耸耸肩,“我没有,我哪有?我真的是虐恋者,我只不过是程度很浅很浅的那种,这个我想我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如果你真的是虐恋者,那你昨天晚上应该很享受那种气氛才对,可是你一点也不。”
“谁说的?”我无比冤枉地高举双手,“我当然享受,我简直享受死了。我昨晚整个晚上都非常享受,当然了,是在你飞出那一脚之前。”
“如果你真的很享受,那你为什么会那么急色的来脱我的裤子?”黄玄衣反问道,“如果你真的是一个虐恋者,你真的享受那种气氛的话,你根本就不会那么做。”
“我是虐恋者,可……可是姐姐,我……我也是男人啊。”
“如果你是真的虐恋者,你不会那么急。因为对于我们正常的虐恋者来说,当时那种气氛和情景本身,就已经是极强的刺激了。我们已经可以从这种行为当中获得极大的快感。性行为并不是虐恋者所最为追求的,在百分之四十以上的虐恋行为中,都不伴随性行为。可是昨晚的你却显出一副急不可耐的想要……那个的样子,这只能证明一件事,那就是你不是虐恋者,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
黄玄衣好像吃了千年灵芝一样,突然智商暴涨,竟然像分析法律案件一样,冷静理智地把我昨晚的心理给剖析了个清清楚楚。
就算如此,我也是死不认帐的。这种事情是典型的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最多一年,我绝不会嘴软。
“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不知道怎么反驳,不过没关系,反正我从来没有吵赢过你,只能告诉你,我真的是,真的。”我一脸诚挚地撒谎道。
我发现黄玄衣一旦清醒起来,脑袋简直是好用得惊人,她竟然一点也不被我天真无辜,坦率真诚的表情所欺骗,干脆利落地指着我说道:“你还骗我。”
“我没有。”我大义凛然地摇头。
黄玄衣生气地站在我的床边,脑袋无意识地四处乱看着,我猜她这个时候的脑子里一定很乱。随便说错一句话,说不定就会带来很恶劣的后果,所以我只是插着腰,像打坐一般端坐在床上。我们对峙了好一阵之后,黄玄衣转过身,看着我,说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现在就去房子里拿鞭子过来,只要你让我打一百鞭,我就相信你。”
“啊?”一听到黄玄衣的这个建议,我顿时惶恐地皱起眉头,“不一定非要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来证明吧?”
第二节 飞腿,又见飞腿(下)
“最极端的方式见效最快,不用说了,就这么办。”黄玄衣说着,拔腿就要往门外走。想着那根指头一样粗的鞭子甩在我身上的感觉,我赶紧害怕地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拉住了黄玄衣手臂,“你别……”
当我拉住黄玄衣之后,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而黄玄衣也没有说话,我们于是又保持这种奇怪的沉默大约十几秒之后。黄玄衣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转过身,用很缓和的语气对我说道:“不管怎么说,你还算没有坏透,事情没有做绝。所以,就算你真的不是虐恋者,我也不会怪你,我只是不喜欢被人骗。天齐,告诉我实话,你到底是不是虐恋者?”
看到黄玄衣这么真诚,温柔的语气,我原本坚如磐石的决心动摇了,我犹豫地搓着衣角,“怎么说呢,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每一个人类都有一定的虐恋者的倾向,所谓的……”
“我不想听这么多,我只想知道,你回答是或者不是。”黄玄衣说着,双眼认真地与我对视,“天齐,不要再骗我。”
看着黄玄衣这么诚挚的目光,听着黄玄衣这么诚挚的话语,我的决心终于被打开了一丝裂缝,“不……是。”
我话音刚落,将看到黄玄衣原本的一脸哀愁陡然大变。然后,我便看到她突然往后退开两步,我很是奇怪,“你干……”我这句话还没说完,黄玄衣便用她的行动回答了我的疑问,她一个迅速回旋,然后一个左侧踢,正踢在我昨晚被踢的那个部位。
和昨晚一样,我甚至没有来得及发出声音,身子就已经软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候,我的房门被人推开,是钱不易走了进来。看着瘫在地上的我,他摸不着头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黄玄衣没有回答他,只是恨恨地冲我骂了一句,“流氓。”
然后就愤慨地转身走了。
钱不易不解地眨着眼睛看着黄玄衣走出去之后,赶紧走过来,将我扶到沙发上,问道:“你又怎么招惹这位姑奶奶了?”
我此时面如死灰,心也一样如死灰,我用我生平最大彻大悟地声音说道:“这是上帝的惩罚。”
钱不易不解地笑了笑,“你疯了吗?你都在说些什么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无力地摆了摆手,“这个故事很长,一时我讲不完。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先上医院。”
“你啊,还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钱不易说着摇了摇头,拨了一个电话号码。
不多时,一个医生带着一个护士来到我的房间,帮我略微检查了一下之后,跟我说,“没什么大问题,休息一下就好了。”
这还没什么?我靠,你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的小腹疼得都转筋了,居然还没什么?
不过,我这话也只敢在脑子里过一下,根本就不敢说出来。这世上比厨师更不能得罪的,只有两种人,一个是医生,一个是护士,因为前者帮你开药,后者帮你打针。
“给你一个按摩器,把这个放在小腹上按摩两个小时,应该就没事了。”我在心里刚骂完这医生,他就递给我一个东西,等我伸手接过去之后,他又说道,“以后跟女孩子打闹要有个度,要是她下力再重一点,那你可就真是大件事了。”
这时候,我才知道我错怪这个医生了,他还是满知道病根的,我于是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了笑。不好意思之余,也觉得很有趣,怎么医生还随身带按摩器的,难道他老婆跟黄玄衣一个品种?
钱不易见医生诊断得已经差不多了,便站了起来,向这位医生道谢,然后付了诊金,把医生送出门。之后,他便赶紧窜回房间,坐在我床边,问道:“喂,现在可以说了吧,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把按摩器插上电,放在小腹上按摩了一下,不是盖的,果然舒服了许多,整个人都觉得神清气爽了,“你等一下,等我按摩一下。”
钱不易看了看我的小腹,笑道:“怎么?是玄衣打的?”
我叹了口气,说道:“准确的说,是踢的。”
“踢的?”钱不易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你对她干什么了,怎么她会踢你?”
“还不就是……”我差一点就要将虐恋这件事情脱口而出,好在我这句话就要冲口而出的时候,我及时的停住了。这种事情,还是不跟钱不易说为好,我于是啧了一声,故作轻描淡写地说道,“有什么呀,还不就是一直看不顺眼。刚好刚才她来我房间借充电器,我站起来的时候一不小心,看了一下她的胸,所以借机发作而已。”
钱不易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我都跟你说了,你少惹她,没好处的。”
“你放心吧,我以后见到她会绕着走的了。”我苦着脸说道。
钱不易看了我一阵,又问道:“怎么样?身体还扛不扛得住?”
“本来很难受,不过现在让这按摩器按了一下之后,确实很舒服,现在已经好多了,怎么,有事吗?”
“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今天方藏请了几个生意上的朋友一起吃饭,邀请我也去。刚好我今天晚上又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做,所以没有办法去。如果你身体可以的话,我想让你替我去。饭桌上的那些人都是我们将来用得着的人,你现在去熟悉一下也没什么不好,只是你记住一定要傲气一点,不可以太随便,因为你坐在那里不止是代表我,还是代表我们钱家。”
我点点头,说道:“拿了你的工钱,也没做什么事情,总算有机会稍微做点事情对得起我的工资,所以你放心吧,我会办好的。”
钱不易看了看我的小腹,说道:“那你身体没问题吧?”
“没事,轻伤不下火线。”我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实在过意不去,给个十万八万的慰问一下,我倒也是不介意的。”
“去你的,尽想着不劳而获。”钱不易在我肩上轻轻打了一下,“为了让你看起来更像是那么回事,我让玄衣跟你一起去。”
我皱着眉头,说道:“她不可能会去吧?”
钱不易摇了摇头,“这你放心,她绝对会去,钱家的人做事公私分明。”
正如钱不易所说的,晚上七点钟,我果然准时在楼下大厅准时见到了正坐在那里的黄玄衣。我这时候,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所以胆子又大了些,中午发誓见了一定绕着走的黄玄衣,现在又敢笑着走上去,跟她说话了,“没想到你还真一起去啊。”
黄玄衣站了起来,冷冷地道:“这不代表我原谅你,我只是完成我的工作。”
“钱不易说得果然没错,钱家的人做事果然公私分明。”
黄玄衣没有理会我,只是转身往门外走去,在门外已经有一辆豪华轿车在等着。我略略赶快些,走到她身边,又问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是很明白,你明明是姓黄,可是为什么钱不易会说你是钱家的人呢?”
我满以为黄玄衣不会搭理我的问题,不过略略出乎我意料的是,在上车之后,她一脸冷漠地回答了我的问题,“因为我们家从祖父开始,就替钱家做事,钱不易认为我们跟他们是一家人,所以才会这么说。”
“是这样啊。”我把双手交在身后,伸了个懒腰,说道,“这么说,这个说法算是一种信任的表示了。”
黄玄衣静了一会,问我道:“钱先生也有跟你说这种话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说,不过我也不希望他说。我姓楚,还是比较适应做楚家的人。”
“看不出来你还挺有野心的。”黄玄衣瞄了我一眼,饱含深意地说道。
我再次摇了摇头,“野心倒谈不上,只是,不管钱家多有钱有势,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被称为是钱家的人,我想我一定会很不高兴。”
过了一会,黄玄衣又追问道:“那你想做什么人?”
“无所谓,做自己就好了。”我瘪了瘪嘴,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呢?你想做个什么样的人?接你哥哥的班,做钱氏家族的首席律师?”
黄玄衣仿佛突然发现,在原本应该冷战的我们两人之间,现在的这种气氛未免有点过于和谐了。所以她刚有些好转的脸色又变得冰冷起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笑了笑,不以为意,我知道,黄玄衣的内心深处,并没有真正生我的气。
她之所以要这样对我,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她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保护自己的矜持和尊严的女人。
第三节 张宏选养子(上)
“今天出席的除了我们两个人以外,一共还有六个人,两个是地产商,一个贸易公司的总裁,一个是江北省招商负责人,还有一个报刊主编,还有就是方藏。我给你们大致讲一下他们的背景……”
车子开出一两分钟之后,黄玄衣就从口袋里掏出PDA给我念了起来,我听她念到这里,就伸手拦住了她,“吃顿饭而已,用不用这么紧张?”
“这顿饭可不是白吃,这些人来头都不简单,两个地产商都是河西赵家的旁系,贸易公司的那个老板更是江浙苏家的直系,加上我们,四大家族来了三家。这次你代表钱先生出去,就是钱家的面子,万一出了什么低级错误,你还好说,我还不得被我哥骂死。”
我听到黄玄衣说这个,就一阵一阵的头疼,“别老钱家钱家的,说得跟国际外交一样,至于那么严重吗?”
黄玄衣似乎本来是不打算说的,见我这么不放在心上,才终于说道:“我说你是真傻,还是假傻,难道你就没看出来这算是钱先生对你一个小小的考验吗?”
“考……验?”我有些奇怪地望着黄玄衣,“吃顿饭有什么好考验的,再说今天这些人也不算是什么有份量的人物,你何必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呢?到时候反而让人家笑话了。”
“事情没那么简单,这几年来,因为全球能源价格上扬的关系,苏家和赵家都在进军能源产业,而钱家因为行业扩展,也在插手地产和航运生意。所以,这几年大家的磨擦并不少。如果今晚来的,真的都是最有份量的人,那反倒不怕了,因为最重要的任务,说话都要注意影响,就算心里有芥蒂,脸上也是照样一团和气的。真正难搞的,恰恰是这些有些份量,却又不大需要考虑影响的人物。他们心里有气就会肆无忌惮地发泄出来,说起话来自然也会比较尖锐。你太当真,他一转脸就可以说是玩笑,显得你小家子气。你要是一味笑脸相迎,你又丢了面子。所以,今晚这顿饭可不是一般的过场饭,最是考验一个人应对。”黄玄衣说着,瞄了我一眼,“吃这顿饭,你一不能丢面子,二不能丢风度,三还要维持着表面的一团和气。人家都说,中国人的办公室都只能办小事,大事全都是在酒桌上办成的。不要小看这吃吃喝喝,逢迎交际,多少大事都是在谈笑之间,就这么觥筹交错地定下来的。就像钱先生的父亲钱老先生,他在这方面的功力就深得很。他这个人事情多,寻常难得有休息时间。但是只要一有重要的饭局。他就是再忙,也一定要先卧床休息三个小时才出发。我几年前也像你一样,觉得很奇怪,吃顿饭怎么还搞得这么麻烦呢?我忍了很久,终于有一天,我忍不住把这个问题问了钱老先生。你才钱老先生怎么跟我说?”
黄玄衣说到这里,居然停了下来,把我给急得,“哎哟,又不是说评书,你还吊什么瘾啊,你就赶紧说吧。”
“钱老先生跟我说,我这哪是去吃饭啊,我这是去打仗啊。商场如战场,你当这商场的战场在哪?就在这圆圆的酒桌上!手里的酒,嘴巴里的话,这就是你的千军万马,一个不小心,喝错一杯酒,说错一句话,分分钟都要你用真金白银去弥补。”
听完黄玄衣这番话,我咋了咋舌,“听你这么说,我现在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说这是钱不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