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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遇谅解备忘录-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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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讲钟蕊抱到山下的,但事实是,我确实将她抱到了山下。当我和她拦住一辆地士,一起坐进去之后,我的腿肚子就止不住的抽筋,不过我强装没事。的士到了她下榻的酒店之后,我走下来,站在门口跟她道别。
这时候的她,和几个小时前的她判若两人。尽管因为刚才哭得太厉害,嗓子已经沙哑得不象话,眼睛也红得厉害,但是她此时脸上地笑容,却在清晰地向我宣示着,现在的钟蕊终于走出了她二十年的心理阴影,变成一个全新的钟蕊。
此时此刻,我内心的幸福感和成就感是从所未有的,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
“明天早上真的可以再看到你吗?”
“当然,你放心吧,我不会是一个梦的。”我笑着拍了拍钟蕊地肩头,说道。钟蕊眨巴着她明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阵,然后笑着点了点头,“嗯――”
“明天见哦。”钟蕊笑着对我招了招手,然后双手交在背后,转过身,蹦蹦跳跳地走到酒店去了。
望着她轻快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之后,我整个身子就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让我差一点就倒在地上。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地手机响了,是钱不易的电话。看到他的电话号码,我才想起还有一件更大的事情没有处理。
不过,今夜放下心结的人止是钟蕊,还有我楚天齐。如果说我前些日子还有些彷徨而疑惑的话,那么今晚的山顶已经让我想通了一切。我非常清楚地知道楚天齐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也非常清楚的地知道楚天齐究竟应该走怎样的路。当一切都想通之后,我看到钱不易的电话号码,就再也没有前面所说的那种压力。
我接通电话,然后没有等他说话,就直接说道:“在你家等我,我二十分钟后就将出现。”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然后就坐上还没有离开的的士,“西京大学附近。”
因为夜已经深了,所以的士一路上开得极为顺畅,没有多久,我就来到了钱不了家,走到门口,这个时候的钱不易的家敞开大门;我看到钱不易正一脸自然地坐在客厅里翻着一本书。我无比清楚他这自然的样子百分百是装出来的,因为他的人随时都在贴身跟我,他不可能不知道。不过,我现在心里根本毫无畏惧。我深吸一口气,强提起精神,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
“今晚的情况怎么样?”钱不易抬起头,笑着看了我一眼,问道。
我有些疲倦地拍了拍额头,“能不能给我点喝的。我有点累,还有点渴。”
钱不易对着我眨了眨眼睛,站了起来,给我倒了杯橙汁。然后重新坐回我对面,直瞪瞪地看着我。我喝了半杯橙汁,然后对钱不易说道:“对不起,我想我没有办法帮到你。”
钱不易没有露出惊讶地样子,而是有些带着讽刺地笑了笑,然后问道:“为什么突然这么说呢?”
“是我不想教给你,而是你根本无法做到……”说到这里,我垂下头想了一会,继续说道,“怎样可以真正得到一个女人的心。用技巧真的可以获得女人的真心吗?我以前以为可以,但是我现在不再那么觉得……”
我笑着摇了摇头。“就算真地得到,也只不过是一时的幻影而已。被技巧所骗的,只有虚荣和无知的女人。真正的好女人是不会相信这些的。你如果想要获得她们的爱,那你就必须去爱她们,真心真意地去爱她们。但是,钱师兄,你心里除了自己的欲望和目的之外。你的心里还能装下任何东西吗?”
我说完,静静地看着钱不易,钱不易略微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一会儿之后,他冷笑着摇了摇头,用很蔑视地眼神对我说道:“阿齐,有句真心话我一直想跟你讲,但是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机会。现在我想是讲地时候了……你这个人最大的毛病就是总喜欢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但是你知道吗?你在我眼里,从一开始到现在。都只不过是个小人物。”
钱不易说着,用大拇指的指甲掐着对我翘起来的小拇指,强调道:“――小人物。”
我没有说话。心里也没有任何气愤,只是伸出手指摸了摸额头,而钱不易继续摇着头说道:“我真的很奇怪,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自信,竟然以为你可以有资格站在我的面前跟我说三道四?我地人生,我的理想,我的志向和胸襟,是你这种卑微的小人物可以理解的吗?你知道什么?”
钱不易讥笑着摊开手,做出一副蔑视到极点的表情,“你又懂得什么呢?除了每天腆着脸去讨好那些女人之外,你又还能做些什么?”
看到钱不易的话稍作停顿,我便接话道:“暂时来说,我确实没有什么野心和狂想,过就目前而言,我对自己的生活还算满意。因为起码我可以令我和我身边的人快乐,而且,有时候我还会觉得我勉强是个好人,这感觉也让我觉得很不错。”
“好人?”钱不易仰天大笑起来,“楚天齐,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那些女人,那些无知而又可怜地女人,哪一个不是被你哄骗着上床的?你扪心自问,你是真心爱她们的吗?”
我耸了耸肩,答道:“或许不是唯一地,或许只是暂时的,但是无论怎样都好,当我与她站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爱她们,渴望她们微笑和幸福的。就道德方面而言,我自然不足为训,不过从我个人内心来说,我还真是有点问心无愧的。”
“问心无愧?哈……”钱不易一下子跳了起来,指着我大骂道,“我给你这个一无是处,一无所能的废物每个月三万块,给你可以赚上上百万利益的股票信息,完全信任你,把一件事情交给你,让你帮我去追求一个女孩。你嘴巴里答应得好好的,但是转过身却把她拖到山顶搂搂抱抱,让她对你形成完全的心理依赖,这就是你的问心无愧吗?”
我沉”地点点头,“是的,问心无愧,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并不是背着你。”
我说着,看了看钱不易,“钱师兄,我想你该明白我这话是什么意思。”
钱不易被我的话一下子给我震得有些愣了,他站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时候,我接着喝了一口橙汁,然后继续说道:“有时候,我们做人还是要相信命运的。知道那天在香港,钟蕊为什么不能去见你吗?”
钱不易仰起眉毛看着我,我于是回答道:“没错,当时钟蕊确实不想去见你。但是尽管如此,他原本还是该去的,因为张宏很想她见你。但是可惜地是。她当时在一家咖啡厅,被冯樱和张放天的人绑架了。”
钱不易几乎是敢相信地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巧得不能再巧的是,我当时也在咖啡馆,被绑架的人里也有我。后来。因为我祖上曾经对冯樱身边一个非常重要地人士有恩,所以他把我保出来了。另外,还有一件很巧的事情,就是在我被绑架之前,我替你去见那些老板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张宏专门来到香港商谈收养子的事。”我说到这里,笑笑指了指我的脑袋,“我确实是个很聪明的人,但是我不傻。有这些资料在脑袋里,我在你开口求我帮忙之前。我自然而然很清楚地知道钟蕊的身份,以及你追求她的真正目的。或许,我现在这么说,你会相信,但是如果那时候你跟我和盘托出,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帮助你的。但是很可惜,你骗了我。我想如果就是你,你也不会为一个欺骗你地人尽心尽力吧?”
钱不易的视线有些漂浮不定,看得出来他这时候地脑子里转得飞快,“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真正原因?你想跟我争夺张宏的继承权,哼,你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吗?”
“你别急,听我慢慢说。再之后,我虽然打算帮你,但是我也没打算对付你。我只是想敷衍了事。而在从香港回来不久之后,自称是受我祖上恩惠的那位,冯樱身边的有力人士。就代表冯樱向我联络,说他们支撑我竞争张宏的继承人,并且鼓励我去成为你的竞争者。”
“你答应了?”当听到这里,钱不易地眼睛猛地张开,看来他对冯樱很忌讳。
“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但是我没有。我当时甚至因为他向我提出这种意见而觉得愤怒。但是,我的态度在不久之后得到了改变,因为我在久之后,就从他们的渠道听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你已经钱氏家族专门负责处理地下关系的马军派了过来。而你派他过来的目的,就是在觉得我对你有威胁的时候,把我干掉。特别解释一下,这个干字,在这里是杀的一种通俗用法。”
我说着,静静地看着钱不易,这时候他再也不说一句话,他只是站在原地,居高临下,沉默地盯着我。
“我基本上算是个温和地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是个喜欢被别人杀掉的人。在这种情况下,我所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当然是跟冯樱合作,夺去你张宏继承权地地位。我于是开始仔细研究钟蕊的心理,开始想要通过征服钟蕊来达到我的这个目的。”说到这里,我眨了眨眼睛,看着钱不易,问道,“钱师兄,你知道我们俩真正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
钱不易的眼珠上下移动着,没有说话,而我自己回答道:“我下流,你下贱,钱师兄,这就是我们之间最大的区别。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当我涌起这个想法,我也跟你一样,变成了一个自以为为了自己,就什么人都可以理所当然的牺牲的下贱的人。但是我很感谢钟蕊,我也很感谢今晚……”
我说着,缓缓站了起来,走到钱不易身边,对他面对面地说道,“因为今晚我终于了解我自己,那就是我顶多只能做一个朝三暮四,花心好色的下流货,但是想要做到像你们这样下贱,我真的不配。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像你一样,为了继承一笔财产,而去欺骗一个好女孩,就像我绝对会帮你一样。过,这并不是因为我对你守什么承诺,我可以很坦诚地告诉你,请你也不要在心里埋怨我背叛你,你不配!因为就像我不配做一个下贱的人一样,你,从来都配做我楚天齐的主人,而我更不可能下贱到认为一个下贱的人是我的主人。”
我说到这里,口有些渴了,我于是喝了口橙汁,然后继续说道:“另外,我也请你不要再动不动就跟别人谈什么大人物,小人物。这样不好,因为这会让你自我感觉很了不起,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你自己是上帝,可以随便主宰别人的命运,但是你真的很了不起吗?你真地是上帝吗?”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你只有在只认钱不认人的妓女面前才配当上帝。当你把支票塞进他们胸罩的时候,我绝对相信,她们会一边喊你上帝,一边为你口交的。但是其他地时候。你还是省省吧。”
“好了。”我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我该说的都说了,我很累了,我想回去休息。”
我说着,转身就要往门外走去,这时候,钱不易冷笑着说道:“你以为今晚我还会让你就这么走出这间屋子吗?”
我在原地定定地站了一会,然后笑着转身看着他,说道:“我好想忘记告诉你了,你这个人有时候也会有这样一个毛病。那就是你是那么喜欢认真听别人说话。我刚才好想告诉你了,我已经知道你派人在跟踪我。并且打算干掉我。你认为我还会在你的人可以出现的情况下,站在这里跟你说这些话吗?”
钱不易的瞳孔顿时放大,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大声喊道:“马军……”
我看了看手表,然后说道:“我想我还勉强可以等三分钟,你慢慢喊。”
然而,就像彭耀所说的那样,马军根本就不是张放天的对手。在这个时候,他们早就被张放天和他的人给控制起来了。钱不易干喊了五六声之后,没有任何人回答他,也没有任何人出现。这个时候,他终于相信我的话,不在大喊,而是满怀恨意地望着我。
我怜悯地摇了摇头,“钱不易,你不是上帝。真的不是。”
说着,我喝光了杯子里地橙汁,转过身。把杯子放在桌子上,伸手朝背后的钱不易挥了挥手,“谢谢你地橙汁。”然后便把双手插在口袋里,向往门外走去。
当我刚好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身后的钱不易再次断喝一声,“你给我站住!”
我于是站住,然后转过身,看着钱不易手里端着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是对着我,他的脸上带着冷冷的得意的笑容,“你以为我真地一点察觉都没有吗?我早就预备了这一手。”
“很不幸,我想告诉你的是,你的这一步也正在我的剧本之中。如果你没有这一手的话,我反而会觉得有些失落,因为这会让我对自己的洞察力打个折扣,谢谢你替我证明了自己。”我说着,缓步走到钱不易身边,在距离他大概两米的样子站住,然后笑道,“你开枪吧。”
钱不易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难道不怕死吗?”
“我当然怕,可是你敢开枪吗?”我笑着反问道,“如果你现在真的敢在这里一枪干掉我。钱不易,我佩服你,我就算死,我也认你是条汉子。可是你敢吗?你敢动手吗?”
钱不易的眼睛快速地眨着,脑门渗出细细地汗珠,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但是他始终没有扣动扳机。一切征兆显示,他此时的脑子很乱,被各种混乱的思绪所塞满。
看到他这个模样,我于是笑了笑,说道:“好吧,看你这么慌,还是让我来给你你做个旁白吧?妈地,我真的很想干掉这小子。但是现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这里是我家,我要是杀掉他之后,我怎么处理现场。他说不定还跟别人说他来我这里,到时候如果有人报警怎么办?最重要的是,既然马军他们都不出线。那说明这个家伙一定有同伙,而且就在附近。如果我真的开枪,那他们突然出现对我报复怎么办?哎呀,我好怕!我好怕!我好怕!”
说到这里,我顿了顿,然后很严肃地对钱不易说道:“当你一个人的时候,即使给你一支手枪,你也没有能力和气,杀一个你想杀的人。钱师兄,请允许我再喊你一声钱师兄,这就是你所谓的大人物吗?这就是上帝吗?”
我说着,慢慢靠近钱不易,而钱不易则缓缓后退,一直到我把他逼到墙角,他退无可退之后,他才紧张地吞了口水,后怕地望着眼前的我,露出难以想象,不可思议的神情,仿佛从来都曾认识我一般。而我则一脸平静地伸出手,抓住他的枪管,然后将手枪从毫无抵抗力的钱不易的手下接了过来,一把扔在沙发上。
然后,我沉默地看了他一眼,张开嘴想说什么,但是终究又什么都没说,只是转过身向门外走去。然而,就在我刚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又听到钱不易大声呐喊道:“楚天齐,我现在虽然杀了你。但是我在这里向你发誓,今后我一定会对付你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今天这样羞辱了我。”
我再一次站在原地,转回身,看着站在墙角,胸口剧烈起伏着的钱不易。
看到我没有说话,钱不易仿佛是获得了什么勇气一般,愈发大声地说道:“楚天齐,我本来想杀你,但是我现在主意变了,我杀你。我会把你做为我的一个人生乐趣,我会随时随地的,在我喜欢的时候来对付你,看到你被我玩得死去活来,看到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看到……”
当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声音嘎然而止,因为我此时的眼神从平静一下子变得无比的冰冷,就连我自己都仿佛一下被这眼神给冻住了一般。
我站在门口,望着激动的脸部肌肉都有点变形的钱不易说道:“这正是我想说的,有本事就放开车马,大家来玩一玩。就让我看看,你这个不可一世的世家子弟到底有多么了不起,我这个平凡的小屁孩是不是又真的就那么一文不值。”
说到这里,我整个人就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突然整个人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起来,我双手使劲地挥动着,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来吧……来吧……来吧……包括你在内的所有的阴谋家们全都一起来吧。让我楚天齐看看你们都有多少本事,让我楚天齐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真注定就是你们这种人当道,让我楚天齐看看,到底最后的赢家是你们锁在阴暗角落里的动物,还是堂堂正正的楚天齐!”
我说完,两只眼睛冒火一般盯着钱不易,直到他屏住呼吸,一句话也不敢说之后,我才一甩手,大踏步地跨出了钱不易的门槛。
这充满愤怒的一步,可以被看作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从这一刻开始,楚天齐不再是昨日的楚天齐!
第十一章 第二节 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第十一章第二节人类最壮丽的事业
话说得自然是慷慨激昂,但是我心里却是半点底也没有。今晚说这番话也完全没有经过什么深思熟虑,只是觉得该怎么说,觉得只有这样说才是自己,所以就说了。至于说完之后的相应对策,长期考量之类的,那个就……完全没有。
此时抬手看了看手机,已经是深夜十二点了,站在钱不易的别墅外的我,已经疲惫到了极点。但是我知道,我现在肯定是睡不着觉的,套句比较庸俗的话,洒家此时的心好似那海浪一般波涛汹涌,无法平静啊!
想来想去,在这个时候能够拉出来聊一聊的,也只有我那已经被游戏和儿女私情弄得有点痴呆的好兄弟张盛了。
“喂,你在干嘛?”
“还能干嘛?当然是在偷电打游戏了,你呢?又在哪里风流快活?”
“快活你个头,马上给我死出来,天天打游戏,迟早打得你脱阳而死。”
“靠,你脱阳而死还差不多,我一个处男,想脱阳而死也没那机会啊,你在哪?”
“我到西门烧烤摊等你。”我说着,把电话挂了,然后走出别墅去。刚走到这个别墅区中间的喷水池的时候,张放天出现了,他还是像上次在咖啡厅在咖啡厅出现时候一样微笑,礼貌,“好久见。”
虽然说我知道马军他们被制住,肯定是张放天出的手。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他帮了我地忙。不过对他,我实在是很难领情,“不要说得好像我很想见到你一样。”
“上次咖啡馆的事情是我不对。不过我想你应该可以慢慢体谅我那时候的立场。”说到这里,张放天笑着摇了摇头,“我是什么呀,我只不过是一条可怜的狗而已,如果我不时不时地挥舞一下我地爪牙,向主人证明我的存在价值的话,那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被牺牲掉了。”
张放天这话说得很荒凉,但是他的表情却依然是镇定自若的淡淡微笑,再加上我曾经听过彭耀描写他的威风史,所以我实在很难相信他真的会那么可怜。我于是答道:“狗?也许该说你是一条狼更合适吧?”
“被驯服的狼不就是狗吗?”张放天说着,摆了摆手。“好吧,看来我们的误会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我们还是把这些问题留给以后吧。现在,让我们谈点正事……嗯,首先,我要由衷地对你说一句,你刚才在钱不易房子里地那番话让我觉得很感动。如果你能够大二十岁。自身又有一定势力的话,我说不定会成为你忠心地部下。”
张放天说到这里,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说的是真的,因为你今天所说的这番话,与我当年所想的很像。只是可惜,我没有做到,不过。我很希望你可以做到。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可以做到,要记得来招揽我,我很愿意为你这样的人工作。”
张放天说这话地时候。脸上的表情显得特真诚。不过,对于这些在阴谋场上打滚多年的家伙们,我是绝对不相信他们也会有真诚这种东西,所以选择无视,“多谢你的夸奖,不过你还是说点有实际意义的事情吧。你不要告诉我,你从黑夜里突然跳出来拦住我,就是为了向我表白你是多么仰慕我。”
张放天笑了笑,耸耸肩,露出无奈地神色,“我只是个打工的,身不由己啊……我想请问一下,你刚才在钱不易的房间里所说的,你会去竞争张宏继承人,是用来蒙蔽钱不易的,还是你真地打算这么做?”
“如果你问的别的事情,我可能会回答你,但是这件事情,我可以非常明确地回答你,我楚天齐是好色贪财没错,但是我绝对会将这两件事情分开。钟蕊这件事情,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冯樱合作,你可以回去叫她死心。”
张放天听完我的回答后,眨着眼睛点了点头,然后又抬起头问道:“你真的已经决定要这么做了吗?”
我看着张放,天反问道:“怎么?你又打算再把手枪指在我的头上吗?”
“当然不会。”张放天马上摇头,“我已经说过了,上次只是一个误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除非是冯小姐的严令,否则我绝对不会再把枪口对准你。”
“那我很感谢你的恩惠了,还有什么想要指教的吗?”
“完全没有。”张放天摇头道。
“那你请让一下。”我说完,张放天便闪开身子,给我让出一条路,等我走出一段距离之后,他才又说道,“楚天齐,我真的很欣赏你。”
摆脱了张放天之后,我便来到了西门的烧烤摊,张盛那家伙大概是有些饿了,所以早就已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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