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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方寸之间-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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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
“呵呵,忘记了。”
和谷跟伊角都露出一种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不过两人很有风度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司铭同越智的对局安排的并不早,在他之前,他还需要面对森下,座间,以及塔矢。
森下是和谷的老师,去年名人赛的时候,在对方手下仅仅坚持到中盘,司铭就认输了。对方的棋很厚实,实力强悍。当时摄于对方的气势,下的很是糟糕。
在梁老的教导下,司铭开始慢慢学会以平常心面对棋局。今日再次面对森下的时候,去年的那种沉重的压迫感似乎小了许多。
“森下老师,请多多指教。”
对方的棋稳了很多啊。进入中盘后,对着司铭厚实的防守,森下不由得点了点头,从去年的名人赛到今年,一年时间,竟然有这么大的进步,果然,不愧是桑原家的后代啊。
司铭最后以两目半的差距负于森下。棋局结束后,森下倒是一番对弈时的严肃,很是慈和地夸奖了司铭。“比和谷认真多了。”
司铭在心里默默地为和谷点了根蜡,可怜的人,估计下次研究会又要挨批了。只不过,和谷桑,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第二局对手塔矢,司铭同样没有取胜的把握,更是放开了打。反而出了很多精彩的棋招。对局一结束就被塔矢拉着去复盘了。
超出他预期的是同前王座座间的对局。他听说,塔矢亮新初段的对手就是座间,只不过,目前塔矢手里的王座头衔也是从座间手里夺过来的。
据说当时塔矢也是寸土必夺,攻得很是迅猛,一开始的确打得座间措手不及,不过很快就被对方翻盘了。看起来也是一个老辣的棋手。
抱着反正也不可能赢,就当历练的想法,下到最后,居然还以半目的优势胜了,这真是意外之喜。
开心地把结果告诉两个老爷子后。桑原仁一副本该如此地口吻告诉司铭:“座间那个家伙啊,实力是不错,不过不怎么稳定,想必又要回去换一把扇子了吧。啧啧啧,那个习惯可不怎么好。”
话说,外公,你到底是有多八卦啊,一个一个地都知道人家输棋后的必然反映。
总之,战胜座间后的司铭突然间所向披靡,大发神威,然后拿下了名人头衔……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司铭挑眉看了看正在做着白日梦的千叶·阿飘·少年,“即便我今天战胜了伊角,也顶多只是三胜而已,你是不是高兴得有点早啊?”
【三胜了啊,阿司你都不高兴么?至少去年我们还只能一胜呢。】
“没有拿到挑战权,一胜,三胜的其实没什么差别。”
千叶少年瞬间灰暗了,阿司,乃的要求好高啊……入段两年就名人什么的……吾辈无法想象啊!
☆、第62章 挑战头衔的少年
的确,对于司铭来说,从原来的一胜到目前的三胜真的没什么好得意的。
今年名人赛的挑战权被森下老师拿下了。已经维持了好几个月傻爸爸状态的绪方坐在棋桌前立马又恢复了那个冷静,狡猾的名人样子了。
不过,也许是因为头几个月家中那个甜蜜的小负担,绪方花在围棋上的时间明显比往日少了许多,头两局比起森下来,就显得薄弱了一点。
接连两局败给森下,绪方也没有了一开始的老定心。第三局他下得格外小心。对于森下强悍的攻击,经常性使用避让的手段,或者引诱的手段,规避对方的刀锋,利用一些小陷阱,一点一点的蚕食森下的地盘。
森下握着折扇,轻轻地敲击着另一只手,凝视着棋盘,这一局,绪方难缠了许多。
当两个人大局形势差不多的时候,局部的战斗就显得尤为重要。倒不是森下在细节处理上不行,而是相比较而言,绪方更胜一筹而已。第三局终于扳回来一局。
【这一局,绪方老师不会再输了吧?】在计算方面,千叶少年的确还要稍逊于司铭一点,看着森下和绪方两人过于复杂的局面,他有些无法判断了。
“应该没问题。”
森下老师的棋刚猛,厚实,但是在小细节处却没有绪方老师处理得好。大约是因为,绪方更为狡猾的缘故?司铭挑了挑眉,看样子今天肯定是平手了。既然棋谱已经研究完了,那还是抽空把作业赶紧赶出来吧。明年还得抽时间去考hsk。作为一个曾经的中国,司铭对这个考试真心没啥了解,回头还是问问梁阿姨吧。
第二天开局,绪方就显得尤为凶猛。
“绪方老师这是要报昨天开头那两局的仇吗?”显然,感到惊讶的不仅仅是作为绪方学生的几个人,和谷跟伊角坐在一边打着谱,一边研究绪方同森下的棋局。
“绪方先生,下得似乎太急躁了点。”塔矢也点头表示赞同。
这似乎,不太像老师的风格啊。司铭托着下巴思索道。他今天来的稍微晚了一点,直播间里几乎已经坐满了,幸好柴琦给他留了个位置。他凑在柴琦身边,看他和深津打谱。一边研究着绪方的意图。
如果我是老师的话,我会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应对森下老师呢?森下老师的棋是属于那种很有威势的,进攻型的棋手,而且势厚,要找他的错误不容易,难道……逼迫森下老师去犯错,可是这毕竟是两个顶尖棋士的比赛,这样的策略不是太草率了吗?
“光一,在围棋上,为什么风格那么重要,因为一个人有相对固定的思维,你可以吸取他人的风格,但你没有办法学习他人的思维,当你使用惯常的定式或者布局时,你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自己平时的思维去应对的;但如果你使用你不熟悉的,不擅长的布局,看起来似乎扰乱了别人,但同时你自己的思路也受到了一定的影响……”
“那怎么才能在自己的思路不受影响的情况下,还能使用非平常的状态去影响到对方呢?”
司铭忽然想起前些天,自己在跟桑原仁下棋时候探讨的一个问题。
假象,对,就是假象。在攻击上绪方也不若,但给人的印象始终不及他在计算方面的出众。所以他现在给与森下老师一种自己在猛攻,而且是急迫地猛攻的假象,其实,……司铭注意到棋盘右上角,左下角,中腹几处的棋,其实,还是布置了一个大大的陷阱啊!
既然司铭都看出来了,那塔矢几人又怎会看不出,随着绪方第六十手落下后,几人很快就看出了绪方的意图。
“原来绪方先生是为了布那个陷阱啊。不过,代价似乎有些大了点。”
坐在棋室里的森下显然也发现了那个陷阱,只不过,面对绪方的挑衅,他明智是陷阱也不得不一脚踩进去。因为随着刚才绪方的布局,除了那一条路,黑棋似乎已经没有别的出路了。
“……让你明智前面是一个坑,但还不得不主动踩进去的,就叫阳谋,……”
先是以急躁的进攻扰乱局面,让你放下警戒之心,然后在你的眼皮底下,很光明正大地将自己的陷阱展示给对方,明明白白地告诉对方,我这里就是一个坑,但是,你其他的路我都给堵上了,你不跳坑,那就认输,你不想认输,那就跳坑,而跳坑的结果,还是输。
“绪方先生这手真精彩。”进藤指了指绪方的第六十手,眼里满是赞赏。
“但是太过冒险了一点。尤其是前面那段进攻,如果森下先生在那时就吞了绪方先生大片地的话,他这个陷阱就是徒劳无功了。”
“……”
整个第二天,绪方很好地掌控了比赛的节奏,尤其是心理战术地运用上,即便森下茂男是不动明王,在绪方的某些挑衅下也不由得动了“怒”,于是,绪方还算轻松地守住了自己的头衔,打退了自己的挑战者。
“老师的棋还是那么精彩啊,真是好想跟老师来一场。”看完森下同绪方的七番棋,柴琦很是兴奋,由于这段时间需要照料宝宝什么的,虽然没有取消每周固定的研究会,但绪方很少定定心心地同几个学生下一局棋,故而今天让几个学生很是向往。
平时同老师下棋,至少那是让子棋,能够从老师那里学到许多东西,他们当然向往,但在比赛里遇到就没有那么愉快了。
“千叶,你进王座本赛了?”
司铭点了点头,虽然王座的规模和关注度看起来没有本因坊、名人之类的高,不过,进入本赛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进入本赛后要获得挑战权就更难了。
王座赛采取单淘汰赛,连同司铭等十个从预选赛选拔出来的,还有去年的最后两强,以及绪方、进藤等头衔拥有者,一共16个人进行比赛。
司铭第一轮的对手是跟他一样首次打入王座本赛的和谷。
司铭对于和谷很熟悉了,平时也会同中山等人相约去和谷或者进藤家进行对局练习什么的。偶尔也会在和谷家同他打打别的游戏什么的。只不过……
【和谷桑这么大人了,居然会喜欢打软妹子喜欢的养成游戏。】千叶少年每次都要吐槽,即便和谷听不到。
“啊,那个小家伙的棋变化比较多,想法很灵活,你要注意他经常变换的棋形,最主要的是,掌握整个对局的节奏。”比赛前一天,桑原仁关照司铭,“他的心理上偶尔会有些稍稍地波动,尤其是当棋局朝他无法预期的方向发展时。”
“恩,大外公,放心,我不会这么快被淘汰下来的。”
跟桑原仁那么说的时候,司铭从没有想到自己能在本赛中走到第几轮。
直到他在本赛最后一轮遇上绪方精次的时候,都有一种如在梦里的感觉。
如果打败绪方,他将获得王座的挑战权。但这个任务,在任何人眼里都有着不可完成性。
老师很了解自己的棋风,甚至可以说自己想怎么走,会怎么走,老师都很清楚。要拿下这局棋,其实非常难,但并非没有机会。
那个机会就是创新,以新的面目去应对老师,让他无从猜测到我的下一步会是哪里,让他无从想象,我居然会走出这样的棋。心思狡猾的人多疑,而这,正是我可以利用的一点。
“千叶,还记得之前小若说的那句话么?‘网球其实就是要比对方更多一次的将球打过网而已’,其实,围棋也可以这样简单地来理解。我们所要做的,不是管坐在对的人是谁,而是要比对方更多一片活棋,要比对方更多一些活棋占领的区域。”
这个孩子,去中国转了一圈,还真是学了不少呢。看着不同于往常的开局,绪方微微点了点头。
这一局,司铭似乎一直在布陷阱,层层叠叠,绪方很小心地观察了许久,以确保自己没有跳出这个又跌入这个。无穷无尽的陷阱之战,差点让绪方失去耐心。然而等到中盘将近收官的时候,绪方才发现,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陷阱,对方的棋始终在坦坦然然地发展自己的势力,这小子……跟着他大外公倒是学会了不少心理战术嘛。
“这局棋,下的不错。”绪方拍了拍司铭的肩膀,没想到,这么快,就在正式比赛里输给了自己的学生,这孩子,比当年的自己更有发展前景。
“谢谢老师指教。”司铭脸上快要绷不住的笑脸没有引起绪方的不满,他更希望,像司铭这种,能够这么快就打败老师,打败前辈的年轻棋手能更多一些。
从对局室出来,面对一种带着惊讶,不敢置信地迎上来道贺的朋友们,司铭都有些找不着北了。
那可是绪方老师诶,竟然就这么赢了?
“哈哈……阿慎,快看,快看,咱们家天元把绪方小子打败啦!”
坐在自己的书桌前,司铭都还没能平静下来。其实,任何竞技比赛中都有它的偶然性,而今天,自己就撞到了这个偶然性。虽然这一局棋并不能说明自己就比老师强了,但至少,自己还是能够认为,自己同老师,有了可以相较量的平等的机会。
【阿司,我们打败了绪方老师,那……拿下王座头衔有希望吗?】千叶少年期待地看着司铭。
“机会当然有。”司铭回头看向千叶少年,“我们中国一个伟人曾经说过‘要在战略上藐视对方,但在战术上要重视对方’。我很有信心说我也许可以拿下头衔,但是,我们也不能忽视,对方也是一个围棋天才哦。”
【我知道。只不过,想到今天打败了绪方老师就好兴奋。】千叶少年点了点头。
司铭开心地看向窗外,爷爷,你看到了吗,在另一个世界里,我……活得如此精彩。
☆、第63章 踏入新世界的少年
正式前往赛场的时候,司铭是信心满满的。但是很多时候,当你刻意去追求些什么的时候,结果总是会跟预期相反。所以,司铭很快就输掉了开始的两局。
塔矢提出午饭后继续头衔赛的对局,率先离开了棋室,把空间留给了司铭。
“这孩子,如果能够认识到他的状态,接下来的比赛应该还有些指望,如果他无法从那种状态里挣脱出来,那就只能到此为止了。”留在东京棋院观看比赛的桑原仁略带可惜地摇了摇头,他当然希望自家孩子能够获得头衔。但作为一个老棋手,他一眼就看出了外孙的状态。
看着棋盘上摆得整整齐齐的黑白两棋,司铭忽然有些懊恼。自己自信过头了。也许自己的定式背的还算不错,布局也勉强属于大气的,好像还拿了一点所谓中国的文化进行包装,但这也掩盖不了,自己只是一个技术还算不错的新入段棋手。
新棋手跟老棋手有哪些差别。两个字,经验。应对各种棋局的经验,应对各种失败的经验,还有就是应对各种突然来临的胜利的经验。
显然,自己被昨天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即便嘴上说着要在战略上藐视对手,在战术上重视对手,但其实内心深处还是有点小窃喜的。然后,这点小窃喜被自己所谓的信心充实之后,就膨胀成了一个升天的热气球。轻飘飘的,不知道自己的分量。
正是因为这份轻狂,让自己今天的棋缺少了往日的沉稳和踏实,这才是今天他连输两局的原因。
同进藤相比,塔矢并不能算是一个主动进攻型的选手。他行棋比较谨慎,喜欢在对局中去寻找对方的错误,然后以此作为突破口再去进攻。而他自己的棋,却有着更为坚实的屏障。
应对塔矢,最为好的办法,并不是新奇的棋形,而是要耐下性子,完善自己的布局,减少自己的错误,然后再对他进行攻击。
午饭过后,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司铭打了一个很漂亮的反击战。终于拿下了挑战赛五番棋里头的第一场胜利。
他轻轻地呼了一口气,庆幸自己终于回到了平常的状态。
“如果你依旧是上午的状态,我会很失望。”塔矢同司铭一起收拾了棋盘,轻悠悠地,甚至都没有看着司铭,就这样直白地告诉对方,“能够胜过绪方先生这的确很值得高兴,但是,一局棋并不能说明什么,如果你抱着这样的开心往下走的话,我想,你的将来将没有任何值得期待。”
“嗨,谢谢塔矢老师。”虽然塔矢的态度并不怎么好,不过,司铭依然很感激对方。一直认为自己已经成年,经历过那么多痛苦,煎熬,再也不会像真正的孩子那样,却因为一次偶尔的成功而忘乎所以。事实给了自己当头一棒。
自己和其他孩子没有什么两样,同样需要那些年长者不断地提醒、鞭策,才能确保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
结束了自己的王座之战,司铭再次迎来了新年。也许是因为前一年的和谐经历,两家商量了一下,依然决定在一起过年,只不过今年的地址换到了神奈川的桑原家。
桑原家现在只剩下老兄弟两人,平时由一个保姆上门照顾两人的生活起居。过年时,保姆自然要休假。厨房里的活由亚矢美和里代两人带着加奈子和五月包了下来。而打扫方面的活就都落在了几个男孩身上。
新年假期结束,再次回到各自的奋斗后,两个男孩发现,他们之间,距离分别,似乎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3月之后,我们就要升到高三了,你大概会提前毕业吧。我听说中国那边是9月份开学。”结束上午的课程,捧着自己的饭盒,日吉靠着树干,在司铭身边坐下。
“嗯。我昨天电邮了梁阿姨,她告诉我要尽快通过hsk考试,然后把我的平时成绩和hsk的成绩邮寄过去,她才好帮我申请学校。”
“是那位梁教授以前执教的学校吗?”
“多半是。”司铭点了点头,又扒拉了几口饭,“小若,也会提前毕业么?”
日吉摇了摇头,“不,我会坚持到考试结束。”尽管打算先拼搏职网,但日吉还是想参加了高考,确定了自己的学校再离开。
职网并不好混,这是身为前辈的穴户此前给自己的提醒。“爷爷说,不管怎样,确定了学校之后,再申请保留学籍会比我打完职网再回来考试更好。”
“也是。职网……也许比职业围棋会更加复杂。而且,我听说青学的那位越前桑似乎从初中就开始奋战各大赛事了,目前,世界排名也不过才前一百,亚洲人在体力方面,的确还稍逊于欧美。”解决掉午餐,司铭将筷子放在便当盒里,盖上了盒盖。
对于日吉爷爷的这一个提议司铭还是很赞同的。毫不夸张地说,围棋是中日韩三国的天地,而网球则是欧美人的天下。要想在那个并不属于自己的天下里争夺一块立足之地,不仅仅是努力就足够的。日吉的学习成绩在班级里顶多也只能算是中上,如果是中断了几年之后再考,很可能不会有现在考的这么好,现在至少冲击一些还有考进一流院校的可能。
“对了,那到时候,两位桑原爷爷怎么办?”
想起两个爱孙如命的老爷子,日吉挑了挑眉,这俩老头不会跟着过去吧。
“唔,外公说等我申请的学校确认后,就跟我过去,一起在学校附近租个房子住。”
果然。
三月之后,加奈子同她几个好朋友成功升入冰帝学园高等部,而司铭也通过了当月在日本举行的hsk六级的考试。
申请中国的学校,并不仅仅是一个hsk的证书而已,还需要高中三年的成绩,毕业证书,护照等等许许多多的证件,即便学校同意自己提前毕业,那也需要通过相应的考试。为了能尽早进入中国大学学习,司铭不得不又一次放弃了许多棋赛,在学校里赶进度。一直到六月份,司铭才完成了学校的考核,拿到了高中的毕业证书。
很遗憾不能跟班里的同学一起参加毕业典礼,但是,更多的,还是能够回到中国,进入中国大学的兴奋。
梁从安得知司铭的两个外公会跟着一起来中国,征求了司铭的意见,选择了一处相对来说,靠学校和棋院都还算近的住宅。
8月底,带着朋友和亲人的祝福,司铭跟着两个外公一起抵达了中国。
“梁阿姨,麻烦你了。”
“说什么麻烦的,爸爸可是盼着你过来呢,这么多年,难道碰上自己可心的学生。”梁从安笑着同桑原兄弟打过招呼,就上前接过了三个人的行李。
其实三人也没多带,毕竟家里没什么女人帮着收拾,都是司铭做主,带了些必须用品,剩下的,到中国再买好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三个人都是棋士,不缺那点钱。
梁从安开车将三人送到为他们租下的房子。“这里距离棋院大概两站路左右,出门就有一个公交车站,在那里乘坐6路车就能到棋院了。陆伯伯已经跟棋院的李老师联系过,他们很欢迎你们前去切磋。”作为一个语言学校的老师,梁从安会好几国语言,日语说的非常流利。
“那,这里距天元的学校多远?”
“也不是很远,桑原先生。”梁从安笑了笑,“在去棋院的车站对面,大概往东走一百米左右就有一个车站,那里的23路车是去学校的。当然,时间比较紧的时候,在楼下也可以随时叫到出租车。”
“哦,那就好,那就好。”
“光一,这个是小区附近的简单地图,超市,小公园,还有离这里最近的医院都有标注在上面。如果一时找不到我的话,看看地图应该也能找到。”
“行,谢谢梁阿姨。”司铭接过地图,仔仔细细地看了看,然后才把地图折起来放到了书里面。
“今天的晚饭就去我家吃吧。”看了看时间不太早了,想着三人刚刚到中国,而且,三个大男人的,想必也不太会做饭什么的,梁从安就开口邀请祖孙三人前去自己家做客。
“这,真是麻烦你了。”桑原兄弟倒也没有推拒,对方不邀请,他们也是要到外面去解决的,他们两个可不会做饭,外孙估计也不太会。
去梁家的作客之旅,真正算是宾主尽欢了。梁老虽然是一个中文学教授,但在围棋上也算得上是业余高手了。让两个已经退出了职业界的老头打呼过瘾。
“难怪塔矢那家伙来了中国就不想走了。中国人里的高手不少啊。”桑原仁同自家弟弟说道。
“可不是。梁先生毕竟是安晏的老师,能够培养出安晏这样徒弟的人,棋力怎么可能差。”想到外孙也即将接受这样老师的教导,桑原慎放心了很多。
梁老执教多年,如今b大的中文系主任还是梁老的学生,老师布置的任务怎么会不积极地去完成。听说司铭是一个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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