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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智商敲开门-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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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常见的事,只不过不会这么突兀就是了。
一般乘客都会给船长面子,也就没人疑心。他们三三两两地朝着宴客厅走去。
却没有那么乐观。他猜出了些东西,为了印证,他转头看向toby:“你的朋友被抓了?”
话音刚落toby就浑身紧绷,他戒备十足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猜的。”不咸不淡地回到:“你还想和我合作吗?”
toby看了许久才说:“我不知道r和cabe的通讯器被损坏了。我没办法得知他们的境况。但是我知道他们会被带到哪里去。”
挑眉:“我也知道。”
toby不说话了,他似乎在犹豫些什么。
没时间陪他耗着,他知道这广播召集的不单单是乘客,还有船员。他此刻若是不去,就会暴露了自己。
而且此刻乘客大半都会去宴客厅,正是自己找人的好时机,他无论如何都不想错过。
眸子沉了沉,心中有了计算。他正打算离开,toby再次把他拦下。
“你还有事?”冷着脸问。
toby察觉到他的不耐烦,语速极快地说:“我要去找我的伙伴,大厅里的两位能不能拜托你照看一下?”
见着他眼中的坚持,仿佛他不答应就不会放他离开似的微微眯起眼,可有可无地点头:“我会尽力。”
不是尽力去做,而是尽力在能接受的范围内去做。toby明白话中的未尽之意。他顾不得讨价还价。paige和他们不一样,她只是个普通人。toby担心自己的伙伴会出现意外,他草草地点头,随即转身向来的地方跑去。
没有提醒他这样极有可能和他的敌人撞上,他相信同为聪明人,这个人心中一定有计划,他就没有多管闲事。
理了理身上有些凌乱的衣襟,走向宴会厅。
到达宴会厅的时候,船上的大部分人员都到齐了悄声站在角落。周围的人见他船员装束也就没有多注意。
透过缝隙注意那位船长正站在宴客厅中心,颇为慌张地看着身边的人,时不时还与他们低语几句。
聚集在客厅之中的客人又是疑惑又是不安,他们低声讨论着。终于有个人高声问道:“这位船长,请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看向出声的男人,好巧不巧,正是之前撞到他后骂骂咧咧的人。他此刻皱着眉问,神色有几分惊疑不定。
船长还未言语,站在他身旁的副船长凑到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听得他连连点头。待听完副船长的话,船长的脸色稍微安定了些,他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显得镇定自若。这笑容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果,反而衬得他的面色更诡异了些。
船长说:“突然把大家叫过来实在是抱歉。船上出了点事,再将事情告知诸位之前,我想先清点一下人数,请大家配合。”
“出了什么事?”之前那男子问。
船长有些紧张,他正想答话却被副船长拦住了。
副船长显然比船长冷静些。不,或许该说,副船长从一开始就没有紧张。他从容冷静地说:“在确定大家身份之前,这件事不能宣诸于口。事关重大,请大家配合一下。”
听到副船长这么说,乘客们更有些慌乱,他们急急忙忙拿起身上的包翻找着身份证。有些没带身份证的乘客则有些焦急,他们想要回房拿身份证,却被守在大门口的几个船员给拦住了。
站在角落,他不着声色地观察着副船长。如果他没看错,这艘船上的支配着应该是这个始终都不曾惊慌的副船长。与他对比,那个船长逊色的不止一点点。
察觉到了一种很强烈的违和感,而这种违和感他在自己所伪装的这个人身上也体会过。他正待多观察对方。副船长却向他的所在看过来。
直觉想要低头,但他忍住了。而副船长下一刻的举动,让他大吃一惊。
那位副船长看着他,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心中翻起滔天巨浪,他绷住自己的脸色,心中计算了一番,微微垂下眼做出明白的模样。待到副船长的目光移开才抬起头。
不知不觉中的后背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说不慌张是不可能的。之前找目标伪装的时候看中的是这个jack的职位和性格。急迫的心让他忽视了这两者之间的矛盾点。试问,一个天性懦弱的人怎么被安排为需要和客人沟通的检票船员?
如今看来这个jack也不简单。
按住心中的慌乱,现在临时变装是不可能的。在这个时刻,船上忽然冒出一个陌生的船员会更招人瞩目只能一条路走到黑,好好伪装jack。
不知道那个副船长到底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两人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能做的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身份检查很快就过去。这次不用副船长的提示,船长说道:“已经核实过身份的乘客请站在我的右手边,没有核实过的乘客请站在我的左手。”
乘客们有些犹豫,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并不按照船长的吩咐分成两队。
“现在!”副船长忽然出声,他的语气有些严厉。乘客们下意识地挪动了一小步。只要这一小步轻而易举地就能分辨出他们是否又被核实过身份。
人在忽然收到惊吓或者命令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照做。即便他们很快就能清醒过来,但是第一反应往往就能将他们暴露地一干二净。
看到副船长嘴边的笑意。
这个人很危险对自己说。
“ok,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们发生了什么事了。”副船长话音刚落,就有船员走到一旁的盥洗室中将被绑的严严实实的r和cabe押出,那些船员带着两人走到宴会厅的正中间,将二人压制在地。
乘客们惊呼一声,非议声渐渐大了起来。
船长清了清嗓子,说:“正如大家所见。‘oceanus’中混上了几位恐!怖!分子。若不是我们发现的及时,也不知这艘船上会发生什么样的恶*件。”被捆住的两人挣扎了几下,似乎想为自己辩解。无奈他们的嘴被严严实实地封上了胶带,只能徒劳地发出几声声响。
“船上混进恐!怖!分子,本来就是你们的失职。你怎么能借此来为自己邀功?”有人愤愤不平地说。
船长脸上浮现出几分尴尬,一时不知如何开口。副船长见状皱了皱眉接替船长说道:“这的确是我们的失误。我们也会尽力保护诸位的安全。请大家放心,待一切尘埃落定,我必定会向上司负荆请罪,给诸位一个满意地解释。”
副船长这么一说,骚动的人群才渐渐平定下来。
“等等,你说尽力保护我们的安全?”有人尖锐地问:“难道我们之中还有他们的同伙?”
话语一出众人哗然,下意识的他们就和身边的人错开几步。亲疏远近,在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显得额外分明起来。
船长趁热打铁:“正是如此,我们才要将没有身份证明的人与有身份证明的人分隔开来。那些人可能就潜藏在没有身份证明的人群之中。”
人群中发出几声尖叫,有些人惊慌地躲开在之前核对身份的过程中没有出具证明的人。
而有些人则更加惊慌,有几人高声说道:“我的身份证在我房里,请你们去帮我拿一下我的身份证,我能证明自己的身份!”
副船长似乎很满意这种情况。他对身旁的船员低语几句,那些人悄悄地靠近人群,锁定了几个人。
定睛一看,那些人无一例外都是在刚刚的骚乱中孤身一人且表现的很镇定或者故作惊慌的人微微眯起眼。看起来这位副船长和他是一类人。
不自觉看向那位副船长,见他朝他挥手像是有话要和他说心头微微一紧。如果说刚才他还有八分的把握能够哄住他,那么在他知道他们两是一类人之后,这把握就剩不到三分。
对于jack也不过知道在船长的船员本上看到的寥寥数语。更悲催的是,托他坏记性的‘福气’,这些资料也已经被他忘得差不多了。留下来的只有他对jack最初的印象。而那印象来源于照片而不是面对面的交流,所以可以说这印象也是十分不靠谱。
这下真的玩脱了。
☆、50|4·22
轮船3
心中紧张,面上却不露分毫。他走到副船长身边,问:“怎么了?”在赌那两人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
的赌运不可谓不好,那人并没有怀疑只是问:“之前和他们一起上船的是哪些人?”
回答道:“一个穿黑色礼服的女人,还有一个带宽缘帽的男人。”没有选择欺骗,因为即便他不说一会有人告诉这人犯不着为了显而易见的事情暴露自己的身份。
副船长问:“这些人在那几个人之中吗?”
妆模作样地看了一眼,回答:“女人上船的时候带着的遮阳帽挡住了了大半张脸,而带着宽缘帽的男人低着头我看不太清他的模样。不过这几个人中倒有几个身形和他们相像的,不过是不是他们我不好判断。”
副船长看了他两眼,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不认人的毛病倒是没怎么好转。”
正想点头冷不防对上那人的眼睛,他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他转而皱起眉看着他,眼中带着几分不悦:“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一次没记得人,你有必要说我记性不好吗?”
副船长笑了笑:“算我不对,只是今天你忽然没记住人,我有些奇怪罢了。”
装作不忿没说话。他的神经紧绷有预感,试探还没完。
果真,没过多久副船长忽然问:“船长不是让你今天别来了吗?怎么你还是来了?”
抬眼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听从他的话了?”
副船长低低笑了声:“我以为你是为了今天的任务来的。”
要是其他人这时候为了避免副船长的怀疑早就一口答应下来了。但不同,他习惯回答别人问题前先停顿思考一秒,情商会让人做出错误的决定,智商却不会。
副船长说是为了任务来的,jack和副船长似乎是为同一个人服务。假设jack知道有任务,他今天一定会来。但是他没有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其一是他不知道有任务,其二是这个任务不是他负责的。
转眼看着副船长,心下有了决断:“那是你的任务不是吗?”
副船长似乎有些无奈:“别这样,我还以为你是来帮我的。”他虽是这么说却看清他眉宇间的戒备稍微淡了些知道自己赌对了。
jack和副船长是两个独立的人,他们为同一个boss做事,负责的东西却不一样。他们可以知道对方是否有任务,但这任务是什么另一个人却不一定清楚。
想着的心稍微安定了些。既然不是这人的手下,那么忽悠起来就方便一些了。想着随口问道:“要我帮忙?帮什么?”
副船长说:“这事事关重大,我没权利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去问boss。”他的语气中有几分得意。
两人是竞争对手快速下了判断,他装作妒忌,语气强撑着无所谓:“不说算了,这几天我正好休息,乐得清闲。”说着他不欲继续纠缠,转而冲着被捆成粽子的两人扬了扬下巴:“这两人什么身份?你做个任务怎么招惹了这么多事。”
副船长眼中有些不屑:“两个fbi。这次的事情闹大了些。我没想到他们动作这么快。”
“呵。”意味不明的轻笑了声:“把fbi说成恐!怖!分子也就只有你能做得到。反正你拿他们也没用,不如给我玩玩?”
副船长说:“可以,不过你不能玩过了。而且作为等价交换,你要告诉我哪几个是他们的同伴。”
“我说了我记不清了。”不耐烦地说:“我给你指个范围,你自己判断如何?”
副船长看着他眼底有些不悦:“我们两争一争也就算了,可要是耽误了boss的计划,这后果我们之中可没人能承受得起。”
“所以我不会给你假消息。”没被他哄住:“给的人选多了些,你就分辨不出来了?要是那些人在你手中逃掉了才是真正的笑话。我可是很期待这事情的发生,可以作为笑料让我乐上好几天。”
“你!”副船长有些生气,他瞪了许久,最后还是妥协了:“那两人给你玩会儿,现在告诉我有嫌疑的是哪些人吧。”他心中十分不痛快,等着将事情办好之后向boss告上一状。
可没对莫名背黑锅的jack感到抱歉。他满意地点头,随手指了好几个人,这些人的身形与paige和toby是有些相像并不担心他们的处境。副船长本来可以挟持他们作为人质要挟剩下的fbi现身,他没有这么做就说明背后的人不想把事情闹大,既然这样这人必然不会选择‘错杀一千’这个办法,他怕是会注意筛选直到找出真正的fbi为止。
既然如此,只有指认的越多,被拖延的时间才能越久。
指完人之后,让副船长下命令将两个fbi探员‘请’回盥洗室。
进了盥洗室等着船员走开之后,喜怒不定地看着地上一直打量着他的两人。好一会儿,他才弯下腰撕开贴在两人嘴皮上的胶带。
“toby呢?”r着急地问。
“放心,他好得很,我一向信守承诺。”说:“他去找那位女士了,走之前拜托我照顾好你们。反倒是你们,你们两个是怎么被抓的?你们上这艘船究竟是为了查什么案件?”
cabe犹豫了一下,之前和副船长走得那么近,这不得不让他们怀疑他。随后cabe忽然想到要是真的和他们是一伙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们上船来是为了做什么。
他们被抓住,而toby和paige行动不便,事到如今只能赌一赌暂且相信眼前的人。cabe说:“我们是国土安全部的,来这里是为了查一起叛国案。”
点了点头肃着脸说:“果然没兴趣。”
两人因为的话而噎了一下。
见状心情才好了些:“需要我做什么?”
“okay,听着那人会在船进入公海时和人交易。进入公海之后我们的组员行事就不方便了,而且一旦没处理好就会变成国际问题,所以你必须在这之前找到他们。”cabe说。
“让我猜猜,现在你们知道的嫌疑人只有那位副船长对吗?你们并不能确定他是叛!国!贼还是和叛!国!贼做交易的人对吗?”问。
“我们同样不能确定有几个国家和那人进行交易。”r补充。
点了点头:“我明白了。等我找到之后,你们是不是就能开始行动了?”
“是的。”cabe说。
“很好。”接下了这个任务。毕竟船上有着这么危险的人存在,让他安心下来找人也是不可能的。他知道对方不会把他们的同伴的联系方式给他,他也懒得自讨没趣。而盥洗室外面是敌人,并不安全索性不出去。他拿出手机想了想给reid打了个电话。
隔了一会儿reid才接起电话:“aust?你在哪里?”
的眉眼柔和了些,他靠在洗手池上,说:“r。我在‘oceanus’上。你的伤好点了吗?”
“好多了,本来就没什么大碍。”reid先回答了的问题,随后奇怪地问:“你要去旅行吗?怎么这么突然?”
“只是有些事。到了纽约就下船了。”模棱两可地解释了声:“不过这艘船上出了件奇怪的事,我需要你的帮忙。”
“怎么了?”reid问。
大致将船上发生的事情给reid说了一遍。最后他说:“现在两个fbi的探员被捉,还有两个在外躲藏。他们请我找出犯人,我心中大概有了个影子,想让你帮我查证一下。”
reid听到事情涉及国土安全态度立刻就严肃起来,他答应下来:“你把名单给我,我找garcia帮你查一查。”
嘴角勾起笑容,神色平和愉悦:“拜托你了r。等这件事忙完了我就回去看你。”
reid反倒无感地说:“我没什么事了,你要是没时间可以别来。过几天我就得和其他人一起回bau了,你可能见不到我。”
难得被噎了一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听reid这么说总觉得心里憋得慌。
我一定要快点了结手上的事暗自下定决心。
他还想和reid说几句。reid先一步说:“j‘j来了,不说了,我先挂了。”话音未落,手机那头就传来一阵忙音。
看着手中的手机,这下真的郁闷了。
☆、51|4·25
轮船4
被挂了电话有些郁闷却又弄不清自己为什么感到郁闷,他只得压下心中的异样,抬手拿出藏在口袋中的乘客名单,按着模糊的记忆给reid发了些名字过去。
锁定的嫌疑人只有两拨人,第一波嫌疑人只有一人,是之前撞到他不依不饶的男人。倒不是公报私仇,只是说不上原因的觉得那男人十分奇怪。可真正要说哪里奇怪又说不上来。
第二波嫌疑人却又三个人,是今天一早误打扰的老人以及她的老伴和孙子怀疑他们的理由就充分多了。今早老人敲他对门的时候,那个年轻人很快就把门打开了,那速度仿佛早就知道老人会来特地而等着她一样。
以及老人会误敲他房门的行为也十分奇怪。即便他住在她孙子的对门。但是门牌号是不一样,门牌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她怎么会看错?
还有老人的老伴,今早看到他的时候就注意到他眼中的冷淡。不是吵架后的赌气,而是一种因为不在乎而产生的冷淡。三人之间有两次隐晦的眼神交流,眼神毫无温度,给人一种例行公事的感觉。
发完短信之后,抬眼看着两人。他并不担心两人的安危。副船长将他们绑在这里却不曾想过要取他们的性命。眼前的两人虽为fbi,但他们执行的却是秘密任务。既然不曾公开身份,到时候副船长就有托词避开盘问。他只消说一句误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即便警方再怎么怀疑他,都无法给他定罪。
等交易成功,副船长稍微低调一段时间,boss再给他换一下身份。他就会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再也寻觅不到他的身影。
副船长大肆地寻找剩下两个成员只不过是在限制他们的行动,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进行交易。如果不是叛!国贼固执的坚持,怕是他们现在交易已经完成了。
想在盥洗室中等到reid把资料传送过来,但那位副船长却见不得他清闲。
他打开大门,面色不善地看着:“你是不是在耍我?”
微微一慌,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怎么说?”
“我让船员带着你指出的那些人回了房间,他们无一例外都拿出了合法的身份证明。我们查过了没有问题。”副船长那犹如鹰隼的目光牢牢盯着:“你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我只是指出身形相像的。没有目标人物可不是我的错,也许是他们根本就不在这个宴客厅。”说道。
“这不可能!我们的人把整个船舱都搜索了一遍了。”副船长立刻反驳。
“信不信由你。”状似无所谓地耸肩,转头不看他。
这态度激怒了副船长,他面色凶狠似乎想将眼前的人胖揍一顿,那架势激得肌肉紧绷,随时准备还手。而后副船长不知想到什么,铁青着脸色离开了盥洗室。
副船长走了之后非但没有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紧张。他来回踱步,思考着副船长最后的面色,而后面色一紧。副船长在怀疑他!
想来是他的拒不合作勾起了他的疑心。副船长没有当场发作想来是想求证些什么想通个种关节立刻当机立断松开两人手腕上的绳子。
这时天花板上的排气口传来声响抬头看到逃脱的两人正从打开排气口伸出头看着他们。
“你的情况可不太好。”toby对着说道:“那人在怀疑你。”
“我知道。”手握拳搭在唇边,似乎在思考。
“怎么回事?”paige有些不解:“他是卧底吗?”
toby正要解释r打断了他:“一会儿再解释也不迟,副船长在怀疑这位先生,那么他就会在最短的时间里进行求证,现在我们需要他的帮助,所以我们就要先帮助他打消副船长的怀疑。”
“需要我们怎么做?”cabe问。
回答道:“他现在只是怀疑我的目的,并非怀疑我的身份。既然如此,我们就让他更加怀疑我一些。”
“什么意思?”paige问。
r说:“我明白了。你是想置之死地而后生对吗?”
“对。”说:“我想让他转而怀疑我的身份。这样他必然会打电话向真的jack求证。一旦他发现自己的假设是错误的,那么他就会对我产生一段时间的信任期。虽然时间不长但够我找出嫌犯了。”
“等等,你不是jack吗?”paige问:“你和他简直一模一样。”
toby快速地解释:“这是易容术,其实很好分辨。”说着他伸出手在脸上的几个地方点了点:“在他的情感产生波动的时候,这些地方的肌肉都无变化,就像一块死肉一样。所以我推测他应该是通过某种特殊的道具将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
“确实。”痛快地点头承认,他知道自己易容术的破绽所在,也知道自己的伪装向来瞒不过会读取微表情的侧写师所以也没惊讶,转而说:“你们身上有信号屏蔽器吗?”
“没有。”r说,他看着眉头微皱不急不忙地接着说:“但是我知道怎么做。”
“?”不信任地看着他。
r语速略快地说:“只要确保干扰器发出的信号场强远大于实施干扰区域手机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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