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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智商敲开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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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刑警本以为是恶作剧想要丢掉的时候,当他搬起那袋子,原本放置在地面上的那一面蛇皮袋上露出了一个瞪着眼双眼球爆出的人脸!原来是蛇皮袋被人挖了一个洞,凶犯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袋子中的尸体是谁一般,特意将死者的脸部完整的保留下来,伴随着他的身份id。而死者身上的其它部位,都被人用小刀一刀一刀地割下来。似乎有好几百甚至上千刀,肉骨分离,割下来的肉被整整齐齐地摆放在白骨旁边。经查实没有缺少任何一块。且从第一刀到最后一刀死者都还活着。”
眉头一皱,反问:“没有缺少任何一块肉吗?”
“是的。”
“包括内脏?”
“对。”
“这不正常,要知道会切割皮肉的凶犯通常都有食人倾向,他们会把自己最钟爱的肉小心切好,收藏,准备享用。像这样一点都没拿走的反而不同寻常。”沉吟片刻假设道:“有没有可能是私人恩怨?”
“没有。”reid摇头:“昨天又有一名法医失踪了。而且,凶犯留下了讯息。”
“什么讯息?”问。
☆、78|6·1
纽约23
“我会带走你们手中的权利。”morgan说。
“你们?”看着morgan,微微皱起眉:“他是说,你们?”
“对,没出意外,新任职的你,也是他的目标之一。”morgan难得没有开玩笑,他的脸色看上去
十分严肃。
在心中叹了口气,又摊上事了。虽是真么想也没有惊慌,他捏了捏眉心,无奈地问:“好吧,告诉我,候补人还有多少?”
morgan说:“自另一位法医失踪之后,警局中剩下的法医惶恐不安,大部分的法医都递交了辞呈。小部分没有递交辞呈的,也都蜗居在家中不敢出门。所以如今法证部还没罢工的只有一位资历很深的老伙计和你这个新上任的愣头青了。”
“太夸张了吧。”面露不解:“为什么会这样。按理来说这一次的嫌犯目标很明确,抓捕的可能性很大。只要每个法医分派几位警员保护,破案只是时间的问题。”
“问题就出在第二位法医失踪的过程上。”morgan说:“第一具尸体被发现之后,纽约警方确实逐一安排了刑警保护各位法医。然而就在第二天,被保护的法医之一就这么离奇地消失在自己的家中。他的小区安保十分严密,小区二十四小时都有保安巡逻,而且奉命保护他的刑警就睡在他家的客厅之中。当晚没有人前来拜访,也没有听见什么特别的动静。那个法医就像是魔术般凭空消失了。”
“会不会作案人就是他自己?他藏在哪里避免被人发现,直到刑警离开之后他再悄悄溜走?”问。
“不。”morgan否定道:“法医家门口的楼道中有监控摄像头,当晚只有他和刑警进屋的录像。且法医家在十楼,根本不可能跳窗离开。法医家中的门窗全是从内部反锁,他当晚睡的房间也没有藏身的地方。而刑警是用手机通知同事的,在其他人到来之前他也没出过房子。后来警方将那套房子彻彻底底地搜查了一遍,都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半垂着眼睑沉思片刻,半晌之后才问:“第一位遇害者从失踪到尸体被发现经过了多久的时间?”
“三天。”morgan说。
“也就是说,如果没出意外……”
“就是今天了。”一直沉默的reid忽然开口:“尸体被发现了。”
“……”诧异地抬头,看向一晚上都不怎么理会他的reid,却见他恰好转头看着他正撞上reid的眼睛,微微一愣,心情克制不住地好起来。
reid也是一愣,他反射般垂下眼睑,忽然笑了声说:“aust,以后我真的不敢再让你请客了。”
闻言微愣,明白过来后也克制不住心中的笑意。他无视不明所以的morgan,对着正好端菜上来的服务生说:“结账。”
服务生愣了一愣,他迟疑地看着餐车上的食物,问:“需要打包吗?”
转念一想他们一会儿要遇上的事情摇头道:“不必了。”
三人走出餐厅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皮,有些郁闷,但他还真不敢去买些东西垫肚子。毕竟一会儿他要亲自下手解剖尸体,或许说拼接尸体。
reid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三人直奔警局。
到了警局能很明显地感受到某种惴惴不安的气氛。没有人压制着,却也没人高声说话,他们彼此三两成堆,窃窃私语,脸上尽是惊惧。三人进警局还惹了不少打量的目光。
好在reid的上司hotch走过来,他看到的瞬间狠狠地皱了下眉头,似乎对的无处不在而感到戒备。
而hotch的话还没问出口,警长正好走过来。他看见像是松了口气:“你来的正好,你是明天开始正式上班,但是今天晚上的事有些多,只有walsh一个人未免忙不过来。”
心头一跳:“怎么,又发生了什么事吗?”
“是的。”警长说:“纽约大学那里有人报案,有学生死了。你负责这起案件的尸检。鉴证科正打算出发,你要和他们一起去现场看看吗?”
“可以。”想都没想就点头了,他本就料到自己一个新人是不可能直接接手这种大案件的,所以接受起来也相当爽快。再加上现场勘查能给他很多线索。虽然破案不是他的任务,但是那也算的上他为数不多的兴趣之一。所以与其做着空等,不如就跟着鉴证科去现场看看。
跟着他的新同事们离开h问还留在原地的警长:“他是你们新招的法医?”
警长笑了,他显然很看好:“虽然我不是他的面试官,但听我的老伙计说他的法医知识过硬,为人也很有分寸,进退得当,不骄不躁。现在这样的年轻人不多了。”
“但他不是本地人。”hotch说道,他没将自己的怀疑点透,毕竟还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警长没多想,他说:“最近也只有我们在招新法医不是?“
h听了也不再说下去,他转眼看着正询问详情的reid和morgan,隐隐有些担心。
***
跟着鉴证科来到了纽约大学的女寝。最近恰逢春假后的返校日,学校中成年人不少,人流量颇多,这给确定嫌犯增添了难度。毕竟现在不确定这是外来人员作案还会熟人作案。人多便给侦查工作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案发现场外还围着一些学生和家长,女学生站得比较远,她们面色铁青一副想看却不敢看的模样,而门前围着一些忧心忡忡的家长,他们窃窃私语显然在忧心学校的治安问题。门旁有一个人正扶着门框哭得很伤心,一旁有个身着警服的女警在安慰她从人缝地看着她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泛白,似乎被吓得不轻。
忍不住多看了两眼,一旁的黑人小伙子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以为是在看那位女警,就了然地笑了:“很漂亮对不对?”
摇头道:“这个女生和死者关系很好?”
黑人发现自己误会了,他有些无趣地耸了耸肩:“应该吧,你看她哭得那么伤心。”
若有所思地看向离那女生不远处另一个女生,那女生瞪着前者,表情不善心中有了计较,跟着其他人走进屋,路过那女生身边的时候偷听了几句。那女生一直在责怪自己应该早一点回寝室。
纽约大学的宿舍设施齐全,有独立的浴室有小型的客厅有厨房且是双人间,所以除了死者和门口哭泣的女生与楼管之外没有其他人拥有这间房间的钥匙。
但是现在春假刚过,为了方便搬行李,房门是不会刻意上锁的,所以有没有钥匙对判断凶犯影响不大。
死者的尸体就在客厅之中,背对着门,正对着电视。位子旁边放着一本爱情小说,而电视是关上的看着,心中隐隐感到奇怪。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观察尸体,而是在鉴证科拍照的同时仔细观察这件房间。
春假一般只有十天,所以房间在放假期间变化不会很大打开了冰箱,冰箱中空空如也冻着些同一牌子的冰水与橙汁。食物并不多,而一旁的小桌子上有着装满零食的购物袋,所以冰箱中的食物应该是在放假前被刻意清了一遍。
合上冰箱看着冰箱上用着磁石固定住的照片和便签。有几张照片是死者与她室友以及面色不善的那位女生的合照其余的几乎都是死者的个人照。便签上记着一些短期目标与计划表。大半部分是关于减肥的。
死者并不胖,她的身材绝对算得上纤瘦匀称,而看着微微皱起眉,他环顾了一下客厅,发现客厅的墙面上有些相对较白的长方形印记,看起来那里曾贴着海报,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海报被人取下了。
有看了眼卧室,卧室中有且只有一个行李箱,而两张书桌中其中一张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些课本,而另一张书桌则有些凌乱,旁边还放着几个空纸箱和几卷胶带。公用的柜子也是一边密密麻麻摆着些摆件另一边则零散放着一些小东西。
拿过桌上的笔记本翻开,这本子是新的,上面只有几行字。这几行字都是相同两个人的名字手放上去都能感觉到死者在写这两个人的名字的时候力道是有多大。
他暗暗将两个人的名字记下,转身出了房间。
心中有了猜测,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向死者的两个好友问些问题。
☆、79|6·1|
纽约24
当再次见到死者的室友的时候,她已经没有再哭而是靠在寝室旁的墙上,低着头看着手中的热饮见状走向她。她察觉到面前光源被遮住了便抬起头:“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温和地笑着:“是的,我有一些困惑,你能为我解答吗?”
“你是?”女生困惑地问。
才发现自己没穿制服,于是他尴尬一笑:“s,鉴证科的调查员。”
“我知道你。”女生伸手抹了抹微红的眼睛,朝腼腆一笑:“最近的头条都有你的名字。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millergin,很高兴见到你。”
抿唇笑了下并不多言,转而问道:“我想知道brodybaptist和minniewheat是谁。”
miller有点惊讶:“你是怎么知道这两个人的名字的?”
说:“我在你朋友的书桌上找到了一个本子,上面就写满了这两个名字。”
miller愣了愣,有些了然,面上就带着几分憎恶:“那个家伙!她抢了的男朋友!”
眼睛闪了闪,做出有兴趣的模样:“怎么说?”
miller垂下眼睑,声音中充满了悲伤与不忿:“wheat就是刚刚瞪着我的那个人。我和还有那家伙本是好友。而brody是的男朋友。我和wheat都很羡慕brody对的无微不至,常常私下里说要是以后也能好运碰到这么一个帅气聪明又体贴的男友该有多好。我本来只是说说,却不想wheat却对这件事上了心。后来我曾经多次见着wheat背着和brody见面,并且举止亲密。我试探了几次,那家伙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忍不下去告诉了,但她却不相信。知道那天,她亲自捉奸在床。”说着miller的神色有些扭曲。
但她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转而不解地问:“s你问这做什么?难道的事和wheat有关系?”
敛目,摇头:“没有,只是例行询问而已。”
miller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她忍不住问:“真的没关系吗?”
不以为然地摇头:“没找到他们与这起案件的关联。”说着他顿了顿,又问:“听你这语气,似乎觉得这两人和你的朋友有过很严重的矛盾?”
miller扯了扯嘴角:“没矛盾能行吗?wheat都和brody滚到床上去了。”
说:“那样也是会动杀机吧,怎么反过来是被杀?”
miller微笑,眼中带着几分讥讽:“的父亲是wheat母亲的老板回去哭诉了一番,为了这个,mr。brown没少为难mrs。wheat,想来这就是wheat憎恶的原因吧。”
微一点头,面色带着几分感慨:“被好友和男友背叛,ms。brown这段日子一定过得很不开心。”
“确实。”miller点头。
状似不经意地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搬出宿舍呢?”
miller一愣,猛然抬头看着,眼中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和别人说过!”
笑着解释:“一些空箱子和泡沫板足够说明一切。何况,你已经把你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不是吗?”
miller很快就回过神,她点头:“是的,我打算搬出去。因为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我要回去帮忙。”
“这样啊。”了然地点头,识趣地没有追问下去,只说:“好的,谢谢你的合作。”
***
在宿舍楼外找到了他第二个目标minniewheat。她正坐在大门不远处的长椅上,看着手上的手链出神。春季的寒风吹得令人忍不住微微打颤,wheat就像是毫无所觉般坐在那不发一言。
脱下身上的外套递到wheat的眼前,wheat愣了愣,抬头看着,显然有些意外:“是你。”
“你认识我?”问。
wheat点头,她接过手中的外套,低声说:“我之前看见你进屋取证。谢谢你的外套。”虽是这么说她却没穿上外套,而是抱在怀里复又低下头。
眨了眨眼,wheat这态度还真他不知怎么开口提问。
为难之际,wheat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不大,且毫无情绪:“你要问什么?”
尽量让自己不显得咄咄逼人,他在wheat身边坐下,说:“我听ms。gin说,你和的前男友在一起了?”
wheat嘴角扯出一抹冷笑:“不用拐弯抹角,她是不是说我抢了的男友?”不等回答,她接着说:“她也太抬举我了。”说着wheat的眼睛微微出神,似乎隐隐有水光闪烁。
见状问:“你愿意和我说说吗?”
wheat神色中带着几分冷意:“不说行吗?如果我不说你们会查不到吗?”
并不接话。他知道wheat只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
果然,下一秒wheat开口了:“我是很喜欢baptist没错,但是我也不会去做抢人男朋友这种事。baptist是被抛弃的,我只是接替了成为他的女朋友而已。”说着她的手搭上自己的肚子,神色茫然。
“可brown曾因为baptist的事多次为难你不是?”问。
“是啊。”wheat苦笑:“但是那又怎样?独生女,从小家中千宠万宠将她宠到大的。她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她不想要的,也不允许别人拿走。所以即便她和baptist分手了,那又怎样?只要是她的东西,她都不会让别人拿走的。”
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交叠在腹部的双手,问:“她这么霸道的性子就不会惹得baptist不满吗?毕竟现在你才是他的女朋友,见你被他前女友为难他就不会为你说些什么吗?”
wheat的神色克制不住地弥漫出浓重的哀伤:“能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ie漂亮聪明,多才多艺,家里又有钱,那么耀眼的人,别人怎么会忘得了。”她的声音带着悲伤还有一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心中了悟,他换了个话题:“如果是这样,ms。gin为什么会误会你?”
乍一提到miller,wheat愣了愣,刻在骨子中的不悦表露出了几分。她抿嘴皱眉:“gin误会我有什么关系?我的事与她无关。”
“你们不是好朋友吗?”问:“你,brown还有gin。”
wheat克制不住厌恶,她狠狠地皱眉:“gin?她只是minnie的跟屁虫,应声虫。我和minnie都把她当笑话看的。前段时间她不知为了哪个家伙立志减肥ie还买了一堆零食放寝室里和我打赌看gin能忍多久。”
“brown有没有说他为什么和baptist分手?”问。
wheat摇头:“她就忽然说很恶心之类的话,然后就和他分手了。”
又问:“你似乎很不喜欢ms。gin这是为什么?”
wheat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脸色有些泛青,她抬手捂住嘴,连连摇头示意不要再问下去了。
只好不在深究,他起身准备离开,不甚碰倒了wheat的挎包。挎包掉到了地上,里面的东西从没拉上拉链的开口中滚出,散落一地。
连声道歉,他弯下腰帮忙捡了一些东西。wheat接过手中的维生素b6片和生姜一把塞进包中,拍了拍包上的尘土。显然有些不悦。
连声道歉。
wheat摆了摆手:“如果没有问题我就先离开了。案子如果破了请你告诉我一声。”
道:“好。”
wheat朝着微微一点头,将手中的的外套还给他转身离开。
看着她消失在道路上,此时brown的尸体也从大门运了出来,之前取笑的黑人警察朝他招了招手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问:“怎么了?”
黑人警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在发什么呆?现场已经勘查完了,这家伙接下来就是你的任务了。”
看了眼被黑色塑胶袋封上的尸体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了。”
“嗯。”黑人刑警朝他挥了挥手:“再见。”
没有随着开车的刑警坐在车的前边,而是跟着尸体坐在后车厢中,他这个举动让和他同行的两人都诧异地看了他好几眼。
好在不在乎这些目光。他伸手拉开了包裹着尸体的黑色塑料袋,看着brown颈部的刀痕若有所思。
brown的死因很明显,不用再做进一步的解刨就能下定论,但为了保险起见,一会儿回了警局还是会将该做的工作挨个做一遍。
如今单看这尸体,brown是被人从身后偷袭划破颈动脉和气管毙命的。凶手下手很快,很准,却不太狠。伤口处有来回拉扯的痕迹。显然是一刀割得不够深,凶手狠下心再来了一刀。所以这就排出了壮年男子作案的可能。
☆、80|6·4
纽约25
尸体被送进了验尸房换上工作服之后开门进了工作室,另一架验尸台前站着一个带着假腿发须皆白的人,这让愣了一愣,随即他反应过来这就是那位在最严苛的情况下还坚守自己岗位的前辈了。
看着那人为森森白骨贴上形状大小各异的肉块,心中隐隐有些敬佩虽然不怕这些东西,但是看着刀口平滑的肉片难免也会觉得恶心。初出茅庐的他是绝对做不到老法医的面不改色的。
轻轻关上门,放轻动作走到brown的尸体前。他刚打算打开塑胶袋,老法医冷不防开口:“你收获不小啊。”
手中动作顿了顿,回头看着依旧背对着他忙碌手中工作的老法医:“什么?”
老法医拨弄着两块大小形状差不多的肉块,将其中一片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一边道:“第一次去现场,你想来是收集了不少证据。”说着他走到验尸台的另一边,这方便他与面对面的交流,同时也不妨碍他进行手上的工作:“或许你心里对嫌犯有了猜想。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的工作是检验尸体。你要带着没有偏向性的严谨的方式提交你的验尸报告。而提交报告前的任何猜想只会让你的报告失去公正性。”
我早就告诉过你的有一种错觉,那位老法医会这么说。但是事实上老法医的话到此为止,他再一次低下头做手中的工作。
有些恍惚,纷杂的记忆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但是有一股力量将这些记忆复又压了下去,那力量的主人说:“还不到时间。”
眨眨眼从恍惚中回神,他本不想争论,毕竟老法医的话是正确的,却不想如同场景再现般,不服气的话语脱口而出:“但是现场调查会给我们带来指向性不是吗?这大大节约了我们的时间,让嫌犯少一些消灭证据的机会。”几乎说完就后悔了。
老法医抬头,睿智而犀利的目光透过老花镜直直看向口出狂言的。末了他放下手中的手术刀,走到身边,问:“你知道些什么?”
正想道歉,却听老法医这么一问立刻回过神:“死者遇害时正坐在背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看娱乐杂志,我注意到寝室的门打开时会发出声响,所以有人进来,死者不可能没注意到。死者的前方是关闭着的电视,电视屏幕正好能通过反射看到门口的场景,所以我猜测死者认识凶手,且曾经和凶手关系良好,只是近段时间闹了矛盾关系变得紧张起来。”
老法医不赞同也不反驳,他只淡淡地问一句:“为什么?”
“死者遇害前看的是娱乐杂志,这意味着她只是想打发时间,所以并不会全身心投入到阅读之中,房门开启的声音必然会吸引他的注意力,然而就算这样,她没有制止反而放任凶手进屋,说明她必然与凶手相识。”
“其次,如果死者与凶手关系向来不好,那么凶手进屋之后必定会吸引死者的注意力,遭到死者的斥责,那么他就不可能偷袭成功,而死者身上没有防卫性伤口,且致命伤在颈部所以就排出了死者与凶手天生是死敌的可能性。”
“可是换个角度想,如果死者和凶手关系不错,那么凶手进屋后死者自然会起身招待,为他倒杯水或者放些小食让彼此享用,可死者身前的茶几上没有这些东西,洗碗池中也没有,碗柜中的餐具杯具因为放春假的原因都被用保鲜膜妥善密封放置,没有拆封过,所以也排除了这种可能。”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凶手是死者曾经的好友,而现在他们正处于冷战当中。且最重要的一点,凶手拥有随意进房的权利。所以在死者看凶手不顺眼的情况下凶手依旧拥有自由出入宿舍,而死者不能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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