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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智商敲开门-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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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declan诧异地问:“你不是怀疑这部手机的主人吗?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凶手?”
道:“本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局里有位智者提醒我,就受害人伤口的出血量来看,凶手身上或多或少也该溅上一些血迹,警方到达现场的时间与案发时间间隔不多,wheat没时间换过衣服并清理好自己,可她的身上是干净的,所以凶手不太可能是她。但是她一定知道谁是凶手。”嘴边扬起一抹冷笑:“或者说,就是她把凶手带到受害人身边的。”
此时,手机短信也复原成功。电脑屏幕上显示着那条被删除的短信:“妈,gin知道了。”
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现在怎么办?”declan皱着眉看着那条短信:“你要告诉你的上司吗?”
不解:“告诉我上司做什么?鉴证科的又不管抓人。”
“……我是指那位一直和你过不去的女士。”
瞥了眼declan,道:“告诉她做什么,她又不相信我。”
“那你要亲自出马?”declan不敢置信地问。
“怎么会,我刚被停职了。再说就算我没被停职我也是法医不是警察,抓犯人关我什么事。”理所当然地说。
“所以你就这么看着凶手的名字什么都不做?”declan疑惑地问。
皱皱眉,犹豫片刻,拿出手机将事情的缘由写好,想了想,又将自己与r之间的矛盾写上,表明自己不出面的原因。而后他迟疑了片刻,还是将这短信发了出去。
lan见在那删删减减,强忍着好奇心没发问,直到事情尘埃落定才壮着胆子问:“austin,你是在给谁发短信?”
“给……reid。”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他看着手机,故作轻松地说:“既然甩了我,自然要给他找点事做,不然太对不起我睚眦必报的性子了。正好r对我意见颇深,但再怎么有意见她也不敢给fbi甩脸色。reid的性子我知道,他不会昧下我的功劳。但r知道那是我的意见还要按照我说的做的时候她的脸色必定很不好看。尤其是最后她知道我的推理是对的的时候,想来那股憋屈劲会让她好几天都食不下咽吧。既然是她亲自赶走我,那么我自然要让她亲自把我迎回去。”
“说是给那小子找麻烦,可我怎么看不出这有什么好麻烦他的。”declan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隐约听到了些,语气有些危险地问。
“没,我是说你当初是因为泄露机密文件而被停职的吧,就算破了案,也只是将功折罪,按我看你要借这个理由重回警局也难。”declan本是转移话题,但说着说着还是不由得担心起来。
“放心吧。”轻笑:“我既然这么说,自然有我的把握。”
“什么把握?”declan问。
有些闲适地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轻轻敲着面前的茶几:“r赶走我的行为是建立在我泄露了机密文件这一前提上的,可那机密文件不是我泄露的。”
“你要怎么证明这一点?”declan问。
“证明?那可不是我做的事情。”微微一笑,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样,很不负责任地说:“昨天晚上我一直和fbi一起行动,这么多fbi跟着我哪有功夫和媒体接触?所以,不是我要去证明我没有泄露机密文件,而是r要证明我是怎么在一堆fbi的眼皮子底下泄露了机密文件。要是证明不了,那就不是一句误会能说的清的。你想,报告除了我有,局里的电脑上可也有备份,既然我这里没有机会泄露出去,最后就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混进了警局盗走了文件。如果真是这样r才是难辞其咎的那一个。”
“所以你才发短信给那小子?为的就是让他知道你的委屈,然后主动挺身而出为你洗刷冤屈?”declan挑眉。
“不然你以为。”意味不明地笑。
我以为你又放不下他,所以想方设法地和他搭话。declan在心中默默说道。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发现了警局安保的漏洞,找机会把漏洞补上就是了。反正核心文件一份没少,这件事没多少人知道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怪就怪她太想抓我的小辫子了。没经过调查,二话不说就把罪名扣在我头上。闹得这件事人尽皆知。现在好玩了,她要是不想吃挂落的话,肯定要和我处好关系让我把罪名承担下来,这样才不会让她的档案室留下一个污点。所以免不了要来讨好我。”
“但是你不是那么容易被讨好的。”declan插话。
“当然。”露出一个假笑:“我这人可是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性子。她来讨好,我当然是好处照收,罪名不认,反正我什么都没做都得罪过她了,不如就得罪个彻底,省的她以为我好欺负,成天到我前面作死。”
☆、93|7·18
纽约38
事情果然如所料,他还在declan的家和他有一茬没一茬地斗嘴r的电话就打来了。
看着来电显示,对declan露出一个toldyou的表情,而后坏心地开了免提。
“jones,昨晚的事情是一个误会,你可以回来上班了。”电话一接起r略显僵硬的声音就响起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舒服,有点颐指气使地命令道。丝毫没反应过来现在的情形已经由不得她做主了。
颇为惊奇地看了眼手机,他还真没想到做到警局警司位置的人会这么没眼力见的。但是面上不显,他故作惊讶地说:“什么?r,这么快我的冤屈就被洗刷了吗?我还以为这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呢。”
r一噎,她岂会听不出的言下之意是在暗示这么明显的事情你不经调查直接把罪名安在一个无辜的人身上,你未免也太失职了。可就算明褒暗贬,但他的语气还是很诚恳,十分诚恳,似乎隐隐还带着几分感激的样子,态度一点挑不出错,这让r心中更是气急,又找不到施力点找他麻烦,只得憋着一股气,硬邦邦地说道:“是的,虽然不知道是谁泄露了验尸报告的内容,但是有fbi的探员为你做担保,你的嫌疑暂时洗脱了。”
听着r这么说,眉头微微皱起,他怎么会听不出来r在隐射reid在包庇他。明白这一关节刚刚消下的怒意又涌了上来。他本打算小小给r一个教训就回去上班,毕竟现在警局人手不够,他能帮一点是一点,但现在他却改变了主意眼底寒光一闪而逝,嘴中的声音似乎还带着几分歉意,十分讨巧地睁着眼睛说瞎话:“抱歉呢r。我现在还回不去。”
“怎么,因为受了点委屈你就想要罢工吗?”r迫不及待地扣上大帽子。
“怎么会。”的嗓音还是那么谦逊,温和,似乎完全听不出r的针对一般:“这不是之前我的论文得到了化学界的一致好评,今天我刚出警局门,就接到了加州理工的电话,他们让我回去进行最后的论文答辩好给我授予博士学位。我想着反正我被停职了,这复职的事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成功,所以我就答应了。院长给我买了机票,今晚的航班,所以r,不如你趁这时间好好地把这件事查清楚,等事情完完全全地水落石出了,我的事情正好也忙完了,那时候我再回来,不是正好也不会有人误会,说你,徇私枉法,滥用职权,对吧。”最后几个字说的极其轻慢,带着些没有掩饰的嘲讽,糊了r一脸。
电话那头r脸色铁青。她怎么可能附和的建议。之前她之所以那么说,不过是想给别人营造一种是靠着关系复职的假象。本来,面试法医职位的时候就走了后门,初试都过了他的名字才被强加进复审名单之中,这本来就让局里很多人都不满了。而现在之所以没人为难,不过是因为他在复试的时候用极其出色的表现堵了这些人的嘴罢了。但虽然众人嘴上不说,心中还是对‘走后门’的行为颇具微词r本想借由这点,和其他人暗示,这次的文件泄露就是做的,只不过他后台够硬加上事情影响不大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回来,借此来掩盖自己在这件事上的失职。打着这个念头r怎么可能真的将这事调查清楚?这不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吗?
可偏偏不中她的计,咬死了不回来。理由还那么充分,态度还那么诚恳嘴上道歉,道歉,再道歉,但绝口不提将答辩会延迟,先回来工作的事。这把r气得个倒仰,她气急败坏地说:“所以你是一点都不看重这份工作,一点也不看重那些饱受责难的公民吗?”这个指责有点重了,如果应下来,他是真的不用回鉴证科了。
听着r义正言辞地斥责声嘴角泛起冷笑,论斗嘴皮子他还真就没怕过。连他的政|客老爸都从他这里讨不到好处,他还会怕这小小的一个警司。
果然下一刻话锋一转,语气不复之前的客气,而是带着一些针锋相对:“r你这话说的就诛心了。虽然fbi的探员为我作证,但说到底真正的罪犯还没浮出水面,我的冤情并不算完全洗脱,这种情况下你一意孤行让我回去,往小了说,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第一个嫌犯就是我,那时我岂不是还要再被误会一次?”
听出r有争辩的想法,先一步堵住了她没说出口的话:“况且,这件事的影响还不紧紧只是如此。我此刻回警局,只会让警局的同事怀疑司法的公正性,降低他们破案的积极性,且这件事情要是传了出去,你让纽约的民众怎么信任政、府,又怎么看待那些舍生忘死奋斗在第一线的警察?就算舆论被控制在一个可接受的范围,但疑团总存在哪里得不到解决,我的档案上始终存在污点。这影响光光是我一人承受也就算了,但你有没想过,我是法医,我在将来会经受更多的证据,有这泄露证据的‘前科’存在,我提交的报告的公正性和专业性也会受到法院法官的质疑,罪犯的辩护律师说不得会揪住这一点让罪犯逃脱法律制裁,这结果不是你和我能经受的。”
“那你辞职不就可以了!”r气急口不择言地说。
闻言面色就冷了:“原来r打着让我承担莫须有的罪名的目的才在这时候打电话给我的啊。”说着也懒得惺惺作态,他冷笑一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r也发现自己口不择言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如此,她也懒得和虚与委蛇:“jones你以为有fbi给你作证就万事大吉了吗?bau的到来只是为了调查法医被害一案,他们在这起案件之外就没有调查的权利了,你指望他们会为你出头这简直是痴心妄想。既然这样你还不如现在老老实实的回来,我会在最大的范围内还你一个公道。”
“呵。”绷不住终于冷笑出声。
“你以为你不回来我就拿你没办法吗?你要调查,我就给你调查。你也知道现在局里人手不够,调查的时间长短不是我能控制的,所以,你最好还是想清楚!”说完这句话r就一把将电话挂断。
随手将电话朝沙发上一扔,仰面对着天花板兀自轻笑。
lan还以为被r打击傻了,连忙安慰:“那什么,你算漏了也不是你的过错不是,谁能想到这女人的态度会这么强硬,austin,你别急,我们一起想想办法就是了。”
不明所以:“想什么办法?有什么好想的?”
lan见不像是泄气的模样,有些不解:“那家伙拖延警力不帮你调查事情的真相你不急吗?”
这下才明白declan在担心什么,他笑道:“有什么好担心的,又不是我算漏了,是她算漏了。”
“怎么说?”declan饶有兴趣地问。
正想解释,但话到嘴边又顿住了,declan不知道他和lee的交易,他不好和他说这背后的隐情。
要知道可是别人花了大精力塞进鉴证科的。就因为这么一件不明不白的事情就把人赶跑,塞进警局的那人能不急吗?所以r越是拖,上头就越是不高兴,当r将事情拖到拖无可拖的时候,矛盾一下子爆发,吃亏的还是r自己,那时候就不是一句失职能把所有过错抹去的。
这些事知道r更是知道,所以别看r现在嘴上硬气,过几天她还是要对服软,那时候可不像今天这么好说话了。
但这些关键点无法对declan和盘托出,他只得含糊几句将事情糊弄过去。看着declan一无所觉还一脸担忧的神色破天荒有些内疚。
内疚着就想到他还欠declan一餐饭,于是他一拍declan光裸的后背,毫不怜惜地在他背上烙下一个‘五指山’,见他龇牙咧嘴要造反的时候道:“你,把自己收拾收拾,我请你吃大餐。”
lan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此时的电话再次响起。他顺手拿过手机,看着来显,忽然沉默了。
lan见神色有异,看了眼屏幕,也不易察觉地皱眉。
沉默了一下,最终在最后一秒将电话接起:“r……r。”
☆、94|7·19
纽约38
“aust。”reid没察觉出语气中的不对劲,因为他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也觉得很不自在。reid手握着电话,咬着牙不知该说什么。他本想问清楚停职的事,可听见的声音,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此时他的脑袋中除了前不久那半开玩笑的告白以外什么都没有。
亏得也耐心地等着reid说话。
好半晌,reid才慢慢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什么我可以帮得上的吗?”
“你已经帮我很大的忙了。”语气淡淡地说。
从来没有过的尴尬气氛透过电话弥漫在两个不同的空间之中。
reid听到与平日不同的冷淡态度,手指不自觉的扣住电话。他心中憋着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委屈,这让他眉头微微锁起,看上去有些可怜。
“怎么了r?”一旁的j·j见reid这幅表情,关切地问。殊不知这声音透过话筒传到的耳边,不自觉地让他想起了reid对j·j那份朦朦胧胧的好感本来有些软化的心,瞬间又僵硬起来:“r,你有什么事吗?”他再次问道。
有,我有很多事,我想知道你被停职的原因,我想知道我能帮你做些什么。reid这么想着,但他嘴上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不用明说reid也知道,自从之前那次告白之后,有一道天堑凭空出现横在他们之间。reid想或许是他拒绝的态度太强硬了,明明对方只是个玩笑,自己却像当真了一样强硬地拒绝,并且本能的抗拒。想来这态度伤了的自尊心吧。
其实reid心底也隐隐知道自己当时的态度太古怪了。可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听这么说的时候,他本能觉得心虚,要问他心虚什么,reid自己也回答不上来。
reid的神色越来越局促,他手握成拳不停地用大拇指磋磨着食指的指关节,j·j实在是很担心,她见reid在打电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不好的变故。j·j抿着嘴又低声问了一声:“r?”
“r,看来你那边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说着就像挂电话。
“等等,aust。”reid语气有些着急,这让手上的动作不由得顿了顿。
有些无奈,他将电话重新放回耳边,听着reid有些急促的呼吸,声音微微放柔:“嗯,我在。”
reid听着明显软化的态度,眉头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只是脸上还带着些紧张:“嗯,你在哪?我请你吃饭吧。”话一说出口,reid就后悔了,这冒冒失失的邀约算怎么回事。
偏头看了眼在一旁看他打电话的好友,为难地说:“恐怕不行,我和别人约好了。”
lan听了脸上终于露出一个笑容,他得意地给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
“明天也可以。”reid连忙说:“我都有时间。”
j·j听了,略感诧异地挑眉,他们明天有时间吗?
“恐怕不行。”拒绝道,他暂时不想和reid有更多的交集了。
“不行吗……”
“也不是。”听着reid有些低落的语气自打脸的话就脱口而出。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整张脸都皱起来了,看上去十分纠结。好容易压下了弄死自己的想法,开口为自己前言不搭后语的行为解释起来:“我和r说我因为要回加州进行论文答辩,所以才没办法复职,要是明天去找你,我的谎言不就穿帮了?”
“我可以去接你。”reid说。
“你们案子破了吗?你主管那么严肃的人会轻易放你出来?”祸水东引。
reid有些纠结,他实在是想做些什么消除两人之间的隔阂,但是,以他对r的了解,案子没结束前他是别想有私人时间了。
此刻reid完全没想过他们可以案子了结之后再约。他只是想快点解决两人之间的误会。
“等你案子办完了再约吧。”叹了口气,脸上有些无奈。
“嗯,好。”reid不甘愿地应下,话题暂时告一段落,他还是不愿意放下电话。
也不太像挂断电话,他换了个话题:“我之前的推理你告诉r了吗?”
“说了。”reid道:“刚开始她不信,但是后来mrs。wheat投案自首了,她就知道你说的是正确的了。”reid将自己为据理力争的事掩去,只说了这些。
没多想,他对mrs。wheat投案自首这件事感到有些惊讶,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她怎么会自首?”
reid说:“听说是不想牵连到她的女儿。毕竟她要是不自首的话,事情水落石出之后她的女儿会以包庇罪入狱。这样她的前途就毁了。”
微愣,有些感慨:“是吗,可怜她一副为女儿考虑的心情。她有没有说为什么杀害被害人?”
“mrs。wheat也是被害人父亲公司的员工。前段时间因为工作失误被辞退。mr。wheat早年因车祸去世,家里的重担都压在mrs。wheat身上。被辞退后她的家庭就陷入了困境。因此她怀恨在心。本来那天她是想通过女儿的关系求被害人和她父亲美言几句让她回去上班,谁想到被害人非但不答应,还羞辱她的女儿,一气之下她就起了杀心。”
“是吗?”听着reid这么说,只觉得这件事充满了违和感。虽然凶手是mrs。wheat没错,但理由是不是她说的那样就值得琢磨了。
恍然想起wheat提起被害人时脸上没有掩藏好的恨意和快意,心中就隐约明白了。
只是终究下手的不是她,即便她在背后操刀又能怎样呢,最后不还是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心下有些怅然,但这些终归只是他的猜测。他甚至连说出口的权利都没有。
“不说这个了。你们的案子调查的怎样了?”随口问道。
“还好。”reid含糊地说。
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是法医了,reid没权利将案情的进展透露给他抿了抿嘴,忽然产生了一股放弃报复,就这么回去工作的*,但他还是把这念头忍了下来:“抱歉,只是今天abraham警官找我,我才顺口问的。”
“他找你做什么?”reid皱眉问道。
“我不知道,我觉得他的用词和行为很奇怪。”说着就把今天的会面经过说了一遍。而后他说:“我一直很想不通,他为什么会说‘回家’两个字。那并不是他的家不是吗?”
“你怀疑他?”reid问。
“我不知道。从理性的角度上看,他确实没有作案的时间和动机。但是我总觉得他有些古怪。按理来说人对于细节的记忆不可能清晰无误。但是他对于细节的回答却前后一致。就像是刻意去记去背下来的一样。”
“或许只是职业习惯?作为刑警,对命案现场的布置总要记得清楚。”
“或许。”没有反驳,毕竟他的理论确实站不住脚:“其实我一直有件事情想不通,为什么凶手要将尸体切成零碎的肉块?费时费力不说,还容易留下证据。”
“这种过度谋杀我们一般将他判定为凶手和死者之间有很大的仇怨。”reid说道,忽然他顿了顿:“但是这行为也太过了……”
“如果凶手另有目的呢?”说:“你说那人一致认为自己的哥哥是被冤枉的,那他会不会混入警局来寻找所谓的真相?”
“警局不是那么好混进来的。除了门卡之外,相关的地方需要指纹瞳孔的验证……”reid灵光一闪:“等等,你是说……”
“没错,进入鉴证科除了身份id之外,还需要指纹验证。假设凶手想混进鉴证科。那么他一定要拿到鉴证科内部成员中一人的指纹。”
“专业人士可以采集指纹做出指纹模来骗过机器。但是嫌犯却没有学过相应的知识,他不能确定自己制作出来的模型一定会骗过验证机器,他也知道如果失败一次就会引起相关人员的警觉,致使他下一次的行动更加的艰难。所以他选择直接砍掉被害人的手指作为开门的‘钥匙’。而事后他将被害人分尸只是为了隐藏他的小手段?让警方不至于太早看出案情中的猫腻?”reid有些兴奋地假设道。
这假设或许有些匪夷所思,毕竟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在满是人精的警局中活动,除了身份id和指纹之外更重要的是相貌和平时的行为习惯。这些都不是容易伪装的,犯人稍有破绽就是自投罗网。所以就没人把分尸的原因往这方面想。但是和reid。前者是伪装高手,后者早被前者给惊吓习惯了,潜意识的就不觉得伪装成另一个人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只要让老法医检查一下尸体手指上的细胞活性,推断出它被割下来的时间就能判定我们的推测到底是对是错了。”这么说道。
“如果是真的,凶手用这么残忍的手法延迟警方探寻出他目的的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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