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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石(作者:光无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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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已经肿胀到极限,在展昭手中突突地跳着。
是时候了吧……展昭在心里估量,低头将白玉堂的硕大含进口中。
“啊——!”突然受到强于手掌几倍的刺激,让白玉堂不由自主地顶向展昭喉口,不消几秒,就再也忍不住,昂起头,将炙热的液体尽数倾泻在展昭口中。
歪着头调整着呼吸,白玉堂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抹抹被汗水和泪水迷糊的视线,看向展昭,顿时目瞪口呆。
“猫儿你在干吗?!”
“嗯?”展昭边舔着唇边残留着的液体,边反问。
“你、你怎么……多脏啊!”白玉堂忙扑上去帮展昭擦拭残留的痕迹。
展昭握住鼠爪,深情款款地回:“为了留下纪念……”
“…………”白玉堂突然又想起刚才的自己,脸瞬间又通红了,难得地反驳无能,愣愣地看着展昭。
展昭失声而笑,轻轻拥住白玉堂。
“怎么了?”
展昭将鼠爪挪到自己身下,在白玉堂耳边低语:“这里还没有……”
“呃……”白玉堂哑言,吞了吞口水,道,“好,爷有责任帮猫儿处理掉。”
“真的?”展昭惊喜地问,手指就迫不及待地滑进白玉堂股间。
“喂!不是那儿!”奇怪地触感又压在了某个部位,白玉堂连忙叫了起来。
“玉堂~”
臭猫!撒娇也没用!
白玉堂瞪着眼表明自己的立场,却因为看到展昭失望的表情突然心软了,叹口气妥协道:“好吧……不过爷有个条件——下次必须轮到我。”
“好。”展昭想都不想地回答。
这么爽快?!白玉堂不禁觉得这其中有预谋。可自己已经答应了,臭猫要是敢反悔,哼哼……
得到首肯的展昭将手指含进口中用唾液润湿,才抵在了小白鼠身后的入口,慢慢推入。
只一瞬,白玉堂就后悔了——这、太疼太难受了!
一根手指就这样要命,要把那么粗的东西塞进去?会死吧?!
可既然答应下来,白玉堂也不愿让展昭失望,何况以他好强的个性,就连这点也不愿认输。所以他咬紧牙关忍了下来。
该死的……好疼……
从未开垦过的蜜穴不断收缩着排斥展昭的手指,白玉堂跨坐在展昭腿上紧紧环住他,将头抵在展昭肩膀上,以免让展昭看到自己此时扭曲的表情。
第二根手指在尝试着进入,加倍的痛楚简直是一种煎熬。白玉堂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玉堂?你没事吧?”展昭发现了他的异常,关切地问。
“没事……”想要轻松地回答,声音却出卖了他。
“……是不是很疼?”
“都说没事了……猫儿,别做这些多余的事了……要来就快来吧。”要死也让爷死个痛快!
“不行,会受伤的。”
“爷不怕!”
“…………”展昭眉头一皱,他熟知白玉堂的脾气,用空闲的手掰过白玉堂的脸,心里突然一阵揪痛。
“……对不起……”展昭将手指撤了出来。
“猫儿!”就和展昭看到白玉堂强忍的表情会心疼一样。白玉堂就是不愿看到展昭失望,急道,“为什么停了?我没事的!”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把嘴唇咬破了!”展昭深深地为自己的鲁莽而内疚,“对不起……是展某太乱来了。”
“爷不需要你怜香惜玉!……”白玉堂正要再驳,展昭用脸颊蹭了蹭他,用动物最亲密的动作表达自己已经满足了的心情。
“猫儿……”这番举动就连白玉堂也强硬不起来了,也回蹭了展昭。
“来日方长,咱们以后再试好么?”展昭温柔地低语。
“嗯……”

第十六回:乐融融享天伦之乐_意绵绵尝云雨之欢(下)

一猫一鼠紧紧相拥倒在床上,留恋地蹭了又蹭,还伸出舌头互相舔了舔下巴。原始的亲密让两人从刚才的低气压中迅速回复过来,折腾了半天,浓浓的睡意席卷而来。展昭施展同化之术,用毛茸茸的尾巴缠住白玉堂,才拉过被褥,将二人包裹起来。
月明如镜,夜静如水。
第二日展昭习惯性早早地起了,白玉堂却照常赖床。
“真想把你的尾巴毛拔下来当枕头~”白玉堂恋恋不舍地蹭了蹭软软的尾毛。
“那展某就把尾毛理一理剪下来给你做枕头?”
“…………”白玉堂愣愣地盯了展昭几秒,脸上一红,“我开玩笑的……不想让你起就是了……”真是,回答地那么认真干嘛。
“这么说,玉堂其实是因为喜欢抱着展某睡觉喽?”展昭笑得人畜无害。
…………白玉堂深刻地体会到这只外表儒雅的猫儿实际上是多么的不害臊。不对,该说他文雅的外表只是假象,那不是因为文雅,是因为淡定。
白玉堂放弃地翻过身,改抱被子去了。
展昭宠溺地拍拍白玉堂的肩膀,温言道:“玉堂……我得回开封府了。”
“啊?”这一说白玉堂立马坐了起来,“什么时候?”
“一会儿吃完早膳就走。”
“哦,那我也去准备准备。”白玉堂正要掀被子下床,展昭拉住他,道:“你留在这养伤。”
“养伤?养什么伤?就那点儿小针孔能把爷怎么样啊?”
“你妖力还未恢复,呆在陷空岛安全些。展某公事繁忙,怕不能兼顾。”
白玉堂可不愿意了:“爷不需要你保护。”
“你得自己保护自己,所以听话,留在这里。”天界要致白玉堂于死地,展昭不敢怠慢。陷空岛此处有白玉堂精通的机关,还有智化和欧阳春一行要暂住此地,比起天天忙于奔波的自己,更方便看着这爱乱来的小白鼠。
“爷要是说不呢?”
“玉堂……你妖力受阻,御剑怕是飞不到开封。我还得带你大哥、押董觉回去,带不动你呀。”
“没事,爷变回老鼠随便往你袖子里一钻不就行了?”白玉堂得意地献策。
…………即是说当初白玉堂所说带不动那么多人要展昭教他御剑什么的是在骗艺……他早知道对策。
展昭无奈地摇摇头,又劝:“等你妖力恢复,自己御剑飞来也只需一两个时辰,不是能很快见到我?白五爷能力超群,应是很快就能恢复,何差这几天呢?”
“…………让我考虑考虑。”
事后又因为大嫂的威胁女儿的撒娇众人的劝诱,白玉堂终于妥协,答应留下来。又因为白玉堂的提醒,卢大爷韩二爷蒋四爷都变回大老鼠,就能一同回开封了。至于花冲,让他变回了蜘蛛模样,塞进个罐子里密封好带上,董觉本身就能飞,就由捆仙索绑着跟在后边。一行人在众人的目送下上路了。
白玉堂没有出来送行。
展昭叹了口气,他怕是生气了吧。可为了安全考虑,不能让步。
一个多时辰后顺利回到开封,将花蝴蝶过堂收监、将董觉撤职移交天界。董觉离开时还对展昭说了一句:“你跟锦毛鼠当真是形影不离,感情真好。”
晚上设了庆功与接风宴,忙碌了一天,加上喝了点酒,展昭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昏昏沉沉地回到自己房间,掩上门一转身,展昭愣住了——床上躺着个人。
揉揉眼睛,确定不是在做梦。床上的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哟,猫儿,你可回来了。”
下一秒全开封府都听到了御猫大人的惊吼:“白玉堂——!你怎么会在这?!”
臭猫,想甩掉你白爷爷,门儿都没有!

第十七回:谜姐弟遭遇断头案_痴心郎奇逢两世情(上)

原来白玉堂早就打定主意,变回白鼠原形,趁大家都不注意,溜进展昭衣摆中,偷偷跟着来了。
展昭这才明白董觉那句话的含义,敢情他跟在队伍最后,只有他发现小白鼠偷渡了。
见猫儿扶着额摇着头,正要说些什么,白玉堂抢先道:“不许说什么送我回去的话,爷就赖在这儿不走了!”说完还扑到床上死命抓着床单。
展昭哭笑不得,人都来了,还能怎样。便温言问:“可有吃过晚饭?”
“吃过了。”
“哦?在哪吃的?”
“落雁阁。”
展昭的表情瞬间冷却了,沉声道:“那是青楼。”
“爷知道。”
“那你还去?”
“找人陪爷喝酒呀……”白玉堂说时还怨念地瞪了展昭一眼,好像在说这全是你的错。
展昭叹了口气,顺着白玉堂柔滑的长发,道:“下次展某陪你就是了,不要老去那种地方行么?我会生气的。”
“你不是公务繁忙么?何况跟你这猫儿喝酒不能尽兴。”
“此话怎讲?”
“你喝不过我。”
嘿……这小白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不是最不服输么……这喝酒算是稳赢了,怎么反而不高兴了?
“你慢慢吞吞的喝,不就是不能尽兴么?要喝得猛又立马醉了,到头来还要爷服侍你,这还不算……你知道自个儿酒品不好么?”
白玉堂一番话说得头头是道理直气壮,再加上先前是有过那么一次尴尬的前科,展昭只得退步:“那也不能找窑子里的姑娘陪你喝呀……马汉和赵虎酒量都不错……”
白玉堂打断道:“爷跟他们又不熟……何况他们能是品酒的高手么?跟能把掺了水的酸酒都当玉酿喝下去的粗老汉喝,更扫兴!”
展昭彻底放弃,只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白玉堂——他发现有时用这招对付小白鼠挺管用的,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果然,见展昭个样子,白玉堂的神情也缓和下来了,挠挠猫儿的肩膀,道:“放心吧,只是找人喝酒,不会做多余的事的。”
展昭这才笑了:“我知道你不会。”从你那毫无经验的样子就知道了……当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呀,心里补充了一句,又道,“我是担心你不小心被人灌醉了吃掉。”
一听展昭居然趁机调侃自己,白玉堂瞪大了眼睛反驳:“胡说八道!”
这一举反而让展昭眼中笑意更深了。白玉堂眯起眼,也露出了狡猾的怪笑,道:“其实爷在那看到了有趣的东西呢!”
“什么?”
鼠爪子捏了展昭的鼻子一把,白玉堂笑得更得意了:“一只小猫儿!”
“啊?”展昭摸摸鼻子,迷茫地看着白玉堂。
“那孩子十四五岁模样,跟你可像了!也是一身灰蓝的衫子,乌黑发亮的眸子,而且……淡然极了!”
这跟展某又有什么关系?展昭愈发茫然。
“这不就是一只小猫儿嘛!”白玉堂倒饶有兴致,“他叫苏田,听说是落雁阁花魁苏蓉姑娘的弟弟,姐弟俩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可惜苏田那孩子就是太过面无表情,否则定是个不亚于他姐姐的美人~”说时他瞟了展昭一眼。
小男孩和姐姐像、和展昭也像、是个美人,这不就是在暗示展昭也是个美人么?
展昭却全然不将白玉堂有意的调侃当一回事,将脸一沉,问:“你是去找那叫苏蓉的姑娘喝酒了?”
“当然。能陪爷喝酒的,当然得是一等一的姑娘。而且那女子琴艺也颇为精湛。”
“你当真只是去喝酒的?”展昭眯起眼问。
“不然呢?”白玉堂反问。
“你可知那儿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就是那苏蓉的贴身丫头!”
白玉堂扬扬眉,豪不惊讶:“哦?有这种事?难怪现在是她那原本当小厮的弟弟在服侍她。”
“玉堂!”展昭低喝一声,抓住白玉堂的胳膊,“我不许你再接近那个叫苏蓉的!”
“你吃醋啦?”白玉堂笑问。
“我不是指这个!那桩命案她是重要嫌犯。你现在妖力受制,还那么不加小心,我是怕你……”
“猫儿。”白玉堂打断展昭的话,“你何时变得这么畏手畏脚起来?爷就算妖力受制,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一个女人能将我如何?何况爷跟她无冤无仇的。”
“你现在是跟她无冤无仇,可你这样明目张胆地调查她,难保她不会起杀意啊!”
“……你都猜到啦?”
“你这点小心思我能不知道?定是你下午躲在展某衣摆中将包大人解说案件那番话都听了去,才会跑那里去喝什么酒的吧?我还奇怪东京那么多家青楼,落雁阁又小又新,以白五爷的身份为何偏选了那里。”
白玉堂讶然地听完展昭一番推论,弯着眼儿笑道:“不愧是我家猫儿~果然是推理断案的高手!”
“还笑!”展昭猫眼一瞪,白玉堂立刻噤声了,暗暗吐了吐舌头。
展昭重重地叹了口气,道:“玉堂,这是官府的事,你还是不要插手了。”
“我知道~官府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白玉堂!”简直是鸡同鸭讲……
白玉堂不加理会,继续道:“那、反正不该听的爷也都听去了,不该知道的爷也都知道了,你不让我去,难道还要把我绑起来关起来不成?”
“送你回陷空岛让大嫂看起来。”展昭不疾不徐道。
这一说白玉堂才急了:“不行!你你你不能把我送回去!”
“那你就听话乖乖呆着。”
“…………”白玉堂没有搭话,思索片刻,眼珠一转,道,“猫儿,照你的话来说,那个叫苏蓉的姑娘嫌疑很大?你已经把她当头号嫌犯啦?”
“这个……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她,但以展某的直觉来看……那姑娘不简单。”
白玉堂笑着一拍展昭肩膀:“其实爷也这么觉得!咱妖族的直觉可比凡人灵得多了,既然你这么说……”他突然站起来指着展昭严肃道,“爷也不能让你接近她!”
展昭一愣,皱眉道:“这是公事,展某过问乃是职责。”
“我管你是不是公家职责,既然有危险,爷要保证你不出事,也是爷作为猫儿你情劫搭档的职责!”
这一句还真将展昭说愣了。
见展昭没话反驳了,白玉堂继续道:“猫儿,你先前不也因此说服我,喝了那伤身的冰凝露了么?如今我也将那番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接受不接受?”
“…………”展昭的表情动摇了。
“而且,比起你来,定是我更能对付那些女人。我还怕你被她们耍着玩呢!”白玉堂得意地挑着眉,“看你的样子也是从没进过窑子吧?别到时候弄个大红脸的,可怎么办案呀?有爷跟着帮你压阵还不好?”
“…………”展昭终于无奈地舒出一口气,道,“展某总比不过白五爷伶牙俐齿……但你需先答应展某,要是出了什么状况,万万不可意气用事。”
“行行、爷向你保证不会受伤的!”白玉堂露出胜利地笑容,又挨坐到展昭身边,“其实我有个主意……”凑近展昭耳边一阵低语。
展昭听罢惊诧地看向白玉堂:“真要这么做?”
“很不错吧?”
“倒是值得一试。可要是暴露了怎么办?”
“不会暴露的!在凡人面前爷可丢不起这个脸!要不是为了猫儿你,我还不愿冒这个险呢。”
展昭很是感动,将头埋进白玉堂肩窝蹭了蹭。“呵呵……要是教外人看到猫大人还会撒娇,怕是会形象不保了呢。”
“他们看不到的。”
爷也不会让他们看到的……白玉堂心里说话,也舒服地蹭了蹭展昭,道:“我困了,尾巴伸过来。”
展昭也不抬头,就这么将尾巴绕过白玉堂,双双翻身跌进床单里去了。

第十七回:谜姐弟遭遇断头案_痴心郎奇逢两世情(中)

落雁阁半年前才落成开封,以花魁姑娘圣手琴姬苏蓉的琴艺闻名,客人更多是些文人墨客,倒极为风雅,生意虽不算红火,却有不少出手大方的贵人。
关于落雁阁丫鬟一案,起先是落雁阁前来报案,说自家花魁苏蓉姑娘的贴身丫鬟芽儿失踪了一天一夜了。开封府便派人去寻。因为只是失踪事件,展昭回开封府后忙着董觉与花蝴蝶两案的善后,并未在意这件事。倒是白玉堂听包大人讲起后觉得好奇,又正好闲来无聊,才跑去落雁阁想看看怎么回事。
却是开封府这边晚宴间,突然又收到落雁阁报案说在后院发现了一颗女人头颅,竟就是失踪了的丫鬟芽儿的。失踪案变命案,晚宴也就终止了,包大人立刻派展昭带人前去落雁阁查看并了解情况。
发现尸体的正是苏蓉姑娘。
根据苏蓉的口供,她送走客人(后来知道此人便是白玉堂)后,本打算叫弟弟苏田打水来沐浴,叫了半天却不见人。因为贴身丫鬟芽儿已经失踪一天了,很是担心,就自己出门到后院去找。
后院连着小厮们的住处,姑娘们平时很少往那边去,客人更是不让进去的。苏田就住在小厮们住的厢房内。
可苏蓉到了那儿却不见苏田。听其他小厮说,他被那个穆惜元带走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苏蓉口中的穆惜元,二十几岁模样,长得很高大,眼窝较深,有些像北方人,却又不像那些蛮夷般粗壮,倒显着书生气,经常着一身青衣。一个月前第一次来落雁阁,因本身对乐器颇有造诣,便对人称圣手琴姬的苏蓉很有好感。此后经常光顾,也都指名要苏蓉姑娘作陪。苏田是苏蓉的弟弟,姐弟俩虽然差了三四岁,却因为姐姐娇小,弟弟还没长大,倒是长得极相似,所以穆惜元对苏田也很好,经常会买些小食带给他。苏田却因为性格原因,对他很是冷淡。
苏蓉去后院厢房没找到弟弟,就往回走。当时已是二更天,又是阴云天气,黑的很。走到半路假山处,透过月光苏蓉无意往旁瞄了一眼,就看到假山后隐约有个人,梳的发髻很像芽儿。
苏蓉上前几步唤了她几声,没有应答,就绕到假山后面去看。这一看吓得苏蓉一下子跌倒在地上——那是被搁在假山上的一颗头颅,血迹淌下了一大片,已经呈褐色。
苏蓉的尖叫引来了附近的人,看到这番情形也都吓傻了。很快整个院子都知道出了命案,客人们慌慌张张都跑了,嬷嬷忙关了门去开封府报案。
开封府回收了头颅,经仵作检验,死亡时间超过三个时辰。至于死因,因为只剩下头了,不能肯定是因为被割了头颅致死。
此后开封府封锁了落雁阁,将一干人等都带上堂一一做口供,人人都是一片茫然,没有人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只好让他们都待在落雁阁内看管起来,不得离开。
至此案件最大的疑点不外乎二——失踪了近一天的丫鬟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而且头颅像是被有意搁在那儿让人发现的。在那之间丫鬟在哪里?
苏田去了哪里?穆惜元为何要在这个时候将他带走?他二人都有很大的嫌疑,是被挟持,还是共犯?
夜已深,除了派出去寻找尸身和田穆二人的捕快,其他人都返回开封府休息。
展昭也被公孙策硬打发回去睡觉。他也确实累了,晚上还被灌了酒,一直昏昏沉沉,就应了公孙策回屋去,希望第二天能早起。谁料发现小白耗子正悠闲地躺在自己床上。
就案情来说苏田和穆惜元的嫌疑最大。可昭白二人凭野性的直觉,都认为苏蓉很有问题。
只是,直觉是不能当证据的。当务之急还需把田穆二人找回来才行。
第二天天蒙蒙亮展昭就起了,准备继续昨天的调查。这让爱赖床的白玉堂好生不满,又不甘心让猫儿一个人去,只好起床梳洗梳洗也一同出发了。
展昭去向包大人请了安,询问了一下几位捕快兄弟连夜搜寻的进展,得知已找回了苏田——确切说是苏田自己回落雁阁去的。尸身和穆惜元仍不知所踪。
展昭便带了王朝马汉再次前往落雁阁。
王马二人见展昭在脖子上围了块老大的巾子,好生奇怪。天气也还不算太冷,展大哥这是怎么啦?昨晚睡觉落枕了??
他们当然不知,此时正有只小白鼠缩在那围巾里,借着展昭的长发挡着,在睡回笼觉呢。
苏田很快被带到展昭面前。展昭感到围巾里有了一丝动静,耳边传来小白鼠得意的声音:“怎么样?跟你很像吧!”
“一点都不像!”展昭低声回。
确实,眼前的孩子细看和展昭在五官上并无相似之处。只是那一身蓝衣,虽尚幼小却挺拔的身段,黝黑的眸子闪闪发亮,好似会说话,看不出喜怒的表情,云淡风轻的气质,这一乍眼看还真是活脱脱一个少年版展昭。若不是展昭今天办公穿着的是红衣,两人这样站在一处,怕是有人会误以为他二人是长兄少弟。
只是眉间那一丝郁色,与他的年龄极其不符。
展昭让他坐到一旁,柔声询问:“你叫苏田?”
那孩子颔首肯定。
“昨晚你去了哪里?”
“穆大哥的住处。”
这位穆大哥想必就是穆惜元了。
“是他将你带走的?”
“嗯。”
“为何要带你走?”
苏田垂首迟疑了一阵,道:“这是小人的私事,还请展大人莫要追问……”
“这与昨晚的命案有关,你必须回答。”
“那就请包大人升堂问话。”苏田又抬头对上展昭的目光,两道相似的神情撞在一起,对峙……
“…………那好,展某会转达大人。”却是展昭先让了步。
耳边某只白老鼠憋不住吱吱直笑。
“我再问你,穆惜元在哪里?”
“应是在自己家中。”
“他家在哪里?”
“应天府。”
“?!”展昭吃了一惊,遂问,“那他来东京时都住哪里?”
“不一定,有时随意找一处客栈住下,有时就在落雁阁过夜。”
“那你二人昨晚是在哪里?”
“在他应天的家中。”苏田想也不想地回答。
“你是说你昨天被他从开封带到应天,今天你又从应天赶了回来?”
“是的。”
展昭隆起眉头:“不可能……”
“展大人若不信,何须再问?”苏田毫不畏惧地反问,倒是让展昭哑口无言。
小白鼠早笑翻了,用妖力传语在展昭耳边说道:“猫儿,我看你省省吧,问案什么的还是交给星主去办!”
展昭轻一点头,吩咐王朝马汉:“快马加鞭去应天府穆惜元家中将他带来。”
“是!”王朝马汉领命,立刻出发了。
“苏田。”展昭又叫了少年的名字,深深地看着他,双唇微启。
片刻后,苏田淡淡地问:“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眯了眯眼,缓缓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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