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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丐帮弟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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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四和杨过听他如此说,又见他举止脱跳,便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同时行了个礼道:“原来是周前辈。”
“不好玩!”周伯通见俩人一板一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快说,我把弟去哪里了?”
杨过疑惑师父既然邀请了周伯通,又没见他按时赴宴,师娘应该猜到这个老顽童肯定又在路上玩的忘乎所以了,按照师父办事一向严谨的风范,当会留下讯息给老顽童,怎的他还到处转悠,便道:“我师父没留书信给你么?”
“郭兄弟在陆家庄留书给我,说道蒙古大军南下,必攻襄阳。他率领中原豪杰赶去相助,叫我也去出一把力。我不过我路寻他也没见到。”老顽童挠挠头发道。
陈小四曾经听郭靖和黄蓉说过,英雄大宴之后就要带领群雄去帮助大宋官兵防守边关要塞襄阳城,他和杨过离开大胜关已经有七八天了,估摸着这会郭靖和黄蓉应该已经动身了,便对老顽童道:“那应该没错了,周前辈不妨直接去襄阳等待,我师父总会去的。”
忽的周伯通眼珠转了转,一挥袖子嚷嚷道:“那我走啦!要是有人问起,你可别说见过我。”
几人正要问他为什么,忽的茶棚周围多了四个穿着绿色衣衫的人,老顽童一见,脸色立刻垮了下来:“你们几个老跟着我做什么?”
这四个绿衣人三男一女,男子均是中年,戴着高高的头冠,女子却是二八年华,这四人堵住茶棚出口,听见老顽童问话,其中一个男子道:“我们决非有意为难,只是尊驾踢翻丹炉、折断灵芝、撕毁道书、焚烧剑房,只得屈请大驾,亲自向家师说明,否则家师怪责,我们做弟子的万万担当不起。”周伯通嬉皮笑脸的道:“你就说是一个老野人路过,无意中闯的祸,不就完了?”那男子道:“尊驾是一定不肯去的了?”周伯通摇摇头。那男子伸手指着东方道:“好啊,好啊,是他来了。”
周伯通回头一看,不见有人。那男子做个手势,四人手中突然拉开一张绿色的大渔网,兜头向周伯通罩落。这四人手法熟练无比,又是古怪万分,饶是周伯通武功出神入化,给那渔网一罩住,登时手足无措,只听得他大呼小叫、唤爹喊娘,却给四人提着渔网东绕西转,绑了个结结实实。一个男子将他负在肩头,余下三人持剑在旁相护,向东飞奔而去。
这几下迅疾快速,等陈小四等人回过神来,老顽童已经背着跑了老远,耶律齐大急:“师父!”就要跟过去,陈小四一把扯住他喝道:“看好你的老父我和傻蛋追去看看。”说罢展开凌波微步追着早已冲出去的杨过去了。
耶律齐虽然也担心师父,但是被陈小四一句话点醒,恐他走了之后小龙女和孙婆婆挡不住追来的高手,只好在茶肆里面着急的东转西转等待消息。
陈小四和杨过追着四个绿衣人往东行了七八里,忽的听见前面牛马嘶嘶,人声沸沸,似乎有千军万马一般,二人更加谨慎,小心的又往前追了几百步,上了一个小山坳,但见山坳那边扎了数不清的蒙古帐篷,许多元兵来往其中,当中一个最大做华丽的确不知为何倒塌了,旁边还站着好几个人,其中就有老熟人金轮法王。
两人看见法王,心中发憷,连忙缩到了山丘后面,绕开这些蒙古人,此时那老顽童兀自在嚷嚷不止,被金轮法王等人瞅见,不知道那几人商量了什么,金轮法王等五六个也跟了上去。
陈小四和杨过暗暗叫苦,若是只有那四个绿衣怪人,两人或者还可周旋一番,若是加上金轮法王这可糟糕至极了,但又不能放着老顽童不管,只能更加小心的跟在金轮法王等人的身后。
又走了数里地,那四个绿衣人来到一条溪边,那里停着一条小船,四人将周伯通丢到船上,划着小船,逆流而上,金轮法王等人沿岸追赶,又发现一条小船,也走了水路,只剩陈小四和杨过依旧靠着双腿赶路,两人不免又是一番不平衡的牢骚。
又过了一会,前面绿衣人的小船忽的消失了,金轮法王的小船中有一人窜出,灵活如猿猴,拽着枯藤石缝,攀爬到两岸高处,又指了一个方向,金轮法王等人依言划船片刻后也消失无踪。
陈小四循着那人手指的方向追了过去,发现小溪在那个方向分出了一条细流,从一个树丛掩映的山洞里流了出来,那山洞被溪水半淹两边没有湿地,是以二人不得已,只好下水游了进去,在水中待了百余步后,前面现出洞口,但洞外光线幽暗,两侧石壁高达百丈,唯有顶上露出一线天光,此时不仅绿衣人就连金轮法王等人也已经不见踪迹。
第七十八章
二人登上左边河岸,又向前追了三四里,经过了九块巨大的石头,突出水面,将溪流分成极细的两股,二人未在岸边见到先前的两只小船,心中诧异,也不知道是不是附近还有什么暗道,陈小四下水细细查探,发现那些巨石下面有石质枢纽,又有巨石中间已经被凿空,两人在两岸峭壁之上发现了作为枢纽的一块突出岩石,逆时针扳动的时候,那九块巨石就会转动侧立让出仅供一条小舟经过的宽窄。
两人这下明白了,那两条小船极大可能是沿着溪水继续走了,陈小四和杨过心系周伯通安危,也不去找附近是否还有暗道,复又沿着溪水追了下去。
又走了一会,溪水已然到了尽头,水流变得又细又窄,行舟不能,溪边有一条小道,蜿蜒而去,两人复又沿着小道追了下去,这次行了许久,也不见尽头,天色越来越晚,小道起伏向上曲折难行,两人有些担心是不是走错了,却也没有发现第二条小路,是以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向前,直至天色全黑,才看见前面隐隐有几处火光,两人精神一振,知道这荒山野岭少有人烟,他们这是找对地方了,登时更加的小心翼翼。
两人又走了一会,瞧清楚了前面是一片石屋,坐落在平平的山顶上,屋前生着一个大火堆,映的山顶亮堂堂的。
两人趁着月色,悄悄的摸了过去,听见有一座石屋里面吵吵嚷嚷,两人凑到窗下,只听里面有人嚷嚷:“没酒没肉,这不是存心折磨人么?这日子我是半天也不能的。”又有一人道:“大多儿说不去,你一个人吵些甚么?”还有人愤怒的道 “老顽童拆屋放火,大大好的!金轮老兄,你是我们六个头脑的,你说这谷主是甚么路道?是好人还是不好的?明儿咱们给他客气客气呢,还是打他个落花……落花甚么水的?”两人听到“金轮老兄”的称呼,心中同时咯噔一下,果然接着他们便听到了金轮法王的声音 “这谷主的路数,我和诸位一般,也是难以捉摸,明日见机行事便了。”
两人又听了一会,金轮法王等人却再没什么好的建议,只是说要走一步看一步,两人料定周伯通不可能和这几人住在一处,便又悄悄的离开了这个石屋,往着另外的几个石屋摸了过去。寻了七八间,找到了一个空荡荡的石屋,屋顶上悬着一只钩子,钩子上挂着一张绿色的渔网,依稀就是捉着老顽童的那一张,然而里面空空如也,也不知道老顽童是自己跑了还是被移到了别处。
两人又搜了半天,期间偶然找到了厨房,在哪里了摸了几个冷馒头,依旧一无所获,不得已找了一处貌似无人居住的空屋,窝在里面,各咬了两个冷馒头充饥,也像金轮法王等人一般准备明日再说。
第二日,两人一早醒来,青天白日,也不敢随处乱走,只是透过石屋的窗户,悄悄向外窥伺,只见外面花团锦簇,树木繁茂,此时大部分地方还是寒风萧瑟,万物皆枯,唯独这里一片绿意,还有些松鼠小兔之类的小动物来回走动,真个算得上是造物神奇,人间仙境。
间或有绿意弟子在花丛中穿梭而过,其中有个绿衣裳的小姑娘还停下来摘取花瓣儿送入嘴中咀嚼,那花朵生的极美,小姑娘也生的极美——正是前日网走老顽童的四人之一,她将那些极美的花瓣纳入檀口,看的两人饥肠辘辘,瞧瞧手中的冷馒头,过了一夜冷硬冷硬叫人难以入口。
等到小姑娘婷婷袅袅的走远,杨过便按耐不住,左顾右盼看没有旁人,一下子窜了出去,伸手就要折上几支,却感觉指尖一痛,仔细一看,原来那花茎上生满了小刺,杨过赶时间,没工夫做水磨,撕下衣襟将双手缠了,连枝带叶粗鲁的折了七八枝,又窜回了小屋。
陈小四见杨过回来,伸手便接,那料杨过又把手缩了回去:“别碰,有刺!”陈小四仔细一看果然花枝上全是小刺,杨过将画质靠在墙边,陈小四又伸手去摘,这次小心的避开了花枝上的刺,那料那花朵的花萼上也全是小刺,终究还是被刺了一下,杨过见他猛的缩手,忍不住笑道:“提醒你了还如此大意,活该被扎。”
陈小四见杨过笑靥如这娇美的花朵一般,怔了一下,立刻觉得刚才被扎的地方如针刺一般,胸口也闷闷的疼,登时脸色大变惊道:“这花刺有毒!”
杨过见陈小四脸色发白,心里又惊又怕,再听他说花刺有毒,也感觉到那被刺之处疼痛难忍,心脏如同被攥着一般。
一对难兄难弟越想越怕,越疼越为对方担心,只觉得手指胸口难受至极,浑身无力,又恐为外面的绿衣人察觉,只得一面咬紧牙关忍着,一面按照欧阳锋教的法子驱毒疗伤,那料那从指尖逼出来的鲜血依旧红的让人绝望,而痛楚有增无减,显然这百试百灵的法子现在不管用了。
杨过想到是自己把这害人的东西拿回来,误了小四哥的性命,心如刀绞,眼泪磅礴而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道:“这下惨了,我贪吃误事,只怕我们兄弟二人要交代在这里了。”
陈小四见杨过泪流满面知道他是在自责,强忍着痛苦拍了拍杨过的脑袋,却因手上无力,好像是摸了摸一般,小声道:“我们还是行走江湖太少,这世上奇花异草如此之多,中了这等奇怪的毒,也是无可奈何。再说那隔夜的馒头难以入口,你要是不去,这会我也憋不住要摘这些花回来吃,咱们自小一起,你的嘴巴什么时候比我馋了,这次恐怕也是为了我才去做个采花大盗的吧。”
若是杨过平日听了陈小四的最后一句,定要哈哈大笑,反讥回去,这会却闭了嘴巴,又艰难的朝陈小四那边拱了拱,挨着陈小四躺在一处悲声说:“这会咱们连动一动都难受的紧,怕是没办法寻解药了,咱们义父还在白驼山等着我们,耶律一家也等着咱们救命,谁也不晓得咱们就这么死在一处。”
“咱们兄弟结义的时候,就发誓同生共死,这会不是正合了当初之言,人生在世,短短几十载,咱们虽然命不长,但比起好多人,这些年来的境遇也算是稀奇古怪,不负此生,理当开开心心上路。”陈小四开解道,忽又想起自己加上上一世,也快到知天命的年纪了,更是心境平和。
“这倒也是。”杨过闻言,悲戚的心情稍减,暗道自己一生虽然短暂,但是现有母亲疼爱,后有小四哥照应,上有西毒欧阳锋做义父,名满天下的郭靖大侠为师,又在天下英雄面前大大露脸,比之寻常的人,几辈子也修不来的福分,虽然今日瞧着要归位,但是临死有小四哥陪着,又有什么不满的,心境也渐渐的平静下来。
两人渐渐的想开,就觉得手上胸口的疼痛减去,不多时,已经不疼了,两人忍住不同时“咦”了一声。
“这倒怪了,莫非中了此毒需保持情绪安稳?”陈小四忍不住猜测。
“大概是如此。”杨过也猜测到。
“这下有救了,咱们只要不轻易露出喜怒,应该暂时无碍,只要找到这里的主事之人,问他拿到解药,就万事皆安了。”陈小四尽量控制住不叫自己太过欢喜,果然胸中手指并不难受。
第七十九章
杨过忍不住欢呼一声一骨碌爬起来,陈小四骤然失去身边依偎的体温,心中一空,又觉得疼痛难忍,不过摸到了规律,他放空脑袋,只想着以前看过的《周易》句子,胸口便不疼了。
杨过见陈小四脸色难看,心中忍不住牵挂,是以也疼了一下,这下两人都不敢轻易多想了,一个默念《周易》,一个心诵《九阴真经》,一边将此间的主人咒了几百遍。
两人中了毒,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毒发身亡,为了尽快找到解药,又有一个绿衣弟子经过的时候,两人便扑了出去,将此人擒下,拖到石屋里面。
这个绿衣弟子年方十三四岁,生的唇红齿白,瞧着要是再过几年定是一个俊俏的少年郎,这会被人拿住,脸色煞白,眼睛里全是恐惧,杨过压低声音威胁了几句,逼问他这花刺之毒的解药在那里,说罢就解开了少年的哑穴,却又将拇指和食指压在那少年的脖颈处,又威胁了一句若是那少年出声呼救,就捏断他的脖子。
这少年自小长在谷里,天真烂漫,何时见过这种凶徒,没说几句,眼泪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看的陈小四和杨过大为不忍,但是为了性命也少不得做一回恶霸,将那些平日从市井听来的整人办法阴森森的间或说上几句,让那绿衣少年不敢迟疑,抽抽噎噎的将这谷中所种之花从根到叶全部说了个通透。
原来此间叫做“绝情谷”,谷主公孙氏一族自唐玄宗时迁来谷中隐居,如今第一代谷主早已仙逝,现在的谷主唤作公孙止,谷中其他绿衣人皆是他的弟子,而这里种植的这种花叫做“情花”,花瓣可以充饥,初入口甜美胜似花蜜,更如美酒醉人,细细咀嚼却又微苦,食之难咽,吐之不舍,据说犹如男女情爱一般,而那花刺却又不同,若是被轻轻刺上一下,十二个时辰之内是不能动相思之意的,若是不情动,熬过一整天,这情花之毒自解,若是禁不住相思,那简直一定是要疼痛难忍的,且需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原状。
那少年年纪小,男女情爱自是不能体会,说的糟糟懂懂,许多解释前面都要加上某某师兄说,某某师姐言,而陈小四和杨过也听得面面相觑,难以接受。
什么叫做“不能起相思之意啊?”,他们都还没有找到媳妇吧?就是想要相思也无处寄托啊。
“我觉得应该还是不能情绪激动更靠谱一点吧……”等到问完,杨过一个手刀敲晕那绿衣少年,陈小四忍不住开口分辨道。
“就是就是,这孩子人小说话颠三倒四也是有的。”杨过立刻尖声附和。
不知为何,两人潜意识的觉得应该把“相思”什么的赶紧遮掩过去,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是一虚,不敢再看对方的脸,别别扭扭的扭过头去,均觉得胸闷疼痛又上来了,一个俚语不约而同的浮上心头“此地无银三百两”。
双方各施要诀,将《周易》和《九阴真经》翻来覆去的默念,怎奈越念心越乱,越念越难受,各种念头纷至沓来,不知怎的想起之前对方的表现,均觉得不知道对方偷偷摸摸的看上哪家的姑娘了,这桥段一想起来,就更是止不住心中犹如万千奔马般得各种妒忌,再也经受不住这情花之毒,双双被迫撂倒,只是这会躺在冰冷的石屋之中,与之前的心境简直差了十万八千里,酸溜溜啊酸溜溜,空气里面的酸劲,足够酿制几百坛上好的山西陈醋了。
又酸又虚之下,两人这会也不敢不想凑在一块了,各自越滚越远,竟是分别滚到了两边的石墙边才罢休,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那情花之毒虽然厉害,却也渐渐消减,中间杨过为了不让那绿衣少年逃走,还挣扎着补了几次点穴。
等到过了十二个时辰之后,那情花之毒已经大为衰减,虽然还是疼痛,但是已经到了人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了。
只是这情花之毒虽然快要解了,但是两人的尴尬心虚之意却越冒越高,两人相处的一幕幕不断地在心头浮现,那不容于世的感情,渐渐浮出水面,逼的两人几欲自裁。
宋人极注重礼法,龙阳,断袖之流为世人不齿,陈小四的来历虽然有问题,但是即使是他的年代,这种事情还是为人不齿诟病,两人受得均是正统教育,此时为恰逢这稀奇古怪的情花之效,忽的察觉了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的感情,心中的感觉何止是惊涛骇浪,简直就是肝胆俱裂。
这一对难兄难弟,旧难刚去又添新愁,各自枯坐面对墙壁,不言不语又过了一天。
到了第三日,两人虽然还想枯坐,肚皮却不肯再饶了他们了,两天没有进食,肠胃造了反,一阵一阵的抽搐疼痛,让两人从旖旎中醒了过来,陈小四忍不住回头向杨过望去,却见杨过也如他一般对着墙壁发呆,心中疑惑大起,自己为了不该的感情纠结也就算了,杨过这小子长的极帅,本领又高,人也机灵,那个姑娘配不上啊,怎的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忍不住的心疼的问道:“你这小子,木头一般想什么呢?”
杨过被问的抖了一下,唯恐被陈小四从面皮上看出端倪,将头垂的更低支支吾吾的说:“没什么……”
“没什么,对着墙壁一动不动做啥?”陈小四心中酸涩,却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起身走了过去,抬起手想拍拍杨过的脑袋,平日做的习惯的动作,这会伸出手,却又停了下来,半晌收在身侧,强笑道:“可是发现自己看上那个姑娘了?这情花虽然古古怪怪,但是发觉自个的心思,却是最准确不过了。”
杨过听得心脏一跳,想起之前陈小四也是如他一般疼痛难忍,怕是也有了心仪的姑娘了,一时之间万念俱灰,又听陈小四道:“你要是喜欢上了那个,告诉小四哥,我定会帮你好事成双,咋们之前说的那些昏话,你可别放在心上。”顿时悲从心来,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陈小四半晌不见杨过回答,心道这是不是想的魔怔了,忙俯□子细看,却看见泪流满面的傻蛋,顿时心疼的什么也顾不上了,一把将杨过揽在怀里,温言安慰。
杨过见有人心疼,一分委屈顿时化作了十分,十分满满的委屈变作了千万分,哽咽道:“定是你有了……了喜欢的姑娘……才……才会这般说,好教我破誓……你便也不用遵守了……”
“咱们大小的交情,你还不了解我,你几时看见我多瞧别的姑娘一眼了?”陈小四听着杨过气的几乎快要背过气去的语调,忙不迭的叫天曲起来。
“龙……龙姑娘!”杨过斩钉截铁的说道。
“她早就嫁人了,我想那个做啥?”陈小四无奈的道。
“所以你才愁肠百结。”杨过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泪,怒道。
“嘿……”陈小四一脸无奈:“你别多想,真的和龙姑娘没关系,人家已经嫁了人了,咱们胡说八道传出去,可对龙姑娘大大的不妙。”
“还说不是!”杨过噌的从陈小四的怀里挣扎出来,低声怒吼道,然后眼圈一红,眼看又要掉金豆子,陈小四一看,连忙指天发誓,绝对不是龙姑娘。
“那是谁?”杨过瘪瘪嘴,依旧用刚哭过,亮灿灿的眼睛瞪着陈小四。
第八十章
陈小四瞧着杨过俊美惨白的脸,心中忍不住起了一些心思,登时脸色一红,微微垂下眼帘,不敢与杨过对视,尴尬的搓了搓手,就听杨过哀声道:“即便不是她,总还有别的人……”小四忽的心头一亮,猛的又抬头看着杨过,见他眼中藏也藏不住的绝望,“有门!”两个大大的字重重的砸在他的脑门上,差点把他砸晕了头,半晌才小心翼翼的探问道:“你到底是想不想遵守咱们之前的约定?”
“你不肯,我自然不会勉强,就当我已经毁约了吧……”杨过咬了咬嘴唇,垂下了脑袋,陈小四何曾见过这个张扬倔强的小子如此心灰意懒过,心中的猜想又肯定了几分,便道:“要是我肯呢?”
“那也是勉强肯……”杨过背转身子低声说。
“我真的千肯万肯的……”陈小四见杨过如此委屈,心中大定,忍不住伸出手掌摸了摸杨过的脑袋,欢喜的道。
杨过听出陈小四语气中的喜气,心中模模糊糊有了一点希望,忍不住转过脑袋,就见陈小四一脸笑容,兄弟两人心意相通,登时什么也明白了。
两人傻呼呼的你瞧着我我瞧着你,越看越喜欢,越看越顺眼,嘴巴都咧到了耳朵后面,半晌,杨过欢呼一声扑将过来,陈小四顺势倒在地上,教杨过扑了个满满怀。
“不管你是不是我心里想的意思,我都当自己相对了。”杨过紧紧的抱住陈小四,半晌永不怎么肯定的语气说道。
陈小四哈哈大笑,捏了捏杨过的脸,做出一副调戏的样子:“你当然想的不错,要是想错了,我也不答应。”
杨过面色顿时从脖颈里面一直红到了头顶,但是他是个不吃亏的主,立刻伸出左掌探到陈小四的衣襟里面,硬着头皮做出更猥琐的道:“我这会肯定我们是想到一处了。”
陈小四被袭胸,但觉胸口贴着杨过手掌的肌肤炽热如火炭,强自镇定道:“无论如何,你这样未免太快了一些。”又觉得杨过掐了他一把,立刻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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