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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丐帮弟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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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四见他双目微红,神色激动,显然心情激荡。
两人翻身下马,将牲口系在篱笆上,杨过从怀里摸出一串黄铜钥匙,从钥匙“锃亮”的样子来看,显然经常被人摩挲,他指了指柴门上一把生锈的铜锁叹道:“走时我亲自锁的;也不知道现在还能不能打开。”说罢伸手拭去了锁眼附近的陈年铜绿,将钥匙中的一把插了进去,钥匙进去了一大半,便被卡住了,杨过摇摇头,使劲拧断了铜锁:“看来是不成。”
推门进去,跨过齐膝的荒草,走到了两间茅草房前,这门房的铜锁比大门上的更小,锁眼已经完全被铜锈遮住了,杨过便也不试了,复又扭开了小锁,推开房门,一股腐朽之气迎面扑来:“这是我和妈妈住的房间,隔壁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屋里的家具都已经褪色半朽,床上的被褥,柜子里的衣物都已经发霉,屋顶还有天光漏了下来,杨过苦笑道:“我妈妈从不肯跟我说父亲的事,也不去村里住,我小时只道我们是从别处逃难来的,若非我姓杨,怕是连父亲姓什么都不知道。”指着衣橱里几件破旧衣服:“妈妈曾说她自幼跟随外公走南闯北摆场子卖艺为生,这针线活比不上普通的村妇,所以她的衣服上绣花很少,不过妈妈会功夫,经常打些野物去临安换钱,比起寻常人家,日子还过得去。”转到屋子东北角,撬起地上几块方砖,取出下面的一个破破烂烂掉漆的木箱子,揭开给陈小四看,里面几块磨得极圆的石子,几只木质的小动物,一柄木质小剑,林林总总小孩的玩意:“我走的时候,满屋的东西,就舍不得这些,人小力弱,带又带不走,唯恐走了家里没人被贼人偷了,费了好大的劲才在这里挖了一个洞,将箱子藏好。”……
陈小四跟着杨过从主屋转到侧室,又去看了他家的鸡窝,厨房,有时候巴拉开草丛说这下面曾经埋着一个小鸟,有时候又指着墙上的一道刻痕说:“那是几岁的时候的身量。”一个孀居妇人带着儿子的生活,慢慢的从小四目光所及的地方滑过,这一片被荒草湮没的地方,渐渐的鲜活起来。
两人在这里呆了许久,才退了出来,杨过用坏了的锁头将门挂住,解了马缰,向村口走去。
又走了百十来步,有一废弃酒肆在左首,杨过便道:“过了这里,就是村里了。”两人加紧走了几步,就有村里的房舍相邻而建,透过第一户的篱笆,还能见一群嫩黄的小鸡撵在老母鸡后面绕院而行,又有一村妇坐在第三户人家的门口拾掇晾晒的豆子,一刚会走的小童绕膝蹒跚,那妇人听见马嘶,抬头看来。
杨过见她的眉眼,依稀有几分熟悉,略一思索,展眉笑道:“张家妹子这是嫁给满斗了?娃娃多大了?”
那村妇被他说得一愣,半晌才笑道:“原来是傻蛋回来了。”又垂首看着儿子眉眼具是温柔:“上个月刚满岁还不大会走呢,来叫声杨叔叔。”小孩憨态可掬口齿不亲的喊了声:“杨呼呼——”逗得三人笑了起来。
两人外加那妇人的丈夫小时候其实并不和睦,经常打架来着,但是这会再见,却都忘却了少时因何打架吵架,只记得一起玩的好处了。
“王家嫂子,村里的牛大爷还在不?”杨过问了两句那妇人和她家汉子的近况,得知这妇人三年前嫁入王家门,公婆去年相继去世,大哥王满仓在临安府开着铁匠铺,家里现在只有她和汉子两人过活,这会王满斗正在地里,杨过问起的牛大爷是村里最长寿的长者,又是村中本家,德高望重,一直担任村长,若还在世,应该七十有余了。
“还在呢。”妇人应道:“今年都七十七岁了,身子骨依旧健朗如昔。傻蛋问起村长这是要常住呢?”
杨过摇头:“只是路过临安府回来看看,家里荒芜已久不能住人,准备去村长家讨个人情,吃顿饭住一晚。
“几年不见,你这性子倒是改了许多,杨婶婶在时,连别人家一口水都不肯多喝。”妇人闲话道,两人又说了几句,杨过便告辞,直往村长家而去。
村长家住在村子中间靠西一点的地方,除了中间的四间正屋,两侧还各有两间耳房,院子里除了鸡舍还养着一圏猪,一大两小共三头,几个七八岁的孩子正围在猪圈边上,拿树枝戳刺其中一只花花的猪,嘴里还念念有词:“花花,哼哼两声啊,再哼哼两声啊。”那猪被戳的不耐烦,哼哼了几声后,就站起来挪到了另一边,这帮孩子就又围到猪圈的另一边去戳。
杨过拍了拍柴门,其中一个小孩抬头往这边看来,看见两人高声喊:“妈妈,来客人啦。”,随后左侧耳房靠门的一间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瞧了瞧两人,问道:“二位是谁?找谁?”
“牛大爷在么?我找他。我是村前头杨家的小儿,离开故乡几年了,牛家嫂子怕是不记得了。”杨过忙道,这妇人是几十里外的张庄的人,杨过离开时,她刚嫁过来不久。
妇人仔细瞧了两眼,拍手恍然大悟道:“可不就是你,和我家小叔打架,一人青了一个眼窝的杨家小子。”
杨过面色微红,瞪了一眼与妇人一道笑他的陈小四,干咳两声:“那都是少时旧事,牛大爷可在家啊。”
“在呢。”那妇人还未答话,中门之中已经传来了一声苍老的应答,须臾,一个满头白发,精神矍铄的老者拄着个榆木拐杖,从门里出来了:“杨家的小子是吧,走了有七八年了。当初我还念你年幼护,留你在我家添一副筷子,你倒好半夜偷溜,害我们好一顿找。”
杨过连忙告罪,老者这才展颜请两人进屋,那妇人去倒了两碗茶水,上了一小碟自家晾炒的瓜子,才回了偏屋。
第二十九章
杨过给牛大爷介绍了陈小四,寒暄几句,牛大爷便问起杨过离开村子之后的情况,正中杨过下怀,他直言道:“我尊母命将她的骨灰葬到嘉兴府的铁枪庙附近,后来就遇到了小四哥,多亏他提携,才有了一碗饭吃,四年前遇到父亲的结义兄长郭靖伯父,才知晓原来我们杨家与郭家祖上是均牛家村人氏。”
“哦?还有这等巧事?”牛大爷思索片刻,叹道:“我想起来了,早年这里的确有郭杨两户人家,从中原逃难而来,比邻而居,家主与我年纪相仿为人慷慨好义,妇人也均是本分女子,各有两个小儿自小耍在一起,关系极好,后来各自聘了附近的女子为妻,也都是贤惠女子,夫妻恩爱,村里称羡,那料坐在家里祸从天降,忽的被官府说成是勾结反贼,一夜之间家破人亡,那官老爷还割了郭家男人的脑袋,挂在马上,还扬言要挂在旗杆上曝晒,惨啊惨啊……莫非你说的就是这两户人家?”
杨过见牵涉到反贼不敢直言说是惹出麻烦,只道:“应该不是吧,郭伯伯只说我们祖上在此,并未言明年代,若是那两家,被官府围剿还能有命留下?更遑论后代了。”
牛大爷点头称是。
旁边陈小四见杨过如此说不好问下去便故作好奇的帮腔道:“那位官老爷如此凶煞,又在临安府兵营当值,想必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了。”
牛大爷笑道:“可不是这位官爷当日自叫段天德,说是奉了韩相爷的手谕拿人,诶呦,我们这些平头小民,怎么能得罪上恁大的人物。”
这牛家村,民风淳朴,鲜有官司争执,众人那晚被吵醒,又惊又吓,都蹲在自家窗户外,探听虚实,第二日官兵走后,东家拼一句,西家添一词,故事就有了个大概,家常里短,口口相传,那场惨案就成了一段新鲜事,在村里议论了很久,事情虽然去了几十年,涉及到头面人物段天德,韩相爷两人,牛大爷还能记得。
这牛大爷口中的“韩相爷”是宋皇宁宗手下姓韩名侂胄,早已死去多年,还被他的继任者抛开坟墓取了头骨去讨好金人,这个陈小四和杨过都知道,那段天德不似韩侂胄官居高位,二人均不知此人现在是否还有命在,思索片刻,陈小四又有了新的方向:“不是说是勾结反贼么,大爷您说他们平日慷慨好义,可曾看出端倪来?”
“说起来,是有个拿剑的恶道,曾在事后到村里询问郭杨两家的事,不过那时这事已经过去了几月,又涉及反贼巨寇,大伙瞧着他就像,没跟他说实话,结果被那恶道察觉,用剑子吓唬大家,后来又来了几次,直到又有一日来了一伙官兵,将杨家小院全部拆开移走,那道人问到了这个消息才没再来。”牛大爷叹道:“后来听他们对门的虎头家的说,那郭家嫂子有日曾言,夜里来了个过路的道士,杨家里招待了一顿还顺着请了她和她家男人。我们猜恐怕就是这一顿招了祸事,后来这村里就不肯再接待外乡人了,唯恐出了那等惨事,你娘初来,身怀武艺,我们心里惧怕,没敢让在村里落脚,后来慢慢交往,知道是个实诚女子,才放下心来。”又笑道:“杨家小子莫怪,莫怪,再不要拿巴豆粉混在我家猪食里霍乱了。”
杨过面色微红,强辩道:“村里这许多的人,偏你就说是我。”
牛大爷只是哈哈大笑。
陈小四顺势岔开话题:“想必那道士必是个满脸横肉,长相粗鄙的汉子,大伙才能识破他的丑事。”
“哪里,哪里,那道士方面大耳,眼神炯炯,看起来正气凛然,自称是得道的终南全真,若不是虎头家的记起郭家嫂子说过那日来的道士的样貌,大家还真当他是好人,这年头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必杨家当家的,就是看他面相才招待一顿吃食,结果……诶……好好的两家人,惨啊……”牛大爷感叹了几句。
终南全真?终南山的全真教?杨过和陈小四对视一眼,可算是问到了一个能知道的了,郭靖曾言他的功夫有一部分是全真教的马钰道长传授,关系匪浅,这其中的纠葛追究起来,恐怕与那几十年的牛家村惨案脱不了关系。
既然已经问到准信,两人也不像多言,恐让人平白的起疑,岔开话题,与牛大爷谈了一会旧事,又去村里走访了以前的故旧玩伴,夜里自然宿在了牛大爷家里。
二人来时,杨过曾说,村里人排外严重,需得使用强硬手段方可得到消息,是以并未准备礼品,那料这其中还有许多的缘由,竟与郭杨的祖上旧事有关,二人心里愧疚,才想到空手上门忒不礼貌了。
是以夜里,陈小四趁大伙安睡,跑到临安府叫开一家药铺,买了些补品包上红纸揣在怀里,次日大早吹过早饭,告辞之时又装模作样的拿出来孝敬给牛大爷,以酬谢款待。
牛大爷再三推辞不得,只得收下,又将他们送出村外,才回转。
“那,下一站,我们且去终南山看看?师父既然得以全真教掌教传授武艺,想必牛大爷口中的‘恶道’就是终南全真教。”出了村,两人也不着急上马,而是牵着马缰马上缓步而行,边走边讨论,杨过提议道。
“我也是真么想的,去看看吧。”陈小四颔首。
第三十章
从临安府去终南山,路途遥远,何止千里,途径江浙,湖南,湖北,河南,陕西等五六个大省,陈小四与杨过一路北上,沿途所见,越往北,百姓生活越加凄苦,淮水两岸连年征战,更是十户九空,尸骨处处,哀鸿遍野。
及到过了淮水,元蒙统治之下的汉人更是如猪如狗,两人只有四双手,帮的了一个帮不了天下,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两人从临安出来时,还想着一路游山玩水,此时早已败了兴致,只是闷头赶路,做那掩耳盗铃,一叶障目之举,似乎自己看不到眼里,这世上就会少几桩恶事一般。
如此月余,两人已到了终南山附近,这里虽然还是在元蒙的统治之下,但因为元朝的成吉思汗铁木真曾得到长春子丘处机的点化,因此元人一直尊敬这全真一派,是以他们范围内,并未有兵戈争执,汉人待遇也与别处不同,许多汉人百姓便逃难至此,在终南山下形成了许多的村落城镇。
两人到了这里,心情才略微转好,向路过的村人打听之后,决定再附近一处比较繁华叫做“周南镇”的地方落脚,这镇子坐落在去往全真教山路的必经之地,十分方便他们第二日上山。
在镇上找了一家旅店安顿,两人用过晚饭后,夏末天长,太阳还悬在天上,便决定随意出来在镇上走走,行的几步,忽听旁边茶肆里“诶呦,诶呦”的几声叫唤夹杂着东西翻倒兵器交击的声音,两人好奇的转头望去,之见一个穿着杏黄色道袍背对着街面的道姑舞着双剑正在和两个道士动手。
茶肆里的客人纷纷避走,茶肆老板看着被砸坏的家什,一面躲在柜台后面避祸,一面心疼的“诶呦诶呦”的喊。
“可怜的老张,这下惨啦。”旁边一个买茶叶蛋的老翁见到里面的情况,忍不住低低感慨了一声。
杨过耳朵灵又好奇便凑过去作了一个揖低声问道:“老人家,何以如此说啊。这几个打架的看起来像是全真教的道友,听闻全真教乃名门大派,就算是折损了几件家具,想必也会赔偿的。”
“小哥外地来的?”老翁家上下打量了一下杨过,并且听他一口官话略带着南方口音,猜测道。
“好眼力,我和兄长的确是从南而来,路过此地,听说终南山风景秀美,特来赏玩一番,顺便去重阳宫捐些香火钱求取几个平安符。”杨过顺着老翁的答道,又塞了几枚铜钱给老翁:“来两个茶叶蛋。”
那老翁麻利的将两个茶蛋各自用劈开的细高粱秆子串好递给杨过:“您拿好。”又斜眼示意了一下里面的情况,低声说:“我们这些平头小民全靠重阳宫的道爷庇佑,哪敢收他们的银子,初一十五还要孝敬香火钱呢。”
杨过举茶叶蛋回来,递给陈小四一个:“喏,里面的打白架呢我们要不要拦一下?”
“什么叫打白架?”陈小四奇道,顺手借了杨过的茶叶蛋。
“就是打架,完了拍屁股走人,不赔偿,和吃白食一个道理。”杨过振振有词的说。
“那拉一下吧,顺便拿点赔偿,好久不在街上混了不知道手艺生疏了没有。”陈小四眼珠一转,像杨过挤了挤眉眼。
杨过会意,嘿嘿笑着,两人齐齐的跳了进去,一个道:“诸位都是修行之人,实属同门,有什么事可以好好商量,何必动武呢?”另一个道:“气急伤身,大家和为贵~和为贵~”
打斗中的三人,听见这突如其来的声音,下手均缓了缓,其中一个眉毛粗重的男道人冷声道:“你们算是那根葱,敢管道爷们的闲事。”
杨过听了,也不生气,脸上笑嘻嘻的说:“小的兄弟俩,既不是葱也不是蒜,不像道爷您,土生土长。”
另一个嘴巴极大的男道人粗声粗气的道:“好你个小兔崽子,敢消遣道爷!”话音未落;就听见他的同伴“啊”的惨叫一声,原来那女道端的是心狠手辣,见两个道士分心,乘机默不作声的加快了攻势,在那男道士被杨过气的七窍生烟的时候,扬手一枚毒针戳瞎了他的一只眼睛。
杨过见那道士捂着眼睛倒在地上,而那只眼睛上扎的针分外的眼熟,忍不住叫道:“李莫愁?!”
那女道士听见杨过喝破,面色微变,抬手又是几枚毒针,杨过和陈小四不敢硬接,侧身避过,而那个大嘴巴的道士却因为转头看另一个道士的情况,没有注意,左臂被扎了两针,那女道士趁机跃出茶肆,往街的另一头逃去,杨过立刻跳出去,追了过去,陈小四本也想追,但看到那倒地的道士脸色已经发青,眼看就要一命呜呼,忙俯身过去,查看他的情况,那料那针扎在眼上,距离脑部极近,几个呼吸间那道士已经出气多入气少了,陈小四回天无力,摇头叹了口气,又看那大嘴道人,左臂已经青黑,忙急点他几处穴道,撕下一片衣角裹住手指,帮他拔出了毒针,又按照欧阳锋以前教给他们的办法帮那道人行气排毒,须臾,那道人指尖上被逼出了不少的黑血,陈小四才松了口气:“这李莫愁毒针厉害,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对着抓药,连喝七天方可完全拔出毒性。”
“这位小兄弟,多谢了,敢问姓甚名甚,师出何处啊?”那大嘴道士性命捏在小四手里,言语立刻客气了几分。
“我叫朱富,方才追出去的是我兄弟朱贵,我们武艺是家传,听闻终南山重阳宫尽是得道的全真,我二人路过这里,本想着上山拜见一番,那料还未进山,就遇到两位道友了。”陈小四和杨过是悄悄查探不予多生事端就胡诌了个师承姓名。
第三十一章
那道士一听是无名无姓的小门小派,立刻又抖了起来:“我们重阳宫乃道家清修之地,轻易不接待外客,不过你这小子还算有见识,我可以给你通融通融。”
陈小四察言观色塞了一个小银锭子到那道士手里:“我看道长,眉清目正想必早已得道。敢问仙号,是闻名天下的全真七子中的哪一位啊?”
“我们师祖,闭关参悟大道,那是你等凡夫俗子能见到的,我乃郝大通师祖门下,全真第四代弟子皮清玄。”那道人收下银子脸色又好了几分,得意洋洋的自称道。
“失敬失敬。”陈小四忙做惶恐状,瞧了瞧那边苦着脸的茶肆老板,故作忧虑的对皮清玄笑道:“皮道长,您身中那女魔头的剧毒,虽然现在暂时不碍事,但最好还是多多休息,要不咱们去我们投诉的客栈歇会?就在前面不远。”
皮清玄脸色微变,瞧了瞧地上粗眉道士的死状,瑟缩了一下,又挺了挺胸脯:“如此甚好,不过我师兄还需先收敛了尸体,待我上山禀告师父,再做决断。”
陈小四笑的一脸讨好:“就依道长所言,您先去客栈休息,我去给您的师兄订上一副上好的棺木,顺便抓些药材,您喝了药再上山不迟。”
“你小子人还是不错。” 皮清玄点点头不是很真心的赞了一句,就去陈小四说的客栈休息了,陈小四则告诫了茶肆老板死了的道人身上有毒,别碰他的尸体之后,问路人打听了棺材店的地址,买了一口棺木,用一根柴火将那毒死的道人扔进了棺材里,合上棺木。
替那三个“打白架”的赔偿了损失,得了茶肆老板没口子的称赞,陈小四小声问那老板:“他们三个是怎么打起来的,我要听实话。”
茶肆老板瞄了瞄左右无人,低声说:“诶呦,还不是色字头上一把刀。那女罗刹进来的时候,两位道长已经在了,看见那位长得漂亮,就多看了一会,嘴里还说了几句,不过太低,小人也没听楚,但想必那位的耳朵是极灵的,因为脸上立刻就不好看了,两家就打起来了。”
陈小四摇了摇头,敢调戏李莫愁,真是色胆包天了,不过这两个道士也真是,虽说道士不像和尚可以娶妻,但是在男女礼防十分被看重的宋朝,就算是普通人这样不修德行的行为也是非常出格,被人诟病的,更遑论半个出家人的道士。撞到李莫愁手里也不算他们十分冤枉了。
先将棺木运回了客栈,因为死的是重阳宫的道士,客栈虽然觉得不吉利,倒也没有不允许他进来,陈小四又去镇子上的药铺抓药,却只抓到了几味,这个时候,去追李莫愁的杨过还没回来,陈小四就有点担心了,嘱咐店小二把药熬了给皮清玄,他一人循着那道姑遁走的方向边走边打听,追了过去,一路出了小镇,他又茫然了,四面都是荒野,也没个打听的人,不知道往哪里走。
心急如焚的发了半天呆,正要随便找个方向追下去,忽的后肩被重重的拍了一下,陈小四吓了一大跳,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猛的一回头,就看见杨过笑嘻嘻的瞅着他,当下气不打一处来,自个在这着急,这家伙还敢来吓他,指着杨过的鼻子:“你……你……是在是太不像话了!”
“我追那女人到了一间破庙,正要回来找你,就看见你在这像个呆头鹅一样发愣,好心上来问问你可有什么为难的事,倒得了一顿骂了。”杨过一手搭在陈小四的肩膀上懒洋洋的说,末了还斜眼看他:“我说,你的轻功也忒差了。这么长时间,就追到这啊。”
陈小四也斜眼看他:“那破庙距离这里有多远?”
“四五里路吧。”杨过想了想说道。
“四五里路?来回最多也就十里地吧,你这半天才走着?轻功也没比我好多少啊?”陈小四狠狠的拍了杨过的脑门一下:“长出息了啊,学会吓人了?”
“你怎么不跟着出来啊,那是可能李莫愁啊,李莫愁你知不知道?你就放心我一人追去?”杨过摸摸脑袋一副我很委屈的样。
“我以为你知道分寸的,白长这么大个了?”陈小四奇怪的说道:“而且看那女人的武功不像是特别好的样子啊。我觉得你能摆平她。再说了你不是要像重阳宫的道士打听你爹的事,我留下来卖个好有什么不好。对了,到底是不是李莫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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