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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勾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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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阿鎏那死孩子果然是天生的霸道,那么点大的年纪就会拿皇太子来压人,说的那些话真欠抽,看把他哥给逼的。
    “你不提从军,我倒差点忘了,你曾是御翰的战神,把一大帮子男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很爽吧。”璎炎凌霄看着她不觉好笑,以前的她没个女人样,现在倒是有了女人的形,但仍然没什么女人味。
    哟,笑了,笑了就好,铁心竹不禁自我安慰,看来他还是有劝慰人的本事。
    “呿,可别提了,你只看见风光时的我,我初到军营时,还被人扔到茅坑里过呢。”
    贴心组刚说完,就见璎炎凌霄往后缩缩,好像她才从茅坑里爬出来死的,不觉有些气恼。
    “他娘的,你们还真是熊的,阿鎏曾经听说我一个月不洗澡,也是你这德行。”
    怎么,突然觉得有些冷,铁心竹再看璎炎凌霄时,那眼神全变了,哪里还有刚刚的柔和,又变回先前的冰冷锐利,充满了掠夺之意。
    等等,她刚刚说错什么了吗?
    还没等铁心竹想明白怎么回事,璎炎凌霄整个人就扑了过来,她措不及防,被他压趴在榻上。
    璎炎凌霄一手制住铁心竹的爽玩反剪在她身后,另一手撕裂她身上的衣衫,那一片落被以及肩背上那一道狰狞呃伤痕即时落入璎炎凌霄的眼帘。
    铁心竹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冻死她了。
    “你说,如果我强行占有了那人的宝贝,那人会不会很伤心。”璎炎凌霄俯下身,唇舌在铁心竹耳畔温吞,话音却极度冰冷。
    那人?谁?阿鎏?
    “我不是璎炎兀鎏的宝贝,啊……不要碰我后背!”痒!
    璎炎凌霄哪会听她说什么,满脑子都是对璎炎兀鎏的怨愤,只要是那人的东西,他就通通都要毁掉。
    他娘的,她虽不是什么三贞九烈之人,但也不能随便就诶人强了。
    “外面有人,他们会听见的。”她劝他。
    “他们听不见。”他继续胡搅蛮缠。
    哼,她么不仅听的见,还会闯进来,她敢打包票。
    “救命啊,由此可,快来人啊,王爷遇刺了……唔……”铁心竹扯起嗓子就喊,是观音异常洪亮加惊恐,仿佛真有刺客一般。
    璎炎凌霄没料到哦啊她会来这套,忙捂住她乱喊乱叫的最,下一刻,一众部下全都挤上了马车,还算宽大的圆蓬马车立时变的好狭小。
    来人各个感到尴尬,不知道将眼睛往哪里放。
    “出去!”璎炎凌霄暴喝,同时车过棉被将身下的人捂上。
    众人立马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被铁心竹这么一闹,璎炎凌霄才恢复了理智,下榻,吸了烛火,倒回来,侧身躺回榻上,背对着铁心竹。
    “我不碰你,好好睡罢。”声音不冷不热。
    滚吧,铁心竹在内心低喊,她再也不信这个疯子的任何话,用棉被将自己裹紧了,那时刻警惕中睡着。
第六十三章 胭脂殇(上)
           第六十三章胭脂殇(上)
    宝山重楼眼见着十来个木桩瞬间变成木屑,不觉在一旁摇头叹气,太子嗲你啊也真是的,喜欢的人就去抢,干嘛跑到他这里来撒气,可惜了他那些上好硬木制成的练武桩。
    自从西北一役后,宝山重楼便被璎炎兀鎏支使到这燕云十州驻军镇守,本来日子过得还算逍遥,哪知情场失意的太子殿下跑来一搅和,他每天光收拾残局都觉得累,先开始几天上的都是真人和太子对练,半个月后,便已经没人敢上了,先前被太子打成重伤的还没好,其他人也不想去当炮灰,纷纷躲着他们的黑脸太子殿下,所以此时璎炎兀鎏前面的只有一些死板的木桩。
    军中生活寂寞,闲暇无事之时大男人也会磕牙,新兵就聊女人,哪家小姐模样俏,谁家姑娘纤手巧都是他们常谈的话题,老兵就聊家人,赞自家老婆做饭手艺高,夸儿子、女儿又乖又听话。就好像所有人都和他璎炎兀鎏过不去似的,走哪里都能听见刺耳的话,听别人说的却高兴,他就却落寞。
    是可忍孰不可忍,璎炎兀鎏一怒之下,颁下一道军令;军营中禁止说‘女人’、‘妻子’、‘儿子’、‘女儿’这八个字,更是提薪吊胆。
    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算是军令也阻止不了士兵们对女人的幻想和对家人的憧憬,那八个字不能说,他们就改用别的词来代替。
    璎炎兀鎏正巡视士兵的操练庆康,却看见一个参将手头的动作老比别人慢半拍,遂走上前去,喝令其出列。
    “你,怎么回事?”
    那参将支支吾吾,半天也开不了口,眼见太子殿下脸色越加难看,最后实在憋的没办法,双膝一跪,用一派哭腔将老长的一段话一口气说了一遍。
    “刚刚我家里托人捎来话,所我家老虎帮我生了一个包子和一个馒头,所以就有些心不在焉,想回家看看。”
    璎炎兀鎏听着头晕,这是什么跟什么,正要发火,还是宝山重楼不怕死,偷偷在璎炎兀鎏的耳边小声说道:“他是说,他家那口子给他生了个带把的和不带把的。”这么说,好像也没违反军令吧,绝对不含那八个字。
    一时间爱你璎炎兀鎏都不知该说些什么,牙一咬,对那参将喝道:“准你一个月的假,快滚,少碍本太子的眼。”
    那参将忙谢恩,乐滋滋的收拾东西去了。
    璎炎兀鎏还没缓过气,就见一个传令官匆匆跑来,近前后往地上单膝一跪,恭敬的禀报:“禀太子殿下,军营外有一妖精,要觐见殿下,说有要是相告。”
    妖精?
    璎炎兀鎏斜一眼身旁的宝善重楼,剑眉高挑,那意思是,你来给本太子解释一下,什么意思。
    宝善重楼闭口不言,眼瞟向另一侧,这‘女人’儿子,没法解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妖精’不是别人,正是赶来通风报信的红莲,她和随雨兵分两路前去找人。
    红莲见了璎炎兀鎏,把事情经过详细说了一遍。当天,璎炎兀鎏就叫人收拾妥当,准备启程回青州。
    “太子殿下,请三思,这肯定是凌王布下的陷阱。”宝善重楼劝谏,连他这个粗人都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太子殿下为何还要往陷阱里跳。
    “重楼,你记住,不论发生任何事,燕云十州的军队千万不可卷入纷争。”璎炎兀鎏眸光深远,语态平缓。
    “可是……”
    “我心里有数。”一句哈笃定自信沉着。
    宝善重楼不再劝,熊状的身体俯地,到处肺腑之言。
    “刷下遵命。太子殿下可别为一个女人忘了自己的责任。”这是作为臣,他该说的话。
    言毕,宝善重楼站起身来,宽大厚实的手牌子璎炎兀鎏的肩。
    “兀鎏,万事小心,做兄弟的等你带嫂子回来。”他们之间不仅仅有君臣之义,更有兄弟之情。
    璎炎兀鎏嘴角轻扬,更无别的话要说,请伸出了军营,领着侍从,连夜往青州赶,他知道,他和璎炎凌霄之间是时候该做个了结。
    再回青州,铁心竹不觉自嘲一笑,她和这青州城未免也太有缘了,则呢也摆脱不掉,她不会连死都会似在这青州城吧。
    刚笑完,铁心竹又开始上火,那该死的璎炎凌霄什么意思,她不是供他亵玩的侍妾,凭什么把她锁在他的正寝殿中,她宁愿睡地牢,也不想待在这里。
    天知道他的那些策给宠姬说的话有多难听,她住进来的第一天就被那些女人围攻一通,好在她够迟钝,随她们怎么说,她左耳进右耳出。
    “胭脂姑娘。”为铁心竹着装的侍女轻唤,想让她抬一下玉臂。
    铁心竹的五官全在抽,哼,她都两个孩子的娘了,还姑娘,她这把年纪,还装啥嫩。
    “别叫我姑娘。”她心烦,说出的话自然语气重。
    众侍女正为难,门口乍然响起一道狂傲的男音。
    “以后叫她夫人就是了。”
    铁心竹闻声回首,见那混帐璎炎凌霄环手抱胸,慵懒的斜靠着门口,中呢个好整以暇的笑望着她,不觉浑身汗毛倒竖。
    侍女们惊惶未定,王爷让她们叫这个女子夫人,可这两个字,只有正妃才配叫的,管不了那么多,恭敬的俯地跪安,仓皇退离。
    她体态修长,秀研飘逸,顾盼凝眸间,更是神采飞扬,时间有几个女子,能如她这一绊肆意潇洒。
    “你倒是个勾魂的人儿。”他赞道。
    “我可不想勾你的魂。”她敬谢不敏,避之唯恐不及。
    “来不及了。”他是真相将她占为己有。
    “尼斯湖很高兴,有什么好事发生,说来听听。”铁心竹心头一凛,忙转话题,敌强她弱,当然要避其锋芒。
    好事,淡然有好事发生,御翰终于肯出兵北上,对大金而言虽不是好事,但对他璎炎凌霄而言却是天大的喜事,一切都一次为转折点。
    “明日,我便会拿到本该属于我的一切,难道不值得高兴。”
    “那真是恭喜你了。”别人正在兴头上,铁心竹也不好打扰他的兴致,笑着恭贺道,然一句过后,话音徒转,她沉声问他:“你当真高兴?”
    这一句,撞进璎炎凌霄的心底,将他深深刺痛,他突然用力掐住铁心竹的下颚,蛮横的抬起她的头,从他嘴里吐露出顽固的字眼。
    “明日我邀你一同见证,看看我是不是真的高兴。”
    兀自说完这一句,璎炎凌霄摔门而去。
    铁心竹在原地站了好久,忽觉得天地一正倒转,一时间意识顿失。在铁心竹倒地的那瞬间,一道黑影迅速闪到她身边,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对她,除了美之一字他无法再想到别的词可以用,她固然美,然而最让他震撼的却是她高贵的灵魂,她是他心中的神祗,没人可以亵渎,不论是以前身为战神的她还是如今回复女儿身的她。
    他在御书房的某个角落里待命时,偶尔会碰见她前来觐见皇帝,那时候,他会为这个说话不经大脑的将军捏一把汗,她的举动压根就是在老虎嘴里拔牙。
    和她真正有过接触,连带这一回,也不过五次而已,前四次,是奉命前去给她送‘不离’。
    第一次,是在御书房中,十七岁的她刚打完胜仗回京,初掌兵权的她自是神奇昂然,在御书房中对着皇帝一边一个御哥哥,一边滔滔不绝的讲军中的趣事,说到高兴处时,皇帝叫出暗伏在一旁的他,递给他一个锦盒,命他喂她服下,他将东西呈在她面前时,她问他什么东西,他如实回答,本以为还需要他亲自动手,哪知她闷头闷脑就吞了下去,然后苦着一张脸,对皇帝抱怨:“好苦,我比较喜欢吃甜的。”
    第二次,他送‘不离’的时候恰逢她在边城御敌,他在城楼一脚寻到早已困倦到不行的她,他摇醒她,她看一眼他,伸手讨药,然后欣然咽下,对他道一句‘辛苦你了。然后侧身继续睡,她是在太困了。
    第三次,那是没有战事,她一人在营帐中练字,见他前来,她手忙脚轮的收起她的墨宝,生怕人看见,那模样,倒真有半分大姑娘的慌张,她对他笑道‘我的神来了’。他愕然,他的眼中,她才是神。
    第四次,她终于忍不住问他怨不怨恨,而她那凛然一句‘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愿不愿意’。叫他深深拜服。
    第五次,而这一次,她又会说些什么,他热切的凝视着她,在她恢复神智前这片刻,她只属于他。
    明眸再次添彩,她醒来,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盯着他。
    “‘不离’的是小还没到吧?”铁心竹抓头,她记得怎么着也还与半年呀。
    “皇上让我转告将军大人一些话。”影有些失落,他并不想做伤害她的事,不惜往往她看见他时只想到那该死的药。
    “什么话?”
    “皇上说,请将军大人忍耐,等待,在‘不离’失效之前,一定会接将军大人回去。”
    “影,你不能带我走么。”他能混进手背森严的凌王府,带她走不可以么。
    她看他的眼神有期待,他很想带她走,不想让她第一次对他的期望落空,然而,她不是不可以带她走,而是不能,她是皇帝手里的一枚棋子,让她待在这里,是想……
    “这里守备繁复,我做不到。”他撒了谎,他宁愿骗她,也不愿她知道真相而难过。
    “算了,你拿什么表情,该失望的应该是我吧。”他却比她看起来更难过。铁心竹看不下去只得拍着影的肩安抚道。
    “回去替我告诉御哥哥,叫他快点。”她也许没那么多时间。
    临走前,影似想到了什么,又对她道:“策王爷和孩子一切安好,请不要挂心。”
    她含笑点头,她早料到他们会平安无事,一双眼眸别样灿烂。
    “还有,你三妹现在是三军都督,她说,让你快点回家,二姐很抠门,给的月钱太少,盼你回去多给点。”
    这丫头,非要榨干她那点血汗钱吗。三军都督,很威风嘛,欣慰悠然而生,即使她不在,他们也不需要依靠别人,很好,这才是他们铁家的人,懦弱一词永远不会用在他们身上。
    “告诉那丫头,别打我的钱半点主意。”她可就指着那点积蓄过下半辈子的。
第六十四章 胭脂殇(下)
           第六十四章胭脂殇(下)
    第二日,天还未亮,铁心竹便被璎炎凌霄从温暖的被窝里挖了出来,她昨夜睡的并不安稳,心里有太多的事,所以到后半夜才渐入梦境,只不过,睡着后仍是噩梦连连,一样不得安宁。
    奇了,明明三两下就可穿好的着装,侍女们却有条不紊的弄了大半天,睡眼惺忪的铁心竹垂首时,恍然扫到宽大的衣袖上精致的金丝凤纹,噌的跳将起来,掀开周身的侍女,急步走到璎炎凌霄跟前,一手拽住他的衣襟,怒火中烧。
    “璎炎凌霄,你什么意思?”凤凰何等高贵,一国之后那样尊贵的身份方能与之相配,不是她自贬身价,她顶多就算是毛好看的山鸡,配不上这一身装束。更何况,想夺权篡位的是他璎炎凌霄,与她何干,凭什么要把她也拖下水。
    “本王只是想成全你,当一个红颜祸水而已。”璎炎凌霄笑的邪妄,一手扣住铁心竹拽着他衣襟的手腕,一使劲,将人禁锢在臂弯之中。
    “放屁!”铁心竹吼一嗓子,她不要背这个红颜祸国的千古骂名,她不是,她不是,她痛心呼喊,然而她真的不是吗?
    她已经连累了一个策,如今还要拖阿鎏的后腿吗?
    “不要反抗本王,别忘你的宝贝女儿,难道你想让那么可爱的孩子被斩断小手小腿,然后拿去喂狗……”
    “够了,住嘴。”一句嘶喊声音响亮但却没有底气,她到底还是怕,末了,铁心竹垂下眼睫,遮掩她的无助和彷徨。
    他和她的交锋中,他稳稳占据了上风,然而璎炎凌霄看见她落魄的模样并没有半点喜悦,反倒本来就寂寥的心被掏的更空。
    忽的,璎炎凌霄用手背在铁心竹的脸颊上摩挲,她是一块生香玉,叫人爱不释手,那夜他将心事说与她听,是盼她能做他的解语花,虽然她不善言辞,但笨拙的安抚仍可让他心绪平静。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这一句,璎炎凌霄问的痴。
    “你在开玩笑,我怎么说也是阿鎏的太子妃。”
    “在我大金,女人只属于强者,胜者完全可以接手失败者的女人,何况……”
    璎炎凌霄笑的张狂:“他有给过你封你为太子妃的诏书吗?他没有,这是为什么,他有私心,而我,却能给你皇后的金册,让你名正言顺的做我的妻。”
    璎炎凌霄说的不错,璎炎兀鎏是有私心,他只是不想让人找到铁心竹,不愿张扬而已,他只是想一个人捧着他的宝,不愿任何人分享。
    “我才不在乎什么狗屁名分,驻进我心里的那个人,才是我的夫,而你,只是在利用我折辱阿鎏,你不配。”
    “配不配自有后人来评价,至少历史上会记下我俩这一笔,朕的胭脂夫人。”
    接着,璎炎凌霄亲自押着铁心竹让侍女们替她着装,束腰带时,铁心竹道:“我要系那条青玉腰带。”
    侍女们抬眼请示璎炎凌霄,却听铁心竹哼笑讽刺道:“这就是你的皇后,连一条腰带都不能自己作主。”
    “随她罢。”
    得到璎炎凌霄首肯,侍女们才替铁心竹系上那坠着银色相似扣的青玉腰带。
    而后,璎炎凌霄携手铁心竹,朝皇宫而去。
    一路上萧瑟肃静,原本热闹非凡的青州今日一片死寂,路上无半个百姓,全是严阵以待的卫兵,青州城经过昨夜的突变,现已完全在璎炎凌霄的掌握之中。
    这也该算萧千策一份功劳,他在其中指点了不少。
    车辇行到宫门前停下,早有人在宫门首侯驾,那个璎炎凌霄所携之人,有些眼尖的,早认出是前太子的太子妃,当初狩猎之时她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映像,让人想忘掉都难,果然是红眼祸国。
    而龙庭之上,一干大臣全被软禁,众人心里清楚,这是大皇子在逼宫,而鸿蒙帝呢,倒是不慌不忙,自在悠闲的坐于龙椅之上,从龙椅的暗格之中取出一道密诏,展在手中回味,一笑深沉。
    璎炎凌霄正行在龙尾道上时,有禁卫前来禀报,言璎炎兀鎏已到青州城下,请璎炎凌霄示下,该如何处置。
    “放他进来。”璎炎凌霄沉声吩咐,他要和他一决高下。
    谁说等待漫长,铁心竹却觉得时间一晃而过,当那抹玄色萧肃的身影穿过宫门,驾着她熟悉的赤色宝马疾驰而来时,她的心顿时沉了下来。
    即使深陷险境,但璎炎兀鎏全身仍然散发着王者的威仪和傲气,叫人无法小区。四周指向他的弓箭他都丝毫不在意,眼里只有那一身凤袍,如浴火凤凰的她。
    铁心竹举步奔向璎炎兀鎏,却被璎炎凌霄拉住。
    “我该说你们的缘分太浅还是我们的缘分太深。”璎炎兀鎏翻身下马,对着十来步开外的铁心竹朗声笑道。
    “我和策,就算缘浅,却情深似海。”铁心竹笑着回道。
    “你可真没良心,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肯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他说不定会死耶。
    “你是山中猛虎,哪需要人来哄……”
    “够了,璎炎兀鎏,我让你来不是让你们续旧情的。”璎炎凌霄毫不客气地打断二人的对话。
    璎炎兀鎏耸肩,颇随意的道:“我知道,你想我们之间做个了断,我也正有此意。”说完,璎炎兀鎏扬起手中黑蛟,破空一声,煞是凄厉。
    璎炎凌霄等这一刻等了太久,他从禁卫手中接过他惯使的钩连枪,接下璎炎兀鎏的挑战。
    两人的身手可谓是平分秋色,谁也没占得半分便宜,而且哪里像是兄弟在比武,分明是两个仇人在厮杀,每一招都不留情面。
    斗了百八十合也没分出个胜负,璎炎兀鎏收鞭,扬声道:“你打不过我。”
    “我并不输你半分。”
    璎炎兀鎏笑的有些邪气,手中黑蛟一扔,双手一摊。
    “所有武器当中,我最不擅长的就是这软鞭,这样你都赢不了我,若换了我得意的武器,你更是打不过我。”
    好狂,可他璎炎凌霄偏不信。
    “你想使什么武器?”他便依他,让他知道什么才是手段。
    “阿竹,你最擅长使什么?”璎炎兀鎏不答反而去问铁心竹。
    “武器中的霸王——枪。”问她,那还用说么,当然是枪。
    璎炎凌霄命人找来一杆枪递给璎炎兀鎏,两人再战高下,果然,璎炎兀鎏的招式比先前凌厉的多,刚开始几招,璎炎凌霄差点有些招架不住。
    然而,璎炎兀鎏的枪却被人做了手脚,根本经不起璎炎凌霄沉重的攻势,即便身手再好,当枪身断裂没有招架的时候,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璎炎凌霄的枪没入右侧的腹部。
    胜负已定。
    “你赢得不公平。”璎炎兀鎏勉强笑道,但他却输的心服口服,要做帝王的人,哪个不是心机深沉,将机关算尽,这种事他自认为做不到,他大皇兄在这方面比他强,父皇也该欣慰才对。
    “当初,你对我公平吗?”那时,他不是也用皇太子的身份逼压他,那时对他又公平吗。
    璎炎凌霄见璎炎兀鎏并未有任何不甘,内心报复后却没有获得半点快感,反而越加失落,仿佛他错了什么。
    “我自认不亏欠你什么。”璎炎兀鎏收起笑,再度挑衅道。
    璎炎凌霄似被激怒,反手拔出刺入璎炎兀鎏身体中的钩连枪,连血带皮肉扯下一片,撒了一地鲜红。
    “住手,璎炎凌霄,他是你的兄弟。”赶上前的铁心竹扶助摇摇欲坠的璎炎兀鎏,对着璎炎凌霄喝道。
    “你这个傻子,你到底是来干嘛的。”他是来送死的么,要死也别死她面前啊,叫她情何以堪,铁心竹哀怨道。
    “阿竹,不……不关你的事,这是我们璎炎家的家事,我太了解他,他想要的不达目的绝不罢手,所以,他想要的我都给他,何况这皇位本来就该是他的,我只是还他而已。”
    “给他,那么我呢,你把我也给他吗?”铁心竹激动的大吼,他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处境有多不堪。
    “你在说什么?”璎炎兀鎏再细看她的装束,立时有些懂了,原来璎炎凌霄要的,不仅仅是皇位,还有她。
    “成王败寇,忘了对你说,她是我胜利的奖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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